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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完美祭品(1 / 1)

一只又一只细瘦的蛊虫爬到姐姐满是鲜血的脸上,啃咬吞噬,直到那张艳丽的面皮被啃噬殆尽,连藏在里面的血肉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森白的头骨,两个空洞的眼眶已经看不出这里曾经有一双极美的眼睛,充盈的灵力随着蛊虫的进食在体内疯狂流转,这是他的蛊,也是他的命。

不过片刻那具曾经美丽的身体就成了一具骷髅,连同姐姐的蛊虫都被吞掉。他赢了,赢了自己的同胞亲姐,保全了自己,那就让他带着姐姐的恨活下来吧,去复仇,去杀戮。

“长生,我们谁活下去,谁就去报仇!”姐姐带着疯狂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周围是一圈看同胞相残取乐的族人。

是啊,要报仇呢。一张冷漠的脸转过来,试图把每个人的样子都刻进脑海里。

这个寨子没有一个干净的,除了姐姐。都得死,他们都得死!

镜子里本该是一副少年人的清俊面容,只是眉眼间属于女子的韵味渐渐显现,凸出的喉结也在缩小只留下一点点弧度证明存在,七彩的服饰掩不住胸膛的微微隆起,歪着脑袋看着这些几乎是瞬间完成的变化,不似活人的青白手指按在镜中人的眉心,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鲜艳的七彩衣服被随意套在少年纤瘦的身上,可能是营养不良的身体过分羸弱,也可能是帮忙的人们根本没有上心,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少年的变化。

大红的花轿上系着各种银质的装饰,“叮铃叮铃”地为寂静无声的仪式增添配乐。

抬轿的汉子都是族里最年轻力壮的青年,穿上节日盛装,埋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没有燃灯,只凭着感觉,踩着碎石一路行到隐匿在丛林中的巨大山洞前。

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从腰间取出一根线香,点了插在洞口前的土地上,几个小伙猫着腰一步也不敢停地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清新的草木气味像是雨后的森林,长生屏息坐在矮小的轿子里,腕上抹着蓝绿色的颜料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接近,昏暗的夜色中轿帘被掀开一角,一根小臂粗细的棍子一样的东西伸进来。

长生浑身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发抖,深吸了好几口气,大着胆子将手腕上的颜料露出凑上去。

“啊!”那东西钻不进来,慢腾腾地退了出去,下一刻,轿子猛地倾斜过来,及时捂住了喊出声的嘴,在剧烈颠簸中,紧紧抓住了内部的木框,看着眼前慢慢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花轿应该是横过来了,他已经不敢去想等待在外面的是什么,只是凭着心里的恨意爬出轿外,手掌撑着潮湿冰冷的泥土。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尖尖的羽毛梗一样的东西从额头划过嘴唇。

长生一直都知道族里供奉着一只数百年的蛊王,是不知道哪一任族长的命蛊,却没随着主人的离世而死。

但是没有人能再次收服它,擅自进入山洞的都没再出来,不过有蛊王坐镇,族人炼制蛊虫都没再失败过。

一阵冰凉忽地贴上手腕,长生压着心里的恐惧,保持不动,任由一条长长的不知什么东西缠上身体,越收越紧,尖利的牙齿刺破了颈间皮肤。

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吗,难道他就要这样死去?不!他不甘心!他绝不甘心!

