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死了。
屁股里夹着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怼的紧致的腹部那里凸出来明显的一块,冉季抓着他的脚踝大力冲撞起来,明明都已经到头了,却用力地好像要把囊袋一起捅进去一样往里插,耳边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魏津大小腿肌肉止不住地颤抖,几乎都是在求救了,“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进不去了。”
冉季觉得他还挺好玩的,笑着逗他说:“你这堵了,我给你通通。”
往前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拽地提起来了一点,挺身一顶,又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听到了变了调的一声急喘呜咽。
“哥,看不到脸了,把他拉起来,看看什么时候能操哭他。”
那张脸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看过之后就想再看,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人隐隐兴奋地期待。
冉季把他拉起来,环着一点赘余都没有的腰肢,让他站着挨操。
魏津明明一直嘴上在说不要,在抗拒,结果没过多久,身前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前面的人眼尖发现了,一巴掌扇上去,“贱货,谁他妈让你又立起来的?跟我这敬礼呢?没完没了的。”
魏津本来就要不行了,结果这么猝不及防一扇,他直接颤抖着又射了出来,甩了面前的人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被颜射了。”
那人也被射懵了,都气笑了,刚要挽着袖子给他点教训,却听到冉季说:“别动。”
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夹,冉季搂住魏津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地挺了几下腰,射了出来,半晌,把人扔到了垫子上。
“别碰他。”
冉季交代了一句,松了松上衣的领口,到门边摞起来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啪地拧开,一口气喝下去了一瓶,才走回来,走到旁边看着大张着腿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魏津,踢了他两下,人没动,蹲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轮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不会以为你偷袭我,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已经被灌满了。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真贱啊是。”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艹,这人居然尿了。”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你做什么?!”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这太超过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不许遮。”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被人看到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啊,不要!”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想掐他的大奶。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你说是吗?”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滚进来。”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啧,嘴可真硬。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滴滴滴。咔哒——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有人来了?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事情办好了吗?”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冉总,真的谢谢您。”
是…陆晓的声音。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有千斤重。
“你现在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陆晓无奈笑了下,岔开话题,“这层楼是没有人住吗?我刚刚走过来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冉季视线瞟到紧闭的房门上,嘴上含糊地答了下,“嗯,家里的产业,我不喜欢吵。”
陆晓似是一愣,才想起来这个时常能看到,而且刚顺手就帮她解决一个重要大事的上司是正经富二代的身份。
本来两人接触不多,空气沉默下来,陆晓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挎上包正要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里侧的房门上轻轻剐蹭了一声。
两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冉季微微眯眼,余光看到陆晓明显尴尬的神色,解释道:“大概是我刚弄来养的小狗在挠门。”
“小狗?”
冉季此前一直寥寥应和的神色突然有了点转变,“嗯,毛色漂亮,就是脾气大的不行,不太听话,有时候还乱尿。”
陆晓应和着笑了下,“有的狗狗是这样的。”
“不过多训练训练应该就好了。”
她看冉季神色有些无奈一样,能看出确实是一只爱宠,也有些好奇跟着冉季往这边走到门外。
冉季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门上,回过头问她:“想看看吗?”
隔着一层房门,魏津抵住门,心脏咚咚直跳,嘴唇都被焦躁地研磨到尝出铁锈味,连要逃跑的机会都不顾了,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把门反锁,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动作,视线在房间里不住地巡逻。
哪里,哪里可以躲。
自己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给陆晓看到。
妈的,冉季真是个狗东西。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冉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不巧,我忘记了,已经被送去宠物店做美容了。”
“啊…那可能是外面的声音我听错了吧。”
两人声音远去,魏津浑身一松,虚脱一样贴着身后的木门慢慢滑坐下来。
陆晓走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说起狗……”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中间坠着铃铛的粉色项圈来递给冉季。
冉季微微一愣。
“我最近养了猫猫,顺便挑的,冉总虽然说不用我回礼,嗯…”
看冉季没接,陆晓低下头摩挲着项圈上的蕾丝,“这种小礼物冉总应该也不放在眼里,可能尺寸也不一定合适…”说着便要放回包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接了过去。
“谢谢,金金一定会很喜欢的。”
“金金?”
冉季缓慢抬眼,嘴角似有笑意,“是我的小狗。”
陆晓走后,冉季推门进来,“怎么坐在地上?”
魏津扭过头看视线斜上方里的人,面上悠悠笑意,眼里都是促狭,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与他平行,才开口:“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又说这个?几天前教训吃的还不够?”冉季与刚刚陆晓在时完全是换了副样子,话里满是逼人的压迫感。
魏津说不怕是假的,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凭什么?凭那个威胁我的视频吗?早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我那么多天不去公司,总会有人报警的。”
“我劝你快点放了我。”
只要冉季动摇了,只要他有破绽,自己就可以顺着说下去……
冉季思考了一下,“视频?哦,医院那个啊…”抬起头笑了下,“那是骗你的。”
魏津一愣,“什么?”
“谁让你那么好骗,就骗骗咯。”冉季看了眼手机,嘴上答了一句,走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打开邮箱。
“你…他妈的…”
魏津看到他不以为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的牙关咬紧,跟着走了出去。
“那公司呢,我不去工作……”
冉季眼神盯着屏幕随意答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凭着他对冉季的了解,这句话补全大概是,在这里挨操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刚刚的事情让魏津已经处于在一种接近爆发边缘却又不敢爆发的状态里。
“你所谓的工作是把别人的项目计划扔进垃圾桶吗?”
“你不在没人捣乱说不准别人效率还要高一些。”
魏津深吸了口气,这几天无可奈何软下来的眉眼里隐隐又显露出以往的锋利,说出口的话既做小伏低又锋芒毕露起来。
“冉季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算我拜托你,不要用我的职业能力羞辱我,我第一次负责项目的时候冉总你人大概还在念书吧?”
你有什么资格?
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你已经被开除了。”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冉季看着他,残忍又遗憾地通知他:“你故意与陈经理作对那几个提案后面都出了问题,公司亏空了上百万。”
“没有让你赔偿而是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让你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冉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怪老套的。”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自己。”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魏津没有动。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别废话了。”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
狗东西。
魏津低下头伸出舌头含了进去,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感觉要恶心地呕出来,偏开头呛咳了一下,“我还是不…我没做过。”
“快点。”后脑勺被按住往下扣,又按了回冉季两腿间。
“总有第一次。”
魏津忍了忍,又低下头贴近那根半湿有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
吞的深,那东西又勒着他,窒息感无比强烈,魏津不得不按他说的做,讨好着转圈舔弄他的性器,换取那只手放轻一点,到最后用力的舌根都发酸。
冉季低下头看两腿间的人,许多天下来,连下巴都有些尖了,本来给人以锐利感的眼神此刻看起来也是低顺的,眼睫垂下来,落下一片阴影。
喉咙也已经被顶开了,脖子那里显现出明显抽插的形状,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陆晓带来的粉色项圈被撑开,背面一大个豁口,半卡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把皮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上面的铃铛落下来,夹在胸乳之间一样。
不由得又粗硬了几分,把腿间人弄的受不了唔唔出声。
“对,就是这样。”冉季松开手让他能稍微抬起头喘息。
“舔的不错。”
“冉总,您在吗。”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魏津吓得一惊,蹲在冉季腿间眼珠贴着上眼皮看向他,眼底连着眼周一片红色,口水沿着下颌流出来。
下流的一塌糊涂。
冉季看他模样有点好笑,“吃你的。”
半天没人应答,门外人又敲了两下,“冉总不是让送过来吗?会不会出去了?”
“要不要叫清洁开门放进去?”
两人对话传到魏津耳朵里无异于把他放在锅上煎,他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含糊地说:“不要…让他们进…”
冉季笑了下,“你怕什么?他们也看不见你。”抬起脚轻轻把他松垮的睡裤勾到跨间,不知道按了什么。
房门咔哒一声。
“诶门开了?”
“冉总?”
魏津浑身一紧,更彻底缩到桌子里趴在冉季腿间,口中性器因他的动作猝不及防顶得更深,深入到喉管不知道哪个位置,顶得他忍不住一阵干呕,眼眶酸涩几乎落泪。
“你们先站在那里,别进来。”
冉季吩咐一声,拉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开一点让他喘息,脚指蹭上身下的肉茎,呼吸声也有些重,低声逗他:“你硬了?喜欢这种?”
“不…”
冉季脚下轻一下重一下地踩了一会,直到他整个身体都轻微发颤,口腔滚烫,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甚至控制不了地开始弓腰,轻轻一捻,就看到他唔唔着发抖,漏出些液体。
“又淌水了。”冉季笑笑,用脚趾蹭了点地上的水,换了个位置扒在他一缩一缩的穴口上,强硬地往里面塞。
“不行…”魏津浑身发软,想往后躲,却被后颈上的手死死扣住。
噗嗤——
脚趾塞进温热的后穴里,一进去就被柔软湿润地包裹住,算是彻底桶开了。
“唔要…”
脚指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耳边放慢,魏津蹲在地上,大腿两侧就是做最重重量的拉举时也没见抖成这样过。
没一会冉季脚上都是湿淋淋的,才对外面扬声:“你们过一个小时再来。”
“啊,好的,冉总。”
门又滴滴滴地关上了。
“怎么流水了?”冉季拽着魏津的头发从鸡巴上拔下来,笑着问他,“怎么又流水了?”
魏津后仰着头,满脸潮红着狼狈呛咳,连耳朵一圈都是红的,生理泪水和抑制不住的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纤细的修长脖颈,往下流进粉色蕾丝边的项圈里。
“啊…这张脸还真是厉害啊,真想让那些你欺负过的人看看你这张脸。”
“真是个变态啊,被人看着还能被脚指玩弄的高潮?”
“行…行了吗?”魏津仰头看他,迎着光,只有那一双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明亮湿润的可圈可点。
冉季笑了下,用拇指赞扬似的按揉了两圈他的嘴唇,又温和地擦掉他嘴边的液体,“辛苦了,做的不错。”
冉季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硕大的阴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桌子下的人。
“那我们来做吧。”
魏津脸色一下就变了,往后蹭了几步,脑袋磕在身后的桌板上,有点痛苦地捂住头说:“你…你说过不用后面的。”
“你不是说我用嘴,就不用后面吗!你他妈的又骗我!”
舔鸡巴这么恶心的事他都做了。
既然都要操还他妈的骗他给他舔。
话说到后面已经是控诉的语气了,只现在嘴边还残余一些黏腻的白色液体,又配上惊恐的神情,实在显得有点滑稽。
“我是那个意思吗?”冉季挠挠嘴边,对着他笑了下,“你理解错了吧?”脚下轻轻一踢把人从跪坐按倒跌坐在地上。
魏津身子咚的一声摔靠在里面的桌子竖板上,变成只有屁股和两只长腿敞开露在外面的姿势,又立刻勾腿往桌子里面钻。
“不行,我不想,求求你,别的行吗?我再给你口,我真的不想做那个了。”
“而且真的很疼,太大了。”
这个位置不太好摆弄,半天捞不出来,还被蹬了一脚,冉季有些无奈看着桌子里的人,半晌叹了口气:“好吧,你不想的话,自己做做看?”
“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假鸡巴被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
“用这个。广告商送来的新品。”
魏津双眸一缩,“我不要!”
此刻冉季的耐心已经要被耗尽,语气沉下来,“你想好,还是你想用我这个。”
“不要我都不想,真的太疼了。”
“而且…而且我还没恢复好。”魏津绞尽脑汁地找借口,一点也没发现自己从一开始看到冉季就恨不得教训他一顿,变成用尽心思跟冉季理论却只是不想吃一根假鸡巴了。
冉季看吓得不行,开始循循善诱,哄他出来:“这个可没我的大,自己用的话,慢一点应该不会疼的。”
魏津还是缩在桌子里不出来。
冉季终于有点烦了,趁他不注意拎起来他一只腿往外拽,“那你又要被我这样扔出去吗?让刚刚那几个回来看看你的下贱样子?”
眼神往他下身一瞟,“再说你这不硬起来了吗?装什么呢。”
那只手力道极大,魏津在里面没有能卡住的地方,只能死死抵住两侧,却还是被一点点往外拖,明知道躲不了多久,还是害怕,死撑着不肯出去。
直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拽了出去,那种恐惧到达了极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出来。”
“真的…用这个就行了是吧?”
“嗯,出来自己扩张一下。”
那只手松开了他,魏津没办法,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窄腰在冉季眼前塌下去,两根手指并起来往身后去,扒开已经湿淋淋的臀缝,没怎么艰难就伸进一直翕动着的鲜红入口,顺利把两根手指吃到指根。
魏津趴在地板上,看着竖在眼前那根筋脉凸出来显得有些狰狞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已经开始出现幻痛了,他那里真的能容纳这种东西吗。
似乎是下不了决心,后穴都已经被抠软了,魏津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是要这样玩一晚上吗?可以了,快放进去。”
他只好爬起身,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撑住地板,一只手攥握住那根假鸡巴,握住之后静止了半晌,才颤抖着把自己凑过去,对准了后穴缓慢往下坐去。
那东西的尺寸远不及冉季,可是一点一点吞吃下去的时候他还是发抖个不停,身前本来还硬着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稍微往外撤出去了一些。
冉季还是哄着:“再往里面一点,还能放进去呢,放松一点,不会很疼的。”
“疼…”
冉季扔过去一瓶润滑,“要坐到底,现在才吃进去一个头呢。”
魏津哆嗦地伸手捡起来,胡乱的挤在身下,大概是有了足够的润滑,项圈上的铃铛哗地一响,终于坐到了底。
“唔…”肚子好胀。
“快点,做到高潮为止。”冉季抬手看了眼表,“他们还有半小时又要过来了。”
魏津瑟缩地抬腰撑起身子又往下坐,发出呜咽的声音。
“疼,好疼。”
“快点,不许摸前面,不然就把你扔出去了,让别人看看你夹着假鸡巴的样子。”冉季翘起一只脚的鞋尖轻轻抬过他的下巴,魏津含着泪看过来的时候,他的呼吸乱了一瞬。
面前的人咬着唇眼角渗泪,双手撑在地上,双腿抽搐着噗嗤噗嗤跪坐在地上的一根假鸡巴上,看起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一起一伏拍打在假阴囊和地板上,汗水叮当作响着顺着肌肉线条四面八方地流,在那一对惹人注目的大胸沟壑里闪烁着钻一样的星辉。
真的是太色了,不得不承认魏津这个玩具他玩的都有点上头了。
这个淫贱的下流东西。
可…真让人喜欢。
“还有20分钟。”
“不行,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一直插下去,有人进来看你插穴我可不管。”
冉季笑着当做没看见他挺起胸膛,往前时把乳首那一点不经意擦过他裤脚的可爱小动作。
可还是不够吧。
魏津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明明很容易就能射出来,可这会努力了半天,连性器都还是软的,垂在两腿间,连后面都有些麻木了。
明明上次那个医生按了两下就射出来了,得找到那个地方才行,找了半天,换了姿势,终于抬起一只腿微微倾斜着不经意在体内擦过那个地方。
“啊——”
性器竖了起来,随着动作在腰腹上小幅度甩起来,往外开始吐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哦?看来是自己会玩了。
抽插的越来越快,后穴与假阳具交界处泛起一层泡沫,耳边叮铃铃的乱响。
那颈圈尺寸太小,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呼吸困难中被禁锢的存在感无比强烈起来,他有种自己真的被拴起来的感觉。
烦死了。
魏津猛地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墙角,与此同时,几乎喷溅了出来。
“不喜欢吗金金,这是陆晓买的。”冉季拎着那个被扯坏的项圈蹲在他面前,扫了一眼,那根阴茎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稀白的精水。
“行了吗?”
“大家都像它一样,被你亲手弄坏丢掉了。”
视线里的人轻微一抖,闭了闭眼,还是说:“行了吗。”
“啊,去那边吧,我等下要直播了。”
听到冉季松口,尽管他的双腿还软着,也想尽快逃离这边,就紧着爬过去了。
从冉季的视角刚好看到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一左一右的晃,腿根那里还夹着一点晶莹的液体,肉茎垂在两腿之间,还没完全软下去,可爱地挺立着一甩一甩。
冉季胯间的东西跳了两下,收回了视线。
魏津爬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虚脱地靠坐在门边,用手擦了一把身后,一下的水,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猛地锤在地板上。
把他当妓女吗?让他用那种东西自慰。
不仅被囚禁在这里,连身体欲望都被人控制住,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曾记得公司里有一个很瘦小的男人,酒会上有人拿他性向取笑,说他对女人硬不起来。
——屁眼被捅多了,对着女人也硬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他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等他逃出去,一定要杀了这个疯子。
缓了一会,魏津扶着门咬牙从地上缓慢站起来,到床头那里翻出一个手机来。
这个公寓并不是冉季临时找的房间,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冉季房间里还有一整套的直播设备。
尽管不抱希望,他曾趁冉季唯一一次不在,过去打开电脑,在看到需要密码时,也知道了冉季不可能留这么大的破绽给他。
房间接近三十层高,在最大音量呼救无果后,他翻遍整个房子,连沙发和床都给搬开,最后好不容易在冉季房间衣柜里一件挂在里侧的西装侧兜里找到一个手机。
可……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握紧了一些,这东西几乎没用,没有信号没有网,只是个空壳,当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机翻了个遍,希望找出来点有用的东西来,可除了一些样片,就只剩下一些冉季直播的照片视频,视频里有别人的声音,听着是个广告,大概是用过放在当天的衣服里没再拿出来过。
魏津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手垂下来,手机从手里落下来掉在床边,侧过身蜷缩起来。
真的好疼。
他尝试着摸到身后,轻嘶了一声,那里好像又微微肿起来了,妈的那种地方根本就不具备性交的功能。
已经几天了,难道还没有人发现他消失了吗,真是快挺不下去了。
冉季不是说直播吗,怎么还没声音?
