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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要不你我吧哥?(1 / 1)

齐泽谷比齐灿松大三岁。

齐灿松几个月大的时候,齐泽谷其实超喜欢他,经常跟在自己弟弟身边,寸步不离地看护。

那时的齐灿松真的很可爱,一张小脸特别好捏,眼睛圆溜溜的,随便逗一逗就会笑得很开心。

齐灿松刚会开口说话,齐泽谷更是走到哪儿都抱着自家弟弟,不停地向别人炫耀。

不过弟弟三四岁的时候就实在很讨人厌了,齐泽谷每天的作业和课程都多得要命,可齐灿松还动不动要自己陪他玩,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发脾气,把自己的东西扔得乱七八糟。

齐泽谷当然忍不了,往往是直接上手揍,不过齐灿松也会一边大哭一边上嘴咬他哥,一副纠缠到底的样子。

然后这场面就会被章梅女士看见,她惯常是要先训斥哥哥一顿的。

后来齐泽谷学聪明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所以他干脆把齐灿松拎出房间,懒得理他,让他自己闹去。

这个阶段就更短暂了,因为没过多久,齐灿松也被安排起了一大堆课程,每天忙得和齐泽谷不相上下,根本没什么时间吵着玩,有时候齐泽谷甚至还会同情一下他。

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就是了。

然后就是齐灿松开始上学,他们读的是同一所学校,所以见面的时间就长得多了,也可能是齐灿松故意要到高年级蹭饭的原因。

虽然齐泽谷一直觉得自己长得已经很帅了,他也不得不承认齐灿松确实比自己还要好看那么一点。

而在齐灿松看来,齐泽谷纯属眼瞎,闷骚得无以复加,整天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知道装给谁看。

那应该是他们关系最好、最放松的一段时间,两人经常成天成天待在一起。

后来齐泽谷升高中后,两人的关系就慢慢淡下去了,一方面是齐泽谷忙着择校,另一方面是齐灿松决定出道当明星。

齐灿松的音乐天赋很高,美术和书法也很厉害,舞蹈什么的更是从小就有的基础,但齐泽谷从没想到齐灿松竟然想要当明星。

“因为我想要别人的关注。”齐灿松随口道。

齐泽谷想了想,也有道理,这家伙从小就喜欢博关注,比如自己,就经常成为对方的目标。

“而且家里有你就够了啊。”齐灿松拍了下齐泽谷的肩膀。

15岁那年,齐灿松去了封闭式集训营。

两人虽然交流变少了,见面的次数更加少,但至少还保持着联系。

大学的时候,齐泽谷已经开始接手家里的一些项目,他听说齐灿松艺考结束而且成功被选中成团了。

虽然齐家在娱乐圈方面完全没有涉及,但为了自家弟弟,齐泽谷手上的公司很早之前就在拓展相关业务。

所以,那天的相见,也不能算是个完全的意外。

齐灿松实在是吐得难受,他过去几年的训练禁止碰酒,哪里有什么机会练习,酒桌上觥筹交错,即使八面玲珑如他,也有好几杯酒下肚。

“真他妈恶心。”齐灿松擦了擦漱过口的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嘲讽一笑。

简单来说,就是有人要空降,顶替的位置刚好是背后没人的自己。

而他们这个团最近接触的人当中,又刚好有人看上了齐灿松,想要借这个机会包养齐灿松,口口声声说会给他资源,绝对不会让他被踢走。

反正解决办法应该是换一个人被踢走。

齐灿松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领口和发梢,包养这事他进圈之前早有预料,说实话,如果条件合适什么的,他并不介意。

但现在这个场面实在很让人讨厌。

好不容易摸爬滚打走到这一步,居然还能被人横插一脚,结果解决办法就是所谓包养,最关键的是,借着对方这个位置的跳板,他也捞不到太大好处,相反还可能惹上一身麻烦。

他不信最后被踢掉的人,不会想办法在这个点上给自己泼黑料,锤死自己。

哦,这还不能算黑料,是实料。

怎么想都很亏啊。

齐灿松朝镜子中的自己撇了撇嘴,有没有什么优质的金主啊,资源优渥,办事靠谱,不会中途背刺,还能给包养关系来个合理掩饰。

能再加个年轻帅气就更好了。

或许是实在喝得有点晕,他莫名看见镜子中出现了一张和自己很是相似的脸庞,对方同样怔怔地看着自己。

比起大脑慢半拍的思考,身体倒是先一步转过,对上了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这?!”齐灿松震惊开口,几乎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来人穿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头发梳理得干净利落,年轻的面庞已经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衬得他冷淡中多了些许优雅从容。