意识渐渐涣散,束缚着身体的力量突然撤去,长生软软地躺倒在地上,连手指都已经被麻痹了一样一动也不能。

冰凉的触感再次游走在裸露的半截手臂,以及隔着衣服的大腿,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上小腹。

直到那处的布料被黏稠的液体打湿,长生昏沉的意识突然清醒了些许,他想,他应该是成功了。

“呵呵呵呵——”止不住的笑声像是从肺里发出的一样,眼泪盈满了眼眶,像是含了一汪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他撑着身体坐起来。

那待在身上的生物并没动,长生抖着手摸索着,有一臂长的的鱼骨一样的东西一根接一根,身体像是套着虾壳,最上面两根长长的触角一般,张开的大嘴里一个钩子状的毒牙就这样任他摸来摸去。

“呵——”脱力般倒下,胸膛起伏着,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头顶,虽然是一片漆黑。

长生带着笑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裤子,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越来越多,身上趴着的东西明显兴奋起来。

窸窸窣窣地爬动声,抵在小腹的粗壮巨物慢慢移动着去钻少年两腿之间,绕过粉嫩的性器后面,两瓣饱满的肉团中间,有一个隐秘的小洞。

冰凉的温度挨上后面那个从没有外人见过的地方,带着微硬的绒毛慢慢撑开那紧闭的穴口。

“呃——”被撕裂的钝痛让长生梗着脖子,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手指深深抠进湿软的泥土里,温热的水淌了一脸,不同于人类的生殖器一寸寸插进谷道深处,毛茸茸的一根将后面塞得满满当当,一根根细毛扎着娇嫩的肠壁。

“啊——”里面针扎一样刺痛中带着难言的瘙痒,长生已经喊出了哭腔。

一片黑暗中,冰凉的脑袋蹭过脸颊,又用两根触角触碰着裸露的身体,一节一节的肢体在胸膛上、大腿上游移。

埋藏在体内的生殖器突然抽出大半,肠肉被数不清的细毛拉扯着的痛楚让少年不禁弓起了腰:“呜——”

“啊!”仿佛会把肠子扯出来的力道痛得长生两条腿已经开始发抖,看不见的生物像是存心逗弄这个特殊的祭品,粗壮的生殖器猝不及防又整个捅进去,成功逼出一声惨叫。

两股战战,后穴的湿润越来越多,血腥味也越来越浓,身上的家伙好似更加兴奋,深埋体内的巨物完全放开地抽插起来,明明是一片漆黑,可少年却觉得眼前阵阵发白。

“呃——”撕裂的痛苦让人恨不能昏过去,可偏偏他清醒得不得了,只能接受着来自非人生物的不停侵犯。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冰凉的生物一边操控着生殖器在体内抽插,一边用长长的触角或是钩子状的毒牙去触碰长生裸露的皮肤,汲取着热源。

体内的巨物将谷道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剩,竖起的绒毛像针一样密密麻麻扎进娇嫩的内壁,刺痛和瘙痒侵袭着他的神经,也折磨着少年人的身体。

“啊——”脆弱的脖颈随着主人扬起脑袋而完全展现,只剩一点点的喉结突出一道非常不明显的弧度,柔软的胸脯在阴冷潮湿的空气刺激中樱红两点慢慢挺立。

长生大字型躺在地上,手脚酸软无力地动弹不了,汗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唔——”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部分肠肉被尖刺般的细毛拉扯着,两条细长的腿绷得紧紧的,额前的碎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身下那一片垫着的衣服都已经湿透,湿哒哒的贴着赤裸的屁股,泥泞不堪的后穴甚至已经变得麻木,只在粗壮的巨物捅到深处时,才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以及上下起伏的胸脯来证明人还活着。

直到一股同样低温的液体浇灌进谷道,顺着肠子流向小腹,直将平坦的肚子撑得滚圆。

一片黑暗中长生感受着夺眶而出的泪珠止也止不住,嘴角反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声低笑从唇齿间溢出:“呵——”

艰难地拖着手臂,摸上后面正在交合的地方,也挨到了蛊王一节节的腹板,指腹沾着自己的鲜血,慢慢摸索着攀上那东西的躯体,忽然凑近的血腥气让一个冰凉的脑袋贴上来,尖锐的毒牙磨蹭着那一点血迹。

长生闭上眼,手指突然狠狠压下牙尖,鲜红的血珠才露出就被吸吮干净。

“毒虫在皿,食吾心血,寄吾肉身,同死同生。”嘴唇上下一动,快速念着咒语。

身上趴着的生物突然半直立起来,平静的山洞里阵阵阴风大作:“唧唧——唧唧——”