思绪乱七八糟的,他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魏津被一阵音乐声吵醒,感觉身上有些热,起来的时候甚至眩晕了下。
不是发烧了吧,他抬起手臂在额头上摸了下,好像有点热,但是不明显。
又把他操发烧了,妈的已经是第二次了吧,这次甚至只是个假东西。
魏津踉跄地下床想去喝杯水,踢到了刚刚的手机,突然间亮了下,跳出一条提醒。
——你关注的公主iris上线了。
魏津这一刻的心情实在难以描述,他怔愣了一瞬,捡起手机颤抖着按开了屏幕。
依旧没有网。
……
那是为什么,他点开了那条直播提醒,却真的登上了这个很久没用过的直播平台。
怎么回事?房间内有局域网?
既然这样,魏津尝试登陆了一下他自己的账号。
登上了…至少…可以跟外界联系了。
等一下,他要怎么发求助信息,发弹幕吗?
……
满屏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所有用户都是自动匿名没有追踪线索的,他发任何东西都无法验证真伪。
况且在这上面不论发给谁,我被绑架并且强奸了,都只会被认为是故意引起注意恶搞或者想约的网友吧。
魏津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又泄下来,低下头刚好看到排行榜上跳动的iris公主头像。
那次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要不是那一次,他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愣神之间误触了进去,看清眼前画面的一瞬间,他呼吸一窒,不由自主低骂了一句。
冉季穿着到肋骨下边缘的半身暗红色胶衣,把流畅美丽的肉体线条锁在里面,直击眼球的红色把上半身包裹的奔放又禁欲,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衬的几乎晃眼。
他打开房门,看到冉季的房门也开了一半,稍微挪一挪看到冉季在做什么并不困难,从侧面更清晰地能看到没被包裹进去那一节腰身上,一张一翕颤动的腹肌,皮肤与胶衣的质感也在眼前清晰起来。
冉季把手顺着胶衣紧密地下边缘伸了进去,从衣领那里伸出来放到嘴边舔了舔,咬了下去。
鲜血流了出来,顺着手臂和他白的过分的下颌与长颈分成几条细流艳丽地往下流淌,汇集到皮衣领口,像血衣一样把人锁住,给这场情色直播莫名染上诡异的血色与献祭感。
疯子。
魏津满眼都是火烧一样的红色,简直要不能呼吸了,连忙低下头,闯入眼帘的是直播间里的尖叫、礼物,以及冉季正面的惑人神态。
要命。
他慌张之下划走直播,刚好划到了他之前常看的女主播,喘了口气才发现下腹有些酸胀,低下头,他立了…突然变得有些难堪起来,一定是因为他好久没跟女人做过了。
说起来冉季骚浪贱成这样,还骂他下贱,他才是该被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当初就应该找更多人…
可现在该怎么办?
“新进直播间的小宝贝给主播点一下关注,打赏到十万金币,主播给大家喷水看…”屏幕上的女主播一只手揉着白白大大的奶子,说着甜言浪语。
一条留言打赏了5000金币被顶到上面。
——主播能不能用上次那个紫色玩具。
“当然了,水天一色大哥,等下我让小助理拿过来。”
魏津看了一眼右上角的金币余额,两万出头的样子,若有所思。
他把这全部的金币都投了进去,在留言里说了大概位置标志物对面的高层酒店,说自己被人绑架在这里快要被先奸后杀了。
如果她肯信,就帮自己报警,如果不信,也只能当成金币全赏给她了。
可惜魏津没研究过平台规则,不知道这个数额给出去会全站飘屏。
几乎是同时,面前的门嘭地一声被踢开,魏津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踩翻在地上。
他还是懵的,迎着头顶的光看到闯进来的冉季胸膛起伏,脸色阴沉。
“你还真不老实啊。”
“女主播好看吗?”
冉季视线扫过去,冷笑一声:“一个破手机而已,你也能翻到,真是败给你了。”
上次魏津在他这里买的药,回来查了一遍基本就锁定了他的那个账号。
他正在直播,看到飘屏的前缀微微愣了一下,不去想魏津怎么登上的,只是觉得有点好笑,人都被他操了几遍了,刚刚还夹着假鸡巴晃来晃去呢,这会就对着女的去撸了,还明目张胆的全站飘屏,是要宣告全网吗?
苦了直播间,爽到一半被吓萎了一批,纷纷发弹幕控诉。
可主播已经离开了位置。
冉季往下看了眼,“还硬着呢,没撸出来?”
“不是,等一下。”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没事,我帮你操出来。”冉季说着拎起地上的人往床那边走,脸上的冷笑阴沉的吓人。
“真拿你没办法,好心放过你,你倒是欲求不满了?”
冉季松开手,把身上那件美艳有余灵活不足的皮衣扒下来扔在地上。
再抬起头时魏津已经跑到了床里侧紧贴在墙壁上,面上急迫又窘促,手里攥握着一截从床头底座上扯下来的台灯,用尾部对准了他。
工业风的台灯,泛着一点清光,看起来像一截细细的钢管。
“你刚刚明明说,玩到高潮就行。”
冉季瞟了一眼,表情看起来比刚刚缓和了一些,双手抬起来手掌向外,一副求和的姿态,“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东西放下。”
“过来,我不会怎么样你的。”
“我不信你。”魏津攥紧台灯的手微微发着抖。
……
“别闹了。”冉季屈膝压在床边,把床榻压的微微下沉。
那像是一种信号,魏津猛地把手里的东西挥出去,被早有准备的冉季向后一仰闪躲开了,同时来不及撤回的手臂被紧紧抓住,往前用力一扯,失去平衡,整个人都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
手里的东西铛的一声掉下来。
腹部瞬间的疼痛让魏津一下就倒在床上,冷汗止不住地顺着额头往下流。
冉季收回手肘,垂眼看着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的魏津,松垮的睡裤在臀胯那里露出来内裤裤腰的一圈英文来,是昨天魏津跟他要的内裤,当时他还感叹了一句,真是体面人啊魏津,这么多天了提的第一个要求居然是要内裤穿。
“那么喜欢逼,怎么穿的还是男士内裤呢?”冉季笑了下,语气有点怪异。
魏津听着他说着狗屁不通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冉季出去提了个箱子进来,从里面翻找出来什么东西扔在他的脸上,魏津忙闭上眼睛。
不疼,是块轻飘飘的布料。
“把它穿上,我操轻一点。”
魏津从眼前把那东西拿下来,看清的一瞬间脸色大变。
那是一个……
黑色蕾丝的女士内裤。
他觉得冉季真的是在发疯了,反射性地扔回去,“我穿不上。”
正常情况哪个男人让他穿花边蕾丝的女士内裤,他只会当对方是神经病,可这么多天的经历让他自己都没发现,拒绝的话竟然都是下意识地在冉季面前找借口。
冉季嘴角带起一点弧度,有些嘲讽,在魏津眼里却显得有些不妙。
“你穿的上。”
“我不穿!”魏津牙齿咬的作响,不知道是哪边先开始疼的,头疼连着下颌,半边头骨都在疼,“反正我不论干什么,你都会一样做你想做的不是吗?”
“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
……
那一下让他半天都还没缓过来,身上发软,因此被冉季抓着肩膀按翻在床榻上的时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彻底以制服住的姿势按在了床上,是一个下一秒就会被插入的危险姿势。
“今天晚上你已经不听话很多次了,魏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魏津转过头,迎着头顶摄人的目光,一句话喘了几次才被说完。
好热,要不能呼吸了。
内裤被扒了下来,之前几次被那根东西贯穿,被钉在上面一样抽插,被顶的胃袋几乎错位,甚至承受不住地吐出来,然后继续承受着整根抽出来再更凶地插到底的不堪记忆复苏。
几个小时前被假阳具操开的入口已经闭合,拒绝不能承受的东西进入,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两只腿不停打颤。
“这么怕啊?”
硬挺发烫的性器在股沟里磨蹭了两下,不怀好意地戳着入口,又移开了,并没有插入,而是蹭回来开始拍打起来,被那个充满分量感的肉质刑具,呷昵一样拍打着刚刚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后穴,是一种比抽插和用手打他更下流的惩罚。
像是要孩子打针之前那种随时都要落下来的紧张感,他浑身一紧往前蹭了两步,又被拖了回来,那东西又开始打他了,打的啪啪作响,在他以为要继续打下去的时候,勃发的性器突然在没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直直往里闯。
“啊——”
尽管被冉季操了几次,还从没被这么硬干过,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激的他脊背和大腿的肌肉绷紧,猛然用力扑腾的冉季差点都没按住。
插入停了下来,两人实际都不好受,肠壁剧烈挛缩着,卡着前端把冉季勒的难受。
冉季把他埋在床上的脸扭了过来,没太注意到他脸上的红晕有什么异常,只看到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里的畏缩和一点不甘屈服。
“穿吗?”
魏津没出声。
他按着性器往里面寸寸插入。
魏津疼的眼前发黑,知道如果要这样生硬地进来,胡乱捣上一痛,那他今晚必定是要被玩坏了。
眼角被逼出的泪不甘地滑下来落在床单上,过了几秒,魏津不得已把脸埋起来点了点头。
凶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魏津伸手去接那块轻飘飘的布料,却好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来又在冉季的目光催促下拿到手里,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跟他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给他穿女士的内裤,哪怕是最大码,还是有点太紧了。
冉季看着眼前俯下去的人,宽阔的脊背,窄腰,再往下却是一个快要撑破的女士蕾丝内裤,因为太紧,鸡巴被紧紧勒在前面,贴在小腹上,在腿间凸起来了一块。
后面两块布料本来是开口的设计,让人一扒开就能看到一缩一缩的屁眼,结果因为尺寸让他穿的跟开裆裤一样,露出一拳宽左右的股沟,黑色的蕾丝布料边也把臀肉勒的突出来,想从内裤里挤出来一样,比起这条内裤原本含羞半露的效果,看起来更像在邀请着随时进入一样。
尤其是翘起臀部的动作,还有紧紧裹住腰胯的一圈腰封一样的宽蕾丝,都把腰那里显得很细,腿间又少了那一根,视觉上极佳的腰臀比把人显得真有点像女的了。
比想象中要合适不少。
魏津把脸埋在被子间,感受的到后面正在盯着他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怎样的下流,如果此刻有人能打晕他,他一定会感谢那人。
冉季伸手扒开臀瓣,看到那里颜色已经不如一开始的粉了,而是粉往褐色一点深过去的颜色,配上这幅姿态,透出一股子骚味来。
可是看了,冉季又觉得好像还不够。
少了什么呢?
哦,还应该有个逼。
他回身翻找了一下这个品牌方给他寄来的箱子,他记得这些情趣道具里好像有一个…
找到了。
那是一个连着假阴道,外面还有做的很逼真的阴唇和阴蒂的逼。
冉季拿出一瓶润滑,把液体倒在上面,冰的趴在床上的人一抖。
“别动。”
冉季伸出两根手指里里外外好好开拓了一下,才把那东西往里面塞。
“你在干什么!”
“来,不是想要逼吗?我帮你弄一个。”
那里不知道在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痛,但是是令人未知的毛骨悚然。
“他妈的,你到底在干什么!”魏津反手回去制止,两只手臂都被钳制锁在后背上,后颈被掐握住死死按在床上。
费了点力气,把东西好好地塞进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冉季看着面前怪异又和谐的场景,掰着魏津的手按在上面摸了一圈,让他感受那是个什么东西。
“摸摸你的逼,别老是觊觎别人的。”
魏津被烫了一样地缩回手,攥握成拳,却被强硬地掰开手指按在上面。
一朵不属于不应该的软乎乎的东西长在了他的身后。
“自己扒开你的逼。”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颤抖,愈加头晕目眩,眼泪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滑。
冉季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了。
甚至一时忘记了对冉季的恐惧地吼骂他:“妈的你是不是疯了!”
啪——
冉季一巴掌落在面前的臀肉上,立刻听到一声发颤的痛呼。
因为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把那里扇的立刻红肿起来,红红肿肿地包裹在曼妙的黑色蕾丝里,像是亟待拨开包装一样,引人遐想。
“怎么说话呢?我怎么教你的?”
魏津疼的七荤八素,如果不是冉季一只手臂托着他的腰已经受不住地趴了下去。
皮带横折成一圈,在灯光下闪着皮质的光,放在旁边魏津刚好能看到的地方,金属质感的皮带扣划在他的大腿上,一路冰凉而下抵在他身后的腿根上。
一瞬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如果自己不照着他说的做,会怎么样不言而喻。
他大概是真的发烧了,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意志力比往常更加不堪一击,更要软弱一些。
他怎么能这样呢,自己也想不清楚,可能是对冉季太畏惧了,也可能是他身体在抗议,真的不想被打,太疼了,可是被操也很疼。
如果拒绝他的话,还是会被操。
魏津转过头,眼泪流到了嘴巴里,第一次这样完全脆弱的乞求的看着冉季,背光灯下冉季的目光里没什么温度,嘴巴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扒开。”
魏津屈辱地伸出两只手,扒开女士内裤与臀瓣里的假逼。
“说话。”
魏津哆嗦着嘴唇说:“请…请操我的逼。”说完这句,眼眶里的泪更加汹涌而下,满面潮红,紧绷到不断打颤,还没被操就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真是欠操的东西。
冉季没想过他今天居然会这么乖乖配合,拍拍他的屁股笑了下,解开裤子释放出滚烫的性器,压在那个仿真但还是残存了一些塑料质感的假逼上。
他不急着插进去,而是盯着魏津的眼睛,在那上面慢慢地磨,好像那里真有一个性器官一样。
“舒服吗?”
“放松一点,今晚会做的很久。”
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这样色情的亵玩,比直接插进去更让他受不了,撑着的双手微微发着抖,手臂连着手背上的黛青色血管浮现出来。
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冉季扶着性器挺身缓缓挤了进来,本来就夸张的下体裹在假阴道里膨胀了一圈,几乎超出了他能容纳的极限。
被进入的一瞬间,魏津猛然张大了嘴巴,眼泪都停了下来,眼前的场景都不真实起来,在刺眼的灯光里目眩神迷地想,自己今天可能会被操死在这里。
冉季插了一半多点,就把那玩意插到了底,毕竟这东西实际也并不是多精细的玩具,做个样子而已,舒服程度也远不及直接插进去。
可……他看身下的人倒是很受用的样子,全身都在泛红,身上的肌肉线条绷紧又松懈,身上也比平时要热一些,掐在腰窝上也很容易留下五指的红印子。
倒是真的可以考虑让他们做一个跟他尺寸匹配,魏津也喜欢的玩具出来。
“轻……轻点,好难受……”
“轻点?轻点你的逼能满足吗?”
勃发的阴茎在两条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进出着,抽动时会把假阴道往外带出一些,上面凸起的滚珠碾过要命的地方,每次抽动都能激的他浑身发麻,四肢轻微的抽搐,可这些都比不过那东西摩擦肠壁的声音让人羞耻,那种猥琐又下流的滑动声与水声彻底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劣质的鸡巴套子。
“啊哈……停下来……求……”
“继续扒着你的逼,手别松下去。”冉季的手掌拍在瑟缩的臀肉上,直播时手侧被咬破的创口因为用力又裂开了,从本来就有些大的创口里流出血来,染湿了布料,把黑色的蕾丝颜色浸染的更深,湿黏地贴在皮肤上,止不住的血一路滑过肥嫩的假逼,顺着魏津的大腿根往下滑。
艳丽的深红色分外夺人视线。
冉季看到这样新奇的一幕,不觉得痛,也没去止血,反倒笑起来,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开心一样,“金金,你流处子血了。”
“破处了,开心吗金金?”
疯子。
魏津几乎是要崩溃地扭过头,“放我…走吧。”
“不论…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一天之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魏津被弄的实在有点崩溃,哭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当初厉声指责别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几句话边哭边喘,嗓子嘶哑,却一定要说完。
“怎么样…才能放我走,你…告诉我吧!”
脑子里残留的那点报复冉季的念头烟消云散,此时此刻就算冉季说出一个再过分的条件,就算让他离开这个城市,他都会照做下来连夜打包走人。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才能结束?
