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林承和被打肿的右脸时,白胜州表面淡定无比,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沈舜庭蹲在沙发前哄了一会儿林承和,忽然转过头,威逼的眼神像钉子似的钉到白胜州脸上。
白胜州用手示意他冷静,默默换了个朝向,心想:这太爷干的事不比张励川过分多了?怎么还恼火上了。
他自己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见张励川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
张励川的传感器厂此前经营不善濒临倒闭,他虽表面还硬撑出一副体面人的样子,私下却到处厚着脸皮拉投资、找客户,在前不久的展会上还死缠着沈舜庭求合作。
下午白胜州故意找他聊天,说今晚叫了个想上位的小主播过来,状似不经意地透露这人以后是要跟着沈舜庭的,但现在还不太听话,很不识抬举,想着要不要把人绑了扔那儿吓一吓,好让他服软。
得到庄园邀请的机会千载难逢,张励川暗下决心要把沈舜庭说动,在听完白胜州的暗示后,他早早便计划好了怎么刁难那所谓的小主播。
现场其他被邀请的人也都有求于沈舜庭,自然是白胜州说什么他们就配合什么,不敢越界。
而唯独张励川被白胜州的话和酒精煽动得头脑发热,想着自己居然要屈尊对付这么个卖屁股的玩意儿,心里难免窝火,在被酒泼脏衣服后,便一巴掌甩到了林承和的脸上。
这群人绑完林承和,就跟着姗姗来迟的白胜州去花园摆露天烧烤,按计划把人独自放置了一小时,结果却在折返途中遇到了大发雷霆的庄园主人。
他们和沈舜庭接触得不多,但都听过他的身份,这下亲眼见到沈舜庭黑脸,一个个都变得心胆俱寒,也没了之前欺辱林承和时的狂妄。
一众人罚站似的站在餐厅门口,张励川尤其心虚。
他现在酒醒了,面如土色地看向白胜州,指望着他能说出点开脱的理由。
白胜州插着兜不说话,在沈舜庭搂着虚脱的林承和走向餐厅门口时,才跟了上去。
林承和本来被沈舜庭安抚得稍微平静下来些,可他一看到那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就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这些人里,只有这个人打了他,他不禁联想到刚刚的奸淫,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呕——”地一下吐了出来,附近候着的女佣赶紧过来替他料理。
张励川的嘴角抽搐,瞪着眼看看林承和又看看沈舜庭,被沈舜庭那幽暗冰冷的眼神刺得四肢僵直。
“你打的?”沈舜庭紧咬着后槽牙,脸上没什么表情,额头和咬肌上暴起的青筋却昭示着他的盛怒。
张励川没了之前装出来的优雅,结巴道:“沈总,我,我这不知道你”
他求助地看向白胜州,白胜州一脸后悔,走到二人中间对沈舜庭抱歉地赔笑道:“舜庭,张少这本来是打算和你家小林开个玩笑,也怪我之前没说清楚哈,只是误会而已,你说是吧张少?”
张励川一听这小子把祸水引到自己头上,马上急了,刚想张口狡辩,就觉得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像林承和被打时似的狠狠摔倒地上,顿时鼻血四溅,嘴唇也被牙齿硌破。
围观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张励川眼镜都被打碎了,却还是狼狈地戴了回去。
他的眼睛噙满恨意,从破碎的镜片下看向沈舜庭,被他那漠然的表情气得直喘,最终只能自我调整,扶着身后的柱子站起来,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
“沈总,这都是误会一场您请原谅我吧,是我没分寸了。”张励川捂着鼻子,说话的时候发出“嘶嘶”的痛呼。
沈舜庭眉头一拧,语气冷硬地直斥道:“你难道不应该向他道歉?还是想说查查监控等我报警。”
缩到沈舜庭身后的林承和一听到这里有监控,脸吓得煞白,当即抓住沈舜庭的胳膊,急切地呼唤他。
“嗯,怎么了?”面对林承和,沈舜庭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林承和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掰着他的臂弯拉他往外走,不停地重复:“回去吧,我们回去吧。”
沈舜庭也不想在这里占用掉计划的时间,便就顺着林承和作罢,离开前给白胜州递去了眼神。
———
林承和明明是受害者,却比强奸犯还害怕暴露,在知道监控的存在后,又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他现在疑心那群人中的每一个,理智告诉他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可一靠在沈哥的身上,他就生出了“这件事永远不要被他知道”的荒唐想法。
沈哥会不会事后去查监控,他们要是报警了,那个男人把犯罪事实说出来怎么办?
林承和不懂这种焦虑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害怕让沈哥知道。他浑浑噩噩地抓着沈舜庭的衣服走路,因为腿根疼痛,走路的姿势也很可笑。
一路上沈舜庭喂了水和点心给他,水基本都能喝下去,可一吃点心就会干呕,几次之后,便没人再逼他吃东西。
远离了人群,林承和丢掉的魂才渐渐回到躯壳,也发现自己回的不是原来那个房间。
沈舜庭把他放到床沿,表情严肃,脸上的担忧之色未减,眼白里也显现着因愤怒而起的红血丝。
林承和从他刚才在餐厅里的样子看出——自己对他是重要的。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不知道该窃喜还是悔恨。他已经决定了要把被侵犯的事烂在肚子里,不想事情再有什么可怕的展开。
但沈舜庭却突然开口问他:“小林,你的腿怎么回事,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林承和的表情很明显地慌乱起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在临时编理由。
“沈哥,现在没事了……之前我在地上趴太久腿麻了。”他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沈舜庭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质问道:“他们说把你扔在了地上,你怎么坐到那么高的沙发上的,小林,你有事瞒着我。”
自被男人侵犯后,林承和本来就一直在崩溃边缘,听到沈舜庭这么直接发现他隐瞒的事实,立刻红了眼睛。
他两股战战,按着床想起身,把包着固定纱布的左手指根弄痛了也没放弃。
沈舜庭见状,直接把他按在床上,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啊!”林承和惊叫一声,死死拉着松紧带不让沈舜庭拉下,最终没有拗过对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
沈舜庭的手指往林承和内裤和臀缝处摸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干什么,沈哥!”
林承和脸色煞白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很快又被沈舜庭控制住,身体瑟瑟发抖着地抽泣,感觉今天已经把眼睛都哭到刺痛了。
沈舜庭咬牙切齿道:“我刚刚问你,你为什么不说,小林,谁插进去了。”
林承和目瞪口呆,他的头微微晃着,脑袋直接宕机了。
沈舜庭不甘心,脸上浮现怒容:“我去查监控。”说着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林承和一下清醒过来,腿软不小心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死命抱住沈舜庭的腿,流着眼泪把脸贴在上面。
“你别去,别去”
沈舜庭阴沉着脸,却毫不掩盖眼睛里扭曲的欲望。
这蠢狗不敢让我知道他被男人操了,哈?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侧过脸俯视林承和,忍耐着:“为什么不去?”
“不想被你看到那样子。”林承和拉住他的右手,不敢松开,“沈哥,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愿意的”
沈舜庭反手捏住他的手指,沉声道:“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你如果说了,就不会被不认识的男人操了。”
林承和身体颤抖得厉害,凭他那点隐瞒手段根本无法控制住话题的发展了。
他完全没想到沈哥有朝一日会和自己讨论这样可怕的话题,说的每个字都扎在了他的心里。
在他的世界观里,同性恋都是假的,也从来没有男人会侵犯男人的认知,沈舜庭的话无疑是敲开他的脑子,强行把这个事实重新摆给他看。
林承和蔫蔫地松开手,却很快被沈舜庭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用手撑在林承和身体两侧,警告道:“林承和,我现在挺生气的,给我个解释。”
许久没有被叫大名,林承和变得不知所措,他快速擦掉眼泪,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对不起,我告诉过他们你是我沈哥,但他们不信我不是同性恋,那时候蒙着眼睛,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不知道是谁插进去的?那我更要看监控了,你拦着不让我去看,是怕他趁我不在又来操你,还是怕他进监狱后没人来操你?”沈舜庭靠近他的脸,一双桃花眼里透着诡异的光。
林承和缩起拉伤的双肩,肌肉隐隐作痛,心情更加悲伤了。
沈哥为什么非要说这些话不可?
而沈舜庭则眯着眼,再次逼问:“你真的说了认识我?”
林承和被他盯得脊背发凉,莫名有种心虚的背叛感。
他止不住泪水,只能一遍遍用袖子擦它:“我真的已经和他们说了,是他们不信”
沈舜庭抓住他的手腕掰开,不许他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低沉道:“他们不信,你就不会跟他们说你是我老婆吗,没人敢操我老婆。”
林承和的哭泣就这样止住了,脑子完全没有跟上沈舜庭的节奏,一桩桩一件件一句句,全都纠成了团,在他脑子里打了结。
我?是沈哥的老婆?