“大哥你都二十多了怎么还在装斯文败类衣冠禽兽闷骚熟男那一套啊!”齐灿松一口气吐槽了个彻底,下意识伸手摘下那副装逼到极致的眼镜。

“这不是平面镜。”齐泽谷咬牙切齿地回答。

齐灿松愣了愣,低头看了下手上眼镜的边缘:“你近视?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吧,”齐泽谷伸手夺过眼镜,“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准备要出道了吗?”

“说来话长。”

齐灿松把事情讲完后齐泽谷的表情肉眼可见难看起来,声音冷道:“这种事情你都不和我们说?你该不会真要答应黄老三吧?”

“你认识他啊。”齐灿松有点意外,他以为这种圈里的事情,齐泽谷应该完全不知道的。

黄老三是黄京,黄南道的第三个儿子,黄南道是黛和娱乐公司的一大股东,不过黄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家里早已让他二哥接手了一部分业务,不会把关键项目放到他手里,这也是齐灿松认为拿他做跳板不太值的原因。

“我是来和他二哥谈项目的,谁知道会遇见你。”

“咱家什么时候有这方面的项目了?”

齐灿松虽然不接手家里的企业,但涉及哪方面还是很清楚,跟娱乐圈相关的一个都没有。

“我负责开发的,有问题?”齐泽谷有点恼火,本来就是担心齐灿松被人在圈里打压才特意开发的子公司,结果对方直接就要被人包了,这算什么事啊。

“哦”齐灿松觑着齐泽谷的脸色,明白了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齐灿松突然笑了一声:“真没什么,就算包我我也不损失什么,我这种新人还不至于让他利用,最多就是几场床上交易。”

“陪男的睡你很开心啊。”齐泽谷拧起眉毛。

齐灿松歪了歪头:“喂,大哥不说二哥好吗,都是出过柜的人,你装什么?”

“还是说——”齐灿松的脸猛地向前一凑,齐泽谷清楚地看见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是自己的倒影,“你还没做过啊?”

齐泽谷微微仰头,只觉齐灿松真是彻底长成了个祸国殃民的妖孽,那张脸好看到犯规啊。

帅气是第一印象,而后才是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特别是眼睛和嘴角,仿佛无时无刻都盛着笑意,对每个人都热情地招手和拥抱。

“真不好意思,和你丰富的私生活不同,我每天忙得要死要活,还真没做过。”

齐泽谷顺着对方的脸,一点点慢慢打量齐灿松,确实是变了不少,无论是状态还是身材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啧,瞧你说的,我很洁身自好的好吗,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出第一次啊。”

齐灿松大大方方地任由齐泽谷看,不过齐泽谷的话倒是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既然你能和黄京他哥谈生意,那你手上这部分项目应该相当不错啊,说说?”

听完齐泽谷的介绍,齐灿松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来,你那边的规模虽然有限,但前景不错,唔”

“你不用选了,这事我来解决就行,一个黄京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齐泽谷干脆地开口说道。

“那也只能解决一时,”齐灿松抬起眼,舌尖顶了顶腮帮,“以后要想走得远,还是要有人支持的。”

忽然,齐灿松的手攀上齐泽谷的肩膀,游走到他的颈侧,暧昧地轻轻摩擦:“要不,你包养我吧,哥。”

齐泽谷:“”

齐泽谷:“你有病啊。”

“我很认真的好吗!”齐灿松没好气地嚷嚷,“你看啊,你是我哥,帮我天经地义,这谁能看出来你其实是我金主啊。”

“要我帮忙就帮忙,关包养什么事。”齐泽谷头疼地叹了口气。

这回沉默的轮到了齐灿松,他的眼睛微微垂下,眸子里是少见的沉寂安静,淡凉说道:“你不包养我,我怎么把那些东西还你啊。”

齐泽谷眨了眨眼,下意识道:“你以后还不就行了,打不了让你写欠条,不是,你他妈也不用还啊?我是你哥,家里支持你不是应该的吗——我草,你干嘛?!”

