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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CB爬山小肠子宫被剖开回家药水灌大肚(1 / 1)

3再次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清晨。身下染血的床单已经被更换干净,我上腹和小腹的伤口也已被仔细包扎过,身下也被垫上了一片卫生巾。昨天的止血药粉十分管用,此时我已不再流血,脏腑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只是钝钝地疼着。我望了望身侧熟睡的男人,心里全是爱意。我忍不住把他的大手拉到我的小腹之上,感受着他温暖的温度,子宫之中仿佛又升起一股暖流,令我意乱情迷。

他被我弄醒,见自己的手正摸在我那被缠了一层薄薄纱布的小腹上,轻笑一声,又把手往里推了推,挤压得我一阵兴奋,扭起双腿来。

“小柳儿,我们今天去爬山怎么样?”

万风家后面有一座后山,山上远望去便是郁郁葱葱一片,景色极佳,且没什么人来这里。我答应了,便起身准备化妆打扮。

没想到万风家里有几件女人的衣服,并且都是我很喜欢的风格。我欣喜地挑了一件淡粉色的紧身上衣,下面穿一条纯白色的百褶裙,显得青春又阳光;再将满头亮丽黑发梳成高马尾,更显稚嫩活泼。穿好衣服后,我又略施粉黛,遮一遮我略微苍白的脸色和唇色。打扮停当后,我看向镜子:眉目如画,朱唇粉嫩可亲,一双浑圆玉兔在粉色紧身衣的包裹中随着呼吸起起落落,丰润得好像一对硕大苹果一般。

万风很满意我今天的打扮,但他不知道,我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他。

趁他去准备东西的时候,我偷偷从他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柄极其精致的匕首,刀柄上绘满了精致的花纹,刀刃似是白银铸成,寒光四射,削铁如泥。我将它在我的肚子上比了比,刀刃好像正好可以穿过阴道、刺进子宫。我心里一阵狂喜:不知道子宫含着利刃爬山会是如何的感觉呢?会不会随着步伐的上上下下而舒爽不断呢?我甜蜜地想着,半靠在床上,将刀尖对准我那口已开始泌出粘液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很快,我便感到一阵冰冷侵入了肉壁,这匕首冷硬无比,似乎自带寒气一般,激得我一阵哆嗦,手一抖,刀尖就毫无阻碍地刺破宫口,直侵子宫内部。

“哦呃——”

我高高扬起纤长的脖颈,身下登时又痛又爽,我想高呼出声,但想到这是给万风的惊喜,便极力忍下,手上动作不停,直到将整柄刀刃都刺激体内。我能感受到,那锋利无比的刀尖此时正顶着我子宫的最顶端,只要我稍加力量,它便会贯穿子宫,刺入肠堆。

此时我身下已蜜水四溢,一片淫靡之色。我看着留在体外的刀柄,突然觉得这是个破绽,很容易被万风发现。我要到山顶之后再让他打开这个“礼物”。电石光火之间,我竟握住刀柄底部,勉力撑着身子,将刀柄放在床上,直直坐了下去。

“唔——呃——”

刀尖没有一丝阻碍地便破开了我的子宫,直插入小肠堆之中,而那刀柄也被我坐进体内,正好被我那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住。

一股血色从我身下溢出,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快感,便急忙翻身下床找卫生巾垫在身下。刀柄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我敏感非常的阴道,弄得我浑身发软;刀刃也在不断切割剐蹭着我的内脏,我时而因为子宫受到刺激而快感连连,时而因为小肠被切割而痛到清醒。好在卫生巾不难找,我听到万风收拾好东西准备过来的声音,便急忙将卫生巾垫好,走了出去。

万风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揽着我走出家门。

出了家门,走了五百米左右就到了山脚下。这一路上没什么行人,我享受着随着步伐而不断磨蹭阴道的快感,也忍受着刀刃在体内旋转切割的痛苦。不知道这一路下来,我的子宫是不是被切成了肉泥?我的小肠是不是寸寸断裂?我不去想这些问题,而是挽着万风的手,享受着这把匕首带给我的快乐和痛苦,慢慢和他一起向山上走去。

爬山的动作幅度更大,刀刃在我体内切割的幅度也就越来越大。刚爬了两步,我就觉得体内利刃将我的子宫从中间剖开,也割裂了几根小肠。我痛的眼前一黑,登时跪倒在地上,一双小手紧紧捂着剧痛的小腹。这个动作令刀刃刺得更狠,刚刚被剖成两半的子宫又被来回捅刺了一下,一大股鲜血顿时溢出,浸透了卫生巾。

“呃啊——”

我忍不住痛呼一声,但万风丝毫没有察觉我的痛苦,而是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又推了一下我的后背,剧痛之下我难以维持平衡,再次狠狠摔在了地上,小腹处磕在了石阶的棱上,痛得我眼冒金星,浑身冷汗连连,身子蜷缩着,不断发抖。

“给你脸了是吧?”