他凝视着沈舜庭的嘴唇,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就这样睁大眼睛,瞳孔同时剧烈震颤起来。
沈舜庭忍得够久了,他把手指插进林承和的发丝里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那被绳索蹭破皮、极不像样的嘴唇,用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挑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的交缠。
两人的唇间传来啧啧口水声,被这样亲了一会儿后,林承和的闷哼都变了调,收着腹部差点忘记了呼吸。
他觉得自己的思绪飘远了,一切困扰着自己的东西都暂时凝固在了别的时空里,只乖乖承受着沈舜庭的吮吸和深入,任由他侵入自己的每一寸黏膜。
当沈舜庭舌尖滑过上颚时,林承和发出了小狗似的呜咽,两人的胸膛相贴,轻轻磨蹭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林承和,要和我谈恋爱吗?”
沈舜庭暂时离开林承和的嘴唇,一手捧着林承和的脸,笑眯眯地舔着他的下巴、脸颊,湿哒哒地吸出红印,马上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微颤。
“怎么不回答,我问你呢,还是你以后还想被不认识的人操?”他很喜欢看林承和那副大脑负荷不了的样子。
林承和的脸上布满红晕,因为缺氧脑子也慢了半拍,他的嘴角还留着没被舔去口水,眼睛湿润润的,一副失去思考能力的样子。
他心口仿佛有蝴蝶扑簌着翅膀,搔得他忘掉去想那些肮脏事,也没在意问句的后半句。
沈哥在亲他他们亲嘴了。
他怎么一点都不抗拒呢,难道是真的想当沈哥的老婆?可他是男的啊……
思想斗争间,那句“要和你谈恋爱”在林承和的嘴边徘徊,却莫名有什么已经遗忘的东西牵着他的神经,阻止他表达出心中所想。
他张张嘴,说出来的话竟变成了:“不要。”
整个房间的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滞了,沈舜庭伏在林承和颈间,也不再继续舔吻。
林承和心头一颤,巨大的难过和失落袭来——自己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两个字!
他惶恐地望向沈舜庭,却发现眼前的人面目狰狞得像头恶犬,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笼罩上了骇人的阴鸷和暴戾。
林承和惶恐地望向沈舜庭,却发现眼前的人面目狰狞得像头恶犬,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笼罩上了骇人的阴鸷和暴戾。
林承和被吓得寒毛直竖,幻想出来的粉红泡泡也跟着消失殆尽。
他原本被沈舜庭那句“老婆”和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头脑发懵,才得以暂时从可怕的现实里挣脱出来。
可一看到自己的憧憬对象也露出了如此凶恶阴狠的表情,那些恐惧和不堪马上便又奔涌回来,将林承和狠狠吞没了。如刀的眼神割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
即便是这样,沈哥也没有嫌弃他,反而还提出要和他谈恋爱。
林承和回想起自己和沈舜庭相处的点点滴滴,发现自己真的很渴望沈舜庭温暖的怀抱,也很享受与他脸贴脸、额碰额的亲密。
虽然他们也在厕所有过不太正经的接触,但林承和现在觉得那也是沈哥喜欢自己的表现。
沈哥对他的好,他明明都记在心里,两天两夜也说不完,为什么刚刚会说出“不要”呢?
巨大的负罪感侵占了林承和的心神,他感觉到身旁下陷的床垫已经撑了回来,转眼便看见沈舜庭站了起来,不再像恋人一样贴着自己。
他心急如焚,无法自控地跟着沈舜庭,扑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沈舜庭一言不发,只用平静无波的眼神扫过林承和的手,这双手抖得厉害,指节已经掐得发白。
见沈舜庭不说话,林承和几乎是哀求道:“沈哥,沈哥”
“想说什么。”沈舜庭面无表情,语气漠然。
这样的态度转变让林承和恐慌起来,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沈舜庭嘴角的梨涡、那双为自己擦过眼泪的大手和闪动着喜爱的眼眸。
我对这样好的沈哥撒谎了,还让他伤心了,这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林承和的脸色发白,开始怨恨刚才的自己,是自己不知好歹地乱说话,才让沈哥变成现在这副陌生人的样子。
他害怕那个温柔的、喜欢自己的沈哥再也不出现
沈舜庭没有甩开林承和的手,他发现自己走一步,林承和也跟着走一步,他知道林承和现在一定陷入了惊恐,考虑到这蠢狗的智商,他没再继续逼下去,直接坐到了房间里那座黑色的沙发上。
不要?
沈舜庭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林承和一直畏怯地盯着沈舜庭的脸,终于捕捉到那么点表情变化,当即就把从刚才憋了好久又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吐露出来。
他拉着沈舜庭的衣袖不愿松开,惶恐地说道:“沈哥,我是想和你谈恋爱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怎么,觉得同性恋恶心?”沈舜庭冷笑着瞥了他一眼。
林承和小心翼翼:“不是的沈哥,你体谅体谅我吧,我才被人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很害怕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下好吗?”
“轻浮。”沈舜庭看起来有些失望,“林承和,别仗着我喜欢你,就一会儿一个想法。”
林承和虽然像个惊弓之鸟,但在亲耳听到沈舜庭说“喜欢你”的时候,他还是心旌摇曳起来,体会到了令人神往的悸动。
沈哥说他还喜欢自己
他似乎是被这话给灌了迷魂汤,满脑子都是想把那个温柔的沈哥挽留下来。
哪怕他根本就不确定自己对沈舜庭的悸动到底是出于喜欢还是崇拜,也没深究自己为什么非得答应沈舜庭的要求,更对“两个男人谈恋爱要做什么”一窍不通,他也还是不管不顾地表白起来。
“沈哥,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你是我的初恋你相信我吧,我喜欢你,也想和你谈恋爱,肯定不会变的!”
林承和使出浑身解数,觉得这是他能想到的最能打动恋人的话。
活了二十年,他从来没考虑过他会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但只要想到对方是沈舜庭,他的心就扑通扑通的。
很多人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心脏怦怦跳,自己对沈哥,应该就是这种喜欢……吧?
林承和的表白很奏效,他发现沈舜庭的表情松动了,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样冰冷疏离。
沈舜庭用那幽潭水似的眼睛凝望着林承和,把他的手从衣袖扯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林承和也微微下蹲,认真地与他对视。
沈舜庭捏紧那只温暖的手,说:“坐我腿上吻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一开始由沈舜庭提出的恋爱要求,此时已经完全逆转,成了对林承和的“考验”。
林承和自然想不到那么复杂,他怔住一会儿,在看到沈舜庭皱起的眉头时,马上便反应过来自己作为恋人是应该做这些事的。
他乖乖分开腿坐到沈舜庭的腿上,只敢停在靠近沈舜庭膝盖的位置,此时大腿还酸胀地疼。
坐稳后,林承和便用双手捧住沈舜庭的脸,裹着纱布的左手特意放轻了力度,在摸到沈舜庭的脸时,他的手因为激动而轻颤,甚至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这样帅的人居然想当他的男朋友
他微微前倾上半身,在沈舜庭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沈舜庭的脸上只被弹软温暖的唇瓣盖了一下,显然不满意。
他见林承和一副怀春的模样,便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谈恋爱不是要亲嘴吗?亲脸不够。”
林承和听得红了脸,但也不磨蹭,直接亲在了沈舜庭的嘴上,确实,谈恋爱就是要亲嘴的。他这么想着,稍稍张开了嘴,他不懂怎么亲吻别人,只好跟个小鸡似的,在沈舜庭的嘴角亲一口,又在嘴唇正中亲一口。
沈舜庭早就勃起了,他颠了颠腿,搂住林承和的腰把人往大腿上带,腿间的硬物正好被坐住。
林承和也感觉到了,刚要停止亲吻,便被一双大手左右固定住了脑袋,主动的亲吻也变成了被掠夺。
沈舜庭的舌头顺着他微启的嘴唇闯了进去,舔过上颚又与他的舌头勾缠,左右变换着位置,感受那股湿滑津甜,像是要把他口腔每一处都侵略。
两人湿软的舌头、嘴唇贴到一起吸吮、舔咬,分开又贴近,林承和口水随着激烈的舌吻流到下巴上,后脊也随之软了下来,升起缕缕空虚的酥爽。
“嗯唔”
沈舜庭的手从林承和的后颈往下抚摸,林承和沉溺于爱抚忘记了呼吸,不停发出“嗯嗯”的低吟,胸口贴在男人身上小幅又急促地起伏。
那手游龙似地略过林承和的脊柱、腰窝,直伸进松紧裤内,沈舜庭用力捏住他的臀瓣,软弹的臀肉被夹在指间。
林承和敏感地挺起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另一只手滑到臀缝里,臀上的肌肤都有些发毛了。
两根手指很快就滑进他穴内匀速戳弄,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大量被搅得黏白的润滑剂,又刚被操开不久,插穴的动作也就顺畅无阻。
林承和的穴口还肿胀着,摩擦时不可避免地疼痛起来。
他不敢惹沈舜庭不开心,只能有意无意地闪躲着那手指。
“沈哥,很脏的”他奇怪沈舜庭为什么愿意去碰前一个人弄出来的东西。
沈舜庭发现了林承和的小动作,直接扒下他的裤子,在臀瓣上抽了几巴掌,训斥道:“躲什么,那男的肯定用手指插过你了吧?怎么他可以插,我就不可以?”
