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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山雨Y来风满楼(1 / 1)

曹操给新生子取名为茂,一出生便从诸葛亮身旁带走给乳娘喂养,再长大些便送去跟着自己的儿子们一起读书,诸葛亮对这个孩子过于心情复杂,有时远远看见会立刻绕道离开,但又耐不住好奇,总会偷偷回头瞄一眼小家伙长的如何,他长得倒是很随自己,一张小脸嫩生生的,水灵的眸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生爱怜,虽不能一眼看出是自己所出,但气度和某些神态真是跟自己小时一模一样,每每思忖到这又不免会想,如果是自己跟主公的孩子又会是个什么模样呢,也不知他过的如何,益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日子一天天过,小家伙也越长越大,会悄悄地来寻找自己这个神秘的母亲,诸葛亮现在都记得第一次在自己房里看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吓得差点扇子都拿不稳,反应过来后严厉的让他出去,小公子被吼的吓一跳,惴惴不安的偷偷瞄了诸葛亮几眼后便立刻回头跑掉了,直到他离去好久诸葛亮才迟迟反应过来,竟然对着小孩子用这么重的口气,他往后应该不会来了吧

不会来也好,这个孩子,跟自己还是不要有太多瓜葛。想通之后诸葛亮又自顾自去干自己的事,直到第二天惊奇的发现小家伙又来了。只见他扭捏的在门外犹豫好久,然后想通什么似的一鼓作气进来,迈着小步伐哒哒哒的跑来自己跟前,背在身后的手猛地带着一束花伸到跟前,大声说

“昨日之事,儿甚愧疚,非孩儿有意为之,祈母亲宽宥!”

诸葛亮震惊的微微睁大双眼,怔愣的盯着眼前这个孩子,这花束一看便知是刚采不久,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坠着水珠,诸葛亮叹了口气,移过视线不愿看他,好一会后悠悠传来平淡的声音

“今后不必再来”

说完后便起身离开,留下他在原地呆呆站着,身边人见实势立即上前来哄,却被小公子蓦地挥开,小小的人儿已经透露出沉稳的气质,将手中的花束轻柔放到桌案后转身离开。

一连几日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诸葛亮心里有种莫名失落的同时却又存着庆幸。近日曹操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可以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估计是前线战事焦灼,忙的魏王无暇顾忌他。这些日子倒是意外的安宁,每日算卦祈祷之余就是积极寻找脱身之法,望早日脱离这窒息牢笼,结果几天后小家伙又突然出现了。

诸葛亮仍旧采用不理不睬的态度,小家伙却穷追猛打不依不饶,诸葛亮走到哪他跟到哪,人虽起话来确实喋喋不休,这么看可真是继承了那张舌战群儒的利嘴。

“母亲!今日先生夸我,谓吾习之佳也,孩儿甚喜之!”

“母亲母亲,孩儿甚爱子健哥哥!其貌俊逸,诗才横溢,吾欲师之”

“母亲,今日子健哥哥携孩儿出游,甚乐也!”

天哪,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来那么多话,好一阵日子之后诸葛亮看着眼前动不动就来喋喋不休的小家伙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结果就是这微微一笑让眼前的人瞬间眼神发光,小家伙怔怔的盯着诸葛亮的眼睛,愣神的说

“母亲尔之笑靥,甚美矣,何不常展颜乎?”

诸葛亮被这短短一句话弄得一愣,自己笑了吗?小家伙像是知道他所想似的凑近了些,那张与自己又像又不像的面孔直愣愣盯着他,嘴唇一张一合

“孩儿知母在此实属无奈之举,然若母心有所烦闷、有所苦,何不诉诸儿乎?毕竟,这天下岂有不爱父母之子女?”

诸葛亮瞳孔微颤,过了一会后第一次将这个从自己身上剥离的骨肉搂进怀里,思绪复杂,这个意外降临的孩子何其无辜,可若是允许,自己也希望能尽一份为人母之职责,看着他平安长大。这日之后两人的关系便越来越好,诸葛亮会细心的教他一些书籍上自己的见解,小家伙也学的飞快,让人不禁感叹真是一个读书的好材料。

某一天课毕后小公子又来找诸葛亮,拉着他的手神神秘秘的说道

“母亲,今日子健兄告诉孩儿,言尔酷肖其母荀氏”

诸葛亮闻言惊讶的挑了一下眉头,疑惑的询问何以言之,小家伙立刻补充道

“子健哥哥言颇类之,且数次经过母亲时,于母身嗅得一香,竟与彼母生前所好者无异,益觉奇也”

荀文若诸葛亮倒是听说过他,曹操死去的正妻,死前心如死灰焚稿断痴情,自己现在熏的香是曹操所赐,且告知他必须要用,这清隽淡雅的香气自己倒也不排斥,今日听闻竟是跟荀令用的同一款,不禁暗中一惊,这曹操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若是有意,难不成拿他缅怀亡妻?