齐灿松一把拽过齐泽谷的领带,攥紧在手心,声音微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齐泽谷,几乎让齐泽谷呼吸一窒。

“我想和你做爱,现在。”

“齐泽谷,你答不答应。”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齐泽谷终于闻到了齐灿松身上的酒味:“你是喝醉了?耍酒疯啊。”

齐灿松的双手很凉,松开齐泽谷的领带后,这双手搭在了齐泽谷颈后,慢慢抚过压皱的衬衫领口,滑到胸口,比划了几下。

“哇哦,练得不错。”齐灿松挑了下眉,说不定他还想吹个口哨什么的。

齐泽谷已经彻底搞不懂齐灿松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这到底是喝醉了还是被先前的事整得自暴自弃,还是纯粹在调戏他哥。

“你难道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齐灿松的手下滑到小腹,充满色情意味按压抚摸。

齐泽谷抓住了齐灿松的手,语气正经起来:“你到底怎么啦?难道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没啊,”齐灿松晃了晃手腕,示意他松开,“就是突然想和你做爱,可能是我们两个太久没见了?”

“齐灿松!”齐泽谷隐隐有些怒气,“我是你亲哥,我们俩有同一个爸,同一个妈,你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想和我上床?!”

“你到底在想什么!”

齐泽谷确实一直都不太清楚这个弟弟在想什么,几年前突然说要去当明星偶像,现在又突然说要和亲哥做爱。

“至少,你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齐灿松想了想:“理由啊,我就是突然发现,既然无论谁之间都能用肉体兑换资源,那我们两个之间做不就是最安全的选择吗?”

“可这他妈的违背道德好吗?!”齐泽谷简直是气疯了,脱口而出最直接想到的一句话。

“道德?哈哈哈哈哈,老哥,你要和我讲道德?你确定吗你?哈哈!”齐灿松是真心笑出了眼泪,他们这种人有什么道德好讲的。

看着齐灿松忍俊不禁的表情,齐泽谷没忍住也笑出了声,这点他倒是没讲错,道德什么的完全是最后再讨论的事,或者是根本不用讨论的事。

“算了,我真是服了你了,总之就是你要我用资源捧你,然后你打算肉体偿还?”齐泽谷整理了下心情,尽可能公事公办道。

“对,没问题吧?”齐灿松轻快地说。

“成吧,就这样,这种匪夷所思的交易也就我们两个之间会做。”

齐泽谷揽过齐灿松的肩膀:“那么,走吧,我们的大明星,给金主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物有所值。”

“绝对物超所值。”齐灿松一手插兜,跟着齐泽谷晃晃悠悠地往门外走去。

四年后,机场。

“齐灿松!齐灿松!!”“灿松宝贝看这里啊啊啊啊!”“他好帅!真人比视频还帅啊啊啊!”

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笑着和粉丝挥手,时不时接过笔写下几个签名。

“宝贝回家好好休息!拍戏辛苦了!”“齐哥你瘦了一大圈!!”“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齐灿松抬头笑了一下,“打算先回家和家人团聚。”

“太久没回国了,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天籁娱乐公司。

齐灿松和前台打了招呼,双手插兜走进电梯,随意瞟了几眼电梯间的海报,“叮”,电梯到了楼层,齐灿松熟门熟路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口。

黏腻的做爱声音清晰地穿出,青年陷入情欲的叫床声让齐灿松好笑地勾了下嘴角,抬手在门上敲两下。

“进来。”

打开门,一具赤裸的还没彻底成熟的青涩身体趴在办公桌上,昂着头不住叫着。

“啊啊啊!好棒!好爽!大鸡巴操得骚母狗爽死了!”

“快一点!要到了!要射了!”

那人身后是一个眉眼冷淡、西装革履的男人,挺动着胯骨一次次撞进后穴,桌上的青年爽得翻起白眼,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齐灿松溜达到另一侧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翘着腿坐下,甚至很有闲情地和那位衣冠整洁的男人抬手打了个招呼,伸手示意对方继续。

齐泽谷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掐着身下男人的腰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啪啪”声和“咕叽”的水声在旁人听来足够面红耳赤,但齐灿松只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一手撑着脑袋有些困倦,似乎还没倒过时差。

趴在桌上的青年撸着自己的阴茎,在后穴的快感攀到巅峰的刹那控制不住地大喊:“哥哥——!!”

