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相贴温热的唇让温非遇无法说出一个字,他眼里难得有几分震惊,搞,搞什么啊,让他刷牙就是为了做这档子的事吗?
直说不就好了,害他瞎担心半天,又不是不让肏,狗男人真矫情。
温非遇又无语又暗爽,一想到付景叙性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却因为他受伤而忍了整整半个月,忍到他伤好才开荤他就想笑。
要不是他现在被亲得说不了话,他铁定会作死的撩拨一句——
景叙哥哥再忍忍呗,我看我的伤好像还有点疼呢。
急促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非遇闭上了眼,熟稔地探出舌尖与付景叙的黏腻交缠,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高大挺拔足足高了他半个头低头与他深吻的付景叙。
付景叙比起温非遇而言话算少的,嘴也算硬的,也就这种时候不怎么硬,软得让人情欲滋生,就想一直抱着不管不顾的啃。
想当初这人还是温非遇死缠烂打才追到的,期间几经波折,好在终于修成了正果,他十分笃定,付景叙是能跟他结婚的人。
宽厚发热的双手起先死死按紧着温非遇的双腕,分至头顶两端扣在墙上,后来伴随着付景叙发出的粗喘,情欲的生长蔓延,手慢慢往上,与温非遇十指相扣。
过了半晌。
温非遇的嘴里被付景叙搅得天翻地覆,舌尖上颚下颚贝齿都被寸寸扫过,被舔舐的麻痒让温非遇时不时微皱起眉承受,是爽,就是爽的实在有点吃不消。
他双眸湿润,被没完没了的吻得快喘不过气了,不断地发出抗议的埋怨呜咽声,身子也软得不像样子,要不是被狠狠抵着,他感觉自己都能顺着墙面像瘫泥一样滑下去。
真没完没了了还!
嘴亲麻了都,舌头也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付景叙是他妈想把他憋死吗?
被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温非遇实在气不过了,他力气不敌付景叙,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正准备蓄力踩付景叙一脚,或者浅踢他一下他的命根子示威时。
付景叙却适时移开唇,看样子是打算换个地方啃。
“呼——”温非遇大口喘着气,带着点埋怨躲开付景叙即将落在自己脖颈上的吻。
“付景叙,你刚才是想把我憋死吗?”
付景叙在被他躲吻的那一刻恰好落空,他眼底瞬间布满阴霾,抬眼看向温非遇,嗓音比往日都要沉:“不准躲。”
那一刻的眼神太过陌生,让温非遇顿时有点发怵,他没见过这样的付景叙,过往付景叙除了嘴硬性欲强以外哪哪都好。
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就像是他要是再躲一下,就会被付景叙关起来吃了一样。
温非遇直觉很准,他莫名其妙的突然觉得,这栋别墅,他怕是会出不去了:“付景叙……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说过的,我不想一直都待在一个地方,即使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温非遇的语气在付景叙发寒的目光下越来越没有底气……
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温非遇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和危险,而付景叙并未说话,只是再次低头,温非遇紧绷着身子下意识地又颤着躲了一下。
再次落空后付景叙彻底没了耐心,他松开手用右手掌心握住温非遇的后脑勺,左手按紧温非遇的肩膀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付景叙毫不留情地咬出了印子,那颗不明显的虎牙更是直接让他尝到了血腥味。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温非遇脑子都懵了一下,他拧紧眉心发出闷闷的痛呜声,愤愤地不断骂街。
“付景叙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咬我干什么!”
“放开—放开!!!”他不断推搡着付景叙,企图挣脱开来,不然他感觉付景叙会咬下来他一块肉,这人属狗的吗我日。
付景叙过了好一会才松口,埋在他的颈窝:“温非遇,我说过的,不准躲,为什么不听话?非得觉得疼了才乖?”
温非遇生出一股闷气:“付景叙,如果你真想把我关在这里给你当金丝雀的话,那我不干,赶紧放开我。”
付景叙轻慢一笑:“放开你?放你去哪儿?富士区外面不论是白天黑夜都有那么多的alpha,你觉得,没有我,你能活着走到你的贫民窟吗?”
“付景叙!!!”温非遇又气心里又生起一股无可奈何的委屈:“你故意的……”还没来得及难过他就被付景叙猛地捞起。
温非遇早就腿软得不行了,垮着张脸被付景叙扔在了床上,逃是逃不掉了,再挣扎好像也没有什么卵用。
唉,能看上他这种神经病的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温非遇在心里叹气,面色死寂宛如一具平躺的“尸体”。
付景叙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捆紫色情趣绳,将他一下揪了过去脱掉衣服绑了起来,温非遇双腿被分腿神器被迫大开着,他面无表情,大腿却羞耻的微颤。
“付景叙……变态啊你。”温非遇真的对这东西无语极了,偏偏他自己还没办法取下来,被迫摆出这么个姿势真是羞耻死了。
这个抬臀大开双腿的姿势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因为那紧闭粉红的小穴就那么对准了付景叙,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可怕。
他动也不怎么能动,就见付景叙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那大肉棒看起来简直跟alpha先天优越的基因没什么区别。
又大又粗,温非遇的嘴含都含不住的程度……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不禁回想起被抓之前日日与这跟大肉棒没羞没臊的日子,怀念倒是称不上,就是的确禁欲了一段时间。
虽然现在付景叙大有强制爱让他当金丝雀的意思,但温非遇直觉付景叙不会真的一直关着他的。
要真一直关他,那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得了,反正他不信付景叙会来真的。
毕竟付景叙是绝世好男人来着…对吧?
