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初次遇见高波，王瑞就开始留意他。高波天赋不错，只是缺少名师指导，但他非常努力，人品也好，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不过，想成为王瑞的徒弟，目前看来，高波还差点火候。

高波也很聪明，虽然他尽力讨好王瑞，但把握得很好，没有过分纠缠，而是适可而止。

拿到修炼功法后，高波仔细看了半天，越看越困惑，全是文言文，文化程度有限的他根本看不懂，就像看天书一样。而且，只有艰涩的文言文，没有配图，这让高波更加一头雾水。

此时的高波，想起了上学，想起了痛苦的考试，站在他身边的王瑞就像严厉的监考老师。

高波盯着看了十多分钟，除了认出几个字，其他一概不懂，渐渐地，冷汗渗了出来，他的老脸涨得通红。

王瑞端着茶杯，坐在一旁盯着高波，问：“看懂了吗？”

“那...那个，看懂了一些，我正在钻研。”高波满脸尴尬，如果承认看不懂，他担心王瑞会看不起他；如果声称看懂了，又怕王瑞提问，到时候回答不出来，就尴尬了...

高波此刻领悟了一个真理：没文化真是个大问题，早知道就应该好好学习了。现在有一本绝世秘籍摆在眼前，却看不懂，真是太悲剧了。

王瑞喝口茶，看着满头大汗、脸红脖子粗的高波，忍不住笑了，这让他想起高中时，班上的差生考试时的模样，他们看到试卷就像看到天书，完全不明白。

“你看不懂是吧？”王瑞问。

高波不敢在王瑞面前撒谎，老实地点点头：“王少爷，我真的看不懂，这东西太晦涩难懂了。对了，你能画些插图给我吗？”

插图？

王瑞问：“你是想让我画出修炼的动作和状态？”

高波连忙点头：“对对，就是这样，我看不懂古文，看插图应该没问题。”

“你确定吗？”王瑞问。

高波非常肯定地回答：“非常确定。”

桌面上摊满了绘画专用的纸张，还有各种画具，颜料、画笔等等。

王瑞拿起一支铅笔，凝视着纸张，在落笔前，他已在脑海中构思出画面，短短几秒，他的脑中已浮现出清晰的图像。

高波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等了一会儿见王瑞还没开始画，还以为他的画技不行，便说：“王少爷，就算你的画技不好，我也可以接受的。”

突然，王瑞动手了，手中的铅笔飞快地在纸上滑动。

没错，就是滑动，没有丝毫技巧，从上到下，来回滑动，同时左右移动，就像小孩涂鸦一样。

看到这一幕，高波等人立刻愣住了，这也叫画画？

这技术也太差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