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听到对方说:“会的,现在还不行。”
白色的液体喷射在黑色的蕾丝边与花穴上,衬着血迹,像是一颗熟透到快要腐烂的猩红色肮脏果实,下流混乱的一塌糊涂。
冉季做完把人翻过来,才发现魏津已然被他做的晕了过去,脸上糊满汗水泪水,红的异常。
因为隔着一层塑料也没太感觉到里面的热度,身上已经烫的吓人了。
躺在床上的人,盖着一条毛毯,脖颈那里露出一点痕迹,往里面延伸。
“烧的有点厉害,明天白天会好一些,具体明天晚上会不会发烧,还要看情况。”
家庭医生有条不紊地做手上的事,专注地盯着输液管里逐渐消失的淡红色血液,把病人的手臂放回毯子下。
冉季站在一旁,沉吟了下,“下面也看看吧。”
医生点点头,将病人身上的毯子掀开叠放在腰间,更多的痕迹暴露出来,颜色最深的是腰窝那里的指痕,一看就是掐握住往下用力了多次留下来的。
医生没什么情绪,戴上手套像对待孕妇那样向两侧分开病人的膝盖,床的位置有点低,冉季走过来托住魏津的后腰臀胯那里,把臀部微微抬起,方便医生的手指伸进去抚摸。
医生来之前,冉季已经大概清洁检查过一遍,多亏了那个玩具没多深,因此并没有很严重。
果然,医生在里面摸了一圈,收回手把手套脱下来,“没有撕裂,有一点肠壁外翻,用些药,养个一周也就好了。”
“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医生交代完正要从床上起身,身体却滞涩停顿了一下,两人都回过头。
“医生。”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放在床上的手指紧紧勾扯攥紧了医生衣服下摆的一角,虚弱地睁开眼,“帮我…报警。”
……
家庭医生面露难色看向冉季。
冉季再不跟他计较都有些受不了,“你都生病了,老实一会就这么难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走过去慢慢把他的手从医生身上掰下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若无睹,一如当初魏津的处事标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漠不关心,“消肿的药等一下我送过来两瓶。”
魏津想推开冉季按着他的手,对着医生喊我被绑架了,却发现现在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眼睁睁看着医生从视线里消失,最后在身体里极度疲惫的状况下,再度陷入昏睡。
按说魏津受伤并不如何严重,扩充润滑都做了,还不如一开始他把人拐过来那次操的狠,可是退烧就是退的很慢,整整烧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冉季外面有事情要去处理,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闭着双目,沉默安静,依然看得出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
出门前冉季伸手探了一下魏津的额头,温度已经几乎降了下来。
夏日进入了末尾,不甘心退场一样,连傍晚都热的让人焦躁,很多天没去公司,冉季被抓着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之前在赌场好不容易抓到的那点痕迹也被抹掉了,断了一条线索,还要应付江家的小动作,事情叠加起来,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很疲惫了。
滴滴滴——
门刚一打开,一阵倏然的风声被冉季敏锐的觉察到,瞬间合上了面前的门,本要落在他脸上的东西咚地一声砸在门上。
挂着吊水袋的架子被倒摔在地面上,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向四周蔓延着,冉季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魏津大喘着气起身撑在床边,脸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眼底情绪浓烈带着胸膛起伏极大。
烦死了,还要来几次。
冉季把脚下的摆件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柜面上,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走到床边。
“看你发烧那么可怜,才给你叫的医生,才醒过来又闹起来。”冉季捡起地上的针头,语气柔和,不像生气的样子。
“冉季你这是绑架!绑架!”
魏津原本早就放弃跟他说这些了,可这一次,比起肉体,他心理被挫伤的太严重了,昏沉着睡了两天,一醒过来就接上了晕倒前的记忆,肉茎手掌轮流拍打着腿间那个恶心的假肉逼,掰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睁眼看到冉季出现在门口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不得不喊出来,他是被迫的,他才不下贱,他是魏津,是公司高层的经理,人人都尊敬他,都羡慕他。
他在对着冉季说,对着自己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自我。
“非法监禁,人身伤害,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你蹲监狱去吧!你这个强……”
魏津被抵着肩膀搡在了床头,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巴终于闭下来失了声,当然,任谁被闪着银光的尖锐针头对准眼珠都会是同样的模样。
“听说把猎物的眼睛戳瞎,他看不见撞几次墙壁,就会老实下来了,要试试看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魏津冷汗直下,眼珠都不敢晃动,喉咙轻轻上下滑动。
冉季把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回过身看人还在失神,“怕了?害怕就别闹了。”轻轻用手背拍了拍魏津的脸颊。
那天之后,冉季忙了起来,不再常住这里,房间一下子静下来。
一开始魏津乐得轻松,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只有手里这一部破手机还能看看电影。
魏津仰躺在沙发上,没由来一阵焦躁,站起来视线巡逻了一圈,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摔,冉季的房间也被锁了起来,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样下去不行,每天这样只是平白等那个恶魔回来而已,魏津双腿岔开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焦躁着研磨下唇。
他究竟还要关自己多久,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掉,只是时间问题。
与冉季对抗是没用的,他也打不过冉季,这一点验证了太多次,那到底要怎么办?难道除了等他主动放了自己就没其他自救的办法了吗?
主动?
其实冉季并不是完全不听他说什么,他表现的和顺一些,冉季会给他一定的宽松度,那个手机被停掉了网络后留给了他,他说不想做后面那次,虽然…很难堪,但冉季确实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假阳具。
这个人并不是完全说不通话,如果能利用好这一点,让他一点点卸下心防,最后找到机会让他能把自己带出去,他就会有可乘之机。
之前是他乱了方寸,太急躁了,像一只胡乱撞在铁笼上的麻雀,被冉季耍的团团转,如果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呢?
他打压自己不就是妄想自己彻底屈服于他吗,那就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屈服好了。
从冉季给他…给他穿女士内裤来看,可以看出来他是双性恋中偏女的那一边多点,不那个还是更像单纯在羞辱他。
那直播呢?他一开始问过冉季是不是缺钱,被他嘲讽了一番,这段时间来看也确实如此,那如果不是缺钱的话,其实直播可以获得大量的关注与喜爱……难道是缺爱?不然一个好好的富二代为什么要做这种行当。
可冉季这种变态也不能从常理去推测他…
要疯了…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他能对冉季低的下头,那个人会是这么好骗的吗?
算了,怎么样都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
冉季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人变乖了不少,原来连换个姿势都要磨叽个半天的人,现在却…
他看着眼前人有点勉强地主动用手抱起自己的腿弯,柔顺地低下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一目了然。
冉季瞟了眼他微微颤抖的手腕,不置可否,扶着阴茎缓缓插入湿红的肉穴。
魏津眉头一皱,脚趾勾蜷起来,趁着还没到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学着他以前操过的女人的模样,咬着舌头说:“对我温柔一点…”
“弟…弟。”眼珠向上看,眼尾狭长的凌厉感被削弱,诡异地呈现出被摧折的柔弱感。
冉季明显一顿。
“脑子撞坏了?”冉季看着他时不时撞到头顶的地方,扣着腰把人往下拖了下。
魏津一噎,确实想此刻就撞坏脑子,移开了视线,脸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绯红色。
“又打什么心思呢?”冉季挑挑眉,操弄却真的柔和下来了一些。
魏津心底暗暗盘算起来,但很快就被插的没有这个力气想别的。
冉季忙了一段时间,懒得戳穿他,两人居然维持了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这期间魏津尝试着提过几次要求,比如想要完整的睡衣,每周可以休息两天,包括尽量不要内射他。
“怎么了,做精液套子的工作不满意?”
……
魏津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硬是忍下来,语气虽然僵硬,但措辞尽量柔和地商量:“不是,是我不想发烧,每次射太深了,弄不出来都会低烧,很难受。”
“知道了,我射浅一点。”
……
终究是有忍不住破功的时候。
冉季看他愤而离开的背影,没怎么在意,这段时间忙得很,画展也开始在筹备申请了,魏津想演他懒得戳破就陪他演,甚至于为了让他有点成就感,自己也省点事,冉季在床事上变得温柔了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凭他提就好了,虽然魏津不值得他怜惜,毕竟挺好操的,也得有松有紧才行,别一下给玩坏了。
这天早上,魏津是被一阵烟呛醒的,拉开房门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场景,他还以为是冉季要放火把他烧死。
“咳,你在干什么,咳咳…”
魏津过去把客厅的推拉门打开,让烟能散出来,才看到冉季端两块烧焦的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我饿了,刚刚在做饭,吵醒你了?”冉季端着盘子走到餐桌边,正常自然地坐下来。
……
过了一会冉季看他还盯着这边问他:“一起尝尝?”
他是饿了?不说他还以为冉季是想去死了,顺便拉上他一起。
这是做牛排还是做他自己啊?
“你平时就吃这个?”
这种东西作为食物对于人类还是超前了一些。
冉季把一块看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东西塞进嘴里,“偶尔。”
果然,如果冉季能天天吃这个都省的他考虑怎么给他投毒了。
叹了口气,魏津走到厨房里,熟练地拿起一旁的围裙系在浅蓝色衬衫上,看了一眼调料都在哪里,姿势端正地握好刀切了一些配菜做沙拉。
开火倒油,开始煎牛排,跟冉季不一样,一点烟也没有,没一会就端上来,没吃到嘴里就闻到了香味。
“我喜欢做熟一点的。”他看冉季应该也是,这熟的都焦黑了。
“哦?你还有这种手艺啊,不愧是魏经理。”冉季拄着下巴看面前两盘菜,好像是在夸赞魏津的语气,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只会这一样,陆晓不在的时候,又不喜欢点外卖,他就做这个给自己吃,但他没能把原因说出口,应付着说自己以前跟着教程学的。
“挺好吃的。”冉季吃了一口微微愣了下,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吃那个玩意根本就不能叫做牛排,却没继续吃,放下了手里的美食,又吃回自己做的烤焦的东西。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他还以为冉季不喜欢吃,结果隔天冉季拿回来一本厚菜谱。
……
魏津并没有很会做菜,每次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学会做出来,端上桌冉季尝一口就完了,气的他直在心里骂人。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他才发现原来做菜是这么累人的事,而以前他好像都是饿了随便就让陆晓去做的。
“汤里要放香菜吗?”
魏津香菜切了一半正要丢进去,才想起来很多人并不吃这种东西,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回过头,微微一怔。
冉季靠在餐桌旁的墙壁上,闭着双目,夕阳从窗边射进来,止步于他的身前,只有一道细线一样的金辉漏在了他的脖颈上,像是画了一条橙红的金线。
魏津叫了他一声,“冉季?”
没有回应,魏津又喊了他一声,走进了一些,还有两米左右时,冉季睁开了眼。
“怎么了?”窗外的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冉季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
“菜做好了。”魏津背过手,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蜿蜒的水渍顺着身后银白的刀刃滑下来滴落在地上。
“你吃吧,我还有事。”冉季打了个哈欠。
……
“好。”
魏津还以为冉季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安心睡到半夜,突然胸口一痛,反射性抓住那只拉扯他的乳头往外扯的手。
“滚…”睡熟的人被弄醒难免暴躁。
在看清眼前人的一刻,魏津茫然了一瞬,骂人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咽回去:“今天下班这么晚?”
“怎么?自己一个人寂寞了?”冉季说着把人翻过去,扒下睡裤,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
“有…有一点。”
魏津背对着他,看不到冉季嘴角嘲弄的笑意,仿佛没觉得什么不对,冉季抚上他轻颤的背脊,贴在他的耳边说:“最近事情多,过了这一阵就可以多陪你了。”温柔款款,像是安慰妻子的模范丈夫。
身下的人却微微一滞。
妈的装温顺怎么那么难,自己都快恶心了。
演戏的时间结束,这段时间,冉季在床上也有温柔的时候,五次能有一两次,可现在显然不是他想温柔的时候,魏津知道也就不费那个力气,豁那个脸面。
“屁股再抬起来一点。”冉季揽住他的腰腹贴靠向自己,重重后入进去,“不要总是躲。”
其他的可以演,可只有每晚这一顿操怎么也习惯不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你躺下给我操看看能不能适应呢?
操干了一会,魏津看时机正好,终于把忍耐了差不多快一周,早就想提的事说了出来,“你…你能不能带我回公司一趟,我还有东西在那里,很重要。”
“让别人去拿不行吗?”
“需要我的指纹…”
在此之前他提过让他给家里发消息,网购东西让冉季取回来等等,冉季有的同意了有的没同意,说实话他也没指望冉季这次会同意。
“可以是可以,正好我最近快忙完了。”可以陪你好好玩玩了。
冉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我答应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伺候伺候我?”贴着他的耳边诱哄道。
“什么意思?”他这不叫伺候还要怎么样才叫伺候。
冉季起身,把他的两只手臂拉直放在臀肉上,用力向两侧扒开又向中间挤压,同时前后耸动。
……
“这样,学会了吗?”
“做的好,就带你去。”说着冉季在他的身后跪直,真的不再动作。
妈的。魏津咬着牙,想拒绝,无奈冉季说能带他去公司的诱惑太大,只好心一横抓住臀肉用力羞耻地动作起来,只是烦躁又心急难免动作粗鲁了些,把自己弄的痛呼一声。
冉季皱眉,按住他的手有规律的动作起来,“不是这样,慢一点,这样,让它碾过你这里。”
“啊——”魏津微微弯了腰,阴茎翘了起来。
“之前不是教你玩过假的了吗,怎么这么笨啊金金,这样会了吗?”
魏津随着他的力气自己开始操弄起自己来,用手往里推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后穴里阴茎上凸出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时不时戳到那里,就把自己操的止不住发抖,弓着身子往上挺,又被冉季拉回来让他继续。
“可以快一点了。”冉季伸手攥住魏津的头发,微微用力向后扯,把人扯的脖颈那里后仰出性感的弧度来。
估计这会任谁看了也认不出这个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弓腰,面上潮红,嘴巴微张呼着热气,双手在身后扒着屁股把自己搞得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主动按摩着男人鸡巴的骚货,居然是那个眼高于顶的魏津。
这样做很消耗体力,魏津腰越弯越低,大腿肌肉颤个不停,愈来愈容易操弄在那里,没一会就腰部抽搐摆动着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把自己操高潮了,真是厉害,来,我还没射呢,继续。”
“不然我可不带你去了。”冉季耐心等着他休息过来,帮他摆好姿势。
就这样魏津射了两次,浑身软趴趴的没力气,硬是挺着,手上吃力地挤压着自己的臀肉,脑子都快麻木的时候,他感觉后穴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大概终于就要射出来了,把他的肠道撑的越来越开,穴那里都给操成了相应的形状,边缘撑成一个微微透明的圆环,还被往里推着艰难地一下一下主动吞吃着那个跟它不太匹配的肉茎。
这边魏津正在努力让冉季赶紧射出来,没设防突然被身后的人用力一顶,整个人被顶得扑倒在床上,还没喘匀气,就被扣着腰又快又重地干起来。
“啊啊啊——”
被精液射身体里,魏津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干的腿都合不拢,大大张开着,从不应该进入的位置倒灌进来的腥臊液体缓缓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一截连接着微微翕张着的肉洞挂在湿黏泛红的臀缝上。
“过几天带你回公司一趟。”
魏津靠坐在老板椅上睁开眼,面前的电脑屏莹莹的亮着,显示着上个季度的工作报表,他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视线变得模糊,才发现不对,把那副不知道是谁的黑框眼镜摘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过于熟悉,真的让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公司里刚刚午休醒来,如果不是他穿着一身没见过的陌生衬衣西裤的话,同时陌生地感觉到自己很久没这样穿过……
魏津恍惚了一下,碰掉了手边的鼠标,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
魏津动作停滞了一瞬,在座椅上转过身。
百叶窗扇片向下微开,阳光被遮挡成细细的斑马线形状,一道道铺在地板与桌面上,冉季背对他站在窗前。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他从梦境中跌落回现实,被巨大的落差冲击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魏津环视四周有些熟悉的格局,他这是在…冉季的办公室吗?
冉季是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的,趁着他睡着吗,为什么睡那么死,一路都没有醒?不然总可以找到机会跑掉…
倒是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那他是不是有机会了,心脏开始在胸腔里抑制不住地狂跳。
冉季用手指挑开扇片,看向外面,“我记得外面这个项目,你着手的是第一期吧。”
“啊…什么?”
“空中花园啊,最近第二期要开始动作了,加了不少网红商业体,要来看看吗?”
窗外略略嘲杂的施工声传进来,魏津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衡量与房门之间的距离,哪里有心思关心什么空中花园的项目。
“冉季,我们说好让我回来拿东西,我要回自己的位置。”
冉季不慌不忙地转身,“你那里格局变了,乱糟糟的,你的东西我让人整理好都在这里了,没有看到什么需要指纹的,你不是在撒谎吧?”脚尖踢了踢旁边的纸箱。
魏津视线落在上面,果然都是他的东西,最上面躺着他的工牌。
果然宽松度是有限的。
“当然有了,是你们没找到吧,不如让我回去找一下。”
“哦?这样吗,那需要我调监控出来找一下吗?”
……
“我相信你就是了。”
冉季笑了下走过来,看到他手旁的眼镜,突然想起魏津之前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打理的干脆利落,冷漠却显得成熟许多的模样。
往前走了一步,把大腿塞进魏津微微敞开的两腿之间,看到他脸色果然一变,笑了笑。
现在倒是一只容易受惊的小狗了呢。
“都忘记了,你原来是戴眼镜的,多少度?我叫人配一副送过来。”
“50度。”
冉季微微一愣,“50度戴什么眼镜?”
