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了，往后退的同时一不小心摔在地上。

余沐恩爬过去拉住他，慌乱绝望的看着他浑身的血迹，恍然间，又弄了自己一身血。

当她确定不是章程受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转头看向那个颓然倒地的地痞时，这才幡然醒悟！

章程他……杀人了！

楚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根本没有多想，艰难的拖着自己的双腿瘸着走到那个地痞身边，然后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握住扎在那人肚子上的刀把。

他要在那把刀上，留下自己的指纹。

章程是为了他才不小心杀了人，这全都是他楚晞的责任，和章程无关。

章程瞪大了眼睛慌乱恐惧的看着前方，目光渐渐变得呆滞。

此时，警车的鸣笛声出现，越来越近，章程疯了一样爬起来就跑！

楚晞并没有任何拦他的意思。

警察到场后立即控制了参与斗殴的所有人，全部带回了警局。

余沐恩作为唯一一个女生，排在了最后面，所有人贴着墙面站着。

“抱头！蹲下！”警察的突然的厉和让余沐恩的心一颤。

“斗殴持刀杀人，刀是谁的？”警察盘问道。

楚晞和几位同学都指向那个带头的地痞，“警察叔叔，是他的刀！”

“人是谁伤的？”

那几个地痞纷纷指向楚晞：“警察同志，人是他们捅的，我们不可能捅自己人啊！”

“是他先拿刀砍我，我是正当防卫。”楚晞肩膀的伤还挺严重的，他一直忍着没出声。

“是啊警察叔叔，是他们先拿到出来砍人，我们只是正当防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