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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保下药痴汉攻得逃跑酒吧猎艳巨根美人攻厕所跪T(1 / 1)

邬简这两天连件衣服都没有,郯阑负责搬运他,抱着他洗澡吃饭睡觉。

虽然不太习惯,但他也乐意被这么对待,反正只是被吃豆腐而已,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

他张开嘴吃下郯阑喂来的草莓,丰裕的汁水顺着他的艳红的嘴角留至胸口。

郯阑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小脏猫,吃得满嘴都是,还得我来帮你弄干净。”

邬简挑了一下眉,随即便看着郯阑低下头,用舌尖从他的胸口挑逗了几下粉嫩的乳头,让它沾上口水变得挺立。

“唔”

温热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直到他的嘴角。

邬简双眼迷离,主动伸出红舌,被郯阑包裹在嘴里与之交缠。

“嗯、啊”

郯阑的舌头像性交一样在他嘴角抽插,顶弄着他敏感的上颚,郯阑的手指也没闲着,两只大手用力揉弄着他肿胀的鸽乳,指尖快速又有技巧的刮搔着乳头。

“啊别、别玩了你怎么又硬了?”

邬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自己的舌头,却被郯阑按住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邬简抵着他胸膛的手彻底没了力气,郯阑才松开了口,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郯阑看着他红润的唇,眼神微暗,“真想死在你的穴里,让我的鸡巴一辈子跟着你,天天喂饱你。”

邬简休息了一下,恢复气息后,轻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已经陪你玩了两天,你是不是该去好好学习了?”

郯阑一愣,脸上再次挂上温柔的笑,“你要赶我走?你不满意我这个床伴?我的鸡巴大,技术也不错,就算你经验丰富应该也不会拒绝我。”

邬简像摸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的确很难拒绝,不过和同一个人做这么多次,我已经有些腻了,而且在我的屋子玩囚禁py,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如果你担心地是这个,那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知道你住在这里开始,你的房东就已经变成我了。”郯阑笑道。

邬简有些意外,“你这个圈套可真不小,亲爱的,难道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不会,等我毕业后,我们就出国结婚,把你关进更大的房子里,关一辈子。”

郯阑依旧笑得温柔,邬简却打了个冷战,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类似求婚的话,最重要的是,郯阑是认真的。

他目光闪了闪,竟然招惹到疯狗了。

邬简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指尖在他的结实的胸口画着圈。

“好啊,我愿意。”

郯阑身子一震,立刻收紧了放在邬简腰间的手,“你没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邬简勾起红唇诱惑地看着他,“现在这个高兴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个喜悦的亲吻?”

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郯阑欣然接受,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

“唔!你”

邬简将一颗药用舌头顶进了郯阑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咽下了下去。

“晚安。”

这是郯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时,邬简早就没了踪影。

夜晚,邬简哼着歌走进酒吧的后门,直奔老板办公室。

里面的人正算着账,听到开门声刚要骂怎么不敲门,可看到来人是谁后,他立刻站了起来。

“老板,你终于舍得回来上班了啊?”

邬简笑着掐了掐眼前皱着眉的英气女孩的脸,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这个月给你多发一个月的奖金,作为你这几天辛苦工作的补偿。”

一听到奖金,薇薇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谢谢老板!老板今天红光满面的,终于开荤了?”

邬简抱着抱枕“嗯”了一声,小逼和屁眼忍不住开始张合,这两天没少吃鸡巴,怎么又开始饥渴了啊?

他扭了扭屁股,薇薇就掩嘴笑了起来,“这是又想了?”

“可能是我这几天吃得太好了,突然素下来有点不习惯!”邬简控诉道。

“是是是,嘴长在你身上,但你吃就吃,别把风流债招惹上门啊!”薇薇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有个小帅哥天天来问你为什么不上班。”

“你知道为了摆平你的风流债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吗?奖金再加一百!”

邬简不以为意,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赚到的钱他自己都数不清,给薇薇加点奖金他存款的小数点都不会有变化。

“给你加一千,之后你可能还要多应付一个。”

“啊?”

薇薇瞪大眼睛看着邬简,他却十分没良心地笑道:“加油哦~”

说完,他就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今天让他看看有没有新的猎物。

邬简走到吧台的角落,正在和客人调情的温展眼睛一亮,他中断了和客人的对话走到邬简的身边,亲昵地搂住了邬简的细腰。

“简简,你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啊?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几天一定被滋养过了,鸡巴大不大?技术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邬简连个余光都没给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清冷男人。

这个男人和光影交错的酒吧格格不入,仿佛不小心进来的高岭之花一样。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欲色,毫不客气地拿开了温展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没空,你继续去和客人调情吧。”

温展嗔怪了几句,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头一扭就和另一个客人咬起了耳朵,领口都开到胸口了。

邬简走到清冷男人面前,将一杯纯白恋人推到了他手边。

男人抬头看向他,“我不记得我有点酒。”

“我请你的。”

邬简拿开手时,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手背,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额他,“你想约我?”

“难得在酒吧看到你这个类型的,所以想试一试,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邬简笑着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反客为主,捏住邬简的手指揉了揉,“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拒绝,但对象是你的话,我觉得试试也不错。”

“那我们换个地方?聊一聊?”邬简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

两人立刻走进了厕所隔间,门刚关上邬简就把斐子默推坐在马桶上,俯身压了献上红唇。

邬简舔着斐子默的薄唇,可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这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啃咬、舔弄着斐子默的嘴唇,将红舌挤进他的唇缝,小屁股同时在他胯间扭动,但分量十足的鸡巴却没有一点反应。

邬简喘息着移开嘴,垂眼看着斐子默被娇艳欲滴的薄唇被他的吃肿,随即用力磨蹭了一下那根鸡巴,“你不会是阳痿吧?”

斐子默笑了笑,“我是不是阳痿,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邬简眼睛微眯,顺着他的腿滑下,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他看到还未勃起的怪物时张大了嘴,斐子默的鸡巴比勒轩和郯阑的都要大!

“你是混血?”

“是有一点,不过这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你的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斐子默就把邬简的头压向了他的鸡巴。

邬简抬眼与他对视,慢条斯理地张开嘴把斐子默的龟头含在嘴里。

温热的嘴包裹吮吸着龟头,舌尖灵巧地挑开他的马眼往里钻,挑逗着鸡巴的敏感点。

邬简使出自己所有的技巧,可斐子默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有些恼火,他故意有牙齿擦过龟头,嘴里的龟头竟然迅速肿胀了起来。

他眼睛一亮,用虎牙不断在龟头表面的刮蹭,眨眼间他就彻底含不住嘴里的龟头了。

邬简将鸡巴吐出,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嘴,然后脱下裤子坐在那根鸡巴上,用湿软的蚌肉将涂满淫水。

“看不出你竟然是个。”他搂住斐子默的脖子。

斐子默笑着握住他的腰,“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你经验看起来但丰富,那就麻烦你教教我了。”

说完,他的鸡巴就猛地冲进了邬简的小穴,抬头吻上邬简的红唇,把呻吟吞进了嘴里。

斐子默的鸡巴一下子就冲进了子宫,邬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唔!”

邬简的嘴还被堵着,舌尖还在和斐子默唇舌交缠。

舌吻和下体碰撞的声音,让邬简更加兴奋,他忍不住跟着斐子默的动作扭动屁股,让逼里的鸡巴顶得更深。

“嗯、啊”

斐子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然后粗喘着加快下身顶弄的动作。

“啊!啊!太、太快了慢一点”邬简哀求道。

“慢不了。”

斐子默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几分疯狂。

他遇到过不少男男女女的,可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都会觉得兴致全无,以至于朋友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

说得多了,他也忍不住去看了医生,但检查报告显示他非常健康,可又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索性也就摆烂了,反正不做爱也不会怎样。

可插进邬简的逼里后,他恨不得死在邬简的逼里。

“你的逼真棒,我简直想要住在里面。”斐子默粗喘着挺动鸡巴。

邬简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小逼里深埋的鸡巴横冲直撞,进入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密集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斐子默一个深顶,让邬简有一种被顶穿的错觉。

“啊!”

骤然收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斐子默的龟头,极致的吮吸感让他头皮发麻。

斐子默粗喘着掐住邬简的屁股,软肉溢出指缝,按着他乱颤的屁股没办法逃离鸡巴。

“唔、嗯不要这样动一动啊”

停在逼里的鸡巴虽然停止了抽插,但邬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跳动,他难耐地收缩着小穴,用子宫口吞吐着龟头,却满足不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邬简动了动小屁股,斐子默却用力掐着,不让他动弹分毫,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伸出红舌舔了舔他的嘴角。

他看着斐子默眼底欲火跳动,声音软软地撒着娇,“哥哥、老公动一动我快受不了了”

听到邬简这么喊,斐子默低哑道:“再叫一声。”

“好哥哥、好老公啊!”

邬简才叫完,逼里的鸡巴便开始狂风骤雨般抵着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老、老公太快了!”

“快才能满足你,骚老婆!忍着点!”

斐子默的鸡巴额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几乎没有拔出来。

龟头顶着子宫口打着转,一下比一下重,他胯间浓密的阴毛紧紧压着邬简的阴蒂,粗黑的阴毛将粉嫩的阴蒂磨成了一颗小肉球,彻底突出了蚌肉。

小穴和阴蒂汇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逼疯,他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套在斐子默的鸡巴上,除了收紧小逼没有别的办法。

“啊、啊”

“我、我要射了再快一点”

邬简跟随着斐子默抽插的频率努力摆动着小屁股,小穴周围很快被插抽出了一圈白沫,淫水更是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呼,我也要射了”

“射给我、把我的肚子射满啊!”

斐子默咬着牙,瞬间精关大开,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小子宫里。

“唔!”

邬简向后仰着脖子,张大嘴拼命喘息,鸡巴跳动着喷射出精液,高潮的淫水更是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嗯啊”

斐子默看到他像坏掉的破布娃娃,捏着他的下巴将粗厚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鸡巴也没有停止在小穴里抽插。

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被鸡巴死死堵着,想喷也喷不出来,让邬简有一种怀孕的错觉,他伸着舌头让斐子默吃,累了就带着那根舌头进入自己的嘴巴,随斐子默把直接的嘴当成第二口肉穴操干着。

“呼”

斐子默终于抽出了自己的舌头,目光闪了闪,用指腹擦去他嘴角没咽下去的口水,他低哑道:“我们再来一次。”

他并没有征求邬简的意见,抱着邬简起身,将他压在厕所的门上。

“啊!”

斐子默的鸡巴还没开始动,厕所里就响起了其他的呻吟。

“大鸡巴老公,快到我的小骚逼来不用戴套,直接进来,我喜欢被精液灌满的感觉”

“骚货,你的屁眼吃过多少根鸡巴了?不过没关系,等你的屁眼吃过我的鸡巴后,你就看不上其他的鸡巴了!”

厕所外淫声笑语不断,呻吟声几乎要叫穿天花板。

斐子默看着已经回过神的邬简,笑着抬起他一条腿,“宝贝,一会你的声音可不能比他小啊。”

邬简皱起眉头,他一听就听出来外面的人是温展了,他可没兴趣在这里和温展开始叫床比赛。

“我已经爽够了,你可以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斐子默的鸡巴就突然冲了进来,龟头用力顶入他的子宫。

斐子默缓缓地摆动着屁股,鸡巴却重重抵着子宫顶弄,他看着邬简逐渐陷入情欲,本来想要抬起抵抗他的手也垂了下去,无力地扶着厕所门。

他舔了舔嘴唇,把手压在他的阴蒂上用力一扭。

“啊!好痛!”

邬简的叫声惊动了外面的野鸳鸯,温展娇笑着说道:“看来今晚这里挺热闹的。”

“他们叫得这么大声,你一会可要叫得比他们还大声!”

男人话音落下,温展就娇媚地叫了起来。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骚逼要顶破了不要顶那里”

斐子默残忍用手指夹住邬简的阴蒂,感受着子宫口收缩舔吻着龟头的舒爽。

“比赛开始了,我们不能输!”

他把邬简细长的腿拉成一字马,让两人的下体嵌合得严丝合缝,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胯下传出,装满了精液的阴囊重重拍击着艳红的蚌肉,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斐子默粗喘把邬简的腿压在胸口,让空闲的手顺着他的腰滑到屁股上,他三指并拢,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屁眼里快速抽插。

“啊、啊!不要这样玩!这样太刺激了!”

女穴、屁眼、阴蒂全部沦陷,汇聚而来的快感让邬简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他只能本能地呻吟,跟随着斐子默的动作吞吐着他的鸡巴和手指。

“唔!不要、不要顶那里”

斐子默根本就不理会他,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外面的声音已经停止,温展不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肌肉男,竟然中看不中用!

这才两次,鸡巴就已经硬不起来了!

他听着邬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嫉妒得眼红,温展嫌弃地推开身上的男人。

“废物,滚开!‘

肌肉男也有些尴尬,提着裤子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温展夹着屁股里的精液找到了邬简和斐子默的隔间,鸡巴忍不住跟着硬了起来。

他一边听着邬简的呻吟撸着鸡巴,一边对着隔间里说,“要不要带我一起玩?你这么能干,再加上我一个骚货也可以吧?”

但他说了半天,回应他的只有邬简的呻吟。

温展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只能听着邬简妩媚勾人的呻吟,用力撸动自己的鸡巴,等射了一手后才自讨没趣地提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邬简和斐子默已经干红了眼,他被斐子默抱起两条腿死死地压在厕所门上,看着胸口上啃咬着他乳首的斐子默,他的小穴立刻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啊、啊唔阴毛磨阴蒂好舒服,啊、嗯喷了、要喷了!”

温热的淫水喷在龟头上时,斐子默也不再忍耐射进了他的逼里。

邬简顺着厕所的门滑落,身子微微颤抖着跳动了两下,眼睛已经没有了聚焦。

斐子默温柔地将他抱起,在他潮红的脸上印下一吻。

“乖老婆,老公带你回家。”

说完,他将外套盖在邬简身上走出了厕所。

斐子默把失去意识的邬简放进副驾驶,刚要关上门,手就被人用力抓住了。

“你要带他去哪!”

勒轩愤怒地看着他,余光扫向邬简的脸,欲色未退的脸和红肿的嘴唇,他已经开过荤,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混蛋!你怎么敢碰他!他可是我的!”

他赤红着眼用力揪住斐子默的衣领,抬起拳头就往斐子默脸上打。

这些天他一直在酒吧蹲守邬简,好不容易等到了,竟然是看着他被一个男人从厕所里抱出来,他怎么接受得了!

可他的拳头还没落下,就轻而易举地被斐子默给抓住了。

斐子默冷漠地看着他,“我像他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就算有也不会是你,刚才他对我有多热情,我不便描述,但我们现在要回家了,请你不要打扰我们。”

勒轩听到这话,胸口剧烈起伏,“你放屁!有种你现在把他叫醒,看他究竟想要和谁走!你要是不敢,我就报警说你强奸他!”

斐子默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报警,正好他的小逼里都是我的精液,说不定能成为强有力的证据。”

“你!王八蛋!”

勒轩的声音算不上小,邬简只是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晕过去而已,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好吵啊”

正在争吵的两人听到邬简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斐子默掰开勒轩的手,转头温柔地凑到他身边说道:“不好意思宝贝,我们遇到了一个胡搅蛮缠的无赖,我很快就会解决他,你等我一会好吗?”

邬简的意识还模糊着,感受不到眼下的修罗场,软软地哼唧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要快点哦。”

说完他还献上红唇在斐子默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斐子默眼睛微暗,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开,用舌尖挑开他的嘴唇攻城掠地。

“嗯、嗯唔”

勒轩黑着脸听着邬简的娇喘,隐约间还能看到他们交缠的舌头纠缠得有多激烈,看着他又气又刺激,鸡巴都有些抬头的趋势了。

他咬着牙,上前一把推开了他们,随即耳边便传来唇舌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让他的脸瞬间又黑了一个度。

这小子他妈是故意的!

邬简双眼迷离,张着红润的小嘴轻轻喘息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婴儿肥的脸蛋就被人用力咬了一口。

“疼!”

这下邬简彻底清醒过来了,抬眼看到勒轩后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勒轩彻底被气笑了,他们就别重逢,邬简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和他解释一下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吗!

他现在就像抓到老婆出轨的丈夫一样,哀怨又生气地看着他,“他的技术就比我好吗?他看着就和个小白脸一样,技术怎么可能比我好?”

“论相貌、身材、鸡巴大小,我都不可能输给他!即便这样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在酒吧等你的这些天看了不少片,还问了些朋友,技术绝对进步了!保证能让你爽上天!”

酒吧前人来人往,勒轩的嗓门又大,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邬简无语地看着他,虽然他是个没皮没脸的人,但现在他只觉得丢脸,他不过就是为了让勒轩放弃随口说的理由,勒轩怎么就认真了?

较真的男人真是麻烦!

“我们只是上了一次床的炮友而已,我想要做什么和你没关系,现在我还有事,你可以走了。”

斐子默听到邬简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妒意,但他走到勒轩面前时便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现在你已经听到他的回复了,现在你”

不等他说完,勒轩就捏着打断了他,勒轩深吸一口气开口,“接下来你们是不是要换一个地方继续做爱?”

邬简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随即看了斐子默一眼舔了舔嘴唇,技术不错,鸡巴又大,他没理由不再吃一次。

“对,然后呢?”

他话音刚落,人就被抱了起来。

邬简惊呼一声,急忙搂住勒轩的脖子,下一刻就被他抱进了后座。

勒轩一本正经道:“既然我是炮友,那就让我加入你们,正好你有两个洞,我和他谁也不用抢。”

斐子默呆愣了片刻,怎么都没料想会是这样的发展。

“眼镜男,快点开车!你要是不走,我也不介意在车上。”

说完,勒轩就把邬简压在了座位上,吞噬他的红唇。

斐子默一心二用,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着勒轩对邬简上下其手,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

他盖在邬简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滑嫩的身体,勒轩把邬简抱坐在腿上,埋首在邬简的胸口用力吸舔翘红的乳头,肿胀的鸡巴还隔着裤子顶弄着邬简被玩弄得肥肿的小穴。

本来他将邬简赤身裸体地从厕所抱出来,只盖了他的外套是为了在带邬简回家的路上谋求一些福利,想不到竟然便宜这小子了!

“啊、嗯你、你别玩了啊!你再怎么吸,我的奶子也没有奶水嗯”

邬简垂着眼,喘息着垂眸看着掐住他奶子的男人是如何用唇舌玩弄他的。

勒轩是用了些力气的,不断将两个小奶子向中间挤压,嘴里吮吸着一颗乳首,另一颗乳首被手指刮搔捻动,仿佛在比哪一颗乳头能肿得更大。

“啊、啊别用牙齿咬你的指甲别扣了唔!”

勒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得意地吐出嘴里的乳头,挑衅地看向后视镜里的斐子默。

“我就玩了一会你的乳头,你竟然就喷了,看来上一个人没有喂饱你,一会老公就喂饱!”

他话音落下,抱着邬简将他双腿大张,让斐子默可以清楚地看到邬简蠕动的肉穴。

斐子默喉头滚动,随即就看到勒轩并拢双指用力插进了邬简红肿的小穴里,然后转动着手指把逼里的精液抠出来。

“啊、啊不要手指,你要插就插,别、嗯别抠那里”

邬简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逼被塞满了四根手指,勒轩还恶劣地把大拇指按在他的阴蒂上,让肥软的蚌肉拨开,将阴蒂彻底露出来。

勒轩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吮吸、啃咬出一个个红痕,他一边在邬简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把斐子默留下的吻痕覆盖,一边笑着看向后视镜。

“骚宝贝,老公这就满足你!”

粗壮的鸡巴猝不及防地冲进邬简的逼里,他猛地向后仰头拼命的喘息,可还没等他缓过来,逼里的鸡巴就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啊!啊!嗯!太深了不要顶子宫口”

勒轩的鸡巴没有斐子默那么夸张,虽然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但龟头也只是温柔地亲了亲子宫口而已,但他的鸡巴胜在大,瞬间就填满了紧致的小逼。

他粗喘着啃咬着邬简的脖子,握紧邬简细腰的同时,手指还死死按在阴蒂上富有技巧的捻动。

“阴蒂疼要掉了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勒轩用膝盖固定住了两条细白的长腿,除了将鸡巴吞的更深,只能张开呻吟了。

勒轩笑着咬了他的脖子一口,“阴蒂坏不了,它正好好地和我的手指玩呢!”

他用指尖将阴蒂按入蚌肉又挑出来,才反复几次,邬简就抖着屁股喷出了一股水。

“啊!嗯!”

勒轩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嘴边舔干净,下身抽插的速度瞬间就加快了。

“真骚了!淫水这么甜,以后天天喂我喝!最好每天早上一睁眼你就把逼做到我嘴上,让我喝饱再起床!”

“唔!嗯!啊”

现在邬简的脑子里只剩下快感,根本没办法思考。

车子终于停下,斐子默忍得额头冒出了一层汗,可他开着车,只能听着邬简娇媚的声音咬牙开车,要是再不操进邬简的穴,他的鸡巴就要炸了!

他走到后排用力拉开车门,抬眼就看到勒轩的阴囊重重地拍打在邬简的屁股上,抽插带出来的淫水飞溅到了他的身上。

斐子默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对勒轩说道:“把他给我!”

勒轩不以为意,抱着邬简的屁股就下了车,骤然变化的体位瞬间让龟头顶进了子宫,邬简呜呜地低喘着用双腿夹紧勒轩的腰。

猛烈的快感让勒轩头皮发麻,放在邬简屁股上的手让软肉溢出了指缝,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屑地看着斐子默说道:“带路吧,我现在非常需要一张床。”

斐子默抿紧嘴,伸手想要把邬简抢过来,却看到勒轩捏着邬简的屁股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嗯”

硕大的鸡巴填满了他的小逼,他颤抖着搂紧勒轩的脖子,张着嘴无助的呼吸。

“好、好大唔!”

勒轩笑着抱紧他的屁股,鸡巴一下下往子宫口深凿,挂在他身上的邬简想要逃离,可无论他怎么扭动,小逼也只能把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啊啊、嗯”

“我家宝贝不想和你走。”勒轩粗喘着操干着邬简的小逼,挑着眼看着斐子默,“所以你到底还要看多久?反正我不介意有人看到我和宝贝有多恩爱。”

斐子默深吸一口气,转身往自家的别墅走,步伐沉重地听着身后传来的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啊!啊!你、你别一直顶我子宫要坏了”

“唔!要、要射了!”

勒轩抱着邬简走进别墅时,邬简的下身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他失神地呻吟着,脑子里只有勒轩的鸡巴。

勒轩得意地看着他,“我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我技术差!”

“操!”

他正准备挺着腰在邬简的子宫里射出来,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绊倒在地,邬简也跌坐在他身上,将鸡巴彻底吃进了子宫。

“啊!”

邬简的鸡巴射出稀薄的精液,接连两次的高潮让他只来得及收缩夹紧小逼,直到屁眼被又粗又长的鸡巴猛地顶进直肠,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嗯!不要、两根鸡巴一起进来啊!”

现在他们三个就躺在玄关里,邬简压着勒轩,斐子默压着邬简,俨然一副三明治夹心的画面。

斐子默的鸡巴很长,龟头微弯,轻而易举就能顶到邬简的敏感点,他掰开霸占邬简屁股的手,自己完全接手。

他掰开邬简多汁肥软的臀瓣,发狠似的顶撞着里面某个凸起的小点,毫不意外地听到了邬简有爽又痛苦的哀求。

“不要这么玩我、我会受不住的嗯!啊!”

斐子默充耳不闻,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用手指插进他的小嘴里玩弄他的红舌,双指夹住将红舌拖出,然后俯身凑上去用舌尖挑弄着他敏感的舌面。

“唔、嗯唔脑袋要、要化掉了”

两人的舌头在半空交缠、舔舐对方,邬简累了想要收回去就会被斐子默吸进嘴里不让离开。

他餍足地低喘一声,斜眼看了勒轩一眼,然后重重在邬简的直肠里顶了一下。

勒轩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他刚想破口大骂,就感觉到斐子默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用力蹭了一下他的龟头。

他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沙哑没气势了,“你他妈有病吧?”

斐子默不以为意,低喘着继续摆动着腰,“反正没有伤到他,你这个人肉靠垫还是有点用的,唔!你要是不行了就把我老婆还给我,炮、友!”

他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的力气,气得勒轩狠狠顶了邬简一下。

当炮友没关系,反正只要他勤奋耕地,迟早能转正,但说他不行,他绝对不能忍!

“老子让你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勒轩两条结实的手扣在邬简的细腰上,然后比赛似的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往子宫里撞。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邬简翻了白眼,无论他往哪逃都有一根鸡巴等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正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

两根鸡巴抽插的频率不同,十次里能碰到两次,可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要逼疯他了。

“放、饭过我我要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嗯!”

斐子默轻笑着舔吻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口用指甲狠狠刮了乳头一下,“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就当是给你的炮友留个纪念了!”

他加快速度,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屁眼里的民敏感点,邬简忍不住大叫起来,收紧着自己的小逼和屁眼将两根鸡巴紧紧吸住。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感受着紧致的包裹感时心照不宣地暂停了比赛。

剧烈的抽插突然停下,吊得邬简不上不下的,他呜呜地低叫了两声,难耐地晃动了一下小屁股,“你们、你们倒是动一动啊”

“啊!”

他话音刚落,两根鸡巴就发狠似的抽插起来。

“嗯!啊!太、太快了慢一点、唔!要、要被顶破了”

邬简紧搂着身下的勒轩,吊着绯红的眼睛看着他,让深埋在小逼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骚货!”

勒轩一口咬在他眼前摇晃的胸,将粉嫩挺翘的乳头一口吞下,用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弄,听着他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唔”

邬简无助地抱着胸口前摇晃的头,主动把小奶头喂进他的嘴里,乳头被牙齿啃咬,刺激得他忍不住塌下了腰,他身后的斐子默看着眼热,用手将他的头掰向自己。

“宝贝,我的嘴什么都吃不到好寂寞啊,宝贝能不能把舌头喂给我吃?”

他将薄唇凑近邬简,微微张开嘴等着邬简动作,邬简娇喘一声,颤巍巍地伸出红舌,瞬间就被吞进了嘴里。

两人唇舌交缠,互相进入对方的嘴里,粘稠的声音不断隐在唇舌间。

邬简微微颤抖,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这两个男人掌握了,下身更是一同糊涂。

他勉强得到片刻喘息,”好爽我、我要射了”

勒轩和斐子默也快把持不住了,邬简湿软的小穴绞得让他们头皮发麻,要不是两人在暗暗较劲,早就把守不住精关了!

“骚老婆,老公也要射给你了。”斐子默低哑道。

“小骚货,我这就喂饱你!”勒轩粗喘着。

“射给我都射给我,把我喂饱让我变成你们的鸡巴套,唔!”

两股浓精一起射进了邬简的小逼和屁眼里,邬简射无可射,只能颤抖尿出来。

看到这一幕,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即便射了也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在邬简的身体里再次膨胀。

“啊!嗯!你们怎么又”邬简喘息道。

斐子默掐住他屁股,埋首在他的肩颈舔吻,“我们才射了一次,而且、夜还很长呢。”

勒轩也不甘示弱,在邬简软乎乎的脸上咬了一口,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今晚我们会喂饱你,让你再也吃不下第三根鸡巴。”

说完,两人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抱着邬简上了楼,身体力行地喂饱他。

邬简迷糊间感觉有两只狗正趴在他身上舔咬,但他们舔舐的方式和地方都很奇怪,因为他们尤其喜欢自己的乳头和小逼。

粗糙的舌头时轻时重的挑弄着他,他明明已经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地干了一个晚上了,可现在依旧会被挑起性欲。

他难耐地夹住腿,随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真的夹住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斐子默和勒轩的眼睛。

“简简,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要等插进去你才能醒过来呢。”

勒轩笑着把高高肿起的乳头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抚弄着空闲的乳头。

“唔!你们、你们怎么还这么精神啊、嗯别、别一起舔”

邬简肉乎乎的大腿无力的夹着斐子默的脑袋,两只手分别放在他们的头上想要推开他们,可快感侵蚀,手上根本使不出力气,反而将自己的弱点完全送了上去。

斐子默咽下口中的淫水,暂时就舌头抽了出来,舌尖划过邬简敏感的阴蒂时,邬简大腿上的软肉轻轻颤着,好似承受不住一样。

“唔!”

邬简的娇喘刺激得两个男人红了眼,斐子默兴奋地喘息着,伸手抓住他肉肉的大腿压在胸口,让红肿的蚌肉挤在了一起,亮闪闪的淫水和口水糊满了整个肉逼,看起来多汁可口。

“啊!你做什么!”

本来还沉浸在情欲中的邬简瞬间抽离,他不满地想要蹬腿踹开斐子默,可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敌不过斐子默,只能牢牢被斐子默牢牢固定住双腿。

对斐子默不满还有勒轩,他正趴在邬简的胸口吸乳头吸得好好的,结果被突然打断,他不爽地想要给斐子默一拳!

“快点把简简松开!他的乳头还等着我呢!”

斐子默不以为意,他挑着漂亮的丹凤眼慢慢将脸贴上邬简软乎乎的大腿,迷恋地用脸蹭了蹭。

他的发丝刮搔着邬简的大腿,邬简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准备开口问他要做什么,肥嘟嘟的蚌肉就被斐子默完全含进了嘴里。

“啊!”

斐子默用力吸舔着嘴里的蚌肉,仿佛在吃一只多汁的桃子,他声音含糊道:“简简,你的逼肉好肥,我一口都吃不下了,多喷些水给我喝好不好?”

“我好渴,好饿,只有简简可以喂饱我”

他不给邬简回答的时间,用尖锐的虎牙破开了多汁的蚌肉,让更多的汁水流水。

舌尖打着转把肥软的阴蒂剥出来,让它和舌头紧紧贴在一起。

斐子默一边吸食涌出的汁水,一边甩动着舌头拍打阴蒂,感受着它在嘴里愈发肿胀。

“啊!啊!不、不要这样这样太刺激了牙齿!唔!磕到了”

邬简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可斐子默的手牢牢抓着他的屁股,他的扭动只会让自己的阴蒂彻底贴近着粗糙的舌头。

舌头紧贴着阴蒂快速抖动着,即便稍微离开些,舌尖也在扫弄着阴蒂头,快感一点都不会减少。

但斐子默仿佛觉得给邬简的刺激还不够一样,张开手就握住了他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一起弄我已经射不出了”

斐子默低哑地笑道:“射不出来就尿出来,我会全部喝干净的。”

说完,他就用舌头卷住了邬简的阴蒂,前后快速地摩擦着。

“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

邬简的求饶无人理会,一旁的勒轩看着眼热,他想吸邬简的奶头,可斐子默把邬简的腿紧紧压在的胸口,他只能看到乳头被邬简的膝盖用力摩擦,若隐若现的。

勒轩低咒了一句了,用手撸动着鸡巴,把饱满紫红的龟头从包皮里剥出,他伸手掐着邬简,将邬简的头扭向自己,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抵在邬简的红唇上,将龟头溢出的精水涂在他的嘴上。

柔软的嘴唇和鸡巴摩擦的感觉爽得勒轩半咪着眼睛,他看着邬简被情欲染红的脸,听着斐子默舔舐肥逼发出的淫靡水声,他的鸡巴又硬了许多。

他挺着鸡巴在邬简的红唇上顶了顶,声音沙哑道:“宝贝,我的鸡吧有点冷,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邬简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在他克制不住呻吟时,硕大的龟头瞬间就顶进了他的嘴里填满了他

他转动着舌头想要把嘴里的鸡巴推出来,可舌尖软软地着龟头转动时,只会让勒轩舒爽的粗喘,继而把鸡巴用力顶进了他喉咙深处。

“唔!”

鸡巴小幅度却有节奏地顶弄他敏感的喉咙,窒息感和快感一起涌向他,他收紧喉咙紧紧包裹着勒轩的鸡巴,勒轩兴奋地按住他的头,开始大幅度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啊、啊嗯”

邬简的注意力彻底转移到了嘴上,冷落了正在吸舔阴蒂的斐子默。

斐子默眼睛微眯,“啵”的一声松开了肥软的蚌肉,要是没有勒轩就好了

他舔去嘴角沾上的淫水,用手指把蚌肉掰开,露出正在饥渴收缩的小口,他眼角微红,绷紧舌尖用力插了进去。

“啊、嗯!”

粗厚的舌头在逼里用力抽插,虽然没有鸡巴那样粗长,却同样能操到逼里的淫肉,让邬简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弓起了腰。

斐子默察觉到了邬简的反应,舌头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捧起邬简的屁股,掐着两瓣软肉往舌头上撞,让舌尖每一次都能顶到淫肉。

“嗯、啊!啊!唔”

邬简的呻吟声都被鸡巴堵在了嘴里,可两个男人却在这时发了狠。

勒轩按着他的头用力抽动自己的鸡巴,每一次都能到喉咙深处,粗黑的阴毛不断摩擦着他娇嫩的脸,让邬简有一种被侮辱的快感。

而斐子默的舌头长而有力,凶狠地猛戳着淫肉,同时并拢双指用力抽进了他的屁眼,前后两个穴一起操干。

不断汇聚的快感让邬简剧烈颤抖,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两人,不想被强烈的快感吞噬。

两个男人显然看出了他的意图,动作也愈发粗暴,让他无处可逃。

“唔!”

邬简再也克制不住,淫水像失禁一样喷涌而出,斐子默贪婪地吞咽着,可淫水实在太多,即便他想要一滴不剩地喝过,也还是有不少溢出的嘴角。

斐子默餍足地抽出舌头,看着合不上的蚌肉,把肿胀的鸡巴抵上,让龟头一下下蹭动着阴蒂,动作愈发粗暴。

勒轩低喘着,在邬简的牙齿不小心刮到鸡巴时,他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把浓精射进了邬简的嘴里。

鸡巴抽出,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他的嘴流下来,斐子默也低喘着把精液射在了邬简的逼上,他低头看了一眼,握着鸡巴将精液涂满邬简的肥逼,看上去仿佛是使用过度的飞机杯。

但两个男人并没有停下,而是对视一眼后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拉着邬简沉沦欲望。

万籁寂静,邬简悄悄睁开了眼,他动了动身子,立刻就感觉到了插在他体内的两根鸡巴又硬了起来,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屏住呼吸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捻手捻脚地走下床。

系统小心翼翼地发问,“宿主,你就这么离开会不会不太好?”