小家伙看着他陷入回忆以为又勾起了他的什么伤心事,赶忙转移话题,诸葛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想着以后看看有什么线索,便也不再追问。

前线战事逐渐吃紧,刘备此次来势汹汹,外结东吴,两面包夹,看架势是拼命与曹操决一死战,曹魏逐渐力不从心。哪怕是身处后宅的诸葛亮也隐约听闻此事,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瞬间又重新跳动起来,他等待这一刻真的已经太久太久了。诸葛亮突然又想到小家伙有一阵子没来,便询问侍从缘由,侍从回魏王自知可能会输,所以先将子女们都遣送至安全之地。

诸葛亮听闻微皱眉头,自己怎的从未听说此事,也没在魏宫看见有什么遣送的痕迹,但这等疑惑也只能暂且压下,现下魏宫人人自危,诸葛亮抬头看向似是与往常不太相同的天空,感叹天下又要大变。

在邺城外两方焦灼数日后,终于城破,刘备大军入主都城,一举擒获曹操,更令刘备方士气大涨,一路势如破竹。

此时的魏宫已陷入一片混乱,四散逃命的人中夹杂着三个在原地拉扯甚至还隐约逆行的人,只见曹丕杨修死死拉着想要往反方向去的曹植,曹丕见状对着这个自己一母同胞哭的崩溃的弟弟大喊

“父亲已经被擒!今吾等幸脱于难,才能有再起之日!!”

曹植已然哭成泪人,自知无法挽回,却还是失去理智的对着哥哥喊道

“纵使为刘备所擒又如何!植欲与父同死!”

曹丕气的牙都快咬碎,情况紧急不容他多说,对着曹植大喊

“尔忘父待刘备妾室之状?!汝不惧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乎!?”

曹植被这么一吼瞬间怔愣住,杨修见他终于不挣扎赶紧拉着他上马,上去后曹植又如梦初醒的对着曹丕喊

“茂弟呢?何不见之?”

曹丕没好气回

“其母诸葛孔明也,无须尔忧!”说完立刻快马加鞭,三人向着反方向逃命狂奔。

刘备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杀进魏宫,一军士在巡视时突然见到地上躺着一个孩子,蹲下仔细一看,显然是逃命途中被何物砸中脑袋,那可怖的伤口现在还在往下潺潺流血。赶忙叫上级前来查看,一军官来后见这孩子身着不凡,知必是曹氏中人,顿时怒火中烧,冷冷吐出一道命令

“杀了”

四年间,益州与魏地频繁交战,终以邺城陷落作为短暂的终结。

汉帝禅让,刘备以宗室入继正统,其余一切官制不变,唯独这江山,换了主人。

令人咋舌的是,刘备仍拜诸葛亮为相。

诸葛亮走在无比熟悉的宫道上,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这还是刘备即位以来,第一次宣他入宫召见。

当他真正步入宫殿的时候,喜悦与微妙的不安却一同纠缠心间,不知这份忐忑是长久的别离带来的,还是由实在琢磨不清刘备对他的态度所致。

刘备见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抬眼看他,一别四年,刘备两鬓有些斑白,目光更添沉稳威严,实在已有帝王之威了。

诸葛亮于阶前下拜,只方才一瞥,却心如擂鼓,清晰的感受到胸腔的振动。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刘备缓缓走下来,他想他应该是恨他的,但在他入邺城后的近两个月里,逃避的心理却始终占着上风,前尘梦断,故人何以再见。

却见诸葛亮比记忆里身形消瘦了一些,却仍一袭白衣,风姿绰约,一如当年。

“对于朕入主中原,有什么想说的吗?丞相攀附曹贼之时,想过有今日吗?”

他已经不愿意再反复试探了,积年累月的忧虑、猜疑与愤恨已经让他无法在面对诸葛亮之时,还能保持什么清醒与平稳。他甚至分不清大军入邺之时,大业终成的喜悦与终究要与孔明相见哪个更让他如释重负一些。

诸葛亮闻言有一瞬短暂的怔然,随即回道“陛下承继大统,是臣日夜之所念所盼,诛无道之师,伐篡逆之贼,自是众望所归。”

他怎会没想过今日呢?战事反覆的日子里,无数个看不到尽头的长夜里,他打探着断断续续的音信,甚至频频卜卦以测出兵之吉凶,如今终成大业,为刘备喜不自胜之心,又有何人可堪知晓?

