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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侵占(1 / 1)

摄影师x你[all向]中的:dx你

“不微弱的声音淹没在紧贴的唇瓣间,修长的手紧紧捂住你的后脑勺,强硬的撬开你的齿贝,凶狠的扫过你的上颚,如宝石般炫美的眸子看着你涨红的脸,青涩的反应让他不由得退出来笑出声。

“还没被碰过啊那真是太让人兴奋了。他的唇轻啄你的嘴角,绕转到你的耳垂一遍一遍的舔弄,然后在他看见了耳垂通红的全过程,眸色渐深,放下你腰上的手紧了紧。你的手腕被他按在沙发边,羞红着脸意识模糊,腿合拢想要隐瞒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没有顾及到你的动作,只是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全部解开,露出内衣。

他的手,从内衣边缘探入,在那一瞬间你仰起头喘息起来,气息变得急促动乱,眼神四处看像是在寻求逃跑的路线。

“啊?你逃不了的,我等这一天才久了。”知道你的想法,他富有磁性的声音立马在你耳边响起,那双健壮的腿在你的恍惚间挤入你的双腿,带着炙热的物体隔着衣料传递着体温,他拉下你的衬衣,在你的肩头落下吻痕。

内衣被他的手撑得形状突变,他修长的大手包里住你的乳房,时轻时重的弄着,温热的手心摩擦你的尖端,让它变得挺立而充实。

“你侧过头,噙满泪水的你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模模糊糊一片混沌。他抽出手来,伸向你的后背解开内衣,在那白色宽展的尽头是殷红的乳尖,这让他有些疯狂起来。

失去了保护罩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被野狼狠狠的咬住,你的身体颤抖着,手无力的垂在沙发边,碰到地面。

他很显然有些失去耐心,你的裤子被他扯了几道后,才终于扯了下去,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私处,上下滑动,时不时加重力道让手指透过布料往内里送进一点。

内裤被慢慢的浸湿,他的呼吸声比你还要重,你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手脚无力得仿佛要软成-滩水。

堪堪遮蔽隐私的贴身衣物也被扯去,修长的手在大腿内侧不断的游走,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不时探进幽洞深入,薄汗在两人间密密冒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手指再次退出来已经沾满了天然的润滑液。

你轻微的啜泣声不停的在他耳边萦绕,他安慰性的在你的嘴角落下一吻,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收割灵魂的恶鬼。

“那我就进去了

裤子拉链的声音响起得并不大,狭小的洞口突然被庞然的巨物顶住,你微微睁大了眼睛依旧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小幅度的摇头。

“看着我,顺从你内心的欲望,你想要我。”d在你的耳边轻声低喃。

比手指更强烈的入侵感让你直觉不适,你扭动着身体,每进来--分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被d按住的手颤抖着,想要往后缩的身体动弹不得。

狭窄的领域并不能容纳巨物的入侵,她们费尽心思的想要赶走他,内肉不停的收缩,只见他-路直冲,并没有退缩半分,只能让他的存在越发强烈。

膜被捅破了。

好痛

d皱着眉头,俯下身来含住你的唇瓣,密汗从他的额角滴落,实在是忍不住,缓慢抽身一动。

带着幽香的处子血在抽插中带出体外,流在他的西裤上、沙发上,肉体碰撞产生的细微啧啧声更是暧昧至极,连接的地方在几番抽插后慢慢的酥麻起来,你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在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给你回神的机会,速度快得让你加持不住,喘息声,哭泣声不停扩散在大厅里。

你的眼泪被他擦去,好不容易看清景象的就是那浓郁的毛发会随着动作快速的进出,那鼓鼓的两颗睾丸经常性的撞击上你的阴户,进出方便的黑紫色巨物青筋密布,此刻有力的在你体内跳动着。

他的手摸上你的双奶,--遍遍的把玩它,饶有兴趣的磨蹭那硬挺的朱丹,俯下身来把它含进嘴里,落下红痕。

“啊慢一点好不慢一你不停的求饶着,睫毛被泪水沾湿,又有了模糊景象的前兆,他伸出手来擦去,嘴角斜斜的勾起笑。

“别哭啊,把水用在正确的地方吧。”说完他重重的撞了你一下,你整个人往前差点被撞下沙发,黑发凌乱的散开。

他松开钳住你的手,两只手穿过你的腋窝交错放在你的肩膀上,把你的腿大肆的分叉开来,整个人被挤在他的怀里,这个姿势让他入的更深,你微微启唇,荡漾的春水便流了出来。你的脸颊异常的绯红,眼底的情迷随着高潮的降临而变得灰暗,紧抓住身上人背的手慢慢滑下来,眼前的一切彻底变得模糊不清。

他又动了几下,无奈的提前射精,拍了拍你酡红的脸,带着丝丝的懊悔和难过。

“原来那么不禁操那么快就被玩坏”

最后,他在你的脸颊落下--吻,退出来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直到你浑身上下都被他所侵占完,他才满意的离开。

摄影师x你[all向]中的:dx你

“不微弱的声音淹没在紧贴的唇瓣间,修长的手紧紧捂住你的后脑勺,强硬的撬开你的齿贝,凶狠的扫过你的上颚,如宝石般炫美的眸子看着你涨红的脸,青涩的反应让他不由得退出来笑出声。

“还没被碰过啊那真是太让人兴奋了。他的唇轻啄你的嘴角,绕转到你的耳垂一遍一遍的舔弄,然后在他看见了耳垂通红的全过程,眸色渐深,放下你腰上的手紧了紧。你的手腕被他按在沙发边,羞红着脸意识模糊,腿合拢想要隐瞒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没有顾及到你的动作,只是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全部解开,露出内衣。

他的手,从内衣边缘探入,在那一瞬间你仰起头喘息起来,气息变得急促动乱,眼神四处看像是在寻求逃跑的路线。

“啊?你逃不了的,我等这一天才久了。”知道你的想法,他富有磁性的声音立马在你耳边响起,那双健壮的腿在你的恍惚间挤入你的双腿,带着炙热的物体隔着衣料传递着体温,他拉下你的衬衣,在你的肩头落下吻痕。

内衣被他的手撑得形状突变,他修长的大手包里住你的乳房,时轻时重的弄着,温热的手心摩擦你的尖端,让它变得挺立而充实。

“”你侧过头,噙满泪水的你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模模糊糊一片混沌。他抽出手来,伸向你的后背解开内衣,在那白色宽展的尽头是殷红的乳尖,这让他有些疯狂起来。

失去了保护罩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被野狼狠狠的咬住,你的身体颤抖着,手无力的垂在沙发边,碰到地面。

他很显然有些失去耐心,你的裤子被他扯了几道后,才终于扯了下去,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私处,上下滑动,时不时加重力道让手指透过布料往内里送进一点。

内裤被慢慢的浸湿,他的呼吸声比你还要重,你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手脚无力得仿佛要软成-滩水。

堪堪遮蔽隐私的贴身衣物也被扯去,修长的手在大腿内侧不断的游走,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不时探进幽洞深入,薄汗在两人间密密冒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手指再次退出来已经沾满了天然的润滑液。

你轻微的啜泣声不停的在他耳边萦绕,他安慰性的在你的嘴角落下一吻,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收割灵魂的恶鬼。

“那我就进去了

裤子拉链的声音响起得并不大,狭小的洞口突然被庞然的巨物顶住,你微微睁大了眼睛依旧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小幅度的摇头。

“看着我,顺从你内心的欲望,你想要我。”d在你的耳边轻声低喃。

比手指更强烈的入侵感让你直觉不适,你扭动着身体,每进来--分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被d按住的手颤抖着,想要往后缩的身体动弹不得。

狭窄的领域并不能容纳巨物的入侵,她们费尽心思的想要赶走他,内肉不停的收缩,只见他-路直冲,并没有退缩半分,只能让他的存在越发强烈。

膜被捅破了。

好痛

d皱着眉头,俯下身来含住你的唇瓣,密汗从他的额角滴落,实在是忍不住,缓慢抽身一动。

带着幽香的处子血在抽插中带出体外,流在他的西裤上、沙发上,肉体碰撞产生的细微啧啧声更是暧昧至极,连接的地方在几番抽插后慢慢的酥麻起来,你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在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给你回神的机会,速度快得让你加持不住,喘息声,哭泣声不停扩散在大厅里。

你的眼泪被他擦去,好不容易看清景象的就是那浓郁的毛发会随着动作快速的进出,那鼓鼓的两颗睾丸经常性的撞击上你的阴户,进出方便的黑紫色巨物青筋密布,此刻有力的在你体内跳动着。

