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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 1)

“哥……”

严在溪有一瞬间的放空。

他本能地颤了颤嘴唇,不敢去看严怀山的方向,回过头更加用力地试图挣断牢牢铐住他的锁链。

严怀山站在原地没有动,那道黑影保持着微微歪斜的姿势。

咔哒——

极轻的一声,灯被打开了。

刺目的白炽灯光猛然间映入眼眸。

那颗凝聚在眼中的晶莹泪珠在剧烈的酸痛中滚落。

“哥!”严在溪被烫到一样,忙不迭垂下眼睛,他手腕被割得生疼,铁链声刺耳地响在耳边,大声地叫:“哥!我被锁了手铐和脚铐,你看看他们身上有钥匙吗?!”

严怀山没有吭声,嘴角维持着很浅的弧度,缓缓回正视线,静静地看着那团蜷缩在角落的单薄背影。

严在溪头也不回,焦急地喊道:“哥!快点帮我找一下钥匙!把他们绑起来,然后找个手机报警!”

啪嗒——

啪嗒——

身后有脚步声靠了过来。

更冷的空气从严怀山身后挤了进来。

严在溪徒劳无功地扯了下脚链,胸脯激烈起伏,他喘息地很大声,也绵长。

更多的泪珠滑下面颊,严在溪抽了下鼻尖,连眨眼都不敢用力,他拽动锁链的幅度小了一些。

严怀山离得越近,严在溪挣扎得越小。

当脚步声完全停在身后,房间陡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严在溪背对着他,很轻地缩了下腿。

“泠。”

铁链发出清脆的响。

严在溪轻微张合了下嘴唇,有一滴黏稠的血顺着一侧的脸颊流下,沾上干裂的唇瓣。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口腔里弥漫起铁锈咸腥的血味。

“哥……”严在溪低着脸,声音很低地叫他。

严怀山离他很近,就在唾手可得的距离,严在溪甚至能察觉到他低又沉的呼吸。

他抬起手,力道不重,轻放上严在溪肩头。

放上去的瞬间,严怀山的掌心下感受到严在溪一瞬的抖动。

严在溪颓然地垂耷下细瘦的脖颈,仿佛只被折断长颈的白鹅。

他脸色异常苍白,完全无法思考,差点忘记呼吸。

在即将窒息的错觉中、胸膛缓慢的起伏间,严在溪感受到那只垂放在肩头的手,分明轻得仿佛羽毛飘落,他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严怀山的手宽瘦且长,拇指贴在滑腻的肌肤上,随意又缓慢地剐蹭。指腹上传出微热的温度,同他的语调一样温柔:“我在。”

从未有过像此刻这样的,严在溪从他最信赖、最崇拜的人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没由来地,他眼前出现了一双闪烁着诡异兴奋的深蓝色眼眸。

在看到何琼血流不止、肢体错位的丑陋尸体时,捂住他眼睛,如同救世主般降临的大哥也是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对他道:小溪,跟我走吧。

“哥,为……”严在溪冷不丁咬了下嘴唇,把哽咽忍进喉间,“为什么啊……”

严怀山却不打算回答,放在他肩头的那只手沿着弓垂的脖颈,缓慢游动,轻轻停在两颊。

粗糙修长的手指将严在溪半张脸颊完全包裹,而后蓦地收紧,捏着他尖瘦的下巴,遏使着严在溪完全地抬头,整张脸映入严怀山的视线。

有一行温热的眼泪从掐着严在溪面颊的指缝间流过。

严怀山顺着眼泪流动的方向,垂下了目光,在他裂出血丝的干涩嘴唇上短暂停留。

严在溪漂亮又水润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脆弱绝望的悲伤。

严怀山盯着他的眼睛,面容寡淡地用拇指抹花那道整齐的泪痕,喉结上下滚动。

严在溪哭得哽咽:“哥……我不会跟你……你和二姐争财产的……我不会要严左行的……钱的……”

严怀山笑了一声。

很短促,如果不是模糊的目光中看到他勾动唇角,严在溪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严在溪苍白的脸颊,缓慢地蹲下身。

“我不怕你要跟我争财产,”严怀山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儿变化,手指抵住他的下颚,将严在溪的脸抬得稍高了些,同他对视,语气平静且笃定:“如果我想要全部,就没人能从我手上拿走一分。”

严在溪感觉到有一滴血进了眼睛,他狼狈地眯起眼皮,痛苦地蠕动了嘴唇,绝望地问他:“哥……为什么啊?”

