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这个b咋跟个苍蝇似的!
不行,这次直接给他拍死,不然他总瘠薄叫唤!”
李白大怒道。
“走!”
我一声令下,车队朝矿场进发。
贺军的矿场位于白山正北方向,距离约五公里左右。
刚出市区道路还行,可一走下道,速度就放缓了许多。
路上满是被大货车压出来车辙,再加上满地的煤块渣子,使得这段路程极其的难走。
深冬的北方,还没到六点,便已伸手不见五指。
呼啸的北风,坎坷的道路,还有前路被机器挖掘出来的深不见底的沟渠。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的心情不免蒙上一层阴云,压抑且沉闷。
顺着陡坡一路前行,紧紧几公里的路,足足花费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渐渐,路面趋于平稳,而我们也真正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这是我第一次来矿场,刚一下车,一阵刺骨的寒风便刮的我面颊生疼。
紧了紧衣角,借着朦胧的夜色,我这才发现所处的地面宛如被拦腰斩断的山峰。
抬头仿佛能触及苍穹,低头像是无尽的深渊。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很难想象在这片平原地带竟有如此苍凉之景。
正当我感慨之际,一阵刺耳的鸣笛音猛然从前方黑暗中炸响!
与此同时,一排排车灯骤然乍起,刺破黑暗,晃的人眼睛发辣,一阵眩晕。
李白向来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臭屁男。
只穿了一件风衣的他本就被冻的牙根打颤,满肚子牢骚。
此刻再被车灯一刺激,这小子二话没说,掏出兜里的家伙式,照着对面砰砰砰连开了三q!
q声一落,鸣笛音消失,却而代之的是几声悲惨的嚎叫在山谷间回荡!
李白杀气未减,扯着嗓子冲对面怒吼道:
“草拟吗!装尼玛的犊子呢!
再瘠薄不滚出来!老子给你们这帮狗日的都崩了!”
音落,这回对面不装b了,全都麻溜的滚下车,朝我们走来。
在车灯的映照下,我看不清对面的容貌,但对面确实没少来人。
粗略估计,三十人起步,而且全都拿着家伙式来的。
不知为何,为首的三人给我一种有些熟悉的感觉。
难不成又是以前在狱中的老熟人?
怀揣着好奇,我领着众人迎面走去。
约莫十米左右,我们双方同时止住脚步,杀机凛然的对视着。
李白刚刚那愣头青的三q,将对面嚣张的气焰压下去不少。
对面杵在原地许久,都没敢扬言撂话。
但他们有耐心能等,不代表李白能等。
倒不是他脾气暴,而是再墨迹一会儿,他冻死了屁的了。
浑身打着寒颤的他拎着响儿,对准对面为首的男子:
“草拟吗!老子没工夫在这陪你们玩!谁不服!跟老子的q口对话!”
对面也不乏有虎逼哨子。
见李白扬言,顿时就蹿出一个拿着家伙式,长的膀大腰圆的男子,怒目圆瞪道:
“草拟吗!就瘠薄你刚才把我兄弟崩了!老子要你命!”
音落,男子刚要扣动扳机,但就在这时,一直戒备的张剑却抢先一步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q响,男子的右手被打的血肉模糊!
他一声凄厉的惨叫令本就阴森可怖的矿场变的愈发渗人!
他捂着胳膊,痛倒在地,满地打滚。
张剑和李白的狠辣彻底将对面这群省城刀枪炮给镇住了!
这回对面久久无人再敢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