他的手摸上你的双奶,--遍遍的把玩它,饶有兴趣的磨蹭那硬挺的朱丹,俯下身来把它含进嘴里,落下红痕。

“啊慢一点好不慢一你不停的求饶着,睫毛被泪水沾湿,又有了模糊景象的前兆,他伸出手来擦去,嘴角斜斜的勾起笑。

“别哭啊,把水用在正确的地方吧。”说完他重重的撞了你一下,你整个人往前差点被撞下沙发,黑发凌乱的散开。

他松开钳住你的手,两只手穿过你的腋窝交错放在你的肩膀上,把你的腿大肆的分叉开来,整个人被挤在他的怀里,这个姿势让他入的更深,你微微启唇,荡漾的春水便流了出来。你的脸颊异常的绯红,眼底的情迷随着高潮的降临而变得灰暗,紧抓住身上人背的手慢慢滑下来,眼前的一切彻底变得模糊不清。

他又动了几下,无奈的提前射精,拍了拍你酡红的脸,带着丝丝的懊悔和难过。

“原来那么不禁操那么快就被玩坏”

最后,他在你的脸颊落下--吻,退出来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直到你浑身上下都被他所侵占完,他才满意的离开。

纯良的脸庞被漂亮的白发遮住了一半,头发顺着歪头的动作滑到自己的肩膀上来,阴郁的侧脸曲线透着丝丝让人心动的美感,完美弧度的唇瓣紧紧的抿起,眉毛为难似的皱起,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你,鼓起勇气来拿住你的衣袖。

他的脸颊在你的注视下越来越红,仍旧强装镇定。“你说过的……”

被废弃的教学楼里除了你俩空无人烟,你看着他微微笑起来,牵着他的手不停朝着教室跑去。

因为采光不足导致的教室昏暗,你把他抵在门板上狠狠的亲吻他的唇,在他红着眼睛呜咽出声后拉住他往后退到课桌上,你的头埋在他宽实的肩膀处,拉住他的手牵引着他掀开你的衣裙穿摸上你薄薄的内裤。

触碰到心上人那温热的隐私部位,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动起来,隔着布料无师自通而缓缓的摩擦你的阴蒂,你闷哼出声,抓紧他的衣服后腿勾住他精瘦的腰身。

他的整张脸都红透了,你笑着咬住他的耳垂,伸出手把他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把他的衣衫褪去,然后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傲人的胸脯,眼睛含情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还不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呢?”你柔软且疑惑的声音,像是在对着他放出一张盛大的邀请帖。

他的眼眶越发的红得跟小兔子一般,手颤抖的解开你的衣服,由于过于紧张,纽扣总会找准机会从他的指缝逃走,你无奈的伸手帮忙,把上衣撩下来的时候,他的耳根已经红熟了,眼睛却还在紧紧的盯着你如白玉般的肌肤。

他凑上来,炙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脖颈处,那柔软的胸脯被平坦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的手还在探究似的抚摸你的阴户,随着你流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指,像是在寻找进去的路径半晌才颤抖着手伸进你的内裤里,摸上你已经泥泞不堪的洞口。

“安德鲁……我好难受啊……”你哼叫出声,腿部勾住他的力道更加用力,使得他硬邦邦的私处抵上你的大腿。

他尝试着深呼吸,然后勒住你的内裤边缘把它往下面扯,然后随意的丢弃在课桌一旁,他甚至没有惊慌地向你求助接下来怎么办,一只手不断揉按你的胸部,一只手不停的刮蹭你的大腿内侧。

空虚寂寞的你早已经饥渴难耐,你的视线路过他那性感的人鱼线,被他胯间的巨物所震慑,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打在你的脸上让你昏头转向,突然害羞起来的你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被遗忘的男性躯体而不得愿。

他把手撤回,放在你的两旁的课桌上,继续分开你的大腿强硬的往前面挤,看着他闷声不吭的样子你以为他明白怎么进入,结果当硬物重重的撞上你的另一个口子的时候,你痛得叫出声来。

他霎时慌乱了神情,你迫不得已的勾住他的脖子等痛楚消退些后才伸出手去握住那巨物,指引着它来到湿润已久的小洞穴面前,这才找对了地方。

他窘迫的脸让你感到好笑,随后生怕你逃走似的,在进去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手都紧紧的搂住你的腰,颤抖着身体咬上你的脖子。

他咬的力道不大,就像小奶狗一样,只是他进入的时间太长,你被不断入侵的巨物带来的胀痛感惹得有些不舒服,扭了扭身体。

还没等你适应巨物,他便急忙的抽插起来,啧啧作响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他的瞳孔映着你流着汗欲仙欲死的模样。

对着他张开的腿被大肆分开到最大程度,痛苦和欢愉在脑海里不断交织,受不住的你因为快速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声的叫声,重重的力道让你有种快被干死的错误认知。

“安德鲁……慢点……安德鲁……”你试图通过叫他的名字让他清醒过来,但你发现你的声音只会让他陷入更疯狂的地步,徒劳的闭上嘴巴。

他兴奋起来就像磕了药般,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咬着你脖颈的力道越来越重,柔软的白发随着下体的挺动凌乱摇摆。

你看见他退出时候的物体模样,它还在有力的跳动着,被你的分泌物打湿得亮晶晶的,满身经络凸起显得格外骇人,前面粗大浑圆如伞状的龟头还冒着点点白浊。

他的手离开你的身体,转而撑在你的两旁,软绵绵的身体立马倒在课桌上,凌乱的黑色头发蔓延直课桌下面,顺着顶撞的速度微微颤抖着,撞得狠了头发的位移差距变得十分明显,然后又被立马拖回。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安德鲁在你身上不断诉说爱语,脸庞上的羞红燥意比你更甚,却能把你逼得神志模糊不清,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课桌因为碰撞而发出轻微响声来,勾在他腰间的腿三番几次的差点垂下去,被他抱起重新挂在腰上。

你的手被他紧紧相扣,蓦然哭出声的你哀求着安德鲁抽处短暂的停歇时间,因为你的脖颈已经连续被他大大小小的力道咬出无数的咬痕来,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触碰到课桌的棱角的腰也开始青起来,白腻的皮肤染上酡红的色彩,让他眼底的光越来越亮。

变得迟重的撞击数次戳到你的宫口,男性最彻底的标志性物质尽数喷射在你的体内,然后死死的抵住不让它们流出,更甚至再来一记撞击把它们撞到更深幽的地方。

疲倦的你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软绵绵的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大概十几分钟后你感受到体内半软的物体又开始复苏,身体僵硬。

耳边传来安德鲁带着慌乱无措的声音。“还是很想要……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错了,这么可爱的绵羊根本不像他表面那么单纯。

你招惹上的那个男人危险得让人害怕,他如同一只披着温和皮的野狼,暴戾而让你抵御不住,独占性强烈炽热的侵略你每一寸身体。

你被迫在他身下像妓女般承欢,又被他按在墙上肆意调教,你痛恨他手段尽施的毒心,也厌恶他对你那显得亲昵至极的肌肤接触,而你被困于别墅里在他密闭遮天的监控里寸步难行。

天色暗沉,你透过窗帘看向无边无际的森林,心脏因为某种激动和恐惧交织的心绪跳得飞快,你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看向那紧紧闭着的门,左上角的监控头正正对着你闪着红光。你咽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同往日无异。

你想,这里将是个装满危险诱惑的赌注场。而你为了等待的这一天已经达到心痒难耐的程度。

触碰到久违的潮湿地面,你恍惚一瞬立马朝森林里冲去,你知道杰克会很快得知你逃跑的消息并且追来,你现在能做的只有跑。

快跑!快跑啊!

