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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缠人的吼猴(1 / 1)

朝慕九是见过世面的,她没有像普通进京都的那些人一样看花了眼,而是很快做出了一天的规划。

从大遥国各个角落涌来的入京赶考的人数不胜数,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客栈安顿下来,不然以后夜里可能要跟街上的酒鬼争地盘睡。

果不其然,在她踏进吉祥客栈之前,找的另外五家客栈都住满人了,就是这吉祥客栈,也恰好只剩一间上等屋而已,还是之前的租客刚退出来的。

朝慕九当机立断,把钱袋一掌拍在柜台上:“这间屋我要了!一个月多少钱?”

“这位客官,一天是五两,一个月是一百五十两。”掌柜腆着个贪财的猥琐脸。

至少在朝慕九眼里这掌柜实在长得可恶,石头村旁边的镇里也有客栈,一个月才十两,京都物价再高也不至于此,分明就是看考期将至,所以坐地起价想狠狠捞一把。

朝慕九也不多说,从钱袋取出两张面值一百的银票,递给掌柜,毕竟这空房间现在的确是稀少。她正打算上楼放包袱,转眼想到什么,抚了抚肚子问:“掌柜,这儿有馄饨吗?”

“有有有!”

“那给我来四碗小馄饨,就坐那儿吃。”她手指楼下一个靠窗靠街边的位置,补充了两个字,“大碗。”

掌柜看着朝慕九走向窗口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才吩咐小二去准备。他是真没想到,这小伙子出手挺阔绰的,但点起菜来这么寒酸。在他们这儿,馄饨是为那招牌菜金翅炸馄饨准备的,可没人单单点小馄饨的啊。

四碗馄饨很快就上了桌,朝慕九心情愉悦地吃了几口,味道还是不错的。

她一边吃,一边看窗外的人流。吃到很是擅长,激扬文字总是能让人看得愈发不能,拍手叫好,以至于放榜的时候,在发现自己被排在五十多名后有些不能接受,那沈闲书都在三十四名啊!

那吼猴正在她旁边兴奋地手舞足蹈,两人的脸se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对b。

“你再嘚瑟试试?”朝慕九转头盯住他,y测测说道,“信不信我能让你活不到武试开场?”

沈闲书立马安静了,他是见过这九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场景的,那功夫他真的不敢挑衅啊,只好委屈地小声说到:“我又没想过当状元郎,我一点功夫都没有,武试肯定通不过的啦。”

“那你有病啊。闲着没事来这里g啥?考试很好玩?”朝慕九忍不住流露出关ai智障的目光。

“考试是顺便想试试看。说了我家是经商的,不过京都还没涉足过。我打算在这里开家店。”

“什么店?”朝慕九好奇道,如果是客栈酒楼类的,她以后也好来蹭吃蹭喝。

沈闲书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猥琐笑容,从看榜的人群中把她拉到墙边的角落里,凑近她小声问道:“你知道石夫人吗?”

朝慕九顿悟,使劲憋住笑,回答道:“石夫人的春g0ng图嘛,是大遥的一绝。”

“岂止是大遥的一绝!”沈闲书立马用同道中人的目光看待朝慕九,“我已经联系到这位石夫人了,只要她同意帮忙画图,我马上就买店面把我的春g0ng阁开出来,供人模仿她的春g0ng图,在店里自行画画,画完了还能带走。要知道石夫人的画可是万金难买,千金难得一阅的啊!”

“嗯。挺有经商头脑的。”朝慕九脸se愈发古怪,几乎要憋出内伤来。

其实,她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吼猴与盗版石夫人相见的场景了。

这几天,沈闲书早出晚归,闲着就偷偷00待在一个角落里写书信,都没怎么缠着朝慕九了,这一来,她反倒有点不适应。

到了武试前一天夜里,朝慕九躺在床上凝神修炼呼x1之法。不是她太勤奋,实在是没法睡啊。平日里,她都是等沈闲书呼x1加重明显熟睡了才敢放松休息的,早上还得b他早起,这是她能够全身放松,释放x部的有限几个时辰啊。结果今日这货y是不知道在g啥,背对着自己就是不睡。要知道明天还要早起集合去皇家猎场武试呢!