齐灿松和齐泽谷同时顿了一下,齐灿松冷眼看去,齐泽谷停下了性爱,硬挺流水的阴茎抽出青年的身体,后穴的空虚让青年的声音生生掐在嗓子眼,即将到达的高潮止在一半,青年翕张着后穴,难耐地扭动身体,不解地回头看去,正好和齐灿松的视线撞在一起。

“好久不见,”齐灿松微笑地翘起嘴角,“齐磐。”

齐磐下意识抖了一下,被人撞见做爱的惊吓让他的阴茎迅速萎了下去,“二、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还在国外吗”

“今天回来的,”齐灿松站起身,似笑非笑地往齐磐身下看了一眼,“萎了?还真是不好意思,你们要继续吗?”

齐磐怯怯地看向齐泽谷,这个男人的目光一早就放在了齐灿谷身上,意识到这点的齐磐咬紧了牙,嫉妒和恨意不分先后地涌上心头。

“不了,”齐泽谷重新拿起眼镜戴上,“齐磐,你回去吧。”

齐磐不甘地盯着齐灿松,讨好地对齐泽谷说:“大哥,我不介意三个人的”

“我很介意,”齐灿松忽然出声,齐磐看得清楚,那双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冷意,但他还是笑着说,“抱歉,我对三人行实在没有兴趣。”

齐泽谷一手搭在齐磐的肩上,齐磐能感觉到掌心下不容拒绝的力度,“齐磐,出去。”

齐磐敛下眼眸,讪笑地捡起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飞快穿好,挤出笑容说:“那,大哥二哥你们慢慢聊。”

等到齐磐离开,齐灿松玩味地摸了一把齐泽谷湿淋淋的阴茎,“干得很爽?”

“脏,别碰。”齐泽谷握着齐灿松的手腕拿开。

齐灿松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指间,然后捏着纸巾覆上齐泽谷的阴茎。

“什么脏?你脏,还是他脏?”

柔软的纸巾擦过阴茎,让齐泽谷的呼吸重了些,看到他黯下来的眼眸,齐灿松了然地笑了一声。

“看来不是你脏,这么说自己弟弟不好吧?”

纸巾浸透了粘液,被齐灿松贴在掌心,握住龟头,不轻不重地旋了一圈,齐泽谷发出一声闷哼,声音低哑地问:“回国为什么没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齐灿松抬眼笑了笑,“陪你们玩三人行吗?”

齐泽谷没回答,在齐灿松抠弄过马眼时,吐出一口气,抓住齐灿松的手,“别擦了,我想要你。”

齐灿松舔了舔嘴角,“你还真是不会挑时间。”

齐灿松推着齐泽谷的肩膀,把他按进了办公桌后的座椅,拉着他的手放在腰带的金属扣上。

“不过还好,来之前准备了一下。”

“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呢,”齐灿松看着齐泽谷解下自己的裤子,“没想到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齐泽谷的手指探进齐灿松的后穴,那里果然松软滑腻,随即握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插入,直到齐灿松全部吞进去。

“生气了?”齐泽谷扶着齐灿松的腰问。

“还好,”齐灿松双手撑在齐泽谷的胸上,手指拢了拢饱满的胸肌,“你想和谁上床我又管不了。”

齐泽谷用力向上一顶,齐灿松泄出一声呻吟,本就精致漂亮的脸浮起几分情欲,自己抬起屁股吞吐起阴茎。

齐泽谷刚想解开齐灿松的衣领,就被齐灿松摁住了手,笑着说:“我可不想光着出去,也不想被人看到就我一个人没穿衣服。”

缓缓抽插了几下,齐泽谷想把齐灿松压到桌上,被齐灿松拽着领带低头,“换个地方。”