你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发出粗沉的喘息,内心不断向上帝祈祷着。

一波波的热汗盖过先前紧张而流下的冷汗,顺着脸颊飞打在土壤里,同情景分外违和的丝绸睡衣因为奔跑动作时不时的掀起,露出一角布满红痕的肌肤,你的脑袋发昏,眼前黑影重重,突然间被块不显眼的石头绊倒在地,脚踝传来的阵阵痛让你惊慌不已……

你四顾周围,四周阴树密布,你明白自己甚至还没有跑进深林深处,咬牙起身踟蹰着向前。

在周围只剩下你剧烈痛苦的喘息声,在这只剩下你的声音环境中你敏锐的察觉到身后异常传来的树枝被拨开而细微清脆的声音,你的心底不由生出绝望。

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他最厌恶的就是背叛他的女人了……

不属于你的跑步声音越来越近,抓住你的肩膀一甩死死的把你按在树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你接触树皮的脸部阵阵疼痛。

冷暗的气息跟着他的靠近侵入你的鼻腔,他俯身在你脖颈不言不语,伸出温热的大舌滑过你的脖颈,然后顺着曲线上攀在你的侧脸来回滑动,湿润的感觉让你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动弹万分。

似是尝到汗水落留的淡淡咸味,让他突然轻笑出声,意味不明的出声更是让你的心情紧绷起来,修长的手轻柔的别过你脸颊上那些凌乱的头丝,突然紧紧的拽住你的头发让你转过头正对着他。

他仍然带着那熟悉的骷髅面具,只是那面具下深幽冷红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你,完全没有半分温和的存迹。

“今晚的月亮可真美,你说对吗,我最可爱迷人的甜心。”冷漠而磁性的声线不带起伏,无故谈起没有被任何星烁点缀的夜空。

……

杰克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绕着你的黑色头发,然后低头顺着发丝一路嗅到你的脸上,修长的手钳住你的脸,暗示性的压低。

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你的两侧,你跪坐在中间俯下身时,包扎过的脚踝传来丝丝疼痛,你无暇顾及只能专心伸出舌头,触碰裤子感受下面的物体,描绘它的形状感受它慢慢苏醒的过程。

你闭上眼睛更加卖力的去讨好他,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紧紧拽着他的裤子,直到中间那处被你的唾液尽数打湿,你睁开眼睛看着那团凸起的巨物,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皮带。

他的手透过你的睡衣摸上悬空垂掉的胸乳,你在别墅里没有穿内衣,因为这是他要求的,因为行事方便,就连这件睡衣也是你费尽心思讨好他才要到的,不过等这次过后,他肯定会把这份奖励收回去。

他轻轻的喘息声在你耳边响起,轻轻撩起你背后的一角睡裙,搂住你的腰抬起下坐,然后重挺起来。

缓慢的速度和重撞的力道让你发出呜咽,带着哭腔的声音因为摩擦的快感在咽喉间戛然而止,手软弱无力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靠他出力顶住。

骷髅面具随意的丢弃在一边,他苍白俊美的脸因为情欲染上几分红,每一次的耸动都毫无疑问的撞上你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紧紧的盯着你失神恍惚的脸,柔软的丝绸睡衣因为动作而下落到两人交接处,每次下坐都能碰到衣角使得那处很快湿润起来。

头无力的朝后扬去,双乳似乎在邀请般的请他品尝芳泽,而他也实现了你心中隐晦的情欲,湿热的舌舔弄最上端的朱丹,轻轻啃咬着周围,手细细的揉捏你另一边的胸脯。

突然从欲望中抽身,痛恶感上涌让你离开快感的漩涡,手臂乱舞而挣扎着想要退开,没想到内壁反而越加不舍的收缩包裹粗壮的男性器官。

他闷哼出声,翻身把你压在身下抓住你的手强制性的绑在床头,速度突然加快,你的头部因为他的碰撞而碰到床头,紧接着被他拖回去反复操弄。

湿润不堪的下体因为粗壮骇人的紫红色巨物大肆张开,每次抽动都能听到噗呲噗呲作响的欢爱声音,穴外缘的肉因为动作而翻出就翻进,摩擦得越发红艳,被巨物摩擦到充血的娇花轻轻颤抖着,让你的头脑发出极致快感的尖叫声。

“我的甜心啊……我啊,最恨别人背叛我。”就在这极限快感的同时,杰克伏在你的耳边轻轻说道,你恍惚看过去被他眼底深深的冰凉惊得彻底,他动作停了下来,整个房间徒留下你的喘气声。

他对着你,突然勾起微笑,揉按胸脯的手指往上摸到你的后脖颈,充满控制意义时轻时重的按压。

他的手突然紧紧的抱住你的腰身,向他凑去,相交处插入得越深,让你呼吸越发凌乱,直到头发被扯动,头皮发麻起来。他扯着你的头发把你拽下床,让你跪在床旁边的地上撅起屁股来,捡起一边的皮带抽打。

你呜咽着,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后来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你哭喊着,求着他别打了,他再次捅进你的身体耸动,用皮带在你的身上,胸脯上留下比之前更深红的条痕。

突然转进虐待性的性爱,你紧紧的抓着床单,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撞上床榻,他也跪在你的身上,俯身用力咬住你的肩膀,等到你哭喊着才松口,咬向别处,而皮带不知道何时早已经被丢弃在一边。

做爱时间很长,你的肩头已经不满深深浅浅不一的牙印,有的甚至渗出了血,暴戾的侵略让人不寒而栗。

陆陆续续的射了三次,这场折磨人的性事才结束,就在你无助的跪在地上,而他则饶有兴趣的看见白浊物从那殷红狭窄的洞口流出,甚至伸出手来抠弄,性爱的味道糜烂不堪。

“我想,或许你该住进一个更小的更适合你的地方。”他温柔的抚摸着你的头发,语气带着事后的靥足。

“这睡衣也旧了,该丢就丢。”

你的眼眸瞪得跟鹿眸般圆润,然而反射性的畏惧心理让你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剧情向

摄影师/勘探员/守夜人/杰克/火灾调查员

三观歪/强迫/睡奸/病娇/占有

————

庄园的天气时好时坏,但是没有人会去抱怨这糟糕的变化,阴郁的沉默笼罩在庄园上空,相互猜忌和漠视是最为常见的状态。

坎贝尔先生最近有些躁狂,除了游戏迟迟不进行外,每晚他都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歌声,尽管那声音轻柔,飘渺,充满温柔,却总是让他睡不好觉。

回房间的途中经过入户厅,他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一对男女坐在大厅中央,貌似是一对情侣,在交头接耳。

诺顿并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刚准备离开时,轻柔寡淡的女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跟他在夜晚听到的声音很像。

诺顿的目光立马落到中央的两人身上,坐她对面的白发男性温文尔雅,也许是交谈的内容不愉快,俊美的脸庞挂着冰冷嘲讽的笑。

他认识这个人。

是游戏里所谓的“监管者”。

诺顿屏住呼吸,藏在楼梯口暗处,静静聆听。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都是各自所求,我的条件对你来说并没有害处,既然如此,何不认真考虑?”

显然,面前的摄影师对彼此的身份有明确的认知,但能过来找你遵循你的意见,已经实属难得的尊重你。但是,他虽然没有选择威逼胁迫,一言一行却透着主导地位的自信。

你抿紧唇线,双手交握,垂眸躲避他能灼烧人的视线,因为你知道只要和那双沉稳老道的眼睛对视,你的一切小心思就会像以往那样会被他看穿。

“正如你所说,”你开口,“得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确实他能给你带来不少的便利,可问题是……值得吗?

“我并不着急,小姐,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约瑟夫面容缓和几分。

他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剑仗,对你简单行礼后转身离开。

直到高瘦的背影离开这里,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松懈,你悄悄松气,起身来到楼梯口,你突然听到一声抑制不住地咳嗽,怀疑的目光立刻落到旁边,晦暗的角落里。

“出来!”你厉声说道,同时从背后拿出匕首朝角落捅去。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精准地握住你的手腕,对方一用力,你紧攥的匕首就掉了,同时传来疼痛。

“……”你面色又白又红,奋力挣脱。

躲在角落的男性走了出来,阴沉的眼睛狠戾地盯着你。

“你在跟他们勾结。”他带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他们?谁?你别乱说!”你压住内心的慌乱呵斥。

他带着讽刺意味的冷笑一声,甩开你的手,转身上楼梯。

他会把看见的这些告诉别人吗?别人知道会针对你吗?