“我不离开才是不好!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死在床上了!”邬简抱怨。

虽然他很满意勒轩和斐子默的技术,可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所以他现在连身体里的精液都来不及清理,跑路要紧!

邬简抱着自己的衣服小心地推开门,结果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把他吓了一跳,他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门口的人就伸手抵住了门。

郯阑笑盈盈地看着邬简,眼尖地看到了腿上流下的精液,“看来我不在时你过得非常愉快,能不能也让我加入?”

邬简在心中低咒一句,怎么这么不巧!

这个男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现在他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想跑也跑不掉了!

邬简权衡了一会,应付一个男人额,总比应付两个男人好,他扑进郯阑的怀里,眉眼间满是脆弱,“带我走好不好?我被他们关在这里,像他们的泄欲工具一样,今天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跑,想不到能遇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他们对我好粗鲁”

他轻轻扯开衣领,露出里面大片暧昧的红痕。

牙印、吻痕连成了一片,几乎找不到一片好地,尤其是两颗高高肿起的乳头,让他看起来像发育了一样。

他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郯阑,郯阑却只是笑笑,“宝贝,只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都会带你离开这里。”

“让我的大鸡巴每天填满你的小逼,再也想不起别的鸡巴。”

郯阑亲昵地将薄唇紧贴着邬简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别、别这样”

勒轩和斐子默冷眼看着邬简和眼前的男人调情,脸色阴沉得可怕,两人对视一眼,上前想要把邬简拉回来,郯阑却当着他们的面把邬简抱进了怀里,还对他们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脸。

他笑着舔了舔邬简小巧的耳垂,用舌尖玩弄着它,仿佛没有看到两个男人杀人的目光一样。

“啊、嗯”

邬简软倒在郯阑怀里,想要直起腰都没有力气。

“放开我唔!”

郯阑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颗圆润的耳垂,随即声音低哑道:“你看他们都来了,只要你把刚才的话再和他们重复一遍,我就可以带你回家了。”

“宝贝,说呀”

邬简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只能用余光看向勒轩和斐子默,在心中不住咒骂。

这下三个男人都来了!他能逃掉就有鬼了!

“我、我”

“你们三个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邬简软声求饶着,让三个男人气血上涌,而抱着他的郯阑仿佛意料之中似的,低笑着搂紧了他。

“简简宝贝,你回答得不对哦,但这既然是你的要求,那我会无条件的满足你。”

说罢,他便看向了其他两个男人。

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邬简的神情就多了几分狂热。

邬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暗暗下了什么决定,但等他回过神后,人就已经被吊起来了。

两根红色的绸缎把邬简的一条腿绑起来高高吊起,让他只能艰难的单腿站立。

郯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拿出两颗剧烈震动的跳蛋站在邬简面前。

邬简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上的跳蛋,那上面有恐怖的凸起,以他现在身体的敏感程度,肯定坚持不了三分钟!

“把我放下来好不好?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他乖巧地对三个男人眨了眨眼睛,最后只得到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是个小骗子,我们三个怎么可能相信你?”

说完,郯阑就把跳蛋用胶布贴在了邬简的乳头上,娇喘声立刻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满是凸点的跳蛋能碰到乳头上所有的敏感点,让他不住地扭动身体,却也逃不掉这灭顶的快感。

郯阑痴迷地看他深陷情欲的样子,上前将他的呻吟全部吞入口中,他捧着邬简的头,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只要邬简的红舌有逃跑的意图,他就会吸住那条红舌,把它拖进自己的嘴里,不让他离开。

邬简的眼睛被情欲熏红,每扭动一下都会把自己的红唇更加送给郯阑。

郯阑和他紧贴着,因为站立而张开的逼不断张合,郯阑顶弄的鸡巴顺着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十分顺滑地吞下了郯阑的龟头。

郯阑暂时放开了他的舌头,拉出长长的银丝,然后埋首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啃咬覆盖上新的痕迹,龟头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顶入小逼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

他没有整根插入,只要龟头顶进小逼,他就会马上拔出来,挑起邬简的性欲。

“啊、啊嗯、啊!要插就插,不要这么折磨我”

龟头只在逼口抽插的感觉让他不上不下的,根本没办法满足,每当他扭动着身体想要吞下郯阑的鸡巴时,郯阑总会掐住他的腰,让他不能动作。

郯阑沙哑地低笑,“简简,这是对你逃跑的惩罚,如果你能用小逼把我的龟头夹射,我就原谅你对我下药的事。”

“来吧,让我见识一个你的本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邬简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可却无力反抗,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做。

他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腰,同时收缩着自己的小逼紧紧夹住龟头,还张开了自己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含住郯阑的薄唇,用小舌头一下下挑逗他。

郯阑的呼吸加重,张开嘴让邬简的舌头钻进来玩耍,上下发出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着。

“快、快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精液”

邬简讨好地舔着他嘴唇,郯阑眼色微暗,按住他圆润的屁股就把鸡巴顶进了逼里,重重撞到了子宫口。

子宫口微张吮吸着龟头,郯阑头皮发麻,咬着牙快速顶弄着那个小口。

他察觉到小口张大了些,立刻看准时机插了进去,下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邬简的逼里。

“啊!”

邬简搂紧他的脖子不住地抽搐了起来,他的鸡巴也射出了一股薄精在郯阑的腹肌上。

其他两个男人在一旁看得眼热,赤红着眼撸动着鸡巴,最后再也看不下去,起身走到了邬简的身边,解开他的手,把肿胀的鸡巴塞进他的手里。

“简简,帮我们撸一撸鸡巴吧。”

邬简被迫握住他们的鸡巴,手被带动着上下撸动,粘稠滑腻的精水流满了他的手。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性器官,只能做三个男人的鸡巴鞘。

勒轩和斐子默看到邬简用泪汪汪的眼睛看向他们,鸡巴更硬了,他们握着邬简的手快速挺动自己的腰,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两个男人用鸡巴沾着精液涂在邬简的身上,他们看了郯阑一眼,郯阑痛快地抽出了鸡巴,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到了一边,然后盯着邬简潮红的脸撸动了起了鸡巴。

邬简还在高潮中,浓精和淫水不断地从他的逼里流到大腿。

勒轩低咒了一句,“就不能考虑一下后面的人吗!把简简的逼都射满了,我还怎么喂简简!”

他一边说着,一边并拢双指插进了邬简把郯阑射进去的精液的扣了出来。

“唔!慢、慢一点我还很敏感”

勒轩的动作很粗鲁,还恶劣地用大拇指按在了他红肿的阴蒂上,阴蒂刚刚被郯阑的磨成了拇指大小的小肉球,只是和空气接触也能让他喷出流出一股股的淫水。

邬简吊着绯红的眼不满地看着他们,“不是说好、说好只要我能让他射出来就把放下来吗?唔!你们说话不算数啊!嗯!”

“你们这些混蛋”

邬简软软地骂着人,一点气势都没有。

“啊!”

他前后失守,勒轩和斐子默默契地用手指插着他的小逼和屁眼,前面抽出,后面就狠狠插入,两人还都精准地按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两人的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抖动,邬简瞬间就喷了出来,他的下体一塌糊涂,随即两根肿胀的鸡巴抵在了小逼和屁眼上。

斐子默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答应你的人是他,不是我们。”

说完,两根鸡巴就猛地插了进去。

邬简张大嘴,甚至还来不及缓冲,体内的鸡巴用力抽插了起来,贴在的乳头上的跳蛋被身前的勒轩紧紧压着,即便跳蛋震动的频率已经降低了许多,可对于敏感的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把、把跳蛋拿开啊、啊我要被它弄疯了”

勒轩和斐子默对视一眼,下身挺动得更快了。

“不要一直撞那里你们两个混蛋啊!嗯”

邬简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单脚站立让他没有安全感,下意识绞紧了小穴,刺激得两个男人克制不住精关,全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烫”

邬简的小肚子被精液射得鼓了起来,男人们却还是不放过他。

整整一个晚上,他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地灌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他的小逼和屁眼被操干至熟烂,只要被插入就会喷水,显然已经被脔透了。

邬简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男人们也没有停下,用嘴给他喂了一点水后,又继续拉着他陷入了情欲。

等他再睁眼时,缓了一会才恢复了一点神志后,他动了动突然发现脖子上就多了一条银色的细链,整个人还被郯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怕他逃走一样。

邬简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急忙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赶紧脱离世界!再不跑我就要被操死了!”

系统疑惑地问道:“可是这三个男人都很优秀,并且给宿主带来了极致的性爱,数据显示,宿主在这个世界获得得性爱值是先前世界的三倍哦!”

邬简黑着脸,“那又怎么样?再陪他们玩下去,我的积分都得用来兑换肾宝!赶紧走!少说废话!”

系统乖乖“哦”了一声,立刻打开了传送,下一刻邬简就消失在了郯阑的怀里。

郯阑听到锁链掉落的声音,猛地睁开了眼,他看着空荡荡的床没了邬简的身影,脸色沉了下来。

他拿着锁链走到勒轩和斐子默床边,抬脚就用力踹了一下。

勒轩和斐子默醒了过来,刚要开口骂人,但看到郯阑手里的锁链便冷了脸。

郯阑把锁链扔在他们面前,“简简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转身便消失了。

勒轩和斐子默对视一眼,眼底满是对对方的厌恶,头一扭也不见了身影。

勒轩见邬简竟然想抬屁股走人,他直接气红了脸,伸手就把邬简拉进怀里禁锢着。

邬简皱起眉头挣扎了几下,发现勒轩的力气比他想的还要大,抬头不满地看向了他。

“放开我!”

“不放!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该给我个机会追求你才是!你喜欢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买给你,我很有钱的!”

勒轩声音不小,震得邬简耳朵疼,让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感情是个傻白甜的富二代啊!

邬简艰难地转过身,仰头看着他,“小弟弟,你没玩过一夜情吗?我们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夜晚,下了床就要当陌生人,你懂不懂规矩?”

“而且我不差钱,你的钱还是留给你的小男友或小女友花吧。”

他再次挣扎,可下一刻就被勒轩重新压在了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勒轩拉开他的腿,就把他勃起的鸡巴猛地操进了湿软的肥逼里。

“啊!”

鸡巴猛地插到了底,还没完全闭合的子宫口再次被破开,收紧的子宫口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让勒轩爽得不行。

他单手按住邬简的手,同时粗暴地挺动着鸡巴在邬简肥逼里抽插。

“你有过很多次一夜情吗?你过去那些一夜情对象技术有我好吗?他们的鸡巴比我大吗?”勒轩喘着粗气质问,“你会主动来勾搭我,我的脸应该是你喜欢的吧?”

“反正我也挺喜欢你的,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怎么了?”

邬简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勒轩的束缚,却反而把子宫送到了勒轩的鸡巴上。

粗长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凿进他的子宫,硕大的龟头死命研磨着子宫里的敏感点,让他几近崩溃。

“啊、啊啊!不要一直用鸡巴磨那里……嗯啊!要、要被磨破了!啊!嗯!”

勒轩低头看着他潮红的小脸,脸上满是得意,“我知道你喜欢,只有满足了你的骚逼,你就不会想着去找别人了!”

“嗯、啊!慢,慢一点!唔!”

勒轩自然不会听他,反而不再拔出鸡巴,而是抵着邬简的子宫口快速而又用力的研磨。

邬简崩溃地蹬着脚,哭喊着求饶道:“太深了!不要这样!啊、嗯!我、我错了!啊唔!放过我!啊!啊!”

“骚逼要被鸡巴插坏了!要、要射了!啊!”

剧烈收缩的骚逼紧紧夹住勒轩的鸡巴,勒轩粗喘了一声,咬着牙用力拍了一下邬简的屁股。

“还敢夹老公!就这么想要老公的精液!那老公这就满足你!”

勒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重重操上肥逼里的敏感点,还在高潮中的肥逼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刺激,短短几分的时间里再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又、又要喷了!唔!”

淫水和精液像失禁一样从肥逼和鸡巴里喷出来,沾满了勒轩和邬简的下腹。

勒轩也不再忍耐,咬着牙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子宫里。

大量的精液把邬简的子宫撑大,让他的小肚子变得圆鼓鼓的,等勒轩拔出来时,子宫里的精液也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

勒轩看着红肿的肥逼里流出浓白的精液,半软的鸡巴再次硬挺,他重新压在邬简的身上低声道:“我要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去找一夜情!”

说完,他再次挺腰插进了邬简的肥逼,让酒店的房间里再次充斥着放荡的呻吟声。

斐子默小心地把邬简放到副驾驶,他看着邬简在风衣下布满红痕的身体若隐若现,喉咙上下滚动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腹的燥热,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关上门,走到了驾驶位启动车子。

斐子默的车技很好,车子开得很平稳,但唯一的缺点是他总忍不住去看副驾驶上的邬简,他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开一次荤,想不到竟然会和毛头小子一样毛躁。

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把邬简带回家,然后把鸡巴用力插进邬简的肥逼里。

他光是想象鸡巴进入邬简湿软的肥逼会有多爽,硬挺的鸡巴在修身的西装裤里就有多难受。

斐子默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可就是控制不住脑子里淫靡的想法。

这时,一声轻笑在斐子默耳边响起。

“看来我对你的诱惑很大啊,竟然让你连开车都想个不停。”

斐子默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的鸡巴。

邬简侧身趴在他的腿上,干脆地拉下了他的拉链,粗壮的鸡巴就从西装裤的束缚中弹了出来。

“你……”

“你不要说话,专心开车就是了。”

邬简话音落下,张口就含住了斐子默的鸡巴。

鸡巴被含进温热的嘴里,柔软的小舌头挑逗着敏感的龟头,舌尖还调皮地往马眼里钻。

“唔!”

斐子默闷哼一声,想要阻止邬简,可他不可能松开方向盘,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停靠的地方,他只能强忍着快感开车。

邬简一边吮吸舔去溢出马眼的精水,一边感受着嘴里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肥软的大腿忍不住夹紧了些。

他用尽所有技巧取悦嘴里的鸡巴,发出淫靡的熟吮吸声。

浓郁的鸡巴味在他的嘴里蔓延,让他忍不住把手伸向双腿间,可他的手刚摸到阴蒂,车子就猛地听停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斐子默就把他抱到了身上。

车椅被放下,邬简能轻松地跨坐在斐子默身上,他咬着下唇轻轻扭动着屁股,让鸡巴和肥逼贴得更紧。

“啪!”

“唔!”

邬简的肥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饥渴地看着斐子默,斐子默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骚货,坐上来自己动!”

邬简轻轻喘息了一声,掰开肥逼直接坐在了鸡巴上。

“啊!”

他颤抖着身体在伏在斐子默的肩膀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斐子默就快速挺动了起来。

“啊、啊!别、别这么快……唔!”

斐子默轻笑,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快一点不好吗?谁让你在这里勾引我的?要是不惩罚一下你这只小猫,以后肯定变本加厉。”

“啊、啊嗯!你、你胡说!啊!”

斐子默插得又重又深,邬简的头好几次都要撞上了车顶。

在车里做爱听着外面的车来车往的声音虽然刺激,但这里空间太小,实在施展不开,所以斐子默完全没有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加快速度让自己射精。

“啊、嗯啊!唔!要、要射了!”

“宝贝,我也要射给你了!”

一声闷哼,两人同时高潮,邬简的肥逼再次被灌满精液。

斐子默喘息着亲吻着他的额头,温柔地将他重新放回副驾驶上,看着他双腿流出来的精液笑道:“再忍一忍,回家后我们再继续。”

说完,他就踩下油门,带着邬简回家关上门进入了新一轮的性爱。

郯阑和邬简唇舌交缠时,他突然感觉到邬简的舌头上有东西,他眼睛微眯,并没有马上松开嘴,而是在舌头触碰到那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后,顺势将药顶进了邬简的嘴里。

“唔!”

邬简不小心吞下了那颗药,难以置信地看着郯阑,“你在做什么!”

郯阑笑着舔去他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然后笑着回答,“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药效发挥得很快,邬简瞬间就软倒在了郯阑怀里,他沉下脸想要挣扎,但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即便是他身体素质过硬,也要花费些时间恢复。

在药效被代谢干净之前,他只能是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

邬简有些害怕地看着斐子默,“你不要乱来啊!”

郯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乱来?简简,我一直注视着你,想要得到你……”

他俯身亲吻着邬简的红唇,双手不断在柔软白皙的身体上游走,他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张口轻轻啃咬着邬简的下唇。

“你终于是我的了……”

邬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郯阑动作,他看着郯阑趴在胸口上,张嘴咬住红肿的乳头,用舌尖来回拨弄。

“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是如何在郯阑的唇舌间晃动肿大的,舌尖来回扫弄着乳孔,仿佛在企图吸出乳汁,而郯阑也握着鸡巴抵在了收缩的逼口上,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湿软的肥逼乖顺地包裹着粗大的鸡巴,郯阑低喘了一声,叼住嘴里的乳头就开始快速挺动起了腰。

“啊、嗯啊!你……唔!啊!”

这几天的性爱里,郯阑已经掌握了邬简所有的敏感点,鸡巴粗暴却又有技巧地顶弄着肥逼里敏感点。

郯阑吐出邬简的乳头轻声问,“简简,舒服吗?我的鸡巴被你的骚逼夹得好舒服啊……你的子宫口一直在吸我的龟头,是想我的精液吗?”

“只要简简开口,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简简哦?”

他故意用鸡巴抵着敏感点研磨,看着邬简逐渐的脸,神情愈发兴奋。

“啊、嗯啊!想、想要精液!不要这样折磨我!啊!唔!快、快一点!嗯!”

邬简话音落下,郯阑立刻加快了速度,阴囊随着鸡巴的速度用力拍打着邬简的屁股,恨不得和鸡巴一样进入湿软的肥逼,被肥逼紧紧包裹着。

郯阑低喘着伏在邬简身上动作,听着他的呻吟变得愈发甜腻。

“简简,我快要射了……”

邬简早就在郯阑攻势下高潮好几次了,迷药提高了他身体的敏感度,他现在只想让郯阑快点射出来,他崩溃得大喊道:“射给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把他的小肚子灌满,高潮的淫水都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让淫水和精液相互融合。

郯阑餍足地低头看着邬简潮红的脸,鸡巴再次在邬简的肥逼里肿胀起来,他温柔地在邬简耳边低声道:“只要一次可满足不了我,简简也一样吧?放心,我一定会用我的鸡巴努力满足简简,让简简在也想不起来离开我的事。”

说完,他又一次挺动鸡巴往肥逼里塞。

“唔!啊!”

迷药的效果在进一步解除,但邬简的身体已经深陷情欲,早就没有了逃跑的想法,他主动张大大腿迎合郯阑的抽插。

鸡巴顶在子宫的感觉太刺激了,已经高潮好几次的骚逼已经受不了了,却又沉浸于快感中。

邬简抬手搂住郯阑的脖子,努力撑起身体,他胡乱用嘴摩擦着郯阑的嘴,完全没有亲吻的温情。

“让、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骚逼已经不行了……唔!”

他一边和郯阑求饶,一边在心里咒骂系统,好好的迷药放什么春药!害他现在想跑都跑不了!

郯阑的鸡巴比勒轩那个雏厉害多了,甚至还知道些花活,比埋头苦干的性爱更舒服。

邬简舔了舔嘴角,却不知道郯阑的眼睛暗了暗,他猛地拔出了鸡巴,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让被鸡巴操肿的肥逼看起来更加糜烂。

但突然失去了鸡巴的肥逼还没反应过来,迷茫地收缩了几下。

“怎么突然……”

郯阑笑道:“这不是你让我拔出来的吗?现在我听你的话了,你又反悔了?简简可真任性啊,我可不能太惯着你了,毕竟你都给我下药了,要是继续放纵你,不知道简简还要做什么。”

“从现在开始我都不会主动碰简简了,除非……简简自己来拿!”

邬简现在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了鸡巴以外的事情,他根本想不到郯阑的鸡巴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竟然真的能听他的话拔出来!

要是换个男人,肯定按着他的继续做!

邬简略显委屈地看着郯阑,眼前这个男人都和他玩囚禁py了,现在又这么听话,简直像被人夺舍了一样!

他伸手扯了扯郯阑的衣袖,眼底满是勾引,希望可以诱惑到郯阑,可郯阑的定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明明鸡巴都已经硬得可以钓鱼了!

“骚穴好空虚……你的鸡巴不难受吗?不想让骚逼给你含一含吗?”

“我的骚逼有多舒服,你都是知道的……再把鸡巴插回来好不好……”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郯阑,郯阑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他坐在床上张开大腿,一边直视着邬简的眼睛,一边轻轻晃动着鸡巴。

郯阑看着邬简的视线跟着鸡巴移动,好像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一样,但他眼前的小猫色情又淫荡。

他当着邬简的面把手放在鸡巴上,他缓慢地撸动着鸡巴,马眼立刻溢出了不少透明的精水,看得邬简眼热。

邬简咽了咽口水,软软地开口道:“都浪费了……”

郯阑轻笑,“是啊,本来这些流出的精水都是喂给简简骚逼的,可是简简让我把鸡巴拔出来,现在它只能浪费了,这可怎么办啊?”

“要是简简能用嘴吃掉这些精水就好了,不过究竟是上面的小嘴吃好,还是下面那张小嘴好?这就交给简简决定了。”

他低声诱哄着邬简,让邬简的三张小嘴都直流口水。

邬简像是受不了似的掰开肥软的蚌肉,露出正在饥渴张合的肥逼,放荡地勾引道:“啊、嗯!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我的骚逼里……啊、唔!”

郯阑摇头拒绝,低喘着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刚才我就说过了,简简想要就自己来拿,我整个人都是属于简简的,简简想要怎么使用都可以哦?”

“我们可以69,你抬起你的肥屁股坐在我的脸上,这样我就可以同时满足你的两张小嘴,我的舌头很厉害哦?绝不会比鸡巴差的。”

他伸出厚大的舌头在空中快速抖动,故意发出吸舔的声音,仿佛邬简的肥逼已经在嘴边了。

“唔!”

邬简的肥逼溢出了一小股淫水,他光是听郯阑这么说就已经要高潮了,要是真让舌头插进肥逼里,他一定能爽上天。

现在他身上的药效已经彻底消退,只留下了还没被满足的情欲,他摇晃着身体站起来走到郯阑面前。

熟烂的肥逼就在郯阑眼前散发着阵阵淫香,郯阑喉咙滚动,额头青筋凸起,却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把邬简压倒的冲动,只是轻轻嗅着眼前的淫花。

“嗯、唔!你竟然这么能忍……”

邬简娇嗔一句,伸手把郯阑推倒,然后扭着肥屁股跨在他的脸上。

他感受着郯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肥逼上,让他瞬间软了腰,肥逼“啪”的一下就砸在了郯阑嘴上。

但郯阑依旧没有动,他攥紧拳头克制住了把邬简的肥屁股按在嘴上用舌头狂舔的冲动,他一定要要让邬简自己主动。

果然,他只等了一会,邬简就受不了似的扭动起了屁股,把肥逼残余的精液都涂在了郯阑的脸上。

“啊、啊!舌头、快舔我……啊!”

粗厚的舌头立刻从嘴里伸了出来,像刷子一样来回扫弄着他敏感的阴蒂和逼口,灵巧的舌尖每一次经过逼口时,都会浅浅插进去一点就马上拔出来。

邬简扭着屁股想要把郯阑的舌头吞进逼里,可郯阑就??像故意的一样,总是会故意滑出来,他急得不行,扭着屁股去追郯阑的舌头,但就是差一点!

“啊、嗯!你、你这个坏人!”

邬简哽咽着移开肥屁股,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满意地听到了他发出一声闷哼。

“你说让我自己拿,那你接下来可不要乱动哦?”

话音落下,他就用逼猛地把鸡巴吞进了肚子里。

鸡巴重重顶进了子宫里,邬简瞬间就抖着腿高潮了。

精液和淫水让邬简和郯阑的腹部变得一塌糊涂,爽得他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啊啊!好、好爽……唔!骚穴要不行了……啊!嗯!”

郯阑被骤然收紧的肥逼夹得差点高潮,他咬着牙沙哑道:“看来简简已经没有力气,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不等邬简回过神,郯阑就粗暴地挺动起了鸡巴,完全不管邬简才刚高潮。

“唔!啊!慢!慢一点!我才高潮!啊!嗯!骚穴还很敏感!啊、啊!慢、慢一点!”

邬简哭喊着求饶,可他越是哭喊,越是让郯阑兴奋,他??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邬简,仿佛要用鸡巴把邬简操穿一样。

“慢不了!我就要射了!把你的骚子宫张开,老公就要把精液灌进去!”

话音落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越来越响,伴随着抽插时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郯阑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他掐紧邬简的细腰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的精液再次注满邬简的骚子宫。

邬简张大嘴,蹬着腿不断颤抖,直到郯阑射空精液四肢才瘫软在床上。

“嗯、啊!骚逼……唔!坏掉了……啊!”

郯阑没有拔出鸡巴,而是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不会坏的,简简累了,快睡吧。”

两人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相拥而眠。

失重感消失后,邬简又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他扫视周围,发现视线所到之处都是红,他坐在一顶小轿子里,身体跟着微微摇晃,一看就是去成亲的路上。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繁琐的嫁衣,还有不少的金饰,可见他要嫁的人还有钱。

邬简的心情有些复杂,忍不住开口问系统,“你传送的时候就不能挑一挑世界吗?我才过来就要嫁人,这像话吗?”

系统无辜地回答,“这一回宿主离开得太急,系统没能好好帮宿主挑选,所以传送时选的是随机传送,发生这样的情况是系统没有考虑周全,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系统会从现在开始帮宿主挑选下一个世界!”

“请宿主尽快积累这个世界的积分,争取早日脱离!”

邬简不置可否,他舒服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深处却还有一丝微妙的感觉。

脱离世界后,他的身体被系统重置,以便更好的应对新的世界,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身体还残留被鸡巴操弄的快感,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仿佛里面还是满的一样。

邬简有些怀念地舔了舔嘴角,要是那三个男人能听自己的话就好了,毕竟那样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轿子走了许久,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里头铺满了软垫,可人抬的轿子晃悠悠的,莫名让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他掀开帘子想要透透气,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就凑了过来。

“大小姐,按照规矩您不能露脸,否则不吉利。”

邬简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媒婆,他刚想开口,媒婆直接拉下了帘子,显然不打算和他多说。

看着媒婆的反应,邬简来了兴趣,他现在的身份怎么是个小姐?但他既然是小姐,一个媒婆对他的态度怎么敢这么恶劣,他不会是被人卖了做童养媳吧?

“系统,这个世界什么背景?有什么信息提供吗?”

“正在搜索,宿主稍等一会世界信息开始传输,宿主现在家道中落的小少爷,为了偿还债务,您的父亲要将您的妹妹嫁给当地的富绅配冥婚,您目前在代替您的妹妹出嫁。”

邬简挑了一下眉,“这么刺激?那我一会岂不是要被活埋了?”

“宿主放心,有系统在绝不会让宿主出事的。”

这点他倒是不担心,不过按照接下来的发展,他是不是得计划一下逃跑路线了。

“系统,帮我规划一下逃跑路线,然后兑换一点当地的货币。”

之后他就可以快乐躺平了!

希望这个世界也能让他找到优质好男人!

“好的宿主,正在规划路线,系统已推算出最好的逃跑方案,请宿主在拜完堂,在回房的路上打晕随侍的侍女,然后换上侍女的衣服从后门离开。”

邬简点点头,然后悠闲地等着轿子停下。

“新娘子到了!”

轿子终于落在了地上,轿子被人轻轻踢了两脚后,帘子就被掀开了。

邬简配合地走下轿子,一个红盖头就盖在了他头上。

“新娘子进门了!”

媒婆伸手扶了邬简一下,带着他缓缓往里头走,这时候邬简才发现天竟然是黑的,但转念一想,他是来配冥婚的,管他天黑还是天亮,赶紧走完仪式,赶紧离开就是了。

“系统,我那个妹妹逃远了吗?”

“在宿主上轿子的时候,您的妹妹已经跟着意中人离开了。”

“那就好。”

虽然他没有和所谓的妹妹见过面,但他可不想他逃走后妹妹又要被抓回来。

邬简跟着媒婆一步步走完仪式,坐在高位上的人也只是冷淡地给他说了几句规矩,然后就让侍女把他带回了房间。

仪式结束,媒婆把邬简的手交给了侍女,随即一股阴风吹过,把他的盖头吹了起来。

红盖头落地,露出邬简精致的小脸,搀扶他的侍女都看呆了,回过神后立刻红了脸,“原来少奶奶这么漂亮,和少爷郎才女貌正相配,可惜”

邬简勾起嘴角,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我的相公很俊俏吗?”

侍女连连点头,“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出比少爷更加好看的人了!”

邬简和侍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一边走,一边等待着系统发信号,等耳边响起系统说动手的声音,他就毫不犹豫地打晕了侍女。

他把侍女抱到一旁,脱下身上的喜服盖在她身上,然后笑着说道:“再见了,小妹妹。”

邬简和侍女交换了衣服,按照系统的指示找到了后门,顺利离开了阴沉的大宅子。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走?”邬简问。

“现在天色太晚很难找到马车,系统推测大约在半个小时后宅子里的人就会发现宿主逃跑了,建议宿主到城东的破庙躲一晚,明天再出发。”

“好。”

邬简的速度很快,走进破庙之后看到里面有几根红烛和香正在燃烧,竟然觉得挺温馨的。

他伸了个懒腰坐在了蒲团上,虽然才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但他已经有些困了。

“系统,明天天亮之后记得叫我。”

“好的宿主。”

邬简安心的闭上眼睛,每一会呼吸就变得均匀了,但一阵阴风吹过,让他抖了抖身子,但他睡得太沉,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可他现在要是睁开眼就能看到直接的衣服正在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衣领慢慢敞开,两颗粉嫩的乳头被空气逐渐挺立,随即被什么东西捏住揉了揉,让邬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空荡的破庙里传来一声轻笑,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邬简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了自己。

“抓到你了,我的新娘。”

邬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身体却重得像压了一座小山似的,沉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嗯啊不要闹了”

他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想要挣脱着这种感觉,却只是徒劳。

邬简咬紧下唇,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要是他现在能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一个模糊身影正埋首在他的胸口,用冰冷的舌头挑逗着挺立的乳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那根看不见的舌头顶得东倒西歪,另一边则被指腹不断碾压在胸膛。

“啊、啊!嗯!乳头好凉”

压在邬简身上动作的鬼听到他的话,暂时停下了动作,他抬起脸,依稀可以看到他英俊的脸,他伸手轻抚着邬简的脸,用指尖描绘着邬简的眉眼。

郯阑撑到邬简的两边,将他圈在自己身下,神情痴迷地看着他,“这一次是我先找到你的,也没有失去记忆,虽然这副模样会有些许不便,但我可以形影不离地跟着你。”

“简简,你是我的”

他俯身将自己冰冷的薄唇贴在邬简的红唇上,把邬简凉得打了个冷颤。

郯阑微微张开嘴,用舌尖撬开他的唇,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

他转动着粗厚的舌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的反应,没有实体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若是现在有人进入破庙就会看到漂亮的男人衣衫凌乱地在蒲团上扭动,双腿交叠摩擦着身下溢出淫水的小穴,并且张着红唇,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舌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吮吸一样。

邬简紧紧抓着身下的蒲团,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溢出。

“慢、慢一点”

郯阑的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动在一起,淫靡的水声在破庙里回荡着,听着便让人脸红心跳。

邬简想要逃跑,可嘴里不过方寸之地,无论他逃到哪,郯阑都会惩罚似的啃咬着他的舌尖,然后变本加厉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唔!”

舌头交缠的感觉太过舒服了,让邬简的小逼直接喷出了一股淫水,让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郯阑将舌头抽出来,顺着他的脸不断向下舔舐,邬简白嫩的脖子被吸出点点红痕。

舌尖还在继续往下,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像两颗小红豆,郯阑用力掐着他的小奶子,不断缩短着两颗乳头的距离,直到它们只有一指之遥,郯阑左右晃动着头,用舌尖快速拍打着他们。

“阿!啊!太快了我、我会受不了的”

“要射了、我要射了!”

邬简失声尖叫,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郯阑眼底满是欲色,用牙齿咬了咬他肿成小山的乳首后才继续向下舔。

郯阑扒下他几乎能拧出水的裤子,将他的腿压在胸口,低头凑到被淫水浸泡得可口的肥逼前,郯阑吹了一口气,眼前的小逼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粉嫩的阴蒂在蚌肉里若隐若现,郯阑用舌尖强硬地把他剥了出来,让它彻底失去蚌肉的保护。

“不、不要这样”

邬简扭动着屁股,却不知道这样和主动把肉逼送到郯阑嘴边让他舔没有区别。

肉逼紧贴着郯阑冰冷着,冷得他想逃开,郯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掐着他的肥屁股就往脸上撞。

高挺的鼻尖深深埋在肥逼里,稍微动一下就能蹭到阴蒂,郯阑的舌头快速抽打着阴蒂,鼻子同时戳弄着,淫水像是失禁一样逼里流出来。

“啊!啊!嗯!”

郯阑张大嘴,把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没那么模糊了。

吞咽淫水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刺激着邬简,也刺激着郯阑,直到淫水的速度变慢,他不满地咬了咬邬简的肥阴蒂。

“别、别咬”

“我还没喝够就没了,再流一点、一点就好”

郯阑一边低哑着说着,一边绷直舌尖重重操进了邬简的小逼里,小逼突然被入侵,立刻收紧了起来,想要夹住那根湿软的入侵者。

可郯阑的舌头只当这是小逼的欲拒还迎,舌尖一伸,轻而易举地顶进了他的子宫口。

“唔!太、太深了”

郯阑不理会他的反抗,又快又密地用舌尖顶弄那个小口,手指也在子宫口张开一个小口时,用力插进小逼里,和舌头同同频率操干着小逼,鼻尖也一刻不离地碾磨着阴蒂。

“啊、啊!太多了、不要一起”

邬简觉得自己好像被两根鸡巴用力操干着,他承受不住似的呜呜地低吟着,可就在他即将到达临界时,在小逼里作乱的两个坏家伙竟然突然退了出去。

“不要走!唔!”

他的话音未落,一根冰冷的鸡巴就用力插进了他湿软的小逼,小逼还没来得及夹住鸡巴,鸡巴就抵着他的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不要进去、这太刺激了”

郯阑粗喘着笑道:“不进去,我怎么满足简简呢?宝贝,再叫大声点!”