质地柔软的纸巾贴上他额头的细口,严在溪疼得瑟缩了下,下意识躲闪。

严怀山抓着他下巴的手蓦地收紧,严在溪吃痛地皱起长眉。

严怀山动作轻柔地把他脸上的血迹擦走,收起沾血的纸巾,倏然凑近吻了下他闭紧的眼皮:“弄疼了吧。”

严在溪霎时愣住了,他无措地眨了下眼镜,茫然地看着严怀山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和他右眼那颗泪痣。

严怀山的声音很轻,语调却异常冰冷:“哥让他们都还回来了。”

“……哥?”

严在溪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他小声地叫了一下。

严怀山钳制在他下巴上的手忽地松了。

他隐藏在阴郁下炽热的目光在严在溪身上逡巡,一寸一寸看过他毫无血色的脸颊、纤长到仿佛能一掌掐断的脖颈、线条流畅的肩膀,手指放在严在溪左肩的肩头,隔着轻薄的布料按着突起明显的瘢痕摩挲了一下。

那里有一个严在溪恨不得生生从肉上剜走的,一个除了他和那个留下痕迹的男人无人知道的齿印。

严在溪的眼睛骤然紧缩了一瞬,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严怀山比任何时候都要阴冷幽深的眼睛。

严怀山目光沉沉地同他对视:“我一直都忍得很好,但是三年前你竟然打算找我的替身,那时候你准备放弃爱我了吗?”

严在溪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完完全全地抑制不住恐惧,艰难地在严怀山的目光下努力呼吸。

严怀山的手重新放回他冰冷的脖颈,一点点收紧,严在溪的脸因短暂的窒息而扭曲,他本能地奋力抓掐着脖颈的手臂,手臂上力量陡然发力,青筋虬起,脖颈跟着浮现紧绷的血管。

严在溪额头上快要凝固的裂口重新挣出细小的血珠,缓慢凝聚。

严怀山以孑然不可抵抗的力道,将严在溪完全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

他突然吻上严在溪的额头、眉心、下巴、耳垂。

吻得接连不断,他亲吻弟弟闭紧的眼皮,亲吻他眼角的细纹,舌尖轻舔他的鼻尖。

吻游荡在鼻梁。

严怀山垂下眼注视着身下的严在溪。

他因喘息而仰着头半张唇瓣,薄又白的眼皮,颤抖的眼睫,浓密又黑长的睫毛杯泪水濡湿,紧密地贴着眼睑,显出诱人又脆弱的黑色线条。

“这次去了非洲,还打算回来吗?”

在吻落上嘴唇前,严怀山阴冷地问:“你要彻底放弃爱哥哥了吗?小溪。”

严在溪恸喘着张合嘴唇想要回答。

“唔——”

他的话却被湮灭在唇齿中,严怀山吻了上来。

严在溪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在腰间,喉头颤抖着发出呜咽,挣扎着无法逃离。

严怀山用猩红的舌尖舔上他尖利虎牙,舌尖被利齿摩擦出火辣的痛感。

牙是人类唯一暴露的骨骼,严怀山舔着弟弟的犬牙,像在舔他的心脏。

顶灯明亮,地面沉浮了些微的尘埃。

严在溪被压着脸颊,贴上冰冷坚实的水泥地面,他被泥灰呛得皱着眉连声咳起来,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拧着脸。

一只手从脸后径直伸来,供起微温的手心将他的口鼻完完全全拢住。

“唔!”

几乎是严怀山贴上他嘴唇的瞬间,严在溪乍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心,试图找准机会逃走。

严在溪咬的力气很大,他在两人粗喘中听见虎牙齿尖穿透皮肤,陷进肌肉的发出细细的声响。

严怀山没松开手,甚至连手都没有抖一下。他捂得力气仍旧大,是严在溪如何都挣扎不掉的力道。

好像有十亿万只蚂蚁在红色的牙龈上来回爬动,他咬得离脉搏很近,沉稳的跳动在齿间震荡,伴随着严怀山的脉动混入严在溪的心跳。

严在溪恨不得用牙生生咬下严怀山的肉,大口大口吃他的五脏,将他全然撕裂。

可严怀山只动了下拇指,缓慢地用粗粝的指腹在他嘴角轻轻剐蹭,他嗓音低哑,湿冷的气息碰上严在溪柔软的耳垂,道:“小溪,松口。”

曾经,严在溪想做他哥脚边的一条小狗,乖巧又听话。

可他却想不到,23岁的夜晚,严怀山用一条锁链拴住了只属于他的小狗,却将严在溪心里最美好的兄长与最鄙陋的野兽合二为一。

严在溪抽泣着,牙关稍稍松了,严怀山的血渗出几滴,留在他舌尖。

他含着血,一边的脸颊被泪水打湿,连喘息都变得异常困难,脸埋进被锁在一起的手心,盛着泪水,断断续续地叫:“哥……”