你内心的慌乱从撞见那个男人后便一直没有消停。

——

庄园非常危险,在这血腥而充斥冷漠的环境里,你开始放弃追逐金钱的最初目的,寻求自保和逃离的方法……哪怕是出卖肉体的低劣方式。在这里,没人在意你是不是纯洁小姑娘,或者说,色情和血腥交易在庄园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是你的,空气变得混浊而炙热,你几乎溺死在他残忍的温柔里。

模模糊糊中,他把你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又白又长的双腿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他低声笑着,温热的掌心贴着你的肌肤从小腿摸到大腿,再由大腿深向腿根部,炙热的物什还在幽谷进进出出,黏热的液体在抽插中被带出来。

你在他眼里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明明如此的美丽而柔软,就该被人采玩,却仍旧面对别人的讨好竖起尖刺,不识好歹。他看你的目光就像看犯了最低级错误的小孩。

在他悠然度过半个世纪中,见识过很多面孔,纵使没有过多接触两性方面,他仍然有着征服你的能力。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纠缠,女性的呜咽和喘息听得人面红心跳,不过在这里,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事。

回到入户厅,你正打算回房间洗澡。

“你怎么了?”有道润朗的声音喊住了你。你抬眸看去,金发独眼的男性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你,并且把倒好的茶杯往你的方向推了过去。“喝一杯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你打算婉拒,却发现口腔很干,便诚实地走过去喝了几口润喉。

“……谢谢你,先生。”

面对别人如此明显的善意,你显然无所适从。

“不必如此生疏,弗洛里安是我的名字。”弗洛里安温和地笑了笑。

他的放松感染了你,你也不禁微笑起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

跟摄影师做完后,他告诉你6月2号的上午唯一的那场游戏,你只需要跟他汇合然后待在他身边,他会带你离开这里。

可问题是,庄园主根本没有通知你在那天根本没有游戏,可离2号只有五天时间了,你需要在五天内找到在2号早上参与游戏的人,并且说服他进行身份对调,重要的是不能被庄园主知道。

你在弗洛里安口中得知,勘探员在2号早上有一场游戏,在你满脸疑问的时候,他告诉你,就是那个在过道纠缠你的男人。

是他。

阴沉寡言的面孔浮上记忆,你脸又白又红。既害怕又恐惧。

“怎么了,你是要跟别人对调吗?”弗洛里安问道。

“是的。”

弗洛里安明白过来,说道:“我跟那个勘探员是一组的,你可以跟我调换。”

机会就在眼前,但你替弗洛里安去参加游戏,你跟着摄影师走了,那接下来的结果就由弗洛里安一人承担,在你看来,弗洛里安是很好的人,你私心不想因为自己把他害了。

你的性格很像绵羊,胆子小,行动缓慢,自卫能力又弱,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能在这种危险地方活如此久。

你自己不清楚,但别人一眼就能看穿你,你因为良知太多,不愿意坑别人,导致自己被别人拿捏。

你摇头,不再多说。

你打算去找其他两人,虽然谈吐高雅,面对你对调的态度却意外的冷淡,很明显都不愿这样做。

最后,距离2号时间只有两天了。

你不得不去找古怪的勘探员——诺顿·坎贝尔。

他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灰白的衣袖挽道手肘处,露出苍白的手臂,面色看着比上一次还要太好,冷得像被谁欠了几万,他敏锐察觉有人看向他,抬起眸和你对视。

“原来是骗子小姐,你有事吗?”

“……”你沉默地盯着他看。

他淡淡地回看你几秒,见你还是不肯说话,便又垂下头吃饭。

你过去拖开挨着他的椅子坐下,离得更近了,连他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你们不说话,在你的注视下,诺顿咬牛角包的动作更凶悍了,像是格外烦躁被人盯视般,他几口吃完,胡乱地擦了下嘴,站起身离开。

你慌乱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在触碰到肌肤的那刻,彼此间的身位反转,身体和餐桌碰撞的声音引起其他人的目光,在看到高大的男性压着娇软漂亮的少女,将少女按在餐桌上后,默默地加快进食。

“唔……”

他按着你的后脑勺,俯身狠戾地咬住你的唇,带着泄愤意味地说道:“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他野蛮地撬开你的唇齿,吸着你的舌头,同时手勾着你的腰往他怀里送,你的双手放在两边,被沉重的身体重量压得呼吸困难,再加上他正掠夺你的口腔,霸占仅存无多少的空气,你的脸迅速绯红。

“2号那天上午,你……和我换……”你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终于明白过来,扯唇冷笑:“当然可以,作为交换,你这两天就陪我吧。”

说着,他打横抱起你的身体,朝房间奔。三下五除二利落地脱掉你的衣服,让你跪在床上。

粗粝修长的手指滑过你的臀部,按着臀肉慢慢揉搓,湿热的舌头从你的肩胛骨舔到腰窝,他的大腿立于你两腿间,迫使你分腿,那双手直到失去对臀肉的兴趣后,才转移目标到你湿漉漉的幽地里,伸进手指凶狠地操弄。

“啊…”你禁受不住地低喊出声,下体被他隔着裤子狠狠一顶,凸起而令人羞耻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给你的臀缝。

“麻烦小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他冷淡的腔调好似并没受你影响。

直到真实的肌肤相触,他的肉棒慢慢地滑过你的臀缝,往前延伸,经过湿漉漉的地盘,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脸皮发红,充实得不真实的怪异感觉弥漫全身,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又麻又痒又令你恐惧。

他掐着你的腰,闷不做声地操干起来,速度快而迅猛,还掺杂冰冷的恶意,故意深入引你失态连连。

你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浪叫。连肩头都染上一片红晕。

“真是淫荡,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嗯?”他按着你的后脖,俯身咬住你的耳朵。

突然的疼痛让你短暂回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敏感,至少目前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已经把你淹没。

“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是还在回味吗?”冷淡的嗓音越发低沉,藏着阴险和不知原因的冷漠,说完,他便越发努力地操干起你来。

“啊啊,嗯……呜呜呜呜……”你被爽哭了。

“诺顿!我知道你是,诺顿!”

他没说话,像是置身事外般的冷漠瞧你,然而在你看不见的背后,他听完,一直紧抿的唇线终于露出浅淡的笑。

“还算识趣。”他这样评价你。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过完那两天的,简直就是昏暗至极的生活,更糟糕的是,你的身体似乎对他起了明显的反应,严重的时候,你一看见他就潮吹,还被他看见了,这让你羞耻地难以呼吸。

“小婊子,你已经被我操熟了。”他压着你的脑袋在你耳边说道,证明似的深挺几十下。

按理说,你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被他操熟的。

此时此刻,你抱着他的背,紧闭着眼睛面色酡红,沉醉似地享受着。

最终,游戏如预想中的准时到来。

你和诺顿收拾好,他送你到入户厅。

在你们出现在入户厅的那一刻,弗洛里安的视线就落到了你的身上,他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像是掺杂了什么情绪在里面,有些古怪。

诺顿淡淡瞟了火灾调查员一眼,身体往前挪挡住他的视线。

“我不管你和我对调要耍什么把戏,但凡你没出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在进入游戏前,诺顿冷冷威胁道,那双幽暗的蓝色瞳孔紧紧地注视着你的身体。

你闷声点头。一直到离开这窒息的入户厅前往户外,你才能够喘息。

“你不是很烦他吗?”耳边突然传来弗洛里安的声音,你看过去。他弯眼笑了笑,示意性地指向自己的脖颈。

你已经懒得去掩饰或者辩解什么,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发话。

他像是在极力平静自己的情绪:“那天我帮了你,我以为你很困扰,现在想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那天你们是在调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跟他做?”他不做掩饰,直接诘问道。

你眼睛黯淡一瞬,不屑勾唇:“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弗洛里安。”

“正常?正常……”他低低的念道,唯一的漂亮蓝瞳看着你不解,“为什么你会觉得正常?我遇到的女性她们都没有像你这样的情况……”

“别说了!算我求求你!”你的苟且从这样一位正直的人口里说起来格外刺耳。

你一直在安慰自己,大家都是一样的,懦弱的女性就需要靠这样活下去,可事实是只有你无能,她们都在靠自己手段生存,你就像臭水沟里的臭虫,人人嫌弃和排斥。

诺顿就是最好的代表人。

“不,我是想说,你很好,你不能这样堕……”

“求求你别说了,求求你……”你打断他的话,声音染上哭腔。

他没说话了,转而看向前方。

阴冷的空气仿佛黏在了皮肤上,令人格外生寒,树梢上躁动的乌鸦紧紧盯着前往游戏的人们,聒噪地等待他们的死亡,以便满足口腹之欲,血腥气淡淡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你瞟了眼跟在你身旁的弗洛里安,他正在观察周围环境,一边护着你走。

他确实是位具有保护欲,责任感且令人安心的男人,如果你没有参加这种游戏,你也许会深深地迷恋上他。

你打算找借口把弗洛里安支走,这个独眼的男人显然并不好骗,费你很大一番口舌。各自分开后,你直奔摄影师告诉你的地点。

然而半途意外发生了。

“姐姐,什么事那么匆忙?”缓慢的,独特润朗音色的少年音响起,勾起你内心那段被隐藏的恐惧。

你白着脸,回头对上修长少年的视线。他依旧带着面具,那幽灵般的眼眶里闪烁着异光。

“怎,怎么是你?”

伊塔库亚轻笑道:“你看见我好像并不高兴?”

