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颂不说话,直接回了房间。
直到又过了两天的时间,才有人来通知花颂,说南枫公子召见他。
花颂随着深穿蓝衫的人行至殿前,才刚刚站定,“啪”的一声,房门突然大开,清凉的风从里面涌出来。
一道沙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进来!”
花颂不由偏头看了看蓝衫人,却只见那人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苦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花颂一步一步朝里面走去,抬眼间,一扇开得极大的窗户和躺在贵妃椅上的人醒目的撞入视线,以至于叫人不再关注于其他事物。
南枫公子殷红的唇似笑非笑,“你走得慢吞吞,是怕我吃了你吗。”
他一手撑着头,一根腰带松散的系住红衣,堪堪遮住腰下的重点部位,肌肉线条从胸腹间极为流畅的往下,力量暗伏,冰白的肤色和红衣强烈的对撞。
花颂看了一眼烟雾缭绕间迷离的凤眼,只觉得这人魔性得叫人沉沦,不敢再看,停留在他面前较远的位置。
南枫公子优雅的吐出一口烟,蓝玉翠竹的长烟杆被他拿在手里,忧郁惑人得叫人窒息,他只是轻笑一声,花颂便感到一阵大力吸来,一下子撞进他的胸膛之上。
花颂惊骇的喘气,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的膝盖马上就肿了。
南枫公子轻叹:“还是投怀送抱较好,我一向不喜欢别人无视我的话。”
花颂瞳孔颤了颤。不知道如何回答,就习惯了沉默而已,他强忍着痛支起身体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就…”
说到一半,他觉得说了没什么意义,又闭了嘴。
两人挨得极近,一片肌肤冰白,肌肉起伏明显的胸腹在花颂眼前,南枫公子便看着他的耳后逐渐升起红晕,和绷得越来越紧的面皮。
倒是有趣。
他将烟杆递给旁边蹲跪着的人,然后重新剪了烟上上去,就有人过来将花颂扶在矮凳上坐好。
南枫公子睨了花颂一眼,突然道:“听说你的体质乃阴凤之体?”
花颂苍白着脸点头,道:“是。”
“阴风之体,集先天纯阴之气,极/品炉鼎,天生名器。与其双修者修为一日千里,可破壁障,能除瓶颈,阴阳相合,顺天意也…”
说着,他的语气似嘲似讽,懒散的问道:“你可知道你的体质有多少人趋之若鹜?”
花颂听着他所说的话,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沉默的想了一会儿,更是细思恐极。
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南枫公子玩味的舔了舔唇,突然转移话题道:“你没有筑基之前,楼里是不会让你接客的。以你的资质,筑基应该在半年之内能成……”
说罢,他扔给了花颂一块玉牌,“静室的钥匙。在筑基之后,你修炼的功法会有所改变,到时候你修炼之时便不会像如今这般枯燥的吸收灵气…”
花颂拿着玉牌问:“修炼是有规定时间吗?”
重新将烟点燃,南枫公子变得懒洋洋,他掀了掀眼皮子,“怎么?”
花颂抿了抿唇说:“我就是想知道。”
南枫公子漫不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