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不知道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难道她想平淡的过一生都是奢求吗?她已经不敢奢望什么。难道连这一点点的心愿的打不成吗?
“你威胁不了她的,令狐大哥。”仪琳的语气很平淡。问她现在恨不恨令狐冲。她不知道,她已经不想去思考那样的事情了。
“仪琳,我……”面对仪琳,令狐冲是愧疚的。是的,他对她从来就只有愧疚。
“令狐冲……”田伯光打断了他的话,从来没有那么严肃的他却郑重的盯着他。“从此刻起,我们不再是兄弟。”
田伯光的话让令狐冲有那么一刻愣神,也就是那个一刻,田伯光突然拔刀,那刀的速度快如闪电,也许是他这辈子出的最快的一次刀了。那一刀,划开了令狐冲的剑,田伯光转身扯着仪琳,纵身一跃,已是在两丈以外。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带着仪琳已经来到了东方不败的阵营的一方了。此刻,他将仪琳护着身边,再也不会给人机会在欺负仪琳。而他自己也褪去了往常嬉皮笑脸的样子,一脸严肃。
没想到,最长脸的是我那个便宜大哥。我看着他,竖起拇指示意他是个爷们。再看看任我行,我眼中满是鄙视。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任我行是怕打不过东方白还是怕什么,你最恨的人就在对面不远的地方,你直接跟她干一仗不就完事了吗?拖拖拉拉的像什么!还在这狠劲的掐我脖子,他大爷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白兔吗?
我心里有了计划,只是有些危险。但是,我实在不想这么受罪了。这不是决斗的节奏,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我才不会就这么等死呢。他任我行也太小看人了。我的眼神有些飘忽,我看着远远的东方白,我知道她的隐忍,我知道她的承诺。可是我不确定她能坚持多久。与其这边,不如让我早早的了解了吧。我冲着我那美丽的媳妇,努力的绽放了笑容。我一定要美美的冲着她笑,要是我赌输了,这笑容就是我最后的笑容了。
东方白看着霍醒在对着她笑,笑的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好看,可是她却觉得那笑容让她害怕啊,她知道霍醒一定是计算着什么。她一定是!
“不要做傻事——”东方白看着霍醒,她怎么能不焦急呢。
果然,还是她看出什么了。我一直都觉得,东方白很聪明,很能洞察人心。但是,我讨厌被人威胁,更讨厌利用我去威胁别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任我行,你就不觉得我眼熟吗?”我艰难的吐出这句话,脸憋的通红。“我小时候你也是见过我的,怎么就忘性那么大呢。托您那一掌的福,小侄这些年活的还挺精彩的。”我直直的盯着他,感觉他手上的力度小了一些。看来他在想我刚才说的话。
“你也是可怜呢,妻子心里藏着别人,女儿吗,还随她娘一样……”我故意拉长了声音。
“休要胡说!”任我行目露凶光,样子比之前不知恐怖了多少倍。看来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当年要不是你暗算我娘,还打算斩草除根。我娘早就带着她离开,盈盈或许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虽然这是我的推测,但是以我娘的武功,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没几个了。说起动机,还有谁能比任我行更想我娘死的,何况连幼时的我都不肯放过的。有多少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像任我行这样的人,哪怕只是有所怀疑,怕也是不能容忍的吧。更何况,我娘到底有没有“推了”那女人,现在也是无从查证了。
“你是那贱人得野种?居然没死。”任我行这才明白,怪不得觉得这小子有点眼熟。
我怎么能容忍他侮辱我娘呢。本就是要激怒他的,所以我嘴上说出来的更是“不堪”。
“贱人?你可以问问你夫人,谁更贱呢。哦,我想起来了,她早就死了。这会儿说不定正在我娘的怀里承欢呢。就是不知道,比起盈盈,她的‘滋味’又是如何呢。”我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像是告诉他,你女儿的“滋味”本少爷已经尝过了。
果然,任我行听到我说的话,脸色大变,眼睛红的吓人。狠狠地说道:“你和那贱人一样,就不该活着,休想从我身边夺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