他慢条斯理控住对方的手,把它折在主人的头上:“为了交易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突然又有自尊心了?”
许砚辞发现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气得音调都变高了不少:“这里栏杆还是镂空的,我们又没约定好在开放场所……”
他伤得太重了,能清晰地感受到力气在不停地减少,向来平静理智的心境此时竟乱了几分。
地上灰尘这么多,伤口也还没处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会死的!
他会衣不瞥体,毫无尊严地死在这里,然后登上电视新闻,被竞争对手们嗤笑。
沈修卿见他挣扎得厉害,漆黑的眼眸微垂,带着少许不悦:“麻烦。”
这刑房看着是吓人了点,但这他也是办公的地方之一,不会有人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进来。
更别提副官已经提前让人清理过了。
许砚辞正用腿踹他,意外找到个刁钻的角度,立即屈着身子往后退。
沈修卿微眯狭长眼眸,不顾对方的意愿,铁了心要给一个教训,伸手往回一拉。
许砚辞:“你做什么!?”
他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拖过去,整个身躯被拢住。许砚辞愣了瞬,想着,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太冷了,不然怎么会被这体温烫到。
炙热呼吸就落在他的颈旁。
许砚辞受惊般颤了下,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别闻了,那里不可能有信息素。”
他是oga分化失败退成的beta,腺体的作用微乎其微,基本不会从皮肤处透出什么信息素。
但是……身体还是敏感的,被这么拨弄,许砚辞早就挺起了腰身,落下几身闷哼。
他感觉全身都烫了起来,想要往回缩,却被抵住腰部。
男人低沉嗓音就落在耳旁,带着漫不经心的嗤笑:“会叫了,是舒服了?”
许砚辞呼吸更为急促,眼角竟是泌了点泪:“放开我!我都说了,别在这……”
他话还没说完,唇被堵住,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被啃食,平时极少触碰的腰部也被带有薄茧的手轻抚。
许砚辞仰起白皙的颈,想躲,身体却沈修卿被死死控住,锁在怀里,怎么也躲不开。
吻反而从唇,落到耳后,落到下颚,以及他最脆弱的脖。
许砚辞更受不住了,眼尾是湿润的,哼哼唧唧。
他感觉自己像是件物品被对待,毫无尊严,像是玩具。
是折辱,是不甘。
沈修卿轻挑起他的下巴:“睁开眼睛。”
男人语气平静,沾上情欲的嗓音比平常都低沉,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狠戾,像是凶兽盯着了猎物。
许砚辞对危险感异常敏感,在听到声音的那刻背脊酥麻,下意识掀开眼皮。
于是他看见了,对方把手伸下去。
许砚辞全身都僵住了,气息变得急喘,微红的眼眸死死攥着那处,悬在眼角的泪像是随时都会掉落。
他咬紧唇,而后终于反应过来,眼皮狠狠一掀,伸手直接掐住了对方的颈:“你他妈……居然真的在这里……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是羞辱我吗!?”
沈修卿面不改色,一节一节掰开对方骨瓷般的指节,漆黑眼眸有些亮:“真难得,居然能把你逼出这幅表情。”
他见对方气得咬牙,语气带着点无奈:“让你看我,不是看那里,一点也不纯爱。”
“算了,你还是别看了。”
许砚辞耳尖红得要滴血,声音微弱:“是你让我看的!”
沈修卿:“还生气?行,看,看个够。”
他修长的指毫无征兆地用力。
许砚辞小声尖叫了声,而后反应过来,又羞又气,直接咬向对方肩膀。
沈修卿吃痛,另手轻轻在许砚辞腰线上一掠,对方立马绷直身子,发出一声闷哼。
他稍微动一下,身底下的美人就淌着泪,叫一声。
像玩具一样,好玩极了。
许砚辞被人压在身下控住,被硬生生操作着,他这些年来哪里曾这么狼狈过。
但扳倒纪氏集团、躲避塔、追查父母死因,这些都需要借到沈修卿的势。
不能、不可以杀了沈修卿。
不然进度会推迟好几年,他等不起。
但过度的玩弄最终还是让许砚辞崩溃了,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不复存在,直接拽下戒指,抵在沈修卿的脖子上:“不准动!不然我杀了你!!”
他半裸着身子,将锋利的凶器抵在衣冠楚楚的军装男人身上,白皙皮肤与深色衣物形成对比,带着不可言说的张力。
屈辱、羞耻……许砚辞像是溺在水里,快呼吸不过来了,即将死在对方手里。
换做旁人是会害怕,但在他面前的,可是顶级alpha沈修卿,曾以一己之力
他轻而易举的握住戒指,血液直流:“好啊,那就杀了我。”
沈修卿嗓音低哑,吻了下对方的手背,向来沉冷漆黑的眼眸带着虔诚:“喝了血,吃了肉,连骨头一起吞下去。”
“我们永远在一起。”
许砚辞诡异地听出了对方的认真:“你有病啊!”
沈修卿笑了:“反反复复就骂这么点词?我怎么记得你的嘴很毒,专戳人痛处来着。”
“他们平时骂我骂得更难听,我教教你,什么未教化的野兽,什么六亲不认不的怪物,还有是精神错乱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