魏津不着痕迹撑着手臂把座椅往后滑了一段,移开视线,“…领导不都是这样的。”
“你真的是。”冉季想起魏津从前的装模作样,还是挺唬人的,这人虚荣又骄傲,能同时有这么多缺点,他也挺了不起的。
冉季有些失笑,双手撑在他身后,俯下身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
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魏津还是没办法装下去,更何况是在公司里,在冉季俯下身那一刻,他就已经用力向后撤开了。
因为太过用力,座椅的椅背向后滑走的时候把一个纸盒从桌子上碰掉下来,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是一双黑色高跟鞋。
魏津不去想冉季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唯恐他借机发挥,忙起身捡起来,装回盒子里放到桌子上。
冉季没说什么,却意味不明地在他与鞋子之间来回看了两眼。
不知道是与冉季相处久了还是怎么,魏津居然从他散漫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想法,心觉不妙,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不会是想……
果然,冉季问他,“你是几码的脚?”
……
“试试?”
开什么玩笑?
魏津背靠在办公桌上,捏紧身后的桌边,维持了这么多天来的假面隐隐出现裂痕,“这不是女人的东西?怎么试?”
“女人的东西怎么了,你不也穿过了。”
魏津想到他说的是什么,脸色难看,却被困在了欺身过来的冉季与办公桌之间,退无可退。
“穿上给我看看,嗯?”冉季笑了下伸手把那双鞋拎到他面前。
那是一双根极细的十厘米左右黑色高跟鞋,鞋尖坠着几颗钻。
没等他拒绝冉季已经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动作轻柔优雅,西装裤褶皱紧实在一起,绅士一样。
“抬脚。”
魏津撑在桌面上的指节用力的微微发白。
他不能在这里跟冉季起冲突,否则就一点逃出去的可能都没有了。
半晌,魏津还是抬起了一边的脚。
不知道是不是在熟悉的公司环境里的原因,明知道冉季不允许,也根本不会有人进来看到他的样子,羞耻感依旧成倍的增长。
踩一双鞋而已,居然不弱于裸露的羞耻。
冉季看到他逃避似的侧过脸视线落在别处,微微一笑,托起他的脚顺利地放进鞋里。
刚好合适,尖头那里有一点挤。
魏津的脚在男人中不算大,普通鞋买40的,运动鞋买稍微大一码41的,脚腕也并不纤细,没有一点女性化的特征,但可能是由于从西装裤脚露出来的那一截滑至脚面的线条太过流畅,衬得脚踝精致起来。
“很漂亮。”冉季由衷地赞赏,把他的脚放在地上,抬起另外一边脚。
“等等!”魏津第一次穿高跟鞋,本来就已经很难维持平衡,另一只腿又被抬起来,立刻险些摔倒,晃了两下连忙扶住了桌子。
哪怕两只脚都穿好了鞋踩在地上,他还是没法放开手,这鞋的着力面积太小,他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根本不敢踩实,只能向后靠在桌子上支撑身体。
因此把一双腿向前倾斜摆着,好像故意展示这双因为穿了高跟鞋更显得修长的腿似的。
冉季起身,眼神从下往上抚过高跟鞋、脚踝、西装裤一路到上半身的衬衫,越看眸色越深。
魏津读懂了那种神色,默不作声地双手扶着桌边往后撤,手臂微微发颤。
“冉季,这里是办公室……”
冉季倾身过来,食指勾住他的裤链轻轻往下一滑,声音低沉带笑:“我当然知道,可我现在就想操你,你不会拒绝的吧?”
肉茎从内裤里被挑出来,握在冉季手里像玩具一样被揉捏把玩了两下,轻轻套弄起来,弄的魏津两只腿战栗不止。
“冉季,等等,我站不住。”
“那就扶好。”
那只手从柱身根部往上捋动,时不时拨弄两颗圆润的肉球,食指扣在马眼上擦动。
“好小啊,魏津,你看我一只手就能攥牢了。”另一只手把他的内裤连带着西裤一起往下扒。
他妈的,公司也能发情。
魏津满脸红的不像话,抬起手臂挡在嘴边不敢叫出声,连裤子被脱到腿弯都没意识到,直到他的一只腿被抬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向一侧掰开大张着。
“啊…”他没站稳扶住了冉季的手臂,“别在这里做行吗,我们回去在床上…”
冉季微微不耐烦,“不是你说要来办公室的吗?”
“我不是…”魏津说着一下咬紧了牙关。
冉季手指沾了沾旁边咖啡杯里的液体,凑合着插了进来。
因为有高跟鞋加成,他的腿根被抬的很高,倒是方便了冉季手指的进出,只是腿根颤的很厉害,左摇右晃的快要支撑不住。
冉季干脆捞起他的腿弯,扶着腿根把人推倒在桌子上。
“啊别……”
手指进出开始顺畅,逐渐出现水声。
“疯子。”
魏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喘息着躺在办公桌上,把显示屏压倒在身后的墙壁上,双腿折在上方两侧,挂着那双高跟鞋晃来晃去。
鞋尖的钻一闪一闪,晃在眼前,提醒他这是怎样一副违反常识的淫乱场景。
要疯了。
魏津受不了地抬起手臂遮住温度一路攀升的脸,却被冉季轻笑着将手腕拉直到敞开的大腿间。
“不好意思了?明明都被干这么多次了。”
冉季往下瞟了一眼他随着急促呼吸而翕张的肉洞,另一只手扶着阴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再干几次这里会不会就变成松逼了。”
“闭…嘴。”魏津吃的痛苦,又实在受不了他的烂嘴,咬紧牙关挤出来两个字,字音刚刚落下,就被冉季托住臀部往外一拉全部挺送了进去,整个人从墙壁的夹角滑下来摔在桌面上,腰部悬空,臀肉紧密地撞上去,瞬间被进的极深。
“啊——”
紧实的腹部肌肉瞬间绷紧,被向上顶出了一个弧。
要被捅穿了。
冉季捂住他的嘴,“别叫这么大声啊,有人来了怎么办?”
可他自己却没客气,把一双长腿架在肩膀上缓慢而大力地撞着,发出沉闷的胯骨碰撞声,身下的办公桌也随着一下下撞在墙壁上。
砰!砰!砰!
“轻……”
嗡——
手机在一旁的桌子上震动起来,根本没有人有心思去管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本应该是这样的。
“怎么了?”冉季沉湎于欲望略显沉厚的声音响起,身下的人紧张的一缩。
冉季瞟了眼魏津脸上的神情,微微停下来,改为贴着臀肉小幅度地在魏津身体里抽插。
“哦,开会啊…”
“材料么?那你过来送一下呢…快到了么…”
果然冉季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更多的狼狈情态,估计哪怕是被董事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都不会出现的吧。
被那个湿热的不像话又在越收越紧的洞夹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冉季用手捂住手机拿远了一些,轻喘了一声,笑着低下头在魏津耳边说:“太紧了,放松些,金金我都要被你夹断了。”
紧张成这样,难免更让人起逗弄的心思,冉季拨开他紧咬着的唇缝,把两根手指伸到他的嘴里搅动,用口型说:“舔。”
都已经这样了,冉季说什么就是什么算了,可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是熟悉的办公环境还是什么原因,魏津有些受不了了,第一次感觉到躺在这里的自己有些下贱。
魏津的不配合让冉季有些不满意,故意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的顶撞,顶在他受不了的地方,看人一下下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受不了地弓起腰,却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让陆续送过来的?”
身下被弄的几乎虚脱的人全身一僵,过了一会,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把洇红的舌尖伸出来,一下下柔软地舔着冉季的指尖,柔顺的就像只小猫。
魏津讨好似的一下下舔弄取悦了他,在将两根手指往里面深入到喉咙抽插了几下,把人弄得口水肆意开始挣扎后,冉季一边抽出手指在魏津的衬衫上慢条斯理擦了擦,一边对着电话说了一声:“先不用送过来了。”挂断了电话。
冉季按着人做了一回才起身,看到身上的白浊,微微皱眉。
“射了?衣服都让你弄脏了。”
“果然。真是恶趣味啊。”
“喜欢这种?不如下次带你一起直播怎么样?”
魏津已经分不出心反应冉季的胡言乱语了,他躺在那里歇了半晌都回不过神。
“等下你自己在这里,我去开会,一个小时后就带你回去。”
冉季拉上拉链,脱掉被弄脏的外套,抬起头看到魏津无力垂落在桌边的两只长腿,上面还挂着一双高跟鞋,很是修长流畅的一双腿却被那一双鞋和臀缝间滑落下来的精液衬的像是便宜的男妓。
哈。冉季笑了下,把他扶起来让人能跪在桌面上。
“操…我真的不…”
“不操你了,来跪好,撑住墙。”
“做…做什么?”
“帮你挖干净,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发烧。”
……
“不用了。”魏津挡开冉季的手臂,要去提自己的裤子。
“别动。等下出去,流出来像尿裤子了一样多不好看啊。”
穿着女人的高跟鞋赤身裸体跪在办公室的桌面上已经够羞耻的了,还要男人帮他把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魏津受不了地埋下头,宽阔的脊背连着两只撑在墙壁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抖,腰那里沉下去,刚刚被撞的洇红颤颤臀肉上还遍布几个巴掌印,从那个一缩一缩的湿红肉洞里往外鼓动着出现白色,把汗津津的臀部映衬出十足的肉欲来。
真的是。怎么乖乖听话抬着屁股的模样也这么骚啊。
让他又有点想上他了。
如果这样一直听话下去也不错,不过魏津一直听话大概是不可能的吧,哈,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手指又插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挤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身下乱成一片的报表上。
“屁股往后一点,腿叉开,对,做得很好…”
经过一场一样漫长的清理,魏津被玩的又泄一次,浑身无力瘫靠在墙边,接过冉季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吞咽起来,喉结滚动,汗水与漏出来的水一起滑入衬衫领口,濡湿了一片,看起来疲惫万分地低下头。
冉季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带他离开,大概率也是坐专用电梯从后门离开,加上司机和保镖,如果不撞见人,只要上了车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拉开门,撞到某一个同事是不是就能直接脱困了,可这么久了门外都没有声音。
会不会门外根本没人?
不会,他记得冉季的办公室外一侧不远是个小中庭,总是有人在附近的。
就算被冉季压制住,只要拉开那扇门速度够快地大声呼救就可以了,门也许被锁了,就算拉不开他用力气敲那扇门呼救也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吧。
如果有人报警就好了。
可是如果失败,冉季他……
“在走神想什么呢?”
刚放下水,脚又被人攥握住往上抬起,魏津用手支撑住向后仰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冉季,忍耐力即将告罄,眼里愤怒耻辱的敌视几乎快装不下去。
“你又做什么!”
冉季没说什么,低下头帮他把高跟鞋脱下来,往脚背上按了个创可贴。
……
高跟鞋虽然大小合适,但男人的脚到底把鞋子撑的太过,晃了半天,鞋面那里把脚背磨出一个浅浅的鲜红口子。
“看来质量不怎么样,下次买个好点的。”冉季低着头,眉眼因低垂而显得柔和。
……
真是有病。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冉季走后,魏津仰靠在墙壁上,盯着墙上的表,一动不动平静地过去了十五分钟,才从桌边下来,踩在地上时两腿还是在发软,尽管这样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抬脚,用力踹上去。
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这样在冉季的身边待下去,在身体崩溃前,他会先疯掉。
15分钟还是缓不过来太多,不过只被操了一次,这样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一脚,两脚。办公室的门板与门锁不如冉季房间那扇坚硬,没几下就被踹的抖动发颤,喜色爬上魏津的眉头,哪怕腿间每一下都被拉扯的痛的发麻,还是用尽力气一下下踹上去。
终于,不知道多久之后,门锁咔的一声不工作了,房门在眼前微微张开。
这是他装了这么久换来的机会,血液里的冲动与兴奋在这一刻达顶。
门被他一把拉开。
可出现在那后面的冉季,令他双眼徒然睁大,想要呼救而张开的嘴巴,也因腹部被重创而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魏津砰地砸在地上,愕然地看着走进门的冉季,因疼痛而缩在地板上的身体被一股由内至外的悚然感包围。
不止如此。
房门在冉季身后大开着,却并非他所认为的办公区。
依旧还是那条熟悉的噩梦一般的走廊。
他根本没被带出这里。
魏津在地上捂着疼痛欲裂的腹胸,绝望感涌上心头。
“冉季!!!”
冉季在他面前单膝点地蹲下身,看着眼前眼珠发红,眉眼凌厉丝毫未减的魏津。
笑眯眯的。问他。
“怎么不装下去了?”
魏津是被冉季拖出来的,体力被消耗殆尽,无力反抗,其实不如说是没必要反抗,一路往外,他的心越凉起来,这一层都是空荡荡的没半个人。
冉季故意让他看清,除非他从这30层跳下去,这一层空荡荡的长廊竟无处可跑,当真是一座空中监狱了。
冉季刷了电梯卡把人一把搡了进去,一直坐到顶层。
到了顶层魏津才发现,原来这里居然是冉季生日那天他来过的会所,只不过他所在的房间是这座楼的背面,看到的并非顶层视线交汇点设计的山峰与水面。
竟然是这里,竟然会是这里。
来不及想冉季要做什么,就被拎到了窗边的泳池扑通一声扔了进去。
魏津喝了两口水后像快要淹死一样扑腾起来,可不等他在淹没到口鼻的水里站稳,就头皮一疼。
冉季蹲在池边,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后扯。
“怎么样,满足了吗?”
“在你心心念念的办公室被当成狗操。”
“滚你妈…”魏津才一挣扎就被冉季抓着头按下去,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又被从水里提上来,池水从身上哗地撤下来,衬衣被浸透吸附在身上,头发被水凌乱地向后冲散。
“你个…”没等骂完又被按下去再捞出来,来回几次,终于闭上了嘴。
“你这段时间装乖讨巧就是为了这个?”
“好玩吗?”
“要再来一次吗?这次真的去办公室怎么样?让大家都来看看魏经理是一个怎么样的贱货,嗯?”
“咳…咳咳…”
魏津费力睁开眼,目光向上毫不避让地看向冉季,被水激的双眼里爬满红血丝,眼周一圈都在泛红,视线却是多日未见的凌厉。
说什么会放他走,冉季这个狗崽子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吧,那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在希望中挣扎罢了。
“你…别以为还能一直关着我,总会有人发现我不在的,你等着,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出去一定,唔……”
再次被按进水里后,这次直到他双手扒着冉季的手腕到快要窒息没力气才把他拉出来。
魏津心有余悸地看着冉季,大口喘气,双眼通红,终于没有气力再骂出来。
刚睁开眼,一根熟悉烫热的膨胀肉茎蹭在了他的脸上,下流呷弄地在脸颊上擦弄。
“张嘴。”
魏津自然不肯。
冉季也不在意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想出去应该不行了,不然我帮你回忆一下以前的生活好了。”
说着冉季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按了两下,对着游泳池的墙壁投影突然打开,开始播放魏津那天来到这里的录像。
彼时的他眉目里泛着冷光,微微仰着下颌,在那样的不利场合下,依然一副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似的模样。
此刻的他,被人抓着头发,被不管不顾用性器胡乱一顿戳在脸上,呼吸都不顺畅,眼眶被戳生疼,眼泪混着池水往下流,鼻孔里也往下流水,狼狈至极。
冉季也看着墙壁上那张帅的像模特一样的脸,又低下头看了看脸下这张被他蹭的红成一片狼狈不堪的脸,用手扯住在胯下来回晃动,势要用这张帅脸当成按摩器用了。
墙壁上的人一口一口不甘不愿地吃完了蛋糕,眼前的人一下一下撞在灼热的鸡巴上。
下一刻,精液喷射出来,被弄的有些窒息而发红的脸蛋连着流畅的脖颈糊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与墙壁上播放的满脸白色奶油重合交映,连那副愤怒又痛苦的表情都近乎一致。
魏津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他沉浮于水里,在一种介于溺毙的窒息感中惊醒了过来,身上疼的七零八落。
从熟悉的房间里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规避伤害一样下意识屏蔽了昨晚后面的事情,他想起来清醒一下,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靠在床头,视线茫然中正对上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视线。
过于诡异还以为是幻觉。
门边的人也没想到自己找厕所进错了房间,与房内的人同时愣神了几秒,还以为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反射性地关上推开的门,赶紧撤了出去。
陆续…
魏津短暂愣神想都没想,迅速几步跑到门边,扒开了快要关起来的门缝,把门拉开。
陆续看到突然就到面前的人也吓了一跳。
这人赤裸着身体,紧窄的腰腹和弧度流畅漂亮饱满的胸膛上分明都是那种痕迹,两腿之间还夹了挺大一条毛绒绒的棕灰色尾巴,他只是扫过,就匆忙错开视线。
魏津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一扫随便在地上捡了件t恤套在身上,察觉到陆续要离开的瞬间,也没来得及找裤子,敏锐地回过身捉住他的手腕。
“别走。”
嗓音嘶哑,但不妨碍让陆续听出没认出的眼前人是谁。
陆续猛地转头,神色惊疑难定,“魏魏经理,你…这是…”
天啊。
魏津别扭地拉着衣服下摆夹紧两条腿站在陆续面前,鞋子也没穿,把腿并在一起,局促到了极点,这段时间他被冉季磋磨的几乎快丢掉的自尊,在陆续的目光下,发热发烫,炙烤的难以忍受。
“冉季呢?”魏津的声音嘶哑的像是喊了一个晚上。
陆续忐忑不已,却还是下意识服从地回答他:“好像出去了…一会回来。”
如果几个月之前自己会在不是很能瞧得上的小手下面前,呈现出这样一副丢脸的模样,会让他觉得不如去死算了。
可他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难以接受的事都发生过了,他现在只有不想呆在这里这一个想法。
他已经是慌不择路了。
甚至于魏津双手紧紧交握住陆续的手,脆弱地乞求他:“陆续,你帮帮我。看在魏哥以前提携了你不少的份上,帮帮魏哥。”
也不怪陆续认不出,魏津头发没有发胶的固定,自然垂落下来,也没戴眼镜,看起来与平时相比倒好像小了好几岁,大学生一样,穿着跟从前差不多的t恤,人好像是瘦了一些,腰那里空荡了许多,臀胯那里倒是比以前看起来有些莫名…丰盈。
如果陆续见得多应该能看得出那是被操开了,可此刻他只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形容来,可他的样子确实…
甚至还夹了条尾巴…他得控制自己才能不往那处瞧。
陆续见得多了他平时手里拿着项目资料,高高在上教训别人的模样,一时看到这个模样,要不是他开口,还真没认出来。
“你…还好吗?”陆续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废话,一看就知道的事,换早些时候魏津的个性会骂出来。
可眼前魏津却用力摇头,眼角居然红了一片。
等等…所以冉总刚刚说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小情人,让他小点声。
这个情人原来是魏经理吗?
