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眠浑身是血,衣服被鞭子抽打的破碎不堪,被陆家人从客厅抬到二楼客房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像张白纸。
受了数十下的鞭刑,乔眠曾几度疼的差点昏迷,却又被接二连三的鞭子再次抽打的清醒过来。
如此反复折磨,此时的她躺在床上,瞳孔望着天花板,都出现些许的涣散。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如同做了噩梦一般。
陆家人把医药箱扔下,便齐齐离开。只留下白曼一人守在乔眠身边,眼睛里都是眼泪的看着她。
白曼想打乔眠,却发现乔眠的身上眼睛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只好作罢。
“你看看你,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为了嫁给陆亦浩,就值得让旁人这么羞辱你吗?”
白曼都哭了,也还是给乔眠温柔地擦着伤口。看着乔眠身上皮开肉绽地伤口,很是心疼。
乔眠勾起看嘴角,还好陆母没有对着她的脸下手,要不然她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
“值……得啊!只要能嫁给陆亦浩,我做什么都值得……”
其实不是嫁给陆亦浩就值得。而是只要能救父亲,她做什么都值得!
乔眠的笑虚弱极了,仿佛一碰就会碎的瓷片。
白曼听了心里生气,不由得加重了手里的力气,“你怎么这么傻啊……”
可是见乔眠疼的皱了皱眉,倒吸了口气,白曼吓得赶紧收手,“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小心点。”她一边抱歉的说着,眼泪簌簌的往下落,一边更加小心地帮乔眠擦洗伤口。
而乔眠随即,又露出那淡淡的笑容。
也多亏了有这些伤,她倒是逃过了今日和陆亦浩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可能。
本来按照陆母的意思,她今晚是要和陆亦浩圆房的,但是因为她浑身是伤,陆亦浩以恶心、腻歪为由,拒绝了陆母的提议。
她现在倒是希望这一身的伤,最好一辈子都不会好。
这样,她就不会和陆亦浩有什么,也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司墨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