付景叙垂眸没什么表情地用指腹揉了揉温非遇的骚穴。温非遇许久没被碰过了,比之前敏感了不少,他绷紧身子默不作声。
敏感的小穴被揉的不住地往回缩,宛如无声的抗拒,可随着指腹按摩带来的刺激和舒爽又渐渐让温非遇违心的放松下来。
那肉粉色的骚逼被揉开,像极了小橘子中心的洞,可口,香甜,让人没有一瓣一瓣掰开吃的耐心,只有一口全吞的食欲。
付景叙埋低了头,双手随着动作从温非遇的臀边一路滑到了大腿,食指上的银戒冰凉上面还有颗尖锐的紫钻,那紫钻滑过奶白色敏感的大腿时让温非遇低唔出声。
他忍不住低头一看,才看见自己的屁股到大腿都被那该死的紫钻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微刺痛,还能忍受。
温非遇视线在扫过付景叙的手时,很不争气的顿了一下,别说,那么宽厚笔直,宛如艺术品的十指紧扣着他大腿还挺性感的。
乌黑的发丝在触碰到温非遇的腿根上时让他惊得一颤,温非遇腿根后仰地抽抽两下又被掰了回去。
温非遇一脸不可思议:“付景叙,你,你不是有洁癖吗?”
虽然他今早已经洗过澡也惯性把自己前前后后清理干净了,但以往付景叙才不会这样,他只会按着他狂肏,前戏也做就是做得很烂。
不过温非遇每次都看在他鸡巴粗原谅他了。
温非遇看不到付景叙的表情,只感觉到腿根边让他痒得不行的发丝动了下,随即他感到小穴边被润湿的舌尖舔了一下。
“嗯——”
温非遇耳朵脖颈燥得通红,硬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他只觉得付景叙现在就像是个扬言要弄死他,结果只是换了个场景伺候他的贴心保姆。
好像很病娇,又好像不太够有病。
谢特!!
他就知道他男朋友是绝世好男人!
淡粉的肉穴湿润起来,肉圈边缘被舌尖寸寸扫过,付景叙鼻息间喷洒的气息烫得让温非遇腿根麻意滋生,他脚趾蜷紧涨得通红的肉棒也十分不给面子地抬起。
付景叙埋头的动作一顿,他笑了一声,带着点得逞的嘲讽,握着温非遇的滚烫发硬的肉棒柱身:“非遇,不是说我变态么?”
“那怎么对着变态都硬的这么快?”
温非遇翻了个白眼别开头,半晌憋出一句无能狂怒的——
“深金。”
比起他的难堪,付景叙看起来倒像心情突然明媚了:“骂得真好听,非遇,趁现在多骂几句吧,否则一会儿哭得骂不出来了不得憋坏了?”
为了这一天,付景叙真的忍很久了,起先跟温非遇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很不适应,毕竟之前一直单着。
他不否认温非遇漂亮有趣,尤其是那颗脖颈边极为明显又恰到好处的一颗小痣,更是让温非遇那张没有攻击性温和的脸,平添了让人想要蹂躏他的性吸引力。
他本以为当初温非遇那么喜欢他,又在那么穷的情况下,会欣然接受搬到他家,做他唯一娇养的金丝雀。
结果不论他怎么暗示,温非遇都暗戳戳的拒绝了,死活都不跟他回家,他妈的天天搁贫民窟待着不出去,他想找他还得纡尊降贵地跑去他家,搞神特么异地恋。
后来才得知原来是因为温非遇有病,一个遇见alpha就头晕目眩甚至会死的病。
还总被人追着抓,他漂亮的beta男朋友不仅被人觊觎美貌,还总被人觊觎星际最高机密——核源制作图。
原本付景叙以为温非遇那么聪明,不会出什么事才由着他待在那破地方,可现在不一样了。
整整几天!他跟疯了一样的四处打听,将贫民窟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把温非遇这号人物捞出来,派出的人也了无音讯,他真是受够这种感觉了。
那种后怕和不安他不想再切身体会一次了,贫民窟根本就不安全。
温非遇要还待在那里指不定有一天又会被抓,甚至会死,偏偏这个人不当回事,要尼玛的自由不要命。
这半个月付景叙精心将这个人伺候,看着这个人伤口一点点恢复,却依旧明里暗里地表达着想要离开这里,真是让他忍够了。
离开?