居然是魏经理。
太诡异了,就算是他也终于看出不对劲来了,好久不见的魏经理为什么会在冉总家里,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都是他对魏津的刻板印象太深,又是男的,冉季话说的那么清楚了,他站在这里半天愣是没往那想过。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任凭多少人说这两个人搞到一起,他也不会相信,他们不是…很不对付吗?魏津那种人又怎么肯?
陆续神色复杂地转过头看向魏津,可这样子又怎么会是自愿?
魏津抓住他的手,最后一棵稻草一样,“陆续,你帮帮魏哥。”
虽然魏津是出了名的为人不怎么样,他也见识过这人做事多恶劣,他是真没想到那个一副高高在上讨人厌精英味的魏津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甚至有点像落水狗一样可怜,要说心里一点触动没有不可能,可要是在路边遇到什么事让他帮忙送回家送个医院什么的就算了。
…这种情况,冉季是什么背景,他也多少听过一点,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况且…是为了魏津,他犯不上。
这种人,不值当。
想清楚这一层,再看魏津的时候,陆续目光已然完全不同。
“对不起啊,魏哥。”陆续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帮不了你。”
魏津不依不饶地扯住他,他都已经在这里了,必须得帮自己才行,不然不然…
“魏经理,你别这样…”被抓住的陆续有点开始觉得事情棘手起来。
“操你别这么大声。”魏津看他挣扎脸色一变,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推搡之间,虚掩着的那半扇门被推开了。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陆续看到面前的人脸上表情逐渐凝固住,同时反射性地撤开拉住他的手向后退。
“我…我。”
冉季斜靠在门外,对着陆续下巴扬了下,“你出去。”
“魏津,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津被走进门的冉季一推,脚步不稳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不能置信地看着门缝里逐渐消失的陆续,往前踏出一步伸出手,身后一痛,被抓住了身后嵌入身体的尾巴。
冉季把人拽回怀里,手臂横在他胸前,在他耳边轻声问:“你要去哪啊?”
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他对陆续的不解。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忘恩负义的东西。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没错。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啊!!!”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叫吧,让他也听听。”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扇打的烂红的臀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啪——
巴掌打在了穴口上,那里被蹂躏了一晚上还刚刚拔出来那样的东西,怎么经受的起这样的掌掴。
魏津被打的往前一窜,趴在门上气喘地回过头看着冉季,脸上的泪都落了下来,恨意里带着瑟缩,明明想求饶却还残留最后一点倔强的样子,看起来被教训的惨兮兮的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可怜了。
“就为这个哭成这样啊。”
“可是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吧。”
语气温柔,冉季还是残忍地把人按在门上,手掌抽打在稀稀拉拉地流下来精液的后穴上,汁液四溅,沾黏在冉季的手掌心,分开时拉出粘稠的丝液来。
一直到穴口同样被抽打的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魏津靠在他的怀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训训狗,就这几天。”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不给他,我直播用。”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不是,别废话了。”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可是真的如此吗?
“是吗?”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够了吧!”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别这么弄!”
“冉季——”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啊啊啊——”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嗯…唔…”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说:“被一条内裤干高潮了?真厉害。”甚至故意用手指挑着那条内裤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已经被肠液精液包裹住洗的亮晶晶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着细绳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魏津的脸颊,“这次知道乖了吗?”
鼻尖嗅着淡淡的潮湿腥臊味,魏津不自觉偏开头,眼角的湿润被厕所的亮光照的晶亮。
冉季看他样子了然地起身往外走,“等下放你出来吃东西。”
身后锁链轻响。
“冉季,你别做梦了。”
冉季推门的手轻顿了一下,低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冉季倒也没锁着他,给他放回了房间里,每天一碗稀粥的养着,逃不出去,可摄入不足又心神俱疲,他大部分时间都昏沉睡着,唯一好处是冉季不来找他了。
这样过了能有四五天,在他快以为冉季对他没什么兴趣了的时候,甚至往好处想也许过一阵冉季就会觉得没劲放了他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被打开,把还在睡觉的他从床上掀起来,显然不是营救他的。
他清醒过来后自然是猛烈挣扎,哪怕两只手臂都被反扣着按在身后,他的双腿也用力蹬踹靠过来的人,可对方的擒拿手法太专业了,加上他体力不支,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陌生人以绝对制服的姿态制服住,用镣铐把手脚锁在一起,同时后穴被人用手指破开,好像没什么耐心一样,用润滑液简单快速的弄了弄,就把手脚没法动作的他往床下拖。
“唔…妈的你们做什么!放开我!”魏津惊惧之下情绪剧烈起伏,沿着手臂全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悚然近乎恐惧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心情,在他们试图把个头不小的他往箱子里塞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方来的突然又气势太过,他哪里知道对方不过是调教师,浑身冷汗直下,心里想的全然是,妈的,冉季不会是玩够了要把他弄死分尸吧。
“冉季!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我错了冉季你快滚出来!唔…”
“唔唔…唔。”
他的嘴被用口球封上,彻底强硬放进箱子里,坐在箱底的时候他浑身一紧,那里故意设计了突出的柱状体,让他两腿岔开放进来刚好能把那东西吃进去。
魏津块头不小,哪怕是箱子尺寸不小,可设计的就像是刚好能容纳他蜷在里面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活动的空间,让人蜷缩的十分辛苦。
被放进去之后,箱子动作了起来,他就好像一件被快速打包的货物一样运输起来,大概是被放到了车里的,不停地颠簸着,那里的东西也随着颠簸一阵阵地顶弄他,经过大一点的坎的时候,车子被颠起的幅度也大。
“唔唔…嗯。”
可惜即便被弄的受不了,因为箱壁狭窄,肉茎无法伸展,无论被怎么顶弄还是被压制住,只能一次又一次从小口里流出腺液来。
等到魏津回过神来,已经昏迷过去一次又醒过来了,颠簸停了下来,周围安静一片,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半天了?
他不适应地舔了舔嘴唇,恐慌在安静里无限放大,冉季大概在什么地方躲着,等他求饶,等他哭求出来。
过了一阵,周围还是安静一片,他尝试发出声音也没人注意,时间久了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丢到了荒郊野岭里,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警察也很难找到他吧。
这让他想到了,这么久以来,他报以希望却又在刻意回避的问题,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找他,如果有人报警,应该早就有警察来找上门才对,可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找来,甚至上门质询的都没有。
陆晓暂且不说。
他确实没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至少没有对他不回消息觉得可疑报警的朋友。
即便看到了他,他那样哀求的陆续都是那样的态度。
可是连家人都没有吗,为什么?就因为那次他没给钱吗?
所以意思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甚至……甚至是没有他更好的意思是吗?
——魏津真的很讨厌。
——是的,很自私啊,从来都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在他手下做事是最惨的。
——你不管你哥哥就算了,以后不要回家了。
——跟你在一起太累了,魏津。
脑子里开始出现声音了,他是不是要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
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前几天那样没力气,可大概是许久不出门的原因,都没注意过大门那里还有门槛,被轻易绊了一下。
冉季扶住他,“怎么了?不然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魏津摇摇头,“我没事。”跟在冉季身后一直下楼到车库坐在车里,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只是冉季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这一会,他把手放在车门上,都有些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出来前说的记住了吗?”看到身边的人点头,冉季满意的笑了下。
在那么多冉季耍他的前迹之下,魏津并没有把冉季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不过还是如他所料的那样,冉季不会真的带他去人多的理发店,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室。
铁灰色与黑色居多的工业风装修,过高的吊顶垂下来高低错落的几盏风格很强的灯,在房屋中央落下一些模糊的光晕。
“冉总,好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冉季抬起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起身到魏津旁边,顺手帮他顺了一下刚刚打理好微微凌乱缀下来的一点碎发。
看着又感觉是缺了点什么,冉季问:“有眼镜吗?”
“有的。”
放在展示台上的一排排眼镜被推了过来。
冉季指尖游移了几轮,挑了一个跟魏津以前差不多的款式,只是更轻盈一些,极细的镜框上刻印了一圈梵文,精致又冷漠,给人一些相似的感觉。
冉季轻柔地为面前的人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果然,镜框不意外地把魏津的脸部优点更好地衬托了出来。
魏津不适应地微微错开视线。
“看我。”冉季扳过他的脸,“好久没看过了呢,你戴眼镜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以前在公司那时候一样,喜欢随便的责骂别人,但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见解来。
旁边的女人适时地赞叹:“这位先生戴眼镜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不戴看起来有活力,戴了看起来沉稳可靠,不论怎么样都很帅气呢。”
冉季看他被夸赞有些不适应,抿唇一笑:“是啊,是公司最可靠的前辈,照顾包容了我不少,是不是?”
“两位关系真的很好呢。”女人轻笑。
冉季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实际是喜欢被操屁股的变态呢。”
魏津脸上一热,微微拉开距离:“你…”
“好了,走吧,该回去了。”
魏津看着被拉住的手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天有些阴沉,临近傍晚反而放晴起来,走出门,魏津被晃的微微眯了下眼抬起头,天空很高,夕阳隐隐从云层漏出光来,照在地上稀疏的金黄落叶上,镀了金,周围的人来来往往。
已经初秋了吗……
“快走吧。”冷风一阵阵的,冉季走在前面迎面被吹了下,停下来才发现魏津没跟上来。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冉季一手拎着装满几件眼镜的购物袋,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回过头看他。
天边的残云裹着夕阳翻涌,光线沉沉浮浮,人也忽明忽暗。
魏津没动,冉季眉间好像微皱了下。
莫名地,魏津退了一步。
突然间,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魏津轻微抖了下,回过身,看到一个笑的甜甜的粉色头发小姑娘,脸上贴的亮晶晶的。
“你好,我们这边想打扰一下,做个简单的街头采访可以吗?”
“可以啊。”转瞬功夫冉季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臂抵在他的肩胛上,拉着人往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女孩眼睛又亮了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便携式小话筒,“太好了!咦?两位是模特吗?”
“怎么这么说?”冉季笑眯眯的。
“因为看起来身材长相都很优越啊。”
“确实是呢。”
魏津刚要否认就听到冉季认下来,微微滞涩了一下,没说什么,他已经几乎快习惯冉季这随心所欲的个性了。
冉季伸手揽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看的出来吗,他是内衣模特,拍摄产品个个卖的都很火爆哦。”
魏津皱了皱眉。
对面笑了下,也不知道当真没有。
“其实呢,我们的采访是随机抓到一些帅气的小哥哥,问一下他们对同性情侣的看法,毕竟看两位模样应该不论在同性还是异性中都很受欢迎吧。”
“哦?”冉季拉长音调做出思考的样子,“嗯…我是蛮喜欢的。”
对面的人微微惊讶,“啊?那原来你们就是…”
“我们?”冉季微微惊讶,“我们不可能的啦?是吧,魏津。”眸光微敛,意味深长地看向魏津。
没想到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魏津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
“看来有可能呢。”冉季转过头来笑着说。
魏津看过去,看到罪魁祸首笑得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狡黠地眯起来。
旁边的小助手闻言起哄吹了声口哨,大家笑闹着结束了这场小插曲。
等人离开,冉季眯起来的笑意逐渐消散,站到魏津面前,“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我……”魏津本能地有些冒汗,如果他不好好回答出来,等回去冉季一定会…他可不想再被关在箱子里了。
左思右想,魏津眼神落到他身后,“我在看那个。”
冉季顺着魏津的视线,看到了街那边的玻璃柜里的东西。
冰糖葫芦?
“想吃?”
魏津摇摇头,“只是觉得今年出来的很早。”脸上却可疑的飘了两抹红晕。
冉季笑了下,“我去买。”
隔着一条街道,对面的人身形轮廓更加清晰地映入眼中,长腿宽肩,配上他的衣服,过膝的灰蓝色长风衣,面上也稍微收拾了下,鼻梁上架着眼镜,搭配在他身上有种刚刚好的精致成熟感。
一阵风过,衣摆被风轻轻吹起一个弧度,街对面的人只是手插兜等人就帅的干净利落,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挑出来。
当初魏津刻薄却自傲成那个样子,自有他一副骗得过人眼的好皮囊不少功劳。
果然才几分钟时间就有一个女生走上去说什么,他摆了下手,对方还是没走,被缠的没办法了,正要拿过对方手里的纸条时,抬着的小臂突然从后面被捉住。
“冉季…”
女生没想到又走过来一个帅哥,与面前有点冷的帅哥还不是一个风格,皮肤很白瞳色偏浅,面上带着笑。
只是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裂帛声。
魏津大衣里面衬衫被人从后面一扯一扒,上面的几颗扣子瞬间蹦开,精壮漂亮弧度饱满的胸膛袒露出来。
那上面满是未消的痕迹,尤其是又肿又红的乳头周围那一圈的淡淡齿痕,最为暧昧。
“小姐,他好像不是单身哦。”冉季笑的也很暧昧。
女生的眼睛瞬间瞪圆。
事发突然,魏津大脑轰的一声满脸臊红,根本没思考反射就打开了冉季的手,“你又犯什么病!”
转过头正要道歉,女生左右看了两下,退了两步,红着脸已经跑远了。
魏津扣上大衣,已经几天没有太大波动起伏的情绪不可遏制,羞辱愤怒地看向冉季,“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冉季没说话,空气陷入沉默。
过了半晌,魏津的掌心还在都还在发热,才发现那一下他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正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那个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吧?”
“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显得魏津面上有些怔愣。
“不逃跑好嘛?刚刚是个好机会吧。”淡淡嘲讽的语气,太阳彻底隐入云层,冉季眼里黑沉沉的。
魏津愣了下,是啊,刚刚想了一圈,杂七杂八的都想过了,偏偏没有想过要逃跑……
“没有。”他诚实道。
难道是习惯了吗……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再被抓到一次,怕是真的会被冉季玩死。
可…说实话他被关起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了很多,逃跑又能怎么样……
魏津虚空的视线里,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街对面一个小孩子正扯着父母的手在荡秋千,双腿努力地蹬在空中,父母的手都有些扯不住了,还是不肯撒手,怕摔着他。
工作也丢了,找工作的话,他之前出现那样的问题,业界真的还有他容身的地方吗?
家里也…不想回去。
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他怕家里担心,昨天他问求冉季发一条消息回去,结果上面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自己不想给大哥打钱,对面骂了几句,后来又来问了一次,以最后一条没你这个儿子,单方面结束争吵。
静默半晌,他一个字也没打出来。
陆晓估计也不想看见他吧。
除了冉季这里,好像,真的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没有人在等自己回去。
26年了,什么时候起活成这样了呢?
“算了,没想过就好,我们快点回去吧。”
魏津低下头看着抓握他小臂的那只手有些失神。
冉季看他明显失落下来的神情,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剥开外皮纸放到他手里,自己也拿出来一个。
他还在愣神,冉季突然凑过来低下头咬了块他那个糯米山楂的,抬起头时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看着他,“别生气了,我去给你买东西回来看到有人贴的那么近肯定不高兴啊。”
魏津皱眉,用手臂微微撑开面前的人,却也不好跟冉季闹得太僵,语气缓和说了句:“你自己不是有吗?”
“尝尝你的。”冉季长得实在好看,在故意讨好的时候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好感。
其实只要他听话,冉季待他也还行?
之前他听话又没做什么错事的时候,冉季好像也没弄疼自己。
如果自己不去害他,不想着逃跑,好好跟他相处的话……
等等。他是已经被冉季洗脑了吗?
操。自己不是刚刚被冉季关起来虐待过吗?
不要想了。
魏津抬眼环顾前方四周无人的停车场,没有把握的事他真的已经不敢做了,却也才发现这么一段时间到底对自己产生了影响,冉季不提他居然没想过逃跑,甚至还产生了听他话的想法。
想到这里魏津语气又有些冷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看向冉季的神色分外认真。
“什么?”冉季回过头。
“之前说会放我走的。”
冉季沉默了一会,放下了他的手,“啊,是啊,某个时候会放你走的。”
那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时候?”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冉季的神色让人看不懂,这人骗了他太多次,这个听起来掷地有声的承诺会不会也…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记得你说过会给我钱是吧?”