“那是他”林承和浑身粉粉的,屁股却被打得极红,话都没反驳出口,只感觉那手指插得更快了,不由地尖叫出声。
沈舜庭咬着牙,鸡巴硬的要死,没忘记刁难林承和:“你真的喜欢我吗?我怎么不太信呢?”
林承和迅速摇头:“喜欢的,喜欢你的……”话说完,又遭到一轮猛烈的玩弄。
沈舜庭命令他用手把屁股扒开,在他照做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加到三根手指,抠弄他肠壁上的小褶,狠狠刮过前列腺位置的嫩肉,顶着那点按压攻击。
林承和的后面被塞满,不好的回忆陡然升起,他闷闷地流眼泪,腰却不争气地弹起抖动。
沈舜庭的肩膀都被这蠢狗哭湿了,他心情愉悦地解开皮带,在林承和的腿根色情地揉捏了一会儿,就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贴着对方大腿下的软肉。
林承和下面老爱夹他手指,搞得他现在只想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
他转动手腕在穴里扩张了一会儿,就着白沫把指节“啵”地拔出来,连手掌都被沾得湿淋淋的。
这一拔激得林承和哭出声来,一张嘴,口水就不受控制地挂到他的衣服上。
林承和本以为自己得救了,流着一脸的眼泪,可怜巴巴地求沈舜庭,结果沈舜庭却撸着那根粗硬可怕的肉棒,往他的穴口戳弄。
他扶着林承和的腰,说:“用你的屁眼蹭它。”
林承和拂去脸上的眼泪,想着蹭蹭总比插进去好,便极其认真地把穴口压在沈舜庭硕大的性器上,前后卖力地磨蹭,蹭出一片淫乱的水迹。
滚烫的硬物烫得他心绪不宁,再加上老被蹭到卵蛋,他自己的阴茎也跟着翘起了头。
“嗯嗯”
林承和蹭了一会儿就被沈舜庭握住阴茎撸管,那只大手一碰,上下摩擦几下,他就硬了,性器晃晃悠悠地小幅度跳动。
沈舜庭的拇指在他的柱头上轻碾,时不时抠弄尿道口,其他手指则包着柱身施力摩擦,弄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林承和下身的快感联动起来,只要顶端被碰到,穴口也会跟着收缩蠕动。
“舒服吗?”沈舜庭的阴茎表面感觉到那股吸吮,笑了起来,把龟头顶在林承和微张的穴口,浅浅地进了几毫米。
林承和神情恍惚,下巴抵在沈舜庭的肩膀上,默默点了点头。
林承和不爱干手艺活,被沈舜庭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被陌生快感裹挟,脸像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也不哭了,只余一层水雾蒙在眯起的眼睛上。
趁他整个人都还昏昏沉沉的,沈舜庭按着林承和的腰动了动,找准位置用龟头蹭那开合吸吮的小嘴,让小穴把顶端先吞进去,紧接着就一点点破开内壁,推着黏稠的白液往里滑。
在林承和终于反应过来时,那粗长的鸡巴早就已经整根操了进去,与肉壁贴得严丝合缝的。
林承和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颇有些自暴自弃,连抗拒都有气无力:“别,别”
沈舜庭被那紧致的穴道吞噬包裹着,舒服得长叹,见林承和有些挣扎,干脆把他上衣扣子粗暴地扯开了,露出还带着些红痕的皮肤。
他搂着他的背,把嘴唇紧紧贴在他内陷的乳头上。
舌头很快就找到乳尖,精准地刺激挑逗起来,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乳粒吸得发硬挺起。
林承和上下都被刺激着,明知自己应该排斥,却迷离地扶住沈舜庭的肩膀。
只见沈舜庭埋在他胸前,嘴唇包住他的乳晕吸吮,舌尖则缠着乳尖舔玩,发出“滋滋”的羞耻声音,在分开的时候,便见那奶粒红润湿滑地膨胀着,像在引诱男人再次采撷。
沈舜庭按着林承和的后颈与他深吻,一边耸动着胯部开始抽插,把林承和颠得差点往后倒去,害怕地回搂住他的脖子。
他亲了亲林承和的下巴,说:“行了,在害怕什么,我帮你把那人操进去的东西都弄出来,嗯?”
“沈哥。”林承和伏在沈舜庭的颈窝,痴痴傻傻的,“他弄进去的东西……很多吗?”
沈舜庭一见林承和这幅弱智表子样就烦躁,一边把嘴贴到他左胸上吸咬奶头,一边用鸡巴往林承和身体深处猛插。
他语气带着愠怒:“还敢问我?”
林承和没经历过这种体位,乳头又疼又痒,被干得东倒西歪,肥大伞头在腹内擦过、顶开的地方升起悚然的快感,嘴里的哀喘也变得稀碎。
“我不问了”
“沈哥你、你轻一点,好像顶进胃里了,很难受””
林承和的话招来一波更紧凑的操弄,那根肉棒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连根部都紧紧贴着穴眼,目标是刺激他直肠和结肠的转折点。
“怎么可能顶进胃里呢,小林,你以前是不是都没好好上课?”他明知故问,知道林承和笨,就算读了书也记不住多少。
林承和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但你真的顶到”
“行了,好吵。”沈舜庭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伸手牢牢捂住林承和的嘴。
他感受痉挛的肠肉随着自己的操干而裹紧,一次次戳弄那个黏人的转弯,为了延长爽感而没有完全操穿它,只在弯口碾压,撑开又退出,弄出猥亵的声响。
林承和被他这操法折磨得浑身发颤,“呜呜”摇头,沈舜庭一抽插,他的小鸡巴就一跳一跳的,从孔里漏出淫液。
“我家老婆这么骚,随便操两下就流水了。”沈舜庭把住他的腰窝,转而慢悠悠地操干着一个点。
林承和以为自己的听力也出了问题,沈舜庭的声音忽近忽远,那句“老婆”倒是分外清晰,顿时呼吸更加急促了,底下的小口也连续夹咬起肉棒。
沈舜庭注意到他的反应,便恶意命令道:“自己把奶头送过来,我要检查你会不会流奶。”
林承和一愣,为难极了:“男的不会有奶的,沈哥……”
“你不是喜欢带小孩吗,小孩饿了怎么办。”沈舜庭蹙眉狞笑,仍用那个称呼引诱他,“你这么没用,还怎么当我老婆。”
他还记着之前林承和把自己当小孩哄的账,现在一找到机会就马上清算起来。
而“老婆”这两个字就像是什么开关,把林承和控得死死的。
他潮红着脸,纠结了没多久就用右手捏住乳晕旁的肉,一边被身体里突然加速的硕大磨得颤抖不已,一边挺着胸把乳头往沈舜庭面前送,喘息道:“沈哥,我真的没奶的,你看过就别再乱说了……”
他被操得迷懵:“而且我只会带小孩,又不会生小孩……”
沈舜庭嘴里暗骂一声,眼底色彩沉得吓人。
还好把这蠢狗弄到身边来了,要是自己不管他,他怕是要被野男人给骗得什么都做了。
还生小孩……
他没有理会林承和送到嘴边的乳头,双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林承和的腰胯,直接站了起来。
林承和身体猛地下沉,而那根鸡巴又往上顶来,顶得他干呕。他重心不稳,慌忙搂住沈舜庭的脖子,敏感的乳粒与沈舜庭的胸肌紧密贴蹭着,不断传来令人羞耻的麻痒。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沈哥不痛快了,问题都还没想明白,就被人抱着一顿猛力输出,高高低低地晃着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肠肉被刮蹭刺激得剧烈收缩,白沫“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还在穴口和性器相连的地方堆了一圈。
“不行,不行!好痛、好难受……呃……”
“沈哥,沈哥”
他无助地喊着沈舜庭,却挠得人欲望变味,想把他折腾得更惨。
“你沈哥在帮你造小孩呢,吵什么。”
沈舜庭双眼猩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牙齿和性器同时发力,在林承和的身体里凿刻下深深的印痕。
“不过你这样的小狗估计是生不出小孩的……”他舔了舔林承和脖子上的血,继续说,“看来只能给我多生几窝小狗崽了,听到没?”
“不过你这样的小狗估计是生不出小孩的……”沈舜庭舔了舔林承和脖子上的血,继续说,“看来只能给我多生几窝小狗崽了,听到没?”