万风说完,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踹了我小腹一脚,将腹中刀刃踹得在我体内晃动不止,连连切割搅弄着我的内脏。倒是痛得令我神志清明了几分。我让万风不高兴了,我顿时心下一慌,本来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这样子让他不开心,岂不是和我的初衷违背了吗?想到这里,我忍痛从地上爬起来,乖顺地向前走去。

每走一步我的子宫和小肠就被来回剖刺一次,慢慢地我感到身下垫着的卫生巾已经不再吸血,而是仅仅兜着流出的血液。我已经痛到麻木,但还是凭借意志往前走。一路上万风见我走不动了就给我小腹一拳,我痛得发一阵抖,似乎又有力量向前走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山顶。我甜甜地对着万风一笑,脸色已是脂粉盖不住的苍白,一双玉腿不断发抖。我靠在栏杆上,把他的大手放在我已经被鲜血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处,示意他往下压。他毫不留情地用力压下去,我的肠脏被他压得尽数按到了刀刃上,被一一切断。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硬物,赶紧放开手,一丝鲜血自我嘴角流下,我便再也支持不住,瘫软在地上。身下的卫生巾也失去了作用,一大片血色从我身下流出,万风急忙将我抱到石桌上,褪下我的内裤查看情况。

只见我的阴道之间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一些被搅碎的小肠碎片也顺着菊穴流了出来,像一小滩肉泥一样。他看到了那把插在我两腿之间的匕首,忍不住哽咽:“小柳儿。。你怎么这么傻。。”

“呃。。。风哥。。。你。。喜欢吗?”我勉力问道,眼前已经阵阵发黑。

他眼含泪花地点点头,我知道,他那是兴奋到了极点的泪水。他再也忍不住身下的欲望,纵身顶入我的阴道,那肉刃竟不顾刀柄的阻拦,将刀柄一下就顶入了我的子宫,刀尖也所向披靡地刺穿了我那饱满的肠堆,捅进胃底,我“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头一偏便昏死过去。

万风不顾昏迷的我,用力在我身下操干着。每一次冲锋都顶到被推入子宫的刀柄底部,刀刃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我内脏中捅刺着,很快,身下石桌便被我的鲜血染红,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他见我状态不好,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射出大股奶白精液,为我止住了血。

我悠悠转醒,只见他正将大手插入我的阴道,弄得我爽得一阵抽搐。他竟将两根手指探入我那细小的宫口,用力撑开握住刀柄,慢慢将匕首抽出我体外。我忍不住双腿狂抖,大股大股鲜血从我身下溢出,口中也不断呕着血;两只小手无助地在肚子上到处抚弄,试图减轻疼痛。

终于,他像拆开一样最珍贵的礼物一样将匕首从我身下彻底拔出,再次把阳具插入我体内,射出大量浓精后,将接近休克的我打横抱起,快步下山回家。

回家后,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开我的衣服,将我放进大浴缸里。把昨夜用的药粉兑进水里,喂我喝下来给胃里止血,又灌了两大罐子药水,找了两根细长的管子,一根自阴道插入宫口,另一根则深深插进了我的菊穴。插好后,他便按下了放水开关,药液便顺着管子灌入了我的体内。

“好痛。。。肚子。。好痛啊——”

这药水刺激性极强,把本因失血而意识模糊的我从昏迷边缘拉了回来,痛得一阵神志清明。

万风按下开关后就出去了,我的小腹逐渐被药水罐得鼓胀起来,胀得难受。我想把它按下去,但根本无力与激烈的水流抗衡。慢慢地,我的子宫和肠脏里被灌满了药水,好像怀胎十月一般。药水在我破裂的内脏之中不断冲刷、洗涤,带出大量鲜血。很快,整个浴缸里都是淡红色的液体,还散发着药香。我也在这诡异迷幻的情境中昏睡过去。

