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两人的点头,中年胖子又熟练地把牌洗了几把,然后把牌抛向桌子的正上方。
看着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翻转的扑克牌,两人都目光如电地迅锁定了黑桃10、j、q、k、a五张牌,但赌魔任金城的手又怎么会有向文的手快呢,先落下的黑桃k、a被向文闪电般地抓在手里。
看到这种情况,赌魔任金城也吃了一惊,连忙改变策略,伸出的手改向向文的手腕点来,想把让他松开手中的牌,可向文哪会如任金城所愿,手腕微微一转,两只手指夹住的扑克牌在赌魔任金城的手腕划过,一道不浅也不深的血痕立时出现在任金城的手腕,鲜血马上流了出来,这还是向文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他的手腕也别想要了。
赌魔任金城左手按住右手腕的伤口,一脸惊骇地看着向文,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向文闪电般的手把其余的三张黑桃10、j、q拿在手中,他没想到自己号称纵横世界赌坛的魔手会败在一个无名小子手上,而且是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向文把手中的五张牌向赌魔任金城展示了一会儿,又向周围的人展示,热烈的掌声雷鸣般响起来,南宫盈更是玉掌都拍疼了也不自觉,娇脸兴奋的一片红潮,望着向文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仰和爱慕。
“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这卡里面有十亿元,密码是六个六。”赌魔任金城左手从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向文。
向文接过银行卡,又把它交给了身后的南宫盈。
“这位兄弟的姓名可以告诉我吗?”对向文,赌魔任金城产生了一种星星相惜感觉。
“我姓向。”对赌魔任金城,向文也有一丝好感,感觉他并不是像外表那样的人。
“向兄弟,有点事我不明白,希望你能解我的疑惑?”赌魔任金城虽然输的心服口服,但有一事他还是耿耿于怀的。
“哦,任先生请说。”向文也大概猜到他想问什么。
“就是你在摇骰盅的时候,为什么我会听不出你所摇的点数的?”赌魔任金城放不下的就是这个。
向文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在赌魔任金城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原来如此,我输的一点都不冤啊,是我太不自量力了。”赌魔任金城听了向文的解释后更是心服口服,一点怨言也没有了。
“任先生真是太枉自菲薄了,你赌魔这个称号当之无愧。”向文也送给赌魔任金城一顶高帽。
投桃报李,赌魔任金城在耳边轻轻道:“向兄弟,我二十年前欠下了一个人情,所以今晚来这里踩场也是逼不得已,过了今晚,我就不欠他们什么了,希望你见谅,还有,你要小心他们的报复。”
“既然任先生是有苦衷的,那也难怪,我会让我的朋友不再追究,再说了,赌场不但没有损失反而是赚了一大笔呀,至于报复嘛,我既然敢管这闲事就不怕别人的报复,哈哈”向文想到那些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好笑。
“向少,今晚幸好有你啊,从今以后,赌神这个称号就送给你了。”在南宫盈的办公室里,欧阳剑拍起了向文的马屁。
“去去去,别给我乱起外号,我可担当不起,你想我被哥的粉丝的口水淹死啊。”向文笑骂道,他觉得欧阳剑越来越像高强了,整一个马屁王。
“以我看向少是当之无愧啊。”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南宫俊也是懂赌术的人,向文今晚所展示的这两手已经足够让他甘败下风。
“不要再说了,要不然我就脸红的了。”向文连连摆手。
“是了,小文,赌魔任金城问的那个问题我们也很好奇,能不能给我们也说说?”南宫盈一脸期待地望着向文,欧阳剑和南宫俊也是如此。
“这也没什么好保密的,既然对赌魔任金城都能说了,对你们更是能说。”向文顿了顿又道:“你们有没有现我两次摇骰盅时都说了一句话,那就是关键所在,那是我用音波功干扰赌魔任金城的听力,让他不能听清骰子的点数。
“哇靠,还有这样的武功啊,向少,你也真是太神奇了吧?”欧阳剑大惊小怪道。
南宫盈和南宫俊则同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一点取巧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向文谦虚道,其实音波功并不是他说的这样不堪,练到极至时,十丈内隔空伤人,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