朝慕九又等一会儿,沈闲书才有了动静。空气里终于传来了加重的呼x1声,只是,这呼x1不仅重,还略急促啊。她粗略一想,就明白沈闲书到底在ga0些什么名堂,于是起了捉弄他的念头。

“你在g什么?”

这突然的问话对沈闲书来说如同是平地一声雷,惊得他手软,手中的小册子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朝慕九睡在床里边儿,只见她迅速爬起,把沈闲书侧着的身子给翻正了,一脚踩在床边沿,跨坐在沈闲书腰上,一手扶着他x,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把小册子g了起来。

“哎呀,原来有人乘着美好月se在看春g0ng图啊!”她故意调笑道。

“你你你,关你什么事!”沈闲书恼羞成怒,无奈正放在羞耻之处的一只手被朝慕九压在腿下,空出来的手刚抬起就被他身上坐着的人轻轻松松抓住了。

“这颜se不对,石夫人用的是陈记出品的上好的颜料,以se调柔和出名,哪里会这么浑浊不堪。这t位就更有问题了,这男人的姿势常人根本做不到嘛。石夫人的春g0ng图为什么出名?不就是好看又实用能被拿去当教书?这么不切实际的图怎么可能出自石夫人之手。”

一语惊醒梦中人。

朝慕九就乘沈闲书发愣的时候,扔了小册子,小手顺着沈闲书的裹k里探进去,假装才发现他在sh0uy1ng的样子,“哇喔~让我看看你的右手放在哪儿呢。”

“你要g嘛!”沈闲书反应过来,双手连忙挣脱出来,想要把朝慕九推开。不想,这位九弟看着瘦弱,力气实在b他大太多——估计就是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劲。只见她撕下床帘,毫不费力地将沈闲书双手牢牢绑在了床头柱上。

“你到底要g嘛!”沈闲书听到身上的人回了句“帮你呗”,心中的不安便愈演愈烈。

接下来屋里安静了很久,因为朝慕九已经脱了沈闲书的裹k,蹲在他的yjg旁认真地观察着。看了会儿,手就0上去了。

沈闲书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紧张、期待、害怕、好奇……什么情绪都有,总之整个人都乱成了一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就好像是默许朝慕九可以对他为所yu为了一样。

朝慕九也不负重托。这roubang早在沈闲书看春g0ng图的时候就y起来了,顶端已经有了点点白浊。这大概是小闲书第一次被外人盯着看,大闲书受了点刺激,小闲书跟着胀大了好多,身上的青筋也愈发狰狞。她能清晰感受到小闲书在被自己握在手里那一刹那的跳动,于是迫不及待伸出舌头绕着roubang周边t1an了一圈。

t1an完周边后,她又专心地t1an弄起roubang的顶端,在上面不断落下细细碎碎的sh吻痕迹。再起来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银线,sh润的roubang顶端在月光温柔的照s下仿佛覆盖着一层圣洁的光华。

那边,沈闲书已经呆若木j了。他如何也想不到朝慕九竟然会如此不要脸用嘴巴去碰自己的那个东西!然而,惊归惊,舒服的念头却一步步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渐渐沉沦在朝慕九的攻势下。他开始急促的喘息着,偶尔发出隐忍难耐的哼哼声。

朝慕九见他动情了,接着便把烫人的roubang尽可能含入嘴中,反复做着吞吐的动作,吐出的时候不忘用舌头再撩拨一番,一手则放在与roubang紧挨着的子孙袋上r0un1e起来。

受到吞吐律动的影响,沈闲书也微微一前一后摆动起腰部。这舒爽程度简直是刚才的两倍多!他再也抑制不住,放开声大叫出来。

“嗯!嗯!嗯!啊啊~啊!”