温非遇。
从你进门的那一刻,你就走不出去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温非遇抱怨一句,肉棒被付景叙握着撸动,双眼蔓出水渍,显得亮晶晶的。
他本能舒服地眯起眼,想抬腰迎合动作又及时止住了。
不行……这个时候他不能那么主动,不然付景叙肯定会变本加厉…欺负他的。
付景叙注意到他微抬臀的动作,指尖刺激着温非遇的马眼,身下的人立即反应很大的又是躲又是急促喘息的让他施虐欲爆棚。
“宝贝,把屁股抬高点。”付景叙语气是哄着的,动作却是威胁的。
“不要……”马眼被抠的强烈刺激让温非遇有些委屈,他微微摇头,嗓音沙哑。
付景叙刚好没多久的美丽心情一下被打破,他指腹摩挲着马眼处:“温非遇,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温非遇掀起眸子看向付景叙:“我也懒得重复第二遍。”
分明没什么表情,分明处于下位,可这句话就是那么平淡的被温非遇说了。
别问,问就是付景叙让他不开心了,他就算冒着屁股被肏烂的风险也要让付景叙跟他一起不开心。
就像那个傻逼alpha揍他了,他就算冒着会被弄死的风险也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忍这个字在他的字典里不存在,有疯他肯定当场就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膈应,怼付景叙一两句已经算好的了。
不出所料,付景叙果然生气了。
温非遇被他徒然反转过身子跪趴起来,因为有着紫色情趣绳禁锢的缘故,他整个脑袋都深深埋进深蓝色床单里,屁股也被迫翘得老高。
付景叙抹好的润滑液将手指一下插进,温非遇知道自己没好果子吃,索性咬紧了下唇,大有宁死也不叫一声的就义姿态。
中指和食指上的银戒齐插入小穴之中,因为抹了润滑液所以紫钻的尖锐并未伤到温非遇小穴里的敏感魅肉,反倒夹带了一丝别样的快感和无法让他压制的刺激。
纵使如此,温非遇也死不开口,但肉穴不断紧张收缩的反应却出卖了主人,他像个骆驼一样,双手捏皱了被单,大腿不断颤栗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可怜的发抖。
他不愿叫出声,却实在受不了的想往前顾拥着躲,又被付景叙握住大腿,两指变三指、四指。
在紫钻不断摩擦过前列腺反反复复几十遍后,温非遇还是经不住剧烈抖动着射了出来,他呼吸有些不畅,喘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粗气,脊背渗汗纤细的腰起起伏伏。
天知道温非遇这副样子有多让人想把他肏死,付景叙不甘心地抽了温非遇屁股一巴掌:“温非遇,你好能忍啊。”
温非遇用力抬脚,想后踢一下付景叙结果被摁了回去。
他气得脊背起伏的厉害,却笃定不再叫一声,也暂时不想理这个虽然喜欢但真的气不过的死鬼老攻。
这副样子的温非遇很少见,付景叙之前见过一次,能把他气进医院的程度,现在他觉得自己离重温医院也没几天了。
“可以,温非遇,你最好能一直憋着不叫。”
付景叙将润滑液均匀抹在自己的昂扬巨物上,即使被气得恨不得插死温非遇,但一看到这个人身上也没几两肉的,又只能憋着一股子火慢慢抵了进去。
忍,不能生气,真生气了老婆被他气得肏死了那他就没老婆了。
肉穴太久没被造访过了,一时压根吃不下这种庞然大物,即便付景叙进入的已经算温柔了,温非遇还是疼得想哭。
他默不作声在被单上蹭去自己的眼泪,将哽咽咽回了肚子里,无语中甚至想笑,说狠话死鬼老攻是有一腿的,但就没真狠过。
纸老虎罢了。
温非遇默默点评。
在感受到肉穴没那么紧绷后,付景叙才托着温非遇的双臀慢慢抽插起来,他每深入一次温非遇的马眼就渗出一点精水。
温非遇疼的爽的直想叫,特别想,憋得难受极了,抓着被单的手时不时的松了又紧最后双手都麻得不行。
见人就快要被逼得受不了了,付景叙抱着恶劣心态加快了速度,公狗腰挺挺出出,深入又只留下一个顶插进最深处,撞得温非遇屁股通红,啪啪作响。
温非遇紧挨着脸的那片床单都被眼泪浸透了,他无力逃跑,明明跪不住却无法拆了情趣绳,只能被控制着双腿大开的挨肏。
不…不行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
温非遇被肏得不断轻摇着头,在心里无意识的反复求饶,只是这些付景叙一个字都听不到,也更不可能如他所愿。
付景叙那么了解他的身体,当然最知道该怎么欺负他。
肏得尽兴的付景叙埋低了身子,将上半身紧紧贴着温非遇的脊背,用右手搂紧温非遇的腰将自己的巨物一下进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
一直当骆驼的温非遇终于受不了的抬起脑袋,啜泣两声正想说什么却被付景叙掰过脑袋被强硬万分的索吻,未出口的话也一并被塞回了嘴巴里。
嘴被堵着,眼泪不值钱的流着,屁股被一刻不停地狠狠干着!
温非遇受不了了
不值钱的泪糊了一脸,温非遇睫毛湿润润的眼里分明全是怨气,可看的付景叙只觉得性欲怒涨。
付景叙勾着温非遇的小舌堵住他所有未开口的话,吻得人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颤着身子泪眼婆娑的承受。
好一会儿付景叙才放开他。
“换…换个姿势……快闷死了……”
温非遇微张着唇喘息,想生气也气不动了,他现在这个姿势是很刺激没错,就是好他妈累啊,累得他要晕过去了。
付景叙箍紧温非遇腰的手指摩挲过那片紧致略鼓的雪白胸肌,他捻起一侧乳粒把玩着揉捏,在温非遇哆嗦着扭腰直躲时挺胯重重深入了几下。
“不换。不是不理人了么?不是很能忍么,这就不行了?”
这些话语温非遇听得只想踹这个付景叙几脚,他妈的,这么幸灾乐祸,有种别肏我别摸我啊!狗男人你-$--$+!!
一万句问候祖宗的话在温非遇心里响彻天际,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骂出来了,嗓音包含哭腔像糊满精液了一样。
就算开口骂人也听不出来什么威胁,只让人觉得色情。
他气不过无能狂怒地缩进小穴,夹得付景叙不适地皱眉“嘶——”了一下。
“付景叙,你不换我就夹死你,有种肏死我。”
付景叙忍住笑意,将细碎的吻落在温非遇的脊背:“换可以,但做为补偿,叫声老公来听听?”
温非遇吸了吸鼻子,阴阳怪气道:“那我还是不换了,付景叙,你想闷死我就闷死我吧,反正我刚死里逃生不久就要被你关在这里了,死不死的谁在意呢。”
“人固有一死,闷死肏死都不过是死,真要选择的话——我选闷死。”
说完温非遇又变成骆驼砸进床单里。
付景叙:“……?”
他顿了一下,搂紧温非遇的腰也的确没再感到温非遇的小腹微微起伏的弧度了,温非遇竟然真的在憋气……
很认真的在打算把自己闷死。
【提问】
做到尽兴时男朋友一脸认真的要把自己活活闷死给他看怎么办?
