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郁轻连连摆手。
有的事只要不挑明了说,就可以一直装傻下去。倘若队长和小傅是真,他们不愿说自然有他们的顾虑,倘若是假,郁轻觉得自己贸然询问或许会小命不保。
在这件事上,郁轻难得机智一回。
好好的三天假期,几人都没有和队友黏在一起的打算,吃完饭便各自回房。
只是在洛汀洲要往电梯方向走时被傅寻书揪住衣摆扯了回来,“队长不去我那儿拿落下的东西吗?”
神态、语气、动作都十分自然,与平常看不出两样,只有洛汀洲知道,如果此时跟傅寻书回去,绝对“死”路一条,对方的眼神他很熟悉,那是狼王盯上猎物、等待一场盛宴开幕的眼神。
昨晚到今天凌晨,傅寻书就一直用这个眼神,把他从皮到骨啃了个干净。
“东西我不要……”话刚脱口,洛汀洲就咬了咬舌尖,止住话头。
不过是去拿个东西,却推三阻四,另两位队友会怎么看?
数息后,洛汀洲呼出一口气:“我跟你去拿。”
房间在一楼,与住在五楼的队友分开,且自带温泉池,是傅寻书昨晚临时开的。
房门打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驱赶了昨夜盈满室内的暧昧气息。
室内窗明几净,与昨晚的糟糕场景相去甚远,——撞歪的桌子回归原处,丢进垃圾桶的三个套套不翼而飞,散落满地、沾染可疑痕迹的衣物被清理干净,被褥换新,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
“咔。”
房门落锁。
洛汀洲猛地拧身,只见小他三岁的男朋友随手解开衬衣领,露出衣领下的痕迹,那是昨晚洛汀洲的杰作。
掐的、咬的……各种痕迹密集到可怖的程度。
如果褪下洛汀洲身上这件衣物,就会发现洛汀洲不比傅寻书好到哪里去。
密密麻麻的痕迹仿若雪地中绽开的腊梅,青色的嫩芽和盛放的红色梅花交织密布,景色绮丽糜艳。
这是傅寻书头一次对洛汀洲这么粗暴,好像不在这个人身上留满痕迹就心里不安,唯有洛汀洲覆满他的味道,他心头躁动咆哮的恶兽才会得到片刻安憩。
对此洛汀洲很理解,年轻人偏爱用激烈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温和只是一张皮。
就连他自己同样如此。
身体上极致的痛与灵魂深处极致的爱碰撞交织出难以言表的美妙和快乐,在那时,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队长,吃饱了吗?”
傅寻书盯着洛汀洲看。
近在咫尺的眼神沉如深潭。
此时的傅寻书褪去温柔耐心的外衣,心头的恶兽正缓缓苏醒。
他附在洛汀洲耳边沉喃,唇舌狎玩洛汀洲的耳垂,使那片圆润玉色染上情|欲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