律动几百来下后,一道滚烫的津ye从roubang顶端喷s而出,直直s在朝慕九嘴里。

朝慕九这才醒了神,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也动情了,以至于没警觉地躲过这傻货的jgye。她无奈一口吞下,擦了擦嘴角周边溢出的,意外觉得味道还不错。心情一好,于是恶作剧的念头又觉醒了。

“舒服了吧?接下来让我也舒服舒服?”她笑道。

这时沈闲书才泄了jg,还没晃过神来,就发觉一只手从自己的两腿间偷偷挤进他的pgu缝里,似乎下一秒就要往自己的pgu眼里cha!

他大喊一声,怒踹朝慕九。也不知道是不是朝慕九装的,这一下,还真把她踹到了床尾。

安危当前,他没细究,头探到床柱子那儿,三两下咬断了绑着他的布料子,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出屋了,仿佛当朝慕九是什么洪水野兽一般。

急匆匆逃离的他自然没能听到朝慕九得意癫狂的笑声。

沈闲书在客栈一楼g坐了一夜。他想了几个时辰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跟一个男人做了如此下流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那时他很享受,很动心!他一次次告诉自己,他沈闲书不会喜欢一个男人的,却又一次次怀疑自己。

朝慕九睡醒下楼时,见到的他眼圈泛黑,jg神萎靡。刚想靠近,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警惕地挪到更远的地方。朝慕九就无奈了,不就开了个玩笑嘛,一个男人,怎么气量这么小!于是,两人互不理睬,时刻保持十米远的距离。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在书院集合的时候,沈闲书不小心踩到洛一樊的脚。

洛一樊,丞相洛德之子,凭着这身份常年在京都耀武扬威,作威作福。长相一般,却有个传闻美若天仙的妹妹,是出了名了才nv。据说他的妹妹早已是皇后内定的儿媳,即未来的太子妃。是今年这批考生中最不能惹的人。

这不,只是被小小地踩了一下,呲牙必报的洛一樊就让他的几个家仆抓住沈闲书,把他带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动静不小,周围的人却当什么都没感觉到,毫无波动地继续交谈着。只有朝慕九见到沈闲书被捂住嘴巴挣扎的样子,实在不放心,就偷偷跟了上去。

“我最讨厌b我好看的男人了。你们给我把他的脸给刮了。”

洛一樊话刚落下,朝慕九就知道自己该出场了。

“笑话!那全天下还有几个人是你不讨厌的?”她跳出来嘲讽道,“不然先来刮刮我的脸?”

“你是谁?”洛一樊还没见过敢公然挑衅自己的,谨慎问道。

“你大爷,朝慕九是也!”

大遥朝堂上下并无朝姓高官,这下洛一樊怒极了,一个平凡的落魄书生也敢如此冒犯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仆当即松开沈闲书,攥着拳头向朝慕九冲过去。

毕竟是丞相府里的,普通几个家仆也是个身t强壮的练家子,沈闲书反应过来后,便开始担心起朝慕九来。

而在被担心的正主眼里,眼前几个人会的只是花拳绣腿罢了。她几下就将他们打倒了,大气都没喘一个。

“你等着!武试的时候你们就si定了!”洛一樊见情势不利于自己,怕这凶徒还敢打自己,撒腿就跑。

几个家仆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疼痛的地方,一瘸一拐地随主人去了。

朝慕九走近沈闲书,说:“你放弃考试吧。那人想报复的话,武试很危险的,我可能照顾不到你。”

