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昌皱眉:“我们是去治病的,你跟去干什么?”
周婉柔说道:“爷爷,你们是不是要去宁家,给宁叔叔看病?”
周文昌点头。
周婉柔说道:“说起来,我们周家和宁家也算是世交,我爸当年和宁叔叔也是要好的朋友,他生病了,我作为后辈,过去探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爷爷你不是一直都想我继承你的衣钵嘛,我跟过去,也可以看看小宇是如何治病的,也能增长增长见识不是?”
这话说的周文昌都找不到理由反驳,点头道:“行吧。”
周婉柔开心一笑:“那我们赶紧出发吧。”
随后,
洪宇坐上周家的车,他自己没开车,因为不认识路,由周家司机开车,离开了周家。
半小时后。
洪宇一行四人到了隔壁崇县。
在路上闲聊过程中,洪宇也从周文昌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宁家的基本信息。
宁家在崇县的地位,相当于徐家在江陵县的地位,也是当地首富。
不过,和徐家不同的是,徐家是做中药材生意,但宁家是做玉石生意的。
据说,祖上出过好几个玉石大王。
在百年前,宁家甚至还做过江南省的首富。
后面,因为各种社会问题,发展到现在也算是衰败了。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在崇县,宁家的地位,依旧没有人能撼动。
在一座恢宏大气,又很有历史感的大宅院门前,周家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洪先生,到了,看到眼前这座宅院没?是宁家百年前建造的五进院老宅,占地三千多平,即便是到现在,看起来也是相当的恢宏霸气。”
周文昌坐在车里介绍道。
周婉柔附和道:“每次来宁家,我都感觉自己穿越了,到了百年前的民国年代。”
透过车窗,洪宇看着眼前老宅,老宅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宁府”两字,确实和民国时期有钱大家族的府邸相差无几,充满历史气息,内心颇有感触,道:
“不愧是当年的全省首富,底蕴就是深厚,不是寻常有钱家族能比的。”
周文昌笑道:“那是自然,据说这栋老宅子被省城的一位大老板看中了,出价二十个亿,想要买下。”
“但宁家根本不卖,宁家虽说败落了,但还不差钱的,怎么可能把祖业给卖了。”
洪宇点头,非常认同周文昌的话。
华夏人最在乎祖业,不到万不一定,是不可能卖祖业发财的。
因为,这是一个家族的根基。
把祖业卖了,根基也就断了,气运也就没了,以后说不准会多灾多难,年年走霉运。
虽说有迷信的成分,但有时候,不得不信。
“好了,师尊,我们下车吧。”
“嗯!”
洪宇点头,跟着周文昌下车。
周婉柔紧随其后,下车后,她下意识挽起了洪宇的手。
不过仅仅一瞬,她就意识到爷爷还在一旁,连忙松开了手。
不过,还是被周文昌捕捉到了,神色微怔,暗道:“不会吧......婉柔和师尊已经在一起了?”
“周老,你怎么了?”
洪宇见周文昌忽然停下脚步,好像在发呆,不由皱起了眉头。
周婉柔心脏怦怦跳,刚才一幕不会被爷爷看到了吧?
闻言,周文昌回过神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笑道:
“呃.....没事,我们快进去吧。”
说罢,他率先朝宁家府邸内走去。
周文昌的内心深处,其实是不反对孙女和洪宇在一起的。
毕竟,像洪宇这么有本事的年轻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孙女要是能嫁给洪宇,那是她的福气。
何况,自家孙女是什么脾气,他最清楚不过,刁蛮任性,一般人还真管不住,师尊洪宇却能管得服服帖帖,别说,确实是挺般配的。
至于洪宇是自己师尊的事,这一刻,他选择性遗忘了。
“是周老啊,您老快请进。”
刚走到宅院门口,就遇到了一位穿着长衫的老者。
“周小姐,你今天也有空过来了,快进来。”
老者是宁家的老管家,从他祖辈开始就是给宁家当管家的,算是宁家最忠诚的佣人。
至于跟着进院门的洪宇,宁管家不认识,但也不失礼貌的朝洪宇笑了笑。
“宁管家,昌盛的病情这两天还算稳定吗?”
周文昌询问道。
“哎!”
宁管家叹了口气,小声道:“周老,不瞒你说,老爷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昨天,都昏过去好几次了,进气少,出去多,怕是熬不了几天了。”
周文昌神色一紧,“怎么会这样,我前天离开的时候,昌盛病情虽严重,但都还能下地走路,这才两天不到,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这谁知道呢。”宁管家摇头,眼眶也红红的,宁家对他不错,当家人病得这么严重,他心里也十分难过。
“我开给昌盛的药,他有没有按时服用?”周文昌问道。
“周老,待会你还是别提药的事了。”宁管家提醒道。
周文昌皱眉:“宁管家,你此言何意?”
宁管家说道:“夫人说,就是因为吃了你的药,老爷的病这才严重的。”
“不可能,那些药没有害的,只是帮昌盛补身子的,怎么可能会越吃越严重。”
周文昌说道:“宁管家,你赶紧给我带路,我要去看看昌盛。”
“周老,周小姐,你们跟我来吧。”
宁管家立即带路。
绕过好几条走廊,穿过好几扇圆形拱门,洪宇、周文昌、周婉柔三人在宁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小院中。
小院中,出现诡异的一幕。
只见在院子中央被人摆上了一个祭坛。
有一位身穿道士服装的老者坐在祭坛前,手上拿着一把桃木剑,在空气中胡乱比划,嘴里念着古怪咒语。
“宁管家,这是什么情况?”
周文昌看愣了。
洪宇眉头也皱了起来,这老道士有点古怪,身上没有一丝正气,反倒充满邪气。
一看便知,不是正道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