付景叙突然觉得把欺负老婆哭好像不太香了,毕竟别人家的老婆都不会是温非遇这种离谱走向和反应啊?!
难道不是哭着说老公求你了,老公不行了,老公轻一点之类之类的吗?
他老婆还真是尼玛的人中龙凤,独树一帜呢……
不过付景叙当然不会真由着温非遇闷死自己,也知道温非遇此举不过是笃定了他舍不得而已。
眼看情趣绳也的确在温非遇身上勒出了红痕,付景叙还是不忍心了,他解开情趣绳扔在了一边。
见温非遇终于重新呼吸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付景叙又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拿捏了?
温非遇好像十分了解他的痛点和爽点,每次都像是,摆着下位者的姿态却暗戳戳的把他当狗玩一样。
他真的是在了囚禁温非遇吗?
怎么,好像哪里都不太对啊……
揣着无名之火,付景叙将瘫软无力的温非遇翻了个身抱起。
温非遇身子突然腾空,他都来不及惊讶下意识就将双腿挂在了付景叙身上,他没什么力气了,也不懂刚才还温温柔柔给他解开情趣绳的付景叙怎么突然像是生气了。
“付景叙…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太妙温非遇问了一句,他没等到回答只感到渗汗的脊背突然被靠在了冰冷的墙面。
他被冷的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付景叙那又粗了一圈的巨物抵在了穴口,烫得他直打颤。
温非遇又怕又气的逼逼:“付景叙,我让你换姿势,没让你换这个,这个不行,你现在放我下去。”
付景叙看着他不说话,但温非遇却十分深刻地感到那粗大肉棒开始一寸寸挤进他狭窄又敏感的红肿小穴里。
偏偏他还躲不了一点,不行不行,这个姿势会磨死他的!
上次付景叙生他的气把他按在墙上怒肏了半晚上,事后他三天没下得了床,就算睡着了大腿都在无意识的轻颤……
那阴影不是盖的,付景叙那次还特意录音了半晚上,简直变态至极!
付景叙贴在温非遇的耳畔:“非遇,你真当我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是在说笑吗?”
那巨物随着他的话像钉子一样全钉进了温非遇的肉穴里,他根本吃不消,本能地开始轻颤着抗拒,虽然他很想回一句——
难道不是么?
但温非遇还是很了解付景叙的,心想付景叙这不过就是没安全感,不想再陷入那种找不到他的恐惧感所激发的偏执。
所以温非遇搂着付景叙脖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那几天让你担心了……”
“其实,他们杀了我爸妈,即使他们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我也忍不了这口气,就算是死我也迟早要找他们报仇的。”
“我也的确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付景叙你是知道我的,你要真那么不放心,可以派几个人暗中保护我。”
“或者搬去贫民窟的a级小区,哪里虽然不如你这里好,但也没b级那边差,你要是搬去哪里了就能天天见着我了。”
付景叙面色并未见缓,温非遇就侧过头去吻付景叙的嘴角,像个小骗子一样言语蛊惑人心至极。
“景叙哥哥,你不会真舍得把我关在这里吧,我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会不开心的,你舍得让我不开心吗?”
“待不开心了我万一想不开趁你不在做出点什么别的事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搬过去吧,搬过去就能天天看见我了。”
本以为自己的话软硬兼施,付景叙肯定会顺着他,可温非遇万万没想到那许久没动的肉棒却突然在他的小穴里动了起来。
抽出他敏感的肠肉又近乎恶狠狠地破开贯穿到顶,一下接一下猛烈凶狠地律动激烈鞭笞着他的小穴。
“付…呃啊啊啊!!”
“……付景叙……你…你怎么突然这样唔啊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呜呜呜……付景叙你放我下去……”
温非遇瞬间叫得无措至极,双眼朦胧又震惊,似是不敢相信付景叙会是这个反应。
肉棒将小穴操得肉圈都变的透明,混合着白色肠沫和精液滴落在地板上,付景叙每一次都凶得让人吃不消。
“温非遇,拿命报仇,你想都别想。”
温非遇万万没想到付景叙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明明身体因为欲望和来自付景叙疯狂大开大和的肏弄而发热。
可心里却泛起一阵后知后觉,足以颠覆他对付景叙认知的极寒之意,这根本不像是付景叙这个人会说出来的话。
自从进入付景叙家中后,温非遇时常会觉得付景叙有些行为话语让他感到陌生,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是错觉,一直没太在意。
可现在看来,原来那些都不是错觉,而是付景叙时不时压抑不住的本性。
付景叙是疯了么……
这么一意孤行地把他囚禁在这一亩三分地,说是不想让他送死,可这难道不是变相在阻止他报杀父杀母之仇吗?
好好好,他算是低估付景叙的偏执程度了,这个人骨子里是爱他的没错,但温非遇却看不到一点尊重,囚禁他限制他的自由。
不让他报这深仇大恨。
温非遇算是看清楚了,付景叙对他的温柔和爱意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一旦他这么做了,超出付景叙所能掌控的范围了,付景叙就会立即收回那些所谓的温柔,翻脸不认人。
会直接剥夺他的自由,让他成为他专属的金丝雀,禁脔,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得归付景叙管着,掌控着。
那自此他温非遇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会里里外外都成为付景叙的附属品,成为那个敞开双腿任操,只会乖乖叫景叙哥哥的听话玩偶。
温非遇早该想到的,毕竟这个世上人无完人,之前付景叙展显的那么完美,如白玉般毫无瑕疵,原来都是装的。
就像现在,付景叙撞他撞得这么凶,撞得他眼泪直流哭着求饶也丝毫不起作用,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温柔个屁呀。
尼玛的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你…放我…下去!!!付景叙!!”