冉季愣了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淡淡嘲讽,“啊,是啊。”
魏津最后看了眼外面,侧身坐进车里。
他有钱就够了。
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了,父母也好工作也好。
冉季看他系好安全带,笑了下,“你也是厉害,出了趟门,差点被狂蜂浪蝶淹没。”
魏津没理他的冷嘲热讽,靠在座椅靠背上,闭上眼睛。
滴滴滴。房门被打开。
两人一路无话,魏津进了门也没说什么,脱下风衣往衣帽间走,衣帽间在客厅落地窗的一侧,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夕阳挂在近地面的位置,不由得想起刚刚吹在脸上有些发凉的晚风,一时被吸引,停了下来。
想起挂在父母中间小孩的小脸。
想起那个粉色头发脸上亮晶晶的女孩。
想起抬起头叼着红色山楂被夕阳染红的面容。
魏津叹了口气,想说买了一袋子的冰糖葫芦应该要放进冰箱里吧,正要回头说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身后被抵在玻璃上。
“你干什么!”他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法动就没再拿出过多对抗的力气,身体的反应都在逐渐习惯冉季莫名其妙的发难。
“别在这弄。”
“没事的。”冉季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手臂被夹在胸前与玻璃之间,另一只被捉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冉季伸手绕到身前,把他的裤链拉下来。
这样的举动一出,魏津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地在落地窗前撑起身,被按在玻璃上那只手指节都用力的绷紧泛白,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肉茎被拿出来被人熟稔地放在掌心揉捏摆弄。
“冉季!”
“蹭蹭。”
肉茎被贴放到冰凉的玻璃,冰的他被按住的身体都没防备地往后缩了一下。
“下面有人。”
“没事,外面看不到。”
虽然语气平淡,但魏津偏在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不快,冉季只要在这里就拉着他做爱,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变化都化在行动里,即便不用言语也能微妙地察觉到对方大致的情绪。
他在生什么气,难道因为刚刚那个女孩吗?
可那也不是他的错……
“我没有想要逃跑,是她非要塞给我……”
解释有用,却也没那么有用,对方只是把旁边的几层薄纱窗帘拉了过来。
“这样就一定看不到了。”
可……
如果此刻在对面有人在,就能看到层层叠叠紧拉着的窗帘缝隙中间,正在有一根半勃的肉茎压在上面轻轻摆动。
“来,扭扭腰。”冉季一只手放到窗帘上,另一只手习惯性的隔着衬衫抓握揉捏他的胸肉。
“冉季能不能…”
看到他转过头的动作,冉季又分出手去按回他的头,脸上的神色是与柔和平淡的语气不同的阴翳。
“快点啊,不然我就把窗帘拉开了。”
魏津好不容易都解放出来的双手,听到这话马上抓在窗帘上不肯让冉季扯开。
“虽说这么高应该看不清,实际上这栋公寓附近的山林里有个山林公园,附近不少稀少鸟雀,这附近倒也常有一些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他一抬头,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穿正装的大奶变态在玻璃上自慰。”
“说不定还会拍下来发网上呢。”
“你说今天看到你的人会不会认出来。”
冉季贴的很近,听得见他心里没底时咽口水的声响,看到身下的人居然真的轻轻扭起腰一下下在玻璃上蹭起来,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真乖。”放下窗帘上的手也改为从后面抓住他的臀肉揉捏起来。
身下的人呼吸渐重,蹭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冉季停下来低头看那个一扭一扭的屁股,把西裤臀部那里的布料撑的绷紧,快要爆出来似的。
真骚。
他的眸色渐深,把魏津的腰带解了下来,西裤脱下来到了腿弯,手指顺着内裤下面的边缘伸进去,撑开臀瓣间藏匿着的穴口褶皱,不出意外地探了进来。
“不要……”
“快点,别停,屁股再扭的厉害点。”
冉季说着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掌心随着手指插入后穴撞得肉球都啪啪作响,腰侧臀肉连着含着手指的后穴都在不断的刺激下开始明显收缩抽搐起来。
“你说刚刚那几个知道你这么会扭吗?”
屁股上突然被狠拍了一下,夹在玻璃与身体之间一直在被擦蹭的性器受到重压,腰部狠颤了几下,下腹微挺,真的在玻璃上射了出来,随即双腿一软,重心就落在了抵着他的冉季身上,将本来伸进去两个指节的手指吞到了指根。
“站不住了?”
“嗯…去床上。”
回答他的是内裤被整个扒下来,一直顶着他的东西缓慢从身后挤了进来,只不过他还在撑起身,猝不及防被突然闯进来,一下子被撞的又趴回玻璃上。
“好难受,等一下…”
对方顶的他又开始一下下蹭在玻璃上,心中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冉季莫名其妙在发火,进入了他生气时那种无论如何说不通的状态,无奈之下,被强行挑起来的快感折磨着,也只能无用地攥紧面前的窗帘,只是刚刚射过还敏感的肉茎被磨蹭的都有些受不了,隐隐有些发疼。
直到被射进身体,冉季结束才放开了他,几乎是对方一松手,他腿一软就跪倒在了窗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玻璃都被弄脏了。”
窗帘被拉开,夕阳的光线洒进来一些,玻璃上赫然并列写两坨散开状的白色痕迹,向下流动滑出长短不一的几条痕迹。
冉季看着地上低着头的人,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领带穿的规规整整,连梳好的头发都只是微微凌乱,而下半身却赤裸着一塌糊涂,性器也被蹂躏的发红趴在地板上,银白的精液从臀丘之间流出来在屁股后面那里形成一小滩,像是没管住自己在地上失禁了的小朋友一样。
“你够了吧!”魏津握紧双拳,他迫不得已让他操自己,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凭什么还要他没完没了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情绪。
“又要骂人了?是还没长教训?”
“是我骂人还是你莫名其妙!”魏津抬起头,神情控诉里压抑着情绪,“从外面开始就是了,你不想我出去就直说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在外面…”
他看到那个女孩神色的时候,情绪就几乎已经要负荷不住了,就好像从她的表情里他读出了这段时间的自己有多不堪多下贱一样。
只是当他说着抬起头时,却失去了声音,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衬衫挂在身上,几乎赤身裸体靠在窗前的十字格栅上,正巧太阳即将坠落,在冉季身后散发出不规则的光束,把他极白的皮肤两侧镀上一层金光。
夕阳渐落,天色肉眼可见地暗下来,冉季垂眸视线落在他身上,冉季生的漂亮,这一瞬间,好似殉难者重生,又似圣天使坠亡。
“出生死亡的时候都是这样,那个时候谁都不觉得羞耻了,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冉季轻笑着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裸体而已嘛。”
“被看光了这么生气啊,那下次出去我让你扒我一次吧。”
“神经病。”
魏津也没兴致跟这个在几十万人面前裸体直播也不害臊的变态继续讨论这种问题,捞起衣服从地上爬起来。
刚一转过身,身后光芒消失,彻底暗下来。
魏津回过头,发现对方果然把窗帘又拉上了,果然,就算再厚脸皮也是嘴上厉害。
冉季看到他眼神,笑了下,“想了想,现在还是算了,我怕晒嘛,晒黑了直播人气会下降,心情不好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
傻逼,再听冉季的狗屎话,他就是傻逼。
“你怎么来了?”
房门合上的声音,把还在睡的魏津吵醒了。
有人进来了。
他翻了个身没有在意,再次闭上了眼睛。
现在对于他来说,清醒才是最痛苦的,任何人一夕之间被戳破幻想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还被迫受人圈养随时接受同性的性欲,不崩溃都已经是很好了。
尤其是高傲如魏津,一旦被戳破强撑的表面,就只有一路向下的份了。
因此睡觉对于此刻的他反而成了最好的活动,既不用面对现实,也不用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冉季,最好能在半梦半醒中把时间捱过去,至于醒来会是什么与现在的他并没有关系,可越是这样,魏津越是在清醒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出现冉季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的想法。
也并没能发现,现在的他倒是越来越接近一开始装作的表面温顺模样了。
直到昨天被冉季扒开臀缝,抓过他的手臂掰着手指往后,按在湿软的不像话微微外翻撑开的穴口嫩肉上。
“自己摸摸,是不是已经湿的不像话了?”
“都射满了,手指插进去都溢出来了。”
“自己挖干净,我再进去。”
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快被冉季磨成什么样了,这种之前听到至少要跟他打几个来回的荤话,已经让他没什么反应了,反而是这样,一股屈辱感沿着脊骨爬上来,在这一发现下逐渐演变成愤怒,这愤怒与其说是对冉季不如说是对他魏津自己。
他不敢想,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变成什么模样。
他打开了冉季的手,“滚。”
因此昨天晚上弄的又有点晚,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困,倒也不是在逃避什么。
“冉季,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
“你要一直跟家里……”
好吵。
只是声音实在有点大,让人休息不下去。
女人的声音,又是陆晓?
不是,好像年纪要大一些。
“东西给你拿来了,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至于……毕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说的什么?他想再听下去,一开始是女人的声音高一些,冉季可有可无的说几句,这会冉季却突然提高了音量,一声够了打断了对方。
吵起来了?
女人跟他不欢而散了,看来是冉季的熟人甚至可能还是长辈,他如果这会出去,对方会不会……
可到底他还是没去冒这个风险,等人走后一会他才试探着走出去,还以为人出去了,看了一圈没在客厅看到人,看到了茶几上文件夹里漏出来一角的东西,好像是两张照片?
“过来。”
一阵风吹进来,魏津转过头,在半拉窗帘后的阳台上看到了模糊的身影。
冉季仰头背靠在围栏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指尖夹着烟,手肘放在身后腰间的青石台上。
他犹豫了下才走过去。
“拿出来。”
魏津咬了咬下唇,不想跟明显状态不对的冉季对上,想要赶紧结束,尝试着问,“不用后面行吗?”
昨天玩的有点晚,现在还在肿痛,塞一根手指进去都吃力,时间太接近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冉季没看他,“行啊,用嘴吧。”语气淡淡的,好像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犹豫了下,半蹲了下去,解开了面前的拉链,头脑里却不自觉想,他还从来没看过冉季这个样子,那个人说了什么,那里面又装了什么,是不是拿到了冉季什么把柄……
额间一疼,额前的碎发被冉季夹着烟的那只手抓在手里往后一拽,他被迫扬起头对上了冉季的眼睛,本来的浅瞳看起来有些灰沉。
“想什么呢?专心点。”性器往前一探弹出来,颇有分量地拍在他的脸上。
魏津忍住隐隐作呕的感觉低下头把抵在唇上的东西含了进去。
楼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概是碰了车,有人在吵,歇斯底里的,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在这么高都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这让魏津的羞耻感更甚,想着赶紧结束居然忍着不适主动低下头在敏感的冠部嗦舔了下,果然看到眼前的腹肌抽动了两下。
猝不及防,突然被扣住后脑,挺腰猛地挺插进嘴里,魏津没防备,被猛地被闯进喉管的东西撑开弄得差点窒息。
“唔…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和拍打在脸颊上的东西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快要窒息了。
柔软的口腔安抚了一部分冉季强烈的肆虐欲,快要射的时候,他知道如果抵着喉口射进胃里就得把人逼急了,扶着魏津的脑袋湿淋淋地抽了出来,不等他躲开就喷溅了他满脸。
“咳咳,你不能忍一下再……”
蹲在地上的人手放在脖颈上,闭着眼睛,白色的液体黏糊糊地顺着下颌脖颈往下滑入衣领里,那副样子就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样。
冉季回手把烟按在了石板上。
魏津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白精,他生气地抬手擦掉,还不太能睁得开眼睛,瞬时间天旋地转,后背突然悬空,有种踏空的感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抓住了冉季的手臂。
“你干什么!”
这会也顾不得液体渗进来刺激的他眼球发疼,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背后是几十米的高空,身上瞬时渗出一层的冷汗来。
而且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敌冉季,可看对方这么轻而易举拎起来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太多的同性,还是对这种突如其来随意被摆弄的弱势地位依旧没法习惯,可也是这种念头时不时戳他一下,让他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当头冉季没空理会他想什么,已经扒了他的裤子。
很快他也没工夫想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着冉季的手掌被强制用前列腺高潮了。
啧。
冉季回过身摸到一个皮质包裹的钢手铐往这边拿,中间的铁链很粗,看起来很结实。
他回过神来看到还以为冉季不耐烦了要把他拷起来,双眸瞳孔一缩,“你……”
结果就看到冉季把钢拷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已经拷在了他的手上。
他们住的高,又是个风天,狂风吹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头发吹的四面八方地往眼前飞。
“要是真掉下去,就一起死好了。”冉季不在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一起打在他的耳边。“两个连在一起摔死的裸男,哈哈。”
“谁跟你一起…”话没说完,双手被人一拉,身体后倾,冉季挺身插了进来,魏津猛地抓紧他的肩膀,修的整齐的指甲居然都有些隔着衣服扣进肉里,可他不敢丝毫后退,看起来就在迎合冉季的动作一样,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臀瓣都被冉季的胯部隔着裤子挤压的变形。
因为紧张他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里面缩的厉害,放在平常冉季必定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可今天的两人却都很沉默。
魏津模糊的视线落在冉季身后的玻璃门上,两人摇摆的姿势模糊倒映在上面,身后是鱼鳞一样的浅紫色天空,二者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部双方都在急迫渴切地进行一场性爱的烂俗欧美浪漫电影。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液体还有泡沫都吹到了风里,连风都是性爱的味道。
疯子。
这还不就是有安全措施的大摆锤。
他们一直做到了晚霞散去太阳坠落,冉季的脚下都是两人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正顺着冉季的腹部和臀胯连接的位置淅沥地流下来混合在一起。
魏津几乎虚脱了,眼前的人都已经昏暗不清,被抽插半晌后深入地用力一顶,他手下一滑,视线翻转,看到了头顶的天空。
这一刻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想,原来月亮还没爬上来啊。
瞬息之间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拉了回来按在胸膛上,和冉季拷在一起的锁链哗啦一声。
十指相扣,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胸腔里的心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魏津看到了眼前过近的皮肤上有一些极浅的疤痕。
之前倒没注意过。
魏津知道冉季有病,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顺着模糊的光对上电脑前冉季的视线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发现,冉季真的有病。
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冉季直播间里看到血。
上次那件顺着他的下颌与长颈像是血衣一样的直播犹在眼前,与眼前的场景重合。
冉季微微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淌,一下下落在地上,座椅上白色羊绒的坐垫洇红了一片,在不明亮的光下阴沉一片。
如果说上次还是有种献祭感的情色直播,现在这副场景就……
这次他终于能确定了,冉季是在自残。
他的眉头一跳,正要移开视线,听到对面说。
“削水果不小心。”
哪里有水果,魏津瞟了眼地上挂着小刀片一样的一截鞭子,点点头错开视线,头也不回地去了厕所。
死了才好呢。
可到了隔天想起这个事,要说他本来对那天的女人说了什么只是一点点兴趣,冉季的样子让他把这份兴趣提到了满值。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海里的想法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告诉他放弃好了,他是玩不过冉季的,另一部分则是把以前的屈辱细数,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冉季不可能关他到死,终有一天会玩腻的,到时候让他抱着这个屈辱吗,可到时候那个人本质上还会是他魏津吗?
与其说是畏惧冉季,不如说畏惧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已经近乎熄灭的想法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难不成是冉季被什么人捏到了把柄不成?
从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找出一两样重要的东西,对于魏津来说并不算难,况且那天他隔着阳台确是看到冉季拿着文件夹放的大致位置。
文件夹里有一些英文的报纸,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普通的新闻没什么特别的,此外的两张照片稍微吸引了他的注意。
恶魔也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恶魔,照片上的冉季,面容明显要年轻上不少,身材也单薄不少,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带着笑,与如今挂在面上的客气不一样,扬着眉梢笑的很开。
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年纪,远没有如今深沉摄人的气势,哪怕模样相似,也难与今早走出家门的人再重合起来。
冉季身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冉季有个妹妹?倒是没听说。
小姑娘像是刚刚从身后还开着门的豪华轿车上跑下来,身上裹着冉季宽大的外套,被他揉着脑袋半揽在怀里,堪堪到他的胸口,也就十岁不到的样子。
小姑娘扬起脸,模样漂亮的过分,编了根丝巾进头发里搭在肩上,上面一双略带不满的浅瞳,双手却与神情不符地环在冉季腰间。
身后是一座厚重高大充满古老气息的教堂,两个白的反光美丽的人站在落雪的教堂前,看着一幅画似的。
他知道冉季之前是在国外,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
第二张照片是在室内,华贵的内饰多是木质家具透出一些古朴的味道来,如果不是跟第一张日期同天很难看出这张背景也是在国外,冉季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端正地站在一个坐在座椅上皮肤很白面容慈祥的老人身旁,大概是祖母或者外祖母,另一只手被老人握着,那个小姑娘则是被老人环抱着虚虚地并没用力地坐在老人腿上。
不过是两张老照片罢了,魏津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是什么工作机密之类的文件。
但看冉季样子,他还是原样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连偏差角度都没有改变一点。
冉季回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冉季发现什么,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放下心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一睁眼睛对上了冉季幽幽的视线,像是黑夜里被盯上的猎物,被踩了尾巴一样发麻的浑身一抖,毛骨悚然的。
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有些干涩地舔了舔唇,“怎么了?”
