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文…啊~轻点咬…”
许杰已死,他在新婚夜标记自己后就再没有注入过信引,这么长时间,他的信引早淡了,但是许知文是乾元,对心爱的坤泽的气味极其敏感,纵使腺体里只有一丝她哥哥的味道,她也要彻底将这股味道掩盖。
于是她发狠了注入自己的信引,借着体型优势压在她嫂嫂的身上,犬齿在皮肤上咬出红印,在秦鹭的颤抖和越来越浓郁的信引中完成了一次浅标。
“啊~”秦鹭脸色潮红,撑着床头喘得急促,穴心一阵湿热,没有任何前戏的浅标影响过于强烈,仅仅是这么一下她就小潮了出来,腿心的薄布湿了个透彻,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嫂嫂…”许知文也很是难耐,秦鹭的信引勾引着她前进,她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白日的法袍,就一把将秦鹭抱到了床上,欺身压过去。
秦鹭之前还想着要勾引这厮,谁知道她这么猴急。当下方寸大乱,只得强撑着不服软,推拒道:“知文,你放肆…这么急…干什么?”虽然自己忍得也不好受,但若是被她一下就吃到了,自己后面哪还有力气玩她啊?
秦鹭看着这人那张平日里禁欲,现在红透了的脸,馋得直舔唇。她以前仗着年纪比她大,就玩弄她,看着她在自己手里哭着泻出精水来,还要呜咽着骂自己一句“坏嫂嫂”,那小模样真是可怜得紧~
可惜秦鹭忘记了,许知文早就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小孩,她的力气巨大,将秦鹭压在床上,张口就吻住了她的软唇。
“唔~”秦鹭被迫抬起下巴与她深吻,两舌缠绕着在她嘴里打圈,津水捣到嘴角,顺着往下流。
许知文吻地她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分开时她又凑过来亲吻她的舌尖,接着又是一通搅弄。
“唔~慢些…知文…”
秦鹭两手抓着她的法袍,将那名贵的刺绣图案都捏出了褶皱。
许知文投下的阴影像一只猛兽,牢牢圈住了身下人。
她手放至秦鹭饱胀的双乳上揉搓,感受到一手包不下的饱满乳肉,情动道:“嫂嫂这处怎么又大了些,莫不是又生出乳汁来了?”
“你…”秦鹭红霞上脸,在她耳根处轻咬了口,以示不满。
许知文拉开她的衣襟,这两个白兔子立马从里面跳了出来,顶端的蓓蕾已经被自己揉地凸起,可怜兮兮地立着,任君采萼。
许知文两手抓揉着双乳,柔滑弹性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将双乳相互挤着,好像在揉面。
“额啊~知文…”秦鹭莫名有种被亵玩的羞耻感,内心的空虚更盛,她抓着许知文的衣袖吟道:“你快些…”
“快?怎么个快法,嫂嫂?”
“嫂嫂,你教教我…我不懂怎么个快~”
她故意慢了动作,藏着一肚子坏水。
秦鹭咬唇翻身,将她反按在了床上,两人体位互换,她才满意笑道:“知文你既然不懂,还是我来吧。”
说罢,她拉开了许知文的法袍和里面的衣襟,许知文胸口的洁白肌肤和小巧的饱满露了出来,秦鹭伸舌从锁骨处一路向下,舔过她的小乳,顺着腹部曲线,到了脐眼,在哪打转。
许知文小看了秦鹭的杀伤力,她媚眼如丝,舔自己时还不忘抬眼看自己,一双眼睛像狐狸一样勾人,看得许知文想狠狠肏弄一下这个坏嫂子。
秦鹭感受到许知文勃起的坚硬下体,笑得愈加开心。她俯身滑到下面,两乳擦着她的身体到了胯骨处。
秦鹭用手捂着她的鼓胀,媚声喘道:“知文~怎么硬得这般大~?”
“想要嫂嫂放它出来吗?”
“说话~”
她指尖隔着衣服在龟头上打圈,激地肉棒又硬了几分,撑出一个大帐篷,随时随地要爆开来似的。
许知文压抑难熬,她恨不得立马要了秦鹭,但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干什么,只得忍道:“快,嫂嫂,放它出来,我受不了了…”
“嗯哼~”秦鹭亲吻了下鼓胀,慢慢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
只是刚脱到腿根,一根气势汹汹的肉物就弹了出来,粗壮的肉茎打在秦鹭脸上,产生一片酥麻。
深红色的肉棒激动地冲溢着血,一手都握不住的粗壮正随着心脏的跳动而上下弹跳,棒身分布着好几根突出的筋脉,从地连接到了龟头,鹅蛋大的龟头看得秦鹭眼热,肉棒上若有若无的精液味和强烈的雪松信引侵入鼻腔,秦鹭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怎么变得这么粗大…
许知文喘气声粗重,秦鹭两手握着肉棒上下撸动,让久不经人事的她酥得腿打颤。“啊~用力些,对…嗯…”
秦鹭用不沾阳春水的十指包裹着肉棒,十分老练地将肉棒顶端揉出了粘液,晶莹剔透,像颗镶在肉棒顶端的宝石。
她往前一凑,小嘴包住了龟头就是一阵舔舐。
“啊~”许知文爽得后仰,她将手摁着秦鹭的头,将她又压下些。
粗大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舌头绕着棒身来回舔舐,柔软湿滑的感觉差点让许知文小小泻出一回。
秦鹭艰难地给她口交,这肉棒如今变得这么大,撑得她嘴发白也才吃了小半根,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只能靠着双手抚慰。
肉棒的腥荤气让秦鹭整个大脑都在颤抖,她快速收缩唇舌,将肉棒裹在里面吸吮。
同时,她捧起双乳包裹住了肉棒底部,双重刺激下许知文再也按耐不住,抬起上半身喘道:”啊~嫂嫂…你吸得我要死了…唔…”
“啊…嗷~射了…唔….”
秦鹭吃得下巴泛酸,没等她离开,许知文摁着她的发顶将肉棒卡在了她的嘴中,噗嗤噗嗤射出大股浓精,呛得她流泪,再抬起时嘴中全是乳白精水,唇瓣嫣红,眼神可怜,像被欺负过。
咕嘟~
她咽下嘴中的腥甜,挑衅般地看着许知文,幽幽道:“知文可满意~?”
“射了嫂嫂满嘴,还想射哪?”
许知文看着她朝自己勾唇微笑,下身又滚烫挺立起来,她抓了秦鹭的藕臂,哑声道:“想射满嫂嫂全身….”
秦鹭见她气势越来越强,心底莫名有股心虚。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三十的乾元…自己吃得消吗….?
等她后悔已经晚了,许知文将法袍脱到椅子上,露出全部的肌肉线条,她握着肉棒,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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