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烟映瓷是放寒假了,可靳桓温没有,反而更忙了。年会、表彰会、发展大会……数不清的会议都需要男人出席和发言,每天基本都很晚回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烟映瓷一个人在家。
烟映瓷在榕城没什么亲朋好友,靳桓温怕她一个人太闷,让她去赛马会学骑马或者去俱乐部打高尔夫球,费用当然是男人全包,可烟映瓷不想去,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她想和靳桓温一起去。
可男人实在是忙,没办法抽身,迫不得已,叫了个人陪烟映瓷去。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去,你教我呗,行不行桓温。”
床上,烟映瓷靠在男人怀里,声音缱倦温柔。
“景漆也可以的,景漆骑马特别厉害,让他教你,嗯?”
靳桓温叫的那个闲人,正是薄景漆。
烟映瓷一听这名,心想送上门来的猎物,简直不要太好。可她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推诿了几下,缠着靳桓温陪她去,实则根本不想男人出现。
“明天就可以去吗?”
“嗯,明天,让景漆教你。”
靳桓温和薄景漆是赛马会的VIP会员,享有私人训练场地和免费的首席教练课程。靳桓温安排好了时间让司机送烟映瓷去赛马会,等第二天烟映瓷到达马场时,薄景漆已经带着女友骑了一会儿了。
原来不是一对一教她。
当日天气极好,阳光明媚,清风徐徐,土地被太阳炙烤着散发出淡淡的焦香,红鬃马的毛发也在光线的映衬下泛着细腻油亮的光泽。近处的空地上,一匹威风凛凛的马上坐着情侣二人,在马上有说有笑,气氛甜蜜而温馨。
烟映瓷穿着笔挺的马术服站在入口处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二人,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在爱尔兰,她和席敛共骑一匹马的场景。
“席敛!你下去,我不跟你骑一匹马!”
“我想跟你骑一匹,你说了不算。”
“我会骑马,你下去,你骑太慢了!”
“哪里慢了,这不是挺快的吗。”
“我要自己骑!”
“……好了好了,叫那么大声,马一会儿受惊了,想叫留着力气晚上叫行不行,乖乖陪我骑一会儿……”
切,两个人骑一匹马很了不起吗。
思绪回笼,烟映瓷别过头,不再盯着眼前的二人看。
早知道会勾起她的悲伤往事,烟映瓷才不来骑马呢。
她就不该出门。
不远处的薄景漆自然也注意到了烟映瓷,一身白色的马术服衬得女人腿长腰细,曲线毕现,巴掌大的小脸埋在黑色的头盔里,五官更加小巧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