温非遇哽咽着,话被操得断断续续的难受极了,他愤愤难平地在付景叙雪白的脊背上生生抓挠出数道渗血的红痕。
他颤颤巍巍的小穴无意识的绞紧着那不间断直直深入的巨物,双腿也勾着付景叙的腰胯浑身放松不了一点,一放松就会掉下去被那根可恨的肉棒子捅死。
温非遇粗喘着不断啜泣:“先…先停一下…要射了要射了……不行了……付景叙你停一停……”
穴肉被磨得滚烫敏感至极,温非遇还是在不断的剧烈刺激之下,颤抖后仰哭叫着射出了黏腻乳白的精液来。
他浑身颤得不成样子,几乎搂不住付景叙了,全身着力点几乎都在那根作案工具上让他无能狂怒气的想撞死。
付景叙在他射完之后抵着他小穴深处射了出来。刚射完还在不应期的温非遇哪里受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刺激,他微张唇身子绷紧又被迫放松,哭都哭不出来了。
大腿间亦被磨得红的快破皮了,精液也满到从小穴边缘溢了出来,满腔的浓烈欲望无形间弥漫房间。
比起温非遇的狼狈哭叫,付景叙只是呼吸粗重了一些,额头上渗了点情欲滋养的细汗,看起来跟晨跑运动过后没什么区别。
不过好在付景叙还有几分温柔尚存,所以他并未急着动作,而是停了下来让温非遇喘口气休息。
“非遇,如果真要把你关起来的话,那我一定会避免一切风险发生。”
付景叙不紧不慢地叙述:“譬如给你的房间无死角的安装摄像头,或者拆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盯着你。”
“以及给你带上脚铐防止你逃跑,再在你绝食的时候给你身体注入供你身体所需的营养液,让你死也死不了。”
“你要知道,你所想的,所以为的那点以死相逼的拙劣伎俩根本奈何不了我。”
“就算你不堪其重真寻死了,我也会用冰棺保存你的尸体,再借助星际ai复生技术复原一个一模一样的你陪着我。”
温非遇:“………………”
“那你不如现在就扛着我这么个大活人去复制一个ai陪着你得了,绕这么个弯子把我关在这里就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非遇语气平淡,半晌,他垂下眸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击灵魂的痛楚抵过了身上的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笑得分外苦。
“付景叙,我以为你会尊重我,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你是心疼我的,因为你跟我都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
“可我跟你在一起,当初那么辛苦的追你也不全是因为你是个beta,是因为我觉得你足够好,配得上我的喜欢我才追的你。”
“可是到头来你告诉我,你现在跟那些恶心的对oga只剩下无脑掌控的alpha到底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真的让我只觉得恶心,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跟你谈了,或者现在就把我拿去做一个ai陪你,我温非遇,不奉陪了。”
付景叙无意识地掐紧了温非遇的大腿,又连忙松了些,将人放在床上,眼眸沉沉又有些不知所措。
“复原ai的你,是最坏的结果。”
“分手是不可能的,温非遇,我也想尊重你,可你要拿自己的命去跟那么势力滔天的人斗,你难道就有尊重过我吗?”
付景叙握紧拳:“你想过我吗?你想过你万一死了,我会怎么办吗?还是你笃定我会随着你殉情,你当我傻吗?”
温非遇立即愤愤瞪了一眼付景叙,付景叙怒气增生,黑着脸将温非遇双手狠狠扣在头顶压倒在床上。
“温非遇,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死了我不仅不会随着你殉情。”
他怒极反笑:“相反,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会找一个新的beta或者oga结婚跟他至死不渝相伴终生,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你这么个拿命拿我不当回事的前任!”
“顶多是把你的事迹当做饭后谈资,逗我的新男朋友笑你知道吗?”
温非遇闭了闭眼,胸膛起起伏伏,他眼神凌冽,笑意讽刺地连连点头:“那还等什么我死了之后再找啊!你他妈现在就快去找啊!付景叙你还在等什么啊!!”
“你!!!”付景叙被噎得够呛,一向以脾气温和的他这一刻是真的,很想很想一巴掌把温非遇拍死。
他十指收紧,捏得温非遇生疼,万般情绪交织于心,付景叙感觉再留在温非遇在这里多待一刻,他就又得气进医院了。
他良久松开了温非遇:“你滚,滚去报仇,滚去送你那不值钱的贱命吧,当你男朋友真是贱……我真是贱……”
后面几个字充满了自嘲意味。
温非遇却在付景叙说完的一刹推开付景叙的胸膛,猛地一巴掌挥到了付景叙那张脸上,他抓起付景叙的头发气的很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又在最后徒地恍惚地松开了手。
温非遇轻轻笑了。
“你自己放我走的,付景叙,今天我踏出这扇大门,往后我就算卖水果卖到破产,就算横死街头,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话是说得很决绝,但温非遇还是狼狈地穿起裤子衣服跑了,刚踏出大门,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beta就挡在了他面前。
中年beta管家是新来的,之前在付景叙家里的管家其实是一个alpha,他笑容浅淡十分亲和地说。
“温先生,我是付家新来的管家,景叙少爷刚才特意吩咐我用专车送你回家,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请上车吧。”
温非遇突然想起付景叙那天说的话——
“你别待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把家里的alpha管家都换成beta了,该换的我都换了,你去的话不会被影响的。”
他看着不远处来来往往的alpha们,也没再矫情拒绝,上车一路被送回了贫民窟a区的家。
刚一下车,温非遇竟意外看见了路边那有些熟悉身影。
贫民窟a区街道来往的行人都是beta,不少都是温非遇眼熟的,他走得急,没来得急洗去那一身黏腻感,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得很,他莫名想找一顶帽子挡脸。
而那之前见过的叫云寂的圣母少年,现在就在街道对面。温非遇有点近视,但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刚才起伏的波涛情绪现在平复了不少,温非遇微眯起眼,才勉强看清裴云寂似乎是在跟一个彪形大汉争论些什么。
他下车的地方离家不远,身上极为不适的感觉让温非遇只想赶紧洗个澡,刚往家走没几步,温非遇又顿住了步子,扭转回来。
【提问】
圣母是会传染的吗?