醒来后,万风正在揉按着我那被药水灌大的小腹,他见我醒来,轻轻在我额上落下一吻,将管子从我体内拔出,慢慢按压我的小腹,让我把药液排出来。此时流出的全是药液,看来血已经被止住了。把药液全排出后,他便给我打了一针麻药,我顺从地睡了过去,我知道,他要为我缝合几乎被剖成烂肉的子宫和肠脏了。

万风的麻药并不十分管用,他为我缝合内脏的过程中我清醒了数次,每次再昏过去都是因为脏腑刀切斧割一般的剧痛而眩晕。他的动作很快,不到两小时就为我缝合好了大部分肠脏和子宫。那些被捅刺的太狠几乎变成肉泥的部分,则被他如同快刀斩乱麻一般割断弃掉。我清醒昏迷反复重复了几次后,体力不支而陷入深度昏迷。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我看向身下,已经没有血渗出,阴道和菊穴都被塞了涂满药水的止血棉。我心里一阵感动,看着身侧熟睡的万风,偷偷吻了他的额头。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后万风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去上班了,我猜。

我捂着尚在作痛的小腹,艰难地下了床。一点点走到别墅一楼,却看到万风正在为我做早饭。

我故意放轻脚步,从背后环抱住他。他知道是我,轻轻笑笑,并未说什么。我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像一只小猫一般。甜腻的依偎过后,我决定再送他一件礼物。

昨天上来的时候我看到二楼有一间房间是健身房,里面摆着瑜伽垫。他应该很喜欢看女人做瑜伽吧?想到这里,我不顾小腹的疼痛,一蹦一跳的上了楼,换好一身瑜伽服,将我那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今天我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瑜伽上衣,淡紫色的瑜伽裤,显得青春又优雅。长发也被规矩地盘在脑后,温婉可人中带着一丝高贵气息,衬着雪白纤长的玉颈,好像一只白天鹅一般。

我看到瑜伽垫旁竟然放着昨天我刺进体内的那把匕首,心中一阵激动,连忙紧紧将它握在手里,在肚子上比了又比,想象它插进我身体里的样子。

我望着眼前的一面镜墙,看着里面端庄漂亮的自己,纤纤玉手正握着一把匕首,多么奇异的画面。

肚脐是人身上的黄金分割点,从这里刺进去肯定最美。我陶醉地想着,而且前两天上腹和小腹伤得太重,今天如果再受伤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我定了定心,调整姿势跪坐在瑜伽垫上,直立起上身,摆出一个最为规整优美的姿势,将冰冷的刀尖抵在肚脐处。

“哦——”

我能感到锐物穿过薄如蝉翼的瑜伽服刺弄着我的脐心,浑身上下顿时一阵酥麻,忍不住轻吟出声。这种快感和子宫被刺的感觉不一样,似乎是从柔肠之中缓缓升起的一股舒爽之感,引诱着我不断把匕首往下刺。

“哦嗯……”

很快,刀尖就刺到了脐内最敏感的那颗肉芽,我忍不住转着刀柄不断挑弄着那颗细小肉芽,身下也逐渐潮湿。

我右手扶着刀柄不断刮蹭着脐内肉芽,左手便探向身下,抚弄着同样敏感的阴蒂。

“呃嗯……好舒服……哦……”

我浪吟出声,刚才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我美目微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一遇的双重快感。此时的我并不知道,万风已经躲在门后看了许久。

我自慰的手不断加快速度抚弄着已经充血涨大的阴蒂,脐内肉芽也被刀尖挑弄得通红一片。

“哦呃~~~要去了……”

终于,我一声娇喘,身下突然喷出大股晶莹淫水,如同喷泉一般狂涌;而我手上也一时失了准头,竟豁开了那颗肉芽,将整个刀刃送入腹中,直直刺入肠堆之中!

