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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下意识闭上嘴,就听到薄雁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喊道:“哥,有事吗?”
祁肆一秒掀起被子,再次把自己裹了进去。
薄雁栖看到祁肆这一番动作,眼底浮现笑意。
小破孩儿,又皮又怂。
电话那头,祁妄的声音明显压抑着怒火。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薄雁栖解释道:“刚才有点事情,没看到来电。”
“墩墩呢?”祁妄问。
薄雁栖看了一眼病床,祁肆从被子的边缘掀开一条缝隙,偷偷地看着他的方向。
“睡着了,哥你找墩墩有事吗?”
祁妄直接问道:“网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墩墩为什么会进医院?”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薄雁栖的语气听上去很淡定,仿佛祁妄问了一个很没意思的问题。
“没什么大事,就是擦伤了,来医院看看。”
“只是这样?”祁妄明显不信。
薄雁栖张开嘴巴,正要回答,就听到祁妄的声音再次传来。
“薄雁栖,我已经让助理订票了。”
“断了一根肋骨。”薄雁栖果断出卖了祁肆。
躲在被窝里偷听的祁肆:“!!!”
薄雁栖!你死不死?!
电话那头的祁妄在听到薄雁栖这话后,意外的显得很平静,最后只说一句“我明天下午到”,就把电话给挂了。
祁肆见薄雁栖挂了电话,立刻把被子一掀,“薄雁栖!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薄雁栖此刻已经无悲无喜,放下手机,表情里带着几分超脱。
“你哥说已经让助理买票了。”
祁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就算不说实话,他到了也躲不过去。还会因为我们的有意隐瞒更生气。”
祁肆重新给自己盖上被子,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
看上去格外安详。
薄雁栖看着这一幕,莫名有点想笑。
起身走到病床边走向,抬手把被子掀开一点,免得这小混蛋真的把自己给憋死在被窝里。
“你怕什么?你哥什么时候舍得真的打你?你现在还受着伤,真挨打也是我,你都还没哭呢。”
祁肆并没有被安慰到,哀怨地看着薄雁栖,“那你能让我的伤永远不好吗?”
“那不能。”薄雁栖回答的果断。
祁肆哭丧着脸说道:“那还是晚秋,等伤好了,我哥铁定得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