严怀山微低头,在他后颈弓起的龙骨上吻了一下。

严在溪在他唇下猛然颤了颤身躯。

严在溪亲吻的力道并不重,但他却伸出舌尖,沿着一路向下的骨骼舔去。

严在溪毫无反抗的力气,他被绝望的死寂吞没,发出悲悲哀鸣。

严怀山把他很薄的短袖推到胸口,露出半截细韧的腰肢。

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肉泛着色欲的光,在扭动中被弄脏了,染上几抹灰黑,激起人低劣肮脏的欲望。

严怀山垂着眼看他,面无表情地把严在溪身上宽大的短裤同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严在溪不再抵抗,他只是爬伏在地上,眼泪从肿起的眼睛渗出,在鼻尖悬垂,一直到再也支撑不住,而后泫然坠落了下来。严在溪哭的声音并不大,好像头奄奄一息的小兽。

严怀山低着头,掰开他臀缝的时候,严在溪不愿相信地摇头,口水透明地从发红的嘴唇垂落,牵出暧昧的银丝:“哥……不是的……”

严怀山揉上他后穴的手停顿了一下,听到严在溪低啜着张大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竭力后仰起脖颈,扭着脸颊努力与他对视:“你骗我的,对不对?哥,这是你骗我的对吧?是不是?”

他眼里含着所有的希翼,乞求着哀告:“哥!你说啊!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他——”

严在溪的声音抖了一下,他快要发不出一丝声音,仍旧执着地用气声问面前冷静注视着他的男人:“是不是?”

空气很冷,穿过很薄的皮肤,贴住严在溪的心脏。

严怀山的手指从他被迫后翘的臀上移开,严在溪要笑出声,他喜极而泣:“太好了哥,我就知道——”

在他深色的眼睛里,映入严怀山缓缓解衣扣的身影。

笑容凝固在脸上。

严怀山单手横揽在他小腹间,猛然使力把严在溪压上一旁的墙壁。

泠——

链条碰撞,尖锐的响动让严在溪下意识挣扎,下颚被冷不丁掐紧,以无法抗拒的力道扭转过他的脸。

严怀山贴着他的耳根,湿热的舌尖轻舔,像条穿梭在雨林间的黑蛇,滑过耳垂与下颌交接的地方,沿着下颌瘦削的弧度,舔吻上他突起的喉结,用力吮吸了一下。

严在溪快要窒息。

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颅才得以换取些微的氧气。

“哥……”

严怀山舔过严在溪的下巴时,他艰难地小声叫他,喉结颤动。

“本来不想这么快让你怀孕的。”严怀山从身后压上来,盯着他的眼睛。

严在溪不想和他对视,却又不得不沉沦在他海一样的眼眸中去。

两人对望着,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眼睛中纳入严怀山张合着缓慢出声的锋利嘴唇:“给哥生个孩子怎么样?”

严怀山和他离得很近,鼻尖碰上鼻尖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一个和我们身上流着完全相同血液的孩子,一个像你的,也像我的孩子,这样就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严在溪打了个哆嗦,瞳孔猛然一震。

其实,梦早就碎了,只是他一直不愿醒。

在严在溪反应过来想要挣脱的时候,已是怀中困兽。

严怀山单腿强硬地分开严在溪跪起地双腿,隔着西裤的布料,抵住敏感柔软的穴口。

那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任何一个男人身上的,丑陋的、怪异的,严在溪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忘记身下多余的器官。

严怀山却全然不感到一点奇怪,把他半软的性器拢在掌心,用手指揉上严在溪双腿间藏着的软穴。

严在溪从不接受这个器官的存在,也几乎不会去碰它。

穴里紧也干涩,严怀山只探进去一个指节立刻被湿软的红肉吞吃着合拢,像两片肥嫩的鲍,紧实得裹住手指。

严在溪软了下腰,贴上身前冰冷的墙壁,他撑着胳膊想逃,但却无从挣脱。

严怀山用重量压着他撑在墙壁上,将严在溪完全困死在墙壁前。

他双腿插入严在溪的腿缝,把他两腿撑得分到了极致,大腿根的筋在隐隐抽痛。

严怀山一只手环贴在严在溪耻骨上,手指轻轻剐蹭,另一只手从穴里拿出来,捏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严在溪抿着嘴唇,时而耸动喉结发出短促的低喘。严怀山拉开裤链,弹出粗大涨红的阴茎,送进他腿缝间,在稍潮的肉缝间蹭,一下又一下。

