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敏静抱紧官瑾瑜的颈,不仅放肆的与他深吻,还扭动着腰的在他身上点火,她才不想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她这一刻就是想当他的女人。
她这一吻又扭的,让两人体温升高,就连房间内的空气都是爱火般,搞的隔绝冬天的冷气团。
如此干冷的冬天,她的身体就是湿了。
官瑾瑜无比恼怒自己只有一隻手,因为他少了一个抚摸她的机会。
他的手从她后背一路游移到她臀后,他的长指就是滑动着她湿溽的花穴,他无比满意她这么湿,因为越湿滑越好操。
只是现在这状况,不能操太猛,等等引起注意可就不好了!
不过这种受限的状况,也是挺刺激的!
呵。
「唔~痛!」她感觉到他的两隻手指硬是挤进自己花穴中,然后他的手指摸到她一个敏感点,令她止不住的颤抖和兴奋。
「这里很痒是吗?妳躲什么?好好受着,静儿。」他吻了她的耳朵和吸吮她耳垂,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而沙哑说着。
她是这边很敏感是吗?呵呵。
她开始夹紧他的手和想要扭动腰想逃!
「我怕会太大声……。」裘敏静害羞的抱紧他的颈,学着他吻着自己耳朵般的去吸吮他耳垂。
这里隔音是真的很差,因为谁在洗澡,楼下或左右边还真的听的到水声!
有时候晚上很安静,连抓痒声都会听得见!
「妳小声点,嗯?」官瑾瑜一双眼睛里有着浓烈慾望,在她花穴中滑动的手指就是不停摩娑她那敏感点,他越揉,她越是出水。
这女人真敏感呢,怎么偏偏是在这种隔音不好的状况这么进入状况?
这个女人就是难搞!
在台北家中不浪一点,在自己家特别浪!
「你不要动这么快,慢一点啦~」裘敏静说话断断续续,每个字、每个音,都是从喉头间呻吟出字。
今天特别来劲,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她不会真的坏掉了吧?越是环境没隔音,就越是发浪这样?喔不!她可要忍着点,不然很丢脸。
「我不重一点妳不舒服。」官瑾瑜跟她一样,都靠在彼此耳边说话。
她的水都湿了他的腹肌和裤子,这ㄚ头真是的!
她最好回台北也这么浪,不然他会操到她全身湿!
「可、可以了,不要……唔!」裘敏静已经痉挛的扭动腰挣扎的靠着他。
「妳不要我要啊。」官瑾瑜吻着和吸吮她的颈侧,听着她那喘息和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他一手就脱了自己球裤,放自己的硬挺慾望一个自由。
他看着她威着他肩膀还捂着嘴就怕有声音传出去,这让他觉得她可爱的一笑,然后他冷不防的扶着自己肉棒缓缓进入一个头没入她花穴中,她全身颤栗的一抖,还倒抽一口气弓起身子。
「……。」裘敏静捂着嘴巴,深怕叫出声音的露出娇羞表情望着他。
这男人不要乱动喔,这张床真的很烂!!
她们家的人八卦的很,他每次都狂抽猛送,如果在这里也这样放肆,等等床坏掉他一定会被保守的家人列为黑单!
然后奶奶一定骂他说这阿兜仔很下流!
「乖,自己动。」官瑾瑜轻声在她耳畔边低沉的诱哄。
这张床时不时发出一种声音,他如果动的幅度太大,恐怕会歪掉。
他还没提亲呢,如果亲事跟床一样歪掉还得了?
「我试一下。」裘敏静双手放在官瑾瑜的厚实胸膛和精壮腹肌上,她试着前后动,感受一下床的振幅如何。
她前后动的时候,床也跟着前后动。
她左右摇的时候,床没有什么声音,却还是有着一种板块摇摆振幅。
她一脸认真注意床,根本没在注意两人爽不爽的表情,让官瑾瑜觉得他可爱的笑出来,就忍不住催促的晃着她的腰。
这大幅度一晃,两人都很舒服,但是床不舒服!