于是齐泽谷抱起了齐灿松,把他放到了办公椅里,双腿岔开压在两边的扶手上,正面又一次插进穴口,搅出清晰的水声。

齐灿松窝在椅子里并不舒服,他搂着齐泽谷的脖子,吮出一块红色的痕迹。

齐泽谷抓着齐灿松的屁股,近乎疯狂地顶胯操干,“啪啪”声不绝于耳,震得齐灿松一次次向后移动,又被抓着脚腕拖回。

“哈哈你慢一点啊”

齐灿松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暴露出脆弱的咽喉,上下滑动着,齐泽谷有些痴迷地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身下的动作忽然慢下来,一次次碾过齐灿松的前列腺,折磨得齐灿松反而自己先忍不住,双腿环住齐泽谷的腰,迎合他的动作扭着腰。

“齐泽谷”齐灿松喃喃地说,手指插在齐泽谷发间,渐渐沉入情欲的浪潮,跟着齐泽谷的动作颤抖着双腿,快感从尾椎爬上后颈,最后刺激得大脑发麻。

齐泽谷再一次加快了节奏,齐灿松的手指死死揪着齐泽谷的衣服,忍不住喊叫起来:“哥——”

但这话刚出口,齐灿松竟是咬了舌尖,硬生生吞回去,倒是齐泽谷登时眼眶发红,喉间压抑出一声低吼,抓着齐灿松的腰疯狂地操干他。

齐灿松被操得双腿大张,无力垂下,眼中盈满了泪水,一滴滴滑下眼角,他抖着手拉下齐泽谷的眼镜,终究是吻住了那张嘴。

齐泽谷的操干停下了,他同样捧着齐灿松的脸,用力地吻着,唇瓣厮磨,舌尖挑弄,探入彼此的嘴中掠夺舔舐过每一寸。

吻得太深太重了,几乎要剥夺掉两人的呼吸,最后分开时还拽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被齐灿松勾着舌尖卷起。

那抹艳红的舌尖舔过嘴角,看得齐泽谷痴迷,眼中的情欲汹涌可怕地爆发,就这两人连着的部位把齐灿松翻了个面,逼得齐灿松失声喊叫:“啊啊啊!!”

粗大狰狞的阴茎碾过肠道,被填满的胀意压在腹下,齐灿松趴在椅子上,抓着椅背垂头承受着,齐泽谷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操进更深的地方。

囊袋打在臀尖上,撞得紧致的屁股红了一片,这是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像最贱的母狗摇着屁股邀请别人来操。

齐灿松无意识地自嘲,他不就是条贱母狗吗,奔波回国,就为了上门给别人操。

甚至那人前一刻还在操着另一个人。

操着他们共同的弟弟。

所以他对齐泽谷来说算什么呢,禁忌的身份换了谁都一样,他和齐磐又有什么不同呢。

都是拿身体求资源求上位的下贱货。

呐,真狼狈啊,无论谁都想不到吧,所谓的明星齐灿松,不过是个靠出卖身体给哥哥才有那么多机会上镜的骚货。

最后一下顶入穴心,压着抽搐的肠肉射精的刹那,齐灿松还是感觉到了没顶的快感,是禁忌关系、私密场合和久别重逢带给自己的快感。

是哥哥给自己的快感。

齐灿松抽了纸巾,毫不觉得羞耻地当着齐泽谷的面伸进后穴,抠挖出那些还在流下的精液。

即使这一幕在齐泽谷面前是如此具有冲击力。

他刚想伸手帮忙,就被齐灿松打掉了,“脏。”

齐泽谷的手指蜷了一下,什么脏?是嫌弃他脏吗?

齐灿松草草收拾完,提起裤子站起身,一边扣着腰带一边走到办公桌对面,就好像刚刚的情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来是找你对合同的。”

齐灿松公事公办地说,他的神情态度早就褪去了当年的青涩模样,彻底成熟成一个男人。

“我和天籁娱乐公司的四年合同今天到期,我是来解约的。”

齐泽谷下意识捏了捏指节,“可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转型也是去年才开始,如果没有公司的资源——”

“我谈恋爱了。”齐灿松轻描淡写地说。

齐泽谷瞳孔一缩,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难以置信的话,他控制不住地低喝道:“谁?!”