“呃……”林承和的脸痛得皱成一团,下意识缩起左肩以缓解疼痛。
当听到自己被沈舜庭称为“小狗”,还说什么“生小狗崽”时,林承和突然有点害怕了。
他也不知道这种没来由的恐惧是从何而来的,只觉得沈舜庭好像和在医院的时候很不一样。
他住院时,沈哥关心、照顾他,始终带着一种令他安心的稳重和温柔。他们一起吃饭、拍摄vlog的温暖场景都还历历在目,可眼前的沈哥却好像和记忆中的人完全对不上号了
为什么沈哥会说我是狗呢?林承和想着,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陌生人影,那人也叫他“小狗”,目的却是为了侮辱他。
林承和知道沈舜庭不是那样的人,侧过头迫切想看看对方,可此时插在身体里的硬物又开始肆虐起来,他便只能咬紧下唇,试图强忍过这波操弄。
沈舜庭发现林承和在硬捱后,直接把手从他的屁股上放开,林承和失去承托往下一沉,惊叫出声的同时,薄薄的肚皮也被顶出了可怕的凸起,并开始不断地消失又出现。
腹部传来挤压感让林承和难受得大口喘气,他低头就见自己的身体被弄成这幅怪异的模样,吓得求饶不已,连连喊着“快被戳穿了”。
但他每说一句,沈舜庭就会操得更快更深一点。
借着身体的重量,沈舜庭粗大的性器根部在穴口高频摩擦,翻搅出嫩红肿胀的肠肉,上翘的柱身则频频穿过林承和身体深处的色情小口,往他体外戳出形状。
林承和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臀肉和小腿抽搐起来,连缩起的脚趾也微微颤着。
他又想着咬着嘴唇忍下,结果沈舜庭一把掐住了他的腰伤处。
在听到林承和痛喘的瞬间,沈舜庭强横地撬开他的牙齿,拨动着他的舌头,逼他配合自己的舔吮、深吻。
林承和被全方位支配着,等到沈舜庭终于放过他,那些溢出的口水也失控地滴落到两人的腹部和肉体结合处。
沈舜庭喜欢看林承和这种被侵犯到一塌糊涂的脏脸,他重新钳住林承和的肋部,眼里燃着异样的兴奋,又把人压倒在床沿,改成鸡巴整根抽出又插进的方式猛操了一顿。
林承和像条缺水的鱼窒息挣扎着,沈舜庭似乎又想到什么,开始不依不饶地用牙齿刺激起他脖子上的伤口。
“沈哥”林承和要承受坚硬性器一次次破开自己穴肉的冲击,又要被那道伤口传播出来的痛感折磨,变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
沈舜庭舔了舔林承和潮红的脸颊,仿佛在品尝一颗剥了皮的水果。
他把手撑在林承和的颈边,又一次问道:“你到底想不想给我生小狗崽?等了这么久,怎么都不回答。”
在住院期间,林承和从没发现他的沈哥这么喜欢逼问别人。
还是说因为恋人就是要这样的?谈恋爱的人是会变的?
他如果争气一点,不被那些人按倒在餐厅,就不会被陌生人强奸,沈哥也不会那样担心自己,而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不要”还伤了沈哥的心,在这种情况下,沈哥想要得到他的肯定回答,有什么不行的?
明明是自己不好,却怨沈哥变了,林承和,你也太不懂得体谅别人了。
林承和在心里把自己数落了一遍,虽然身体都被操得没力气了,心里却又开始给沈舜庭的行为找补。
更何况沈哥都已经是男朋友了
他半睁着眼睛,在看清沈舜庭那股不罢休的表情后,认真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勉强扯出两个字,软软地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道:“想生”。
话音刚落,林承和便被一双手握着腰胯翻了个身,沈舜庭硕大的柱头在这时顶着他的肉壁刮了一圈,像有一道电流在那里掠过,形成不断散开的快感的涟漪。林承和舒服地塌着腰,感觉沈舜庭把鸡巴抽到接近穴口的地方,又停在某个敏感点不停刮弄戳插,整个下腹、尾椎渐渐溢满了酸麻感。
他的脑袋胀胀的,眼角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下体的小孔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哒哒地流水。
他被沈舜庭压着,那结实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那布了一层薄汗的背脊。
林承和被抱在这样的怀抱里,听着颈侧的呼吸声,感受那肌肤相亲的亲密,愈发脸红心跳。
他们现在在做那种事
他痴痴望着眼前的床单,方才的心理建设似乎歪打正着地成为了催情剂。
林承和每想到自己现在和沈哥是恋人关系,胸中就会激起奇怪的涟漪,反映在身体上的则更加明显,他的里里外外都十分敏感,呻吟声也变得甜哑。
“沈哥,嗯”
沈舜庭听到林承和这一声声带了情欲的呼唤,蹙眉抓住他的头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深呼吸,随后笑了起来。
“怎么闻到小狗发情的味道了。”
“怎么闻到小狗发情的味道了。”
沈舜庭的声音在林承和耳边响起,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气息。
林承和侧颈的皮肤感受到他那带着热意的呼吸,身体本来就颤栗敏感,耳廓又忽然被湿热的舌头舔吻,更是抵御不住生理上的刺激,下腹一紧——直接蹭着床单射了出来。
他仿佛真的变成了沈舜庭嘴里“发情的小狗”,随着沈舜庭操干的动作,刚射过的性器在床单上蹭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湿痕,还没散去的快感连到后穴,甚至无意识地抬臀去迎合沈舜庭的抽插。
沈舜庭从后面盯着林承和红彤彤的耳朵、脖子,阴茎被他的肉穴“啧啧”吮吸夹咬,差点也爽到释放出来。
这蠢狗凭着他的一句话,不碰前面就高潮了?
想到林承和这贱样是被自己干出来的,沈舜庭的变态控制欲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他没允许林承和自顾自射精。
于是他把阴茎往外拔去,停在了接近穴口的位置浅而快地抽插,经过前列腺时便惩罚性地刮蹭。
“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呢?”
林承和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在听到沈舜庭带着冷意和责怪的声音后,他猛地清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要脸地抬着屁股,还把沈哥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他把头埋进了被单里,心里又溢出一阵害怕。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意识回笼,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开始冲击林承和。
在穴口胀痛和撕裂感的刺激下,林承和后知后觉地对与沈舜庭做爱产生了恐惧和抵触。
他之前被“恋爱关系”弄得飘飘然,甚至还主动表白了一番,此时回想起来,只愈发觉得自己恶心。
自己才刚被陌生人侵犯过,居然转眼间就满脑子谈情说爱,还在沈哥面前做了那些不要脸的事。
哪怕沈哥说不介意,他林承和难道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受它,然后当一个毫无廉耻心的人了吗?
沈舜庭察觉到林承和的僵硬和低落,没让这种浅插持续太久。
当林承和试图用手去推他时,他便抓住对方的膝湾将那双腿分到最开,同时阴茎插到最末,又借着体重再往里面捣了一点,把林承和的屁股挤得变形,紧密贴在自己的胯部。
林承和嘴里漏出惨叫似的哀求,身体深处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也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应,不自觉地给那硕大的柱头放行让道。
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肚皮,果不其然又摸到了沈舜庭顶出来的龟头的形状,隔着肚皮都能感知到它的硬度。
沈舜庭被林承和温热的手捏到,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老婆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插进去还不够,还要伸手去摸。”
林承和忙把手挪开,表情看着很是悲哀:“沈哥,别笑话我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一错再错,就算要和沈哥做这种事,也不能是在今天。
可他的纠结无人在意,还被沈舜庭穿过腿弯搂住从床上抱起,两条腿屈起挂在沈舜庭的手臂上,大腿都被紧紧压到胸前。
如果有人从正面看,就能看到林承和双腿大开地倚靠在沈舜庭的怀里,内裤勒住了大腿肉,身体微微下坠,下面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连那根粗黑的肉棒怎么插进小穴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小林就是很喜欢吃鸡巴啊。”
林承和背靠着沈舜庭的胸膛,身体被折到不能再折,这羞耻的姿势令他心慌,腰部有被压迫到神经的痛感,好在沈舜庭暂时还没继续做出抽插动作。
可是好胀好痛
他忍着呕吐的欲望,低头看看自己翘起的肉棒和肚皮上顶出来的痕迹,又侧过头求助地找寻沈舜庭的眼神,几乎要哭出来:“哥,你放我下来吧,这样弄很难受……”
“这是为了生小狗崽啊。”沈舜庭把林承和的耳朵咬出一个血印子,抱着他往卫生间走去,一路上坏心颠他,直到怀里的人被弄得泣不成声了,才笑说,“不过小林这样更像个小狗崽呢,喜欢撒娇,连上厕所也要大人抱着去。”
林承和一把擦掉眼泪,颤声反复乞求:“哥,我不想在今天做……”
沈舜庭挑眉,知道林承和肯定又自顾自藏了可笑的心思,便故意不让他好受。
“那怎么行,我就要在今天操你。”
在沈舜庭看来,林承和这样的弱智就不该有什么“自我”,那蠢脑子一旦生出太多想法就总要多事。
……
林承和眼看着沈舜庭不理自己,反而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停下,霎时间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一眼就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的腿被呈字分开,沈舜庭那根粗褐的巨屌完全撑开他的穴口,连根部都彻底插了进去,只余两颗卵蛋在外面。
他衣襟大开,衣服像是摆设一样滑在臂弯,乳头被吃得又红又肿,肚子上还有刚喷出来的精液。
见自己成了这幅不知廉耻的模样,林承和的脸颊上又挂满了眼泪,死咬着嘴唇哽咽。
沈舜庭发现他一副被玩到急眼的傻样,便继续刺激他,说:“你自己看看镜子,谁家成年人需要大人这样抱着上厕所?”
说着便把林承和往上提了一点,小穴裹住的肉棒刚暴露出来,林承和的身体又被用力地往下按去,小穴也再次把肉棒整根吞吃掉。
林承和难受地蜷着脚尖,终于降低底线求饶道:“沈哥到床上去也可以……能不能去床上?”