他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挺动着鸡巴,抓着邬简的肥屁股按向他的鸡巴,让鸡巴瞬间顶入了那个微张的小口。

邬简的肥逼不断收缩着,紧紧地咬住郯阑的鸡巴,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张着红唇不住呻吟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更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一只鬼疯狂操干,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怎么才离开那三个男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做了这样的春梦。

“简简、老婆你的逼好热”

郯阑的身上没有一点温度,只能从邬简身上汲取,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邬简,埋在他逼里的鸡巴也硬得越来越厉害。

“简简,我要射给你了”

一股浓精射进邬简的子宫里,直到射满子宫也没停下,他无助地弹动了两下,跟着喷出了精水和淫水,他想要逃离着强烈的快感,抓着他屁股的手反而用力揉动了两下,让他们的下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透明的鸡巴死死堵在肥逼上,逼里浓白的精液清晰可见。

“唔”

郯阑抵着子宫口磨了磨,然后才抽出鸡巴让精液和淫水流出来,他俯身亲了亲邬简的嘴角,“夜还很长,我的小新娘。”

说完,他的鸡巴又插入了高高肿起的小逼,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邬简醒来时觉得身体好似被车碾过一样,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子,却连抬个手都费劲。

他皱起眉头坐起来,眼睛随意往下体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他的下体满是泥泞,射出的精液和喷出的淫水糊满了他的双腿,肉乎乎的肥逼也肿成了小丘,可即便如此也盖不住突出的阴蒂。

邬简愣了半天,他的逼怎么肿得和被人狠狠干了一样?

他迟疑地低下头,用手小心地撑开自己的逼,可还处于敏感状态的逼即便再轻柔也碰不得。

“唔!”

肥逼喷出了一股水,刺激得他忍不住娇喘了起来,但还是努力用两指扒开了蚌肉,看看逼里有没有流出精液。

“奇怪了什么情况?”

他的确做了一个春梦,在梦里他和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做了一个晚上,那个技术、那个身段,让他无限回味。

可明明是梦,为什么醒来后他却有一种真的被干了的感觉?

“嗯”

邬简迷茫地看向四周,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逼上怎么凉飕飕的?

但如果他能看到他大张的双腿间有一个人正蹲在那里痴迷地看着他正在饥渴蠕动的逼口,并轻轻吹着气,他一定会被吓白脸。

郯阑抬眼轻笑着看向他,“简简的逼好肿啊需要我帮你消消肿吗?”

“谁?”

邬简听到空旷的破庙有人在说话,急忙看到了四周。

“唔!”

一张带着凉意的嘴将他的逼完全包住,虽然他被凉得忍不住战栗,小逼却因为这个温度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啊!太激烈了!”

郯阑冰冷的舌头舔开了他的肥逼,舌尖恶劣地抵着他的阴蒂快速抖动,他的小逼还很敏感,哪里能经受住这样激烈的玩弄?

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加紧了嫩白的两条腿,可他这么做只会把小逼完全送到郯阑的嘴里,他喘息着看向自己的双腿,被夹得肥嘟嘟的小逼被什么东西顶开了一条缝,那根湿滑又灵活的舌头把阴蒂顶得东倒西歪,他根本无力阻止。

“别、别舔了要尿了”

邬简颤抖着双手去捂住自己的小逼,下一刻却被抬高了双腿,小屁股也被捧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清楚地看着他的阴蒂被拉长又弹回去。

作乱的舌头用力拍打着他的小逼,先后滑动时还会在他微微张开逼口逗留片刻。

“骚简简,快尿出来,老公会一滴不剩地喝光。”

“老公的肚子就靠你的逼水喂饱了,所以简简可不能让老公饿肚子啊!”

说完,郯阑就两根手指将逼口掰得更开,绷直舌尖往里插。

“啊!”

鬼的舌头和人的不一样,鬼的舌头更长、更粗,简直和鸡巴一样,却更加灵活。

舌头一瞬间就顶进了逼的深处,一下子就撞上了子宫口。

子宫口经过一个晚上的耕耘根本没没有合上,郯阑的舌尖轻而易举就顶进了那个柔软的小口。

舌尖慢慢地在小口里转动,随即快速抽插起来。

“太快了!慢一点!求求你了!啊、啊!嗯”

邬简娇喘着看着自己的逼口被看不见的舌头撑开一个小洞,这种诡异又刺激的体验太奇特,他意识在告诉他不要再看下去了,这样太奇怪了,可他的眼睛却移不开视线。

他看着自己的逼在紧紧包裹着那根越钻越深的舌头,等郯阑的舌头进入某个深度时,他的身子剧烈弹动了两下。

那种被舔穿的感觉太奇妙了,淫水直接控制不住地直接喷在了郯阑的舌尖。

“喷了、喷出来了!”

淫水被郯阑的舌头堵在逼口,他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快速将喷涌的淫水吸进嘴里。

邬简能清楚地看着自己的淫水在空中消失,可他淫水实在太多了,即便郯阑一刻不停地喝,还是有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滴在了地上。

郯阑粗喘着移开了嘴,长长的舌头顺着邬简的逼口舔到了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

“谢谢简简的淫水,虽然我想一直喝下去,可这样做你会脱水的,我帮简简清理身体好不好?”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现在郯阑就像个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只会喘息了。

郯阑温柔地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

等邬简回过神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破庙的,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强势地搂着自己的腰。

“我们已经拜了天地,以后简简去哪都带上我好不好?”

“我很乖的,不要再抛下了我”

邬简看不到郯阑的脸,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疯狂。

他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只要邬简刚说一个“不”字,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事。

邬简欲哭无泪,他倒是想丢下,可郯阑是鬼,他怎么丢!

“系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脱离啊!”邬简有些崩溃地在脑海里大叫。

“宿主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系统很疑惑。

邬简:

我该怎么和你解释我被鬼日了就算了,现在还被缠上了?

“社会上的事少问,你赶紧告诉我该怎么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有些委屈,看来宿主昨晚没睡好,今天脾气好差!

“好的宿主,由于宿主是匆忙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宿主需要上个世界两倍的性爱值才能脱离世界!”

邬简的嘴角用力抽搐了两下,两倍的性爱值!

和鬼做算吗!

可我也没听到你提醒啊!

现在他身边跟了个死鬼老公,就算他想去找男人也难啊!

所以这是在告诉他这辈子都离开不了这个世界了吗!

邬简一脸绝望,系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依旧在尽职尽责地提醒道:“宿主的目标是逃离这个城镇,现在宿主需要去道边拦下一辆马车,这样天黑之前就能到达下一个镇子。”

“不过宿主的速度得快一些,寻找宿主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邬简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立刻按照系统的提示站在了道边。

很快,一辆马车便缓缓驶了过来,邬简立刻举起了手,马车马上就停了下来。

“姑娘有事吗?”

驾马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红着脸看向邬简,根本不敢和邬简对视。

邬简唇红齿白,浑身上下散发着刚被狠狠疼爱的气息,此时他又穿着侍女的衣服,仿佛大户人家里跑出来的通房侍女,让人看着就想把他绑回家里圈养起来。

“小哥,你好我想麻烦你送我去下一个镇子,你”

不等邬简说完,他的双腿间就有一根粗长的东西缓缓顶在了他的小逼上。

邬简瞪大眼睛,大庭广众的,他的死鬼老公疯了吗!

“姑娘?”

听到车夫在叫自己时,邬简急忙回过神,继续保持着得体地笑,“不好意思,方才风眯了眼睛,所以可以麻烦小哥、唔送我去下一个镇子吗?我可以给你银子。”

年轻的马夫看着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脸红得更厉害了,他想也不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姑娘不必客气,我正好要去下一个城镇送货,有个伴在路上说说话我也开心,不过我瞧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邬简笑着摇头否认,身体却止不住地战栗,他死鬼老公的鬼鸡巴无视了衣服,严丝合缝地和他的小逼紧贴着。

冰凉的鬼鸡巴缓慢而又精准地顶着他的阴蒂,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硕大的龟头顶在阴蒂上越蹭越快,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也让鸡巴顶弄的动作越来越额顺滑。

邬简又爽又害怕,生怕马夫听到他被鸡巴蹭动的水声,他无力地夹紧腿,只会让肥嫩又敏感的蚌肉摩擦得更厉害。

“唔!”

郯阑看着他忍着快感,想叫又不敢叫的骚浪样,让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粗喘着凑近邬简发红的耳朵,伸出舌头将圆润的耳垂勾进嘴里吮吸,感受着怀里的人不住发抖的身体。

“骚简简,想不想老公的鸡巴操进去?”

“老婆又湿又软的小逼今天早上已经被老公的口水消过肿了,现在肯定又能吃下老公的大鸡巴了,唔、简简的逼口一直在吸老公的龟头呢。”

邬简听着他的话,眼角都红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鬼鸡巴是怎么在他蚌肉里摩擦着,他的阴蒂都要被那根鬼鸡巴磨熟了。

“嗯、啊唔、唔”

现在他好想要那根鸡巴插进他的逼里,要不是郯阑的鸡巴正堵在他的逼口浅浅抽插着,他的裤子肯定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姑娘,你的脸越来越红了,是不是身子难受得厉害?”

马夫一脸关切地看着他,还想伸手去碰他,郯阑瞬间沉下脸了脸,他搂住邬简的腰将他带进怀里,龟头便狠狠从逼口滑出撞上了阴蒂。

“啊、嗯!”

邬简没忍住声音,直接叫了出来,把马夫吓了一跳,但他突然发现邬简漂亮的眼睛一片春色,看得呼吸都急促了。

马夫赶忙并紧双腿,免得让邬简发现异样。

“公子,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邬简拼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点,现在他只想快点坐上马车离开,那根鬼鸡巴还在他的逼上作乱,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的腰已经开始跟着郯阑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跟鬼做爱,这个当着人前也可以毫不避讳做爱的快感和刺激让他的逼比任何时候都湿。

马夫现在也想快点离开,免得出洋相,“姑娘快上车吧,否则天黑前可就到不了了。”

邬简点点头,深吸一口后急忙上了马车,“唔、嗯!”

“姑娘,怎么了?”

马夫听到奇怪的声音,转头关切地看着他,却只看到他拼命地摇了摇头。

“公子可以出发了……”

“哦哦!”

马夫红着脸拉动缰绳,完全不知道邬简现在在经历什么。

在邬简坐上马车那一刻,郯阑的鸡巴就顶开了他的子宫口,马车每动一下,郯阑的鸡巴就会顶动一下,根本不需要郯阑动。

他的手紧紧地环在邬简的腰上,用鸡巴在邬简的子宫里画着圈,他的手伸到邬简的阴蒂上,用指尖揉捏着,惹得邬简不住地小声求饶。

“不要一起求求你了”

“会被发现的,我不想被、唔我不想被发现啊!”

郯阑轻笑,突然用力抽插起来,让邬简没有一点防备。

“啊!啊!嗯!”

幸好马车走动的声音不小,几乎掩盖住了他的声音,即便他不小心叫出声也不会被马夫发现。

郯阑解开他的衣服,让其中一个乳头从衣服里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慢慢挺立,然后被郯阑张口含进了嘴里。

舌头快速扫弄着乳空,还被牙齿时不时研磨,邬简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变得濡湿,红红的乳头被看不见的舌头弹动着,还会被牙齿咬住拉长,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逼,将逼里的鸡巴吞得更深。

郯阑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然后用力拧了一下阴蒂。

“那个马夫一直在叫你姑娘,看着你的眼神像要把你扒光一样,说不定他会把马车开到没有人的地方,然后脱光你的衣服,把他那根又小又细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

“谁让你这么骚,谁看了都想操你。”

邬简委屈地向后瞪了一眼,“都怪你我、嗯我根本不想这样的”

“如果不是你把鸡巴、啊、嗯!插进来我怎么会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要让别人操我吗?啊!”

他刚说完最后一句话,郯阑就重重顶了一下。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能操你的只有我!”

郯阑双手搂住他的腰,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一只揉弄他的阴蒂,鸡巴又快又猛地在他的逼里抽插。

邬简刚要叫出声,嘴就被郯阑给捂住了。

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郯阑握在手里,舌头激烈的吮吸,让他只能无助地向郯阑献上自己的唇舌与之交缠。

“嗯、嗯,啊!”

“老公、慢一点唔!要被顶穿了”

郯阑听到这一声“老公”,眼睛瞬间变成了赤红,他一口咬住邬简的细白的脖子上,“慢不了,老公恨不得死在你的逼里!”

说完,他抽插的动作便更用力了,那力气像要操死邬简一样。

两人在马车上旁若无人地做着,却不知道无意中吵醒了躲在车上睡觉的勒轩。

勒轩从货物里钻出来,毛茸茸的脸上写满了不快,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吵醒他!

不知道黄鼠狼是很记仇的吗!

但当他看到邬简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鬼的鸡巴上狠狠操弄,并张着嘴将红舌送给男鬼时,他突然就呆住了,报复什么的早就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操邬简的人是他,那他得爽成什么样!

勒轩小小地眼珠子转了转,毛茸茸的脸闪过一丝狡黠。

在到达下一个镇子前,邬简的小逼一直被塞得满满的,郯阑射出的鬼精液只有在射出来时他才能感觉到。

他现在就喘息着坐在郯阑的鬼鸡巴上,只要郯阑动一下,他的下体就会和失禁一样流出淫水和精液。

郯阑看着他粉颊潮红,身子止不住颤抖的样子,深埋在他逼里的鸡巴又跳动了起来。

“唔、嗯!不、不行了真的已经吃不下了放过我吧”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郯阑,本以为可以被怜惜,等来的却是鸡巴缓慢而又用力的抽插。

“骚简简,又勾引老公,老公操死你!”

邬简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逼里依旧分量十足的鬼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在他的骚肉上,他红唇微张,红艳艳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到了唇边。

郯阑看着眼热,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

“唔、唔”

邬简无助地呻吟着,大张着腿被郯阑用力操干,只要他有想要合上腿的意图,郯阑就会抬高他的腿,让鸡巴进得更深,操得他没有抗拒的力气。

这时,郯阑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咬着邬简的耳垂,低哑道:“老婆,老公要射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郯阑的精液量非常大,却会马上被他的小逼吸收,他不知道这些精液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人面对未知的恐惧总会本能的反抗。

“不、唔!”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逼里,肚子也迅速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但很快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肚子再次变得平坦。

“唔、唔啊、嗯”

郯阑笑着摸上邬简的肚子,“我射了这么多精液进简简的肚子,说不定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简简会愿意吧?”

邬简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手却无意识放在了肚子,鬼的鸡巴太可怕了,像是永动机一样不会疲惫,万一他真的怀上了郯阑的孩子该怎么办?

想完,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眼时,身体已经变得清爽,他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茅草屋里,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却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回应。

他正觉得奇怪,郯阑不在吗?

“你在找那只男鬼吗?”

邬简听到说话声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床边有只黄鼠狼,“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你成精了?”

勒轩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嗖”地一下就爬到了邬简的身上。

“嗯、啊”

勒轩有些扎人的毛滑过他尚且敏感的身体时,他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你果然很骚。”勒轩笑道。

他故意用尾巴在邬简光裸的双腿上滑动,惹得邬简止不住地战栗。

“你我老公可是一只厉鬼,你这么碰我就不怕他把你撕碎吗?”

邬简低喘着看向勒轩,伸手想要把他从腿上推下去时,双手竟然被定在了空中,他眉头微皱,看着勒轩把尾巴挤进自己的双腿间,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就贴在了他的逼上。

“唔!”

他的逼才被郯阑操完,现在还湿软敏感着,勒轩的毛轻而易举就能挤进他的逼口。

勒轩看着他潮红的脸,坏心眼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让尾巴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和微张的逼口。

“我才不怕那只男鬼,他被我略施小计就引开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嗯!”

毛毛摩擦阴蒂和逼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也将勒轩的尾巴紧紧夹住了。

这下就算勒轩不动,邬简已经自己夹着他的尾巴摩擦起了骚穴。

勒轩就这么看着他,时不时动一下尾巴就能让邬简发出几声好听的娇喘。

“小骚货,看来那只鬼根本满足不了你!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

邬简还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里,根本没听到勒轩说了什么,下一刻他的双腿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开,红肿的蚌肉被拉开,露出了里面蠕动的骚肉,把邬简给吓了一跳。

“你在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勒轩就用自己的尾巴贴着邬简肥嫩的小逼摩擦了起来。

邬简张着嘴,圆润的屁股跟着勒轩的动作左右摇晃,已经射无可射的鸡巴也颤巍巍的硬了起来,并随着他晃动的动作前后拍打在他的肚子上。

勒轩毛茸茸的脸露出坏笑,尾巴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的尾巴不错吧?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几百年来可就你一个!感恩戴德吧!”

他愉悦地看着邬简的阴蒂把他的尾巴摩擦得越肿越大,积聚得越来越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给爽上天了。

邬简放浪地把腿张得更大,自己挺着逼就往勒轩的尾巴上撞,然后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追逐快感。

“啊!啊!好爽我、我快要不行了”

邬简的叫声越来越大,一大股淫水从逼里涌出喷在了勒轩的尾巴,他肥软的屁股抖动了许久,才猛地落在了床上。

勒轩满意地将头凑到了邬简一塌糊涂的逼口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蠕动的小逼又控制不住喷了一小股淫水到他脸上。

他兴奋地摇着尾巴,把脸上腥甜的淫水都刮进了嘴里,然后坏心眼地说道:“我好心让你爽,你却用淫水浇我一脸,我要惩罚你!”

邬简还在喘息着,眉目含春地看了他一眼,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啊,如果你能满足我的话。”

勒轩呼吸急促,鸡巴一下子就从厚厚的毛里露了出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你可别喊停!”

邬简的视线在他小小的鸡巴上扫过,“这么点的小玩意可满足不了我,还不如我的手指粗,你知道我老公的鸡巴有多大吗?”

勒轩怒了,“你敢瞧不起我!好!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手指能满足你,还是我的鸡巴能!”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眼前的黄鼠狼变成了一缕黑烟,然后猛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刚要开口说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表演,如果你没办法用手指把自己的小逼操爽了,我可是不会用鸡巴操你的。”勒轩恶劣道。

邬简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侧躺着抬起自己的一条腿,露出熟烂的骚穴。

他很少自慰,大部分都是躺着让男人来服侍他,现在到了这个世界,他竟然要自给自足,他怎么能愿意?

邬简在心里把勒轩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但面上还是装作柔弱的模样博取他的同情。

“不要这样对我这样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他潮红着脸,可怜巴巴地恳求勒轩,可他的求饶只会让勒轩更加兴奋。

“骚货,你在勾引我把你玩烂吗?”

不等邬简反驳,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面镜子。

他愣了愣,下一刻脸便通红了起来,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大张着粉白的腿,肥嫩的小逼饥渴的张合着,要是什么粗长的东西抵在穴口,一定会被逼口紧紧吸住。

小逼被刺激得流出一股股的淫水,让他的股间一片濡湿。

“不要镜子、唔!快把镜子收回去”

虽然邬简不想看到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却控制不住视线看向两腿间的肥逼。

勒轩轻笑一声,然后操纵着他的手彻底露出粉嫩的小穴。

“你的逼都被那只鬼给干肿了,我看着他干了你一路,他的鸡巴紧紧堵着你的逼,让你连淫水都喷不出来。”

“可惜啊,他还是喂不饱你,还得我来帮帮你,现在把你的手指插进你的逼里用力插一插,给你的小逼解解馋。”

邬简看着自己的手揉上红肿的阴蒂,双指夹着它时快时慢的揉搓,尖锐的快感涌向全身。

“啊、啊!嗯!不要、不要这样”

他想并拢双腿,却被迫张得更大了,他看着阴蒂被自己的手指拉长又弹回蚌肉中,飞溅的淫水沾上了镜子,让他更加羞耻。

勒轩看着邬简因为羞耻而潮红的脸,觉得自己的鸡巴要炸了。

“光是玩阴蒂没办法让你高潮吧?你的逼已经迫不及待了吧?先插进去一根手指看看。”

他控制着邬简把手指用力插进小逼,爽得邬简口水直流。

手指缓缓在逼里抽动,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一根手指果然满足不了你,看看你的骚逼吸得多紧啊,抽都抽不出来。”

“你觉得得喂几根才能喂饱它?再多加两根。”

手指从逼里抽了出来,邬简脸上的不满足一闪而过,下一刻就被三根手指插得满满的。

勒轩不给邬简反应的机会,控制着他的手便抖动了起来。

每抽动一下,掌心都会拍打在阴蒂和蚌肉上,邬简承受不住地绷紧大腿。

“太刺激了!慢一点!求求你了!”

“好酸、好胀!我会喷出来的!啊、嗯!”

勒轩听到他的话兴奋了起来,“那就喷出来,最好把镜子喷满!”

手掌拍打在肥逼上的声音更大了,快感和疼痛充斥着邬简的感官,耳边传来的啪啪声让他的肥逼吸得更紧了。

“啊!啊!好爽要、要喷了!”

邬简呜呜叫了一声,大股淫水就喷在了指尖上,他张大嘴,口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口,让挺立的乳头更加艳红。

勒轩现出人形,粗长硬挺的鸡巴顶在邬简浑圆的屁股上,他挺动着腰让鸡巴在邬简湿滑的屁股里顶撞。

“唔!”

现在邬简还敏感着,禁不住一点撩拨,他感觉到勒轩抬高了自己的屁股,紫黑的鸡巴就顶在了他的屁眼上。

“往镜子里看,我的鸡巴就要插进你的屁眼里了。”

邬简的脸被转向镜子,他呻吟着看着粗长的鸡巴缓缓撑大屁穴,逐渐被吞没那根鸡巴。

“唔!”

屁穴没办法完全吞下鸡巴,勒轩笑了笑,握着他的腰用力乡下一按,硕大的龟头就冲进了直肠里。

“啊!”

鸡巴撞上直肠的刺激太大,邬简的鸡巴直接被顶射了。

稀薄的精液顺着镜子滑下来,勒轩兴奋地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快速挺动鸡巴。

“啊、啊!不、不要动得这么快!”

“骚货!镜子都被你的精液和淫水弄脏了,这样你还怎么看清直接的骚样?还不快点擦干净!”

邬简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冰凉的镜子突然贴上了自己,他的乳头和骚穴紧贴在镜子上,让它们随着勒轩的抽插和镜面摩擦。

“好凉!乳头和逼要冻坏了!唔!啊!”

勒轩吮吸着他白嫩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坏不了,你的屁眼吸得那么紧,分明是爽到了!”

“我看你前面的骚逼肯定也想吃鸡巴,我这就来满足你!”

他念动咒语,紧贴着邬简肥逼的地方竟然长出了一根鸡巴,鸡巴一下子就顶进了子宫口,随着身后的勒轩顶弄着深处的小口。

邬简崩溃地大喊道:“不要一起!我会坏掉的!唔!不要、不要一起顶骚点!啊!”

勒轩看着他深陷情欲的脸,鸡巴抽动得更快了,他用力扣住邬简的腰,前后朝着同一个方向挺动,让邬简只能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的两个骚穴咬得好紧啊!妈的,是想把老子吸出来吗!”

他把邬简的双腿拉成一字,完全贴平镜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邬简招架不住。

鸡巴死死地顶着他的子宫口和直肠研磨,快感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啊!啊!我要不行了,骚点被、被磨得好爽”

“老公、快、快射给我!”

听到邬简叫自己老公时,勒轩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许多,他低哑道:“骚老婆,老公这就射给你!”

他加速冲刺,顶开子宫口和直肠将滚烫的精液射进邬简的身体里。

邬简张开嘴仰着头不住的颤抖,两个骚穴死死咬住勒轩的鸡巴,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勒轩射完后,畅快地拔出了鸡巴,看着邬简的骚穴头涌出大股浓白的精液。

他咽了咽口水,重新把鸡巴插了回去,“老公还没吃够,让老公再干两次!”

说完,他便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等郯阑找到邬简时,邬简的肚子已经被精液射满,圆鼓鼓的小肚子仿佛怀孕了一样。

郯阑冷着脸看向还压在邬简身上的勒轩,勒轩却不以为意地抱起邬简,故意拉开他满是红痕的双腿,当着他的面用力将邬简的骚逼插出浓精。

“你来得可真快,我不介意让你看到我和老婆有多恩爱。”

邬简看不见郯阑,更何况他还被逼里那根鸡巴搅得意识全无,开口只有呻吟。

“啊!啊!嗯!老公、慢一点太、太满了”

郯阑沉默着来到邬简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叫他老公,那我是什么?”

勒轩粗喘着挺动着鸡巴,听到郯阑这么说,得意地挑衅了起来,“那当然是因为老婆喜欢的人是我啊,你一只连身体都没有的鬼,拿什么和我争?”

“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唔、别耽误我操老婆!”

他的手握住邬简的两条腿,肉嘟嘟的腿肉从指缝里溢出,看起来色情又诱人,他懒得理会郯阑,继续埋头苦干着,下一刻就被邬简突然绞紧的骚逼咬得射了出来。

“啊!嗯!好多”

邬简失神地看着前方,胸口剧烈起伏着,鸡巴跟着射出了精液。

郯阑收回伸进子宫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勒轩,“早泄可是满足不了简简的,他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才和你做爱的。”

“简简不过是在床上叫了你几声老公你就信了?床上的话有几句是能信的?而我可是和简简拜过天地的。”

他伸手把邬简抱起来,粗长的鸡巴猛地从肥逼里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被堵住的浓精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郯阑眉头微皱,恨不得现在就把邬简满肚子的精液扣出来,再射满自己的东西。

但勒轩反应极快,在鸡巴就要和小逼分开时搂住邬简的腰就把人拖了回来,让鸡巴再一次插到了底。

“啊!”

邬简大张着腿,颤抖着绷紧脚尖喷出一股淫水穿过了郯阑的身体,他又痛又爽地收缩着逼,竟然自己摇晃起小屁股吞吐起了勒轩的鸡巴。

勒轩爽得头皮发麻,邬简每一次坐下都会用子宫口吮吸他的龟头,他炫耀似的看向郯阑,“老婆会自己吃我的鸡巴,你享受过吗?快点滚!别逼我打散你的魂魄!”

郯阑不以为意,他见邬简吞吐得越来越快,想也不想就挺着鸡巴插进了邬简的子宫。

邬简犹如濒死般喘息着,他停下了摇晃的肥臀,惊恐地感受着子宫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着,勒轩的鸡巴根本进入不了这么深的地方!

“唔!不要、不要操子宫啊、嗯,要、要坏了”

“那里、不要”

邬简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肚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里有一根鸡巴在往他的骚点上顶。

“啊、啊!”

郯阑笑着抚摸着他的红唇,鸡巴挺动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老婆,被操子宫舒服吗?告诉他,谁才是你的老公。”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鸡巴套子,根本没办法思考鸡巴以外的东西。

“啊、啊!嗯!鸡巴、好大好爽”

他红唇微张,露出里小红舌,郯阑呼吸一滞,按着他的后脑勺就用力吻了下来。

两人的舌尖互相缠绕,像是要把对方吞没一般,郯阑瞥了勒轩一眼,故意把邬简的舌头勾出来,和他在空中舔舐对方。

他用嘴唇叼住邬简的舌尖,牙齿轻轻啃咬,惹得邬简不住战栗。

勒轩看着眼热,不满邬简忽略自己,他舔吸着邬简白嫩的脖子恶狠狠地开口,“不许无视我!”

他将手伸向邬简的阴蒂,双指夹住用力捻动,邬简想要叫出声,却被郯阑吞没了所有呻吟,深埋在逼里的鸡巴快速撞上子宫口。

两根鸡巴一外一里隔着子宫口比赛似的顶着子宫,邬简喘息着想要抱住身前的人,却只能抱住一团空气。

他觉得子宫就要被两根鸡巴顶穿了,即便这样,他们也不会放过他。

“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子宫、子宫要破了!”

郯阑伸出冰凉的舌头舔去他眼角的眼泪,修长的手指挑逗着他胸口挺立的乳头,让他身体的快感没有一刻停歇。

勒轩不甘示弱,捏着邬简的阴蒂就不松手,逼得邬简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会被勒轩掐着屁股按向自己的鸡巴。

“啊、啊!你们、不要一起啊要、要坏了”

邬简崩溃的大喊,两个男人却暗暗较劲,谁也不甘落后,咬着牙像要把邬简的子宫操烂。

逼里的鸡巴又大了些,都有了要射精的预兆,两个男人开始最后的加速,大手掐住邬简的腰和屁股就不松手。

“啊、唔!慢一点!慢一点!”

两个男人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两人齐力顶开子宫口将浓精灌进了他的逼里,直至将他的肚子射得圆滚滚的,逼里的鸡巴才退了出来。

邬简呜呜地颤抖着,被快感冲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倒在勒轩身上,不住地小声求饶,“真得不行了放过我吧肚子已经被精液填满了唔!”

勒轩把邬简放在床上,可轻微的触碰也会让邬简喷出水。

他舔了舔嘴角,想要再做一次,却被郯阑用力拽下了床。

郯阑冷声道:“你是禽兽吗?没看到简简累了吗?”

“我是黄鼠狼精,是禽兽怎么了?简简爱死这样的我了,你嫉妒?”勒轩得意道。

郯阑翻了个白眼,用法术替邬简清理了身体,盖好被子,然后就拽着勒轩到了门外,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你做什么!”

勒轩未着片缕,被这么一摔,把原型都摔出来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当然和你算一算偷走简简的账了。”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就在院子里打了一夜,屋子里的邬简毫无知觉。

天亮时,邬简是被开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白嫩身子时,清晰地听见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邬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间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不太自在地并拢了腿。

“你怎么不过来?我好困,想再睡一会,你过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邬简软软地开口。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

“你是山里的艳妖吗?”斐子默问。

邬简正在和瞌睡虫斗争,听到斐子默的话瞬间就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勒轩。

怎么回事!勒轩和他的死鬼老公去哪了!

在他被干晕的时候,他们两个不应该守着自己吗!

邬简一脸尴尬,“我不是艳妖,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公子你”

斐子默咳嗽了一声,理性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了,可邬简身上就盖着一块薄薄的毯子,布满暧昧红痕的白皙身体在毯子下若隐若现。

只要邬简动一动就会露出大片的皮肤,他突然有些懊恼自己的视力怎么这么好,他能清晰地看到邬简露出的纤腰和半片浑圆的屁股上被掐出的青紫指印,可见邬简经历了多激烈的情事。

斐子默红了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不自觉紧盯着邬简,忍耐着下腹逐渐升起的燥热。

他真没想到上山采药制灵符,竟然会有这样的艳遇,他虽是个道士,却家境殷实,身边有不少莺莺燕燕缠着他,他都不为所动,今天看到邬简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只是没遇到喜欢的而已。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你说你不是艳妖如何证明?哪个好人家会赤身裸体出现在这样破旧的小屋里?”

“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否则我只能替天行道收了你。”

说着,他就拿出了黄符,一副要将邬简收了的架势。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突然红了脸,他慌忙扯着身上的毯子,可他越扯,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越多。

斐子默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已经完全暴露的双腿,熟烂的肥逼像肥美的鲍鱼,阴蒂在红肿的蚌肉里若隐若现。

他呼吸一滞,鼻子涌出一股热流,他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

斐子默低咒了一句,破了口戒,他也不是没遇到艳妖、艳鬼,劲也没有这么大啊!

他胡乱抬手擦去鼻子涌出的血,挺着半硬的鸡巴大步上前,直接把邬简按在了床上。

邬简一愣,视线下移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斐子默说要收他,非明是借口,男人精虫上脑了都一一样。

他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斐子默肿胀的裤裆上,脚尖有技巧地挑逗着越变越硬的鸡巴。

邬简抬手攀上斐子默的脖子,诱惑地舔了舔红唇,“公子打算怎么收了我?是用公子的法器吗?”

说着,他又用脚蹭了蹭斐子默的鸡巴。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抬起邬简的下巴,用指腹轻柔地摩擦着他滑嫩的皮肤,“我得看看你是什么种类的艳妖才能用大法器收了你。”

“现在,我要检查你了。”

他的指尖从邬简的脸颊向下滑动,停留在红唇上时,他的手指就撬开了邬简微张的嘴,夹住那条舌头亵玩着。

溢出的口水顺着邬简的嘴角流到脖子,划过白皙的胸膛,即便邬简颤抖着身体,泪汪汪地看向自己,斐子默也没有停下。

他眼眸微暗,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好好检查你这具身体,可不能让你出去危害人间,干脆把收做我的灵侍好了,我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你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邬简轻轻啃咬嘴里的手指,娇嗔似的瞪了斐子默一眼,狗男人的借口可真多,都不过是想上他的借口而已。

斐子默轻笑,将手指抽出滑到了邬简的胸口,两颗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一样,指甲用力一扣,邬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我的乳头有什么问题吗?公子检查时可不可以温柔点?”

“你的乳头翘得这么厉害一看就不正常,可能是让人吸一吸,说不定能吸出邪气!”

邬简惊呼一声,斐子默就压着他的后背挺起了他的胸,红艳艳的乳头被送到斐子默嘴边,张口便被吞了下去。

“啊!嗯!轻、轻一点!乳头要被咬下来了”

斐子默把乳头吸进嘴里后,用虎牙叼住了那颗乳头啃咬,舌尖快速扫弄,刺激得乳头张开了乳孔。

“啊、啊!不要这么快太刺激了”

邬简承受不住似的抱住了斐子默的头,将乳头更加送进他的嘴里换来了更加猛烈的玩弄。

斐子默的舌尖卷着他的乳头,让乳头在嘴里肿大,而被冷落的乳头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挺立,也渴望着斐子默的玩弄。

“唔!也、也吸一吸另一边另一边的乳头好冷”

斐子默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松开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他快速将另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和它在齿间嬉戏。

他一边用力吮吸着嘴里的乳头,一边抬眼看向邬简,看着邬简陷入潮红的脸,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炸了。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

如果不小心闯进这间小屋的人不是他,邬简是不是也会和别人求欢?想到这个可能,斐子默就用力咬了邬简一口。

“啊!你怎么咬人!”

邬简一下子就从情欲中走了出来,他不满地推开斐子默的头,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咬出血痕。

即便是勒轩和他那个死鬼老公都没有这样对他!

邬简也不管自己现在没有穿衣服,抬脚踹开斐子默就要下床,他裹紧身上的毯子要离开这个房间,却被斐子默抓住手向后拽去。

“嗯!”