“周导,我刚杀青的电影导演,”齐灿松将齐泽谷眼中的怒火和绝望看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想永远记下这一刻,“我自己的工作室已经搭建一半了,下半年就能成立。”

“齐泽谷,”齐灿松沉沉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诛心,“我们之前的关系,结束吧。”

“灿松!”

齐灿松忽然笑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舍不得我吧?”

“你身边不缺人吧,哦,当然,如果你喜欢操亲弟弟的话,我看齐磐也挺好,他十八了吧,和我当年还挺像,你不喜欢吗?”

“你又不缺弟弟操,齐磐不行,还有齐岭嘛,听说他现在是财务部长?你对他还不错啊,不过你一向大方,这些年给我的也都是最好的。”

齐泽谷艰难地咽了咽,“灿松,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齐灿松安静地和他对视了几秒,最后微微一笑,“我当然知道,毕竟我们是彼此的第一个人嘛,你会舍不得我也是当然的。”

“我倒是不介意以后再和你约几次就是了,放心吧,周导是个很开放的人,他不会介意这点小事的。”

大概过了很久,齐泽谷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悼念什么一样,低下眼眸,“我知道了,解约合同我会发你。”

“那,再见了。”齐灿松向后退了一步,像是自言自语般补了一句:“别露出这幅表情啊,至少,你还是我哥哥,这点是不会变的。”

颜开心进入自习室,看到安权的刹那,是后悔的。

但不等他关上门离开,眼前的房间忽然变了模样。

自习室的事物没有改变,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安权两个人。

【不ooxx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一块巨大的白板顶着这样的标题出现在上方,上面还滚动着一行行弹幕。

【来了来了!来看浓颜美人和高冷校草互攻实况了!】

【感谢作者大大给他们写if线!两个崽崽真的太惨了呜呜呜】

【不ooxx就不能出去的房间什么的,我是lsp我就爱看这个嘿嘿嘿】

【投票投票!第一个任务选什么!】

【循序渐进吧,先来个简单点的,打屁股好了!】

【嗷嗷嗷!我要看高冷校草被打屁股!】

【颜美人也很适合被打啊!啊啊啊所以为什么只能选一个!】

这都是些什么?

颜开心呆滞地看着弹幕飞快滚动,吐露各种淫秽下流的想象,“浓颜美人”和“高冷校草”难道是指他和安权?!

一道机械音冷漠无情地响起:“欢迎二位来到【不ooxx就不能出去的房间】,你们必须完成任务才能离开房间。”

弹幕很快投票出了第一个任务

【任务人:安权,目标:被打屁股三十下,要求:安权趴在颜开心腿上完成】

旁边还给出了累积疼痛的数值条和人体姿势示意图。

“什么?!”颜开心怒了,“快放老子出去!我没空陪你玩这些疑神疑鬼的东西!”

“检测到主角拒绝完成任务,启动惩罚措施,电击十秒,开始。”

强烈的电流贯穿了颜开心的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法呼吸,连意识都在顷刻间被碾没。

十秒后,颜开心已然倒在地上,那种濒死的恐惧他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五分钟后,主角还不开始任务,将继续进行电击。”

“草!我做!我做任务还不行吗!”颜开心爬起来,看到自己的身体毫发无伤,也知道这不是他能对抗的力量。

他看向房间另一侧的安权,“喂!你也听到了吧!还不快点过来!”

安权的表情是僵硬的,按照任务要求,他要被颜开心打屁股!

这种屈辱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愿意!

但刚才颜开心的下场他也看到了,安权闭了闭眼,一步步走到颜开心面前,瞪着他。

“你瞪我也没用,”颜开心扯了张椅子坐下,拍拍自己大腿,“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快点趴上来,早点打完早点离开。”

安权咬着牙,盯着颜开心岔开的腿,迟迟没有动作,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颜开心忍无可忍,拽着安权就压在了自己腿上,“你以为我愿意打你啊。”

看了看白板上的示意图,颜开心张了张嘴,声音不由自主小声道:“草,好像,还要脱裤子。”

但安权几乎是死鱼一样趴在颜开心腿上,什么也听不见,时间就剩最后半分钟,颜开心一咬牙,伸手抓着安权的裤腰,连着内裤一块拽下来。

白嫩的臀瓣暴露在空气里,不安地颤了颤,颜开心从没见过安权这幅模样,他犹豫地抬起手,“啪”一下打在安权的屁股上。

浅淡的红色清晰地印在肉瓣上,震出一层薄薄的肉浪,发出清脆的声响,钻入颜开心的耳朵,让他顿时红了脸庞。

他低头看向安权,红彤彤的耳尖藏在发丝中,好像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看得颜开心吞咽了一下口水。

草,这还是安权吗?