沈舜庭自然是想在哪操就在哪操,但林承和主动选择做爱地点还是地哄骗人家当“老婆”。
为了好玩?既然是玩玩,怎么会护食成这样?
连“小林”也不让叫,却叫他过来扮演好人接受林承和的感谢那脑残小主播一张嘴就胡言乱语地夸人又邀约,万一惹到这太爷,估计还得回他家医院休养。
作为一个在私信骗林承和给沈舜庭下跪的“好人”,白胜州没觉得良心不安,甚至一开始还乐在其中,他只是有点担心沈舜庭老毛病犯了要波及到自己。
多年来,他总结了一套关键的应对方式:遇到姓沈的找茬,溜走才是上计,否则说多错多,还会被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挑刺折磨。
————
白胜州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走出这房间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不少。
一直被忽略的家庭医生默默看完了这出难以捉摸的闹剧,又默默地给林承和做起了检查,顺便换掉了一些旧的夹板、纱布。
林承和高兴起来就忘了疼,检查完之后头脑依旧不清醒,带着满身的伤痕却好像不知道羞耻一样,还“舜庭哥”“舜庭哥”地喊个不停。
“舜庭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是累了吗?坐到床上来吧。”他很疑惑。
沈舜庭只把他晾在身后,听着医生的报告和建议。
林承和望向沈舜庭的背影,看他在门口和医生说了些什么后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缓缓转身向床走来。
这么高大的人一言不发地站到逆光处,即使是男朋友,也让林承和十分忐忑,他再不会读空气,也已经发现了沈舜庭身上的低气压。
为什么舜庭哥好像不太高兴,难道是因为名字的事,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吗?还是因为自己没养好伤,他觉得烦了?
他无端觉得这场景和角度有些眼熟,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在这种位置仰视过沈舜庭,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即视感。
偏偏他眼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恐惧被沈舜庭发现了。
林承和还在琢磨沈舜庭不高兴的原因,忽然觉得头皮一痛,本来倚靠着床靠背,现在也拽得直起身,跟着那道力跪在了床上。
他左手的夹板被换了下来,现在灵活多了,摸到沈舜庭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感觉对方用了很大力气。
“你在怕什么?”
“啊”他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蕴满怒气的黑沉沉的眸子。
沈舜庭叫白胜州来卧室,只是为了让林承和这小家子气的穷鬼别再闹着还钱。
他恼火林承和这种对谁都灿烂的性格,不久前才在心里夸过林承和吸取了教训,结果转眼受点小恩惠,就又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贴上去了。
和街上那些到处被留种的流浪*狗有什么区别。
沈舜庭手背青筋凸起,加重了力气,皱着眉冷冷问道:“你知道白胜州是什么人吗,就上赶着请他吃饭?”
林承和痛得去掰沈舜庭的手指,却没法让它松动一丝一毫。
“我想着自己不能那么厚脸皮,受人帮助就要感恩。”他的眼眶内汇聚了一些泪水,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打击得落入情绪谷底,“好痛”
沈舜庭心里早就列了一堆林承和的“罪证”,打算逐个问责。
他听到林承和喊疼,就松开了手。
林承和一个不稳往前摔去,狼狈地扑到了沈舜庭身上,很快又被拽着手臂被迫在床沿跪直。
面对这种局面,林承和惶恐无措又伤心,彻底从获知沈舜庭名字的快乐中抽离出来。
自己才第一天谈恋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一直都认为沈舜庭是除父母外对他最温柔耐心的人,本来一个小时前,他的舜庭哥还在轻声喊他小名。
茶园更衣室里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从记忆深处解封,似乎还有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事被压在底下。
但这时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恋人了,比在茶园时,林承和的脑子里多了一段格外美好的记忆,他绝对不可能会因为某一件事而抗拒、否定沈舜庭。
在可怕的沉默下,他反过手,屈起指头擦掉了溢出的眼泪,膝盖跪在床沿,柔软的垫子微微下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
沈舜庭攥紧了被林承和咬过的右手,燥怒未减。
他把那只手覆在林承和的耳朵上,捧起他的脸,低声问:“如果当时送你去警察局的是别人,你也会追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哥还给他操吗。”
林承和瞪大了眼睛,看不明白沈舜庭此时的眼神,也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光是想象和沈舜庭以外的人做那些事,他就后背发凉。
“不会的,舜庭哥。”他表情慌张,哪怕刚挨了痛,也想离沈舜庭近一些,“我发过誓的啊,不会喜欢别人的”
沈舜庭凝视着主动靠过来的林承和,胸中涌起怪异的感觉。
这蠢狗是不怕痛还是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
他左手揽住林承和腰,不依不饶地逼问:“如果白胜州答应和你去吃饭,你也会叫他胜州哥?”
“我才第一次和他说话,为什么要叫他胜州哥”林承和艰难地跪着,上半身被抱着前倾,腰和腿都十分钝痛酸麻。
听到这三个字从林承和嘴里说出,沈舜庭的用了更大的手劲:“那意思是多说几次话,就会喊他胜州哥了?”
他其实知道白胜州不会对林承和有什么想法,今天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计划用这件事来测试管教自家的狗。
林承和急了,声音也痛得发抖:“我没说啊!”
沈舜庭屡屡曲解忽视他的回答,最后话锋一转,再次提到了警察局那个夜晚。
他冷着脸俯看林承和,眼中带了不明情绪:“小林,你到底是记性不好,还是喜欢装傻骗人。”
林承和的嘴角开裂处被沈舜庭用拇指摩挲按压了一会儿,隐隐作痛。
他想该不会是脑震荡产生了什么后遗症,让他忘记了那两天之前的、对舜庭哥很重要的事,才导致舜庭哥这么反常地对自己发火。
林承和怕自己的憧憬和喜欢被沈舜庭误会是假的,立刻辩解道:“我可能是真的记性不好,但绝对不会故意骗你的,舜庭哥……”
沈舜庭冷眼观察林承和,沉默了片刻,又往推进房间的餐车看去。
“既然知道受过帮助要请人吃饭。”他说,“那怎么请我吃宵夜的事,就忘得一干二净。”
“既然知道受过帮助要请人吃饭。”沈舜庭语气淡淡,神色中透着阴郁,“那怎么请我吃宵夜的事,就忘得一干二净。”
林承和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直接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备忘录,邀功似的塞到沈舜庭手中。
他心想:自己只说过一次,舜庭哥居然也还记得这事,不过他现在突然提起,是因为饿了?
沈舜庭瞥了眼屏幕,上面写着几行字:
“1、病好后,请沈哥去吃夜宵最好去城东烧烤摊。2、问妈水果店和奶茶店情况,家里好不好。3、让爸妈挑果篮,问沈哥地址。”
林承和坐在床沿,睫毛都还带着湿意,却已经整理好心情,庆幸地说:“舜庭哥你看,我确实是记性不好啊,就是怕忘才全都写在手机里了。”
沈舜庭见林承和一副搞错重点还求夸奖的模样,本想习惯性地训斥,但那备忘录里的内容又让他的心情微妙,没法发作。
根据屏幕上显示的修改时间,这蠢狗在拿到手机不久后,就把计划写了下来。
他把手机扔回床上,捏着林承和的下巴晃了晃:“这么点事也要用备忘录才能记住?下次要用脑子记。”
“记了啊,重要的事我都会记得很牢。”林承和捧住沈舜庭的手,连忙解释。
他总会怀着满腔的诚恳热切做这个动作,而得到的反应——完全取决于沈舜庭当下的心情。
或许是受皮肤上传来的暖意影响,沈舜庭变得有些无可奈何,心绪也微微混乱。
这蠢狗还真是有在——认真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卖力围着沈舜庭转的人一向很多,像林承和这种蠢到不带任何目的的人却很少,虽然愚笨,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沈舜庭原本觉得想和他恋爱的林承和自作多情又贪心,现在看来,那一番羞辱和拒绝反而给他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重要的事都会记得很牢”,结果偏偏忘了自己前不久还在控诉他是强奸犯,多好笑。
一想到林承和可能会在某天变回失忆前的那个样子,他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舜庭哥,怎么了?”林承和凑上前。
沈舜庭默不作声,反手攥紧了林承和手指,另一只手则按着他的后颈,用最简单的方法堵住了他的嘴。
林承和被亲得喘不过气,直到开始挣扎,沈舜庭才勉强给他休息的空隙。
他半张着嘴唇,眼瞳里满映着对方的面容,刚打算说些什么,就再次被摁着脑袋深吻。
“唔”
沈舜庭发现,林承和在接吻的时候也要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仿佛永远看不够。
他颇有兴味地追着这束目光与其对视,想观察眼前的琥珀色眸子是如何一点点盈满爱欲的。
林承和太过呆愣,没有眼波流转、眉目传情的能力,可那毫不掩饰的倾慕却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柔和的背景灯下,两道身影像是融化在了模糊的光晕里,难得没有过多的欲求,更像是恋人相拥着感受彼此的体温,将爱意通过心跳频率传达给对方,连带着时间流速也缓慢下来。
林承和从沈舜庭的眼神里读到了熟悉的温柔,吻罢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在答应沈舜庭恋爱、上床做爱时,他其实都还处于一种未开窍的状态,只因沈舜庭作风强势,不得不被推着往前走。
过快的进展混淆了肉欲和恋爱,林承和嘴里不停表达着喜欢,却根本不懂恋人之间的心动是什么感觉。
沈舜庭从来都是他崇拜、憧憬的对象,每次相处时的心跳加速也更像是粉丝见到偶像时的反应。
而这个吻,似乎意外打破了“偶像”和“恋人”的边界。
林承和的心脏仍照往常的速度跳动着,感受到的东西却无比陌生。
就像尘封已久的小屋被凿开窗,任由那道光线照射进来,卷起飞舞的扬尘;又像是微风吹动枝桠,拂下一片淡粉色的花雨,撒满二人的肩头。
那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
我好像真的很喜欢舜庭哥。
———
结束亲吻后,沈舜庭察觉林承和更加黏人了,他只不过是去推餐车过来,林承和也要紧紧跟随着。
他不知道林承和在到底想些什么,便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揉揉他的头发,又夹起食物一点点喂到他嘴里、
林承和的口腔内壁有伤,咀嚼速度跟不上沈舜庭喂食的速度,吃得有些噎住。
在医院的时候,两人也每天坐在一起吃晚餐,互相照顾对方吃饭,没想到到了庄园里,一切都还能照旧。
换做以前,他不会这么自然地坐到沈舜庭怀里,可现在他靠着恋人的胸膛,虽然吃得艰难,但心情格外美好。
沈舜庭也难得地显示出极大的耐心,听林承和吃饭之分享自己的童年和直播生活。这些东西他根本不感兴趣,无聊了就往林承和嘴里塞东西,看他双颊鼓起的样子。
林承和讲来讲去,无非还是那个关于改名学说话的故事,似乎脑容量只够他装下这么一件事。
沈舜庭听烦了,随口一问:“怎么光说小时候,上学之后的事呢?”