他重重坐在了斐子默的腿上,湿软的小逼和斐子默的鸡巴来了亲密接触,被他的蚌肉紧紧包裹着,他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蹭了蹭,要不是斐子默还穿着裤子,他饥渴的小逼肯定已经把鸡巴吸进去了。

“放开我”

他的声音软乎乎的,根本没有认真拒绝,反而像在催促斐子默快点把鸡巴插进来。

斐子默坏心眼地重重顶了一下,满意地听着邬简红艳艳的小嘴吐露出呻吟,他缓缓摆动着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磨着邬简的小逼,邬简想要逃跑,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挣扎起来也只会让鸡巴和小逼贴得更紧。

他在邬简的耳边喘着粗气,“你的小逼流了好多水啊,我的裤子都被你的骚水弄湿了,我的大宝贝被骚水浸坏了怎么办?到时候我还怎么收你?”

“你这个骚逼一定是邪气的来源,我得用我的大宝贝堵住才行,想让我收你的时候轻一点,自己自己主动点。”

邬简“呜呜”地叫着,眼睛里的渴望都要溢出眼底了,他颤抖地伸出手,把斐子默被他淫水弄湿的裤子脱下来,从裤子弹出来的鸡巴一下就打在了他的逼上,让他瞬间软了腿,一屁股坐了鸡巴。

“唔!啊!”

湿软的肥逼本就在饥渴的张合,这一坐就把斐子默的半个龟头吞进了逼里。

斐子默压抑地低喘了一声,送上门的肥逼他怎么能放过?

他猛地抬高邬简的一条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嗯!好、好深”

鸡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差一点就顶进了小口里,邬简向后仰起脖子,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脖子。

斐子默的双手摸向邬简的胸口,停在他胸口挺立的乳头上用力一扭,下身同时抽插,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唔、唔啊!嗯!慢一点、不要这么快”

“骚货,慢不了!慢了我的法器压制不了你骚逼里的邪气,还怎么收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法器把你体内的邪气清除干净,让你做一个好艳妖,再也勾引不了别人!”

话音落下,斐子默再次加速,小小的茅草屋里回荡着淫靡的啪啪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啊!啊!不要一直顶骚点!我、我会射的啊!嗯!”

斐子默兴奋地赤红了眼,“那就射出来,我也会用精液填满你的小逼,不会让你饿着的!”

他又重又快地挺动着腰,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

邬简承受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想要合上腿,斐子默就用手将他的腿合上,用力压在他的胸口,让鸡巴一下子就顶开了微张的子宫口。

斐子默的鸡巴很长,龟头带弯,轻易就卡在了他的子宫口里,斐子默舒爽地闷哼一声。

“你的小逼吸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那我就成全你!”

他抱起邬简,上下颠动邬简的同时,鸡巴也在向上顶动,邬简白嫩的小腿被顶得在空中乱晃,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啊!啊!我、我要不行了”

他大叫一声射了出来,小逼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斐子默额头青筋凸起,邬简高潮的肥逼紧紧吮吸着他的鸡巴,让他头皮发麻,他收紧了抱着邬简的手,“我这就射满你的骚逼!”

滚烫的精液射进小逼,烫得邬简失去了神志。

斐子默喘息着拔出来鸡巴,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一起涌出了出来,饥渴的屁眼收缩着吃进去了不少,他舔了舔嘴角,三指并拢插进了还在高潮中的肥逼,逼得它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唔!嗯!”

修长的手指在泥泞的肥逼里搅动,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阴蒂上,邬简根本承受不住这刺激,立刻哀求道:“够了小逼吃饱了唔!”

斐子默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用力吮吸,顺着他的脖子向下吮吻,“你的小逼吃饱了,可是邪气还没清除干净,我得再用我的法器好好检查一下!”

邬简来不及反对,那根还硬挺着的鸡巴就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唔!顶到了!”

鸡巴瞬间顶进了直肠,然后快素顶弄了起来,再次蓄满了精子的精囊拍打在邬简肥软的屁股上,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顶在他的骚点上。

他张大嘴,看着斐子默把自己变了个姿势,他正对着斐子默,被他吞没了呻吟,他的舌头被吸出来,在半空着斐子默交缠着。

邬简搂紧他的脖子,收紧屁眼想让斐子默快点射出来,完全没注意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斐子默却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睛微眯,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狠,下一刻门就被推开了。

勒轩拎着手里的烧鸡瞪大了眼睛,“从我老婆身上滚下去!”

斐子默挑衅地看向勒轩,扒开邬简的屁股,微微向上抬,让勒轩清晰地看到他的鸡巴是怎么进入邬简的屁眼的。

勒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一刻一股阴风吹进屋子,把所有东西吹得飒飒作响,连他都被吹得踉跄了一下。

斐子默眉头微皱,抬手掐了个诀,打开一个结界护住邬简和他。

邬简根本没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依旧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搂着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肥软的屁股。

斐子默被他的屁眼吸得鸡巴在直肠涨大了一圈,他粗喘着用力拍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一口咬在了邬简已经布满红痕的肩膀上。

“啊!嗯!轻一点”

“骚货,你就这么想把老公夹出来吗?老公这就成全你!”

他双手将邬简的屁股掰得更开,用力在邬简的直肠里挺动,顶得邬简承受不住地崩溃大喊起来。

“啊!啊!嗯!肠子要破了!要破了!不要一直顶骚点!唔!嗯!”

“一直顶才能爽呢,小骗子就会口是心非!唔!老公操死你!”

斐子默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抽插,快得只能看到残影,沉甸甸的鸡巴把邬简的屁股拍红,淫水和肠液被鸡巴磨成了白沫,让红肿的屁眼很是淫靡。

勒轩和郯阑齐力破开结界,可斐子默的道行也不低,即便两人齐力,结界也纹丝不动。

两人面目狰狞地看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抽插,他的叫床声还在房间里回荡,让他们又生气,鸡巴又疼。

“妈的!丑道士,敢动我老婆,我绝不会放过你!”勒轩不自在地并拢大腿。

郯阑冷冷看着邬简主动摇摆着屁股跟上斐子默抽插的频率,眼睛慢慢变得猩红,他转头看向勒轩,“我有一个办法。”

勒轩急不可耐道:“你直接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话音落下,郯阑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附在他的身上,然后释放自己所有的力量操控勒轩的身体。

“将你的身体借给我。”

勒轩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向来只有他附身别人的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被人附身。

两人共享所有力量和五感,瞬间就破开了结界,上前就将邬简从斐子默的鸡巴上拽了下来。

“啊!嗯!不要拔出来!”

邬简正在高潮的边缘,快感突然掐断,立刻欲求不满地扭动了起来。

勒轩和郯阑沉下脸了脸,拉开邬简的大腿盘在腰上,下一刻就把鸡巴重重操进了饥渴的肥逼里。

“啊!”

邬简的鸡巴抵在勒轩的肚子上,精液一下子就喷在了上面,邬简颤动着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将鸡巴吞得更深。

“好、好爽”

此时的邬简根本顾不上正在操自己的是谁,只要能把自己干爽,眼前的人是谁都无所谓。

郯阑眼神一沉,“你的眼睛里永远都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这句话他说得极轻,沉浸在高潮中的邬简根本没听见,他失神的眼睛看向勒轩时,郯阑就操纵着郯阑的身体快速顶动了起来。

粗大的鸡巴插得邬简淫水飞溅,还在高潮中的肥逼无助地夹紧着逼里的鸡巴,却只能被一次次破开。

“啊!啊!不、不要这么激烈!”

肥逼里的骚点被鸡巴一次次擦过,勒轩粗黑的阴毛也残忍地摩擦着肿胀的阴蒂,让它彻底突出蚌肉。

勒轩无法控制身体,可鸡巴被湿软的肥逼包裹着的快感,他却一点没落下,他看着邬简深陷情欲的潮红的脸,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邬简最满意的果然还是他!

勒轩和邬简就在斐子默的眼前激烈交合着,抽插时带出的淫水会飞溅到他身上,其中有几滴就落在了他嘴边,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眼底满是兴奋。

虽然他不想和别人分享邬简,但看到邬简被人操得失去神志的模样,他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他站起身,无视郯阑和勒轩眼底的杀意,将鸡巴抵在了邬简的屁股上,腰向前一挺,瞬间就插进了湿软的屁眼里。

“啊!”

两个龟头隔着肉膜相遇,邬简哭着崩溃地叫了一声,不住地向他们求饶。

“不要,这样太刺激了不要一起”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就厌恶。

他们三个相互制衡,根本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只能寻找平衡点,然后在邬简身上找回来。

“骚老婆,这可不是你说得算的。”郯阑沙哑道。

“两根鸡巴不好吗?这样不是刚好填满你的两个骚穴吗?说不定你一会还会求着我们用力点呢!”斐子默坏心眼地笑着。

邬简的脑子被快感搞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分辨不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他还没缓过神,两根鸡巴就比赛似的快速顶弄了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肚子、肚子要破了”

勒轩和斐子默的鸡巴一根比一根大,谁也不想落后谁,生怕邬简的注意力会被别人抢走。

“老婆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你有子宫,肯定可以怀孕吧?只要你怀孕了,就不会再从我身边逃走了吧?”

郯阑死死地盯着邬简的脸,鸡巴抵着微张的子宫口用力研磨,等着机会把鸡巴插进去。

斐子默听到郯阑的话,鸡巴又硬了许多,如果邬简能怀孕,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邬简会不会多关注自己一点?

两个男人心思各异,只有勒轩在心中咒骂了一句,他和邬简有生殖隔离,根本没法让邬简怀孕。

邬简根本不懂三个男人的心思,只知道逼和屁眼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狠,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小逼和屁股都被操红了,也没能让男人轻点。

“啊!啊!骚逼和屁眼好痛、好爽要坏了”

“鸡巴不要顶骚点了要、要射了!”

邬简一口咬在了勒轩的肩膀上,两个小穴猛地收缩,夹得两根鸡把浓精全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过多的精液滴落在地,即便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唔、嗯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邬简软软地求饶着,男人们对视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将鸡巴抽出来。

安置好邬简后,郯阑才从勒轩的身体里钻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斐子默,“我要和你谈谈关于简简的事。”

斐子默挑了一下眉,抬脚跟着他走了出去。

邬简第二天一醒来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身后的人就把他拖进了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生怕他跑了一样。

“抱得太紧了,别这么用力好不好?”

邬简轻轻拍了拍腰上的手,身后的人犹豫了一会才松开了些,邬简以为是斐子默,转过身准备哄一哄他,好找机会跑路,否则他可能会被斐子默和勒轩操死在床上!

可他看到身后的人的脸时愣了一下,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是谁?

郯阑抓住邬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心。

“我终于有身体了,简简不高兴吗?”

昨天他和其他两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并和斐子默交换了些东西换了这具身体,他笃定邬简会喜欢他的身体,也不会抗拒,因为邬简看到他之后就看呆了。

他轻抚着邬简光裸的腰,微微发凉的大手不断向下,在肥软的屁股上用力揉捏了几下,耳边便传来了邬简娇媚的呻吟。

郯阑轻笑着正过身体,拉着邬简坐在了自己身上,挺着胯向上顶了两下,惹得邬简战栗。

邬简感受的龟头在他的逼缝里滑动时,这才注意到自己和郯阑都没穿衣服。

恶劣的龟头在溢出淫水的逼缝里动得越来越顺滑,红肿的阴蒂一下就被顶出了蚌肉。

“啊、嗯!啊”

邬简忍不住晃动屁股跟着郯阑的频率动了起来,龟头顶着阴蒂亵玩的感觉太过舒服了,没有直接插入的激烈,但逐渐叠加的快感更让他沉浸其中。

郯阑的呼吸开始变粗,伸手捏住了邬简挺立的乳头,“骚老婆,昨天做了这么久还没喂饱你,你的小逼要吃多少鸡巴才吃够啊?”

邬简趴在他的胸口,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嘴角,“老公的鸡巴就能,喂饱小骚货好不好?不要一直在外面蹭了唔!”

龟头突然重重顶着阴蒂上,让邬简瞬间软了腰,他抬着屁股不断向前,想要把龟头吞进逼里,郯阑自然猜到了他的意图,在逼口贴在鸡巴上时,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啊!”

鸡巴一下子就顶进了他的子宫口,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小逼根本没有时间恢复紧致,硕大的龟头轻易就能破开。

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让郯阑直接射了出来。

邬简一愣,脸上多了些尴尬,“你是不是不行?”

他还没爽到,郯阑就射了出来,这个时候他正缺个灭火的,要是郯阑不行,他可就找别人了!

郯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只不过是还没适应这具身体而已,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话音落下,他快速挺动腰往邬简的逼里插,邬简张大嘴,立刻被他吞没了唇舌。

两条舌头激烈地在对方嘴里交缠着,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在屋子里回荡。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的意识渐渐抽离,只记得乖巧地伸着舌头给郯阑吃。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勒轩和斐子默看着床上的激烈程度,鸡巴也立了起来。

“我们只是出门一趟,你就背着我们搞简简,早知道就不让你留下了。”勒轩骂道。

斐子默没有说话,放下东西就走到了床边。

郯阑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松开了嘴,掐着邬简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老婆,你自己动。”

他直接停下了动作,邬简立刻欲求不满地上下吞吐着他的鸡巴,两瓣肥软的屁股在剧烈抖动,带起了一片臀浪。

“啊、啊!好爽!再快一点、快一点!”

邬简像骑马一样骑着郯阑的鸡巴,那模样比青楼里的小馆都要骚。

斐子默不再忍耐,脱了鞋子站上床,握着鸡巴在邬简的脸上抽打,精水在邬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斐子默看着更加兴奋了。

“简简,给老公舔一舔!”

他根本不管邬简有没有答应,捏着邬简的下巴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一下就顶进了喉咙,不等邬简适应了,斐子默就用力挺动了起来。

湿热的嘴就像小逼一样,软软的小舌头还一个劲地往他的龟头钻,爽得斐子默头皮发麻,他按着邬简的头快速抽插,丝毫不怜香惜玉。

站在床边的勒轩看着眼热,脱了裤子也加入了战局,他并拢三指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抠挖着他的敏感点,让邬简想叫也叫不出来。

三个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却又频率不同,带给邬简三重快感。

“嗯!唔!啊!嗯!”

郯阑还抽出了手指,看着沾满肠液的手指,笑着把鸡巴抵在了邬简的屁眼上。

“我这就来填满你的屁眼!”

鸡巴重重顶进了直肠,邬简爽得直接翻了白眼,他用力夹紧了郯阑的腰,喉咙也吸紧了嘴里的鸡巴。

三个男人倒吸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抽动着鸡巴。

“骚货!你想同时榨出我们三个的精液吗?”郯阑恶狠狠地咬住了邬简的乳头。

舌尖在乳头上快速抖动,时不时还会用虎牙啃咬,乳头迅速在郯阑的嘴里肿大。

其他两个男人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取悦邬简。

三根鸡巴抽插的频率趋近相同,每一下都能顶到骚点,邬简无助地扭动在身体,却无法逃离这强烈的快感。

他承受不住地射了出来,温热的淫水也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

可三个男人依旧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只能主动收紧着喉咙,摆动着腰肢往鸡巴上撞,榨出他们的精液,好逃离快感地狱。

男人们都察觉到了邬简的意图,配合地加快了速度。

三股精液一起射出来,邬简的三张小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多精液,斐子默拔出来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白浊的精液顺着邬简艳丽的脸滑下,滴在他的胸口上,仿佛流出了奶水一样。

三个男人默契地换了位置,拉着邬简开始第二轮性爱。

等男人们餍足时,邬简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窝在郯阑的怀里,郯阑圈着他隔开了另两个男人,没抱到他的男人睡觉都是皱着眉头的。

但邬简没功夫搭理他们,赶忙就在脑海里召唤起了系统。

“我都要被他们操死在床上了,积分够了吧!”邬简崩溃地在喊道。

“够了够了!系统这就帮宿主传送!三、二、一——”

邬简再次消失在了郯阑怀里,三个男人也同时睁开了猩红的眼,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勒轩把好不容易拐来的邬简小心地放在床上,邬简光裸着身体,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衣,躺在有些扎人的草席上后,他不适地哼唧了一声却没有醒来,要不是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他都不会睁开眼。

“嗯老公,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

他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搂住勒轩的脖子,献上红唇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像动物似的在他的肩颈蹭了蹭,下一刻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死鬼老公怎么有温度了!

邬简想要后退,却被勒轩搂住了腰,一把搂进了怀里。

“刚才还亲我,叫我老公,这才一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邬简红着脸,将手抵在他的胸口,“我认错人了,麻烦放开我,我们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合适”

他用余光看了勒轩一眼,脸是他喜欢的类型,手下饱满的胸肌很结实,可见身材不错,让他忍不住往勒轩的双腿间扫了扫。

分量还不小

邬简下意识伸出红舌舔了舔红唇,下一刻就被勒轩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和他对视。

“骚货,勾引我?”勒轩坏笑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这是我的窝,我已经布下了结界,谁也找不到这里,那只鬼也找不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敢想着别的男人,老公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邬简挑了一下眉,并不相信勒轩能做到,他那个死鬼老公还是有些本事在的,勒轩未必能斗过他。

他质疑的神情被勒轩尽收眼底,气得他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床上,张口就往他的红唇上咬。

“唔!你属狗的啊!都出血了!”

邬简的红唇冒出了血珠,让他看起来更加艳丽,勒轩的鸡巴瞬间立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你嗯”

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吞没,勒轩用舌尖勾着邬简的红舌交缠,只要他有缩回舌头的意图,勒轩就会把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用虎牙惩罚似的啃咬。

邬简被亲得缺氧,勒轩的舌头就像一根柔韧的鸡巴一样操着他的口腔,舔舐着他的牙龈。

他承受不住地推阻着勒轩的胸,却被更加粗暴地吮吸舌头,直到没了力气,只能顺从地伸着舌头让勒轩吃。

不知过了多久,勒轩才不舍地抽出舌头,俯身看着满脸潮红的邬简,直接掀开了他身上薄薄的外衣。

“冷”

邬简忍不住靠近了作为热源的勒轩,勒轩得意地搂住他,同时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盘在自己的腰上,把紫红的龟头顶在邬简的阴蒂。

“唔!”

热热的龟头贴在他带着凉意的小逼上,让他忍不住扭动屁股蹭了蹭,肥软的蚌肉将龟头包裹起来,蠕动着把他吞掉了一半。

“嗯、啊!”

勒轩粗喘着挺动鸡巴操着阴蒂,邬简扭腰想要后退,勒轩就把他的大腿拉开,用力往逼缝里蹭,“啊、啊!嗯!不要这样玩”

越来越湿滑的肥逼让鸡巴进出得更顺畅,邬简低头就能看到紫红的龟头把阴蒂从蚌肉里顶出来。

“老婆,想不想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小逼里?想的话就把腿张大点,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地用鸡巴蹭着邬简的小逼,让小逼流出更多的淫水。

“唔!”

邬简饥渴地抬高白嫩的屁股,勒轩却恶劣地掐住他的腰,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他娇嗔似的瞪了勒轩一眼,然后抱着双腿露出饥渴的肥逼,再用手指分开蚌肉,让勒轩看到蠕动的逼口。

“快放进来啊!”

粗大的鸡巴一下就冲了进来,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用力抽插了起来,鸡巴九浅一深地操着闭合的子宫口,爽得邬简差点抱不住双腿。

“啊、啊、嗯!慢、慢一点太大了”

邬简哭着求饶,勒轩也没有放慢速度,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交配和播种,他要灌满邬简的骚逼,把他调教得见到自己就会自己张开腿,然后掰开小逼把他的鸡巴吞下去!

勒轩越想越兴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画面,鸡巴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蓄满精子的阴囊把邬简的屁股拍红,恨不得也塞进邬简的小逼里爽一爽。

“让你骚!让你勾引我!”

“嗯、啊明白是你让我这么做嗯!你、你不讲道理”

勒轩喘息着笑出了声,“对,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鸡巴套子,以后我让你张腿你就要张腿!”

“你也不许再让别人操你!听到了吗!”

他拉着邬简坐在自己身上,鸡巴瞬间顶开了微张的子宫口,邬简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想要抬起小屁股,勒轩却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压。

鸡巴彻底顶进了子宫口里,邬简瞬间没了力气,他颤抖着双腿,泪眼汪汪地看着勒轩,“唔太、太刺激了轻一点”

勒轩露出一抹坏笑,突然用力向上一顶,淫水一下就从肥逼里喷了出来。

他没有因此停手,反而将头凑到了邬简的胸口,张口叼住了乳头,他的手顺着邬简的腰向下摸,惹得邬简不住战栗,下一刻阴蒂就被两根手指夹住,用力向外揪。

“啊!不要!”

阴蒂被粗糙的指腹揉搓拉扯变得越来越肿,勒轩还时不时用指甲坏心眼地刮搔着阴蒂,逼得邬简不断的小高潮。

勒轩看着他崩溃的样子,鸡巴又硬了许多,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肥逼紧紧夹着龟头,仿佛一张小嘴一眼吮吸着马眼,想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骚老婆高潮多少次了?骚逼流出来的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大了!是不是嫌我的鸡巴不够大?那我就让他再大点!”

话音落下,被小逼夹紧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撑得逼口发白。

邬简瞪大了眼睛,“够大了不要再大了嗯、啊小逼会撑破的”

勒轩根本不理会邬简的求饶,用大拇指把他的阴蒂按进蚌肉里后,飞快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让小逼变成鸡巴的形状。

“操死你!再夹紧一点!老公这就射给你了!”

“啊、啊!嗯!啊!骚点要破了要破了!嗯!”

滚烫的精液灌满了邬简的子宫,让他的肚子鼓得像怀孕三个月一样,他捂住肚子哭红了眼,“要、要怀孕了唔”

勒轩亲了亲他的嘴角,“给我生一窝,做我的小母狗,和我永远在一起。”

说完,他又开始下一轮的播种,用一生在邬简身上的播种。

斐子默看着睡眼朦胧的邬简眨巴着眼睛看向自己时,喉头不断滚动,这或许遇到天命之人的感觉吧?

他向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了两身怒吼,“你是谁!”

郯阑和勒轩的声音一起响起,邬简瞬间就清醒了,可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公主抱了起来,转眼就消失在了房间。

等眩晕结束时,邬简这才发现自己换了地方,但是他的身上只盖着一件薄薄的外衣!

只要他动一下,外衣就会掉下来,光裸的身体就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邬简害怕地下意识搂紧了斐子默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

斐子默很高兴邬简并不抗拒他,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邬简身上温柔地说道:“别怕,这是清光道观,那只恶鬼和黄鼠狼精进不来,你安全了。”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可他们不是”

不等他说完,斐子默就打断了他,“别说了,人与鬼、妖本就属于两个世界,你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你的精元会被他们吸干,等你反应过来时便为时晚矣了。”

“日后你就和我在一起,与我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

邬简看着他略显冰冷的神情,明白不能忤逆他,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不如先假装顺从,等找到机会再逃离这里。

他乖巧地点点头,柔弱地把头靠在斐子默的怀里。

斐子默心思微动,收紧了搂紧他的手,抱着他大步走进前殿。

道观里的人不少,看到斐子默回来了,全都热情地走了上去,“斐师兄,你回额、你怀里怎么有位姑娘?”

邬简把头埋在斐子默的肩膀上,只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和光洁的小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全都红了脸移开了视线。

但有不少没抵制住诱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斐子默沉着脸,用衣服完全把邬简包住,“他被妖物抓起来了,被我偶然碰到便出手将他救了出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我便想把留在道观里。”

“师父呢?我想和他说说这件事。”

众人恍然大悟,“斐师兄回来得真巧,师父明日就要闭关了,斐师兄现在去正好。”

斐子默点点头,和他们道了声谢后就抱着邬简大步离开了。

身后师弟有些遗憾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斐师兄怀里的姑娘可真漂亮若我能遇到一个这样的,我马上就还俗!”

“你想美事吧!斐师兄风流倜傥,家境殷实,天资最高,我听说师父有意把咱们掌门之位传给他!”

众人纷纷议论,全然邬简的事抛在了脑后。

“师父。”

斐子默已经帮邬简穿上了自己的外袍,宽大的外衣让邬简看起来娇小可人,他怯生生地站在斐子默身边不敢乱看,仿佛一只小白兔一样。

老者看了邬简几眼,随即摸着胡须摇了摇头,“天命啊”

“为师明日就要闭关了,你想把他留下来便留着,在为师出关之前,道观由你来做主。”

说完,他又看了邬简,摇着头走进了密室。

斐子默看着结界升起,眉眼间满是疑惑,一旁的邬简也好奇地扯了扯他衣角问道:“你师父好像不喜欢我,我继续留在道观似乎不合适。”

听到邬简有想要离开的意图,斐子默不满地将他搂在怀里,张嘴咬了一口他的红唇,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师父说了由我做主,你听我的话就是了!”

邬简无辜地眨了眨眼,在心中低咒道:“死男人属狗的吗!好好说话不行,非要咬人!”

他被斐子默带去了洗浴池清理身体,刚把衣服脱下就感觉到了背后灼热的目光,他扭头一看就对上了斐子默直勾勾的视线。

“我要洗澡了,你不应该出去吗?”

斐子默上前一步替他脱下衣服,自己也用最快的速度脱了个精光,“这里是混浴池,谁都可以洗,我身上也脏了,自然可以和你一起洗。”

“最重要的是你身下还长着一口肥逼,我若不在你身边保护你,其他人进来了,怕是会把你干死在这里!”

话音落下,他突然打横将邬简抱起,缓缓走进水池。

温热的水没过邬简的胸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水中若隐若现,慢慢挺立。

斐子默的手指按在了他的乳头上,双指夹住将它向外拉扯,惹得邬简呻吟了一声。

“啊、嗯!你!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邬简嗔怪道。

斐子默笑着揉搓着两颗乳头,指甲快速地拨弄着它们,让它们肿得越来越大,“你是我老婆,被看到了又如何?”

“你的奶头真小,让我帮你再吸大一点!”

他把邬简提坐在腿上,挺着鸡巴嵌进了逼缝里,在水的助力下,龟头十分顺滑地在逼缝里滑动,把阴蒂和逼口来回蹭了个遍。

“你……嗯!”

斐子默一口叼住了被手指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收缩着口腔用力吮吸,舌头绕着乳晕不停大转,却不碰最需要爱抚的乳头,另一只乳头也被这样对待,勾得邬简不上不下的。

“啊、啊”

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借助斐子默的鸡巴抚慰自己的肥逼,却被斐子默用力掐住屁股,只能感受着鸡巴在逼缝里跳动。

“唔……动一动啊……”

斐子默充耳不闻,依旧专心吃着他的乳头。

白皙的胸口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也变得越来越肿胀,仿佛发育了一样。

斐子默粗喘着松开了嘴,声音低哑道:“要是你有奶水就好了……”

他把手放在了邬简的胸口,用力挤压着肥软的胸部,让两颗乳头尽可能靠近,但邬简的胸部太小了,即便奶子已经被他掐红,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还是有一指的距离。

邬简欲求不满的呻吟着,结果低头就看到斐子默伸出了舌头,在用舌尖快速来回舔吸着奶头。

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让邬简的骚逼涌出了不少淫水。

“啊!啊!嗯……啊!别这么玩……唔!太、太刺激了……”

邬简瞪大着眼睛看着斐子默的舌尖在红艳艳的乳头上来回舔弄,被冷落了多时的乳头突然得到了抚慰,积聚多时的快感瞬间就爆发了。

他沉浸其中,完全忘记这里随时都有人闯进来,呻吟声都快要把屋顶叫穿了。

“师兄,你也来洗澡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邬简赶忙咬住了下唇,他对还在沉迷舔乳头的斐子默拼命摇头,想要让他停下。

斐子默看着他害怕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他收回了舌头,暂时放过了被玩得熟烂的两颗乳头。

“嗯,从外面回来出了些汗。”他声音沙哑道。

“唔!”

邬简刚松了口气,可斐子默说话时却把鸡巴狠狠顶进了他的逼里,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爽得斐子默头皮发麻。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斐子默插进了他的逼里。

可斐子默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力挺动鸡巴操着柔软的子宫口。

“嗯!嗯!啊!唔!”

呻吟声不断从邬简的指缝溢出,和斐子默聊着天的师弟自然听到了,便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师兄,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斐子默背对着他们,健壮的身体轻易就能挡住邬简,他掐着邬简的屁股快速挺动着鸡巴在肥逼里抽插,额头的青筋凸起,克制自己不要插得太用力。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回答,“可能是泉水入口有脏东西,你们去看一看,别像之前一样让妖物从泉口溜进来了。”

师弟们听到后顿时大惊失色,赶忙从浴池里跑出去检查。

不等他们走远,斐子默抱着邬简到了池子边,拉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嗯!啊!他们、他们还没走远……会被他们发现的……唔!慢、慢一点……”

斐子默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他俯身压在邬简身上,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头和鸡巴抽插的速度一样,舔舐着邬简的牙齿和口腔。

邬简搂住他的脖子,翻着白眼已经出现了缺氧的状态,可斐子默还是没有停下,鸡巴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斐子默抽出舌头,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他咬牙道:“我这就喂饱你这口骚逼!”

“啊!”

大股滚烫的精液灌满邬简的子宫,被精液冲刷的快感让他崩溃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按着屁股,张大腿接受着最后一滴精液。

斐子默喘息着直起身子,爱怜地在他的红唇上了亲了亲,“再来一次……”

“唔!”

从那以后,邬简再也没有机会逃离清光观,只会张开大腿等着斐子默用精液灌满他的肥逼。

郯阑和邬简休息了一晚后在小镇里安了家,还买了个铺子准备做点小生意,消遣消遣,但考虑到郯阑是一只恶鬼,性欲又很强,万一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他又想自己身上玩点变态的怎么办?

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把人给吓死!

邬简像猫儿一样乖巧地靠在郯阑微凉的身上,软声和他商量,“老公,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弄我?我怕被人发现,他们找人来收你怎么办?那我不就守活寡了吗?”

虽然郯阑是一只鬼,但做爱的技术让他食髓知味,要他离开郯阑的鬼鸡巴,他还真舍不得。

他话音落下,还在他腰上的手就收紧了许多,冰冷的呼吸喷在他耳边,让他忍不住偏过头去。

“老公和你亲热你不愿意吗?嫌弃老公是鬼了?”

邬简和郯阑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这是开始闹别扭了,为了避免自己被操死,邬简赶软声道:“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和老公有多恩爱,但我就是担心老公会别人伤害,老公不要多想。”

他用头蹭了蹭郯阑的下巴,眷恋依靠的姿态让郯阑放松了身体。

“你这张小嘴最会哄人了。”

郯阑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冰凉的指尖向下滑动,停在了他的红唇上,郯阑眼睛微暗,用力摩擦了一下,让邬简的嘴唇变得更加红艳诱人。

他声音沙哑道:“我真想一口吞掉你……”

邬简有些兴奋地夹紧了腿,感受着冰冷的气息正在靠近他的唇,他微微张开嘴,准备献上自己的红唇,和郯阑的舌头激烈交缠在一起。

“小老板,我想买几块豆腐!”

店铺的门突然被推开,邬简立刻转过了头,佯作无事的模样,可他此时双眼湿润,红唇微微发肿,粉颊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欲求不满。

走进店铺的人有些看呆了,邬简肤白貌美,比镇子里最漂亮的女人都好看。

邬简刚到镇上时,不少男人都看呆了,无论是否成家,全都挤在墙角偷偷看着他,即便知道他是男的,也想和他共度良宵。

“你要几块豆腐?”

邬简软软的声音响起,那人才回过神来,赶忙红着脸低下头,“我要两块老豆腐,两块……嫩豆腐。”

说到嫩豆腐时,那人别有深意地看了邬简一眼,邬简没有注意,手脚利落地把豆腐包好拿给那人。

那人伸手接过时,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他的手边,那滑腻的皮肤触感,让那人忍不住大起了胆子。

邬简看着他的神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光是他,还有他的死鬼老公也一定看出来了!

“小老板,你现在可是我们镇上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啊,比咱们镇上最漂亮的姑娘都漂亮,如果你是女人,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想要娶你!”

“不过……就算你不是女人,想要娶你的人也从镇口排到了镇尾!”

邬简冷汗直冒,感受着身边的阵阵冷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个男人,怎么嫁人?这豆腐还是热乎的,你快回去吧,凉了可就不好了。”

喷在脖子上的凉气让邬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环在他腰上的手也逐渐收紧,邬简大气都不敢喘,想要悄悄握住自家死鬼老公的手,却被他避开了。

可说话那人就跟没听到邬简的驱赶一样,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甚至放下豆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小老板,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他话音落下,邬简就低叫了一声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郯阑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此时正在用冰凉又粗糙的舌头用力吮吸他的脖子。

郯阑从他的脖子舔吸到耳朵后面的软肉,又伸着舌头挑弄着他的耳垂,再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

邬简撑住桌子,以防自己软了脚跌坐在地上,“嗯……啊……”

他没有忍住声音在那人面前叫了出来,那人正说着自己如何仰慕邬简,听到邬简发生的声音,又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禁有些奇怪。

“小老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去请郎中?”

说着,他还想伸手去摸邬简的额头。

邬简急忙偏开头,感受冰凉的舌头从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动,穿过他的衣服停在了胸口,他身子一抖,略显急促地看着那人说道:“你的心意我已经了解了,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实在……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脱口而出的呻吟打断了。

郯阑的舌尖正在快速扫弄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左右替换着吮吸,两个都没有被冷落,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郯阑的手指还在下滑,挑开他湿软的蚌肉,把藏在里面的阴蒂挑了出来。

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捻动阴蒂时,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想要让郯阑更用力些,可双腿却那双微凉的手分开,只能张着腿接受着郯阑的亵玩。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小逼里流出来,让郯阑的手可以轻松在阴蒂和逼口两处来回滑动。

“小老板,你是不是……想被操了?”

那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邬简面色潮红的模样,还有时不时溢出嘴边的呻吟,明显是发骚了!

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邬简张口想要回答,郯阑却用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逼里,让他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呻吟,直接叫了出来。

“啊!”

积聚已久的快感在一刻爆发,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直接弄湿了他的裤子,淫水的腥甜味在房间里弥漫,那人看着因为高潮还在不住颤抖的邬简,立刻跳进了柜台里。

他舔了舔嘴角,一把抓住了邬简的手,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放开我!”

邬简变了脸色,立刻挣扎了起来,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他想郯阑一定会救他,可直到那人脱下他的裤子,贪婪地看着他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郯阑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眉头皱起,随即便感觉到冰冷的鬼几把抵在了他蠕动的逼口上,郯阑微凉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旁,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一吻。

“老婆,我们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好不好?”

“你……啊!”