这个乖顺温驯、任予任取、安安分分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家伙,真的是那个冷漠傲慢、目中无人的安权吗?

颜开心看了眼疼痛数值表,那个空白长方形才涂了短短一段,知道现在的力度还远远达不到目标,索性加重了力气,狠狠地打上挺立的臀尖。

“嗯!”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安权没忍住叫出了声,又很快咽回到嗓眼,咬着自己手腕死死不肯发出声音。

但他腰间的颤抖还是清晰地落入颜开心眼中,颜开心的手心压在安权的脊背上,能清楚地感知到掌心下安权的不安战栗。

艳丽的巴掌印留在了安权的臀瓣上,随之微微红肿,安权似乎是紧了紧屁股,那白净圆润的肉瓣动了动,就像是主动向上翘了翘,把自己送到颜开心乞求更多爱抚。

这个想象让颜开心感觉到一阵热意涌下腹部,他当然知道安权是不会主动求打的,但这场景给他的冲击力太大,让他几乎没法思考。

还是速战速决吧,颜开心努力忽略掌心的柔软触感,巴掌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甩上安权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自习室里,嫣红的色彩均匀地布满了两片臀瓣。

火辣辣的疼痛针扎般让安权额头渗出冷汗,被颜开心直视屁股、被对方亲手打屁股的认知,还有在自己最熟悉的自习室里做这种事情,都让安权羞耻地红了整张脸。

他死死地握着拳头,指甲陷进手指,掐出一道道红痕,他努力地不发出声音,不想被颜开心看见自己的狼狈和脆弱,但他那不断颤抖的肩膀和脊背,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疼痛和委屈。

这是可怜的、狼藉的、屈辱的,却又不得不承受的安权,看着对方被抽打得不断晃荡的屁股,奇怪的莫名的感觉海啸般冲上颜开心的颅内。

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享受,享受这种征服了安权的快感,享受这种可以对安权肆意妄为的施暴,享受安权流露出脆弱和不安,却只能依附自己的柔弱姿态。

爽颜开心打完最后一下,心里冒出来的竟然是这个词,让他仿佛是被烙铁烫了一下,面红耳赤地不敢直视安权被打得鲜艳欲滴、红肿滚烫的屁股,几乎是肿成了桃子般的形状。

【任务完成】

安权飞快从颜开心腿上爬起来,把那高翘通红的屁股离开颜开心的视线,却在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提起裤子触碰到疼得发紫的屁股时,安权的表情不可抑制地扭曲了一下。

“你”对上安权眼睛的那一刻,颜开心愣住了,那双一贯冷漠的眼睛里第一次含上了水光,愤怒、屈辱、羞耻等等不曾出现过的情绪尖锐地堆到了一起,在眼底发红的眸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但安权不愧是安权,他只是闭了闭眼,手背一抹,复又抬眼时,就收起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冷冷地看着颜开心,目光下移,讥讽道:“硬了?”

颜开心顿时一阵尴尬,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底下有多硬,欲望清晰暴露在安权面对,甚至这欲望本身就是对着安权产生的。

如果是以往,安权定会趁此机会好好奚落颜开心,但此时的安权并没有这种心情,他刚走了两步,就感觉自己双腿发软,屁股疼得让他走得颇为艰难,别扭地像是一瘸一拐,但他只是强行忍着疼痛,努力调整着姿势,不愿让人看出自己的不适。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安权干脆利落地拿起包向外走去,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回过头对颜开心冷冷道:“你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他就推开门离开了。

而在颜开心离开的瞬间,自习室恢复了正常,颜开心发现自己正坐在安权原本的位子上,来往的同学是那么真实,就好像刚才打屁股的事情不过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梦。

但手心的触感滚热微麻,大腿上还留着安权的体温,这些都在告诉对方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颜开心烦躁地叹了口气,希望以后不要再遇到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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