温非遇无奈翻了个白眼,一路直行往街道对面走去,算了,就当还人情了,毕竟当初这小流浪没有对他见死不救。
虽然他从前见死不救也是顺手的事,但那都是基于对那些人他都无感的状态下。
对小流浪他也依旧无感啊,只是还人情罢了,帮完温非遇就不会再管了,毕竟这人往后是死是活他管不着。
“滚开!!”
臂膀有着二两肉又壮又高的青年beta突然骂道,他恶狠威胁地指着裴云寂的眉心。
“再赖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就别怪我举报给a区监察官,到时候让他给你这么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关云窟里喂糜蛇!”
云窟和糜蛇这四个字眼一出现,围观的人都下意识皱起了眉,议论纷纷的声音接踵而至。
“a区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就他年龄最小,要真举报给监察官关进云窟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太过分了点吧?”
“何止是过分,简直是缺德,齐肆也真是,仗着自己长得壮,根本不把别人的命当命,我看壮是壮,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齐肆横了那个beta阿姨一眼,他揣起一旁菜摊上的刀,大步流星走到人面前,面色黑沉的吓人:“你说谁脑子有问题啊?”
beta阿姨见势不妙,挽起自己的老闺蜜就往家走,走了没几步见齐肆转身也往回走了,她又怂又不服地喊了一句。
“齐肆,你就是个又胖又缺德的!老娘诅咒你今天卖不出一颗菜,饿死你这个没脑子的!!”
一直往回看的阿姨没看路,一下就撞在了迟迟赶来的温非遇身上。
温非遇刚被付景叙狠狠爆肏,双腿本就无力,现在被迎面结实一撞,差点当场就给阿姨跪了。
可阿姨没来得及尴尬就两眼一亮。
“……啊,是非遇啊,你怎么回来了,有段日子没见了,你还卖不卖水果啊?我还想再找你订点新鲜的榴莲来着。”
温非遇被辛姨挡住视线,只好微微偏头张望着裴云寂那边的状况:“辛姨,我回头给你送过去,我现在还有点事。”
说完温非遇就越过了满脸疑惑的辛姨,大步走到齐肆面前,正准备为愤怒紧握着拳头,看样子像受了天大委屈的裴云寂象征性说上两句劝和的话时……
清瘦但顶着一张乖张厌世脸的裴云寂却突然笑了,他握紧的拳头松开,自然地攥紧了温非遇的衣角,眼神依旧如初见般澄澈。
话却令人毛骨悚然——“非遇哥,你怎么才来啊?”
……
我是裴云寂。
而我妈就是那个出了名的,裴家之主多次在外面睡得昏天暗地,臭不要脸还骚得一批的三,是啊,我是裴家主的私生子。
我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号——
星际首座唯一的污点。
我妈是个只会依附于alpha,无能到令人不屑的beta,他自打我出生起就天天给我洗脑要怎么学会魅人,教我他吃饭的玩意。
他说对alpha要学会放低姿态,竭尽所能讨好,温良顺从,必要时间再使一点小性子谄媚勾引,欲迎还拒。
只要这样,就可以一点点撬走alpha原本尽数放在原配那里的爱,如愿得到alpha的垂怜一顾,金钱权势,温柔浓情。
……
从前裴云寂不屑一顾,现在裴云寂逐字学习。
不过,他才不是像那天遇见半死不活的温非遇时所说的那样。
什么被医生笃定会在十八岁时分化成低级oga而不是alpha,因此被赶出家门又因为未成年找不到工作等等——
都是裴云寂精心编织的谎言。
他并非未成年,并非十六岁,并非是什么待分化成的低级oga,裴云寂当下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已成年顶级alpha。
裴家多次暗中派人抓温非遇,企图得到星际最高机密核源制作图未果,所以他们就在两个月以前。
将裴云寂的腺体注射信息素消除剂,并生生挖掉了裴云寂的腺体,在各种令人发指的折磨后,使裴云寂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没分化的瘦弱oga。
裴家主以裴云寂妈妈的性命为要挟,让其潜入只有beta的贫民窟,接近温非遇,拿到核源制作图完成任务,才会放过他们。
那天雨夜的“初遇”,亦是裴云寂的作品,他在老齐那得知温非遇果真杀了人死里逃生,就早早装扮“得体”候在了贫民窟。
等待。
等待落魄无助的,渴望一线生机的温非遇到来,再适时给予他最需要的帮助,在温非遇心里埋下一颗特别的种子。
裴云寂会精心栽培这颗种子的,直到它生根发芽,长遍温非遇的四肢百骸,让温非遇跟他一样再也逃不出来。
……
温非遇抽走自己的衣角:“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本能的警惕让他皱眉反思。
裴云寂面色一顿,随之指了指走得不远的辛姨,眸子不安地眨着,解释的话说得很快也难掩失落和局促。
“前几天我在街上问,那个阿姨告诉我的,我刚才看到你在另一头下车了,专门奔我来的,我还以为你是来替我撑腰的。”
“我以为那天雨夜过后,我可以这么叫你……没事,不好意思,唐突了,我只是差点以为我在这个地方有朋友了。”
温非遇松了一口气,妈了个逼的,他刚刚把所有细节都回想了一遍,这小流浪真是吓死他了。
真是单纯的让人烦,不过让温非遇意外的是,这家伙竟然还会当众“认亲”,攀关系呢,可惜他不吃这套。
齐肆的视线在他俩身上瞟来瞟去:“温非遇,你他娘的跟这个乞丐认识啊?”