“没事,睡不着。”
不是就好,这一晚上被一吓,他也睡不踏实,微微睁开一只眼就能看到冉季还在那里,睁着眼。
这样几次下来,他都觉得冉季是不是不用睡觉,导致他晚上醒过来,都是先强迫自己别睁开眼睛,可这些都不比晚上被插醒的时候让他想骂脏话。
真的是,他都要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了,连之前那几天低沉的情绪加上胡思乱想都被冉季这一阵弄的提心吊胆,没心思想起来。
好在到了月底冉季终于不是之前那副样子,变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冉季摆弄着手机,调转过来给他看,“这个月末画展就开始巡展了,b国小岛上这个美术馆里有一副我很喜欢的画。”
魏津看着画面,微微愣神,突然想起他们在美术馆的时候,冉季站在阳光后看着他,当时确实表现出了对画作的喜爱来着,那时候他还没想过两个人居然有一天会有一起在床上探讨画作的场景。
只是画是好画,画面上视觉聚焦处是几个孩子的背影奔跑于夜色中,天上皆是繁星,隐约可见色彩奇异的银河,照亮了地上的雪。
“是不是觉得污秽的心灵被净化了?”
没想到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冉季居然还会跟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荒唐,以至于冉季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难以转换回来。
你被净化的心灵呢,怎么又马上污秽了?
魏津措辞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讽刺:“刚说完这么高雅的东西,就乱发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冉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好像那几日的他不过是虚晃而过的幻象。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因为画与远方,就放弃眼前的肉吧?”
“看不出金金是这么矫情的人。”
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正好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冉季从他身上下去,过了一会,抱了一个箱子回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魏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果不其然,冉季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品牌寄来的新品。”
“正好,帮我试一下哪个好用吧金金,以往也不好找人试,最后都送黎非明那去了,便宜他了。”
魏津眼皮抽搐了下,妈的,又来弄他。
他往装满大大小小盒子的箱子里看了眼,又看回冉季,眼神一沉,“这么多,我会死。”
“说的也是…”冉季低下头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好主意,转过来笑着说:“你拆,拆到什么我们用什么。”余光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拆吧。”冉季把东西放在魏津面前的床上。
“能不能…”
冉季打断他,“你说呢?”
魏津选了半天,拿了个中等盒子大小的,主要是别的看着都很诡异。
是个按摩棒。
冉季拆开拿出来,“这个啊,这个大小放进去,你后面可能会有些受不了,要好好做润滑啊。”
听他这么说,魏津放在床上的双腿几乎是软了下。
“继续拆,再拿一个。”
魏津纠结了半天,这次拿了个小的。
那里面拆开,是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子,外面还有蓝色干花做的装饰,像是伴手礼一样。
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带着好看装饰的小铁棍。
冉季拿起来的时候,那上面坠着的铃铛叮当一响,周围垂坠下来的装饰有些像日式簪花,繁复地与铃铛编在一起,如果不是下面的铁棍上连续的弧度看起来别有用处,倒是很像是个漂亮的簪子。
“这个啊,我倒是挺喜欢的。”冉季语气微妙,放到一旁。
你喜欢自己怎么不用?
听冉季的语气魏津就直觉不会是好东西。
冉季兴趣满满地看着说明,“使用方式是…有三个模式,首先是…”随手在里面翻了翻,拿出来一瓶润滑递给他,“拿这个先扩张一下。”
魏津左手拿着按摩棒,右手拿着润滑液,深吸了几口气,“能不能不用这个,我不想用这个。”
“说什么呢?不是说好拆到什么用什么?”
魏津咬牙切齿,“谁跟你说好了,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你要上就赶紧上好了。”
“你喜不喜欢重要吗?躺下自己抱着腿,把你的穴露出来。”
“还是你又想要吃教训了?”
魏津拗不过冉季,躺下来拿着按摩棒迟迟没得动,看向冉季做最后的挣扎,“这个太大了。”而且上面一圈圆环状的凸起看着很是不妙。
“没事我们慢慢来。”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冉季挤了些润滑液到他另一个手掌上,示意他抹到臀缝里。
跟以往不一样,冉季倒也没有催促他,看着他弄反而弄得他受不了,一心只想赶紧做完,侧开脸弄了一会才把入口抠软,可摸到一旁尺寸不小主要是形状吓人的按摩棒却畏难起来,像是一开始没挨过操那时候一样,怎么也不想吃进去。
“好了,慢慢来不会疼的。”冉季压着他的手腕被冉季帮他把按摩棒抵在穴口,手下轻轻安抚魏津这一阵又听他话重新训练起来,变得形状很好的腿部线条。
冉季扶住他的手把按摩棒轻轻往里面送进去一点,又拿出来一些,瓷白色的按摩棒抽插时会带出一点磨的鲜红的肠壁,来回几次,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一些,像是引导他的手玩弄自己的后穴。
这样过了一会,冉季放开手让他自己动作,“来自己拿着,别怕,慢慢适应,真乖。”
冉季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魏津眉间越皱越紧。
“别这么说话,我不是…小孩。”
“小孩?是啊,这么说来,我记得你今年过了生日是26对吧?你比我还要大上三岁呢。”
“魏津哥,习惯了吗,抽出去一点,再放进来。”
“对做的好,魏津哥,做的真棒,我们魏、津、哥。”
冉季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直播的时候经常被夸很美的一双手,用那样的指尖放在湿红色的入口,沿着边缘把指尖往里塞,肤色的差异与红白的交替呈现出很淫靡的画面。
“别这么弄!”
魏津往后一躲,指尖掉了出来,冉季也不执着,手指转而陷入了臀缝里,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流下来的肠液。
“已经湿哒哒的了。”冉季笑了下,抬起手放到魏津眼前,让他能看到蜘蛛丝一样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指尖。
“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应该买一个尿垫给你呢?”
听着冉季的呷弄话语,魏津一分心,操纵玩具的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按压在了他刻意避开的敏感点上。
“啊!”
那里被玩具设计很好地咬着,尽管魏津咬紧牙关忍耐着,可身体上下被玩弄的太熟,自然与用电驱动的性玩具较量起来没什么悬念,很快就败下阵来。
“自己把自己玩射了啊,魏津哥。”
听到耳边从诱哄急转直下变得嘲弄的语调,魏津猛然间清醒过来,想要把东西拿出来,却被冉季按住手放在上面快速抽插起来。
等等。他还在高潮。
魏津正要制止,对方却少见地停下来没有继续弄下去。
“说吧。”
冉季接起电话,手腕上还搭握着魏津抓上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按摩棒。
“唔…”
冉季目光淡淡地瞟过来,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上点了点让他不要出声。
妈的。
“没什么,继续说。”
“抓到痕迹了?”冉季的手一顿,按摩棒往里一插深入固定进甬道里,起身往外走。
魏津松开手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有些气弱地骂了一句有病。
身下的东西却突然怪异地运作起来,把他刺激的腰身一弓,不对劲这个东西,好像是被冉季按到了什么定时的奇怪功能。
“啊——”
按摩棒某一节突然开始在后穴里大力旋转搅动起来,伴随着嗡嗡的声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其拔出来扔到了一旁,正巧侧身对上打完电话回来眉眼染上一点愉悦的冉季。
“怎么不好好咬住?”冉季好脾气地拿起来又帮他重新插进去。
“别,不要!”
“这里吗?这么喜欢这个玩具?”
按摩棒四处刺探,上面的东西旋转挤压按摩着肠道,给了从来没用过会在体内转动的东西的人不小的刺激。
“真是没有耐心呢,魏津哥。”
眼看着手下的人挣扎的有些厉害,冉季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顺手把一个冰凉的东西递到了魏津淡色的唇边,把人冰的退了一下。
“什么?”
眼前是刚刚那个不知作用似簪子模样的东西。
“咬着。”
“别掉了,不掉的话十分钟后我就关掉它,掉了的话就不一定了。”
有了别的限制,挣扎果然停了下来,不知道中计了的魏津果然分散注意去对抗嘴里的东西。
小铁棍呈波浪线的连续圆弧状,十分不好咬,咬松了感觉随时都要从嘴边滑下去,咬紧了又硌的牙疼,尤其是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不小心狠咬一下牙齿都要酸半天,最后只能拿舌头与上牙膛一起顶着才好一些,却也弄的嘴角渗出来的口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往下淌。
过了一会,冉季把东西从他嘴里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玩具的开关也关掉,回过身摸了摸他贴着头皮被热汗浸湿的发丝。
“不错,我要去直播了。”
“去吧,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让我能看到你好好咬着这个。”
“掉出来的话,你知道的。”
这会他已经记不起一开始要不是冉季闲着没事去做色情主播,自己也不会犯在他的手里,想的已然全是终于熬到了冉季开播,松了口气,挪了几步靠在一旁直播座椅对面的沙发里。
沙发太软,他靠上去有些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刚刚放到上面的铁棒被绵软的材质一弹,滚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来。
刚好是一个空挡,声音格外明显。
——什么声音?
——哥哥房间里有人吗?
冉季看到了,一开始没管,只是粉丝敏感性异常惊人,几个礼物砸上来,挂着的问题居高不下,刷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成了满屏的趋势。
冉季想了想,往魏津这看过来。
魏津听到说话的声音骤然停下,也抬起头看,正好对上冉季颇具意味的视线,心里一毛,有点发冷。
“过来。”冉季伸出手,递过来一只眼罩,意思很明显了。
魏津一哆嗦,摇了摇头,用嘴型拒绝,身下的震动棒突然被打开,频率猛然被调成最高。
“快点。”
冉季看人就要起身往外跑了,无奈走过去把摇着头的魏津拦腰半拉半拽地抱到了腿上,把按摩棒抽出来,随便扔到了一旁,给他带好眼罩,才重新打开摄像头。
——这什么情况!还真的有人啊!
——哇!帅哥身材好好!
——流口水了,家人们
魏津戴着眼罩,视线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耳边噼啪一片的汹涌礼物特效音,被吓得抖了下,往身后躲。
冉季笑了下,“刚刚还说了不是小孩子,往怀里钻什么?”
魏津默默咬牙,这个人还要耍他耍到什么地步为止。
与他想的不一样弹幕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爱人关系吗,我激动了家人苍蝇搓手
——靠好甜
“给大家表演个什么吧。”冉季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肉茎上,上下滑动了两下。
魏津脸色一白,知道了他什么意思,不想在直播间里发出自己的声音,因此不敢说话拒绝,手上扑腾着想去关电脑。
冉季按住他把人抱回来,往后退了点让他怎么伸手也碰不到电脑,用手托住他的腿弯,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把下半身对着镜头往前托。
“别闹,来,射出来就放你下去,不然就让你在这尿出来。”冉季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声音响在耳边。
魏津喉结动了动,知道他说真的,过了半天,还是伸出手颤抖着放在阴茎上,一上一下慢慢撸了起来,上半身努力后仰着靠在冉季身上,尽量远离镜头。
周围静下来,只有不断响起的礼物特效音催促着他一样地响起,提醒他确实是在直播中。
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几千还是几万?
不,他第一次看到冉季的直播间那次就有几十万的人。
黑暗里出现了一双又一双眼睛,射穿他的肉体,看进被玩弄的肮脏不堪的内里。
说是自慰,他更像是机械的套弄,毫无快感可言,魏津理所应当地抗拒在这么多人面前射精,太过羞耻,太过不堪。
嫌他动作太慢,冉季放下一只腿空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手法娴熟地帮着他快速地套弄。
有了加持,魏津像是被人教着如何自慰一样大张着腿被人抱在怀里,两只手都被拉到身前握住性器上时轻时重地捋动,那里逐渐充血。
“啊…哈啊,停下。”
拇指按着马眼擦揉了一圈,魏津浑身一抖。
他快射了…
“快要了…放手。”
“我不想…”让别人看。
“不想?”冉季真的松开手停下来,把他放下来,“好啊。”
魏津无力地靠在冉季胸膛上喘息,被冉季一只手臂锁在胸前,抱着他身体前倾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叮铃——
刚刚那个掉在地上带铃铛的小铁棍?
是又要让他咬着吗,这么想着魏津嘴里开始不自觉地分泌起口水来。
“你不会以为这是让你咬着玩的吧?”冉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东西放在他的嘴边。
“好好舔湿。”
“算了我来吧。”
他什么意思?魏津大腿被冉季用腿强硬地向两侧分开禁锢,肉茎被攥握住,什么东西冰凉的贴了上来,浑身不由得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要干什么?”魏津意识到了不对伸手去推,却因为看不见更难摆脱钳制,腰腹处突然一酸,阴茎尖端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看不到冉季在做什么,未知的恐惧更是到达了极端。
“什么东西!停下来!”
过了半晌他才意识到,强烈刺激的来源是尿口那里,正在被什么微微撑开。
那东西是用来……不行,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塞得进东西。
会死的,他会死的。
“求你了,别的怎么样都行,我真的不想要这个,电动按摩棒行嘛,你不是很喜欢用那个吗?”
人的底线在最不能接受的东西面前总是能一降再降,按摩棒是很难受,但跟这会比起来居然已经显得温柔起来了。
“哈。”冉季拍拍他的屁股,“是你喜欢吧,别乱动,我也第一次给人用,小心伤到你。”
魏津挣扎的厉害,冉季都有些按不住,只好把他的两只手抓起来放到身后,摸了个手铐拷起来,才又抱着他继续。
最脆弱敏感的器官嫩肉被尿道棒硬生生一点点撬开,叮叮当当响着往细小的穴眼里钻。
愈发深入的刺探让怀里的人像被如同被掐住了后颈扎针的小狗一样弓起腰,被锁起来的双手攥握成拳,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可困在冉季怀里也只能被迫感受一点点渗入下腹的酸胀痛楚感。
只是慢慢地进入了一小节,魏津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下腹那里酸胀感和奇怪快感随着越来越深的探入而翻腾着,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哆嗦。
偏偏这时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不断开拓进来的小铁棒的奇怪外形,恐惧更是一阵胜过一阵。
“不行,啊…啊太长…”
冉季一手撑着性器的小尿孔,慢条斯理地捻转着尿道棒不断深入摩擦着敏感的尿道。
那里本就狭窄,弄到了尿道棒后半部分时,上面一节一节呈圆弧的微微凸起开始进入时,挤压着粘黏的嫩肉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刺激的魏津像只脱水的鲤鱼一样在冉季怀里来回打挺挣扎。
“啊…疼,好疼,不要了,放开我!”
冉季弄的也有些冒汗,手上稍微停了停,放低声音:“好了,好了,没事了。”
“唔…放开…”
冉季手放在性器上,完整地攥握住后停了一会,等魏津稍微喘匀了气,食指搭在顶端施力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猛然的刺穿感让魏津过了电一样,好像整个人被贯穿了一样钉在冉季的怀里。
“啊啊啊——”
那个小铁棍…真的被塞进他的尿道里了。
怎么可能塞的进去……
冉季手里攥着簪花,抚了抚被插进去显得有些可爱的阴茎,开始拎着顶端的小圆环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反覆出入着模拟着操干。
魏津的头脑几乎坏掉了,只能在冉季怀里呜咽着摇头,下腹不自觉绷紧想要排除异物。
“拔出来,求求你,快点。”
要被冉季玩死了。要疯了。
他又没做错什么,还是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都听他的话好好插着按摩棒了吗。
怎么还不行呢?为什么啊?
冉季没管他,放开尿道棒,轻轻套弄起插着一根小铁棍马上就要射精的肉茎,怀里的人瞬间浑身绷紧,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快感,脚指抽搐着往里抓抠,很快性器顶端也难耐地渗出透明液体,像泪滴那样沿着柱体往下淌。
“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你放过我,我好难受。”
“快点停下来!”
魏津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被冉季湿热的手心缓慢坚定地套弄,嘴里胡乱地求饶道歉,却不知为何事求饶。
“拿出来拿出来,我要射…”
“啊——”魏津抖了下,被套弄刺激的没几下就高潮了,可精液没法从堵着的小口里出来,只能在铃口与铁棍夹缝溢出来一道细细的精水,出不了精也就并没有软下来,依然直挺挺可怜的翘着,顶端一串蓝紫色的漂亮簪花挂在上面来回晃荡,叮铃铃的响,像是个讨喜的可爱礼物。
缓过一阵他身上快感无处可泄,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难耐地被强烈的射精欲望以及细细密密的疼痒感折磨的轻微痉挛着。
“怎么这么快?你喜欢被人看着?”
