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总被玩,他也得掌握主动权才是。
傅寻书回身,乌黑的眼看不出多少情绪,长眉紧皱,挑剔又审视的目光在洛汀洲身上游走一圈,最后落到那两片被蹂|躏后愈发红艳的嘴唇上。
蓦地扬眉笑了:“我怕队长驾驭不住。”
洛汀洲:操。
“过来,”洛汀洲补充道,“别让我说第三遍。”
傅寻书依言走过来。
这人衣冠楚楚,连裤子扣子都扣得好好的,反观洛汀洲,身上只罩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他披着薄被,拍拍身侧,“躺下。”
傅寻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看了好半晌,这才顺从地躺好。
刚躺下,视野中掠过一道影子。
洛汀洲翻身,两人位置调转。
再然后,傅寻书扣得好好的扣子就被解开了。
身边人睡熟了。
今夜剧烈的运动似乎掏空了他的力气,往日睡眠不好的人这会儿睡得格外沉。
傅寻书的手指在软趴趴的粉发里穿梭,食指捻起一缕发丝,亲昵的勾卷,然后任凭那缕发丝从手上滑落。
紧跟着,他的手指落到洛汀洲尤带红痕的眼角,指腹爱怜地擦过,顺着脸颊,来到唇角。
那里有些破皮。
傅寻书手指停顿下来。
他忆起那时的意乱情迷,失了力道,弄伤了队长,可队长浑不在意,很努力地配合着他。
他想:自己真混蛋。
但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样做。
有的事,一旦开了个口子,内里便尽是疯狂和食髓知味,进而恬不知耻地掠夺。
傅寻书还记得起初自己是能压抑住的,爆发只因他问了洛汀洲一个问题。
那会儿他揪着对方的粉发,没舍得用力,哑声问:“队长这是做什么?”
队长怎么答的呢?
他说:“我在……嗯,玩你。”
含糊不清的嗓音,和时而停顿的吞咽,大胆的回答……
一切的一切,全数化作勾动施虐欲的火焰。
烧得人理智尽失。
傅寻书长长舒了口气,凑过去,在洛汀洲唇角落下一个冰冷而轻柔的吻。
今晚他是睡不着了,摸到床边的手机,百无聊赖地翻看电竞圈近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