他说完又毫无愧疚的说:“我可先说好了,就算你俩认识,我也照样不会给他结工资的,他本来就没成年,结钱会被抓的。”
裴云寂气得眼角含泪:“你说过,只要我帮你给十户人家送菜,就会给我两颗星珠的,你怎么能反悔。”
温非遇:???
什么?
送十户人家的菜才只要两颗星珠,他要找人帮他送都得七颗起步呢。
温非遇的算盘噼里啪啦算得直响,那这么一算,他要是让裴云寂每天帮他送水果,只管饭,那他岂不是赚大发了?
还顺便报了个恩,省事还省钱。
嗯……越想越心动。
他真是个大聪明。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温非遇突然觉得,让裴云寂攀攀关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他这次跟付景叙吵架吵得很凶。
狠话都放出去了,他只能靠自己了,水果店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他得雇个动作利落还听话的人帮他。
小流浪这副被齐肆坑了气得直哭的窝囊样,完美符合他找人的标准,这么想着,温非遇坚定地戳了戳裴云寂的脸颊。
裴云寂泪眼婆娑并一脸懵逼。
温非遇:“就你了,来我水果店吧,不给钱,但…包吃包住,仓库睡得惯吧?”
半月后。
天色已至晚霞,温非遇今日分外满意的算着账,由于多了裴云寂这么个听话且任劳任怨的好帮手,他收益整整翻了三倍。
温非遇是想多赚钱的,他想攒满钱包然后去更大的地方找最好的医院治好自己这个病,否则他根本没法找仇家报仇。
要知道,他的仇家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星际最有权势的首座,身边还不缺强悍有力的alpha保镖。
要想复仇,只能从长计议,快不了。
不远处刚送完水果的裴云寂刚打算叫住温非遇,却在不经意间看到那熟悉的车后,眉头皱着退到了一旁小巷暗中观察。
是付景叙的车,那天裴云寂见过。
他早就摸清了温非遇的背景,自然知道付景叙跟温非遇是个什么关系。
看着那辆豪华亮眼的车,以及驾驶位上穿着矜贵雅致的付景叙,裴云寂不禁撇了眼自己身上穿的温非遇扔给他的旧衣裳。
他莫名有些不爽,毕竟他从前好歹不会穿这种质量不咋地的衣服,这个温非遇简直把他当畜生使唤,做得饭还难吃。
人又抠搜,还骚,也是,裴云寂不屑地轻嗤,能跟这种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一样的男人在一起的,能不骚吗?
鄙夷千万遍后,裴云寂一口又超大一口的,将刚刚获得的小费买的温非遇最喜欢吃的南瓜饼,恶狠狠的全吃掉了。
而温非遇本人还并不知道有人凌迟处死了他最喜欢的零食,他专心数着钱,等着裴云寂回来一起收水果摊。
并未注意到正有一辆车正在向他的水果店半死不活的靠近半米,又后退半米。
“嘶——”温非遇忽地眯起眼,起先步子有点犹豫,待看清人后他越走越快:“云寂,你有病啊?躲在这里干什么?”
裴云寂默默撇开眼:“没,没什么,就是刚送完水果回来,累得想在这里靠一下,非遇哥,我先去收摊了。”
“等等——”温非遇叫住人,他发现了华点,并微微靠近想用指尖捻下裴云寂嘴角的南瓜饼渣,却突然被捉住了手。
温非遇:“?”他原本打算把证据捻下来再说这小子背着他偷吃来着,结果突然被裴云寂这么一下子强行打断了。
“你,抓我干什么?”温非遇万万没想到裴云寂这身板虽然抓得不疼,但竟然牢得要死,根本挣脱不开一点。
裴云寂并未看他,他目光透过温非遇身后看见了那辆刚刚开到小巷边上的车,如愿以偿对视上了车内付景叙冷冽如针的视线。
裴云寂不着痕迹地笑了,他松开手,乖乖承认错误:“非遇哥,对不起,本来打算给你买的南瓜饼,被我…忍不住吃了。”
温非遇有些无语:“一个南瓜饼而已,吃了就吃了呗,抓我干什么……”
真是服了,他温非遇看起来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裴云寂给他干活挣钱,别说偷吃一个南瓜饼了,让他买十个也不是不行。
无语归无语,但温非遇也没说什么,准备回水果店收摊去,结果刚一转身,整个人就跟石化一样杵在了原地。
付景叙不紧不慢地朝他步步走来,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似昼夜凝霜般令人发寒,褪去了伪装的温柔,全是赤裸裸的危险意味。
他站在温非遇面前停下脚步,淡而轻蔑地扫了一旁不知所措的裴云寂一眼,随之露出一个温和至极的微笑。
“这位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一别半月,说不想念是假的,不过那又怎样,温非遇可不觉得那天付景叙表得态说的话有一个字不是真心的。
付景叙是打心底想把他关起来,打心底不想让他去复仇,打心底的不尊重他,那副满腔恶语的嘴脸他已经见着了。
什么嘴硬,什么口是心非,温非遇可不想圣母的去谅解去原谅,刀插在他的心上,捅他的还是付景叙,他偏不原谅。
“让开。”
温非遇直视的眼神没有一丝怯懦之色,平淡却直击人心。
如果可以,如果眼前这个人再三番五次的触碰他内心那道防线,温非遇不觉得自己不会拿刀真的捅死他。
不过付景叙那么漂亮,脸肯定不能划花了,干脆一点捅进心脏,插出一朵血窟窿在洁白衣裳上染出一朵血花来。
那肯定美到让他难以忘怀,流连忘返。
付景叙垂下眸,不明显的落寞自眼底一闪而过。
“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可我没话单独对你说。”
温非遇快克制不住内心那股躁欲了,那股当下被付景叙影响的,跟那天雨夜一样突然被激起的,不受控制想要杀人的欲望。
他想发泄,却只能克制。
因为他承担不起后果,温非遇握紧拳,妈的,忍得好辛苦,付景叙能不能滚远一点再靠近我信不信一巴掌呼死你。
肩膀上突然一沉,温非遇侧眸一看才发现是裴云寂将手轻轻搭在了他肩上,眼神似是想安慰他。
温非遇皱眉下意识避了一下:“云寂,你先回去收摊吧。”他不是想跟付景叙单独相处,而是怕伤及无辜。
毕竟少儿不宜,要是吓跑了裴云寂谁来帮他送水果啊?
