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喘着粗气,头颈往下寻着,在她绵软的乳上啃了一口,将瘫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回床上躺着,半软的棒子缓缓从她的花心里退出,从上面剥下一只黏糊糊水淋淋的套套。
他抽出一张纸巾随意清理了一下,重新撕开一个套套又戴上。
“宝贝,再来一次吧?”轻柔的语气状似在和她商量。
白绒大张着双腿瘫在床上,可怜的小穴被操出一个合不拢的圆圆小洞。他凑近后仔细瞧了瞧,从里面淌出的水液混和着药膏的香味和淫水的甜味,嫩肉因充血而泛着健康的红色,没有红肿,没有破皮,他满意地将自己重新昂头的热铁再次顶进去。
高潮过后的甬道里水液丰沛而火热,穴口因吞入的肉棒过于硕大而被拉扯得泛白,里面的内壁柔柔地贴着他,因被操得过于烂熟,刚一顶进去,嫩肉就自发地吸吮起来,爽得他几乎是同时就开始前后挺动。
身下的小可怜仍是一副高潮后失神的状态,因他的再次闯入而发出小猫般的哭声,他握起她的一只脚,在纤细的脚腕上吻了吻后挂在自己的肩头,不一会儿那只小脚在粗暴的动作间无力地滑落,他又勾起她的双腿分开,整个往自己的身下大开大合地撞去。
“呜,呜……嗯……啊……啊……”小可怜的哭声随着他插得越来越重而变换,时而难耐时而欢愉。他将她翻了个身,捞着她的腰摆出跪趴的姿态,重新重重地插回去,一面插一面欣赏两团吊着的白嫩嫩的奶子随着他插入的动作晃来晃去。
这个姿势能让钟源更轻易将他的小宝贝掌握在手里,几乎是在无意中就被过于紧致的花穴吸得越插越猛,不一会儿就将她插出了四溅的水液和越来越高昂的哭声,拼命地在他身下大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他却恍若未闻。
白绒费力地撑起身,睁着湿漉漉的眼咬着下唇回头看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恶魔行径,却将他看得差点直接射出来,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地将她整个压在身下,将她绵软的臀瓣掰到最大肆意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