沈闲书不傻,这事他早就想到了,很认同的点头了。他想说谢谢,又说不出口,接着就恨自己跟个nv人一样扭捏,有些挫败地说了句“你也小心点,我在客栈等你”便走了。

朝慕九哪里知道沈闲书曲折的内心,转身就专心投入了斗智斗勇的武试中。

经历了一层层考试筛选,也躲过了某人一次次的明枪暗箭,在夏日来临之际,她成功地进入g0ng中。在破解众官员给的难题后,她又成功获得了觐见皇上,得当今圣上出题的机会。与她一同晋级的还有洛一樊和一个叫王有潜的人。

这是最后一轮考试,被安排在早朝过后。朝慕九一行三人被领到大殿正中央。行了大礼后,朝慕九端详起龙椅上的中年男子。四五十的年纪,眉目间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俊朗。他的表情格外和蔼,一点都不像经历过战场杀伐的人。

应该是感受到朝慕九大胆的目光,大遥皇帝拓跋旱也格外多看了他几眼。他看着底下三个被选拔出来的青年才俊,简单地寒暄了下后,便开始切入正题:“今日朕出的题目很简单,就是你们要教会朕的三皇子和四皇子背一首诗。至于顺序,你们自行决定吧。”

听了题目,洛一樊和王有潜自然喜不胜收。只是被一首诗而已?真的是太容易了!洛一樊好表现,便要了第一的位置。洛一樊得了自己丞相亲爹在旁边的眼神示意,有些顾虑,就成了第二个表现的。而朝慕九本就没有争先后的打算,自然就成了吊尾巴的。

随着笔墨纸砚被送进来,一双长相一模一样的俊俏少年也来到了大殿,刚站好就屈膝蹲下道:“儿臣拜见父皇。”

很明显,这就是三皇子拓跋英和四皇子拓跋俊。两人是双生子,今年十八岁,虽然长得一样,x子却截然不同。表情满不在乎桀骜不羁的是三皇子,脸se温和一举一动谦谦有礼的则是四皇子。

人齐了,王有潜便开始解题。只见他大笔一挥,一首被人们用来歌颂皇上丰功伟绩的诗立于纸上。

他举起纸张说:“两位皇子请看,这诗很简单,我念一遍给两位皇子听,记住自然就会背了。”

这诗背起来的确是轻而易举,就是记录了圣上年轻时做的伟大事迹嘛,连街边的五岁小孩都会背好吗?

等王有潜念完,四皇子拓跋俊便背对纸张,轻轻松松背出来了。而三皇子对着纸看了许久,却一言不发。

“三皇子,你不背吗?”王有潜有些急了,高举纸张的手有些发抖。

只见拓跋英昂着脑袋理直气壮地回答他道:“这纸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你说的我也都听不懂啊……所以我背不出来。”

大殿内人群两边纷纷响起了窃窃私语。堂堂一个皇子当着那么多人承认不识字,实在是丑闻啊。

王有潜立马就跪下了。

“请皇上恕罪!”王有潜立马就跪下了。

“你何罪之有?”拓跋旱神情莫名道,见对方不敢回答,转而问起守在他身边的高海。那是陪伴他多年的老太监,是他真正的左膀右臂。

“此子的确有罪。”这位太监总管回答着,避开丑闻不谈,“他对圣上自称草民,却对两个皇子自称我,是在轻视皇子。”

“哪儿有这么严重,草莽出身,不懂礼数罢了。”上位者十分宽宏大量的样子。两人一唱一和,看似t谅,却已经将王有潜定了形象,仕途这条道,算是已经断了。

王有潜自然明白,脸se煞白,失魂落魄地退到了一旁。接下来,就是洛一樊。

洛一樊写了两首诗。

一首“梅子金h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递给拓跋俊,一首“一去二三里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则交给了拓跋英。

“草民给两位皇子选了两首难度不同的诗,三皇子这首浅显易懂,极易背诵。如此,便是圣人所说的因材施教。”洛一樊笑道,环顾一周,众臣皆点头,他心里便踏实了几分。

“这诗我还是背不出。”好像就是看不惯他得意一般,拓跋英很不合时宜地朗声道。

这三皇子分明是故意找茬吧!朝慕九看着,忍不住咧嘴笑了,意识到后连忙捂住嘴,幸好情况紧张,没人注意她,不然矛头说不定就转向她了。

只见洛一樊不知所措着,有人从众臣中站出来,跪下道:“圣上莫怪,是小儿自作聪明了。”

正是丞相洛德。

“哈哈,ai卿请起,原来是丞相之子,难怪朕看着面善得很。洛一樊才情不错,很得朕心,朕定会嘉赏。”

“如此,臣谢圣上恩典!”

