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她这一着棋走得有没有什么问题?”
“呃……”丹尼斯被这一追问给难倒了,他挠挠头,想半天,只说出了这么一句:“我个人认为,她做得很漂亮,采取的措施也迅速而果断。但要说有什么问题……恕我愚钝,未能看出。”
弗朗西斯很不满意的摇摇头,“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对于这些事务,你虽然能看出些背后的门道来,但总考虑得不全面……”
“可是,父亲!我是明白您意思的,您老说我们要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可我并不认为这位女公爵会有胆量对我们动手!”
“就因为我们控制着我们兔族的矿产?”
“不然呢?我们又不像里希特霍芬一样好对……付……”这位萨伏伊家的继承人沉默了:他们萨伏伊家确实掌控了兔族金属方面的供给,可里希特霍芬家先前亦何尝不是控制着兔族的传媒呢?但他们还不一样被这位新女公爵轻松解决了?
从儿子的神情中,弗朗西斯能看出来,孩子有点开窍了:“终于想到了吧。我们兔族的这位新族长,肯定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好对付。”
丹尼斯抬起头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她足够谨慎的话,一时半会便不会再采取什么特别大的行动。在这段时间里,我会想办法找出应对策略的。”弗朗西斯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我敢说,比起她那软弱的父亲,她的手腕与意志都要高上太多了。”
“哦,爸!我想您太高看她了吧?她不就只是个跟我差不多岁数的丫头嘛?说不定她对里希特霍芬家的那些行动都不是她自己能想出来的呢!”
“……”弗朗西斯无言的盯着自己孩子看了一会,暗暗叹了口气:“再过几天,兔族的临时长老会就要召开了,我将在这会议上,看看她要订立的游戏规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