你勉强自己扯唇,露出难看的笑容来,伊塔库亚不禁往前走了几步,捧住你的脸。

“笑得真是难看,看来我得教教姐姐如何做一名真正的淑女了。”

你鼓起勇气扯住他的衣袖,质问道:“怎么是你?摄影师呢?!”

“你是说,德拉索恩斯先生?很抱歉,我并不清楚他的情况。”

“……”他沉默了一瞬。

“那个人对姐姐很重要?看来我得解决掉他了。”

他羽毛般轻飘的话里透着对生命的蔑视,你听他说过曾跟疯掉的母亲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尽管他表现得非常冷静,你却总觉得伊塔库亚的精神很不稳定,或者说,只需要一把火,他可以立马切换想法,发疯杀人。

伊塔库亚把你按在废墟墙上,危墙耸立,巨大的阴影打在你身上,因为少年踩着高跷,你脚下凌空,全靠少年手臂支撑,他窝在你的脖颈间,细细地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手掌探入衣摆往上,敏感的乳尖贴在温热的掌心中,被肆意地碾压。

你呜咽着,既讨厌又不敢挣扎的矛盾心理折磨着你,眼泪朦胧的余光中,你看见另一个人的面孔。

弗洛里安在看着你。

那一刻,你心猛跳,被羞愧和耻辱淹没情绪。

伊塔库亚低声笑着,解开你的裤子,同时扯下内裤,两人再次紧密相贴,他抽动起来。不要这样……你张嘴,无声地喊着,紧接着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娇吟。

“啊,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啊……”

少年落下的汗落在你的胸脯上,被他随意抹去,你的身上衣服两边撑开,私人衣物上推,露出女性的双奶和平坦小腹,少年修长的五指按在你的小腹上,湿热的舌头从肩膀舔到耳垂根部,混乱的呼吸打在你的侧脸,迎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震慑得你头脑发昏。

到后面,你几乎是祈求他的垂怜饶过你,你只希望弗洛里安觉得恶心,能够离开,可偶尔抬眸看去,弗洛里安像雕塑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又是一记深入,你被顶得身体上挪,嘴巴也张开来吸入氧气,面具的触感停留在你的脖颈上,伊塔库亚明显比你要兴奋得多,速度越来越快。

敏感的身体很快涌出大量的水,喷湿了少年的裤子,这令他有些惊讶和愤怒。

“你居然被别人操得这么敏感!”他的声音顿时降如冰点,按着你的脑袋咬牙切齿。

你默默流着眼泪,失神地盯着墙壁,活似他的发泄玩偶。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你苦不堪言。

一阵黑影袭来,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哟,看看这是谁。”背后突然传来含笑的淡然声音,一抹极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伊塔库亚再次挺入,把东西全射进去后,低声神经质地笑起来。

“你可真是香饽饽啊。”他幽幽地说道。

等你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

有人把你的手臂捆在床头,两条长腿攀上面前男性的肩膀,房间昏暗没有光线,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并非是伊塔库亚,因为他的身躯明显比伊塔库亚高得多。

他的东西早已经送入你的身体,而那东西就是造成你疼痛的原因,他正揉着你的阴蒂松缓疼痛,见你疼醒,带着浓厚兴趣地说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听说你想跟着摄影师离开?”

他的声音像上好的葡萄酒般醇厚,磁性富有魅力。

你疼得腹部抽搐,头皮发麻,不懂为什么会被人迷奸,也不懂为什么他会引起你那么剧烈的疼痛,这一切都使你思绪混乱,所以忽略了他的提问。

他两只手掐着你的大腿,喘着气又挺动几下,疼痒的酥麻感袭遍你的全身,你叫出声来,每次挺动都让你有种要死的感觉。

你不知道自己昏睡过去被他干了多久,因为你发现身体格外的敏感。

“你,啊啊,你是谁……呢?”你闭着眼睛像小猫般说着,痛苦和欢愉反复占据你的思绪,忍得眼泪哗啦啦直流。

“哦,我叫杰克,亲爱的小姐,路上看见那么美丽的小姐,被小姐美色所迷,心生掠夺之意……生气了吗?”杰克俯下身凑近你,你看清那骷髅般瘦削的脸,英俊而苍白,如同吸血鬼般瘆人。

太快了……为什么,他能一边专心做这种事,又能冷静地问你呢?

你惶恐地撇头看向自己侧边头发,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摇晃,声音唔唔,晃动的双奶没有固定的帮手,也晃得非常厉害,你难受得闭着眼睛承受,大量涌出的液体把床单湿得透彻,一抽一插中还有白浊物混在里面。

“听别人说,你跟摄影师走得很近?”

哪怕是干这种腌臜事,他听着起来仍旧像风度翩翩地绅士,如果单听本人声音,绝对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强迫无辜的少女。

“你觉得那个摄影师会放弃那么多研究目标,带你走吗?他只是在骗你,让你主动跳进他准备好的牢笼里,你还傻傻地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游戏。”

“在这里你谁也不能信,我亲爱的小姐。”

他的薄唇贴着你的耳,声音充满蛊人的诱惑,修长的手指掐着你的腰,力道大得让你怀疑是否已经淤青。

几经折磨,你倒在宽软的床里陷入昏睡。再次醒来,蓦地发现自己手脚被锁链束缚,眼前一片漆黑,惊恐地用手臂去碰,发现眼罩笼住的你眼睛,身体才略松懈。

“漂亮的小姐,你醒了,……是你的名字吗?”杰克的声音从你的上方传来,准确地念出你的名字。

你沉默不语,紧咬着唇。

“嗯?怎么不说话?”

咬紧的牙关被他轻易用手撑开,手指在你的口腔里左右伸动,你微微仰头,不敢咬他,乖顺的模样滋长他越发的放肆,他甚至伸进另一根手指夹住你的小舌,唾液从唇边滑落,被男人贴近的唇瓣舔舐而去。

“是,是的……”

“听着,摄影师最近在打听你的下落,我跟守夜都对你的行迹进行了隐瞒,回去的念头你别再想,否则,我们俩都会追捕你,无论你逃到哪里去。”

男性半威胁的逼迫让你颤抖,你眼泪迸发,很快眼罩就被泪水浸湿,都可以拧出水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含泪说道。

“那你是想要我用薄利的指甲划破你柔软的肚皮,然后把你的肠子全部拖出来,把你弄得七零八碎,然后丢弃在庄园的废弃角落吗?”他恶劣低笑着,恐吓似的伸出左手的利爪,触碰你平坦的腹部,尖锐的指甲仿佛轻轻一划,便能刺破你的肌肤深入。

极具恐怖的动作,把处于黑暗只能靠触碰来感知事物的你吓得哭得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杰克,你在干什么。”一声较远的带着冷意的少年音响起。

杰克回头,看向门口伫立的少年,后者漠着脸,摘掉了面具和高跷,幽暗的蓝瞳盯着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

杰克耸肩:“别担心,我只是吓吓她,乖点才不容易惹出麻烦。”

“不需要,她这样就很乖。”

少年快步朝你走来,手伸向你的后背把你揽起来,一边拨动你手脚的锁链,冰冷的滑动声在这间房间里格外暧昧,少年的体温跟雪似的,哪怕紧紧抱着你那么久,也带着入骨的寒意。

他低头,跟你耳鬓厮磨:“别怕,你在庄园已经是死亡的身份了。”

其实他说这话心底是没底的,因为摄影师并不相信,甚至盯上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找到你。

你失魂落魄地看着天花板。

这也意味着……你彻底成为了他们的禁脔,等待你的,仍是暗不见日,失去自由的生活。

【if线/火灾调查员/1v1】

灰蒙蒙的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喷泉里,你匆匆跑进里堂,站在那里的男性抬眸看过来,笑着向你伸出手。

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火热的手掌便裹住了你的小手,驱散你身体的严寒,你垂着眼,避过他的脸,捂着双臂往楼上走。

你听见男人的脚步沉稳地跟在你的身后。

自那次他帮你摆脱诺顿纠缠后,他就像扮演守护者,陪在你的身边。

于是你不可抑制地把目光转向这位新来的充满浑身正气的男性,他是那么英俊潇洒,笑容明朗,站在他身边,无需他做什么,巨大的安全感便能把你瞬间捕获。

可越是这样你越是自卑。

仿佛在这样皓月般的人物旁边,你就是陪衬的星星,藏匿在黑幕中,任何一颗星星的光芒都能掩盖你的光芒。

你在自己房间门前站住,侧过身,静静地看了眼弗洛里安。他站在那里,神情缄默,望着你的眼神跟那些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怜惜,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

你心底微动,推开门,低声说道:“进来喝一杯吧?”