“上学之后我总是被骂,你不会喜欢听的,舜庭哥。”他回答。
沈舜庭挑眉:“你直播的时候不也照样被骂吗,怎么直播时的故事就说了那么多。”
林承和顿了顿,忽然抬头发问:“舜庭哥,你会不会觉得主播不是正经工作?”
沈舜庭对此感到不屑,嘴上则回答“不会”。
直播这个行业里一直不缺靠装疯卖傻博取流量的人,他们能借此获利;林承和不一样,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傻子,他反而什么都没得到,甚至还给王继忠那破公司倒贴过钱。
从钱明和白胜屿收集到的信息来看,林承和短暂的主播生涯就是个笑话。
沈舜庭自然不会容忍自己的狗再被其他人当作消遣,他心中早就另有计划,但难得气氛这么好,便没有在今天勒令林承和做什么。
在得到了恋人的“肯定”后,林承和情绪高涨,提起自己的职业目标就滔滔不绝,发誓“我得变成很牛逼的主播,才能配上舜庭哥”。
沈舜庭笑而不语,伏在他耳畔亲昵地印下几个吻,叫人过来收拾了餐车、整理好一切。
洗漱完毕的林承和被留在了这间卧室,他平躺在床上,感觉左边的垫子一沉,就见沈舜庭也躺了上来。
沈舜庭将他揽到怀里,那双温度略低的大手则稳稳固定住了他的后背。
林承和的脸颊正好靠在恋人的心口上,皮肤微微发烫,呼吸的频率也渐渐和对方胸膛起伏的频率合到一起。
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的吗?
他偷偷抬头望去,被盯着自己的沈舜庭抓了个正着。
“怎么,还不想睡吗。”沈舜庭勾起一侧嘴角。
林承和愣愣地点头,心脏砰砰直跳,忙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他想到自己不久前的豪言壮志,激动劲过后便有些难为情,想着自己现在连抖音账号都登不上,怎么就在那说起大话来了。
好在舜庭哥也没看不起自己。
沈舜庭不满意林承和自顾自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紧了紧手臂,把他压得闷哼出声。
“啊”
“禾禾,说说你在想什么。”
他发出指令,借着背景灯的微光观察这小蠢狗的脸。
只见林承和垂着眼睫,一副乖顺的样子,动了动嘴唇回答道:“舜庭哥,我登不上抖音和微信,电话簿里周助理的号码也不见了,是手机出问题了吗?”
“这种小事倒是记得清楚。”沈舜庭挑眉,“不是有我的手机号了吗,还要周旭的做什么。”
林承和没察觉他话里的不快,老实回答:“我想问问他我的手机卡修复好没,但也没他的电话,如果不能手机验证,我就没办法登陆抖音直播了。”
“你想让周助理过来吗。”沈舜庭轻轻抓着林承和的头发,让他抬头。
林承和眼神疑惑,试探问道:“可以吗?舜庭哥。”
“可以。”他闭上眼睛,将手移动到林承和的脖颈,拇指轻轻擦过侧颈的伤口,感受他的细微颤动。
没记错的话,那张手机卡已经被自己亲手扔掉了。
林承和还在絮絮叨叨,沈舜庭权当那是催眠的背景音,不去分辨他在讲什么,只把人抱在怀里,像是搂了个柔软的长条枕。
以往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今晚算是破了例,正好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惬意的睡眠环境。
林承和说话带了点口音,喊“舜庭哥”的时候略有些平翘舌不分的毛病,但好在音色悦耳,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不算太吵。
“声音放轻点。”沈舜庭拍了拍他后颈的皮肤。
渐渐的,房间里只剩下林承和的轻声呢喃。
“舜庭哥,明天几点起床?”
“舜庭哥,我”
“舜庭哥”
沈舜庭的呼吸平稳绵长,在半梦半醒间,没分清那些话是幻听还是现实。
“沈舜庭,好喜欢你。”
“应该没听到吧,你睡着了吗?”
林承和又一次偷偷抬头,便见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沉入梦乡。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睡着的沈舜庭,觉得既陌生又亲切。
平时舜庭哥对他很温柔,也常笑,但偶尔面无表情时,还是会让人不由地产生距离感。
而现在,背景光点落在沈舜庭的眼睫、鼻梁上,把这张俊美脸庞上的最后一点锐意也都抹去了。
林承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右手贴着沈舜庭的心口,把自己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恋爱的第一天似乎有点漫长,但他希望还能再长一些。
逼仄昏暗的小房间里,仅有电脑屏幕透出些幽暗又模糊的光,林承和眯着眼睛仔细辨认弹幕上的内容,可那一个个白色的字符就像爬动的蚂蚁,始终看不真切。
【盒……去看】
【榜一……字,活该】
【……打你……忘……】
【林承禾居然……恋爱?】
他被飞快跳动的弹幕晃花了眼,在一阵眩晕后,它们的速度才渐渐放缓,但依旧密密麻麻的连成片。
“家人们弹幕发得太快,我看不清了。”
林承和隐隐约约觉得观众在发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张着嘴想与他们互动,声音却被牢牢堵在喉咙处,竟怎么也发不出来。
密集的辱骂弹幕中,有一些关键词出现的频率特别高,似乎是围绕着他遗忘掉的东西。
【一万一晚上的酒店住得爽吗】
【真的不知道你的沈哥是谁?】
【那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活该啊】
【失联多久了】
【你的榜一叫什么名字】
【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观众们的语气很怪异,从平常嘴上不干净、带着嘲讽的风格转变成了冷冰冰的追问。
林承和满脸惊惧,有个名字在脑海中呼之欲出,屏幕上的内容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榜一榜一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着急地扒住显示器,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手指居然像捏在了棉花上。
【盒宝你不会连停子哥的名字都忘了吧】一个突兀的红色弹幕飘过。
“没,没忘啊……”
他眼睁睁看着弹幕滚动的速度再次变快,那些他无法理解的、被忘记的内容也随着它们远去。
林承和害怕弹幕消失,再次一遍遍张嘴尝试:“榜一是——”
“是……”
“沈舜庭——榜一的名字是沈舜庭!”
声音的禁锢终于被解除,林承和猛然惊醒。
鸟鸣婉转,光线透过浅色窗帘传入房间,空气中隐约有香薰的气味,和梦里是一副天差地别的氛围。
林承和大汗淋漓,背后闷着潮湿的冷意,他第一反应就是翻身寻找沈舜庭,可刚伸出手臂就直接扑了空。
舜庭哥不在
“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他轻声自语,喉咙的不适感似乎从梦里带了出来,同时其他知觉也跟着一点点复苏,还没来得及思考那个诡异的梦,身体就开始被疼痛侵蚀。
现下林承和浑身带着挫伤、拉伤,脖子上也没几处好肉,只要稍一动弹,这些感觉就会交织在一起,像电流般蹿过全身。
他身后的隐秘部位也肿胀不堪,哪怕过了一夜,撕裂感和异物感仍十分强烈。
一想起这都是沈舜庭造成的,林承和迅速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但越遮掩,越觉得皮肤发烫、呼吸急促。
他本来还因为身边空荡荡的有些失落,现在倒是庆幸人不在房间里,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了。
他躲在被子里,思考起梦里的内容。
在得知沈舜庭的真实姓名后,林承和太过兴奋,再加上太久没在直播间与人互动,居然一点也没把这个名字往榜一的id上想。
“灭鼠大将神瞬停”?刚才做的这个梦难道是在暗示他——舜庭哥就是他的榜一?
