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出他画里真假,却只觉得自己这般羞人。想挣开束缚换去这一身,却被他箍在怀里紧紧的。“我不要芝芝换掉,芝芝这般漂亮,我还没有瞧够呢!”
一听他撒娇的声音,她便忍不住心软。可站在镜前看着衣衫不整、坦胸露体的自己,她也实在觉得难堪,她也忍不住撒娇道,“清,清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至少莫要站在这里,“到床上去,到床上去吧,好不好?”
猫儿般的撒娇听得瞿先心头酥软,他知道再不应芝芝怕是真要恼了。所幸自己愿已达成了一半,另一半在床上更是便宜。话语里仍故带委屈,“好吧,我总是舍不得芝芝难过。”说着横抱起陶稚上了床榻。
陶稚一到床上,便想要裹紧衣服。哪知瞿先放下她时故意在下面压了许多,他又趁势趴在陶稚之上,弄得她抻不出动不开。
陶稚到底有些恼了,她被瞿先养出了些脾气,此刻全还到瞿先身上。
见她扭头不看自己,瞿先不慌也不恼,他自顾自解了衣衫,又递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玉尺与陶稚,“芝芝觉得我这个夫子不好,那芝芝做夫子打我戒尺吧!”
他那样大义凛然的语气,实在太过夸张,陶稚有些绷不住笑,却还是忍着不转头不看他。瞿先便拿起她握着戒尺的手轻轻往自己身上打去,还伴着扭捏作态的痛呼,“哎呀,别打啦!…哎呀,好痛好痛,学生知错啦!…”
陶稚被他逗笑了,他趁势问她,“芝芝不生气了吧?”接着不待她回答便堵了她的唇,含含混混道,“我知道芝芝最好了,最是心疼我,才不生气。”
陶稚只觉得自己忍不住想不雅地翻个白眼。身子却不听使唤,在瞿先灵活的手下敏感轻颤。他将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撩起了后衣摆,持着肉戒尺在她臀上“教训”,接着便闯入了花谷。
他头一次没有耐心地侍弄花源,待她准备好。可意外的,她却轻易地受了,花谷里经他几下捣弄便湿润了,他加大了力度,似乎很是兴奋,迫得她无力向前趴伏,螓首摇晃不住道,“不要,不要!”
他哪里会听得,反而曲解道,“芝芝要?好,芝芝既然说了,为夫自当尽力。”说着那阳物顶弄越发狠了,却因着姿势,次次顶弄到陶稚花壶里敏感之处。陶稚无力呻吟,腰部下凹,臀部翘起,正将花源送到瞿先根下,不多时,便喷出几股清泉。
瞿先望着被青衣衬得越发白皙的身下娇躯,大手揉捏起丰满柔软的臀部,只觉得那花谷里软肉随着臀瓣张合不住吮吸,有如张张小口轻嘬阳物。他顶弄得深了,似触到另一小口,招得陶稚一声痛呼。那花谷里便箍得他越发舒畅。
时浅时深,爱得身下人爱液如潮,失神轻颤,他方挺身一送泄了出来。
第十二章·岁夕夭夭
几场大雪落罢,便是年关。
虽不过是个小小修撰,瞿先的交际应酬也未曾少多少。于以后他是有其他打算的,很多事要早早经营起才是。
因着这份忙碌,陶稚的夜间睡眠方安稳了些。自打他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