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羞辱而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而当男人低下身子,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喊了出声,然后他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还来不及去细想那是什么原因,双腿之间猛然一痛,接着便是如同撕裂身体的剧痛传来。
身体被一寸一寸侵占、一寸一寸撕裂,内壁被撑到极点而涨破,血液流了出来,反而润滑了原本干涩的甬道。
男人的硕大并不温柔,几乎是立刻就采取了快速的律动,在他还没有开发过的窄径中冲刺。
被一个男人这样强暴,怎么可能会有快感?
只有疼痛和羞愤,不断席卷他的身心。
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喉结,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脖子就那样活生生咬断。
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喉咙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正在缓缓流着血,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血,只是男人在嘶吼间来不及吞回的唾液。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却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在哀悼。
心中有什么部分已经彻彻底底死了,被这个男人摧毁殆尽。
虚弱的身体随着男人进出的频率,前前后后地在砂砾地上移动,背上传来疼痛与热辣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背部肌肤大概体无完肤了,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他从没有比这一刻更希望自己在战场中死去就算了。
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发出像野兽般的满足低吼,在脑袋一片空白之际,克莱恩突然想到了在很久以前,自己和丹曾经做过的那件荒唐事情……那时候的他还拥有着健康的身体,他也清楚记得自己的欲望在丹的手中时,那种因为极度兴奋而弹动的快感与刺激。
那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禁忌的亲密情事,他原本以为,那也该是最后一次。
男人这时突然离开了他的颈子,抬起头,双眼晶亮地望着他那张已经失神的面容。
丹眯细了眼,看着那双无神的黑色眼眸,里头总是燃烧着的那簇黑色火焰似乎已经完全熄灭了,只剩下一副空壳。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毁去这个男人讨厌的自尊和清高,让他知道,在自己面前,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别再妄想只靠着一把枪和什么神射手的技术或封号,就能主宰他。
但是在看到克莱恩被自己蹂躏的悲惨模样,他那很久不曾出现的恻隐之心,居然微微震了一下。
他想起以前的克莱恩本来就是不多话的人,个性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冷酷,但接近他之后,才会发现那只是因为他不太擅长交际的缘故。
那时候的克莱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内敛的自信,虽然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枪法,但他并不骄矜,总是尽职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从不拖延也从不找借口。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和南军交战打了一场胜仗,大伙儿因为心情很好,喝多了点酒,平常有些孤僻的克莱恩也被他捉去一起灌酒,没想到喝多了点酒的他,便变得可爱起来,不但话变多了,甚至也开始不吝惜地给予这些多年同袍亲切的微笑。
不少人可都是第一次见到克莱恩的笑容,有好些人还惊呆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军队外出打仗,有时十天半个月都在外头扎营,没有女人的生活很枯燥,所以常常会有军人半夜找同伴互相抚慰的事情发生,而大家也都习以为常,毕竟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不需要去苛责或是和道德扯上关系。
大家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