邬简还没说完,冰冷的鸡巴就冲进了他的逼里,而那人也已经蹲在了他的双腿间,仰头看着他被鬼鸡巴撑大的逼口。

小逼紧紧包裹着郯阑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鸡巴都会带出一些里面的软肉。

郯阑抽插的力气很大,邬简根本站不稳,让他一下子就坐在了那人脸上,肥嫩的阴蒂一下子就塞进了那人嘴里。

“想不到小老板这么骚!早知道这样,你刚到镇上的那天晚上我就应该去强奸你!”

那人张开嘴,用力吮吸着阴蒂,他的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邬简快被郯阑的鸡巴和那人的舌头逼得崩溃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扭动着肥软的屁股想要挣脱,可郯阑紧紧掐住了他的屁股,那人也死死按着他的大腿,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小老板的骚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我都快喝不过来了!”

“啊……嗯、啊……不要在吸了……”

邬简崩溃地大喊着,身后的郯阑按着他的腰往下压,把整个肥逼送进那人嘴里,他的鸡巴则九浅一深地研磨着邬简的子宫口。

“老婆,这人的舌头怎么样?他的舌头是不是很灵活?那条舌头现在是不是正勾着你的阴蒂?我看到他的舌头像鞭子一眼抽打着你的肥逼。”

“这样是不是还不够爽?你好像都没高潮几次,你把腿再再大一样,让他的舌头和老公的鸡巴一起操你的小肥逼好不好?”

邬简拼命地摇着头,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郯阑伸手抬高他一条腿,在那人的舌头舔到逼口的时候,郯阑就压着他的腰坐了上去。

那人的舌头十分轻松地滑进了邬简的肥逼,那人兴奋地粗喘,一边前后移动着舌头在他的小逼里抽插,一边用鼻子操着阴蒂。

三处敏感点被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可郯阑似乎觉得不够,三指并拢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捏着邬简的下巴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嘴里。

邬简爽得翻起了白眼,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牢牢掌控着,舌头和鸡巴一起抽插着小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快感翻了一番。

他的大腿开始颤抖,脚尖开始绷直,他就要高潮了,可是郯阑堵着他的嘴,和他的舌头抵死交缠着,他发不出声音。

“唔、啊……要、要喷了!”

邬简剧烈颤抖了起来,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了郯阑的龟头上,冰凉的精液也在这时灌满了他的子宫。

混着精液的淫水流进了那人的嘴里,被他大口吸食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邬简倒在了郯阑的怀里失去了意识,郯阑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可即便是这样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郯阑温柔地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然后转头看向了还在伸着舌头对着空气抖动的男人,他冷冷抬手解开了幻境,让房间恢复如初。

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邬简?刚才意淫邬简的人,现在怕是已经摔进臭水沟里了,是死是活就和他没关系了。

不过这样的游戏,以后可以经常玩。

郯阑抱着邬简消失在了房间里,在这个小镇里度过了他们性福的一生。

“传送完毕,为了让宿主更加轻松地收集性爱值,系统特地为宿主挑选了一个轻松的世界!”

听着系统邀功的声音,邬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愣了愣,“我瞎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系统神秘地嘿嘿一笑,“系统是专业的,请宿主放心!”

邬简翻了个白眼,他能放心才怪!

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四周摸了摸,可什么都没摸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竖起耳朵留意周围的动静。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但距离太远,他根本听不清。

邬简无语地在脑海中骂着系统,“你又把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又聋又瞎的废人!如果我发现这个世界不轻松,你就等着我给主系统投诉吧!”

系统一听到投诉两个字,瞬间就慌了,“宿主别投诉啊!系统全心全意为宿主服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邬简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所以在我弄清楚这个世界之前,你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待命!”

“是!”

系统立刻就溜了,留邬简无聊地等待有人出现。

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邬简立刻紧绷了身体,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铁链碰撞的声音。

“一会你小心点,这可是上等货色,我好不容易抓来的!”

“不用你说我也直到,他那皮肤嫩得跟能掐出水一样,我要是不小心不就留下印子了吗?他可是咱们今天拍卖的压轴,我心里有数。”

听到两人的对话,邬简的额头青筋暴起,就知道不能信系统说的话!

“那个精灵,赶紧和我走,敢耍小心眼,当心我打死你!外面的客人都等着你呢,一会你可要给我表现好了!”

邬简沉默了一会,乖巧地站了起来,眼下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就算要逃跑,也得先从这里出去。

他顺着声音走到拍卖行的人的面前,那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还算听话,啧,这张脸、这具身体果然漂亮,不愧是精灵”

那人的手搂上邬简光裸的肩膀,用手掌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邬简滑腻的皮肤。

邬简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

咸湿的手慢慢滑向他的胸口,眼看就要碰到他的乳头时,一道声音就打断了那人的动作。

“你怎么还没带他出去?外面的客人都等着呢!”

那人讪讪收回了手,不情不愿地带着邬简走了出去,“妈的,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说完,他就粗暴地推了邬简一把。

邬简还来不及反应,脸上的黑布就被扯了下来,强光照在他的脸上。

等适应了灯光后,邬简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巨大的拍卖场里坐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戴了面具,那些像打量商品一样看着他,那个眼神非常令人厌恶。

拍卖行的人推了一下邬简的后背,让他再向前一点,被所有人看个清楚。

“各位贵客,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压轴——几乎绝迹的光之精灵!他的脸、皮肤,都是上等品质,但珍贵的是他是个双性精灵!”

主持人抬高邬简,把他粉嫩的小逼和屁眼暴露在众人面前,安静的拍卖行里立刻发出了惊叹声。

完美的白虎穴清晰地展露在灯光下,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只会让人看到更多。

粗重的喘息声在拍卖行里回荡,主持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他的珍贵之处了,买下他的贵客简直赚大了!”

“起拍价一万金元!在贵客们竞价的同时,我们会给诸位充分地展示商品!”

邬简一愣,下一刻就被抱上了一个华丽的展示台,他的双手被绑在架上,被迫高高挺起胸口,俏生生的乳头挺立在白皙的胸口上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这是邬简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可主持人并没有停手,他把邬简的双腿拉开,被粉色的丝带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丝带的另一头则被绑在了木桩上,无论邬简怎么挣扎,双腿都是大张着的。

邬简红了脸,看着主持人用手分开了他多汁的蚌肉,将一根透明的棒子卡在蚌肉间,不让蚌肉合在一起。

收缩的逼口挑逗着所有人的神经,立刻有人高声地叫起了价。

“两万金元!”

“三万!”

“我出五万!”

主持人笑着拿出白色药丸,轻轻地在邬简的阴蒂上蹭了蹭,惹得邬简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大家都想买下他,为了让贵客们有更好的体验,这是我们拍卖行特质的春药,他会渴求自己的主人,成为贵客们独一无二的性奴,你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一定会配合诸位玩到尽兴!”

说完,他就用透明的假鸡巴把春药顶进了邬简的逼口,却不敢过分深入。

春药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邬简的身体就燥热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呻吟却不断从嘴里溢出,“啊嗯啊、唔”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拍卖场里的叫价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主持人把粉色的跳蛋贴在他的阴蒂上,乳头也被夹上了电动乳夹,上下一起震动,让邬简的鸡巴和小逼不断流出逼水,把身下的毛绒垫都给弄湿了。

春药已经完全融化,邬简只觉得逼里好养,想被大鸡狠狠地插进来把他的小逼弄得乱七八糟,好缓解他逼里的瘙痒。

“啊啊鸡巴、给我鸡巴”

邬简伸出小舌头舔着红唇,双眼迷离地看着看台上的人。

主持人笑着把最后一颗跳蛋调到最大,抬手就塞进了邬简的就屁眼里,逼得邬简射了出来。

“还有更高的价吗!”

“两千万金元。”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瞬间让拍卖场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发现叫价的人是谁后,赶忙闭上嘴移开了视线。

斐子默从贵宾包厢站了起来,眼睛没有从邬简身上移开半分,“现在他是我的东西了吗?”

主持人一愣,回过神后赶忙点了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爷在这里!

“斐爷,我这就把这只精灵送到您府上!”

“不必了,我要验货。”斐子默冷声道。

邬简被拍卖行的人收拾干净后恭敬地送到了斐子默的包厢,拍卖行的人谄媚地看着他,抬手双颊潮红的邬简推上前去。

“斐爷,人给您送来了,我们都清理干净了!”

斐子默冷冷看了拍卖行的人一眼,眉眼间满是不悦,“你们碰他哪了?”

拍卖行的人吓得直冒冷汗,“没、没碰太多”

“把碰了他的人都砍断双手。”

斐子默话音落下,身边的守卫立刻上前按住了拍卖行的人,拔出刀就利落地砍断了那人的手。

惨叫声在包厢里回荡,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毯。

邬简吓了一跳,下意识夹住了腿,蚌肉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夹紧了。

“啊!”

他瞬间软了腿,快要跌坐在地上时就被一只长手搂进了怀里。

斐子默温声道:“别怕,有我在。”

邬简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伸手搂住斐子默的脖子,“可以帮我、唔……把跳蛋拿出来吗?好难受……”

被邬简这么软声求着,斐子默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他立刻搂着邬简走出包厢,可邬简被阴蒂和屁眼里的阴蒂折磨得不行,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根本没办法跟上斐子默的脚步。

“慢、慢一点……嗯……”

斐子默愣了愣,转身把邬简抱了起来,大步往马车走。

上了马车后,斐子默还没来得及吩咐马夫,邬简就把他掀翻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胸口上。

邬简泪眼汪汪地张开大腿,用手分开被淫水濡湿的肥逼,露出紧紧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好难受……小逼好痒……阴蒂快受不了了……想有东西捅进来挠一挠……唔、嗯……帮帮我……”

斐子默看着蠕动的粉嫩逼口,眼睛都看直了。

“斐爷,现在回去吗?”

马夫询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斐子默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立刻回答道:“马上回去,速度要快……唔!”

斐子默刚说完,邬简就把肥逼贴在了他嘴上,肥软的小逼在他的嘴上用力摩擦着,有几次邬简的动作太大时会挺着阴蒂玩他闭上撞,肥逼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水流进他的嘴里。

“啊!”

即便高潮了,邬简也没有停止摆动自己的腰,反而动得越来越快。

斐子默伸出舌尖扫过他的逼缝,邬简立刻颤抖着绷紧脚尖不住地舌呻吟着。

腥臊的淫水算不上好喝,却能让斐子默的鸡巴变得更硬,但跳蛋往他鼻子上撞还是有点疼的,他伸手撕掉跳蛋。

没了跳蛋刺激阴蒂,邬简就欲求不满地伸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阴蒂在他的指尖变得越来越大,肥软的蚌肉已经遮不住它了。

“啊、啊!嗯、唔!舔一舔我、舌头借我好不好……”

邬简摆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斐子默的俊脸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他眼神微暗,慢慢伸出舌头在邬简的逼口顶了一下。

“啊!”

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四肢,让他喷出了大股淫水,他颤抖着双腿沉浸在高潮中,可还是缓解不了小逼里的空虚,他想要斐子默再舔一舔自己,可斐子默的舌头就抵在他的逼口一动不动,急得邬简扭着屁股用逼口斐子默的舌头撞。

“嗯、啊……动一动……嗯!好难受……”

邬简骑在绷直的舌尖上快速摆动着腰,用逼口把斐子默吞进去,软软的舌尖没有手指和鸡巴的硬挺,虽然不能完全满足饥渴的小逼,却也是聊胜于无。

“啊、啊!嗯!舌头操得小逼好舒服……再、再快一点……”

邬简彻底坐在斐子默的脸上,肥逼把他的嘴和鼻子压了个严实,屁眼里的跳蛋也在猛烈跳动着,,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邬简爽得翻了白眼。

现在他的脑子被春药弄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操。

斐子默眼神炙热地看着邬简双眼迷离,俏生生的粉嫩乳头随着他摇晃的动作在白皙的胸膛上抖动。

太骚了,他绝对买回了一个宝贝,在拍卖会看到邬简的第一眼他就想要得到,想不到现在竟然有意外之喜,邬简竟然会骑在他的嘴上用小逼来操他的舌头。

他不动声色地将舌头伸得更长,一下就顶到了邬简的骚点,顶得邬简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地抖动。

斐子默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手向下解开裤子,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撸动的频率和邬简摇摆吞吐他舌头的频率一样。

邬简娇喘着把斐子默的舌头从肥逼里抽出来,然后前后摆动着肥逼,让他的舌头前后滑动。

但阴蒂撞上舌尖时,邬简就会控制不住喷出淫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淫水和精液糊满了他的下体,还有不少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迷糊地想,再这么高潮下去,他可能会脱水,可他的腰还是停不下来。

“啊!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脑子要坏掉了……”

“唔!”

他又要到达临界点了,外面的马夫突然叫道:“斐爷,到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精液和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出来,他抬起屁股想要离开,却被斐子默一把掐住了肥屁股往脸上压去。

“啊!”

斐子默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舌头,声音沙哑道:“这么多水可不要浪费了,我给你舔干净……”

他张大嘴将邬简的肥逼吸进嘴里,转动着舌头顶开邬简的逼缝,用力地吮吸着淫水。

“啊、啊!不要吸……又、又要流出来了……”

邬简张大嘴,任由口水流到胸口,吸舔淫水的吸溜声回荡在马车里,让邬简彻底忘记了在外面等着的马夫。

“都流到我嘴里,我会喝光它们,多流一点!”

斐子默不断吞咽着丰盈的淫水,量多得从他的嘴角流到地上,他把舌头插进蠕动的逼口,企图榨出更多,直到彻底吸干,他才喘息着移开了嘴,用舌尖勾着肥大的阴蒂到嘴里吮吸。

“唔……”

邬简软到在斐子默身上,斐子默才放过了他。

他餍足地舔干净嘴角的淫水,温柔地将还在干性高潮的邬简抱在怀里走下马车。

斐子默替邬简拨开脸上的碎发,轻抚着他的红唇,眼底满是欲色,接下来才是享受大餐的时候。

斐子默把已经高潮过度的邬简放在床上,他转身给邬简倒水,可一转身就看到邬简放荡地张开了大腿,饥渴地挺动着肥软的屁股。

细长的手指放荡地揉搓着被吃得缩不起来的阴蒂,把它玩得更加红肿,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撑开两片小阴唇,指尖浅浅操着蠕动的逼口。

“好热……小逼好痒……不够、好想要……嗯!啊!”

邬简的指尖越动越快,湿软的逼口很快就吞进了半根手指。

他的骚点很浅,指尖轻易就能戳到,他放浪地大叫着,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一个观众正在看着他自慰。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邬简细白的手指在逼口快速抽动,飞溅出来的骚水滴在床单上,不多时顺着臀缝流下来的淫水就弄湿了床单。

邬简还在饥渴的摆动着屁股,前后耸动着腰把手指彻底吞了进去。

“啊、啊!不够、好短……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帮帮我、操死我……”

春药的药效彻底发挥,让邬简不停地流着骚水,斐子默看着他又一次高潮后,才上前抽出他的手指。

“不!”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即眼前一黑就被人凶狠地咬住了红唇,他立刻伸出红舌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像是沙漠里渴了几天几夜的旅人,拼命渴求着斐子默的口水,他勾着斐子默的舌头,激动地吮吸着他的舌尖。

斐子默看着身下的邬简,忍不住坏心眼的捉弄他,他故意避开邬简的舌尖,让邬简委屈地追逐着他的舌头,等邬简追累了,他就掐着邬简的舌头挑逗似的舔舐着。

“唔、嗯……啊……”

邬简肉感的大腿夹住了斐子默的腰,他一点点移动着,在肥逼碰到斐子默肿胀的鸡巴时,尖锐的快感让肥逼瞬间高潮。

斐子默的裤子湿了一片,他一边按着邬简的头和他的舌头激烈交缠着,一边脱下裤子,把鸡巴抵在邬简的肥逼上,挺着腰瞬间插了进去。

“啊!”

斐子默抽出舌头,俯在邬简耳边粗喘着,“骚宝贝,终于吃到了老公的鸡巴爽不爽?”

“你骚逼里的小嘴好热情,现在正紧紧包裹着老公的龟头口交呢,老公把骚宝贝操坏好不好?你是双性精灵,应该能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吧?”

他快速摆动着腰,沉甸甸的阴囊打邬简的蚌肉上,喷出的热气扑在邬简敏感的精灵耳上,几乎要逼疯邬简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屁股主动撞向他的鸡巴,简直比最低贱的性奴精灵都放荡。

“啊!啊!老公操死我吧!我要给老公生孩子!”

“嗯!啊!鸡巴好大……好爽……要、要喷了!”

邬简的高潮停不下来,温热的淫水一股股喷在斐子默的鸡巴上。

斐子默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骚宝贝里面的小口吸得真紧,是把老公精液榨出来吗?那就把小逼再夹一点!”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子宫口上,邬简崩溃着喊着受不了了,可腿依旧张着,恨不得把斐子默的阴囊也吞进肥逼里。

“唔!嗯!”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邬简里的逼里,微张的子宫口也分到了一些精液,他的双腿不住抖动着,持续高潮着。

“嗯、啊……骚逼、被大鸡巴的精液填满了……”

斐子默没有抽出鸡巴,而是抱着邬简坐了起来,突然变换的体位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双手颤抖着撑在斐子默的胸口,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

“宝贝的骚逼还没吃饱吧?但是老公有些累了,宝贝自己骑在鸡巴上动好不好?宝贝的骚逼想怎么吃都可以哦?”

说完,还向上用力顶了一下。

“啊!嗯!”

即便射精了也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在肥逼里又肿胀了许多,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邬简舔了舔红唇,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了屁股,他不断调整着位置,确保斐子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操到自己的骚点上。

他骑得越来越快,柔软的子宫口逐渐失守,在邬简又一次重重坐下来时,龟头瞬间顶开了子宫口。

“啊、啊!嗯!太多了……我、我会受不住的……”

邬简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清掐着屁股用力压下,让整个龟头都的进入了子宫里。

“啊!”

斐子默眼睛微暗,打桩似的向上挺动着鸡巴,仿佛要把邬简整个人都操开。

“跑什么?老公的鸡巴没把你操舒服吗?让你的子宫也吃一吃老公的鸡巴不好吗?”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着屁股。

但斐子默似乎觉得给邬简的刺激还不够一样,拿过丢在床上的跳蛋塞进了邬简的屁眼里。

“不要……”

邬简的屁眼里本就有一颗跳蛋,现在斐子默把两颗跳蛋都推进了屁眼的深处,一起快速摩擦着屁眼里的骚点。

斐子默欣赏着他的快感折磨的脸,空闲的手立刻按在了他红肿的阴蒂上。

“别揉……唔!”

邬简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无论斐子默碰哪里都能让他高潮。

他已经没了意识,只知道追求快感,“唔!老公……吸吸乳头……乳头好冷……想要老公暖暖……”

邬简主动把红艳艳的乳头凑到斐子默的嘴边,但斐子默根本不长嘴,他只能挺着乳头在斐子默的唇边摩擦。

小小的乳头挤进了斐子默的薄唇里,擦过他的牙齿时,邬简就会抖动一下。

斐子默看着邬简微微肿胀的胸部,在他软声哀求时,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嘴,把那颗俏生生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啊、啊!嗯!舌头好会舔……老公好厉害……”

斐子默吮吸着乳头的同时,舌尖也在飞快扫弄着乳孔,他裹紧着乳头,企图从里面吸出点什么,可除了在唇齿间快速肿大的乳头,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他声音沙哑道:“连奶水都没有!”

斐子默抬手重重扇在了邬简肥软的屁股上,带起阵阵肉浪,肥逼瞬间就收紧了,被子宫口吮吸的龟头爽到了极点。

邬简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没有得到抚慰的乳头,肥逼快速吞吐着鸡巴,他收缩着子宫口夹紧斐子默的龟头,随即就有一股浓精射进他的子宫里。

“啊!”

精液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春药也失去了药效。

邬简软倒在斐子默怀里,再也没有了力气。

斐子默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宝贝。”

正好他明天要去密林深处的木屋一趟,光之精灵应该会喜欢森林吧。

“唔……”

邬简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斐子默正静静看着账本,见他醒了才把账本放到一边。

斐子默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温柔地看着他说道:“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记得精灵喜欢喝露水,还喜欢吃新采的水果,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他调整着邬简的姿势,让他在自己的腿上正坐,拿过一颗红果喂进了邬简的嘴里。

邬简还没完全清醒,只是顺从地张开嘴吃掉,甚至还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斐子默的手指。

斐子默眼睛微暗,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双指捏着他的舌头亵玩着。

嚼碎的红果还没咽下去,红色的汁水就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白皙的胸口。

红色的汁水染红了邬简穿着白色衬衣,粉嫩的乳头透过被染红的衬衣挺立着,看起来十分色情。

斐子默轻笑,抽出指尖按在了挺立的乳头上,“怎么这么不小心?衣服都弄脏了,乳头也立起来了,你们精灵都这么敏感吗?我还没碰你,你就发情了。”

“啊……嗯……我是你的性奴精灵,对着你发情不是应该的吗?”

邬简主动挺起胸膛把乳头凑近斐子默的手指,让他肆意玩弄自己的乳头,眼睛充满诱惑地看着他。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他双指夹住邬简的乳头用力扭了一下,邬简娇喘了一声就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掀开邬简空荡荡地下摆,指尖飞快地在阴蒂上滑动了一下,让他刚高潮的小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小骚货,这么短的时间就高潮了两次,难怪会被人抓起来当性奴拍卖!”

话音落下,斐子默的手指就用力插进了邬简的肥逼里飞快地抖动着手腕,指尖每一次都能顶到骚点,邬简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想要扭腰逃离,却只会把骚逼一次次送到斐子默手上。

“啊、啊!嗯……”

邬简瞬间就高潮了,喷涌而出的淫水顺着斐子默的手滴在马车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斐子默抽出手指,把手指再次插进了那张红艳的小嘴里。

“你的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骚宝贝要负责把你的骚水都舔干净。”

他的手指在邬简的嘴里搅动着邬简的红舌,邬简双眼含春,用红舌卷着斐子默的手指吮吸着上面腥甜的骚水。

“嗯……唔、啊……”

斐子默空闲的手用力扇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他觉得现在邬简舔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

以前的他对买奴隶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贵族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只还没被调教过的精灵了。

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最合自己心意。

斐子默把手指收回来,轻轻擦去邬简嘴角溢出的口水,“如果不是因为时间不够,我一定会把你操死在马车上。”

他拿过果篮,随即猛地抬起了邬简的腿。

“啊!”

邬简没反应过来,湿软的肥逼里就被塞进了五六颗红果。

“唔……好涨……”

红果挤压带来的酸胀感让邬简不适地晃了晃屁股,结果却被斐子默狠狠扇了一下屁股。

“骚什么?”

“啊!”

急剧收缩的肥逼把一颗红果挤了出来,转眼又被斐子默塞了两颗新的。

“涨……”

斐子默笑着把他的腿放下,拿出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内裤给邬简穿上,“一会老公要去和别人谈事情,你乖乖在院子里玩,别走远了。”

“啊、嗯……”

邬简被肥逼里滚动的红果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小的丁字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鸡巴,卡在逼缝里的细绳还残忍的摩擦着他的阴蒂,让他连站稳都做不到。

“老公……难受……”

“难受也要忍着,等老公办完事了要吃你逼里的红果,如果不小心没夹住少了一颗,老公可是会惩罚你的。”斐子默温柔又残忍地说:“所以宝贝要乖乖听话,一定要夹住逼里的红果哦?”

“嗯……”

马车随之停下,斐子默给邬简穿上了一条只到大腿根的裙子就搂着他下了马车。

在转身走进木屋前,斐子默在邬简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吻,“老公要去赚钱养家了,你乖乖在院子等着老公,顺便……夹好老公的水果。”

说完,他就离开了。

邬简在心里低咒了一句,狗男人看起来挺正经地玩得还挺花!

他异常艰难地走向了人少的地方,免得让人看出他的异样。

邬简为了不去理会肥逼里传来的快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院子上。

这里虽然是密林深处,但景致却不错,他是光之精灵,森林里的生灵都很亲近他,不少蝴蝶和鸟雀围绕在他身边,他温柔地和它们聊天时,美得像一幅画。

站在不远处干活的奴隶都看待了,等回过神时,那只漂亮的精灵竟然消失了。

……

”救命……谁来帮帮我……”

邬简顺着耳边传来的求救声向着密林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越是阴森,和木屋那边的景致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有些后悔到这来了,他有些烦躁地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我听到了求救声,快点帮我定位。”

“呜呜呜~宿主好凶啊……”

邬简翻了个白眼,“你说这个世界让我躺着就能轻松赚到性爱值,结果是让我变成性奴被卖掉!你还指望我能对你有什么好脸?”

“可系统描述得没错啊,宿主的确躺……宿主小心!”

可惜系统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步,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的藤蔓瞬间缠上了邬简的小腿将他倒掉起来。

“啊!”

邬简挣扎起来,可更多的藤蔓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把他的四肢牢牢缠住,他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放开我!系统,快想办法!”

系统急忙说道:“在藤蔓出现的时候,系统已经兑换了除草剂,可是没有起作用!”

“请宿主再坚持一下,系统马上想办法!”

邬简咬了咬牙,明白系统是靠不住的,他正绞尽脑汁想办法时,藤蔓就穿过了他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衣服,把带着粘稠液体的触手瞬间溶解了衣服。

邬简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他拼命挣扎,随后发现沾上粘液的地方开始发热,他这才意识到这些粘液有催情的作用!

“唔!”

他已经是赤身裸体,红艳艳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挺立,吸引着藤蔓的注意,它们悬在乳头,尖端张开,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细小的牙齿。

邬简用力扭动身体,可精灵大多不是武力派,他那点力气在藤蔓面前就跟没有一样。

“啊、嗯……不要过来……”

他害怕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藤蔓,看它轻轻碰了一下红肿的乳头,下一刻藤蔓就把两颗乳头吞进了嘴里。

“啊!”

那些细小的尖牙在乳头上啃咬着,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绞紧了腿,可藤蔓的力气太大,他依旧大张着腿。

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滴落在藤蔓身上被瞬间吸收,而藤蔓也因为邬简的淫水兴奋了起来,它顺着邬简的大腿爬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肥逼。

滑腻的藤蔓上满是粘液,涂满了邬简白嫩绵软的大腿,邬简满脸潮红,藤蔓向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但是速度太过于缓慢,让邬简有些不满。

他忍不住想,要是藤蔓的速度还能快一点就好了……

“啊!”

在他晃神时,藤蔓猛的撞上了他的阴蒂,尖端张开的小口把他的阴蒂吸进嘴里,像吸奶一样用力吮吸。

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让邬简控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而淫水被肥逼里的红果牢牢堵着,只能看到逼口露出了一抹艳红。

邬简颤抖着身体,肥软的屁股也泛起一阵肉浪,但藤蔓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吸住阴蒂的那条藤蔓挤进了柔软的逼缝里,不等邬简适应,它就一边吮吸,一边冒出凸点在邬简的逼缝前后移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藤蔓上的凸点紧紧地压在他的尿道口和逼口上,不断涌出的淫水和催情的粘液融合,让邬简慢慢忘记了疼痛,只想着扭动屁股追逐快感。

他甚至不知道藤蔓把他换了个体位,他重重坐在那根折磨着他两个小口的藤蔓上,让小口更加紧密的贴合着,肥逼里的红果因为藤蔓的动作疯狂挤压着肥逼里的骚点,简直和跳蛋一样,

“嗯、啊……不要……太快了……慢一点……”

邬简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藤蔓上,吸住他乳头的两根藤蔓拉长了他的乳头,又快速松开嘴,反复几次后,他的乳头已经肿成了花生粒。

乳头和小逼的双重玩弄带来的快感让邬简无法思考,他只能张着嘴不住的呻吟着。

“不要……嗯……啊、啊……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藤蔓根本不理会邬简的求饶,反而移动得更快了,它松开了吸住阴蒂的嘴,缠上邬简的腰用力向下压。

刚被吮吸啃咬的阴蒂太敏感了,藤蔓上的凸点刚碰到,鸡巴就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嗯、嗯……啊、唔……慢、慢一点……阴蒂、阴蒂要坏掉了……”

邬简根本没注意到藤蔓把他的精液和淫水都吸收了,可他虽然还在高潮,射出的精液和淫水却越来越少,这让藤蔓有些生气。

它甩动着自己的枝条抽打在邬简的屁股,又绑住了邬简的鸡巴,让他想射也射不了,仿佛想要他攒一攒再射。

“放、放开……想射……”

“啊、啊!骚逼里的果子烂掉了……啊、嗯……”

肥逼里的淫水和果汁融合,把邬简撑得隆起了起来,他摇晃着屁股跟随着藤蔓移动的节奏,隐约间他仿佛能听到骚逼里晃动的水声。

此时如果邬简低头,就能看到许多藤蔓盘绕在他的两腿之间,等待着淫水的滴落,可是邬简喷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少,它们暴躁不已,甚至为了好不容易滴落的淫水相互撕杀了起来。

光之精灵的体液是非常珍贵的,只需要一点就能滋养它们,让它们越来越茁壮。

邬简夹紧身下的藤蔓,前后扭动着腰汲取快感,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丝毫没注意到藤蔓上的凸点越来越大。

阴蒂猛地擦过手指大小的凸点时,即便鸡巴被绑住,邬简也还是控制不住流出大股精水。

“嗯、啊……放开、想射……好想射……”

“求求你了……放开我……唔……”

没办法痛快射精的感觉快把邬简给逼疯了,他蹬着腿挣扎,藤蔓便玩闹似的拉高了他的腿,然后用力按压他鼓起的小腹。

“啊!”

红果猛地从肥逼里喷出来,他脚下的藤蔓立刻疯抢了起来。

抢到被淫水滋养的红果的藤蔓迫不及待地吃下去,眨眼间便变得粗大了起来。

五六颗红果被分食干净,邬简还在高潮中,根本不知道危险在靠近。

藤蔓慢慢把邬简放下,他意识混乱地被放在藤蔓织成的吊床上,那几根吃掉了红果的藤蔓猛地缠上邬简的四肢,他下意识挣扎,肥逼和屁眼就失守了,

粗大的藤蔓用力插进前后穴,早就被粘液弄得湿软的小穴根本不需要缓冲,即便插得再快再用力也不会伤到邬简。

“啊、啊……不要这么快……”

“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正在寻找空位的藤蔓抢先其他藤蔓一步插进了他的嘴里,三根藤蔓粗暴地抽插着,仿佛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没机会享受邬简温热小穴的藤蔓也没有闲着,它们分别抢占了他的乳头和阴蒂用力吮吸啃咬。

邬简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下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被扎了一下,他费力地看去,发现乳头竟然像水球一样鼓了起来。

晃动的乳波看起色情又诱人,让人想要尝一尝它里面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

抽插三个洞的藤蔓突然加快了速度,强劲用力的液体便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把小洞全都填满。

它们一起抽了出来,不给邬简缓冲的机会就相互交换了位置再次操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邬简已经失去了意识,他浑身上下都是乳白的粘液,肥逼和屁眼都被射得满满的,仿佛血液里都是藤蔓的体液。

可即便这样,藤蔓也没有放过邬简,他只能看到摇晃的天空慢慢变黑,直到他的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怒吼声,缠在他身上的藤蔓全部被撕碎。

他从半空中跌落摔进了一片毛茸茸里,他迷糊地抬起头,只看到了一只威风的大猫,随后彻底晕了过去。

“醒醒。”

邬简听到有人在叫他,但经历了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后,他实在困得厉害,皱着眉就扭过了头。

他现在躺在一片毛茸茸上非常舒服,虽然这个毛很软,但也算软硬适中,反而更让人昏昏欲睡,他用脸轻轻蹭了两下,再听到那个声音时就变得低沉了许多。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邬简猛地睁开眼大喊道:“不能再做了,我的小逼会坏掉的!”

话音落下,他这发现自己躺在什么地方,他正躺在一头白色的狮子身上!

他吓白了脸,瞬间屏住了呼吸,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他眨巴着眼睛,也不管白色狮子能不能听懂,声音委屈地开口,“被咬碎很疼的,一定要吃我的话,可不可以换一个不痛的方式吃我?”

白色狮子无奈地看着他,抬起爪子把洗好水果推到了邬简面前,扬了扬脑袋示意他吃。

“给我的?”邬简迟疑。

白色狮子点点头,邬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水果,转动着眼珠子看向四周。

这里除了他和白色狮子就没有别人了,那刚才说要吃了他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鼓着腮帮子小口地吃着水果,红色的汁水溢出嘴边都没发现,更没发现白色狮子有些焦躁地甩了甩尾巴。

“唔!”

一条又粗又厚的大舌头舔上他的嘴角,把果汁舔了干净,最后还亲昵的舔了舔他的红唇,要不是邬简及时闭紧了嘴,那条大舌头就伸进他的嘴里了。

邬简推了推凑过来的白色大脑袋,“你在做什么!不要舔了,好痒啊……”

白色狮子不满地舔了舔他的脸,把大脑袋放进了他怀里,然后抬眼颇为委屈地看着他。

邬简一下就被击沉了,他一直想要养一只大狗或者猫,但他积攒够了性爱值就要脱离世界,到时候宠物就会被丢下,他光是想想,良心就觉得过意不去。

现在有一只白色大猫既不伤害自己,还把脑袋放在自己怀里撒娇,他实在很难忍住。

在听到怀里的大脑袋开始发出了呼噜声后,他再也不克制自己,双手轻柔地在摸了摸狮子手感极佳的毛毛。

他满足得抚摸着怀里的大脑袋,然后顺着往下摸到狮子结实的后背。

鼓鼓的肌肉摸着就让人有安全感,让邬简忍不住把脑袋放在了狮子头上,他一只手摸着狮子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挠着它的下巴。

邬简发出满足地叹息,随即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带着倒刺的大舌头舔了一下,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下意识想要推开狮子,但以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动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狮子?

