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科不知由何时突然出现在东方不败上方,一根重逾万斤的黄金梁柱插在他的手上,柱若棒使,一式横扫,凛烈的劲风,威势无铸的力道顿时狂猛的冲砸四方,金柱所过之处,没有任何物体能够抵挡如此可怕的重击。
东方不败虽然陷入疯狂但却并不傻,自是知道琴科的力量强大到一个何种的程度,如果自已原式不断将平田优助击杀的话,分散了力量后,绝不可能抵挡住琴科的攻击,那么,下一个死的人必是自已无疑。
东方不败冷叱一声,舍弃了平田优助,虚影残像弥射四方,躲过了身下石柱的冲击,剑华引动,一瀑灰暗的光影虚幻般倏闪倏灭,反向琴科搅去。
“呜!”嘹亮的号角冲破了怪屿山暴燥的火浆喷发声,一排数十艘巨舰,行列成阵,破开层层滚热翻腾的水路,在被熔岩映射得炽红如火的水面上疾行。
木师迎风独立,稳站在巨舰船首,凝望着远方不停喷涌火舌,爆发在即的怪屿山。
头戴蓝盔的舰船指挥宫——辐泽尔来到木师身边,恭身道;“禀国师,魔法军团以经进入应战位置,等待作战指令。舰船上的魔法炮也以经充弹完毕,调弦怪屿山四十五度角,随时可以发射,将怪屿山炸毁。”
木师像没有听到这名手下的报告,表情淡漠的自语道;“谁能知道生命的意义呢?毁灭中可以重生,重生中又隐含毁灭。不论是毁灭还是重生,生命的欲望都是无休无止的,他们根本不懂得生命的本义,死不足惜。”
辐泽尔无法揣测木师的话中含意,也不敢妄加揣测,更不敢胡言乱语。只好恭身在旁,等待木师的下一个命令。
木师洒然转身,抚袖退返船舱,口中淡然的道;“生命之花开放的最灿烂的时候,也就是它进入下一个毁灭循环的开始,天地万物都难逃这一道理。传我的命令,当怪屿山的熔浆升腾到二百丈的时候,全力攻击怪屿山。”
“是。”
遥遥的站在一峰高崖之上,凛冽的山风吹刮得衣襟怒摆,猎猎生啸。哈鲁盯视着木师庞大的舰队,冷笑道;“木师到底弄出了这么一手。釜底抽薪,一网打尽,主意打的到是不错,可惜,却不会如所想像般那么容易。”
萨满大祭师缓步走到哈鲁身前道;“木师本也没有打算可能会借着死神藏宝这一陷井消灭所有的敌人。他只需要拖延时间,使蛮族和我兽族不能全力东顾,更可借这死亡之海的事件。打压在帝都中对他的反对势力。照这样看,木师确是成功了。”
哈鲁的亲卫队长、格恩沉闷的道;“死神的力量竟然是假的,真是另人不敢相信。”
萨满大祭师道;“木师是绝不会容许任何人得到死神的力量的,自由辟玉璧由人类的帝都失踪后,我就以经预料到这是木师在玩的一个鬼把戏。目地只有一个,就是拖延或是毁灭这场战争,这对我们和蛮族是非常的不利。所以纵使知道这是一个阴谋,我以及蛮族的通神使巴基汉也不得不亲来死亡之海。而这又是木师最想要见到的。”
哈鲁狐疑道;“这股力量很强大,即使比起真正的死神也不遑多让。木师怎肯舍弃如此强大的力量,用来搞这种谁都能一眼看透的鬼把戏。”
格恩不解的道;“那,木师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外呢?如此强大的力量送予别人,甚或是对头,木师会这样的愚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