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急啊?”向文还没看过欧阳剑开车这么急的,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因为欧阳剑在电话里也没说是什么事。
“有已经退休了的前国家领导人突然得了急病,现在已经昏迷了,那些医生说可以准备后事了,我爷爷当时也在场,就向他的子女推荐了你。”欧阳剑脸色凝重地把事情说了一下。
“看你这么紧张的,那个人与你们家的关系非浅吧?”向文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是的,他老人家虽然已经退了,但他在政治方面的影响力还是惊人的,可以说是我们欧阳家在政治方面的最大靠山,要是他老人家过世了,那我们欧阳家在政治方面的势力会大打折扣,你也知道,现在各个门派和家族势力的比拼比的就政治与经济的实力,所以,向少,这次拜托你一定要出手。”欧阳剑可是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也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我一定尽力而为,行了吧?但我也不是万能的,我可不敢保证一定救回或治好。”无论从医德还人情方面来说,都不许向文推辞,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向文提前给欧阳剑打了预防针。
“谢谢了,向少,我明白,无论成功与否,我们欧阳家都承你这个人情了。”欧阳剑可是欧阳家未来的接班人,说这样的话还是有资格的。
“欧阳,你我兄弟一场,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向文正色道。
“我知道,向少,你我兄弟那是私情,可你现在要做的事却是对我们整个欧阳家,甚至是国家都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事,我们欧阳家承你的情是应该的。”欧阳剑也正色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向文苦笑了一下,欧阳剑的话让他无从反驳。
一路上,向文也不记得闯了几个红灯了,甚至还因此引起了两宗交通事故,但欧阳剑并没有停下来,在不管不顾的全急赶下,半个小时后,他们俩终于赶到了西山老干部疗养中心。
在门口把守的武警认得欧阳剑,简单地问了下后就放行了。
“一个老干部疗养中心竟然有专门的武警把守,看来这个疗养中心并不简单啊。”向文心里吃了一惊。
一下车,欧阳剑就急忙带着向文来到一间icu病房门前,此时走廊里正有七八个着急而又愁眉苦脸的人,男女老少、老中青都有,欧阳越就是其中的一个。
“向老弟,可把你盼来了,真是急死老哥了。”一看到向文,欧阳越急忙迎了上来。
“让越老久等了。”向文客套了一句。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小神医向文。”欧阳越指着向文给那一群男女老少介绍道,然后他又指着一个明显带着上位者气息的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对向文道:“这位是肖老哥的长子肖为民,至于其他的,现在时间宝贵,等以后再介绍吧。”
肖家的人看到向文这么年青,而且还两手空空的,心里都不禁产生了一点怀疑,可老练的肖为民却一点也没有流露出怀疑的神色,他亲和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跟向文握手,还温和地说:“向神医,感谢你匆匆忙忙的赶来。”
“肖先生客气了,在下可不敢自称神医,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在下也是尽一个医者的本分而已。”向文谦虚了一句,言下之意也顺便暗示了一下自己可不是包医百病的,以免到时家属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向神医,你就放心地治疗吧,说真的,这里的医生已经宣布了我父亲的时间了,所以就算治不好也没人会怪你。”肖为民是什么人,在官场浸泡了几十年,能听不懂向文话里暗含的意思吗?但向文的谦虚反而获得了肖为民的好感,要是向文一上来就说包治包好那他反而更不放心了,所以他也鼓励向文大胆医治,反正他现在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
“肖部长,你这样不太合规定吧?可是万一出什么问题我们可负责不起。”一直陪伴在肖为民身边的疗养院院长黄辉突然话了。
“你们既然已经宣布了我父亲到点的时间,那么我另个找个医生来试一试为什么不行?”肖为民一板脸不怒而威,毕竟他这么多年的官不是白当的。
“这这”黄辉被肖为民突然怒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
“万一要出了什么事不用你负责,行了吧?”肖为民不满地瞪了黄辉一眼,向文现在就像他的救命稻草,就算是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抓住。
“那好吧,我马上去找两套无菌服来。”黄辉不敢逆肖为民的意思。
黄辉很快就到回来了,向文和肖为民穿上无菌服后就进入了iuc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