床发出叽歪、叽乖等怪音。
但是上火的人,才不管四周有什么怪音,两人只在意自己是不是舒服和愉悦的开始一个躺着快抽律动、一个骑着仰头沉浸在那骚动不已的体内慾望。
当两人开始大幅动的抽插,铁架床不止铁在震、床脚晃,就连地板都被床脚刮动并发出叽、叽、乖、咿等声音。
裘敏静抓着官瑾瑜的一手,挺着胸任凭官瑾瑜吸吮她乳尖时,她舒服到大幅动的跟着他抽插享受那不停歇的猛烈欲望爱火。
官瑾瑜反扣着她的手,让他更加靠近自己以便自己吸吮,他便开始贪婪的含咬那雪乳和舔弄那乳尖,有时候他还轻咬那敏感乳尖……。
右边吸吮完换左边,然后就是吻着她的胸口咬着她软嫩绵滑的乳肉。
裘敏静不敢太大声的咬着下唇又用手背捂着嘴,然后身体被他猛烈的顶啊顶的,让她全身紧绷的上下跳动。
当两人动作越来越大,也接近高潮的瞬间,官瑾瑜越来越大力又凶猛的撞击,而裘敏静放肆的靠着他,任凭他挺入的隐忍自己声音的咬了他的肩膀。
然后两人就在这种隐忍的状况,到达了高潮。
床晃动之大,简直就像是八级地震一样,当然两人全身一放鬆瞬间,床板坏了一塌,连同铁床架也散架。
那塌掉与散掉的声音,把全家吵醒。
裘敏静和官瑾瑜两人脸色一变看着对方,她马上拉着他的催促说道:「快回你房间,快点!!!」
「搞什么?妳就认了吧!」官瑾瑜不解他为何要像偷情这样拿着裤子遮住还没完全满足的肉棒狼狈回房。
「丢死人了,你快走!!」裘敏静爆红着脸,用最快速把官瑾瑜赶回隔壁,然后自己快速穿衣服。
果不其然,两分钟内,就有人上楼关心。
「敏静啊,妳在干嘛?」裘家长辈全部上二楼敲门关心。
裘敏静一脸尴尬的开门,对着所有长辈指了床说:「我刚刚做瑜珈,床……坏了……。」
夭寿喔,她就说这边不适合做爱做的是好吗?
看看,坏了!
坏的很彻底,一副被炮弹打过一样全部散架开花。
「没事做什么瑜珈?」爷爷很狐疑的一直在找这边有没有男人。
「夭寿喔,妳没有受伤吧?」奶奶发现这边没有男人,就觉得是床老旧,不禁担心起她的问。
「奶奶谢谢妳这么关心我耶,我明天再去买床。」裘敏静一脸感激。
「我是怕妳受伤太丑没人要,我拿不到聘金。」奶奶说实话的看着她,就开始往浴室看有没有人。
「三点多了,吵死人了,妳就这样睡吧。」裘父很怀疑隔壁那个男人有来帮忙拆床。
因为这种床坏掉也不会这样整个坏掉,绝对有人在上面干嘛。
「没有受伤吧?敏静。」裘母很担心女儿有摔伤或怎么样的问。
「我没事,妈。」裘敏静一阵尴尬又不好意思地看着母亲。
当官瑾瑜冷静不少,他才开门出来的看着大家,而大家一看到他从房间出来,疑心消了一半,因为有干嘛的话,这男人不会出来。
可是当他一进入房间经过大家的瞬间,大家都闻到这两人身上散发一样的味道时,大家就知道这两人刚刚在干嘛。
「没事吧?」官瑾瑜满担心她有摔到或怎么样。
「没有。」裘敏静不敢看官瑾瑜的摇头,就知道会这样……,丢死人!
「阿兜仔,你在敏静这么洗澡喔?」奶奶怀疑的问。
「嗯?」官瑾瑜一愣。
「啊?」裘敏静一傻。
「因为阿兜仔房间的沐浴乳是小苍兰味道,妳这间是白麝香樱花啊。」奶奶敏锐的抓这两人。
裘敏静和官瑾瑜两人被抓包,两人同时看了奶奶。
要死了!
姜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