“嗯、啊……不要舔……”

狮子对邬简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视而不见,粗糙的大舌头把他白嫩的双腿舔出了一道道红痕,并强硬地往他的双腿舔去。

狮子的嗅觉敏锐,他能清晰地闻到邬简双腿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那股味道腥甜又勾人,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它,它带回来的精灵发情了。

可这股好闻的味道里还掺杂着藤蔓粘液的气味,它花了不少力气,可还是没有完全清除掉那个气味,它烦躁地甩着尾巴,粗大的舌头用力分开邬简的大腿。

“啊!咪咪不要……那、那里不能舔……”

邬简没有了对待男人时的游刃有余,他想要并拢双腿,可那根舌头还是滑进了他的双腿间,他怎么能让大猫舔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这、这也太不合适了……

他嗔怪似的捏了捏狮子的耳朵,“都怪你乱舔,还舔得那么色情……嗯、啊……不能再往里舔了……”

带着倒刺的舌头滑过皮肤时其实并不是那么舒服,可狮子的舔法太有技巧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恰到好处地勾起他的欲望。

“嗯、啊……阴蒂……不要……”

粗糙的舌头猛地贴上了他的逼缝,轻而易举就剥开藏在蚌肉里的阴蒂,倒刺对敏感的阴蒂来说实在太刺激了,粗大的舌头才动了一下,他就控制不止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狮子尝到了那股腥甜的味道,顿时兴奋了起来,它埋首在邬简的双腿间快速抖动自己的舌头,刺激着阴蒂,让逼口流出更多的淫水。

粗大的舌头包住了邬简的整个肥逼,小阴唇被舌头彻底舔开,露出了蠕动的逼口,倒刺碰到逼口时,邬简就忍不住夹住了那根作乱的舌头。

他无助地抱住怀里的大脑袋,可现在肿成两个水球的胸部敏感度提升了一倍不止,敏感的乳头被毛毛摩擦着,俏生生地在白色的毛发中若隐若现。

“啊、啊……乳头被毛毛刺得好痒……嗯、阿……”

“小逼好舒服……啊、啊……乳头也好舒服……咪咪、慢一点……嗯……”

邬简张着嘴露出里面的红舌,溢出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滴在狮子的毛上,把它变得一缕一缕的。

这时,狮子突然焦躁地低吼了一声,邬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翻在了地上。

“啊!”

狮子前肢压住了邬简的大腿,迫使他把大腿张得更大,彻底暴露在光线下的肥逼看起来十分可口,狮子兴奋地发出一声吼声,随即将舌尖顶进了蠕动的逼口里。

“不、不要……别把舌头伸进去……唔……”

又粗又厚的舌头只进去了一个尖尖,狮子自然不会止步于此,它转动着舌头往里顶,瞬间就被湿软的肥逼吞进去了一般。

“啊、啊……好大……”

舌头把小逼塞得满满的,但还有一半没能伸进去享受小逼里的湿软,狮子眼睛微暗,粗暴地将舌头顶了进去,舌尖狠狠撞上紧闭的子宫口,大股淫水就喷在了它的舌尖。

它开始快速抽动舌头在肥逼里抽插,邬简弓起腰,把肥逼完全送到了狮子嘴边。

“舌头、舌头插得好快……慢一点……啊……不要顶子宫口……”

跟鸡巴相比,舌头柔韧又灵活,能精准地顶到骚点。

邬简口水直流,放荡地摆动着腰,跟上舌头抽插的频率。

“嗯、啊……咪咪好会舔……”

邬简把大腿张得更大,突然看到了眼前有一根粗大的鸡巴在眼前跳动,他的口水迅速分泌,饥渴盯着那根越变越大的鸡巴。

滴落的精水落进了他的嘴里,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抖动的鸡巴。

这根鸡巴看起来很好吃……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唔……慢一点……不要这么快……”

“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

邬简放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把肥逼完全送到狮子嘴边。

那条灵活又粗厚的长舌用力插向深处的子宫口,抵着子宫口用力抖动舌头,舌头上面的倒刺摩擦得又疼又爽。

邬简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主动撞向舌头,喷出一股股淫水。

他低头看向因为舌头抽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白嫩的肚皮上已经射满了他的精液,头顶上跳动的鸡巴越涨越大,他忍不住想,这么大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的逼一定会撑坏的。

邬简害怕又期待,伸手握住了跳动的鸡巴。

正埋首在他两腿间耕耘的狮子突然停下了抽动的舌头,它的舌头停在邬简的肥逼里,随即就感觉到一根柔软的小舌头在它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狮子身子一抖,那根小舌头正绕着龟头打转,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到后面整根舌头就贴在了龟头上用力舔舐。

腥苦的精液在邬简的舌尖蔓延,他张开红唇,用力吮吸着溢出的精水,明明一点都不好吃,却让他的身体发热得更厉害了。

他夹紧肥逼里的舌头,吐出才能含到一半的龟头,带着哭腔软声哀求道:“怎么停了?唔……舌头动一动呀……好想要……”

“啊!”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肥逼里的舌头就动了起来,舌头抽插肥逼的力气几乎要把他顶飞,他刚张开呻吟,紫红的龟头就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呻吟却都堵在了嘴里。

狮子舒爽地眯起眼睛,舌头和鸡巴同时摆动,可惜它的鸡巴对于娇小的精灵来说实在太大了,如果可以,它真想把整根鸡巴都塞进邬简温暖的嘴里。

邬简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它的龟头,仅仅是这样都已经填满邬简的嘴,柔软的小舌头艰难地在它的龟头上滑动,每当有精水溢出,舌尖就会马上舔走。

他们贪婪地渴求着对方的体液,舌头和龟头一起抽出来时,邬简张大腿,用手指分开被舌头玩得熟烂的肥逼,让狮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饥渴蠕动的逼口。

“唔……快把你的鸡巴放进来……我用小骚逼给你暖暖鸡巴、做你的鸡巴套子……快、快来操我……”

邬简怕狮子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放荡地把手指插进了小逼里,他扭动着屁股呻吟着,“咪咪,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吧……来呀……啊!”

他话音刚落,粗大龟头就抵在了肥逼上,用力顶了顶阴蒂就猛地插进了小半个龟头。

邬简张大嘴拼命呼吸着,可还是疼得白了脸。

“嗯、啊……轻一点……小逼要裂开了……”

邬简不好受,狮子卡在逼口也不好受,即便它用舌头给邬简扩张了这么久,可种族不一样,体型差也太大了,想要顺利交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作为雄性,它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的雌性放松,好完成交配,让它在自己的雌性身上播种。

他俯身舔了舔邬简的脸,粗大的舌头温柔顶开邬简的红唇,找到里面的小舌头轻轻舔舐。

两根舌头温柔的交缠,让邬简渐渐放松了下来,但光是这样还不够。

狮子卷着邬简的舌头,将那根小舌头伸出嘴巴,一大一小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溢出的口水都滴落在了邬简的胸口。

它的尾巴悄悄盘上了邬简的腿,毛茸茸的尾巴尖找到邬简红肿的阴蒂,亲昵地蹭了蹭它后就开始快速拨弄了起来。

阴蒂被尾巴数次按压进蚌肉里,又被抵着阴蒂下玩弄着下面的尿道口。

软软的毛毛对敏感的阴蒂来说太敏感了,舌头和阴蒂上的双重刺激,让干涩的肥逼开始溢出了淫水了,有了淫水的润滑,狮子的鸡巴已经可以缓慢的抽动了。

“啊、啊……嗯、啊……好舒服……”

邬简搂住狮子的脑袋,挺着胸膛摩擦着它身上的毛毛。

毛毛轻柔地刺激着红肿敏感的乳头,乳头在白色的毛毛里快速挺立,像一颗可口的小红果。

他红了脸,更加用力地凑近狮子,他垂眸看向胸口,看着圆滚滚的两个胸部,肥逼立刻喷出了一小股淫水,他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还能不能恢复,他光是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白皙的胸部上摇晃竟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秒乳头就会流出奶水一样。

“啊!”

狮子低吼一声,粗大的鸡巴突然操进了肥逼里,它的鸡巴快比上邬简的小臂了,这才插进去一半,就已经顶到了邬简的子宫口。

邬简软了身体,声音哽咽道:“满了……已经进不去了……唔……温柔一点……嗯!”

狮子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来到胸口,又长又厚的舌头来回飞快地舔弄的两颗诱人的乳头,它很清楚自己的雌性已经到达了极限,但它还是想尝试着让邬简多吞进去一点,它想彻底占有邬简,把精液全都射进邬简的身体给他配种!

带着倒刺的舌头极有技巧地把两颗乳头卷到嘴里用力舔舐,同时摆动着腰抽动自己的鸡巴。

鸡巴在肥逼里抽插得越来越快,上面的倒刺勾着逼里的骚肉,让邬简又疼又爽,他崩溃地呻吟着,“唔、啊……小逼要坏掉了……啊、嗯……”

他绷紧脚尖,跟着狮子抽插地频率摆动着腰,收缩着柔软的逼口在吮吸着龟头,狮子松开了亵玩已久,已经胀大了一倍的乳头,随即伏在邬简的身上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太、太快了……咪咪、慢一点……啊……小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邬简搂着狮子不住地向上挺腰,直到速度再也跟不上狮子抽插的频率,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唔、嗯……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射了……!”

“吼!”

滚烫的精液冲开了邬简的子宫口,瞬间射满了小小的子宫腔,他的肚子犹如怀胎三月一样隆起,并且越来越大。

“唔……满了……要怀上咪咪的孩子了……”

说完,邬简就晕了过去。

狮子也停止了射精,它喘息着抽出鸡巴,没有东西堵塞的逼口喷出大股淫水和精液,看起来淫靡又诱人。

它低头看了一眼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尾巴,看来用原身和自己的雌性交配,还是太勉强雌性了,它得想想办法了。

狮子叼起邬简轻柔地放在后背上,大步走向了密林深处。

“嗯……”

邬简是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的,它们似乎在吵架,但邬简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只能听懂个大概。

“那只精灵身上都是狮王的气味,狮王是打算和那只脆弱的光之精灵成为伴侣吗?”

“废话!你见过狮王让谁坐过它的后背?不是伴侣是什么?可是我真没想到狮王竟然会选一只精灵做伴侣。”

“我觉得你们猜错了,狮王可能想把精灵吃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光之精灵有多补!”

邬简无语地听完了它们的对话,合着他是行走的大力丸呗?

系统做事果然不靠谱!不行!这一次他一定要向主系统投诉!

他动了动身体,下一秒就僵住了,有一股液体从他的小逼里涌出,他低头一看,发现浓白的精液已经流满了他的大腿,他视线所到之处全是红痕,尤其是他的乳头,又红又肿,只怕是很难恢复到之前的大小了。

邬简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尖锐的快感让他瞬间就高潮了,淫水混着白白的精液喷在了地上,让他软倒在了地上。

“唔……”

他喘息着平复呼吸,勉强恢复一点后才抬头看向四周,他面露疑惑,咪咪去哪了?

邬简想要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未着片缕的自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可他的小逼昨天刚被狮子的大鸡巴疼爱,下身还软着,结果脚下一滑就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住腰搂进了怀里。

“你要去哪?”

低哑温热的气息在邬简耳边响起,邬简耳朵微红,转头看向搂住自己的男人,充满野性的俊脸一看就知道鸡巴很大,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眼前男人的眼睛便暗了暗。

邬简转过身和男人对视,浑圆的奶子被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肌上,随着他的动作,乳头还会挑逗似的划过男人的皮肤。

男人搂住邬简腰的手紧了紧,“回答我,你要去哪?”

邬简妩媚一笑,小猫似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我去找咪咪呀?你是不是我的咪咪?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帅。”

“不过既然你可以变成人型,为什么还要兽形和我做爱?虽然也很舒服,可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撑得小逼好痛……”

他撒娇似的抱怨着,郯阑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昨天是我第一次交配,没有经验,以后记住了。”

郯阑还不习惯人类的语言,说话还不熟练,邬简听着却觉得可爱,他伸手摸了摸郯阑的头,然后挠了挠他的下巴。

“咪咪真贴心。”

郯阑舒服地发出呼噜声,随即举起手上的果子晃了晃,“这是我给你摘的,已经洗干净了。”

精灵娇弱,他稍微用力就能在邬简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小心地抱着邬简坐下,拿起果子喂到邬简嘴边。

邬简乖顺地吃下,然后也学着郯阑的动作给他喂了一颗果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喂着,果子很快就见了底。

“好撑……”

邬简摸了摸略微鼓起的肚子,郯阑便把温热的手掌放在他的肚子,温柔地替他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

“揉一揉就好了。”

邬简看着郯阑认真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了,肥逼竟然有些湿了,果然是饱足思淫欲。

他悄悄地挪着屁股,很快就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又发情了。”郯阑肯定地开口。

邬简勾起嘴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是呀,咪咪不也一样吗?反正我们都吃饱了,为什么不做点快乐的事情?”

“难道咪咪不想用人形和我做一次吗?”

他凑到郯阑的嘴角,伸出甜腻的红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一刻他就被按住后脑,被郯阑吃掉了调皮的红舌。

郯阑的舌头粗暴地顶进了邬简的嘴里与他交缠,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提枪就能干。

郯阑一边啃咬吮吸着邬简的舌头,一边扶着鸡巴在邬简湿软的逼缝上滑动。

“嗯、啊……啊……”

沾上了淫水的龟头从阴蒂滑到逼口,有好几次邬简以为郯阑会顶进去,可郯阑都都没有,他饥渴地扭动着屁股寻找鸡巴,却被郯阑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啊!”

郯阑松开邬简的唇舌,声音沙哑道:“你比发情的母狮子还骚。”

邬简低吟了一声,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郯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着,然后抬起腰,让龟头顶进了逼口,他收缩着逼口吮吸着龟头,放荡地勾着郯阑的脖子诱惑道:“我就是你的小母狮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再骚不起来……啊!”

本来在逼口浅浅抽插的龟头猛地顶进了肥逼里,郯阑完全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挺动起了腰。

“你是我的小母狮子,说出口的话就不许反悔了……”

他掐着邬简的腰用力挺动,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邬简跳动的乳头就在他眼前,他一只手抓住邬简的乳根,张口就把两颗红肿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郯阑虽然变成了人形,可舌头和鸡巴上的倒刺却依旧保留着,敏感的骚肉被倒刺来回拉扯,邬简低声哽咽了一声,用力抱住了他的头,把两颗乳头完全塞进他的嘴里。

“啊、啊……不要、不要咬乳头……啊!疼……乳头要掉下来了……”

郯阑兴奋地吮吸着乳头,他紧紧掐住邬简的屁股,挺动着鸡巴用力往湿软的肥逼里插。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柔软的子宫口,郯阑没有半刻停歇,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抱着邬简站起来,把邬简压在墙上用力抽插,“小母狮子,为我怀孕吧!”

“啊、啊!我、我是小母狮子……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邬简夹紧郯阑的腰,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根部滑出一个小球卡在逼口,逼得邬简又痛又爽的大叫,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就用力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即便精液射完了,卡在逼口的小球也没有消下来。

郯阑轻轻啃咬着邬简的耳垂,“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压着邬简做了一整夜。

这几天邬简过着吃饭、做爱、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就像现在,他无助地抱着身前的树干,跟着郯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慢、慢一点……嗯、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头传来的刺痛慢慢带来快感,邬简越是想要逃离,越忍不住想要把乳头贴上树干。

他实在想不通,郯阑说要带他逛逛森林,怎么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按在树上咬住舌头亲了起来?

虽然和郯阑做爱很舒服,但是郯阑本体是狮子,骨子里的兽性根本压不住,对他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逼就要废了!

邬简努力转过头看向郯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咪,这是最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郯阑就俯身堵住了他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头激烈交缠。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只要邬简有缩回舌头的意图,郯阑就会吸住他的舌头,用犬牙啃一下以示惩罚。

“唔……嗯、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呻吟声从邬简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要不是看他快喘不过来气了,郯阑根本不愿意松开他的舌头。

郯阑收回舌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他粗暴地舔舐着那个痕迹,上面的倒刺把邬简白嫩的脖子舔出一道道红痕,快要见面血痕了才停下来。

“我还没做够,不要最后一次……再做几次好不好……”

他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邬简,邬简虽然觉得有一种反差萌,可是他更在意自己做到快没感觉的逼!

“可是我的小逼有些疼……啊、嗯……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啊、唔……别一直撞骚点……”

“等小逼恢复了再让你操……啊!”

郯阑是个行动派,他猛地抽出肥逼里的大鸡巴,眨眼间就插进了邬简湿软的屁眼里。

他在邬简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一只手抬高邬简的左腿,把它死死地压在邬简的大肥奶上。

“不能操逼,那就操屁眼,你的屁眼也好舒服。”

“它也在紧紧吸着我的龟头,我好舒服……你作为我的雌性就要满足我,雌性不能拒绝雄性!老婆,你的屁眼好紧,里面的小口吸得好厉害……”

郯阑粗喘着快速抽插着鸡巴,把邬简肥软的屁股顶出了残影。

“啊、啊……直肠好胀、好舒服……我不会拒绝你、老公用力操我……”

粗长的鸡巴能轻松顶进直肠,肥逼喷出的淫水都落在了树干上,郯阑舔舔嘴角,“老婆的淫水都要喂饱这颗树,老婆再多喷一点喂它好不好?”

邬简听到郯阑的骚话,莫名有一种错觉这棵树是用自己的淫水喂大的大一样。

他大叫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屁眼也因为肥逼的高潮收缩了起来。

郯阑爽得低喘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邬简红肿的阴蒂,“老婆,你的小豆豆看起来好寂寞,我们让这棵树帮帮它好不好?”

虽然他在询问邬简,可他根本没有等邬简回答的意思,鸡巴用力向前一顶,阴蒂就撞上了粗糙的树皮。

“啊!”

邬简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但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出现,阴蒂反而像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可他低头看去,树干上什么都没有,阴蒂被吮吸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阴蒂好舒服……嗯、啊!太用力了……嗯、唔……不要这么快……”

像果冻一样柔软的东西跟着郯阑抽插的节奏吸舔着阴蒂,并慢慢包裹住了邬简整个小逼,邬简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几乎要逼疯他的快感,却像是主动把屁眼往郯阑的鸡巴上送一样。

“嗯、啊……好爽……啊、唔!”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用力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进直肠,顶着深处的骚点残忍研磨,完全不知道给邬简带来快感不光他一个了。

“操死你!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狮子!”

“啊、唔……操死我吧……阴蒂和屁眼都好舒服……要喷出来了!”

邬简大叫着高潮,淫水都全被那张果冻一样的嘴吸收了,郯阑也掐紧了他肥软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我也射给你了!”

“射给我!射给小母狮子!唔、啊……嗯!”

成结的鸡巴卡住了他的屁眼,把滚烫的浓精灌满了直肠。

邬简抱紧树干,把水球似的奶子压成了奶饼。

两人等着卡在屁眼里的结消下去,邬简才软倒在郯阑怀里。

郯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溪,抱着邬简便走了过去,享受着溪水温柔的按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做爱时倚靠的树消失在了原地。

做爱消耗的力气是巨大的,郯阑在邬简的红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地对昏昏欲睡的邬简说道:“我去找些吃的,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邬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自己敏感的肥逼被什么东西碰了。

“嗯……”

他睁开眼睛,看向水中的肥逼,可是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流动的溪水,但要是邬简看仔细了,他会发现自己双腿间的水是不流动的。

持续被触碰的肥逼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邬简疑惑又享受地把大腿张大。

这样的触碰对于做爱过度的肥逼刚刚好,若有若无的触碰,仿佛一张柔软的嘴正轻柔的包裹着红肿的肥逼舔舐消肿。

邬简仰头闭上眼睛,阴蒂和闭口好似同时有两根舌头在同时舔舐,它们绕着阴蒂和逼口大转,逼口那根舌头还会不经意滑进饥渴蠕动的逼里。

“啊、啊……好舒服……要是乳头也……啊!”

他的话音刚落,红肿的乳头也被紧紧包裹住,他急忙低头看去,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他的身上趴着一只和溪水融为一体的史莱姆。

邬简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史莱姆,软弹的触感让他很是喜欢,他勾起红唇诱惑低哑的开口,“你这个小家伙也想和我做爱吗?”

“啊!”

史莱姆的回答是把在逼口打转的触手猛地插进了邬简湿软的肥逼里,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此刻对邬简的渴望。

“啊、啊……”

邬简放荡地张开大腿,感受微凉的溪水和柔软的触手如何玩弄他的骚逼。

史莱姆的触手不粗,细长的一根顺着溪水温柔地在他的肥逼里抽插,顶到子宫口时触手会温柔地按摩,像一根小舌头一样。

子宫口能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当然很舒服,但是时间久了,习惯了激烈性交的小逼就会越来越饥渴。

“啊、啊……不够……想要更多……”

邬简努力张开着大腿,主动挺腰往那根柔软的触手上撞,“啊、啊……不够……再用力点……小家伙,再用力点……”

生怕自己太粗暴会弄疼邬简的史莱姆停下了爱抚,它还以为自己这么玩弄精灵娇嫩的身体是对精灵的体贴,结果精灵竟然欲求不满!

这一瞬间史莱姆有些生气,自己的心意都错付了!

邬简还没意识到此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只觉得饥渴难耐,完全没有注意到逼里的触手正在慢慢变粗,直到邬简的逼口被撑到透明,邬简才感觉到逼里传来的肿胀感。

“嗯、唔……逼里好涨……啊、啊……就、就是这样……”

肥逼被撑满的感觉让邬简舒爽,可是那根触手就这么在他的逼里一动不动,勾得他不上不下的。

他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用葱白的手指戳了戳身上的史莱姆,“坏东西……嗯、啊……坏家伙是要被惩罚的……”

史莱姆不明白邬简的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就被邬简翻身压在了水里,不等它反应过来,邬简就骑在它身上饥渴地扭动起了屁股。

“啊……啊……既然你不动,我就自己动……”

邬简舔了舔嘴角,轻轻抬起肥软的屁股,猛地坐在了史莱姆身上。

刚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子宫口还很柔软,又被史莱姆的触手温柔爱抚了这么久,邬简突然这么用力坐下来,触手轻而易举就突破了脆弱的防线。

“啊……嗯、啊……就是这样……好满、好涨……”

“第一次吃这么软的鸡巴……嗯、啊……小家伙,我的小逼舒服吗……”

邬简上下摆动着屁股,骑着史莱姆的触手往子宫口上撞,爽得他眼泪口水直流,身下柔软的史莱姆就和一根灵巧的鸡巴一样,并在操逼的同时吮吸乳头和阴蒂,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实在太舒服。

他抱紧身前的史莱姆,仿佛要嵌入它的身体。

“好舒服……你的鸡巴操得我舒服……”

史莱姆没有嘴巴,没办法回答邬简的话,让它有些恼火,它突然把邬简包裹在身体里,把正沉浸在性爱的邬简吓了一跳。

“啊!”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屁眼就被狠狠顶开,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深埋在两个小穴里发狠似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嗯、啊……好舒服……”

邬简的全身被史莱姆柔软的身体包裹吮吸着,他张着嘴大声呻吟,想要搂紧身前的史莱姆却发现它的力气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不过只要舒服就够了,邬简并没有放在心上,柔韧又弹性的触手和之前的藤蔓不一样,藤蔓很粗糙,表面和树皮很像,又疼又爽的感觉也不错,却比不上和史莱姆做爱的新奇。

无论史莱姆抽插得有多粗暴,对小逼来说都恰到好处,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史莱姆忍不住想,如果可以让史莱姆跟着自己,他不就可以拥有一个全自动鸡巴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心动,他收紧着两个小穴,伸出舌头舔了舔史莱姆果冻似的身体,史莱姆抖了抖,立刻伸出舌头一样的触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灵活的果冻舌头紧紧吸着邬简的红舌,溢出嘴边的口水滴落在史莱姆的身体上,转眼就被吸收了,史莱姆渴求着邬简,不愿意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块皮肤,它想要吞噬邬简,让邬简和自己永远在一起,而不是雌伏在那头蠢狮子的身下!

嫉妒和愤怒让史莱姆的身体开始变红,邬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当他开口询问询问时,肥逼和屁眼里的触手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平滑的触手突然变出了许多凸点,如果只是这样,对于邬简来说,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小装饰,可这些凸点开始滚动了起来,狠狠地碾压在骚点上。

邬简瞪大眼睛想要逃脱这灭顶的快感,可史莱姆完全控制住了他的四肢,他根本逃脱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啊、啊……太刺激了……不要、不要这么激烈……”

精液和淫水不停地喷出,被史莱姆一滴不剩的吸收掉。

吸收了光之精灵的体液,让史莱姆变得越来越大,除了一个头,邬简裸露在外的地方都被紧紧包裹着。

他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晕过去,可强烈的快感又会强迫他保持清醒。

两个小穴里的滚珠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碾压,两根触手鸡巴同进同出,用似乎要把邬简顶穿的力道插着邬简的骚穴。

邬简崩溃似的大喊,“不要了……慢、慢一点好不好……我要疯了……唔!”

史莱姆并不理会邬简的求饶,反而越来越恶劣,包裹着乳头的部分突然冒出细小的尖刺,猛地刺入了小小的乳孔里。

尖刺抽插乳孔的频率和鸡巴一样,刚才和邬简舌吻的触手也重新插进了邬简的嘴里,把他的嘴当成骚穴一样抽插。

“唔……啊……啊……”

邬简哭红了眼,却不会让人停下肆虐的手段,反而想看他哭得更厉害。

史莱姆的全身都在用力操他,在精液只能想尿尿一样从马眼里流出来时,柔软的触手猛地插入,占领了他最后一个小口。

插进尿道的触手不断向里伸,直到撞上深处的凸点时,便开始疯狂抽插了起来。

邬简想要崩溃大叫,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唧,屁眼和尿道口里的触手一起向着前列腺撞去,像是要把它撞烂一样。

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嘴里,强烈的快感在全身四处游走,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全身抽搐着高潮了。

“啊!”

邬简的乳头喷出了浓白的乳汁,眨眼就被史莱姆吸收,甚至想要喝得更多,他根本美没办法阻止。

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破布娃娃瘫软在岸边,却没注意到史莱姆在慢慢变小,消失在他的小穴里。

不多时,郯阑从远处跑回来,邀功似的把手上采的果子递给他,完全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郯阑带着邬简回到了山洞,他心疼地看着邬简疲惫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火让邬简累到了,虽然他看着邬简布满爱痕的身体,鸡巴瞬间就硬了,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兽欲,只是小心地从背后抱住邬简,把鸡巴夹在邬简肥软的蚌肉里。

两人睡得安稳,唯一的变数出在郯阑低估了自己对邬简的渴望,他占有欲十足地把邬简圈在怀里,夹在蚌肉中的鸡巴开始前后顶动。

变得越来越粗大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顶弄得越来越顺滑,青紫的龟头不断在邬简白嫩的大腿间出现,把他红肿的阴蒂顶出蚌肉。

“嗯、啊……”

邬简半梦半醒间扭动着屁股,甚至为了追求快感主动向后顶,让龟头能更容易撞上阴蒂。

“啊……啊……再、再多顶一顶……好、好舒服……阴蒂好舒服……”

他终于在强烈的快感下醒来过来,他喘息着低头向下看,就能看到郯阑粗紫的龟头快速又用力地顶弄着阴蒂。

阴蒂变成了一颗红色的小果,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郯阑霸道地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用舌头和牙齿舔舐啃咬他白嫩的肩膀。

粗糙着舌头带着倒刺,引得邬简不住战栗,他夹紧满是软肉的大腿,紧紧夹住郯阑的鸡巴。

他跟着郯阑顶动的频率耸动着屁股,饥渴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郯阑鸡巴上的青筋是怎么摩擦他的逼口的。

邬简咬着下唇,屁股扭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淫水流满了他的大腿,把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他伸手捏住了水球似的骚奶子,用指缝夹住挺立的乳头拉扯揉捏。

“啊、啊……不够……小逼好想要……嗯、啊……老公操我……唔、嗯……阴蒂要把鸡巴操烂了……”

他期待着郯阑的龟头顶到逼口,有好几次郯阑顶得用力了,龟头都操进来了一半,可还没等他夹紧挽留龟头,郯阑就把龟头抽出去了。

邬简红了眼,主动把逼口往郯阑鸡巴上撞,但郯阑现在的行为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有规律。

“唔!”

在又一次顶弄后,郯阑的鸡巴终于顶进了一半,可他还来得及把鸡巴吞进去,粗大的鸡巴竟然从逼口滑了出来。

“不要!唔!”

不等他反应,逼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震动了起来,软软的,非常有柔韧性。

那东西像浑身长满了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逼里的骚肉,邬简低头看去,突然发现史莱姆的触手竟然从逼里伸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啊!”

史莱姆回答不了邬简的问题,它完全包裹住了邬简的小逼,顺着阴蒂爬向他的胸口,把被玩得熟烂的乳头挤在一起用力吮吸。

邬简瞪大了眼睛,看着两颗俏生生的乳头在史莱姆的身体里被拉扯玩弄,然后喷出了一股乳白的奶水,转眼就被史莱姆吸收了。

“啊、嗯……慢、慢一点……没人和你抢……”

邬简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奶子竟然有奶水,但喷出的量实在太少了,根本不能满足史莱姆。

史莱姆不满地用力吸一口,然后爬到了邬简的面前。

肥逼里的吸盘触手变出了牙齿一边吸一边啃咬着里面的骚肉,红肿的阴蒂也同时被一根舌头一样的东西被顶弄舔舐着,鸡巴也像是被包裹在飞机杯里似的,被上下套弄着。

邬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骚奶像面团一样被揉捏,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在吸盘触手吸住子宫口时,他瞬间就高潮了。

“啊!”

可他的呻吟还没叫出声,史莱姆就结结实实地堵住了他的嘴,吞噬了他的呻吟。

他的舌头被史莱姆勾出来吸舔交缠,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史莱姆牢牢掌握了,肥逼里的触手从吸盘变成了带着尖刺的鸡巴,像狼牙棒一样在操干着他的子宫口。

而郯阑就在他的身边,却对他此时的情况一无所知。

郯阑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只是下意识寻找着温热湿软的骚洞,他的鸡巴顺着邬简肥软的屁股滑进了屁缝里,龟头感受到有一个小口在吮吸自己时,他直接挺腰顶了进去。

猛地冲进屁眼的鸡巴顶进了直肠,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前后穴截然不同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逼疯了,他不停地高潮着,根本停不下来,他的两个小穴完全没有空闲的时候,甚至在比赛一样越顶越深。

“唔、啊……啊、啊……”

“慢、慢一点……小穴要坏掉了……啊……”

他的屁股被身后带郯阑紧紧捏着,把粗黑的阴毛摩擦红肿的软肉溢出了指尖。

郯阑也在龟头被直肠吮吸的快感中醒来,他发现自己正在发狠似的操着邬简的屁眼时,瞬间就把应该让邬简好好休息这种愧疚抛在了脑后。

他一口咬在邬简的肩膀上,喘息着把手伸向邬简的奶子和阴蒂时,他的眼睛就变成了兽瞳。

史莱姆没有用拟态顿隐藏自己,反而挑衅似的抬起邬简的大腿,让郯阑清晰地看着自己是怎么操邬简的。

郯阑露出了尖牙,下一秒却被邬简搂住了脖子,将红唇献上印在了他的嘴上。

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嘴角,“鸡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嗯!”

郯阑捏住邬简的下巴,粗厚的舌头强势地挤进了他的嘴里,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半空中交缠,郯阑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仿佛在惩罚邬简的不忠一样。

“啊、嗯……不要用虎牙……唔……”

史莱姆不满意邬简的注意力被郯阑抢走,憋着一口气用力操着邬简的肥逼,他泄愤似的一口咬住邬简的肥阴蒂,骚逼和鸡巴立刻喷出了淫水。

狮子和史莱姆暗暗较劲,却苦了邬简,他崩溃地大叫,“不要再大了……小穴塞、塞不下来……啊、啊!”

两股精液猛地射进了邬简的前后穴,把两个小穴灌满。

邬简的眼泪和口水流布满了潮红的小脸,因为高潮而收紧的两个小穴紧紧夹着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感受着他们在身体里的跳动。

郯阑和史莱姆对视一眼,交换了位置拉开邬简的大腿,不顾还在抽搐高潮的小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邬简揉着酸软的腰从草席上爬起来,身边软弹的史莱姆就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他有些哀怨地戳了戳它,史莱姆也只当他是在和自己调情。

一开始郯阑发现史莱姆的存在后,他们就发狠似的在他身上大做特做,他身下两个小洞就没怎么休息过。

如果不是他高潮到脱水,这两个永动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幸好光之精灵的身体耐操,即便不加节制地做爱,只要休息一个晚上不做爱就能恢复。

邬简摸了摸肚子想要走下床,结果刚起身就被郯阑重新按了回去。

“你要去哪?”

郯阑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紧绷的身体仿佛在隐忍什么。

邬简不明白自己只是下个床而已,郯阑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他抬手摸了摸郯阑的脸,“我有些饿了,想要去找些东西吃,你刚才是不是给我找好吃的了?”

邬简乖巧地搂上他的脖子,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吃吧,这些果子都是新长出来的,很甜。”

“喂我。”

邬简搂着郯阑的脖子撒娇,郯阑宠溺地把他抱到腿上,然后动作幅度有些大地把不满的史莱姆甩到了床下,邬简根本没发现。

史莱姆摔到地上后滚了两圈,它抬头看向正在亲昵互相喂对方东西吃的两人,气得变成了红色。

郯阑的余光扫向它,眉眼间满是挑衅,他把最后一颗果子喂到邬简嘴边,邬简摇了摇头,“你一大早出去为我摘果子,最后一颗应该是你吃才对。”

可郯阑还是把最后一颗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声音沙哑道:“我们一起吃。”

话音落下,他按着邬简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

“唔!”

香甜的果子在郯阑咬破,汁水在两人嘴里弥漫,郯阑粗厚的舌头卷着果子和邬简唇舌交缠,过多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两条鲜红的舌头彼此交缠,在山洞里发出淫靡的水声。

郯阑勾出邬简的舌头,故意和他在快空中缠绕,让史莱姆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有多缠绵。

“啊、啊……唔、嗯……”

等郯阑放开邬简的舌头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邬简靠在郯阑的怀里平复在呼吸,但屁股下面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他动了动屁股,郯阑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唔!”

“乱动什么?小逼恢复了?”郯阑声音沙哑。

邬简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们两个答应过我,让我这两天好好休息的……”

郯阑深吸了口气,但他和邬简赤裸着身体紧贴着,即便他知道应该该让鸡巴软下去,可是他对于邬简的欲望就是这么强烈,不是他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他泄愤似的咬了邬简一口,才勉强松开了环住邬简的手。

“你说想去城里,为什么?”

邬简眨了眨眼,“想买些东西,以后我们要一直在这生活的话,买些工具回来用不是更方便吗?”

郯阑本来有些烦躁,想着邬简是不是又想从他身边逃走,此时听到邬简这么说,他焦躁的心瞬间就被安抚了。

这是邬简第一次说要和他一起生活,过去他从未听过……

“不过我们都没有衣服,这可怎么办啊?”

