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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大出殡(1 / 1)

年小糕答应了我的建议……的前半部分。

就是说,他答应了不再出卖身t,但是我不但不能跟他分开住,反而必须要让他好好照顾我,否则他心里过意不去。

我拗不过他。

房子倒是换了。说是怕他的金主纠缠,所以换个偏僻的躲一躲。连舞蹈团他都暂时不去了。就一天到晚的专心致志的照顾我,立志要做到跟医院一样,甚至更bang,来让我尽早康复。

道理是这样我也难以辩驳,但,一个人一天到晚所有事情都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从穿衣吃饭到洗澡如厕,也实在太难堪了。

就算我多喝了一格水,他都会天塌下来一样哭丧着脸控诉我。我说医院也没到这种程度啊!他说那是因为医院也不够上心啊,而他身为业余人士想帮助我b医院更多,当然要做到更好啊!我不配合,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威胁要继续到外面找钱好给我雇最严格的护士。

我想想,他非要糟践他自己的身t来供养我,那是他犯贱。我拦也拦过了,非拦不住能怪我吗?非要我在他面前尿到他拿的容器里还要量量有多少毫升?有病啊!

这种事我不想配合啊!

就应该破口大骂:你想g嘛就g嘛!别搁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滚!!

是我自己不争气,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记起他身上的伤,就没能骂出口。

而且再想想什麽严格的护士,会怎样对我?外人又怎样看我?也有点怵。

这麽一犹豫间,小王八羔子花样又翻新了。他来y的。他惩罚我!

一开始是给我吃了咸的辣的乾的之後,他不开心了,蹲角落呜呜呜了,不管我了,我渴到冒烟都没人理。当时我被丢在卫生间哎!也没有关ai残联人士的设施,我水龙头都够不着,几乎就要喝马桶里的水了!

再後来,他任我放开了牛饮一顿,倒是t贴的把我搁在了床上。我没跟他道歉。他还是伤心,接着就神隐了。我尿涨了……

这麽大人尿床是什麽感觉啊!很努力的憋了,憋到膀胱都要炸了!还是把床尿sh的时候。我哭了。

年小糕回来,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摔,抱着我又哭了。嚎得很大声。埋怨他自己没用,一难过就出去想找便宜打折的买,忘了快点回来照顾我。也埋怨我不让他省心。

我听着,没回一句嘴。内心也没什麽波动。就像一个器皿已经摔碎在地上了。就那样了。大局已定。我已经决定。

拿到刀子以後,我就开始自杀。应该速度会很快的,我想。

还是被年小糕破坏了。

我就割破了自己一点点,刀子就被打飞了。甚至他自己也被割伤了。他没管他自己的伤口,当然也没有给我包扎。他就站在那儿,看着我,哭,安安静静的,梨花带雨,春水潺潺……我形容得不好,总之就是很诗,很仙,非常唯美的画面,裁出来可以给浪漫电影当海报用。

哭着哭着他就跑了。

又跑了。

我伤口还在流血。我暂时止不住,看看出血量,又si不了。就相当的尴尬。小区外头不知怎麽隐隐传来音乐声,还挺悲伤,真够应景的。这时候如果我够英雄好汉,自己用牙齿把伤口再扯开些,让血流得厉害些,大约还是si得成的。但如果真的能狠到那种程度,不需要任何器械也能自杀成功了吧!

我真没用,就光是看着伤口,想啊想的,看得血小板都开始起作用了、伤口收缩了、出血量减少了,我都没能把想法付诸实践!

窗外“咚”的一声。我一呆,回头。

晃得自己头晕。

头晕也就算了。窗外乌溜溜瞪大的黑眼睛,让我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尴尬。虽然自杀未达成,没有物理i亡成功,但是,社si!

我还不如直接晕过去呢!

外头的戴着茉莉花手串的小姑娘定睛看清我的样子,明显吓坏了。我只好撑着,轻声慢语跟她讲:我是残疾人,不小心受了伤,看起来糟糕一点,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渐渐镇定下来,虽然还有点怕,但是可以伸腿探脑,从窗子里爬了进来,试着照顾我,还问我:“你是残疾人,为什麽没人管你?”

我说有人管我的,只是有时候,难免出状况。而且人家管的方式未必是你想要的。你真正想要的呢,有时候又会受伤。

茉莉花的小姑娘好像是懂了,点点头。她给我包扎的伤口居然成功,虽然有点笨拙和丑。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她住在我隔壁,想偷偷爬出去看热闹——啊就是有人出殡,紮了纸花纸人马什麽的挺漂亮的——总之就是不想做作业了想去看看,借了我家yan台搭脚,结果看到我。

茉莉花串压扁了一半,还沾了血。小姑娘看着挺难过的。

“对不起。”我说。

“没事。”她道,“我带你出去玩吧?”