“呃……”

脐心肉芽被豁开的那一瞬间自然是如登云端的无限快感,但很快这快感就被断肠之痛取代,我忍不住弯下身子,小手还扶着刀柄,低头呕出一小口血来。

门外的万风并没有进来,而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见过我的肠子,它们是干净的、晶莹的淡淡粉色,如果把一根漂亮的肠子抽出来,挂在我身上,一边做瑜伽呢?那会是怎样的画面呢?想到这里,我又有了力气,用力将匕首向下一压,割出一道更大的伤口方便我把柔肠抽出来。

“额啊——嗯……”

我竟不知肠脏被生生剖开的感觉这么痛,虽然我向下切的幅度不大,只断了一两根,但一阵断肠的剧痛瞬间将我折磨得冷汗淋漓,顿时小脸煞白一片,细眉微皱,口中溢满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一丝动人的嫣红。

不能耽搁了,再晚万风做完早饭就要出去了。我这么想着,用力握住刀柄,把匕首从腹中拔出,带出一股血箭,喷到了面前的镜子上。

“额啊……”

我顿时痛的失力,身子一歪,倒在瑜伽垫上,痛得不断大口喘息,血也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声越流越多。

我不知道我是捅到了脐动脉,所以流了这么多血。不过几秒钟,我就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承受力这么差了?我还这么埋怨自己。心里一急,挥刀刺向阴部,利刃瞬间插入敏感阴蒂,几乎将阴蒂从中间劈开,刀尖插到了最能令女人兴奋的阴蒂脚,我顿时身下蜜液狂涌,神志也恢复了清醒,激动得浑身战栗不止,嘴角也流下一丝银丝,眼神则因过度的快感而失了焦距。

接下来我的动作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一点点将匕首从阴部抽出,口中涎水不断。刀尖彻底撤出被捅伤的阴蒂之后,我才感到一阵锥心的痛。我又急忙用手去揉捏受伤流血的阴蒂,快感再次笼罩了我。就是这股快感支撑着我慢慢爬起,重新跪好,将手伸进肚脐处的伤口。

又触到了那温软的内脏。我忍不住不断爱抚那痛到颤抖的根根莹润柔肠,双腿不断夹弄着,身下流着血和爱液,手里玩弄着滑腻湿润的柔肠,时不时轻轻掐一下,一丝血就从我嘴角溢出。我迷上了这种感觉,痛并快乐着。

很快,鲜血就浸满了整张瑜伽垫,甚至流到了地板上。我的眼前再次出现失血过度的黑雾,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了,必须快点完成瑜伽。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门外,看到万风已经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我妩媚一笑,精神也好了很多。

“呃嗯!”

只见我小手掐断了一根细细小肠,痛得浑身颤抖,闷哼一声,便不带任何犹豫地把被扯断的顶端拉出体外,让它耷拉在小腹正中央。随后,我站起身子,去打开音乐,开始随着音乐做起优美的瑜伽动作。

瑜伽动作幅度都很大,随着我熟练的的动作,那根被扯出一点的小肠不断往外拱,很快便出来了近一米的长度,顶端流到了我膝盖的位置。而我阴蒂流出的血,也染红了瑜伽裤的内侧,显得诡异而妖娆。

由于伤口有些大,不止这一根小肠流出体外。渐渐的,最先被扯出的小肠已经到了我脚下,流到了地板上;而更多的小肠还在不断从我自剖的伤口中溢出、跌落。

我闭着眼,尽情舞动着身姿。

但好景不长,没多久我便踩到了最先拉出体外的那根柔肠,顿时吃痛,眼前一黑。

“额啊——”

肠子那滑腻的触感令我脚下一滑,趴着摔倒在地,将更多流出我体外的小肠压住,柔软脆弱的小肠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几乎是一瞬间,大股鲜血从我身下爆开,我知道,那些小肠被我直接压烂了。

“哦呃……呕…………呃……”

我痛得浑身战栗,眼冒金星,面如白纸,冷汗淋漓。小手想伸到身下捂住剧痛的肚子,但此时我的身子已经因为失血和疼痛无法移动半分。我只能无助地趴在地上痛呼、呕血,意识一点点消磨,朦胧之间,我看到万风焦急地向我跑来……

这次我昏睡了很久,万风说他做手术的时候没给我打麻药,我都没有痛得醒来,足以证明我伤得多狠。他把我那几根被压烂的小肠割掉,又用极其精细的手术线为我缝合了阴蒂,保证我以后的快感不会受到影响。这次我失血太多,几乎到了内脏衰竭的程度,做完手术后,他又为我挂上了补血的药剂,这才令我不致死去。

我昏睡了三天才醒来。目光有些模糊,万风一直守在我身边。他见我醒来,温柔地将我扶起,喂我喝药。这次的药没有那么刺激了,我喝下之后并没有任何不适,而是靠在他怀里再次进入沉睡。他知道我这次伤太重,也就没有把我唤醒,而是继续让我休息。这次我恢复了足有一个礼拜才能下地走路。

