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觉得很难受，隐忍着情绪开口：“在你心里，是不是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感情？”

她有没有一刻，对他动过心？

付心语黯然的看向他，“你想让一个心死的人怎么回答你？”

心死。

她已经心死了。

因为那个男人她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宋启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也真的笑了，笑过之后内心却更加的落寞，“如果没有冯星琪之间的事情，你会这么着急离开我吗？”

“如果没她，我也会离开你的，只是也许会晚一点，但结局不会改变。”付心语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不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很轻松，你改变了我很多，也让我找到了新的方向，但我们……也许是没有缘分吧。”

她也想过，如果早点遇见他，说不定她也会鼓起勇气去追求这样一位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男人。

他身上总有些地方吸引着平凡的她。

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她心死以后。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仿佛周围的一切热闹都与他们无法。

张总拎着礼物盒满心欢喜的走出来，“不好意思宋总，让您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