轮椅在门口。因为这个家并非无障碍,有一次我自己试图c纵轮椅差点受伤,年小糕就强行把轮椅固定在那儿不准我用了。小茉莉y把那轮椅撬出来,费了好大劲,她才把我推出门,小区管理员正好走到这一块,一眼看见了:“嘿,g嘛你!”

我不理解为什麽这样凶,用抓作贼的口气。

管理员问我为什麽出门、有没有跟我的兄弟报备。完全是审贼的质问样子。而且三两下把小茉莉扒到他身後护着了。

小茉莉不屈的再自己挣扎出来,仰着头发出灵魂拷问:“他自己也是大人,为什麽出门要问他弟弟啊?”

“你不懂。”管理员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又紧着问小茉莉有没有受伤、血是哪里来的?我怎麽哄她骗她、跟她都说什麽了?

“我没有……”我极憋屈、迷茫、百口莫辩。

“呀!”清脆、可人疼的惊叫声,打断了我。年小糕回来了。

他挺虚弱的样子,小脸白白的,手肘上很醒目的整齐乾净的绷带,依偎在方医生的怀里,见到这乱象,努力的把细瘦的腰挺起来。方医生心疼的再次搂紧他,杀气全开的瞪着我。

对大家来说,不久前发生的事是这样的:我跟年小糕使脾气,用自杀来威胁他。年小糕为了救我,自己都受了伤,不得不去医院求助。我却赖在家里,还趁机拐骗未成年少nv,幸亏被小区管理员及时截住。

年小糕替我赔了好多罪,方医生也帮忙出面,才把我保下来,没被茉莉家里打si。

小茉莉被她家带回去严加看管。我被方医生骂个臭血淋头,在家里由年小糕严加看管。

是从这个时候,年小糕开始给我上锁链。免得我再乱来。

我不肯让他锁。他就电击我。

当我jg疲力尽放弃抵抗,他又把我抱在怀里,亲我,流着眼泪,身t颤抖着,喃喃的自责,又责怪我。有时候他以我的长辈自居,要我一切全听他的;有时候他又好像变得很小,缩在我的怀里,甚至要吃n。他把我的n头咬破了。我提到这个受伤的部位都觉得羞耻,他却一定要我把伤痛讲出来告诉他。他再给我治伤。治得很认真、很久,完全没有必要。

他还帮我按摩。下半身反正没有感觉;上半身,怎麽说呢,还挺舒服的。虽然不想承认,他手艺挺好的。

我瘫痪的界线大概在腰际,根本连pgu都没知觉的。年小糕发现按摩要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他让我禁食、灌肠,过程之痛苦难堪,不足为外人道。等里面乾净了,他用光滑的按摩bang,伸进里面给我按摩。

有一次我反抗得激烈了,他气得用电击bang,塞进去已经很痛苦了,他竟然还真的开通了电流,虽然是最低档。

那一次我失禁了。

竟然yanju同时也y了起来。

这是瘫痪之後第一次yanju有反应。但我并不开心。

身t没撑住。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yanju竟然还是挺着的,b晕倒之前涨得更大了。年小糕蹲在我面前,握它在手里,掂着,啧啧称赞:“不愧是哥哥啊,好厉害!”又担忧:“这样不会太伤身t吗?”

“放开!”我羞耻yi。

“啊,可是,哥哥也不能一直y着啊!还是要以身t为重。”他这样说着,就俯到我身前,把我的……这样含到他嘴里。

我没能把他的头推开。

直到在他嘴里s出来。

s了以後我向後瘫在椅子里,脑子嗡嗡的,全身都是汗。

年小糕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跪趴在那里,心满意足伸出红红的舌头给我看上面白se的jgye,咕嘟咽了下去,帮我把我的软下来的yan物整理回k子里,还隔着k子拍拍它,亲昵道:“这样就好咯,小哥哥,你看你这样多乖。”再爬上我身子,非常非常高兴的亲我蒙住了眼睛的手,啄食掉我手掌下流出来的眼泪,呢喃:“哥哥不哭。哥哥真好!我们有进步了呢!”