他怔了下,有些局促:“可以吗?”

你微微一笑,转身进了房间。

茶香浓郁,这是一位东方监管赠予你的物品,至于获得的途径你并不想细说,雾气氤氲了彼此的眉眼,氛围和谐。

喝了一盏茶,弗洛里安知道自己得走了,长时间留在一名小姐房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然而他的脚就像钉在那里似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面前让他心跳异常的少女。

你起身,来到门口,在他站起身来时,蓦地关上门,并且啪嗒一声落锁。

弗洛里安顿时觉得古怪,他摸了摸头发,佯装不介意地笑着:“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吗?”

你对上他坦白的眼,略微羞愧地垂下眸,然后解开自己衣服和裙子的纽扣,当衣物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时,白腻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弗洛里安瞳孔紧缩,他后退一步抵着墙,面色略微凝重。

“小姐……”

‘请自重。’这句话怎么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他的视线像胶水一般凝固在你的肌肤上,有些难忍和狼狈地逼着自己移开,呼吸瞬间打乱,克制得深呼吸。

你在装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这句话你说出口,又怎么对得起你的内心。

“小,小姐……”他口吃道。

你微笑。走上前,抱住他的脖颈。

“我喜欢你。”你闭着眼,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克制的那条线瞬间炸断,他抱着你的身体,压在床上,双手在你的身体上胡乱地抚摸,像毛头小子般热情毛躁,又带着对你身体隐秘的探索与好奇,他滚烫的呼吸打在你的下巴。

你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在庄园有这样一个人,能通过他让你得到尊重,得到炙热的爱,你便能毫不犹豫地向他回馈自己的反应。

也许是被他们弄的,你已经不像个正常女子了。

不过能让他如此开心,你也非常高兴。

你解开他的衣服,亲吻上他的锁骨,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舐。

肆意的冲撞,带着初次的年轻气盛,他如太阳般耀眼的金发被你紧紧抓着,你皱着眉享受这疾风骤雨,他喘得格外性感,让你不禁又湿了几分。

激烈的抽插声绵绵不绝,女性的呻吟带着刻意讨好的意味,更分娇媚,足以让任何充满大男子主义的人内心狂跳不止。

混沌中,你想起一件事,这位漂亮英俊的青年,总是在火场里救下许许多多的人,像是把自己设身处地地想了一遍,你对他充满了更多的爱意和感激。

“你以前是帮保险公司办事的……啊,为什么总是去救人呢?”

他用力吻着你的耳朵,听到你的问话,柔着声音说道:“因为,我总会第一时间赶到。”

为什么?

你下意识地抬眸,对上弗洛里安温柔的眼神,明明是一双多情的眼眸,却就在那一瞬间,让你心情跌入谷底。

也不知是不是提及这件事情的原因。

他看你的眼神,非常的诡异。

房间里,两具身体在纠缠。

“唔……”

身前那只修长的手按着你的胸脯,低低的男性喘息在你的耳畔不断刺激着你,他的银白色发丝落到你的面前,划过你的睫毛,有些痒,你想伸手拂去那缕细发,却被他十指相扣,牢牢禁锢在枕头上。

他温热的唇落到你的脖颈处,手往下处一碰,握着你的腰提起来,修长漂亮的青年眉眼温润,眼里倒映着你迷离的神色。

轻轻的笑声随风消散,你能听到他调情的声音,温润的嗓音染上情欲。

“亲爱的……我的爱……”

等你再次醒来,身旁的位置冷冰冰的,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你坐起身来,翻身下床。

原本丢在地上的衣服全被整理好放在一旁的檀桌上,折叠好的衣服旁边是一盘丰盛的早餐。

你没有碰那早餐,穿好衣服后就想离开这间不属于你的房间。

刚推开门,就对上青年的蓝色双眼。

他嘴角习惯性地扬着笑容,波澜不惊地出声询问。“怎么了?是还没习惯这里吗?”

你内心一骇,面色平常,带着试探性的语气说道。“你知道的,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不,你可以。”

约瑟夫闻言一笑,伸手轻轻掐了下你的脸,握住你的手腕,走进房间顺带把门关上。

目光触及檀桌上的盘子,他神色微沉。

“怎么不吃饭?看来小姐你还有力气。”

男人有二米高,压迫性地身躯完全遮挡住你的视野,在他面前,你根本没有地方躲藏,一米五几的身高被他轻松地抱起来。

“我,我得回去了。。”

“你已经死在了月亮河,现在的你是自由的,你不必回到地狱,也无需在乎那些规则。”

他仰头看你,那双蓝眼透着无底的平静宁和。你抿唇,强制压下心底的恐惧不安。

不行啊……那个人……那个人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把你扣留在卡牌里带回自己的地盘,对外宣称你的死亡,甚至不准你离开房间一步。

他喟叹一声,眼底带上柔情,贴近你的脸低声细语。“因为,你很特别。”

在他漫长的岁月中,你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仅仅是一瞟,那纤细柔弱的身躯就攫取他的灵魂,穷途末路时那双含泪的瞳孔中浮现的绝望,让他内心燃起一股不知名的热意,企图霸占他的思想。

因为想要得到,所以留下你。

他的话含糊不清,但他眼底的感情你却一点不陌生。你垂下眼,顺从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本来就该死在月亮河,死在有他的那局游戏里,既然他让你活了下来,你就应该顺着他的意思,至于那个人……

回想印象中那张消瘦狠戾的脸庞,你忍住内心的战栗。

约瑟夫把你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你的上身,拉起你的裙子脱掉里面的障碍,伸手揉揉你的阴唇,本就操敏感的地方立马出水,将阴茎插入你的穴口,唇发出舒服的喟叹,慢慢的抽插起来。

肉体相撞的水声渐渐响起,深入浅出中带出更多的淫水,青年的头埋在你的胸脯里,伸出舌尖舔弄你的朱果,慢慢地硬挺起来。

你带着愉悦对方的意图,半真半假地呻吟着。

挺动的力道时轻时重,你们的身子偶尔紧贴在一起,这时候你总会难受得皱起眉头,吃力地容纳体内的异物。

即使被压在身下操弄,你仍然在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充分的体贴。

意识朦胧间,你好像又听到约瑟夫的低低笑声了,仿佛在嘲笑你如此敏感的身子,他的手来回抚按你圆润的臀部,白腻的肉在指缝间突出,松开时留下暧昧的红痕。

“好棒啊宝贝,你看看自己湿得多厉害……”

仿佛应他的话,他猛地一挺,更大的撞击声在相连处传来。

你咬唇,耳根赫然通红。

闪光灯亮起——是他,他不知道何时拿出了摄影机,拍下了你此刻的模样。

顺从男人的想法,在你被关在房间里起码一个月就破灭了。

就像是性奴一般,你被关在房间里不停地供他玩弄潮吹,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你心底却越来越排斥这段畸形的性事。

在一次事后,你疲倦地靠着枕头昏昏欲睡,突然,你听到夜莺小姐的声音,猛地一激灵,发现自己被床被盖得掩实。

夜莺小姐本就无心关注房间的其他,在说明游戏的开始时间后,她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一旁的青年勾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长身玉立在檀桌边,拿着斯帕擦拭着锋利的西洋剑,眼底的情绪看不透彻,犹如无底深渊般深邃。

他好像在想什么,久久地站在那里。

你起了心思。

或许这会是你逃离的契机。

回到求生者阵营,这房间太狭窄,压抑得让你喘不上气,你觉得再这样过几个月,你就快成为没有思想的性奴玩偶了。

最起码在那个人身旁,你还能任性地发气。

你记下了游戏开始的时间,默默等待。

出于上位者的自负,约瑟夫认为你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安逸,回到危险重重的求生者营地,再加上你这些天是在是温顺的紧,所以他一直没给房间上锁。

监管者的房间不像求生者紧挨着彼此,他们的地盘很大,是一栋楼或者一层楼的范围,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串楼的。

你跑出来,第一次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

回到熟悉的2f01,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你立马放宽身心,熟稔地躺进床被里,陷入梦乡。

模模糊糊间你听到门的扣声,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走近,他打开灯,脱掉的衣服窸窣声传来,做这一切的他静默得可怕。

手伸进被窝里,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他并不意外,只是又把手退了出去。

你掀开被窝露出头,看向背对着你的男人。

“奈布,我回来了。”

奈布嗯了一声,把护肘卸下来,拖起一旁的椅子搬到床边,坐下静静地看了你半晌,才轻描淡写地问道。

“去哪了?”