林承和晃了晃脑袋,又觉得不太可能,虽然榜一也像舜庭哥一样有着好脾气和包容心,名字的读音也相同,但舜庭哥说过自己没有抖音账号,他没必要骗他。
更何况,“灭鼠大将神瞬庭”有时候还会说脏话,他可没见舜庭哥说脏话过……
林承和认为沈舜庭比榜一大哥要文明一些,他们之间的联系应该只是巧合。
他自圆其说了一番,转眼就忘了自己昨晚被羞辱玩弄时的纠结和伤心,身上的伤都还没消,就又默默给沈舜庭的形象美化上了。
说好听点,这叫作没有隔夜仇,说难听点,就是既不长脑子也不长教训。
———
大屋门厅内,男人穿着一套黑色修身运动装,身材挺拔,宽肩蜂腰,额头有汗湿的痕迹,显然刚运动完。
他一边用毛巾擦拭脖颈上的汗,一边接听了特助打来的电话。
钱明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老板,按您吩咐重点查了林承禾直播间那些观众,又发现新东西了。”
“说说。”沈舜庭将手里的东西扔给前来接应的佣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是不是有我那些阿姨舅舅的手笔。”
沈舜庭的母亲王明月是徐家长女,后面跟着四个弟妹:二妹徐雪姗,三弟王继忠,四弟王继兴,五妹徐圣蓉——分别随了沈舜庭外公徐振钧和外婆王季芳的姓。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则暗斗不断,早对徐振钧有意将集团分公司股权交给沈舜庭继承的事颇有微词。
长女王明月和沈父沈文昭结婚后,就将生活和事业重心放在了首都,打理的也是沈文昭的公司,在这群人眼里,自然没资格掺合本家的事。
而徐雪姗和徐圣蓉姓“徐”,又是招赘结婚的,向来认为由她们的儿女来继承股权才名正言顺。
剩余那两兄弟里,王继兴是个注重和气的,平常一副耐心淡泊的模样,万事随波逐流;王继忠则直接游离在外,只一心扑在自己的“枫奕传媒”上。
沈舜庭刚回国时,网上与他有关的讨论一直被严格控制,能查到的评价也是完全正面的。
自从他那个没用的弟弟沈璟玟惹出祸端,沈家在舆情控制方面的投入便增加了不少,不难发现是有人在其中搞鬼。
沈璟玟和哥哥完全不同,是个典型的废物纨绔,他一向成不了事,也缺少管教,整日最喜欢炫富玩乐,到处用那副好皮囊招惹男男女女。
他在沈家是个透明人,就跑到网上找存在感,把别人的荣耀和成就披在自己身上,泡进那些家里人认为的十分低级的社交媒体里。
沈璟玟曾将父母、沈舜庭与他的家庭合照po到了网上,当时还上了一把热门,但很快被删得干干净净。
被警告的他安分不了半年,就又因文案里的一句“藤校电气工程学硕士寒窗苦读几十年归来仍给我哥公司当社畜”惹得群情激奋。
这番看不起读书人的言论迅速发酵成热点,网友们开始深挖他口中的“我哥公司”是哪个牛逼企业,结果就这么挖到了全国顶尖的传感器公司“铂特电子”和生活中经常听到的“裕明集团”。
裕明集团作为家喻户晓的国民品牌,是当之无愧的工业巨头,它根基深厚,业务范围极广,不仅是国际上前五的工程机械制造公司,在建筑、医疗、家用产品、电子通信等领域也被视作品质的保证。
可以说吃瓜的网友也或多或少接触到过裕明的产品。
他们在得知“我哥”是全国顶尖传感器公司的创始人时就已经震惊不已,后续沈舜庭可能将成为“裕明集团”分公司继承人的消息一出——话题便彻底跑偏了,沈舜庭进入大众视野的计划也顺势提前。
他的人生经历优秀到无懈可击,风评完美,和沈锦玟这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有着云泥之别。
如此可怕强大的背景,配上主角那极度优越的外形条件,直接衍生出不少版本的故事。
网友开始给他加上各式滤镜:豪门继承人,年轻有为的总裁,二十七岁就身家千亿,明明可以靠颜值和家族产业吃饭却矜矜业业投身科技事业,一个人担起了多项科研专利,最重要的是舍得给公司员工提供丰厚的福利和工资,留住人才。
社交媒体上,一时间众说纷纭。
【冷知识:xzj的外孙,同时还是食品业大亨swz和徐家长女wy的儿子】
【只有我的重点在他的脸上吗,每次刷到这个瓜我都要被他的脸帅到】
【我服了。。。感觉这个世界就是一本巨大的霸总】
【徐振钧有那么多儿女怎么直接跳过他们选了外孙做接班人】
【哪怕没有裕明的这些股份,他自己公司也强得可怕,短短几年就把竞争对手全挤掉了】
【你们不打他的名字是因为发了就会被删掉吗】
【铂特电子的待遇确实好,假期也多】
最终,这出沈璟玟引发的事件进入了一个很可笑讽刺的走向——被神化的沈舜庭获得了大量的支持者。
沈璟玟引发的讨论早被封禁,那一开始被疯狂谴责的“我哥公司”成了许多人向往的“梦中情司”,巨大的节奏不仅被平息,甚至还给沈舜庭的“铂特电子”带来了增益效果。
当然,网友以为自己挖出了大瓜,而实际上,他们所看到的——都只是沈家想让他们看到的。
所以直到“风波”平静,也没有人能查出沈父上一辈的信息。
沈家处理起这些突发情况轻车熟路,风波过后,目的达成,与沈舜庭有关的信息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藏屏蔽,大部分时间里他仍是那个神秘的“不可说”。
网友没法直接评论有关他的事件,只好隐晦地使用“神瞬停”之类的代称,其中一部分则成了他的黏着黑,或是怒骂网友“见风使舵,只看颜值和资本不要三观”,或是自称乐子人四处刷屏。
与林承和不同,沈舜庭不会陷入全网围攻而求助无门的窘境,这点风波后的噪音自会有人去清理,他根本无需费心。
然而因为王崇轩的自作聪明,沈舜庭遇到了林承和,并从与他有关的调查中找到了许多可疑的痕迹。
沈舜庭倒是不介意抽出点时间陪背后的人玩玩,毕竟太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久了也是会无聊的。
钱明继续报告:“老板,林承和直播间的榜一确实和裕明二分公司的人有联系,但和他接头的只是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小职员,暂时没确定是徐雪姗的人,需要等那边调查完毕。”
他整理发现,林承和的直播间里有好几波试图搅动舆论的人。
除去活人网友和王继忠用来拉沈舜庭下水对付白鸥的那部分账号,剩下的大多都是同一天注册的号,且大概率与徐家人有关。
林承和原本的人生轨迹,是一条不可能与沈舜庭有交集的线,却偏偏因为直播间成了这场舆论游戏中的重要一环。
“我家小狗立了大功呢,一个破直播间把他们全都聚到一起了。”沈舜庭笑着往卧室方向走去,“也让人多盯着我那四舅舅,看他还能装多久吧。”
“好的,老板。”
林承和可能永远都想不到,在他直播间活跃的“家人们”,居然会和这种高门阴谋扯上关系。
他知道沈舜庭是“云端上的人”,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与沈舜庭之间的阶级差距到底是何种概念。
他只站在卧室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直到看见沈舜庭的身影,才有种放心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行动不便,林承和此时已经飞奔出去迎接对方了。
“舜庭哥!”林承和远远地冲沈舜庭招手,没有踏出房门。
沈舜庭把右边的耳机摘下,见林承和一副情绪高涨的样子,忽然很想朝他扔个飞盘,让他给自己叼过来。
他微笑着收起耳机,对手机那头的钱明吩咐了几句,便快步走到林承和身边,把人搂进了怀里。
“看来长了点记性,知道不能随便乱跑了。”沈舜庭把下巴抵在林承和酸痛的肩膀上,故意压着他。
林承和痛得发出“嘶嘶”声,不一会儿便硬忍下来,回答道:“我不认识路,舜庭哥。”
他思索许久,还是决定向沈舜庭问问榜一大哥的事,但沈舜庭此时正在亲吻他的侧颈皮肤,让他不知道该不该打断。
沈舜庭察觉到林承和的僵硬,调笑道:“怎么了,不喜欢被亲?”
林承和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得发晕,身体乖乖贴着对方,迅速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只是伤口有点痛”
“哦。”沈舜庭按着他的腰,“那你来亲亲我吧。”
林承和红着脸,明明他们之前也常有这样的互动,可在昨晚意识到自己对沈舜庭的喜欢后,他就觉得自己变得扭捏不自然,身上被抱着的地方也微微发热。
他刚劝自己冷静点,抬起头要去亲沈舜庭的脸,却觉得肩头上受到一阵压力,被沈舜庭按得跪到了地上。
“啊”他的腰腿被瞬间袭来的酸痛弄得颤抖起来,“舜庭哥?”
