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很开心哥哥刚刚站在唯一身边。”
没多久,吴妈带着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离开时不忘瞪了她一眼:“才来就闹出这么多事,贱人就喜欢装可怜博同情。”
“吴妈!”慕容流警告地看向吴妈,吴妈讪讪地退下。
王毅三十多岁,英俊斯文,目光落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听到吴妈的话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上前问:“是唯一小姐生病了吗?”湿透的发披在身上,面色惨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落水。
“王医生,你快替唯一看看,她落到泳池里,吃了好几口水。”
王毅上前为她听诊后只开了些药就离开了。
慕容流用吹风机为她吹着发:“明天我要去美国一段时间,可能年后就要去美国那边留学,你在家乖乖的,我不在尽量远离珏,我会让傅伯按时接送你上学。”
唯一享受着暖风吹拂发丝,听到他要离开,双眼瞬时睁大:“流哥哥要离开几天?”
“也许三天,也有可能一周。”
半夜被恶梦惊醒,额头上冷汗连连。她梦到慕容流身穿黑衣,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邪佞:“我亲爱的妹妹,你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吗?我恨不得将你母亲碎尸万段,你怎么自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梦境陡然转变,她蜷缩在丢满废弃物的角落,一群人将她围住,对她拳打脚踢,不远处慕容珏和慕容流正冷冷笑着。
惊醒过来,暗淡的月光从窗子射进房间,床边坐着慕容流,逆着月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做噩梦了?”
“嗯。”
“没事,那都是假的。”他温柔地为她擦拭额头的汗。
“这么晚了,流哥哥为什么还不睡?”
“睡不着,明早就要走了,所以来看看你。”
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这时她才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如初的温柔,眸色沉静黝黑。
她沉静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其实她很想问:慕容珏说我妈妈害死了你们的妈妈,流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流哥哥不恨我吗?
慕容流为她拉了拉被子:“睡吧,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她突然抱住他的腰:“流哥哥,你不会丢下我对不对?”
“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怎么会丢下你呢,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得到保证,唯一安心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她就没离开过房间,即使吃饭的时候也是吴妈让人送上来的,因为慕容珏不想和她同桌用餐,而她也不想惹他厌烦自己找苦吃。
直到第三天起来用过早点准备去上课,她才看到慕容珏。看着她身上穿的湿哒哒的校服,他嘲讽一笑:“你打算这样去亚兰特,是要告诉全院的人慕容家虐待你吗?”
她扯了扯潮湿的下摆:“我的两套校服都洗了,现在还没干。”其实是昨天吴妈将她已经晒干的校服又丢到洗衣机里泡着一直没洗。
一边的吴妈狠狠的瞪着她,好像在警告她如果她敢告状就让她好看。
她没有说出实情不过是不想生不必要的麻烦,再者即使说了慕容珏也只会嘲讽她。
走出城堡,看到停放的兰博基尼正疑惑为什么傅伯不在,慕容珏已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