被冷落许久的史莱姆听到这话,立刻爬上了他的身体,用拟态给他变了一件衣服,它讨好地蹭了蹭邬简,惹得还没从激烈性爱中恢复过来的邬简战栗了一会。

史莱姆用拟态变化的衣服从外面看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和他紧贴着邬简才明白这件衣服有多特殊,滑腻柔软的触感,若有若无的摩擦,让他的小逼湿润了起来。

邬简努力压下欲望,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你有衣服吗?如果没有的话,今天我和它一起去就好,天黑之前我们回来的。”

郯阑沉下脸,作为狮王,他不需要衣服,可如果只是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能跟邬简一起行动,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他思考了一会,很快变回了原型,又逐渐变成了幼年期。

邬简瞪大眼睛,看着和小猫一样大的郯阑高兴地把他抱进怀里撸了好几下猫头。

“这样你就能和我们一起进城了!”

郯阑伸出舌头舔了舔邬简的指尖,然后轻蔑地看着还在邀功的史莱姆,仿佛在说我绝不会让老婆和你单独在一起的!

很快,邬简就抱着郯阑走在了城里。

一个漂亮的精灵满脸潮红,怀里还抱着一只一看就很珍贵的魔兽,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此时的邬简却没有心思理会行人的注目,紧贴着他身体的史莱姆一直在摩擦他的敏感点,两颗俏生生的乳头被史莱姆变出的绒毛玩弄着。

已经被完全开发的乳头只要稍微玩弄就会溢出奶水,郯阑连奶味都没闻到就被史莱姆吸了干净。

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但他肥逼和屁眼发出的骚味早就吸引史莱姆,紧贴在邬简腿间的皮肤就像两个吸盘一样,紧紧包裹他的两个小穴,吸食着他流出的淫水。

“嗯、啊……”

邬简小声地呻吟着,下一刻史莱姆的触手就狠狠操进了他的两个小穴,逼得邬简差点在街上叫出声。

他恳求似地看着史莱姆,史莱姆却不以为意,此时它只想好好疼爱邬简,让邬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它身上!

史莱姆紧紧包裹着邬简的身体,下一刻就开始用力抽插了起来。

两个骚穴被同时顶弄骚点,险些让邬简抱不住怀里的郯阑。

“唔、不要……不要在这里……”

“嗯、啊!这太刺激了……啊!”

郯阑这时才察觉到了邬简的异样,他抬头一看,就看到邬简双眼含春,面色潮红,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邬简正在高潮?

他气得一口咬在了史莱姆身上,可史莱姆没有痛觉,这一口对它不痛不痒,甚至是给它助兴了。

史莱姆在邬简的两个骚逼里用力顶弄旋转,可以摩擦到每一个骚点。

乳头、阴蒂、只能流出精水的鸡巴,全在史莱姆的掌控中,它能同时玩弄所有骚点,邬简想逃都逃不掉。

“啊!”

子宫口被史莱姆的触手顶了进去,尖端冒出了一根舌头似的东西在他的子宫里快速抖动舔舐。

“不行、太快了……慢、慢一点……我让你、让你玩……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唔!”

“我要……”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出现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斐子默憔悴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我终于找到你了!”

“啊!”

史莱姆的触手重重碾压在邬简的骚点上,在他对上斐子默的眼睛时,快感涌向他的全身,让他大叫一声喷出各种淫液,史莱姆照单全收,却因为量太大,差点没办法吸收。

它餍足地将邬简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即便邬简已经高潮,它深埋在邬简两个骚穴的触手也没有收回,而是继续放在这两个温暖的巢穴里,享受着肉壁的收缩和腥甜的淫水。

过于猛烈的高潮结束后,邬简就倒在了斐子默的怀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时,三个不同物种的男人进行了一场什么样的对话。

斐子默看了一眼房间里熟睡的邬简,转头看向了郯阑和地上的史莱姆。

“我派人森林里找简简找了半个月,我早该想到他被你们拐走了。”他冷声道。

郯阑不以为意,“这一次最先找到简简的是你,你已经占到了便宜,现在还有什么不满?”

史莱姆勒轩没办法说话,只能在地上弹来弹去,表达自己同样不满的情绪。

他始终没想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连个身体都没有!

主系统在玩他是吧?

斐子默直接无视了勒轩,“我不想和你争这些无意义的事,你们两个已经霸占简简很久了,简简接下来的时间该是我的了。”

郯阑冷笑,“这不是你说的算的,这要问简简的意见。”

“一开始他就是我的,是你们这两个小偷介入,我才被迫和你们共享简简,现在你觉得不平衡了可以退出,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对我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斐子默咬牙切齿地瞪了郯阑一眼,他当然不会放手,当初他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才得到了拥有邬简的权利,现在他怎么可能甘心放手?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紧张了。

勒轩见两人都无视他,心中的算盘就响了,反正他们吵架也没有他的事,他为什么不进房间里抱着老婆一起睡?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挪动身体往邬简的房间去,结果郯阑抬脚就把他踩得四分五裂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你休想。”

勒轩气得变成了红色,地上四分五裂的身体看起来像什么凶案现场。

三个男人在房间外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后退半步。

“你们站在房间外面做什么?”

邬简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裹着毯子就迷迷糊糊走下了床。

毯子很小、很薄,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肉乎乎的大腿上的咬痕、吻痕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三个男人。

斐子默想要上前,却被郯阑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压回了床上。

“啊!”

郯阑居高临下地看着邬简,俯身堵住了他的惊呼。

他一想到又要和这两个男人分享邬简,肚子里就窝着火,他将这股火发泄在邬简身上,勾着邬简的红舌吸舔啃咬。

“嗯、啊……啊、慢……唔!”

郯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另外两个男人也在这时候摸上了床。

勒轩是史莱姆,先斐子默一步抢了好位置,他避开了被郯阑鸡巴顶弄着的肥逼,顺着邬简肥软的屁股滑入屁眼。

邬简被郯阑堵着嘴,舌尖被细细密密地啃咬舔舐,屁眼又被柔韧的触手揉按着,阴蒂还时不时被郯阑的龟头狠狠擦过,逼口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沾湿了郯阑的鸡巴,让鸡巴在蚌肉间进出更加顺滑。

斐子默看到他们占据了所有位置,额头青筋爆起,恨不得把他们两个扔出房间,可现在他只能等着。

他看了一眼邬简还空闲的地方,只有手和脚了,他也没有挑地方,拉着邬简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带着邬简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鸡巴。

邬简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就会被强硬地按住,接受更加激烈的爱抚。

“嗯、啊……唔、嗯……”

“一、一个来……啊……轻、轻一点……”

邬简的求饶声没有任何人理会,几个男人都在思考着该怎么占据邬简的注意力。

郯阑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他粗喘着俯身看着邬简红舌被叼出唇边,眼睛里满是渴求的欲色。

他伸出舌头舔去邬简嘴边溢出的口水,然后握住鸡巴抵在了逼口,“老婆,我要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等邬简回过神来,粗大的鸡巴就猛地顶了进去,徘徊在屁眼的触手也在郯阑抬起邬简白软的大腿时,和郯阑同时插了进去。

子宫口和直肠同时被深顶,强烈的快感让他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他下意识握紧了斐子默的鸡巴,斐子默舒爽的低喘了一声,然后更加快速地在邬简软软的小手里顶弄,让龟头溢出的精水涂满邬简的手。

三个男人分别操着不同的地方,给邬简带来不同的快感。

但谁也没有勒轩占到的便宜多,勒轩一边操干着邬简的屁眼,一边悄悄分裂,占据了邬简肥软的乳头和不断抖动的鸡巴。

“啊!”

乳头和鸡巴被同时吸住,分裂出来的小史莱姆上带着细软的尖刺,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和鸡巴。

想要高潮的鸡巴被史莱姆钻进了尿道口,堵住想要喷出来的精液,高潮被抑制住的感觉让邬简崩溃大喊,“啊、啊……让我射……就、就差一点……”

“放开我……唔!让我射!”

邬简涕泪横流,骚穴里的两根鸡巴却在听到他的求饶瞬间涨大,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抽插。

郯阑啃咬着他白嫩的脸颊,留下一个个牙印。

“老婆,我们一起射好不好?再忍一忍!”

话音落下,郯阑就握住了邬简的纤腰用力向里一顶,彻底顶开了邬简紧闭的子宫口。

粗大的龟头被紧致的子宫口紧紧包裹,仿佛一张湿热的小口吮吸着龟头。

“啊、啊!太、太用力了……嗯、啊……轻一点、唔!”

邬简崩溃地张大嘴,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灭顶的快感,但无论他怎么扭动,只会献祭般地撞上两根鸡巴。

“啊!”

两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邬简的身体里,强劲地射骚穴里的骚点上,逼得他喷出了一股股淫水,却都被两个男人的鸡巴堵住了。

斐子默也痛快地射在了邬简的手上,他握着还在喷精的鸡巴打在了邬简脸上,把浓白的精液涂在他的唇边。

他低哑着喘息着,“宝贝,张嘴,把老公的牛奶喝下去。”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根本不知道斐子默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嘴边有一根温热的东西,他下意识张开嘴,斐子默就用力插了进去,感受着柔软的小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

“唔!”

龟头上的精液都被邬简的舌头刮干净了,斐子默才抽出鸡巴,他转头看向郯阑和勒轩。

“你们两个已经射完了就给我让开一个地方,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郯阑非常痛快地拔出了堵在逼口的鸡巴,伸手把还在邬简屁眼里抽插的勒轩拔了出来。

两个骚穴的鸡巴猛地抽出,里面射得满满的精液就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啊!”

邬简抬高屁股,踮着脚尖抽搐着二次高潮,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肥软的屁股重重落在柔软的床上,泛起阵阵肉浪,他喘息着缓冲强烈的快感,但斐子默已经在一旁等了很久了,只是被邬简柔软的小手撸一发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把邬简抱到自己身上,拉开他的大腿就用力操了进去。

“嗯、啊!温柔一点!啊!”

“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

斐子默感受着子宫口的收缩包裹着龟头,掐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让鸡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

“宝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你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吗?”

“早知道你会被他们拐走,老公一开始就把你绑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斐子默发狠似的用力操干着邬简,郯阑和勒轩也没有干看着。

郯阑掰开邬简的屁眼,顺着还在不断溢出的精液顶了进去,带着倒刺的鸡巴能更轻易地操到屁眼里所有的骚点。

“啊、啊……倒刺,好疼……好爽……”

勒轩看着两个情敌把邬简夹在中间用力操干,根本不给他分一点位置,做史莱姆真是连人权都没有!

但做史莱姆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只要有缝隙他就钻!

他顺着邬简白嫩的小腿向上爬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分裂成两个分别爬到了两个骚穴前。

邬简对此一无所知,郯阑和斐子默却发现了他的意图。

斐子默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唔!”

勒轩根本不理会情敌的想法,他成功从细小的缝隙里挤进了邬简的肥逼和屁眼,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邬简张大嘴搂紧了身前的斐子默,两个骚穴分别被两根鸡巴操干的感觉太刺激了。

已经被撑得发白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可骚穴里的鸡巴却没有一根因此停下。

“啊、啊!太、太多了……要撑破了……”

三个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谁也不出声,房间里回荡着只有鸡巴操穴发出的噗呲声。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能明显地看到两根鸡巴在里面抽插得有激烈。

“唔、啊!肚子……肚子要被鸡巴操破了!啊!”

两个骚穴的骚点被同时顶到,邬简瞬间夹紧了骚穴,逼得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

整整一天,邬简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干,身下的两个骚穴都失去了知觉,轻轻一喷就会高潮,在彻底失去意识前,邬简在脑海里痛骂系统,让系统赶紧转移自己。

三个男人却和有所感知一样,更加用力地操着邬简,仿佛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直到邬简的身体在他们眼前消失,三个男人相看两相厌,也消失在房间里,这个世界的时间也停止在了这一刻。

邬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勒轩带走的,他低头看着完全包裹住自己的透蓝史莱姆,忍不住调侃了两句。

“你看着不大,想不到竟然这么厉害,你真是伸缩自如啊。”

“可惜,你不能变成人和我做爱,不然我真想试试和人形史莱姆是什么感觉。”

邬简想要站起来,可勒轩根本不让他离开,他疑惑地看着史莱姆,“怎么了?”

勒轩没有嘴,无法回答邬简,只能用行动做给他看。

只见勒轩把邬简的腿拉成了一字马,让邬简低头就能看到双腿间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他娇喘着红了脸,下意识想要闭拢双腿,触手就猛地插进了邬简的逼里。

“啊!”

刚结束性爱不久的肥逼还是湿软的,轻而易举就能顶进子宫口。

邬简能感觉到顶进子宫口的触手分裂成了许多条,它们在子宫里来回鞭打着里面的骚肉,邬简张大嘴,口水从嘴角留下滴在史莱姆的身上被瞬间吸收。

他大哭着求饶道:“啊、唔……不要打子宫……嗯……啊、慢一点……啊!”

勒轩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越打越用力。

淫水不断从子宫里喷出,被史莱姆紧紧包裹的鸡巴也不停地射精。

这样灭顶的快感把邬简逼疯,他不知道勒轩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现在只要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在如何高潮。

淫水、精液、奶水喷出的瞬间就会被勒轩吸收,一副要榨干他的架势。

“嗯、啊……不、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我、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啊!”

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邬简的鸡巴和肥逼下的尿道口喷出,他羞耻地移开视线,可转眼间那些尿液就被勒轩吸收了干净。

“那个不能喝!唔!”

邬简根本不知道勒轩现在有多渴求他的体液,只要有足够的光之精灵体液,他就能变成人,而不是软乎乎的史莱姆。

作为史莱姆,他可以用拟态变成各种样子和邬简做爱,可他就是变不成人!

但吸收了邬简的体液后他看到了一丝变成人的希望,光之精灵的体液里充满了能量,他想要变成人,想要和邬简说话,而不是满足于做一根全自动鸡巴!

“啊!嗯!太、太快了!不要一直顶骚点!唔!”

“我要、我要不行了……又、又要喷了……啊!”

勒轩不停地玩弄着邬简的骚点,逼得邬简一次次高潮。

邬简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勒轩给吸干了,勒轩还是不肯放过他。

“唔、啊……放过我……唔!我、我射不出来了……”

他再次高潮喷出淫水和精液越来越稀薄,奶水也淡得没了颜色,勒轩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然后触手变成的舌头就狠狠撞上了已经肿成小肉球的阴蒂。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邬简瞬间高潮,喷出大股淫水,那根舌头持续刺激着阴蒂,让那颗小肉球在肥软的蚌肉里乱颤。

但勒轩并不满足于这一点体液,他还要更多!

吮吸着鸡巴和乳头的皮肤冒出一根尖刺,狠狠刺进了邬简的尿道口和乳孔。

“不要……啊!太刺激了……嗯、啊……”

邬简眼睁睁看着有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乳孔里抽插,小小的乳孔被撑得越来越大,无论他怎么哭求都没办法让勒轩停手。

“啊!”

奶水和已经稀薄成精水的精液一起喷了出来,邬简的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身体因为高潮而不住抽搐。

所有液体都被勒轩给吸收后,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勒轩变化出了人形,身材精壮,四肢修长,最重要的是下面的鸡巴非常可观。

他温柔地抱住邬简,尝试开口说话,“我的大鸡巴有没有满足你?”

邬简听到勒轩低哑的声音,才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他被勒轩拉着跨坐在大腿上,泥泞的肥逼和分量十足的鸡巴紧贴在一起。

鸡巴很长,很粗,史莱姆和其他物种不一样,身上没有温度,微凉的鸡巴紧贴着流出温热淫水的肥逼,两种温度交融,给肿胀的肥逼带来了一丝舒爽。

“唔、嗯……”

邬简轻咬着下唇扭动着屁股,让勒轩的鸡巴可以轻柔地顶蹭着他的阴蒂,勒轩也由着他玩,感受着湿热的小肥逼是如何包裹自己的鸡巴。

习惯了激烈抽插的小肥逼只是蹭一蹭根本没办法满足,所以邬简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能让龟头顶到逼口。

明明好几次逼口都要把龟头给吞下去了,最后都会被勒轩给躲开。

他红着眼搂住勒轩的脖子,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饥渴地哀求道:“不要玩了,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

“唔!”

他刚说完,鸡巴就一插到底顶进了子宫口,勒轩舒爽地小幅度地摆动着腰,然后一巴掌重重拍在邬简的屁股上。

“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快点自己动!”

“唔!”

邬简大声呻吟着,他每动一下,屁股都会被勒轩用力打一下,白嫩的屁股变得红肿,一阵阵的肉浪泛起,让邬简的屁股看起来像多汁的桃子。

“骚货!”勒轩粗喘着跟着邬简吞吐鸡巴的频率向上挺动鸡巴。

“啊、啊!不、不要一直顶那里……啊、嗯!骚点要被顶破了!”邬简哭着求饶,“轻一点、老公轻一点……”

听到邬简叫自己老公,勒轩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想让老公慢一点,就把奶子喂到老公嘴里!”

勒轩看着眼前跳动的奶子早就嘴馋了,尤其是白色的奶水从奶孔里溢出来时,那股淡淡的奶香让他口水快速分泌。

有了身体就有了嗅觉和味觉,现在他恨不得把邬简吞进肚子里。

他兴奋地看着邬简捧起奶子往他的嘴边送,他也没有客气,张大嘴就把两颗奶头都吸进了嘴里。

“嗯、啊!”

邬简能清晰地感觉到勒轩的舌头在如何狂甩他的两颗奶头,勒轩的舌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奶头,只要有奶水溢出就会被勒轩的舌头飞快地舔走。

“慢点喝……奶水都是你的……唔!”

舌头在乳头上飞快地抖动着,爽得邬简翻了白眼,他无意识用力掐紧自己的奶子,把奶水都挤进了勒轩的嘴里。

勒轩用虎牙叼住邬简的奶头,用力吮吸着里面的奶水,下身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啊、啊!不要这么快!啊——”

“骚货,我要射了,用你的骚逼给我好好接住!”

勒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掐住邬简的屁股用力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然后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灌满了邬简的骚逼。

邬简崩溃地想要逃离精液一股股射在敏感点上而涌现的快感,却只能张开大腿接受把他的肚子撑得鼓起的精液。

“唔……”

邬简软倒在勒轩身上,彻底失去了力气,勒轩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宝贝,我的精液还没射干净呢。”

说完,他把邬简压在身下继续操干。

从此以后,森林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和邬简回荡在森林里的呻吟声。

邬简从床上慵懒地睁开眼,抬眼就能看到斐子默戴着金丝框眼睛,穿着一件松散的浴袍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着账本一样的东西。

自从被斐子默买回来后,他下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都是像挂件一样挂在斐子默的身上。

除了上厕所,只有斐子默在家,他的鸡巴都会插在他的肥逼里,轻柔有恶劣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子宫口,用龟头诱哄着他打开。

想到这几天激烈的性爱,邬简才休息了一夜的肥逼又开始饥渴地收缩了起来。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得生出一种错觉,自己的骚逼都要变成斐子默鸡巴的形状了。

这让邬简有些感慨,精灵的身体可真耐操啊!

“一起床就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是我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正在邬简走神时,斐子默已经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了他身边。

斐子默伸手摸了摸邬简滑嫩的脸,看到薄毯从他肩膀上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身体,斐子默的眼睛暗了暗。

邬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勾着红唇掀开了毯子,彻底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斐子默眼前,让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色狼,你的鸡巴把我的小逼都给操肿了,逼肉都变肥了,你看我的阴蒂,都被你的阴毛磨肿了,我让你慢一点,你都不愿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荡地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肥逼勾引斐子默。

“你看,我的逼都的肿成什么样子,坏人……”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斐子默,眼神像钩子一样诱惑着他。

斐子默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地上了床,跪在邬简的双腿间,用指尖划过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邬简的颤抖。

“真可怜,我来帮你消消肿怎么样?但是房间里没有要消肿的药膏怎么办?不如让我用口水给你消毒吧?”

说着,他就猛地抬起邬简的大腿压在胸口,抬高肥逼凑到嘴边,眼睛紧紧盯着邬简,然后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下肥软的阴蒂。

“唔!”

一触即离的快感让饥渴的小逼吐出了一点淫水,整个肥逼被淫水附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

斐子默的嘴停在了肥逼前,若即若离的距离能清楚地感觉到炙热的呼吸都喷在了逼上,不断拉高邬简的欲望。

他欲求不满地轻声呻吟着,收缩着逼口吸引斐子默的视线,可斐子默像是故意吊着他一样,只是轻轻嗅着腥甜的淫水味。

“嗯、啊……不是要帮我消肿吗?啊、唔!快点啊!”

邬简放荡地抬高肥逼送到斐子默嘴边,可没控制好速度,肥软的蚌肉直接糊了斐子默满嘴。

“啊!”

送上门的肥逼,斐子默自然不会放过,他张开嘴把整个肥逼吸进嘴里,舌尖在阴蒂和逼口激烈扫荡,舔得逼口大开。

还没有恢复紧致的逼口在舌尖扫过时就会收缩着挽留着它,想要把它往逼里吸。

激烈舔舐发出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邬简的感官,让他忍不住迎合斐子默的舌头。

“啊、啊!好舒服!再、再快一点……不要牙齿、唔!我要、要……”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那一刻,邬简就瞪大眼睛喷在了斐子默的嘴里。

大量的淫水来不及吞咽滴落在床上,斐子默听着邬简拼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

他掐住邬简还在射精的鸡巴,猛地把舌头插进肥逼里像鸡巴一样用力抽插了起来,让还在高潮中的肥逼喷出更多淫水。

“啊、嗯!不要、不要这样……啊!我想要射……”

斐子默给他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抽插,舌头抽插肥逼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邬简根本没有办法压抑溢出嘴边的呻吟。

与此同时,房门外的敲门声还没有停止,佣人在门外说道:“斐爷,子爵大人来了,他说要和您谈一谈宫廷上供的事。”

斐子默皱起眉头,又狠狠转动着舌头抽插了两下,吸了两口淫水后,才从邬简的双腿抬起了头。

他声音沙哑道:“带他到客厅去,搬一块屏风过去。”

“是。”

佣人离开后,斐子默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了邬简身上。

邬简的身体还来抽搐,精液一股股地从龟头流出来。

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伸手把邬简拉到身上,随手用薄毯盖在他身上就往外走。

邬简回过神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和别人谈事情带我做什么?”

斐子默用硬邦邦的鸡巴顶了顶他肥软的小逼,“我这个样子,你不打算帮帮我吗?我和别人谈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坐在我身上自己动,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

“而且你的小骚逼只用舌头满足不了吧?”

邬简咬了咬下唇,根本反驳不了他,舌头很灵活,但它太短了,没办法满足习惯被鸡巴粗暴抽插的小逼。斐子默抱着他走动的时候,鸡巴会一下下地往上顶,从逼口顶到阴蒂。

路过佣人看到他们都不敢抬头,因为自从邬简被斐子默买回来之后,这样的事情经常在别墅里发生。

邬简就像一只金丝雀被锁在这个漂亮的笼子里,根本没机会和外人说话,能依附的人只有斐子默。

很快他们就走进客厅,子爵听到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但当他想要穿过屏风时就把斐子默拦住了。

“子爵有话直接说就是,我还要陪我家的小精灵,没时间听废话。”斐子默冷冷开口。

他抱着邬简坐下,然后勾着嘴角揉捏着邬简的屁股,示意邬简快骑上来。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抓紧身上的薄毯跨上斐子默,他慢慢塌下腰,肥逼很快就碰到硬挺的龟头,他压抑着喘息,用小逼前后摩擦着斐子默的鸡巴,子爵的声音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子默似乎很宠爱那只光之精灵,要不要我再买一只送给你?两只精灵一起伺候你,一定会更爽吧?”

“唔!”

邬简把龟头吞进了逼里,瞬间就软了腰,他忍不住想,要是斐子默真的听了子爵的建议,他或许能多点时间休息。

可他不知道斐子默只能把精液射给他,射满他的骚洞,让他怀孕再也离不开自己。

斐子默感受着逼口的吮吸,爽得头皮发麻,他稍微分神回答了子爵,“用不着,一只就够了。”

子爵遗憾地撇撇嘴,“那我们就聊一聊上供的事,这个月为什么少了一半?”

屏风透着光,能依稀看到邬简的身影在移动,子爵舔了舔嘴,意淫着邬简,但他想象中的画面正在屏风后发生着。

邬简艰难地吞吐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龟头猛地擦过骚点时,他就软了腰,猛地坐了下去。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地低喘,邬简缓了一会才开始扭动屁股,但他的速度很慢,鸡巴抽插的声音会被子爵听到,根本不敢有大动作。

可斐子默被他这样弄得不上不下的,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

邬简发出急促的呻吟,子爵立刻就听到了,他疑惑地问道:“子默,出什么事了?”

斐子默咬着牙,感受着子宫的吮吸,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来了,他看着邬简红着眼拼命摇头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死死固定住邬简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腰,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着极深。

邬简用力捂住嘴,哭红着眼拼命向斐子默求饶,却得不到他的怜惜,反而被破开子宫口,用龟头狠狠操着子宫口。

“子默?”

子爵能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想要起身去看,却听到斐子默沙哑地开口道:“上供的事我不想再谈,是皇室的人先违约在先,我但能给你们一半上供已经不错了。”

“你要是继续纠缠,之后住在皇宫里的人是谁,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斐子默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了速度,让抽插声被说话声掩盖。

“唔、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邬简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肥逼传来的酸涩感在告诉他快高潮了,斐子默的鸡巴也在胀大,显然也快射了。

他快压制不住声音时一口咬在了斐子默的肩膀上,斐子默闷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随即一大股精液狠狠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把他的肚子灌满。

“唔!”

子爵见斐子默完全不回答自己,终于压抑不住好奇心探头快去,然后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邬简光裸的后背,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和精液,吓得后退了一步。

斐子默冷冷看向他,慢条斯理地把薄毯盖在了邬简身上,“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皇室上供,子爵,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抱起邬简走出了客厅,丝毫不理会子爵在身后的叫喊。

邬简被斐子默重新带回了房间,他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现在被人看到了吧?”

斐子默笑了笑,俯身把邬简压在身下,“现在没人看到了,我们再来一次。”

不等邬简反对,斐子默就堵住了他的嘴,开始了下一轮性爱。

从此以后斐子默都会把邬简带在身边,和他周游世界,在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们性爱的痕迹。

邬简有些为难地看着眼前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白色狮子,踌躇地站在原地不动。

郯阑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他,“为什么还不上来?你不是想看看森林里的景色吗?”

邬简神情复杂地看着郯阑,他的确想,可他现在浑身赤裸,本能告诉他,他要是听郯阑的话坐上去,郯阑身上的毛一定会摩擦他的皮肤。

自从被郯阑从那株色魔藤蔓手里救下来后,他们一直生活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有衣服穿到了现在,所以非常方便随时随地发情的郯阑,以至于他现在非常敏感,一点刺激就能让小逼流水。

到时候他的淫水一定能把郯阑的后背泡湿,那种感觉实在太微妙了……

郯阑不懂他此时的想法,变回狮子后,他的思想也变得简单了许多,他看到邬简这么抗拒,只觉得邬简是在嫌弃他。

他好歹也是狮王,还是罕见的白狮子,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力值,都是这个森林数一数二的,邬简为什么要嫌弃他?

郯阑的耳朵垂了下来,雄厚的嗓音多了些委屈,“老婆,你不喜欢我原本的样子吗?你和我一起生活这么久,是不是很为难?”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他看着这么大只的狮子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急忙上前抱住他,用自己两颗软乎乎的水球奶包裹住巨大的狮子头。

“一点都不为难,和你生活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

郯阑恢复了些精神,耷拉下来的尾巴高兴地摆动了两下,他感受着邬简柔软的奶子,忍不住蹭了蹭。

点缀在白嫩奶子上的乳头因为他的蹭动挺立了,看得他眼馋,想要舔一舔,他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唔!”

带着倒刺的粗舌头快速舔过乳头,邬简瞬间就湿了,他想要后退一步,乳头却被郯阑的长舌卷住,退后就会拉长乳头。

“唔、不要这样……啊!”

郯阑一边观察着邬简的表情,一边用舌尖挑逗着乳头,乳头在他的舌尖上快速跳动,汹涌的快感让邬简软了脚,只能无助地抱住郯阑的头,颤抖着地叫他慢一点。

“哈、哈啊……嗯、啊……乳头、好舒服……啊!”

邬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滴落到地上,郯阑收回舌头,回味着舌尖那一点奶味,然后顺着邬简的胸口向他的两腿间舔去。

“啊!”

粗糙的舌头无论多轻柔,倒刺都会刮着双腿间白嫩的软肉,郯阑的舌头仔细地舔干净了他腿上的淫水,他轻轻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却不管最需要爱抚的肥逼。

肥逼泊泊流着水,散发着阵阵腥甜勾引着郯阑,他却忍住了欲望,把邬简大腿的软肉都舔红了,他的舌头也没有往肥逼上舔。

邬简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让肥逼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一点骚肉勾引郯阑,他能感觉到郯阑温热的舌头在无限接近肥逼。

他饥渴地把腿张得更大,期待着郯阑的舌头能用力舔干净他流出的淫水,他的确得偿所愿了,却和他不完全一样。

“啊!”

粗大的舌头在他的肥逼上重重舔了一下就离开了,邬简一愣,随即就看到郯阑从他的双腿间抬起了头。

他夹紧了饥渴的小逼不解地看着郯阑,郯阑却和没看到他的神情一样,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淫水沙哑着嗓子开口,“我们走吧。”

不等邬简反应,郯阑弯下腿把大脑袋从他的双腿间穿过,然后向上一顶让如今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抱紧他的脖子,下一刻郯阑就带着他跑了起来。

森林里的路还算平坦,但还是会路过颠簸的地方,邬简趴在郯阑的身上,身体和他紧贴着。

邬简紧咬着下唇,感受着郯阑短短的被毛摩擦着他敏感的乳头和欲求不满的小逼,让他忍不住塌下腰,让肥逼和郯阑的后背完全贴在一起。

短短的被毛刺激着他的阴蒂,甚至钻进了他的逼口和龟头,快速猛烈地摩擦着他的骚穴,他咬紧下唇也压抑不住溢出唇边的呻吟。

“啊、啊……嗯……”

他搂紧郯阑的脖子,稍微抬起屁股在郯阑的被毛上前后扭动着刺激着阴蒂和逼口,才动了几下,邬简就忍不住高潮了。

郯阑能感觉到邬简的动作,以及他的雌性在发情的味道,他兴奋地绷紧了身体,在林间奔跑的速度更快了,他不打算开口,每一次都是他主动求欢,他的小雌性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一次他一定要他的雌性主动向他求欢!

突然加快的速度和故意拱起的后背猛烈地摩擦着他的肥逼和鸡巴,刚高潮的肥逼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瞬间又高潮了一次。

“啊!”

高潮之后的空虚让邬简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郯阑的鬃毛放荡地哀求道:“老公……我受不了了、快操我……小逼好痒……”

“啊!”

郯阑终于听到了邬简的求欢,立刻停下来叼着邬简放在了地上,他庞大的兽躯压在邬简身上,尾巴卷住邬简的小腿猛地拉成了一字马。

滚烫的鸡巴啪的一下打在邬简的逼上,淫水直接喷湿了他的龟头。

“啊、啊!老公,快操我!让我的小逼再也骚不起来!啊!”

邬简自己撑开了肥软的蚌肉,露出饥渴蠕动的逼口,扭动着屁股去蹭郯阑的龟头,让逼口吮吸它。

郯阑低吼一声,把龟头抵在逼口就猛地插了进去。

“唔!”

邬简张大嘴拼命呼吸,即便已经高潮过好几次的湿软肥逼也还是没办法轻松地接纳狮子的大鸡巴。

硕大的龟头把邬简的逼口撑白,没有一丝缝隙,两人此时都不过好过,一个被撑得难受,一个被夹得难受。

郯阑伸出舌头舔了舔邬简的嘴,粗大的舌头挤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红舌激烈交缠,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一大一小两根舌头在半空中交缠舔舐对方,再次拔高快感,也让小逼重新溢出了骚水,让郯阑得以抽插。

粗大的鸡巴在邬简的骚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猛地往里顶,肥逼就吞下了一半。

郯阑松开了邬简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向下舔到胸口,又长又厚的舌头能轻而易举地把两个大奶子挤在一起。

他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挤在一起,舌尖就舔上了它们,然后像鞭子一样抽打它们,让它们在白嫩的奶子上乱颤。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唔……鸡巴好大……小母狮子就要被操死了……啊!”

邬简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被恢复成人型的郯阑压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把肥逼里的鸡巴吞得更深。

郯阑粗喘着捏着他的肥奶往嘴边送,张口用犬牙狠狠叼住它们撕扯啃咬,鸡巴也像打桩机一样用力顶着他的子宫口。

“骚货,每天就知道勾引老公!老公这就操死你!”

郯阑上下一起发力,用力把邬简压向自己。

“啊、啊!慢、哈……慢一点……我要不行了……啊、嗯!要喷了……”

“喷出来,全都喷给老公,老公也会礼尚往来,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骚逼里!”

郯阑松开了邬简的奶头,仰头吞下了他的呻吟,和他分享着嘴里寥寥无几的奶味。

两根鲜红的舌头抵死交缠,溢出的口水从两人嘴边留下。

森林回荡着他们舌吻的水声和鸡巴抽插肥逼的啪啪声,邬简感觉到郯阑的鸡巴开始胀大成结卡在他的逼口。

“啊!”

他瞪大眼睛夹紧郯阑的腰,下一刻滚烫的精液猛地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他的肚子被精液一点点灌满,变得越来越鼓,他也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将淫水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

“唔、啊……好满……”

邬简搂着郯阑的脖子颤抖着,鸡巴抽出肥逼的那一刻,精液和淫水全都喷在了两人的腹部。

郯阑看着他潮红的脸,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红唇,“老婆,再一次吧,小母狮子必须要满足公狮子的欲望才能休息。”

说完,他再次把邬简压在身下,让森林回荡着邬简沙哑的求饶和鸡巴抽插的淫靡声。

森林里的动物听着他们交配的声音,纷纷提前进入了春天。

“小简,快醒醒,领养人来了,昨天我不是交代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吗?让你贪玩!万一领养人又反悔了怎么办?”

责怪的声音在邬简的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脸不耐烦的护工正在催促他。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缓了一会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个福利院,十几个小孩挤在一个房间里非常的拥挤,抬抬手就能碰到对方。

邬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乖巧地起身穿好已经发白的衣服走下床。

护工冷哼一声,看着邬简娇艳可爱的脸满是厌恶,“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身体畸形就是个怪胎,难怪你会被丢掉!”

“一会见到收养人不要说多余的话!这一次你不把自己推销出去,回来我就把你打死,正好少一张嘴吃饭!”