沈舜庭甩上卧室门,抬起膝盖抵着林承和的锁骨,把他逼到墙边的柜子前。
“亲吧,禾禾。”他托着林承和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在腿间,在见到林承和错愕惊异的表情后,性致愈发高涨。
林承和不懂沈舜庭突如其来的要求是什么意思,结结巴巴道:“亲……亲什么。”
沈舜庭没理他,手上加了力,身下硬物隔着衣料磨蹭他的口鼻。
林承和背后一阵发寒,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压抑,还有种熟悉的恐惧感。他微微挣扎着,语气紧张:“舜庭哥,我有事想问问你,让我站起来吧?”
“不行。”沈舜庭扯下内裤,掏出已经彻底勃起的性器,在林承和的脸上摩擦拍击。
林承和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那粗长可怕的东西,又被它强行蹭到脸上,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即使已经被它进入过身体,他也还是无法接受如此奇怪的姿势,觉得羞耻又可怕。
在林承和走神的空隙,沈舜庭突然将三根手指伸进林承和的口腔,粗暴地按压住舌头插进喉咙里。
林承和前后都无退路,被指节捅得脸庞涨红,不停干呕。
沈舜庭并不会因为他的惨状而收手,这边手指还没完全从他嘴里抽出来,便又用龟头蹭开他的唇瓣塞了进去。
林承和的嘴被撑满,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眨着眼睛暗示哀求,用舌头抵开沈舜庭的手指,却总会舔到渗着咸腥液体的性器。
沈舜庭眉头微蹙,因为那时不时触碰到龟头表面的湿暖软舌而更加亢奋。
“欠操。”他低声叹息,伸手拭去林承和溢出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怜惜。
沈舜庭整根性器都直插到最里,只露出一小段根部,随着林承和干呕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操,让龟头被蠕动的喉咙一下下包裹吸吮住。
林承和不明白为什么舜庭哥嘴里的“亲我”会变成现在的状况,被顶得快要窒息,嘴巴被粗硬肉棒撑满,连咳嗽都费劲,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在沈舜庭即将加快速度时,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的声音。
“沈总,您在里面吗?”
是周助理的声音。
林承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以为沈舜庭会停下,便想扶着墙壁站起来,结果他刚有动作,右脸马上就被狠狠抽了两下,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
他被这几巴掌扇懵了,抬眼去看沈舜庭的表情,发现他正一脸揶揄地凝视着自己。
“禾禾,以为周助理在外面,你就不用吃鸡巴了?”
“禾禾,以为周助理在外面,你就不用吃鸡巴了?”
沈舜庭的表情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
林承和双眼近视,没发觉暗藏的危险,他此时虽满脸挂着眼泪,却不是因为沈舜庭打他,而是被卡住喉咙的巨物噎得没法呼吸,泪腺随着那东西的进出抽插持续分泌泪液。
这不是沈舜庭第一次扇林承和的脸,坐车来庄园的路上,林承和就因为死咬着嘴唇挨了两巴掌,到达大屋时,又被沈舜庭用手扇醒,但那力度明显比刚才更轻一些。
他本就很能忍痛,在回过神后并没有计较这几巴掌,只是黏膜被反复刺激的感觉太恶心难忍,加上沈舜庭又说了那么粗暴露骨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扶着墙壁的手也抖得厉害。
面对沈舜庭,林承和似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昨天就已经被操得死去活来,今早醒来后就又把滤镜拉满,擅自把对方当成优雅的文明人。
所以当他再次听到沈舜庭嘴里冒出荤话时,就觉得割裂又陌生,很不想把面前的人与他滤镜下的“舜庭哥”联系到一起。
如果是别人逼他做这样的事,他肯定会拼了命逃走。
林承和再缺乏性知识,也知道给男人口交不是光彩的事,可舜庭哥是自己的男朋友,做这些事又似乎是名正言顺的。
在林承和的自我怀疑中,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从头顶传来。
林承和想到一门之隔的地方还站着周助理,瞪大了眼睛冲沈舜庭求饶,呼吸越来越粗重,“呜呜”的哀鸣总是被黏液卡喉的声响打断。
沈舜庭却突然捧着林承和的脸往上提,同时往他喉咙深处重重一顶。
林承和被这动作激得爆发出力量来,弓着腰往右下方向躲去,终于挣脱开沈舜庭的桎梏,把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吐了出来。
他嘴角挂着的粘丝和沈舜庭的性器连在一起,滴坠在地板上,很快因为食道内的异物感和胃部的不适吐了出来,趴在地上呕出股股酸水,吐完后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林承和还没止住咳嗽,就又被拽着头发抬起头,便见沈舜庭那根尺寸吓人的肉棒上上下下都沾满口水,更显硬度和颜色。
“禾禾,你怎么吃个鸡巴都能吐呢。”沈舜庭嘴上责备,表情却十分愉悦。
林承和打了个寒颤,趁他还没把那东西再插进来,用尽浑身力气牢牢抱住他的左腿,脸往另外一边转去,边咳边求道:“舜……舜庭哥,别说那么大声……咳咳咳咳咳外面……咳……有人。”
“没人,已经走了。”
“真的有人,舜庭哥。”
沈舜庭动了动腿,把膝盖顶在林承和的脖子上,发现没把人甩掉,反而越抱越紧,莫名觉得好笑。
他伸手捏住林承和的鼻子,逼得这蠢狗在窒息的时候松开他的腿,转而去推他的手臂。
换了个角度,沈舜庭很轻易就固定住林承和的脑袋,在找好角度将性器斜着插进他嘴里时——居然一把拉开了卧室门。
见到这一幕,林承和表情惊恐到扭曲,剧烈地挣扎起来,却丝毫没法把嘴里的性器吐出。
他绝望地看着走廊光线照进卧室,逃又不能逃,只能欺骗自己似的把眼睛闭上,喉咙里发出幼犬似的哽咽。
舜庭哥到底要干什么,这是在欺负他吗?
为什么明明知道外面站着周助理,还故意开门给他看呢!
林承和伤心欲绝,觉得自己和沈舜庭这样做是不知廉耻、没有道德的,他一大早就在这吃男人的鸡巴已经够不要脸了,现在还会被其他人给看到,简直就是变态!
一想到自己已经在外人面前丑态毕露,林承和哭得厉害,连下巴也在不停地颤抖。
“别哭了,禾禾。”沈舜庭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林承和耳朵,把大拇指伸进他的口腔玩弄舌头,“看看,怎么跟条狗一样,总是流口水。”
林承和被这么一说,更摇着头要把沈舜庭东西从嘴里弄出去,他抵抗得太过强烈,牙齿不小心刮到性器表面,让沈舜庭不得不把它抽了出来,手则仍掐着他的脸。
林承和悲愤地侧过头,脸被捏得发疼,控诉道:“都说了我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
“你都被别的男人操过了。”沈舜庭微眯双眼,说出讥讽的话语,“还不叫乱?”
林承和没想到他居然又来提这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睁开眼望向沈舜庭,浅琥珀色的眼瞳震颤着,溢满了难以置信和悲伤,说:“周助理还在外面,舜庭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沈舜庭从没见过蠢狗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不禁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摆出副虚假恶意的微笑来。
林承和也不想继续问他,说完便捂住脸,边用袖子擦掉下巴上的口水,边撑着地想站起来。
沈舜庭不仅没让他站起来,还伸手将他一把拽起,林承和躲闪不及,惊叫着跌坐到了卧室门边。
“周助理在哪。”沈舜庭指着空无一人的长廊。
林承和呆呆地坐着,门外确实没有周助理的身影。
他不知所措地望向沈舜庭,只见对方表情变得冷冰冰的,眼神微愠。
林承和被“门外没人”这个事实弄得有些心虚,毕竟沈舜庭已经说过“没人”,是他自己固执地认为周助理站在外面,才会和沈舜庭大吵大闹,不肯继续。
他紧张地捏住衣袖:“舜庭哥。”
“我问你周助理在哪呢。”沈舜庭盯着林承和又重复了一遍,给他带来巨大的压力。
林承和的抽泣都还没完全止住,剩余的眼泪划过下巴,滴到了交叠的手上。他语气弱弱地讨好:“舜庭哥,是我不对,我以为周助理”
“你是不对。”沈舜庭直接打断了解释,揪住他的后颈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嚷嚷这不行那不行的,我就真的在别人面前操你的嘴,听懂了?”
林承和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在沈舜庭的腿间,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伤心。
自己什么时候“这不行那不行”了?
如果沈舜庭一直对他是这个态度的话,他可能还不会这么难过,但经历过那么温柔的舜庭哥的照顾,结果不久后又急转直下,他都不知道该去怪罪谁才好。
难道这次又像网友说的一样,是自己太蠢了处理不好事活该吗?
他其实还没有原谅沈舜庭用他被侵犯的事骂他“乱”,只是刚刚一心慌,就忘记了考虑自己的委屈。
可比起自己的感受,林承和更不愿与恋人产生隔阂。
因为沈舜庭是第一个说喜欢他的人,他现在也喜欢上了沈舜庭,两人还做了恋人结婚后才能做的事,所以他宁愿挨骂也要努力守护两人的恋爱。
林承和的爱情观念太过传统和单纯,觉得他们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又重重地点头,似乎是要将自己的真心通过动作传递给沈舜庭,说:“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