其实严在溪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时刻,做过很多次有关哥哥与他的春梦。

他想过被严怀山操,也梦到过把阴茎送入兄长的身体。

但从没有一次,严在溪会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下,他与哥哥真正地肌肤相贴。

从来没有。

严在溪眼角滑出来一滴泪,闭上眼睛,哆哆嗦嗦地求他:“哥……我不能……不能怀孕……我是男人……我不想……”

严怀山吻了吻他的后颈,单手抓住手铐间的短链,捆住严在溪两条细瘦的手腕,高高抬起压上墙面。

严在溪被迫使着贴上墙壁,无法挣脱地后挺。严怀山的目光落在他后腰因为弯曲而凹陷的腰窝,浑圆又皙白的臀肉因恐惧与冷空气蹿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严怀山喉结稍一滑动,握在他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小臂上浮现明显的青筋。

松了的手掐住严在溪瘦削的腰身,用力撞进去。

“啊!哥!——”

严在溪惊跳了一下,被穴口里陌生的胀痛感弄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是安静了一秒,迟缓地眨动眼皮。

严怀山的手贴着严在溪薄薄的小腹,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与皮肉的起伏。

肉茎深埋在穴内,严怀山突然笑了一声,很低,全都落进严在溪耳中。

严怀山拖着他的胯骨,往下狠狠一按,更用力地凿进去,好像要径直捅穿严在溪的内脏。

茎头下侧突兀内镶的尖硬小珠陷入湿紧的甬道,剐蹭在敏感紧致的肉壁上,深深陷入。

严在溪的眼泪不自觉涌出来很多,脸一下变得煞白,哭着摇晃被他压在墙上的手铐,压不住尖叫:“哥!你用了什么?!好疼,疼!”

他倏地向后弯曲,夹起两片蝶翼一样的背脊,龙骨凹陷出一道深深的背沟,滑至与臀肉相接的腰际。

严怀山抬手插进发丝间,抚走垂下眼前的碎发,粗喘了一口气,低下头,在他头顶的发旋上吻了一下,平静地回答:“没什么大不了的,一颗珠子而已。”

严在溪无意识瞪圆了眼睛:“疼——唔!”

又是狠狠一下抽插进去。

严怀山撞得很用力,发出啪啪的响声,耻骨装上后臀的白肉,泛起暧昧的绯红。

严在溪被压在墙上的手指蓦地攥紧,严怀山一只手扣着他指缝交叉着,两人都被捏得生疼。

严怀山神色不改,只有额间隐隐出了汗,俯身将粗大的阴茎送的更深,严在溪微张了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严怀山冰冷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小溪,你愿意给哥生孩子吗?”

“不,不要!啊!——”严在溪话还没有说完,水红的眼睛一下瞪大,嗓音里染上水意,呻吟里带着哭腔,发出尖锐的叫喘。

不等他回答,严怀山死死掐住他的腰身,一记深顶,几乎要把他凿穿。

严在溪失控地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惊恐地摇头,却被带着狠劲儿的顶撞一下一下钉死在墙上。

严怀山插弄的速度愈发得快,把他囚在怀里,环过严在溪肩膀,按着他肩头的牙印更用力地往下。

严在溪大敞地腿缝像是要嵌入严怀山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胯骨,把含了硬珠的肉茎吞得更深。

那种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严在溪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严怀山把他抵在墙上,操弄的速度很快,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溅出发白的体液。

严在溪冷不丁尖叫起来:“哥!哥——”

炙热的阴茎狠狠埋进去,撞到深处的壶口,凿开一条缝隙。

“哥在。”

严怀山射精前,严密闭合地咬上他左肩早已结疤的齿痕。

严在溪瘫软地倒在地上,精液顺着他叠着红紫掐痕的大腿淌下去,严怀山用手指抹走流下的白色体液。

严在溪的眼睛痛,喉咙也痛。

恍惚间,他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严怀山的手却在这时贴上他脸颊,低下头和他接吻。

严在溪不得不仰高脑袋,严怀山嘶咬着他红肿的唇瓣,伸出舌头深舔着,与他滑软的红舌勾缠,唾液唇齿相交,顶在他喉咙深处,严在溪被迫仰起脸,吞咽下去。

严在溪的灵魂好像脱离躯壳,分为两半。一半的他在贪婪地啃吻着严怀山,一半的他冷然地注视着光天化日下狼狈为奸的两个亲生兄弟。

严怀手掌的温度穿透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心脏上,陡然,他分裂的灵魂合二为一。

“哥。”

严在溪躺在逼仄的墙角。

严怀山没说话,淡淡转动深沉的目光,放在他赤裸的脊背上。

严在溪整个人都很平静的样子,背对着他,腿缝儿间留着湿漉漉的红痕。

他垂着眼,又叫了一声:“哥。”

“我给你买的开心果曲奇,还放在家里。”

“昨天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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