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我打包票,这人绝对……”
“他是男的。”
郁轻一下子哑火了。
“这这这,我还小,没经历过这些,”郁轻说,“但按照以往的套路,这人多半跟严冬一样。”
“不一样。”
提起严冬,洛汀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薄唇抿成一条线,不怒自威。
他重申道:“他们不一样。”
小徒弟和严冬,怎么可能一样?
郁轻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人,“对不起哥!那个啥,也不是人人都和严冬那个变态似的,万一人只是单纯对你抱有好感,想每天看见你呢?哥你不能因为一个严冬就认为所有接近你的人都不怀好意。”
严冬,便是传出第三大传闻的始作俑者。
大约一个月前,洛汀洲训练结束后,又耽误了一小时,接近三点才回房间,还没走近,就看见自己门前站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洛汀洲悄声接近,一掌拍在那人后背。
那人骇了一跳,转身见是他,结巴道:“洛、洛神。”
“严冬?你在我门口干嘛?”
严冬涨红脸:“我有事找你。”
洛汀洲没从少年飘忽不定的眼神中窥见那一丝爱慕,直白地问他有什么事。谁知严冬支吾半天,一个字没说,扭头跑了。
洛汀洲心里虽然纳闷,但也没多问,回了房间,打算冲个澡就睡了。
结果当他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却发现镜面一角闪烁着红光。
那是个摄像头。
洛汀洲立马联系周轩和王经理,第二天,几人调出走廊监控,确定严冬进入过他的房间。
王恒找严冬谈话,一个精通话术的老练经理,分分钟就从严冬嘴里撬出了自己想要的。
谈话结束后,王恒见到洛汀洲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算是长见识了,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原来严冬对洛汀洲抱有极为病态的爱慕,这种崇拜恋慕让他犯了一些令旁人头皮发麻的错误。
通过监控,他们发现严冬会趁着夜里无人,跑到三楼训练室,疯狂翻找洛汀洲的座位,将他用过的纸笔、乃至落在桌上的糖纸,以及没来得及带回去的水杯,一一收捡。
三楼训练室的监控基本没人看,毕竟差多都是职业选手的枯燥训练日常,除非谁丢了东西,或者遭遇盗窃,才会调监控看看。
没想到竟让严冬钻了空子。
也不知道这人持续了多久的变态行为。
当天严冬就被俱乐部秘密开除,只不过洛汀洲等人不知道的是,严冬离开之前还散布了“谣言”,间接导致青训生更加惧怕洛汀洲。
见洛汀洲不说话,郁轻又说:“如果哥你不想和那个人发展出超越友谊的关系,我认为,不回消息就行了。”
洛汀洲细想一番,纠结的神色散去不少,“你说得对。”
对个头!
连续三天收到小徒弟发来的“队长早安”、“队长晚安”,还有一些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的颜表情,洛汀洲都快习惯了,睡前看一眼手机,早上起来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