又过了大约半个月左右,我感觉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便想着为万风做点什么。

周一的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望向身侧,万风已经出门上班。我伸伸懒腰,腹部的伤口还在微微作痛,令我不敢动作太大。

我撩起纯白色的真丝睡衣,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原本雪白如玉的软腹上多了三道伤口,还没有拆线。虽然已经结痂,但内脏的伤还没有恢复好。不过也没什么危险了,只要平时注意清淡饮食就好。

我抚弄着这三道伤疤,每道疤都有我和万风之间的甜蜜情事。而那腹中脏腑的伤更多,也蕴含着更多我们的欢爱瞬间。

上次做瑜伽的时候压烂了不少小肠,已经坏死,都被万风割去。此时我那本就平坦的小腹竟微微凹陷下去。本来女生的小腹里因为有子宫卵巢等器官,是微微鼓起的,我的竟然平躺时凹陷下去,足以证明我损失了不少柔肠。而这段时间因为肠胃重伤,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

要为万风做些什么。我这么想着,换好了一身家居服,便走出卧室,看我能干些什么活。

很快,我就发现了卫生间的拖把。这几天似乎都没看到万风拖地,地上有了些许浮尘,这三楼的大别墅打扫起来肯定很费劲,我就帮他拖拖地吧!

我决定从一楼开始,喝了些营养液补充能量,我便拿着拖把下楼了。

起初,我打扫得很顺利。我是手脚很麻利的那种女人,打扫一个房间只用了十分钟。但是此时我重伤未愈,体力消耗地很快。不一会儿,我就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小脸苍白,额上也冒出了点点虚汗。

不行,再拖下去等万风回来也打扫不完。我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拿起拖把重新开始拖地。

这次拖了没几分钟就上腹的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久未进食的胃脏也开始分泌胃酸,灼得我一阵恶心。我左手捂着上腹刀口的位置,试图减轻一点疼痛,右手拿着拖把继续艰难地拖地。

“额……哦……”

很快,胃里传来的疼痛便难以忍受,我猜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刚缝合好没几天的胃脏伤口撕裂了,导致内出血,才会这么疼。

我痛得跪倒在地上,额上冷汗连连,双眉紧皱,极力按压下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

不能吐,吐了这地就白擦了。我这么告诫自己,深呼吸几口气,便忍着剧烈的疼痛重新站起。

“呃……”

我又强撑着拖了一会儿,胃里疼得厉害,我靠在墙上,呼吸急促,脸色煞白,小手紧紧按着胃的位置,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但我已经能感受到一股一股反到嘴里的甜腥气息。慢慢地,我的手也没了力气,无力地滑落在腰间,只能支撑着腰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突然,我看到了旁边的拖把。我没有力气按着肚子来减轻疼痛,让拖把棍顶在伤口处总可以了吧?想到这里,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拖把棍的顶端顶到上腹伤口处,随后便瞬间放松了身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拖把棍上。

拖把棍子十分坚硬,一下子就顶住了痛到痉挛的胃,我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想着在这里缓一下再继续开始拖地,忍不住闭上了已经沉重的眼皮。

“呃……!”

就当我正要睡过去的时候,那拖把的顶端竟然顶破了我的家居服,撕裂了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直直插进了我的上腹!

我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手还没来得及扶一下拖把棍,便向前栽倒。

这一倒,那粗糙坚硬还带有许多木刺的拖把棍便毫无阻力地捅进了我的胃里,将我的胃脏刺穿,又很巧妙地绕过了我的脊椎,从后背穿出,将我纤细的身子整个贯穿!

“呃呕……噗……”

我再也忍受不住,娇唇一张,一大口鲜血便喷在了身下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绽开一朵艳丽而危险的血色玫瑰。

木制的拖把棍从我身子里贯穿而出,已看不出原本的木色,整根棍子都被我的血染红,就这么插在我身上。

“呕……呃……救命……呃……”

我趴在地上,痛得清醒了几分,但丝毫无力从地上爬起来自救,只能无助地捂着上腹被棍子捅穿的地方,试图减缓血流速度,而口中还在不断地一口一口呕着血,小脸一点一点变得惨白、发青,眼前一团团黑雾重新笼罩了我的视线。

