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系魂师宗门和辅助系魂师家族之间,自然也存在着竞争的关系。
而九心海棠叶家,便是整个斗罗大陆所有辅助系魂师势力中,对他们七宝琉璃宗的地位威胁最大的魂师家族。
为了保住“泛大陆第一辅助系武魂”的头衔。
这些年来,他宁风致可没少打压叶家,暗中使绊子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相互之间早就结了仇,只是没有摆到台面上来而已。
“嗯?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
宁风致把话说完之后,以为史莱克众人会欣喜起来,可当他环视一圈众人的脸庞,却发现每个人的表情似乎都显得相当古怪,不禁感到有些迷惑。
“父亲,是这样的......”
史莱克众人都不说话,场面一时间沉寂下来,最终还是宁荣荣站出来打破了沉默。
随后,她把史莱克七怪曾经与天斗皇家学院主队在索托城大斗魂场斗魂的经历,向宁风致详细叙述了一遍。
“所以,你们还把九心海棠叶家的继承人给得罪了?”
听完宁荣荣的讲述,宁风致张了张嘴,忍不住有些瞠目结舌。
他是现在才知道,史莱克七怪这个小怪物,居然这么能惹事,把该得罪和不该得罪的,都得罪完了。
沉默半天,宁风致只感觉自己无话可说,最后只得一声长叹:
“那就没有办法了,小三几人体内的火毒,只能靠他们自己硬抗。”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
“那些火毒并不致命,只是会侵蚀机体再生能力,导致伤势恢复的时间,漫长一些而已。”
“只要忍受得住火毒侵蚀身体所带来的锥心之痛,最终都能痊愈。”
“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戴沐白和玉天恒的伤势最轻,体内的火毒很快就会消散,相信明日便可恢复过来,并不影响你们的下一场比赛。”
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满脸沉郁和紧张的玉小刚和弗兰德等人,这才稍微松下一口气。
只要戴沐白和玉天恒的伤势能够痊愈,起码后面的比赛还能够凑齐七人参加。
虽然缺了唐三、小舞和马红俊三名核心队员,整个队伍的实力大打折扣,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弃权认输。
否则,他们史莱克七怪战队,想要夺得预选赛前五的席位,恐怕就有些困难了。
…………
宁风致离开了。
不过经过他的治疗,史莱克七怪战队受伤的五人,身上伤势都好转了不少。
戴沐白和玉天恒甚至当天晚上就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自由行动。
第二天更是直接参与到比赛之中,带领奥斯卡和宁荣荣,以及三名替补队员,赢下了预选赛第十三轮的胜利。
与炽火学院一战,被火舞以一己之力镇压而落败之后,戴沐白和玉天恒的心气,似乎都受到了影响。
不复以前那样霸道,一副唯我独尊,鼻孔朝天的高傲模样,甚至在比赛中都收敛了许多,下手也不敢再如以往那么不知轻重。
预选赛还在继续,并不会因为唐三、小舞和马红俊三人受伤昏迷不醒而就此停止下来。
接下来的三四轮预选赛,都是戴沐白和玉天恒领衔出战。
好在两人都是四十级以上的魂宗,实力足够强,再加上遇到的对手都不是特别强的队伍,史莱克七怪战队都取得了胜利。
只是经过大师控诉炽火学院违反比赛规则,反被九支战队联名反抗议一事之后,支持史莱克七怪战队的观众似乎一下子少了很多。
不少观众都因为不耻玉小刚的双标和无耻之举,由粉转黑。
值得一提的是。
在这几轮预选赛中,史莱克七怪战队遇到了柳二龙所带领的蓝霸学院战队。
不过因为有弗兰德耳提面命的千叮咛万嘱咐,戴沐白和玉天恒对蓝霸学院下手倒也不重,双方比赛都还算比较友好。
鉴于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蓝霸学院自然是输掉了这场比赛,最终胜利归属于史莱克七怪。
当预选赛第十六轮结束的时候,史莱克七怪已经取得十四场胜利,除了输给炽火学院一场之外,其余比赛全胜,累计十四个积分,仍然处于第一梯队。
总共二十九支战队中,武魂殿第二战队无疑是当之无愧的霸主。
十六轮预选赛中,除了轮空的时候没有比赛可打以外,其余所有参加的比赛都赢了下来,以十五个积分的耀眼战绩傲视全榜,牢牢占据着头名的位置。
同样处于第一梯队的,还有炽火学院、天水学院、神风学院以及雷霆学院。
这四大元素学院战队,积分与史莱克七怪战队一样,都是十四个积分,那是因为刨去轮空的比赛之外,他们各自都输了一场。
在最近的这四轮预选赛中。
处于第一梯队的几支队伍相互之间,都开始发生了碰撞。
炽火学院和天水学院,不幸地遇到了武魂殿第二战队,自知不敌的他们果断选择了弃权认输。
至于神风学院,则是因为遇到了炽火学院,同样也选择了弃权认输。
而雷霆学院,则是与神风学院撞在了一起,双方一番龙争虎斗后,最终因为玉天心不敌风笑天而溃败,输给了神风学院。
至此之后,整个天斗城赛区预选赛的成绩几乎已经明朗,占据第一梯队的队伍与第二梯队的队伍之间,已经拉开了非常明显的差距。
所有人都知道,预选赛前五的名额,将会在武魂殿第二战队、炽火学院战队、天水学院战队、神风学院战队、雷霆学院战队、以及代表天斗皇家学院出战的史莱克七怪战队,这六支队伍之中产生。
随着比赛进入到后半程,预选赛越加趋近白热化,比赛也越来越精彩。
许多队伍都开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纷纷亮出底牌,势要争取更好的名次,为自己,为战队,也为学院争光,赢取荣誉。
但这些都暂时与唐三无关。
此时的唐三,浑身缠满着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两只鼻孔和一张嘴巴,正愣愣地坐在床榻前,握着一只纤细的小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