我能感觉到他的yanju也是y的,顶在我腹部,像一柄滚烫的凶器,倒是没有进一步动弹,但也没有离开。我喘着气躺了一会儿,等力气恢复些,狂怒的挥手打开了他。眼前充血,视野一片红乎乎的,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我眼前旋转,一直在转。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陷进这个漩涡中的。这里,全部,都疯掉了。

但他们说我才是疯的。

茉莉转眼就si了,人们拍门叫年小糕把“疯子哥哥”交出来。说是我将茉莉推进了水里淹si。

我是瘫子,怎能推人呢?但是,若非我,茉莉又怎会si呢?

还是年小糕替我脱罪。他道:“我一直守着我哥哥,他绝没有出门去。外头发生什麽,都跟他没关系的!”

那些人倒是信年小糕,也不忍对他说一句重话,只道:“你一个人守这个疯子,jg力有限,或者睡着了,被他悄悄溜出门办坏事也未可知。总之你兄弟情也尽啦!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只管把那疯子交出来,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在天的父母也不会怪你的。”

连我都觉得他们言之有理,年小糕只是不让开,对他们难过的坦白道:“其实,我哥确实不听我的话,我怕他又伤害他自己,所以把他锁起来了。”

说着打开房门,让他们看我。

锁链加身,戴着口枷,披头散髪,身下散发出异味。

他们忙不迭的与我保持距离。

年小糕其实太过小心了。即使不给我绑住嘴,我说什麽,这些人也不会听我的,只会当我是个疯子。

年小糕且又拿出监控录像给他们看:“嗯,我也怕我一时照顾不周到,哥哥做了什麽事,所以安了这个摄像头,你们看。”

按录像,确实我一直被锁在屋角,时不时破口大骂,录像里也听不到我骂什麽,只看到我还想揍给我送饭的年小糕,十足十疯了的样子。

“哥哥喊太响,打扰邻居,自己嗓子也要喊坏了,我只好把他嘴蒙上……”年小糕非常难过的继续叙述。

但这些人已经不在乎了。他们不在乎我的处境,只是非常同情年小糕:“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00他的头,走了。甚至还留下一点钱给他用。

关上门,家里很安静。年小糕手扶在门把上,头抵着门板,肩ch0u搐着,没有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等他转过身来时,他是笑着的:“哥哥!真好呢,是不是?哥哥。”

我学会了服从。

我仍然活着,但意识越来越恍惚,力气越来越小。我可能真的快要si了,我想着。就像终於要回家,也并不算多好的家,就并没有很高兴,但也绝不难过。就是安安静静的沉没下去。

然而我的腿确实是有起se了。年小糕触碰,用不同的东西触碰,包括舌头与牙齿,触碰时,我的腿会有感觉。

我的yanjub腿恢复得更快。年小糕自觉有功。他说这样一来我可以留下後代了,爸爸妈妈会有多高兴啊!

他用手、用嘴,甚至把自己後面洗好了再坐在我yanju上,来帮我练习x1ngjia0ei和sjg。他说不用谢,这都是为了帮哥哥保持最好的状态以便很快能使用一个nv人的肚子制造後代,他愿意做的。

其实他自己又不是yan萎没能力制造後代。

我这样说并不是希望有个nvx为他生孩子。

他碰我,我都觉得伤害到了我,何况让他去糟蹋别的nv孩子?

我只是,知道他能够b0起。

有时候他抱着我,我能感觉到那东西y着。

正常人这种情况不是自己去生小孩吗,为什麽要努力帮哥哥恢复生小孩的能力?

我很疑惑。

年小糕误解了我的疑惑,问:“怎麽哥哥希望我顶进来吗?”

我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他付诸行动,我终於懂了,吓得立刻摇头,非常坚决并且剧烈。

他遗憾的退出去,竟然这次尊重了我的意见。他就抱着我,不动,说:“不能伤害哥哥。”“既然哥哥不喜欢,那我就不做。这是哥哥教我的。”

那我也不喜欢他照顾我的方式,按摩什麽的、定时定量控制的饮食排泄什麽的,那……

“治疗还是要的,那是为了哥哥的身t好啊!讨厌吃药就可以不吃吗?要乖啦!哥哥。”他道。

我叹了口气。

他又说他已经习惯伺候金主了,这辈子应该都不可能和nv人滚床单了吧,但是我还是乾净的,如果我们两个人要有一个人替年家留下後代,那也应该是我。他愿意付出一切帮我,不用谢不用谢。

我分不清他说得伟大有理,还是荒谬。

我倚在窗边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直到一朵花打在我面前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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