不行,地还没有拖干净,反而越来越脏了。想到这里,我调动浑身力气,把手探到身下,狠狠掐了阴蒂一下,激得双腿一阵战栗,神志回笼几分,强撑着跪起身子,拖把也从我体内抽出了几分,弄得我又吐了一大口血。

我极力按着拖把布条的那一侧,一点点认真地擦拭着我刚吐出来的血迹,但越擦越多,我一着急,胃里一痛,又呕出一口血来。

因为我按着拖把前后来回擦地,那粗糙的木棍在我娇弱的胃脏里来回摩擦晃动,上面细小的木刺将我的娇胃刺得千疮百孔,而粗大的棍子又来回捅刺着胃,弄得我口中鲜血狂喷,擦了几下,就再无气力支持,跌倒在地,棍子再次捅穿了我的身躯,我栽倒在拖把头上,拖把上的脏布条也被压进了我的身体。

“呵啊——呃——呕——”

我的胃脏几乎已经全烂了,伤口处涌出的血突然变多,应该是这次跌倒伤到了肝脏。这样很快我就会失血过多而死!不行,我不能死。

我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开始自救,痛得不断发抖的小手不停地将更多脏布条塞进肚子里,试图制住狂涌的鲜血。我塞得很艰难,但好在塞了没多少,肚子里流出来的血就变少了。我以为是自救的办法奏效了,但其实是因为我身体里的血快流尽了。

我看着被我弄的一地狼藉的地砖,心里极其过意不去。我一定要把地擦干净。我陷入了固执的想法,趴在地上,一点点移动着身子,让肚子推着拖把头前进来擦地。但我所到之处,地上都会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终于,我爬到了大门前,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下午万风才回来。他推开门,便看到我昏死在地上,肚子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拖把棍,身后是拖出的长长血痕。

他心中大惊,见我呼吸微弱,脸色因失血过度而泛起青色,便知情况不好。他急忙为我注射了肾上腺素,唤回我那已经破碎的意识。

“小柳儿……坚持住……”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脱下我的裤子,身下巨根没有一丝犹豫地变插入了我的阴道,猛烈抽插起来。我被他激烈的爱意换回了几分力气,低弱地迎合着他。

“呃嗯……呕……”

剧烈的情事令我身子微微颤抖,拖把棍也就不断在我体内晃动,将内脏伤得更重。

万风见我的意识已经回笼,并不贪恋情事,而是迅速拔出巨物,取过柜子上放着的匕首,将拖把棍捅出我后背的那段割断,把我抱回三楼床上。

刚一躺到床上,我便突然开始浑身抽搐,这是疼痛过度和失血过多的表现。

万风见我如此痛苦,心下一时慌了神,握住拖把头,一使劲便将残存在我体内的棍子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鲜血,还有一些胃里被捅烂的内脏碎片。

“噗呃——”

我上腹一阵剧痛,似乎有一万颗炸弹在肚子里炸开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惨叫一声,吐出一大口血,便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万风给我打了三针肾上腺素都没能再唤醒我,他已经做好了失去我的准备。

他含着泪,将那肉刃伸入我几乎破碎不堪的胃脏里,抽插了足有半个小时,鲜血染红了整个床单,我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但他到达高潮后,射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瞬间充盈了我破裂的胃脏,此时我的胃脏因过度失血而变得灰白,口中吐不出一滴血,大股奶白色的精液便从我嘴里溢出。神奇的是,我的呼吸竟然慢慢开始恢复,脸色也一点点好转起来。

万风见我有所好转,连忙又给我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我竟然醒转过来,虚弱地冲他挤出一个微笑,很快又昏睡了过去。这些我都不记得,是万风讲给我听的。

他见我保住了命,急忙开始为我治疗、缝合。

这次因为我把脏布条塞进了肚子,所以腹腔需要彻底消毒。万风给我腹腔里灌医用消毒水的时候,我痛得浑身震颤不已,浑身冷汗冒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灌洗完内脏之后,万风给我残破的胃里灌满了上次的药水,再用极快的速度缝合起来,让药水在胃里修复重伤的内脏。

但药水只能用两天,第三天就要换药,万风只能再次撕开我的伤口,在胃脏上刺一个小孔,把药水灌进去。

这次我半睡半醒昏迷了七天才醒来。醒来后,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脸色也有点蜡黄。万风这次心疼我到了极点,什么事都不让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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