刘备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扶他起来,只轻轻挑起他的下颌,带着冷意笑了一下,眼中有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讥讽,冷漠,甚至毫不遮掩的恨意……

“是吗?曹孟德是篡逆之贼,你却愿意屈身从贼,如今朕拨乱反正,仍赐你丞相之职,却不知如今你与当日之曹丞相,又有何不同呢?”其实刘备说不上对他在政事上的忠诚几分怀疑,唯独在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便是冷心冷情的背叛,和那些下作的手段。

眼前人的神情如他所料般的有些急切了,“陛下如何要拿我与曹贼相比,彼时碍于情势,多有身不由己、口不能言之时,陛下又何故疑臣至此?”

诸葛亮终于抬头看向他,眼中仿如带着天大的不解和委屈,看得他竟有些迷惑,“是吗?身不由己,朕怎么看你心中倒是很愿意呢!当日你与那曹贼以嫁衣相戏之时,想不到朕就在外面吧,丞相是如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朕都是亲眼目睹。”刘备积压太久的怨气恨不能一气抒解到底,再不说,他便要被这股痛心的愤恨生生憋得喘不上气来。

“如今却要说并非本意,丞相当朕是三岁孩童?”

此番语句一出,诸葛亮仰视他的目光明显带了受伤的意味,同当年魏宫不欢而散的争执一样,他仍旧是分毫不相信他。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备便又觉是诸葛亮无法自辩,那理亏气短的样子让他看了心中更觉怒不可遏,他宁可看诸葛亮肯主动自证、甚至摔摔打打和他吵一架也不是不行,也不想看到他跪伏在他脚下,低眉敛容一言不发的样子。

“丞相和朕无话可说吗?既然无话,便与朕侍寝执巾吧,这倒是丞相所善,自不必说。”刘备揽着诸葛亮的腰一下将人拖了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看着刘备堪称恶意的揶揄笑容,诸葛亮甚至有些茫然,眼前人变得太过陌生,面上竟是他从前从见有过的神情,心中开始泛起如坠冰窖般的凉意。

眼前人的话还没说完,“不必忧虑,你如何侍奉那曹贼的,便如何侍奉朕。”

他只怔怔地听着,神情恍然。

如此之言便是全然的羞辱了,拿他当个玩物一般的姬妾,甚至连寻常人家姬妾的尊重都半分不曾有,熟悉的畏惧将他淹没,眼前人的竟与噩梦中强取豪夺的身影逐渐重合,本能的抗拒让他顿时想要伸手推开刘备的钳制。

可刘备搂得太紧,如何也挣脱不开,阴郁而沉重的目光始终摄住他。

“自己脱掉”,眼前的人只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足以击碎他在刘备面前早已所剩无几的的自尊。

诸葛亮心知他怒气正盛,若再抗拒今日定然没有好下场,于是便行至床榻处,动作拖延着开始解衣。

见他开始动作,刘备更是被踩中了痛处一般没好声气,他发觉自己既看不得这人在曹贼那恃宠而骄的娇态,更看不得如今这副低眉顺眼的柔顺之情,让他无端联想着是不是那曹贼将他教成了这幅样子,心中更泛起自己的物件被他人窃走了的恼怒与嫌恶。

“叫你脱你就脱吗!当真是不知廉耻!”

刘备猝不及防的大吼让诸葛亮整个人吓得一抖,他心中不尽屈辱,动作的也格外缓慢,此时雪白的里衣还穿在身上。

言罢刘备便将人拽了过来,动作也没轻没重地将他摔到了榻上,恨恨地覆上来便将人最后一层衣物粗暴除去。

见身下人神色已经有些泫然,刘备懒得再分辨这些情绪的真真假假,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胯下的性器一下子弹到了诸葛亮脸上。

男性腥膻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的鼻腔,他扭头想要躲避,却被刘备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性器的前端带着点点湿意,刻意沿着他的唇角涂抹摩擦,反复邀请着他启唇开口,容纳进这狰狞的巨物。

“给朕舔,别装死。”刘备懒洋洋的无情开口,上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

诸葛亮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这如同青楼嫖妓一般的粗俗之语竟会出自刘备口中。从前他与刘备情深意笃之时,刘备床笫之上向来温情缱绻,从不曾让他做过这些。而如何也想不到,第一次为他口竟然要是在如此屈辱狼狈、半点温情也无的场景之中。

感受到性器已经不再逡巡徘徊,而是直接插进了他口中,诸葛亮喉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本能的反胃与恶心,喉口开始本能的迅速收缩。