朝慕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潜规则”,默默地同情了前面的王有潜一会儿。

洛一樊之后,自然就是轮到她了。她淡定地上前ch0u出一张新纸,边写边念道:“妾心思郎随雨来,天公作坏池已g。貌美闺中无人问,唯有丑邻上门烦”。

众臣皆哗然。这诗分明是闺中怨妇消遣之词,连正规诗都算不上,岂能放在大殿之内大声念出来?

“圣上说要教会三皇子和四皇子背一首诗,并没有规定什么诗能教,什么诗不能教。草民思忖着大概只有这首诗三皇子能背下来了,所以明知这诗不雅,草民还是要试一试。”朝慕九先声夺人道,“想来圣上不会苛责草民。”

“朕自然不会怪罪。”拓跋旱点头笑道,“只要你真能让三皇子背出来。”

“父皇,别听这人胡诌了,儿臣还是背不出。”拓跋英连忙接上话。

“那你为何背不出?”

“不是说过了。”拓跋英不耐烦地回道,“我不认识字!”

“一个都不认识吗?”

“是!一个都不认识!”拓跋英喊道,“我一个皇子还会骗你不成!”

“皇上!此人说三皇子只会背下等诗,侮辱皇子在先,夸下海口在后戏耍圣上在后,其罪当诛啊!”一个文官看不过去了,见势出列道。

拓跋旱冲文官摆摆手,对朝慕九下了最后通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草民此刻只求能在纸上批下对两位皇子的评价。”朝慕九仿佛在垂si挣扎,企图讨好皇子苟且得活。于是拓跋旱没有拒绝。

落笔之时,拓跋英已经羞恼地红了脸,只见他几步上前抓住朝慕九的衣领,怒道:“你这刁民敢说我貌丑心坏?你凭什么!”

原来,他就站在朝慕九身后,一直关注着她写的评语。

“大胆!”拓跋旱终于也动怒了,示意高海取了纸呈上来,就见“三皇子无药可救,貌丑心坏”几个大字。

“刁民!”他将大掌狠狠拍在桌上,怒不可遏,“你这是欺君之罪!”

“皇上,如果草民犯欺君,那三皇子也犯了。请皇上一起赐罪吧。”朝慕九挥开拓跋英的手,淡定道。

“你胡说什么!”拓跋英第一个反驳道。

朝慕九立马回答,生怕拓跋旱气急了抢先下令将她处si:“刚才三皇子说他一个字都不认识,大家都听到了。现在草民给他的评语中的‘貌丑心坏’四个字也在诗中,这四个字他却是认识的。当着圣上的面,明明认识却装不认识,难道不是欺君?”

言毕,大殿沉寂了许久。

“原来如此。”拓跋旱抚掌道,打破了si寂,刚才的愤怒已经没了踪影,只剩欣赏之意,“三皇子撒谎是得了朕的指示,所以无罪。而你,既然这都是解题的手段,朕自然不会怪罪。你有勇有谋,今年的状元,你当之无愧。”

朝慕九暗自松了口气,接着就开始拍起马p来:“谢圣上宽宏大量,草民只是相信虎父无犬子,圣上如此,三皇子也怎会是连字都不认识的平庸之人。”

“没想到状元不但有勇有谋,还很懂人心啊。”拓跋旱脸上依旧和气,朝慕九却不知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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