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卿动作一愣:“”
他喉咙哽了哽,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他就差直接把心挖出来送给对方了,这样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许砚辞看着他的眼神,以为对方还在气头上,犹豫地问:“好吧,味道真的很重吗?那我去洗个澡。”
沈修卿见他起身就要走,连忙阻止了对方的动作:“信息素是洗不掉的。”
许砚辞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生气,叹了口气,露出疑惑的神情:“那你想怎么办?”
沈修卿伸手将人拉过来,骨节分明的手轻掐住对方的脖子,将人压在地板上,屈身覆上,睨着对方。
他审视着许砚辞的表情,恶劣地笑了声:“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覆盖掉这个信息素。”
沈修卿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轻吮对方的眼尾的皮肤,落下了恰到好处的红,像是涂上了眼影,带着狐狸特有的勾引劲。
许砚辞眼睫被触得发痒,于是只能偏头去蹭,又记得对方受伤,交代道:“摄取我的信息素只有彻底标记这一个办法,光是这样摄取不了不过你想继续也可以,就是得注意下分寸,别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弄裂了。”
沈修卿没应话,打量了他几秒,但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等许砚辞投过疑惑的眼神时,他转头,恰好对上了正在闪烁的监控。
许砚辞没想到他这么敏锐:“那个是还在运作的监控,用来监控密室有没有外来人员进入。”
“现在门开着,我们这个位置,恰好对着它。”
沈修卿虚眯了下眼:“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一举一动都被录下来了?”
许砚辞观察着他的表情,而后点头。
沈修卿蹙了下眉,起身就要去把门关好,但动作一顿,劲瘦腰身却被箍住,一双好看的腿正勾在身上,拦住了他的动作。
许砚辞揽住他的脖子,手劲一狠,将人拉了回来:“怕什么,监控在我手上,待会删了就是。”
沈修卿却是蹙了下眉,不大愿意的样子,他的爱人说到底还是知名企业家,要是出了纰漏,那事业必然会受影响。
他知道许砚辞最在乎的就是事业了,既然对方在乎,那他也要跟着在乎,他重视许砚辞所重视的一切。
许砚辞倒是无所谓,这里是许氏的核心机密之一,要是连这么重要的监控还能落到其他人手上,许氏集团干脆申请破产算了。
他没告诉沈修卿这里根本不会被人看到,而是有意地留了点刺激感,去逗这只猫猫。
许砚辞歪头,眼底像是狐狸一样狡黠:“就算出事了,你也会护着我的对吗?”
沈修卿还在气头上,漆黑的眼神攥住他,却没有半点犹豫,乖乖地点头。
许砚辞轻笑了声,在对方的注视下,将沈修卿唇角的血抹在自己另一边的眼尾上,一字一顿道:“有沈先生这句保证就够了,没必要关门。”
美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狐狸眼尾是对衬的红,像是抹烈性chun药,勾得人心底燥热。
许砚辞早就注意沈修卿特别喜欢自己红着眼尾的样子,见对方喉结克制不住地滚动了下,勾了勾唇角。
他其实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沈修卿在研究所奄奄一息的模样,骤然放松下来,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许砚辞已经到了心理能承受的极限,像是拉到了极致的索绳,隐隐由断裂的迹象。
他需要一场由沈修卿来主导的放纵,任由自己沉溺在能吞噬人的痛感中,以此来缓解那窒息到想死的惶恐。
许砚辞舔了下唇角,不仅没有收敛,还不要命地添了把火,在对方耳边轻声道:“而且我在删监控的时候还能看看你是怎么弄我的,下次我就会记得了,身上只能有沈先生的信息素。”
“喜欢这种赎罪方式吗?”
沈修卿呼吸骤然变得沉闷,漆黑的眼眸深受情yu折磨。
他选择遵循本能,让身子底下的人连喘息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连求饶都变得有气无力。
无论沈修卿做得多过分,哪怕是掐着他的脖子给予窒息的kuai感,这个家伙都照单全收,像是个不要命的疯子,纵容自己养的疯狗。
沈修卿眼神暗了暗,他总是在沉溺在对方营造出来的假象时,会不知分寸地索取更多,以此来确认自己在许砚辞心底的位置。
这是个坏习惯,很容易招人烦,但他就是想要许砚辞在乎他,就是希望对方能跟他保证一辈子只喜欢他一个人,哪怕是假话。
他结束了难舍难分亲吻,用指骨钳住对方下巴,强迫着对视:“如果有下次呢,如果有下次怎么办?”
许砚辞被弄得狼狈,却还是分出心思去揣摩对方的心思,狐狸眼眸迷离地落在对方俊冷的脸上。
他猜出了沈修卿想听什么,于是勾人似的眨了下眼皮:“那我任你处置,你想怎么弄都可以。”
沈修卿想听他的情话,那他就会满足对方,自己养的猫猫,总该是要宠些的。
沈修卿面容还算沉静,但从逐渐温和下来的气场可以得知,这人被他的话愉悦到了。
他拉着许砚辞无力的手里,耷拉在自己的脖颈上,另手箍住他的腰,起身就将人带了起来。
许砚辞全身上下的支力点都在那个地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致,根本不敢乱动,只能颤着声音,让沈修卿把他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