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比铜钱大些,月牙白的玉件通体莹润却微微带了几许墨色,透着灵气,很是喜人。
他把玩一阵,问道:“这是什么?”
面前的尊神笑一笑,“逆鳞。”
“什么?!”景卿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他道:“这是……龙身上的?”
玄尘一下便笑出了声:“是本尊身上的。修炼这么久,现下就只剩了这一块。”
景卿如堕五里雾里,可心里却又有些不太清楚的感觉,他低头看了看手上那东西,又抬头看一眼玄尘,磕巴道:“只剩了这一块,你、你……把它拿来给我做什么……”
玄尘勾一勾唇角,手在景卿腰间一下下替他顺着头发,缓缓道:“昨夜木实已经将帝位传给天官,水君他们可能要起兵,恐怕苍都也会趁虚而入,你身上那道神识我恐怕要先收回来一阵子,这逆鳞给你带着护身用。”
景卿噎了一阵子,老老实实由着玄尘给自己将那逆鳞佩到脖颈上,而后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印子,墨蓝的咒印淡去不少,现在只剩一个浅淡的灰蓝色轮廓。
他看了一阵子,只觉得心里一阵憋闷,直接趴在玄尘胸口不起来了,闷声闷气道:“你要早点把它还回来。”
玄尘揉一揉他的发顶,“好。”
他说完,手在景卿腰间流连一阵,忽然从侧边挑开衣襟便探进去。
“!!”景卿被他这一个动作激得浑身上下一激灵,立马伸手将衣襟下头胡作非为的爪子按住,“光天化日,朗……”话还有半句没出口,天光却忽然暗下来,刚才明明日光明媚,如今却重重暗云,天色阴沉的似乎立马就能滴下水来。
玄尘臂上一使力抱着他转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笑着冲他挑一挑眉,“那现在呢?外头下雨了,是不是不能算朗朗乾坤?”说罢低头便贴了上去,按在景卿腰间的手也趁机一路下移,不多时床帐里只剩下一派凌乱的喘息声。
两人的身体现在已然十分契合,帐子里不久便已经水声阵阵,景卿浑身酥麻,十分艰难地抓着身上那人的肩膀,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撞击,仰头难耐喘了一口气,看着那身上那人揶揄道,“你这是白日喧淫,彦华尊神。”
玄尘低头贴在他耳畔,沉声道:“不如一直做到晚上去?”
景卿:“……”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等到云歇雨住,两人在床上温存一阵,景卿听见外头的雨声似乎是渐渐小了下去。
景卿身上的酥麻还没完全消尽,软躺在云被之中看玄尘起身从一旁取过衣袍,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将玄尘手中的衣袍按了下去,问道:“外面的雨现在就下完了?”
玄尘笑着看他一眼,“怎么,还不够么?”
“是啊,”景卿扳着他的肩膀凑上前去,在他唇上贴一下,笑道:“还不够,不如……再让它下上一阵子。”
玄尘看着他的眸子暗了暗,俯身又将身子压下去。
“那就再下一阵子……”
外面的雨声有灵性一样渐渐大了起来。
等到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景卿失神地盯着床帐外面亮起来的夜明珠愣了好一阵子,他转脸看一眼一旁那气定神闲的尊神,脑子里忽然蹦出来四个字:言出必行。
景卿:“……”
等到两人收拾妥帖终于再回到前殿的时候,已然是清早了。
然而一盘棋还没下完,前殿忽然一阵细微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