他面色平静得好像昨天才看过你,摄影师四处散布你死了的谣言对他不起半分作用。

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意识到他可能刚刚从游戏里出来,但你肯定这血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因为他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发神期间,你看到雇佣兵不耐皱起的眉,寒颤一下立马坐起身来回复。“我被监管抓走了。”

奈布漠然盯着你看了几秒,确定你没有撒谎,刚启唇想要说话,目光下移,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而你也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下去,雪白的脖颈处红一片,带着吮吸过度的暧昧,你连忙拉上床被,企图盖住自己暴露出来的带着暧昧痕迹的脖颈。

他反应更快,在你之前把床被扯下,看见你的手臂脖颈全是印子,眼神癫狂,掐着你的脖颈质问你。

“你这是在报复我?”

他俊毅的脸庞带着隐隐地疯狂,你惊吓地连连摇头,眼泪冒出。“不是的,我,我没有办法……”

他一听,松开你的手,握紧拳头,手背的青筋尽显,他转身狠狠踢了下桌子,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声音冷漠。

“是谁?”

“约,约……摄影师……”在他极冷的眼神下你改了口。

“摄影师……”他跟着缓缓地念了一遍,记住这个称呼后,他阴沉的脸庞展开一抹猛兽般凶恶的笑意。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静默地把衣服脱下后,挤进了床里,紧紧搂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怀里带。

他的怀火热得像炉,在寒冷的夜里温暖无比,也让人有无比的安全感。但你刚刚睡醒,只是看着他的脸发呆。

他的眼底带有乌青,面容看着也比以前憔悴不少,习惯性下扬的嘴唇弧度让他看起来分外的不好惹,峻冷的脸庞即使是在睡觉也带着警惕。

他知道你在看他,所以抱得更紧了。

第二天将近早餐点,你把奈布喊醒了,自来到庄园,你们以前一直都保持着到餐点才起床的习惯。他穿上衣服沉默地牵着你的手下楼,你们之间的话并不多,但彼此间透着一股别人无法掺和的亲密感。

这种亲密感,是你们日积月累形成的。

当消失一个多月的你出现在餐桌上,他们看你的眼神都带着惊疑,又因为雇佣兵的存在,表现得并不明显。

你不是死了吗?

起初,最先知道消息的雇佣兵陡然发疯,滔天的怒火令他们震慑,事情仿佛还在昨天。而那天后本就寡言的雇佣兵越发不爱说话了,就如同失去了交流的欲望,浑身透着癫狂的疯气,没人敢在关头招惹他。

只是现在……

大家小心翼翼地瞟坐在你身边的雇佣兵。

他垂下狠戾的眸,不顾旁人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吃饭,那股总让人疑心会跟监管同归于尽的疯癫劲全然消失不见,并且在你盘子里剩下的也吃了。

以往都是这样,一切都回归正轨了。

踏实感又慢慢回到你的身上。

说起来很好笑,你莫名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躺在地上受重伤的雇佣兵,你快被这个又陌生又可怕的地方折磨疯了,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对你也由不耐烦到慢慢的接纳。

直到收到那封邀请函。

邀请函里并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但雇佣兵把你带进庄园的那一刻,餐桌就已经摆上属于你的位置,你也被强制地参与其中。

每天写日记并不难,但血腥暴力充斥在游戏的每一处,所谓的庄园游戏,就是个那些高大怪异的人形物制造的屠宰场,像奈布这种能给监管者困扰的求生者少之又少,更多的是仅仅参加一次就命丧黄泉的人……

你一直都后悔跟着奈布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他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他威胁你,强迫你跟他发生性关系。

你仍然记得你的第一次。

“你在干什么?!”你的神情充满惊愕和愤怒,身体被压在地板上,他充满肌肉的手臂横在你的后背,另一只手分开你的双腿。

他没有作声,只是撕开你的丝袜,穿过你的内裤捏住你的阴蒂狠狠地摩擦起来,粗粝的手指猛地带来陌生快感,这让你立刻浑身酥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却逼得更紧了,手指时不时伸进狭窄的洞口。

其实你早就知道的,孤男寡女一定会发生什么,只是……

你声音变软,带着惊恐的求饶。“不行,奈布,真的不行,我没有准备好。”

他手指在你的洞口反复抽插,声音暗哑。“来庄园前,我就说过要操你的。”

你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毕竟你见过其他说荤话的雇佣兵们还是挺多的,你还因为他不尊重你生过闷气好一阵,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

你当时说的是什么?好像是,我喜欢18。

他拽着你的手往他方向伸,你的手突然触碰到硬粗的物体,这让你毛骨悚然,耳畔背后是他的声音。“先让你验货,看看有没有18。”

他还记得。

“不,”你哀声拒绝,“奈布,你别冲动。”

他猛地拍了你的臀部,声音听着有些发火。“你踏马勾引我还不多吗?怎么现在一副贞女模样啊。”

哪里勾引了?你咬牙切齿,朦胧的恨意破碎在他骤然变快的手指上。

“啊……嗯……”

你大腿微微颤抖,禁受不住地抬起来想要远离,殊不知这样一下就触碰到背后男人的下腹。

火热的巨物让你寒颤。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速成残影,弄得你下身又麻又疼。

不知不觉,你和他的下腹紧密相贴,他把你的内裤掠到一边,拍打了下光秃秃的私处,扶着自己的阴茎反复顶弄小小的穴口。

饥渴的淫水不断渗出,给了巨物趁虚而入的机会。几乎是几秒钟的事情,他就半截而入了,你面色涨红,拼命地想挣脱异物感和刺痛感。

已经把膜捅破了。

他退出来时,阴茎上透明的液体中带着丝丝的血迹。

再次进入,你哭着喊疼。可他仔细观察过你的神情,在捅破膜的时候,并没有你说得那么疼,于是不顾你的意愿继续地操干起来,甚至牢牢地按住你的肩膀不断加快速度。

“痛……痛啊……”你妄图让他停下的幻想破灭,哭着喊疼反而激起他心底的暴虐因子,成为他的兴奋剂。

他抱着你,就像打桩机狠戾地操干。

你的手臂被碰了碰。打算回房间的他对上你的眼蓦地一顿,你显然还没有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眼神带着迷离,带着隐晦的饥渴。

他扯唇,嘲讽的意味在眼中一闪而过。

你想到了什么?这么饥渴。

他才不会说,自己内心其实非常好奇和嫉妒。

“怎么?迷恋上那个男人了?能有我厉害?”背后压着你的男人附在你耳边狠狠地咬你的耳垂。

你呜咽着痛哭,脸庞泪水遍布,娇小的身体被他抱得紧紧的,彼此间的距离密不透风,他健硕的身体支撑着你,奋力上下颠簸。

门板的材质很好,即使是如此强烈的撞击,也只是发出轻轻的颤动声,你好像听到门外走动的声音了,有人的交谈声传来。

你哽咽的哭腔顿时没了动静,心底更是害怕,生怕别人听见,紧张得要命。

“嘶——”奈布冷吸一声,环着你腰的手腾出来调戏般地拍打几下你的屁股,顺着身体的美好曲线一路往上,精确地抚上你洁白如雪的胸开始用力揉按成各种形状。

“唔……”你禁受不住地轻轻叫出声来。

他没管,继续地操玩你,就在这时,敲门声落下,伴随着女性的声音响起。

“萨贝达先生,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他这时候故意加快了速度,你咬紧唇,面色涨红不已,内肉被黑紫色的粗壮物什暴力摩擦,强烈的快感和痒意让你忍不住扭动身体。

“真是可爱。”他在你耳边轻轻说道。

你抿唇,无声得哭的更厉害,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袭来,你眼前都快成朦胧一片了。

“萨贝达先生?你在吗?”门外的声音有些迟疑。

门扉在轻而有规律的轻颤动着,但凡认真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不同寻常,然而外面的女性却没有认清,不断地发问,执拗不已。蠢得像猪。这引起了雇佣兵内心的厌蠢情绪。

“滚!”