说完,护工就粗鲁地推了邬简一把,害他差点摔在地上。

邬简皱起眉头,现在他的身高好像一个未成年小孩,明明是个男人,却能轻易被护工推个踉跄,看来这一次的角色是个小可怜。

长期以来得不到应有的照顾,营养不良也很正常。

他走在护工前面,很快就看到院长一脸谄媚地对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岁的老头笑。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样的男人来福利院领养小孩,分明就是目的不纯。

死恋童癖!

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乖巧地走到了那个老男人面前,老男人看到邬简的脸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很符合我的喜好,让院长费心了。”

院长谄媚道:“您可是我们福利院最大的股东,能为您分忧,是我们福利院的福分,那接下来的赞助……”

“明天我就让助理过来和你们谈谈续签的事。”老男人痛快道。

“好好好!明天我就在办公室等对您的助理!”

邬简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然后在脑海里……狂骂系统。

“你又给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上个世界我是性奴,这个世界我竟然要当恋童癖的养子,我看你最近是欠投诉了!”

“最近业务能力这么差,肯定是懈怠了!上个世界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等着吧,一会我就给主系统投诉,让主系统给我换一个业务更好的系统!”

系统一听赶忙说道:“不要啊!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宿主怎么舍得我!我们之间坚实的革命友谊,宿主都忘了吗!”

邬简翻了个白眼,“这样脆弱的革命友谊不要也罢,不管你怎么说,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投诉!”

说话间,邬简已经向主系统提起了投诉申请,他点击发送后心情好了很多,结果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我就带着这个孩子离开了,以后再有这样的货色,院长可要帮我留着啊。”老男人说道。

院长连连点头,“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老男人搂着邬简坐上了停在门口的豪车,豪车的座位很大,但邬简只能坐在老男人的腿上。

邬简忍受着老男人用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敏感的腰侧,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雏就是敏感。”老男人色眯眯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滑嫩的脸,“今晚把你带到宴会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我。”

“我收养过这么多人,像你这么漂亮还是第一次见,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父亲都会满足你。”

邬简乖乖点了点头,实际上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幸好这一路老男人只是吃了他点豆腐,没有做得太过分,可等走进老男人的别墅时,邬简就被两个女仆拉进了浴室。

“麻烦少爷把衣服脱了。”女仆开口。

邬简犹豫了一下,然后坦然地脱下了衣服,要是老男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说不定会觉得他恶心,这样一来他就能被退货,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完美!

可是他把衣服脱下来后,他又想投诉系统了,他的奶子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的奶子和正在发育的初中女生一样,俏生生的鸽乳正好一只手可以包裹的大小,好好开发说不定还能长大一点。

虽然他上个世界也有大奶子,为什么这个世界他还有奶子!

女仆看到他的奶子也愣了愣,“你是女的?”

邬简还没来得及回答,女仆就上前脱下了他的裤子,看到他双腿间白嫩的蚌肉时,赶忙起身去找老男人禀报。

女仆带着老男人走进了浴室,他掰开邬简的双腿,看到无毛的肥逼时,直接用手指撑开了蚌肉,露出粉嫩的阴蒂和逼口。

老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邬简想要夹紧肉乎乎的大腿,老男人却用力按住了他的腿,他根本反抗不了。

“想不到你竟然是双性人,我真是捡到宝了!今晚的宴会一定会很热闹!”

邬简不知道老男人说的宴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宴会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咬紧下唇,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瞬间就让老男人兴奋了,他捏住邬简的阴蒂用力揉搓。

作为情场老手,老男人揉搓阴蒂的手法太厉害了,不到一分钟,邬简就呜呜的高潮了。

邬简满脸潮红,双腿打着颤,要不是老男人扶着他的腿,他可能已经倒在地上了。

老男人伸出舌头舔去了指尖腥骚的淫水,“快点给他打扮!我已经迫不及待让所有人看到这个宝贝了!”

“是。”

老男人就站在浴室里看着邬简被女仆从里到外的清理干净,然后换上了一件薄纱上衣,被热水烫红的乳头若隐若现的,俏生生挺立在衣服里,他的下身被套上了一件齐逼小短裙,里面穿了一条摆设一样红色蕾丝丁字内裤,稍微一动就能看到他双腿间的风光。

邬简别扭地扯了扯衣服,老男人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带着他走到了灯光昏暗的大厅,还没等反应过来,他的裙子就被掀了起来。

老男人兴奋地宣布,“宴会开始,今晚的大餐任大家享用!”

邬简一愣,一束灯光就打在了他身上,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脸兴奋地看向了他。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男人推到了大厅的空旷处,他下意识转身要跑,却被那些戴着面具的人静紧紧抓住向后拖去。

邬简惊恐地睁大眼睛,连一声求助都没喊出来,人就已经被掀翻在了地上。

“啊!”

他重重摔在地上,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抬起头连头顶的灯光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对着他笑。

邬简觉得脊背发凉,他经历过这么多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世界是这样的惊悚的开局啊!

他回想以前的世界,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好像把之前的世界都忘记了一样。

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他的身上就出现了很多只手。

柔软的小奶子被数不清的人粗暴揉捏,俏生生的乳头瞬间在薄纱中挺立,薄纱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还有手指在无情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头,明明会痛才对,却让邬简生出了一丝快感。

“唔!哈啊!”

邬简白嫩的小脸潮红,他身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往下摸,犹如情趣内衣一样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保护的作用。

他身上作乱的手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把邬简的小裙子掀起来了,那些人看到邬简的丁字内裤,发出了一阵坏笑。

“这份小点心还是吃草莓味的,让我来尝尝这颗小草莓甜不甜!”

一个油腻的脑袋钻进了邬简的裙底,粘稠的热气喷在他敏感的双腿间,他想要并拢双腿,都被人残忍地掰开。

“嗯、啊……不要……求求你们……”

邬简还没有到变声期,求饶的声音还软软的,但他的求饶不会让人可怜他,只会让人兽性大发,把他操成破布娃娃。

埋在他裙底的男人已经掀开了那条浸满淫水的蕾丝丁字裤,看着淫水拉丝,闻着骚逼散发出来的腥甜淫香,然后松开手,让丁字内裤打在邬简肥软的蚌肉上。

“啊!”

这条蕾丝内裤的弹性不算好,就算打在邬简的肥逼上也不会觉得痛,反而会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想不到小草莓这么敏感,被内裤抽逼这么爽吗?骚货,地板都有被你的逼水淹了!”

“不要!啊!嗯!”

男人话音落下,大嘴就包住了邬简的肥逼,他的牙齿猛地磕上邬简敏感的阴蒂,刺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就让邬简高潮了。

大股的逼水喷进了男人的嘴里,即便他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能把邬简喷出来的骚水全部喝光,他拼命吸食骚水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在一旁玩弄邬简的众人听着都口渴了。

他们将自己的焦躁发泄在邬简身上,两个小奶子都从a被捏成了b,俏生生的乳头挺立白嫩的奶子上了,看起来就像可口的小点心。

“啊、啊!不要吸了……唔!没、没有水了……啊!”邬简软声求饶道。

但还埋首在邬简双腿之间的男人用舌头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肥阴蒂,逼得他有喷出了一小股淫水,男人餍足地抬起头,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了邬简的肥逼上,邪笑着看着他颤抖着抽搐。

“妈的,才喝了几口就没水了!你这口逼也不中用啊!”

邬简红着眼看向男人,男人就被身后的人踹了一脚,“行了,你他妈喝饱了就给我滚开!不知道后面还有人等着吗!”

男人舔去嘴角的淫水,并不理会这个男人的气急败坏,反正他是第一个喝到邬简淫水的人!可惜时间太短,否则他要把舌头插进邬简的肥逼里榨出更多的骚水!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邬简才走到了一边,脱下裤子对着邬简撸动紫红的大鸡巴,有几个女的看到了男人客观的鸡巴,勾着红唇就把奶子贴在了男人身上,邀请他做爱。

男人来者不拒,把女人压在了自己身下,连前戏都没有就插进了女人的逼里,三指并拢插进了另一个大张着腿的女人的逼里,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邬简,仿佛他操的人是邬简,而不是女人一样。

“操死你这个骚货!老子的鸡巴有没有把你操爽?妈的!用你的骚逼夹紧点!”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在和邬简比谁的声音更大一样,“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把骚逼操穿了!啊、啊!用力操我!”

邬简紧咬着下唇,明明他和男人相隔好几个人,他却真的有一种被操的感觉,他忍不住夹紧了正扒开阴唇用力舔吸淫水的男人的头,他低头就能看到男人黑色的脑袋前后耸动着,男人绷直着粗大柔韧的舌头往他的逼口里钻。

可是他的小逼还是处女逼,男人只是顶进舌尖就被逼口夹得动不了,逼口收缩着夹紧男人的舌尖,男人眼神微暗,一边抖动着舌尖,一边往逼口里钻。

“啊、啊!不要钻了……小逼好难受……唔!不要掰开小逼……啊!”

男人把两片小阴唇掰开,露出粉嫩的逼口,让紧闭的小逼张开了一条小缝,男人眼睛一亮,立刻把舌尖用力插了进去。

邬简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被拉成了一字马,其他玩弄他的人帮忙压住他的腿,笑着看他被男人用舌头插肥逼。

“小小年纪就能长出这样的肥逼,果然是骚婊子!”

“这次的货色可比上一个好多了,希望这一个可以玩久一点!别和上一个一样玩进精神病院了!”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肥逼里那根碾压骚点的舌头搅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远去的意识都回来了一些。

“唔、啊!嗯、嗯……啊!不要咬阴蒂……啊……”

他紧咬着下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老男人到底收养了多少像他这样被遗弃的孤儿?甚至还玩进了精神病院,他们到底玩得多过分啊!

邬简想要找机会挣扎,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就算可以逃跑也跑不出这个别墅,他把视线落在了独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从宴会开始,男人一直静静坐着,看着他被这些人上下其手,想要逃出这里,这个男人或许可以帮他!身下的男人有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肥逼,邬简找准时机挣脱了众人的束缚,然后狠狠揣在了男人身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男人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唔、啊!”

男人硬挺的鸡巴隔着质地极好的西装裤顶进了他湿软的逼口,邬简软了腰,娇喘着看向男人。

看来有戏!

邬简见那些人想要上前抓住自己,赶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像菟丝子一样柔弱地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救救我……我害怕……带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用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同时用湿软的肥逼摩擦着身下越来越硬的鸡巴,企图讨好男人。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快感随着邬简扭动屁股的频率传遍全身,他软软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在男人耳边低喘着,让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耳垂上。

可是半天过去了,男人依旧不为所动,邬简有些着急,被他的蚌肉包裹着鸡巴都已经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操他的逼口了,为什么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啊!

想要把他带走的人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那人讨好地笑了笑,“郯总,这个孩子是不是打扰到您喝酒了?您放心,我这就把人带走!”

那人伸手就抓住了邬简的手,想要把他从男人的身上拽下来。

“赶紧下来!”

邬简急忙搂紧男人,他求助似的看向男人,男人却连个余光都不给他,气得他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拉住他的人吓了一条,急忙和男人道歉,“郯总,一会我就狠狠教训这个小贱蹄子!”

邬简被那人扯下了男人的大腿,差点摔在地上,他暗暗咬牙思考其他办法离开这里,结果下一刻就把搂住腰向后拽去。

“啊!”

他重新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邬简,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白嫩的下巴,“我对牙尖嘴利的小猫很感兴趣,黄总愿不愿意割爱?作为交换,我可以把那个外贸合作让给你。”

老男人本来还在心里暗骂邬简给他惹麻烦,现在听到郯阑竟然用上亿的合作案交换邬简,他赚大了!

“郯总您随意!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他急忙带着其他宾客离开了大厅,留邬简和郯阑独处。

邬简松了口气,他看着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抬手戳了一下,语气有些抱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救我?你明明对我很感兴趣,这是老男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郯阑轻笑一声,“或许吧,我花了几个亿买下你,你没有点什么表示吗?”

他的手指划过邬简的红唇,用指腹摩擦了几下,眼底满是玩味。

邬简明白他的暗示,正过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摩擦身下的鸡巴,“你把我买下来,不就是想独自想用我吗?嗯、啊……”

“你想我怎么称呼你?主人?叔叔?还是……爸爸?”

他诱惑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郯阑的心上轻轻挠了两下,郯阑眸色一暗,抬手就扇了邬简屁股一巴掌。

巴掌的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尤为明显,邬简忍不住红了脸,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臭男人……”

郯阑笑了笑,两只大手包住了邬简肥软的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软肉立刻填满了指缝,“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不少。”

话音落下,郯阑就抓住邬简的双腿盘在了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夹紧了腿,挺立的鸡巴瞬间被肥软的蚌肉包住,郯阑走动一步,肥逼就会被鸡巴用力摩擦。

他们还没走到门口,邬简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全都喷在了郯阑的鸡巴上了,几乎能让郯阑的西装裤拧出水。

郯阑的手虚放在邬简的屁股上,只有邬简的肥逼离开鸡巴时,他才会捏着肥屁股向上颠动。

“啊、嗯!臭男人……不要这么玩我……嗯!”

阴蒂又一次被鸡巴狠狠擦过,邬简的着力点只有郯阑的鸡巴,他只能夹紧双腿,把自己的肥逼送到鸡巴面前。

两人好不容易走进车子里,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识趣地升起了挡板玻璃,省得打扰到自家老板。

郯阑搂着邬简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解开皮带露出被淫水泡得红亮的鸡巴,然后贴紧肥逼用力顶了一下逼口。

“你可真敏感,还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高潮了好几次,把我的裤子都喷湿了,如果把你留给他们,你肯定已经被玩得失去意识了。”

邬简喘息着看向他,“那些人经常做这样的事吗?”

郯阑不置可否,“这是我第二次被邀请,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孩子,他们会用舌头舔舐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他们的口水和咬痕,把你喷出的淫水和精液都吃光,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的舌头都不会从你身上移开,直到你崩溃,再也喷不出东西。”

“然后他们就会用鸡巴轮奸你是全身的骚洞,女人会用她们的脏逼给你的小鸡巴破处,把你彻底榨干,沦为他们的性奴,直到你再也没有玩弄的价值,他们把这样的淫趴叫做净化仪式,所以你要感谢你眼前这个臭男人,你未来的爸爸救了你。”

他缓缓挺动着鸡巴,用龟头小幅度抽插着邬简的逼口,九浅一深的频率让邬简的逼口饥渴的收缩着挽留他的鸡巴,仿佛在勾引他往里插。

“啊、啊……嗯、唔……那为了报答爸爸救了我,爸爸快点插进骚儿子的小逼,好不好?啊!”

邬简的话音落下,鸡巴立刻顶进了肥逼,并用力插到了底。

郯阑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就拼命抽插了起来,他掀开了邬简的衣服露出两颗俏生生的乳头,点缀在白嫩的奶子上就像可口的小点心一样。

他张口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舌尖像鞭子一样抽打乳头,感受着乳头在自己嘴里肿起来。

淡淡的奶香味刺激着郯阑的味蕾,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更加用力啃咬了起来。

“啊、啊……轻一点……唔!”

无论是用力抽插肥逼的鸡巴,还是胸口激烈的吮吸、啃咬,都在让他所剩不多的意识抽离。

“不、不要这么快……啊!”

他话音落下,紧闭的车窗就传来咚咚的响声,随即便有一道声音响起,“当街车震这么刺激吗?里面的骚货叫得我都硬了,能不能让我加入!”

邬简一听,立刻收缩着肥逼夹紧了郯阑的鸡巴。

郯阑看着他害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喘息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再多一个人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邬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想要抬高屁股离开,却被郯阑掐住屁股重重压下,硕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小小的子宫口。

“啊!嗯!”

他的叫声传到了车外,外面的人一愣,“操!叫得这么带劲!喂,也带我爽一爽!我可以给钱!我爸有钱!”

邬简颤抖着夹紧了郯阑的腰,跟郯阑抽插的频率上下扭动着屁股,红着眼睛看向车窗,随即就看到一张青涩的脸紧贴着车窗,很不得用头顶开车窗。

“唔、啊……哈、啊!不要、不要他进来……啊!”

邬简软软地在耳边哭泣恳求,哭得郯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把邬简的肥逼塞得满满的。

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享受着邬简子宫口的包裹和吮吸,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他忍不住沉浸其中。

“啊、嗯……怎么、怎么不动了?”

邬简红着眼问他,无意识的上下挺动着,并且套弄着越来越快。

郯阑舒爽地眯起了眼睛,抬手用力给了邬简的肥屁股一巴掌,“骚货,你不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唔!”

鸡巴猛地向上顶了一下,邬简腰一软,把郯阑的鸡巴用力坐进了肥逼里。

在车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把窗拍得更响了,“你们倒是给我回个话啊!带我一个人怎么了?”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开始加快冲刺,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地对司机开口,“开车。”、

说完,他就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上,抬高他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他的肥逼。

“啊!啊!太、太深了!嗯、唔!”

他的反抗在郯阑眼里几近全无,郯阑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他。

“爸爸、慢一点……唔!啊!”

在邬简叫爸爸的那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他也颤抖着喷出了淫水,浸湿了身下的真皮座位。

郯阑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温柔地亲了亲他潮红的脸,“乖,再让爸爸好好疼一疼……”

话音落下,他就把邬简细白的大腿环在了他的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爱。

司机换了一条路线,不再继续等红绿灯,拍车的年轻人可惜地看着车子走远,身边的勒轩看着同伴恋恋不舍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你看上去像路边发情的野狗,我警告你可不要看着那辆车就射出来,要是敢弄脏我的车,我就打残你!”

同伴撇撇嘴,“我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没试过车震呢,勒少,把车借给我试试呗?”

“滚,你缺车?”勒轩嫌弃地开口。

“倒是不缺,但是自己的哪有别人的好?女朋友同理!”

勒轩无语地看着他,“难怪你在学校总被人打,原来都是情债,下次我可不罩你了。”

同伴哀嚎一声,“别啊!没有勒少你罩着我,我会被打死!不如我下次带你双飞,让你也尝一尝别人女朋友的滋味!”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戒不掉了!”

勒轩一脚油门踩到地,完全不理会没有系安全带的同伴。

“没兴趣,我才不像你这没节操。”

……

邬简从床上睁开眼时,床上早就没了另一个人的余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胸口简直是重灾区。

两颗乳头高高肿起,白嫩的奶子上满是咬痕和吻痕,这些痕迹一直蔓延到腰,他掀开被子看到两腿间的痕迹,也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

郯阑昨晚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又找借口说要给他用口水消消肿,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了他的肥逼,他被做得没了力气,只能拱着腰给郯阑吸舔肥逼,把淫水全都喂给郯阑。

现在他只要动一动,满是咬痕的肥软蚌肉就会摩擦在一起,敏感得瞬间流水。

“老男人是属狗吗?竟然这么爱咬人!”

“是啊,我不仅属狗,还没断奶,等你的小奶子能产奶了,要每天早上挤一杯出来,否则不可能下床。”

郯阑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邬简抬头看去在心中低咒了一句,背后说别人坏话竟然被本人听到了!

他重新装作乖巧的模样,郯阑轻笑了一声,“不用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挺可爱的。”

邬简皱眉,“所以呢?我不如看上去的乖巧,你要把我赶走吗?”

郯阑抬手替他整理额头上的碎发,“你想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暗,只要邬简点头,他就会铁链把邬简永远锁在这里,再也没办法离开这里,让他成为了一个只懂张嘴呻吟和张开大腿的性爱娃娃。

邬简挑了一下眉,“只要你不把我赶出这里。”

郯阑轻笑,“你都叫我爸爸了,我怎么会把我可爱的宝贝儿子赶出去呢?”

“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小肥逼消肿了没有。”

邬简也不扭捏,直接张开了大腿,郯阑看着他主动的样子,眼底闪过几分欲色,他的指尖在肿成红果的阴蒂上点了点,惹得邬简轻颤。

郯阑也不是禽兽,看到他肿成了这个样子没有继续下手,只是低头在小肥逼上亲了亲。

“好了,起来穿衣服吃饭,爸爸要带你去个地方。”

邬简面露疑惑,下床时脚一软就跌坐了郯阑的怀里,让他红了脸。

郯阑轻笑,“我的宝贝儿子在撒娇啊,不过让爸爸帮忙穿衣服,抱下楼吃饭的代价不小哦?”

说完,他也不管邬简是否同意,打横抱起邬简就去了衣帽间。

从衣帽间走出来时,邬简脸颊潮红,他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老男人又占他便宜!

穿衣服不过十分钟,他全身上下都被郯阑的手和嘴欺负了个遍,淫水和精液都被郯阑舔了干净。

郯阑笑着说道:“乖儿子给我准备的早餐真不错,我很喜欢。”

“流氓……”

郯阑不以为意,抱着邬简就走下了楼。

两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后,邬简就和郯阑坐上了车。

车子开到了一所学校门口,校长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看到郯阑搂着邬简的肩膀走下来,立刻热情地介绍起了学校。

邬简愣了愣,直到走进教室被老师介绍时,他都没回过神,也同样不知道自己这样懵懂的模样吸引了某个人目光。

“这位新同学叫邬简,大家和他好好相处哦!”老师说道。

勒轩看到邬简时呼吸一滞,新来的他妈比校花还漂亮!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邬简,听着邬简用软乎乎的声音介绍自己,他看着邬简张合的红唇,已经幻想出邬简给他舔鸡巴的模样了!

这声音叫床起来一定很好听!

他激动地盯着邬简走出教室,发现他的小可爱竟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然后他就和那个老男人对上了视线。

勒轩沉下脸,原来有主了,他收回昨天的话,别人的东西果然好!

邬简把郯阑送到了教学楼楼下,按照郯阑的要求给了他一个离别吻,但邬简移开嘴时,却被按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瞪大了眼睛,被迫献上自己的唇舌给郯阑吸舔。

粗厚的舌头用力舔舐着他的上颚和牙龈,然后勾住他的舌头交缠嬉戏。

“嗯、嗯……啊、唔……会、会被看到的……啊……”

邬简的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才被松开,他吐出舌头娇喘着靠在郯阑怀里,郯阑餍足地用拇指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我平时工作忙没办法一直在家陪你,反正你还在读书的年纪,可以到学校来消遣时间。”

“而且我是这个学校的股东,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邬简撇撇嘴,“我好像被不得了的人包养了,爸爸很喜欢这样的游戏?”

郯阑搂紧他的细腰,“因为和你有关我才喜欢,所以为了报答爸爸,今晚把衣帽间里的衣服换给爸爸看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邬简的耳朵上,他低吟了一声,回想起衣帽间里的情趣内衣,肥逼都有些兴奋了。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好啊,那爸爸今晚回来晚一点,我给爸爸准备别的惊喜。”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郯阑的嘴角。

郯阑双手一紧,用力捏住了邬简的屁股,软肉瞬间挤满了他的指缝。

“唔!”

“小骚货,放学之后爸爸让司机来接你,晚上回家的时候,你可不要让爸爸失望啊。”

郯阑拍了拍邬简的屁股才转身离开,他看着郯阑的背影走远,难耐地夹了夹。

看来今晚不用睡觉了。

邬简转身想要教室,结果还没上楼就被人拉进了楼梯拐角,他被一股很清爽的气息包裹,抬头看去就对上了勒轩饶有兴趣的眼睛。

他想要后退一步,勒轩却搂着他的腰,并借机把大腿卡进了他的双腿里。

结实的大腿紧紧贴在他的肥逼上,还蹭了几下。

勒轩调侃地勾起嘴角,“这就湿了?幸好我今天穿的黑裤子,否则还要和别人解释我的裤子上怎么会沾上你的逼水。”

邬简轻喘了一声,“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勒轩笑着搂紧怀里软软的邬简,埋首在他的肩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都带上了奶味,他兴奋地回答,“当然是因为你了,你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把你压在讲台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穴。”

“结果没想到你竟然在和你爸乱伦,可你和他长得也不像啊?你妈出轨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的话十分粗俗,却让邬简兴奋了起来。

邬简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是啊,我就是这样下贱勾引自己的爸爸,我这样和爸爸乱伦的婊子,你还想操我吗?”

勒轩呼吸一滞,把邬简搂得更紧,他咬牙低咒一声,“妈的,我当然想了!我今天要是操不到你,今晚都睡不着!”

“你怎么奶香奶香的,身上还这么软?长得这么和我胃口,分明就是故意勾引我的!你把你爸踹了跟我,我家挺有钱的,养你不是问题!要是你想,等我们成年了就是国外结婚!”

勒轩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把邬简都说愣了,他们就做个爱而已,扯什么结婚啊?

邬简一把握住了他的鸡巴,立刻让勒轩闭上了嘴,他笑着揉捏着勒轩的鸡巴,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越变越大。

“不要说这么多了,你不是想要操我吗?我们直奔主题不好吗?”

邬简揉捏了几下后解开了勒轩的裤子,缓缓蹲下身子后猛地拉下了他的内裤,分量十足的鸡巴打在了邬简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看着眼前晃动的鸡巴,口水快速分泌,勒轩还羞辱似的挺着鸡巴打在了他的脸上,“饿了吧?想不想吃哥哥的热牛奶?”

“骚货,还不快……唔!”

勒轩的话还没说完,邬简就把鸡巴含进了嘴里,他饥渴地舔吸着龟头,粗糙的舌面来回快速地摩擦着龟头,舌尖还会时不时刺入勒轩的马眼。

勒轩咬着牙低喘着把手放在邬简的头上,邬简的技术让他又爽又气,爽得是这样的技术让他头皮发麻,气的是这一定是老男人教的!

他看着邬简饥渴地舔吸着自己的鸡巴,突然用力抓住邬简的头发,同时向前面快速挺动鸡巴在邬简的嘴里抽插。

敏感的喉咙猛地被鸡巴顶进来并不算舒服,但这种略微让人窒息的快感完全挑起了他的性欲,他觉得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现在他就想让勒轩狠狠插进他的肥逼里。

他一边用力吮吸着嘴里的鸡巴,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玩弄自己肿起的阴蒂。

勒轩看到了他的动作,用力一拉就他拉了起来压在墙上,勒轩粗喘着要拽他的裤子,下课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两人身体一僵,耳边传来了嬉笑着打闹的声音。

邬简转头看向他,“要不我们……”

“少废话!老子的鸡巴就要硬炸了,就算现在天塌下来,老子也要插你!”

勒轩没有完全脱下邬简的裤子,只是让他露出了屁股,浑圆肥软的屁股像两半多汁的桃子,勒轩开看着鸡巴又硬了一圈。

他学着av里扩张的手法胡乱捅了捅邬简的屁眼,扶着鸡巴就往里面顶。

“唔!”

勒轩虽然没有技术可言,却凭着蛮力顶进了直肠,让邬简又疼又爽,他想要不是有淫水做润滑,他的处女屁眼怕是要出血。

紧致的包裹感让勒轩头皮发麻,才缓了一会就开始摆动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邬简急忙紧咬着下唇,可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压抑已经到嘴边的呻吟。

“啊、啊……好、好爽……鸡巴好大……嗯、唔!”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把腿又张大了些,纤细的手指轻松插进了肥逼跟着勒轩抽插的频率抽插了起来。

邬简把下唇咬得发白,眼神被屁眼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溃散。

“唔!”

上课铃响起,作为处男的勒轩一个激灵就把精液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他听着外面安静了下来,挺着半软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又顶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

他帮失神的邬简穿上裤子,用力揉了揉邬简的肥屁股。

“把这精液含好了,下课我要检查的。”勒轩重重亲了邬简的嘴角,“到时候我们去厕所继续。”

邬简一直在挪动着屁股,台上的老师讲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屁眼上。

被精液射满的屁眼没有东西堵住,精液一直在不停地向外流,黏腻地粘在屁股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邬简有些生气地鼓起了脸,恶狠狠地瞪了勒轩一眼,勒轩看到了,却对他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他没好气地转过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书上,可屁眼深处流不出来的精液一直在直肠里晃荡,让他根本没办法集中。

而且习惯了高强度长时间性爱的邬简只被插了那么一下,根本满足不了他,他也让骚逼被灌满浓精。

邬简焦躁地看着讲台上的时钟,在下课铃响起那一刻,立刻站起来走到勒轩的桌子前把他拉出来了教室,直奔厕所而去。

教室里的同学都看呆了,回过神后才叽叽喳喳地开口。

“新来的胆子这么大吗!竟然敢碰勒少!”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勒轩竟然没有生气吗?你们没看到新来的拉勒少手的时候,勒少笑得和向日葵一样吗?”

众人面面相觑,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而作为风暴眼中心的两人,直接走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吓得在外面上厕所的人都憋住了尿。

厕所里传来了“碰”一声的巨响,上厕所的人瞬间就跑了干净,生怕在隔间里打架的两个人会波及自己。

“唔、嗯……哈、啊……”

厕所安静下来后,隔间里就传出了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

邬简把勒轩拉进厕所后,就把他压在了门上舌吻了起来,但邬简太矮了,他只能踩在勒轩的脚上,才勉强压住了他。

勒轩笑着搂紧邬简的腰,伸出舌头任由邬简像舔鸡巴一样舔吸他的舌头,直到他感觉到邬简累了想要收回舌头时,他从粗暴地勾着邬简的舌头不让离开。

“嗯、啊……唔!”

勒轩轻咬着邬简的舌尖,片刻后才抽出了舌头。

他看着邬简潮红的脸,只觉得鸡巴要炸了,眼前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啊!

“我还以为你经验有多丰富,结果连换气都不会还敢强吻我,以后想亲我就乖乖张开嘴,老公就会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大发慈悲地舔一舔你的小舌头,再把舌头伸进你的喉咙,像插你的屁眼一样操你的喉咙!”

“唔!不要说了……”邬简搂着他的腰,夹着他挤进双腿间的大腿蹭了蹭。

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薄布相互摩擦,让隔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炙热。

勒轩忍不住,捏住邬简的肥软的屁股就把他抱起来压在了马桶上。

“妈的,骚货就是勾引人!”

他急躁地要解开邬简的裤子,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邬简轻轻按住他的手,挑逗似的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肥嫩肥逼。

勒轩一愣,显然没想到邬简是这样的身体构造。

“刚才你在楼梯角落里操我屁眼的时候,我的小逼就好想要……不过你看到我这样的身体还硬得起来吗?”

邬简抬起脚踩在了勒轩的鸡巴,感受到脚下的鸡巴跳动了一下,他舔了舔嘴角,“看来你并不讨厌我这副身体,那……你还在等什么?”

他的裤子落在了地上,主动掰开湿软的肥逼,让勒轩看到正在饥渴蠕动的逼口。

“快来操小骚逼,让小骚逼再也骚不起来……啊!”

邬简的话音未落,郯阑就用嘴猛地包住了可口的肥逼。

糊在蚌肉上的精液和淫水都被勒轩粗厚的舌头舔了个干净,他胡乱舔舐着滑嫩的肥逼,也舌头挑开逼缝,在阴蒂和逼口来回舔舐。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啊……唔!不要一直舔阴蒂……太、太刺激了……”

勒轩一边舔,一边留意着邬简的反应,每当他的舌尖在阴蒂或者逼口停留时,邬简的反应都会很大。

他起了坏心,故意绕开最需要舌头舔弄的阴蒂和逼口,反而着重关注蚌肉和小阴唇,他把肥软的蚌肉吸进嘴里,转动舌头来回舔吸,直到蚌肉在嘴里胀大才会松开去舔下一片。

邬简欲求不满地低头看着勒轩,想要扭动小屁股便肥逼往勒轩嘴边送,下身却被勒轩固定得紧紧的。

“啊、啊……舔舔阴蒂和逼口……想被舔……嗯、啊!”

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勒轩就马上满足了他。

勒轩伸出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舌尖每一次滑动都会经过尿口,让邬简的小腹酸胀,有想要尿尿的欲望。

“唔!啊!不要舔尿口……会、会射的……啊!”

听到邬简的话,勒轩就更想舔了,他重重吸了一口邬简的阴蒂,舌尖就贴在邬简的尿道口上不走了,听着邬简被快感和尿意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求饶声。

舌头抖动的频率快得只有残影,但勒轩觉得这样还不够,双指并紧猛地插进了他的肥逼和舌头抖动的频率一样快速抽插肥逼。

“啊!”

邬简再也憋不住尿意,大叫一声喷在了勒轩的嘴里。

勒轩急忙张大嘴,用力吸食喷涌的淫水和尿液,腥甜的淫水和尿液算不上好喝,却能勾起勒轩的欲望。

“啊、啊……不要吸了……没了……唔!”

等榨干邬简最后一滴淫水,勒轩才松开了嘴,他舔去嘴角溢出的淫水,看着邬简双腿大张的失神模样,脱下裤子就把鸡巴抵在了肥逼上,腰向前一顶就猛地撞上了子宫口。

“啊!”

还在高潮中的肥逼还很敏感,这样剧烈的抽插让邬简忍不住哭喊,“慢、慢一点……啊!”

勒轩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双手压着邬简的大腿,让邬简像肉便器一样只能大张着腿被他抽插。

“骚货,你的骚逼简直就是为我长的!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有多饥渴,夹得那么紧,我的鸡巴都要插不动了!”

“唔、啊……不、不要说了……啊、嗯!”

邬简能清楚的看到勒轩的鸡巴在他的肥逼里抽插,每一次拔出都会再快速没根插入,插得淫水飞溅。

勒轩觉得不过瘾,手指重重按在了邬简的阴蒂上。

阴蒂被粗黑的阴毛摩擦得肥肿,敏感得厉害,被勒轩这样揉搓,他的腿上的软肉都颤抖了起来。

“不要按阴蒂!啊、嗯……会、会喷出来的……”

勒轩额粗喘着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你的骚逼咬得这么紧,我看你想要得很!”

“我也要射了,我们正好一起高潮!喷出来吧!”

说完,他就加大揉搓的力道和抽插的速度,邬简瞪大了眼睛,大声哀求着,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学校的厕所。

“啊!”

大股浓精全都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淫水也浇在了勒轩的龟头上。

两人叠在一起大口喘息着,等缓过来后,邬简想让勒轩拔出鸡巴,可还半软的鸡巴又再次肿胀了起来。

勒轩沙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做一次就满足了吧?”

说完,他俯身堵住了邬简的嘴,再次挺动起了鸡巴。

等勒轩满足时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他抱着没力气的邬简走出了厕所,却不知隔壁的厕所也被缓缓推开。

男人看着自己已经发泄过两次却依旧硬挺的鸡巴皱起了眉,他穿上裤子走出厕所时想,要是刚才叫床的孩子是他的学生,或许……他也有机会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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