生理性的收缩反而让刘备顿觉被包裹地格外舒爽,于是也便不顾身下人强烈的排斥与抗拒,直接将性器一捅到底,贯穿了喉口软肉的阻拦,直入咽喉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让诸葛亮顿时干呕频频,感受到刘备开始在咽喉处反复抽插,更是折腾地只有强行加力才能将他死死按住。

见诸葛亮口腔已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张口吸取一点微薄的空气,刘备的性器更是畅通无阻,不断冲撞来回,前端反复粗暴地划过咽喉深处娇嫩的软肉,无时不刻不带来胃中的翻滚和灼热的刺痛,

直到诸葛亮已经无力抗拒,只有咽喉还在尽心尽力地反射着包裹感,刘备才抵着他嗓子深处射了个干净。

“丞相虽巧舌如簧,可这口技可实在不怎么好,唯独这喉咙天生异禀,可堪一用。”

抽出性器,又在已经泪水涟涟的脸上故意擦拭了一下,身下人的唇角挂上了一点白浊和反复抽插带出来的血丝。

见诸葛亮的脸颊上已是眼泪与浊液交织,水液纵横,狼狈不堪,目光也黯淡了许多,对他的刻意羞辱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刘备有种终于将郁结于中的恼怒发作出来的如释重负。

随即,他开始将性器对准诸葛亮的下身花穴,贯穿进去,感受着久违的暖意。

虽是阔别已久,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如鱼入水,从来都是如此。

“那曹贼肏的你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舒服的是自己,刘备却仍是嘴上不饶人,不断戳弄着身下人。

可诸葛亮今日就如同铁了心一般不愿开口,不知是盛怒之下不愿开口触怒他,还是也生了气,宁愿哭得凄惨也坚持着一言不发。

“给朕说话!”已经是有十分的怒意了,刘备下身狠狠地深顶了一计,如在节律合韵的奏鸣中突闻磬鸣。

猛烈的穿凿和刺激让诸葛亮如梦初醒,明明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仍是勉力上手推他。

他还要他说什么呢?已经把什么都给出去了,无论是心血还是爱意,是说他从来就不曾真心实意对过曹操半分,还是说那些痴心熬尽的日子里,刘备始终是他无望岁月中仅存的念想?

诸葛亮就那样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却久久凝望。

所以你又如何全然不知我待你之心呢?即便我说了,若是你依旧不信,除非把心剖出来一看,我又能再拿什么证明呢?

身下的征伐正一刻不歇,如同吊民伐罪一般像他暴力索取着回音,他才是这漫长而又无望的爱意中的罪人吗?若真的是,他又究竟错在何处了呢?若不是,却为何心痛如催?

从前的他们,无疑是如鱼得水的,如映月的平湖,深深接纳温厚而明智的鱼儿,而如今,刘备实现了曾经他们共同的愿望,却带着对他不尽的恨意和猜疑,誓要将这水扬弃到空中,掀起万顷的波涛来。可叹命运弄人,歧路愁恨,却是痛得他有些恍惚了。

刘备的面容近在眼前,曾经日夜思念的人,却如同海阔山遥般,终不可得。

他其实是很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些话的,从新野开始谈起,再谈经年离别,可能还要说些政事,还有些琐事,如此,一尽平生。

可刘备抱着他的挞罚仍未停止,如同曾经的长夜一般没有尽头。

“我很想你。”

在一波一波翻涌的浪潮中,只听闻昏然的身下人轻轻嗫嚅了一句,声音微弱,刘备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得并不清楚。

一别如斯,连本能的热切思念都被拉扯着,夹杂着唯恐心意不被承认的惶然。

“你说什么?”

见诸葛亮在长久的冲击中实在是失了气力,没有精力再与他争执,昏昏地沉睡过去,刘备便也不再纠缠,随即尽数释放到了温暖熟悉的密地深处。

身上人温热的体温也有些久违地灼痛了刘备寒凉已久的心事。

见方才又掐又咬,下手也太重,已经在诸葛亮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青紫痕迹,不知怎么,他却没多少预期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心口反而如同被堵塞一般上下不得。

自己本该合情合理的恨他、怨他的,可这曾经背叛的人如今落到自己手中,任由作弄发泄,难道不该想要击节而庆吗,却为何心中,会无端涌上一种近似于难过的情绪来?

他只觉头痛,想不清楚,也不想再弄清楚,看了眼诸葛亮沉睡的面容,也扯了被褥忿忿地睡了。

怜此夜,玉楼高阁,天上人间一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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