他的声音充满暴躁抑郁,直直地透过门传出去。

终于,脚步声慌乱地走远了。

他把你翻过身来,沉默地抬起你的双腿,往你方向一撞,在撞击过程中,他的胸膛和你相碰,你们的乳尖偶尔触碰在一起,你迷乱中抬起手去掐他的乳尖。

他动作一顿,面色隐忍而克制,半晌,握住你调皮的手举过头顶,寡淡的薄唇轻轻在你脸庞落下一吻,带着质疑的声音询问。

“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你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像是被彻底征服的雌兽任他欺辱。

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又猛地一冲,反复抽插数十下,你的身体上下颠簸不停,嗯嗯啊啊地叫着,满身酣畅淋漓,柔软的黑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眼里迷离得不像样。

这才像你啊。

你在他身边本就该这样的。

他的眼眸陡然绽放出痴迷神色。

漂亮又身材曼妙的女性是最值得男性关注的,同样,女性也会追寻那些强健的男性获得安全保障。在这座荒漠无聊的庄园里,杀戮可怕的地盘中情欲肆虐,因为能消遣的寥寥无几,性事成为获得快乐的主要来源,但凡彼此看对眼,都能在房间里一夜情缘。

性事过后,穿着牛仔裤的奈布慵懒得靠在沙发上,手轻轻地抚弄你的肩膀,手指摩挲着滑过细腻的皮肤,使得皮肤落下色情的红痕。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门外传来的是之前的那个女性声音。

“萨贝达先生,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奈布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勾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心情却也不见得多好,你从他腿上坐起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扯过一旁的毛毯扔到你的身上。

推开门的男性一点也不忌讳,满身透着激烈过后的味道,右侧的乳头像是被蹂躏过般红通通的,倨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音发出一声当做询问。

开门的女性眉眼微跳,虽然已经猜出对方刚才在干什么,但还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是这样的,我们队观察了先生你很久,认为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特此诚心邀请你加入我们队伍。”

似乎弱者都很喜欢抱团取暖。

他眼皮微动,“特此?”他的瞳孔上下扫视了番面前的女性,意味不明地嗤笑。

她的脸更红了,羞怯的脸庞带着意外的纯洁,倒是在这浑浊不堪的庄园有丝别样的风采,但面前的男性不吃这套,直接甩门。

哐当的一声响,来人吃了个闭门羹,原本纯情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门,回想之前听到的声声喘息和呜咽。

那个雇佣兵,

确实有本事。

她想到。

他关上门,一回头就看见你撅着屁股在捡地上的衣服,眸色顿时幽深。

“你是不是欠操啊。”

你刚刚把头凑进衣服里,就听见雇佣兵的声音。一双粗粝修长的大手随之就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你的胸部带着恶意趣味地上下晃动。

“啊…啊……”你一时间猝不及防,零碎的声音溢出。“你干吗!”

你奋力挣扎,却抵不过男人大手的禁锢。

他晃动几下,另一只手压住盖在你头上的衣服,搂着你的腰把你提起来。你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自己白嫩的身子早已经彻底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双腿被他大肆地分开,不需要任何的前戏,你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他的侵入。跨坐在奈布身上,尚且敏感的幽洞在不断的抽插中流出淫水,打湿了他的裤子,肉棒肆意戳红你的花心,你雪白的奶子剧烈跳动着,嗓音娇软得不行。

呼吸得急了,你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有些窒息,手慌乱地拍打男人因为操你而紧绷的肌肉。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吃饭时间,你基本都不出门,也没有必要。

“……”

“小小姐,你还好吗?”

身旁是少女柔软的嗓音。

你回过神来,是面前戴草帽的棕发少女问的。她面上带着可爱的雀斑,即使是在这危险血腥的迷局里也照常露着笑容。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你小小姐,出于礼貌你还是回应:“我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伍兹小姐。”

她看了眼挂在胸前的小名牌,浅笑了下。伸出手碰住你的脸,低声宛如情人的亲昵般说道。“可是你的表情,就像园里腐烂的玫瑰,要坏掉了一样。”

你迷茫地看她,她的表情莫名狂热,看得你下意识发颤。

她喃喃自语。“真是,太漂亮了。”

雇佣兵刚到,看到这幕面色顿时阴沉,快速冲上去,朝她重重挥出一拳。她一时间没有料想对方速度如此快,把手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后退几步,她没说话,捂着痛得发麻的手,阴沉地望向雇佣兵。

雇佣兵扯唇,向她凉凉微笑。“她是我的,再靠那么近,我提前解决了你。”

阴森的话使得氛围越发凝固。坐在角落的幸运儿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只要你身边有他的身影,就绝对见不到其他人。

你早就习惯。

乒乒乓乓的修机声。

去救人却不知何时转回来的雇佣兵从废墟旁边蹿出来,一把抓住你的肩膀,往大房带。就在你们离开后,一具庞大畸形的怪物前来探视,巨大的斗篷下是丑陋的三颗头颅,他们如孩童一般各自笑着,身形一扭变成车轮状的东西,伴随凌乱的嘻哈声远行。

见监管离开,你松了口气,佣兵原本抓着你肩膀的手突然下移,握着你的双手朝他身上探去。

你脸一红,果断挣扎。“不行!不可以!”

“什么?”

他冷漠的神情微怔,少见的露出几分茫然,与此同时你的手碰到扎在他身后那颗足足有几指宽的尖刺,你脸更红了——被自己的想法羞红的。

“没,没什么。”

他默默看了你一眼,转过身好让你拔刺。

都怪他!

在以前你可是个很纯洁的大学生!

想起过往,你恍惚了下。稳了稳心神,把心思放在奈布·萨贝达身上。

3

四处都是硝烟,冰冷的武器肆意摆在地面,腐烂的人形发出恶臭的气味,你还穿着与着血色暴力的战场截然不同的棉质衣物,背着单肩包颤抖着路过。

这,这里是哪里……?

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好似无辜的羔羊落入危险黑暗的环境,每踩一步都是对自己脆弱生命的无知。突然,暗处有人动了,你回头看去,发现是躺在角落的死人动弹几下。

你慢腾腾地移过去,确认他暂且没有攻击性后,才蹲在他身边。

他手臂血肉模糊,嘴唇干得起死皮,你轻轻一碰,温度高得让你心惊,你连忙翻开包,打开矿泉水给他喝了几口。

呲——

你寻声看去,发现久日不见的背对着你的三四个壮汉在用刀尖刺倒下的士兵,你抿唇,连忙把角落的男性拖到更为隐蔽黑暗的地方。

你透过隐隐约约的光线望着外面,硬朗暴戾的士兵们在外面大笑,叽里咕噜说着你听不懂的话,一边刀刺尖锐地刺进尸体,抽出点点血花。

你的心率很快,脸庞因为紧张而发红,身体直绷僵硬,一直到那群人走后,你才悄然松气。

你转身,从包里拿出纸巾,打湿后放在他的额头上,同时擦净他脸上的汗,又把伤口冲洗了一边。

恍惚中慢慢睡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掐醒的,你被压在墙上,醒过来的男人眼神阴沉,他沉默地盯着你,不发一语,手上的力道在你醒来后加重。不一会儿你眼前就出现黑影,你挣扎不过,白皙的手徒劳地拍打他的手臂。

他突然手劲一松。

你倒在地上,不断咳出声来,嗓子眼疼得厉害,刚想用手去摸脖颈,被男人一手握住。他漠然地盯着你的手背,看得仔细,像是在检查。

女性的手娇软而白皙,除此之外,你们的皮肤骨骼完全不同,被他整个包裹。

他的视线上移,看你咳的红彤彤的脸,眼底神色没有半分人该有的情绪,根本没有为刚才的行为做出辩解。

“……”他薄唇微启,对你说话。

你听不清。费力地凑近去听。

他神色诡辩。

身体一抽搐,猛然惊醒。

环住你腰的双手握得紧紧的,他的头窝在你的脖颈处,打在你锁骨处的呼吸浅而平稳,像是被你刚才的行为惊动,他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你低头看去,对上雇佣兵平静的眼睛,低声说道。“我梦到我刚遇见你的时候了。”

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半晌,他像饿了许久的野兽,扯下你的胸罩,伸出舌头舔弄。

你敏感一缩,闭着眼睛颤抖着,腰部变得像弓一样抬起,和他火热的身躯相贴。他深深地吮吸你的乳尖,时不时轻轻啃咬,另一只手握着你的乳房慢慢揉按。

雪白的奶子都是他蹂躏的红痕,见你眼泪都流出来后,他停下动作,喘息声微重。

“是不是后悔了。”

你朦胧地睁开眼看他,他擦去你的眼泪,撩起你的刘海让你直视他,他面色冷漠却又带着止不住的试探之意,你回过神来,面露疑惑。

“后悔看到我。”

他眸色一片暗沉。

你想,如果没有他掩护你离开那冰冷残酷的战场,你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没有,大概。”

你的语气并不确定。

面色冷漠的雇佣兵终于露出较为友善的笑来,但很快,那道笑容被阴森的意味替代,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细细勾勒你的唇形,低笑一声。

“就算你说后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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