“呃——啊——”刺耳的叫声让长生头痛欲裂,随着上面的生物发狂,插在体内的生殖器也疯狂地捅着柔软的内壁,一根根细毛刷过去,涓涓细流浸润着谷道。

他成了,他成功了。剧烈的疼痛蔓延过全身,灵魂仿佛也承受着重击,但巨大的喜悦还是席卷了脑海,停不下来的笑让脸上无尽的眼泪流进嘴角,湿咸的苦涩在舌尖炸开:“呵呵呵呵呵——”

黑暗中,两根触角戳着脸,毒牙缓缓抵上脆弱的脖颈,在皮肤上陷进一个小坑,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会刺破血管。

“你不能杀我了。”长生丝毫不担心,一双漂亮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中亮得惊人:“你现在是我的蛊,你要听我的命令,蛊——王。”刻意拖长的声音配合着上扬的语气。

身上的东西再次暴起,生殖器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溅起粘稠的液体落到大腿上,铁锈一样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啊——”长生只觉得体内的巨物要连肠子捅穿了一样痛苦,害怕、恐慌的情绪升起一刻后又被否决掉,他和它的生命已经连结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死不了,他就能撑下去。

没关系的,没关系,即使浑身都在发抖,少年人仍然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献祭一般任由那隐匿在黑暗中的生物肆意交欢。

突然,一股冰凉的体液浇灌进谷道深处,几乎倒流进胃里。

“唔——”长生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着泪。

一股又一股射进体内,肚皮都涨了起来,纤细的四肢顶着个滚圆的小腹,像个了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天光终于泛起了鱼肚白,斑驳光线照进山洞,哭得红肿的眼睛还不能适应,浑身酸痛难忍,尤其是下边稍一动就有种再次撕裂的剧痛:“嘶——”

地上的泥土半干半湿,昨天传来的衣服上沾满了身下流得血,一些白斑应当是自己昏过去以后那东西的精液溢了出来。

“唔!”深吸了一口冷气,长生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赤足踩在地上,光裸的身体在清晨的空气中瑟缩了一下。

两腿间一片狼藉,红的白的干涸在大腿上,手指甲里还有昨天深深抠进去的泥土,齐肩的头发散乱着。

拎起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物,长生走一步歇一会寻找着那东西的踪迹。

山洞蜿蜒曲折,除却最外面的一大块空地以外,再往里走就是弯弯绕绕的小路,直到白日的光线彻底消失,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小心翼翼地迈脚,又走了十几步,一个狭窄的拐弯后面是冒着森森白气的水池,尽头一棵老树上垂下许多藤条,数以万计的萤火虫冒着绿光飞舞在其间。

一条一人宽巨大的蚰蜒正趴在池边,约莫六七米的长度环了半个池子,细长的触角和足节一动也不动。

水汽渗透了周遭的泥土,长生一步一个脚印踩上去,后穴的异物感还没退却,就像还含着什么一样,手指戳了戳那一节一节的虫体。

“啊!”蚰蜒行动速度飞快,原以为这么庞大的老虫子会慢一些,没想到比那些小的还迅速敏捷,转眼就爬到另一边。

长生还没来得及收回手,看着这东西躲洪水猛兽一样躲着自己,心里竟有些畅快,连身上的伤痛都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足尖试探性伸到水里,是一口冷泉,说冷也没冷到哪里去,就是夏日里山泉水的温度。

长生扶着岸边一点点踏入池子里,水面刚好到腰上。

像女子一样柔弱无骨的素手撩着水擦洗身体,纤细的手指划过挺立的胸脯,隆起的弧度宛若少女,白嫩的手臂渐渐隐入水下,池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手指穿过两腿中间,指腹轻轻擦过红肿的穴口,揉弄着花蕊上道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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