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俊美的脸上眸光微压,神色瞬间冷了几分:“孤有预感,这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属下明白……不过,拓跋烨这么做,有什么原因呢?”
“疯狗咬人,不一定非得要个信服的理由。”
慕容珩吩咐下去之后,便带着沈若惜上了客栈二楼。
一走进去,他便坐在了床上,顺手熟练的搂住沈若惜,将人扣在了怀里。
沈若惜抚着他的额头,不烫了。
出了一层薄汗,烧退了不少。
她温声道:“手拿来。”
慕容珩乖乖递上了自己的手腕。
沈若惜替他把了把脉。
经过刚刚乘风的事,她担心慕容珩会不会也不知不觉中了敌人的毒,不过幸好,脉象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有点虚。
慕容珩摩挲着她的手指。
“我没中毒,不用担心。”
“你鸠夜的毒还未解,千万不能再出差池了。”
沈若惜松开他的手腕,随即神色有些低落。
“鸠夜的毒……还未找到解药。”
上次以为可能是人血起到了效果,冷夜特地放了点血,她加在补药里给慕容珩吃了。
但是毒素并未缓解。
也是,人血做解药,这个设想本身就有些不符实际。
“对了,你跟冷夜提到的拓跋烨,是谁?”
沈若惜忽而想到什么,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据我所知,沧澜国的王室一族,姓拓跋。”
“对,沧澜国发生内乱,之前的王已经死了,如今沧澜国的掌权者,是拓跋烨,亦是之前的王最小的儿子。”
“他与你有仇?”
“此人是个冷血的疯子。”
慕容珩眸中露出一丝冷光。
他手指扣紧她的腰:“若是日后遇上与他有关的事,一定记得,离得越远越好。”
“我常居东宫,他远在沧澜国做他的王,我怎么会遇上他。”
沈若惜失笑,之后揽住他的腰:“今日有些倦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泡个澡。”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