裴云寂似有不甘,狠狠瞪了付景叙一眼便离开了。
温非遇松了一口气:“说吧,说完就别再来找我了,我说过,我就算破产饿死也不会找你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付景叙突然步步走近:“分手?谁同意的分手。”
“谁管你同不同意?让开,哦不,是滚开。”温非遇丝毫没有后退半步,犀利的话就像针一样往死里钻进付景叙的心里。
“温非遇,我们现在,是没有一丁点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可能了是吗?”
“啪——!!”
温非遇不留一丝余力地猛地挥下,一巴掌打得他手心通红,扬眉吐气,呼,爽了,啧,还是不够爽——“啪!!”
右手一巴掌,左手一巴掌。
哎呀,这次是真爽了。
温非遇笑容浅浅:“有啊,有我坐着你蹲着,你好好说一句话就得好好挨我一巴掌的这种可能,你要么?”
果然,付景叙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干脆利落把他扛起来塞进了车后座,温非遇冷冷看着付景叙反向锁死车门的动作。
没什么表情,平静到疯狂,温非遇很随意地瘫在了后座上,明明被困得是他,可看起来倒有一种违和的自得。
哎呀呀,付景叙气急败坏了耶。
好爽,温非遇之前在付景叙这里受得气终于可以全部出了个爽了,就在他以为付景叙会骂他或者强制上他出气的时候,付景叙却偏头看向他,神情似恼又不太像。
温非遇疑惑蹙眉,完全搞不懂付景叙是什么情况,付景叙却在这时朝他俯下身来。
温非遇警惕地下意识又想抽他一巴掌,手背却被极快的捉住了:“你……”
他感到付景叙将脸贴在了他的手心里,话里有些无奈的抱怨:“非遇,下次关起门再打我吧,别在外面,我要面子。”
温非遇:“???”
神特么你要面子啊?
老子真生气,你当我跟你调情呢?
付景叙这人在感情方面也算能屈能伸,嘴硬时是真硬,但这半月实在磨得他太难受了,那天那些话他回想起来的确刺耳,所以特意跟好友请教了该怎么把老婆哄回来。
好友说得言之凿凿——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要记住,打是亲骂是爱。
非遇要是打你就是还爱你,一定不是真的想分手,到时候你就一边哄一边好好伺候他,那他肯定就原谅你了。
“滚。”温非遇真的无语住了,语气却没刚才那么有志气了。
付景叙偏头一笑,擒住他的手背欺身压了上去,一个浅尝即止的吻成功把温非遇整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温非遇气得想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却都被付景叙控制住了:“你他妈不准亲我。”
付景叙当没听见,按着温非遇就狠狠地亲,被咬了也全当做情趣,当然,被咬出血了也一样。
他撬开温非遇的齿关,直到将人亲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没有力气再咬他了才去啄吻温非遇的脖子。
温非遇眼角沁出迷离的泪,他不甘心地放狠话:“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死都不会……呃唔!”
乳粒突然被付景叙掐了一把,苏麻微痛的刺激让温非遇的狠话拐弯成了令人欲望怒涨的可怜娇喘。
付景叙左手擒着温非遇的双腕,右手一颗颗解下温非遇的浅色衣服扣子,然后是裤子拉链,掌心在温非遇的细腰上大肆揉捏。
温非遇将嘴闭得死紧,废话,这是大白天还是在车上,付景叙的车他街坊邻里又都见过,要是被听见了那他还是死了算了。
被捏红了腰,被捏红了乳晕,在付景叙的手滑到温非遇的小腹时,他忍不住急促地喘了一声,低低警告道。
“付景叙,做可以,动静小点,不然我就……”温非遇一时间竟想不到说个什么来威胁付景叙比较有用。
付景叙却好似很期待他的答案,他撸上温非遇的肉棒,坏心眼的捏了两下:“怎么不说了?不然就什么?再打我两巴掌?”
温非遇扭着腰想躲,逼急了直接掏出最恶毒的诅咒:“不然就到处造谣你不仅下身不遂还阳痿!”
付景叙:“……”
付景叙难得无语的明显:“温非遇,我阳痿,你老攻阳痿你很有面子是吗?”
他利索地单手解开皮带,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那你今天就好好试试这根阳痿的棒子能不能伺候好你?”
温非遇哽住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试。
咚咚咚——
敲击车门的突兀声音打断了车内危险至极的氛围,温非遇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付景叙则有些不耐烦。
紧接着是裴云寂略显担忧的声音——
“非遇哥?你还好吗?”
“那个丑叔叔没欺负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