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景和萧策也有着各自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他们并没有阻止。
柳若寒和软玉无声的对峙了一会之后,柳若寒率先打破了沉寂,他扯着唇角露出一个奇怪之际的微笑,“没错,我和赵悒宣确实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
“看来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萧静景淡淡的开口,“我觉得我们还是坐下来谈比较好!”
萧静景说罢又叫了丫鬟们准备了一些点心和酒,顺便将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坐在旁边似乎因为冷而缩着身体的萧策身上。虽说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东西,不过这看起来会是一个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漫长的故事,准备些吃的总归是好的。
柳若寒的视线不动声色的在三人身上流转,从三人的表情和眼神之中柳若寒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说的话,就算鱼死网破他们也不会跟他合作。柳若寒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人提起那段往事,却没想到那封存的记忆还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就仿佛昨日才发生。
虽然有些不太愿意,柳若寒还是坐到了三人旁边。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自顾自的替自己斟满酒之后,他仰头一口将酒饮尽。他的身上被折磨的到处是伤,这又是烈酒,呛得他扯到伤口到处都疼,疼到眼泪都流了出来。而其中最疼的又属胸口的部位,真是奇怪啊,明明心脏没有受伤,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疼。可就算如此,柳若寒也没有忘记将他人拉下来陪自己。
要不痛快大家一起不痛快,他才不要自己狼狈的被敌人看好戏。
“赵悒宣是唐安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亲口说出这话,柳若寒胸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可看到其他三人煞白的脸色时,他却莫名的感到一阵愉悦。
“这不可能!”软玉愤然起身,他无法容忍这种谎言的存在,那是对唐安的一种亵渎,“唐安不可能喜欢上那种人。”
软玉记得很清楚,在那个监狱之中,唐安那无助与绝望的眼神,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就像是无形的枷锁,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无能。而提到赵悒宣时,唐安眼中就只剩下恨,那仿佛就是他唯一剩下的情感。
“呵!”柳若寒自嘲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这还要感谢我啊,要不是我在唐安身上动了手脚,他们早就双宿双飞了,哪还会有你们插足的份。”
明明是笑着说这话,可却给人一种悲伤的感觉。他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的哪件事情,不但让唐安忘记了自己,甚至还让这群人有可趁之机。
听到柳若寒的话,其他三人都站了起来,用着相同的眼神看着柳若寒。
“你对他做了什么?”问话的是萧静景,他也无法理清自己目前的情绪,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心死!”
柳若寒淡淡的吐出两字,却足以令软玉脸色大变。他身为神医,自然听过心死。如果唐安真如柳若寒所说,中了“心死”之蛊,那唐安和赵悒宣会变成这种关系也就合情合理。
“心死是什么?”萧静景和萧策不解的问着软玉。
软玉简短的跟两人解释了一下之后,又将视线对上了柳若寒,“柳若寒,按你的话来说,赵悒宣应该也忘记了一切,为什么他还会记得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