“也是,上次打个电话你就兴奋的不行。”
“我看看。”冉季抬起头看了眼屏幕,“现在有…22万在线。”
“开心吗?魏津。有22万人看你在我怀里高潮的样子。”冉季环抱瘫在他怀里的人,拨开他额头上的湿发,贴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
突然感觉腿上有点湿乎乎的一阵温热,伸手往他身后一摸,果然是摸到了一屁股的水,正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
冉季微微惊讶,“用后面高潮了?倒是天赋异禀。”
“求你…”
“快点…拿出来那个。”
冉季放开前面,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抬了起来。
魏津脸色一白,“他妈的,你不会是想…”
不行——
冉季抬起他一侧的腿,就着他淌的水把手伸进去随便在里面开拓了几下,火热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啊…真的不行啊——”
前面还处于敏感的濒临高潮状态,后穴也被带着正在挛缩着高潮。
被桶进去的瞬间,魏津绷直身体猛地后仰,脖颈上的青筋狰狞凸显,张着嘴失去了声音。
屏幕前的观众都傻了,疯狂刷礼物,主要是这么活色生香的直播实在是,实在是太刺激了!
“行的。”冉季下巴放在他的肩窝上,轻叹一声。
“会疼吗,不会吧?后面湿润的正好,里面很舒服,嘬的很紧…”冉季声音温柔夹杂一点沉闷的喘息,动作却一点不见迟缓,不给人留太多时间,抬起他的大腿开始上下颠弄起来,干起不断痉挛显然处于高潮中的后穴,紧窄的肉腔被尿道棒带来的高潮刺激的不断收缩着,如同嘬吸般挤弄着身体里的肉茎。
“魏津哥的屁眼很会缩呢。”冉季低下头轻声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引得怀里人因为羞耻感与暴露感而更加紧张地挛缩着肠道。
被深深埋入肠道的性器越来越顺滑地上下抽插,好像形成了惯性规律那样操着,没一会魏津就几乎被操的神志不清,难受的颤抖着一言不发。
冉季有点不满意对方没有反应的回应,伸出手又握住了前面的肉茎,上下套弄起来。
果然魏津马上难耐地弓起腰,出口的声音都拔高的异常,“不要!我不行了。”
魏津真的实在受不了,用力去扒冉季的手,被刺激得两条腿乱蹬,“我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继续了,快拔出来。”
冉季抽空瞟了眼弹幕。
——他眼罩湿了
——居然被玩哭了
冉季松开手,转而掐住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又哭了。”莫名爱怜地碰了碰他的脸颊,身下却操弄地更狠,声音接近气声,“最近很爱哭呢。哥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啊。我好像感觉……”
“让我射…”
好像神经坏掉了一样,魏津嘴里翻来覆去地回应着几个简单的词语。
“不行啊,魏津哥,我还没射呢,你看你都高潮好几次了,小穴里跟潮吹了一样,我裤子都湿透了。”
“啊…这不公平啊,是不是?”逐渐上涌来的快感让冉季也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大概是在直播把他的小狗操的淫荡又可爱这一现实过于刺激,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甚至隐隐压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你看弹幕大家都这么说呢,哦,你看不见,算了,你也得…卖力点也让我高潮哦。”
被逼的太紧,魏津的眼罩越来越湿,哭的很是厉害。
“我射出来,就给你拔下来。”冉季拨弄了下翘着的肉茎尖端上露出来那部分垂坠着的铃铛簪花,发出更大的声响,引的怀里人狠狠一抖。
“好不好?”
“不,不好。”魏津有气无力地摇着头。
“要么把眼罩摘下来,我就给你拔出去,怎么样?”
魏津虚脱似的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然你自己努力看看怎么样?我有点累了。”冉季说着真的松开了手。
不…
“快点。”冉季拎着尿道棒顶端的圆环轻轻抽插了下,“要给你再插深点吗?”
“别——”魏津挺了下猛地往上一蹿,又重重坐下来,坐的冉季舒服地喟叹一声。
“对就是这样,动动。之前教过你的。”
魏津没办法,在他身上努力地动了几下,但肉眼看起来也只是夹着臀肉晃了几下,就开始求饶,带着哭腔,“我不行,我做不到。”
冉季不为所动地鼓励他:“不难受吗?你不也想拔出来吗?乖,再努力看看。”
要死了…冉季是想弄死他吗,这样下去是真的要死了。
也许这个时候晕倒还要好一些。
“嗯…”魏津努力地抬起腰又坐下去,就瘫在了冉季怀里,任对方怎么说都动不了一下了。
冉季叹了口气,“真是没用呢,金金。还是我自己来吧。”
冉季一下下将他抬起来,再箍着他的腰按住胯让他吃下去,速度并不快,但幅度大,怀中人一次次被彻底贯穿。
“呃啊…啊…”
“大家可以看到吗?”
一只手摸到他的肚脐上面一点突出的位置轻轻摩挲,“操到了这里。”
冉季的呼吸喘在他的耳边,“都看不到人说话了,满屏都是礼物,他们很喜欢。”
“射给他们看,嗯?”
魏津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瞬。
现在?会…“等一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铁棍被猛地抽了出来,魏津脑子一空,灵魂仿佛顺着被抽走了,白色的液体失禁一样喷出来,短暂地停了一下,又开始抽动着一股一股射精。
几乎是灭顶的快感。
不——
射完以后还没完,他抖了两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也冲了出来,伴随着嘘嘘轻响在腿间划出一道弧度,淅沥沥地浇在面前的地板上,淋湿了一部分冉季的脚面。
会失禁…
他失禁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
“谢谢大家的礼物。”
“什么?想看看他的高潮脸吗?”
什么…魏津脑子处于一片荒芜的状态,耳边嗡嗡作响,来不及挣扎,眼罩已经被扯了下来,瞳孔猛地一缩,眼前一片强光。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要!!!
魏津抬手捂住脸,眼泪掩不住地稀里哗啦流下来。
彻底社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没事,你睁开眼吧。”
他已经听不清冉季说什么了,仿佛是被禁锢在了这一时刻的空间里,过了许久都没有再能动一下。
“真的没事的,你看一看,我没有骗你。”
他颤抖着睁开眼,屏幕上漆黑一片,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关了。
只有弹幕一排排刷着。
——虽然看不见上半张脸,可被操的反应可真棒呜呜
——身材绝了,奶子大大的,给我嘬一口!
——被亲到脸的时候耳朵红了呢,真可爱
——iris公主赛高!我住这了,谁也别想让我挪地!
——想关注怀里的小哥哥,好想操他这是能说的吗/w\
——好想看他喷奶这是可以说的吗
——上面的真会说,我都想
礼物满屏绽放。
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了下来扔在地上。
冉季捏着魏津的下颌掰过来打量,怀中人耳鬓被汗浸得湿淋淋的,满面潮红,那双狭长的眼睛湿润迷离,看不出一点原来刻薄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精英魏组长模样。
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小怂货罢了。
但……
哭起来真漂亮啊,魏津。
冉季抱着人凑过去贴在他的脸庞上餍足地蹭了蹭,“很适合你。”
“这幅后穴洞开哭的脏兮兮的样子就是最适合你的,金金。”语气里竟然带了些诡异的宠溺感。
冉季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弥漫着一种不太正常的鬼魅兴奋感。
恶魔。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个恶魔。
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回到过去,一定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
“啊!啊啊啊啊…”
魏津醒过来一样转过身抓住冉季的衣领,“冉季你他妈的想弄死我吗?”
眼里浸着泪水发狠,看的人只想怜爱。
“我跟你没完!”魏津抵着他的胸膛低下头,眼泪停不下来地往下流。
“你他妈弄死我了。”
“你他妈弄死我了。”
魏津看到面前一滩黄色的液体,几乎就要崩溃了。
“冷静点,乖。”
“你滚啊,别碰我。”魏津打开他的手,要是真的被看到了,他们干脆真的一起去死算了。
冉季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动不了,语气冷下来,“冷静点,不就是尿出来了吗?又不是没有过。”
等到魏津没那么激动,复又温柔下来,吻在他的耳边,声音湿哑地安慰:“没事的,他们没看到,我早就把摄像头关了。”
“就是尿了而已嘛,大家快感太强都会这样的,没事的,冷静下来,金金。”
魏津长出口气,松下手来,瘫在冉季怀里,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他到底是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冉季亲了他一口,“我射在里面可以吗?”
那一根还硬挺地插在里面。
……
连排泄都被冉季控制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魏津没有动,任他摆弄一样。
“真乖。”
被那个洇红的嘴唇吸引,冉季凑了过去,轻轻顶开他的牙关,轻柔地与他深吻,射到他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双唇柔软,被攥住的时候完全占有了这个人一样,连最后的柔软之地都被打上烙印。
之前都没有尝过。
味道居然这么好。
他没骗过魏津,有那一天他会放开他的。
可现在这样是要怎么办,这样就很难松手了啊。
会有松手那一天吗?
别让我失望啊,魏津。
一定,一定,要让我松手啊。
窗外的光暗下来,只有屏幕前氤氲的白光照亮了两人的侧脸,影子在两人身后的墙壁上融成暧昧的一团,屏幕光逐渐也暗了下来,两人的侧影一点点消失沉沦入无尽夜色。
“进。”
“怎么来的这么……”宋致说着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怔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换了说辞:“你怎么来了?”问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冉季在房屋中央打量了一番,宽敞的房间中央放着一些不知用途的仪器,看着比之前看到的要复杂重型不少,另一侧有几间诊室好像还空置中。
看来还挺顺利的,冉季走过去拉开宋致对面的座椅坐下来,“装修的还可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宋致回过神,“挺好的,暂时不用,这件事谢了。”
上次跟冉季说好的只是要两个设备而已,倒是没想到对方知道他一直想单独出来,直接帮他运营起一个机构来,过了几个月倒也置办的顺利。
“没什么,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的。”
瞟到对面的人又看了眼表,冉季有些疑惑,“你等会有事?”
宋致欲言又止,“没……”
他镇静了一下自然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叹了口气,打开病历本,问他:“你的药还在吃吗?”
“早就没有了,你不是知道。”
吃那种东西不但没什么效果,还会让他头脑思考缓慢迟钝很多。
宋致合上手里的病历本,叹了口气,每次跟冉季谈都有些头疼,对方的态度让他站在医生的角度实在是有些束手束脚。
“已经那么多年了,你来找我看诊却又不遵医嘱,而且关于这方面又只是我的辅业,不算是专家。”宋致抬手压了压两眼之间,“这对我来说压力也很大。”
“你说什么呢?不是一直这样吗?”冉季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宋致好像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你没事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一开始你赶走了那么多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医生,答应让我做你的医生,就是因为我这方面的医术并不精湛。”
“我很难不怀疑你就是让我看着你,也刚好能做到让你维持着不至于马上去死的那根弦而已,不是吗?”
“而你,根本就没想好起来。”宋致深深地看着对面的人,知道自己一时脱口的是不该说的话,可话已经说出了口,就只能这样说开了,任何人都不想看着朋友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越走越远。
冉季没说话,似是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不在意地轻笑了下,“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我改天再来好了。”
“虽然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是必须实话实说你的状况。”
“你没发现吗?你已经有些变了。”
“最近我每次看到你,状态都有好转,偶尔出现的伤痕也在减少,这是向好的发展。”
宋致看着他少见有一些血色的脸,深深叹气,还是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不如就借机放下吧,冉季,折磨你自己也改变不了过去。”
冉季少见的在宋致面前冷下脸来,“宋致,你只要负责我需要你做的事。”
看到面前的人起身,宋致从桌子后也站起身,喊住了他,“冉季!我知道魏津还在你那里。”
冉季果然转过身,眼眸里深沉色彩没有好转,反而往墨色一点点浸染,“你怎么知道的?”
……
“不论我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应该跟我说明,病人因为外部因素产生的任何变化都应该跟医生说不是吗?”
宋致一副清冷不关心他人的个性极少见地坚持一件事,“既然都说出来了,那我干脆把话说清楚一点,你问问你自己还能让他离开吗?”
“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冉季不知为什么觉得耳边的声音极刺耳,却没能迈开脚步,他不躲不闪地看回宋致,眼底没有一丝动摇,“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宋致简直拿他没办法,第一次发现有人居然比黎非明还要难搞定,叹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他恶有恶报,一开始我帮你整治他,也是怪他自己不长眼,叫什么不好,要叫人轮奸你。”
“也是因为我知道你恨极这种人,因此我不是站在医生的身份,而是站在朋友的身份,你想做我就帮你一起做了。”
“可是说到底你现在把他锁在身边,还完全是只是一开始的原因吗?”
“你问问自己现在真的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吗?”
声声质问,宋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跟冉季会闹僵的可能坚持说下去,可能是他脾性上来了,他也不是耐心极好的心理专家,专业素养不到位,也可能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这两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他早晚会走的,只是时间问题。”
宋致摇了摇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对他做的事,到底是因为他那么久之前做的事活该被这样对待,还是因为你不能接受自己产生了想法而在刻意这样对待他。”
“你自己也察觉到了,才来找我的不是吗?”
冉季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没有说话,细看之下才能发现被深藏眼底之下的无名火焰。
宋致递给冉季一个名片,“这是应激性创伤这方面的专家,你想好的话,找时间去看看吧。”
冉季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的意思,嗤笑了一下。
“我不会变,我会证明的。”
宋致摇摇头,“证明给谁呢?你没必要证明给任何人,你是要证明给你自己吗?”不知为什么语气突然急迫了一些,“你到底是不能容忍他一点,还是更不能容忍产生了什么感情的自己一点!”
话说出口,空气彻底静下来。
半晌,冉季淡淡道:“你越界了,宋致。”
宋致也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失言,都有些过分了,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冉季说这些话,他现在做的事超出了医生的范畴,是在指手画脚别人的人生。
意识到这一点,宋致缓了缓在冉季平静的神色里道了声歉,“对不起。”
随即站立不稳,脚下发虚地坐了回去,脸色也有点不自然的潮红。
“你到底怎么了?刚刚开始就坐立难安的,生病了?”
咚咚——
刚巧这个关头门外有人敲门,冉季想着谁居然看诊中途进来,回过头和不管不顾直接进门来的黎非明打了个照面。
两人都愣了。
“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是你?”
两人惊讶的仿佛上厕所撞到异性。
冉季好笑,“我是病人,您哪位啊?”
“我也是我也是,我晚射不射。”
“他阳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宋致叹了口气。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冉季看着两人挑了下眉,“你们…哈,所以我成了你们py的一环了是吗?”
“不是…”
冉季往旁边闪了一下,作势要出门。
“等等。冉季,你……好好想想。”
冉季回过身拍了拍宋致的肩膀,“跟他搅在一起,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冉季走后,黎非明肆无忌惮回过身抱住宋致,“他怎么了?”
宋致被弄的有些心累,嘴上随便应答,“我给他做心理咨询。”
黎非明上下其手着,突然脸色一变,“你不会脚踏两条船吧?他为什么不找专业的,他也不缺这个钱。”
宋致无奈,“他几年前遇到了一些事情,因此一直有睡眠问题,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含糊地说了下。
“哇,他出门那个脸色我还以为你把他全家骂了一遍呢。”
“哎,现代社会谁还没有一点睡眠问题了,冉季怎么说也是个总,没点压力像话吗?”
“别管他了,你不想拿出来吗?”黎非明凑近了,将膝盖抵在医生两腿之间,欺身把人压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你刚刚说谁阳痿,嗯?”
“说起来宋医生总帮别人检查前列腺,有帮自己检查过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黎非明将手放在衣服兜里,轻轻拨弄一个物件。
宋致腰侧轻微发抖,脸上也忍不住呈现出一些春色,却还是硬挺着,一把扯过他一侧的衣服,“我告诉你,黎非明,我陪你玩这个已经是极限了,我知道你们那些东西,你敢都搬到我身上,我就拿手术刀阉了你。”
黎非明松开手调回正常频率,怕了一样,“好了好了,别这么容易生气。”轻轻拿开了身上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暴躁易怒短寿,你是医生连这都不知道吗?”
“知道个屁唔…”宋致正要推开他,反被捉住手,后半句也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淹没了回去。
洁白的墙壁,被两侧陷在墙壁上的极细光带晕染出若有似无的暖色调光晕,与窗外的深浓夜色对比,把卧室内显出一点温馨来。
冉季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人。
床上的人睡得却并不安稳,黑发散落在眼前,隐约可见下面微皱的眉头。
明明他的床足够大,可床上的人却不是躺平伸展开的睡姿,而是侧身微蜷,一只手放在胸前,保持着一副寻求安全感同时又隐隐防御的姿态。
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只是他喜欢抱着人入睡,偶尔揉捏一下那副因侧卧夹的更深的胸肉。
时间久了,魏津已经逐渐被他养成了这幅睡姿,他在这里坐了这么久,竟然没看到他动一下。
潜移默化中,魏津的习惯和生活无一不为自己而在一点点被改变重塑。
只是,他之前有这么嗜睡吗?
从他四五点回来,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没动,找到卧室里发现人正在睡觉开始,坐在沙发上等魏津自己醒过来,居然就这么从黄昏一路等到夜色正浓。
冉季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了。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过去直接把人提起来,或者趁着他睡得全身热乎乎暖烘烘,把睡裤扒下来,直接把那个软穴一点点操开,笑眯眯盯着魏津迷茫睁眼后瞬间的惊讶与不甘忍耐到一点点染上欲色。
可今天他只是这样坐着,静静坐着。
也不只如此,坐在这里看着眼前人的时候,他以为并没有听进去的宋致的那些话,却逐渐清晰起来。
——你还是因为一开始的原因吗?
——你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吗?
他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想不起来这个人一开始是什么模样了,只隐隐约约记得一点他不驯服之余分外惹人厌的印象。
冉季从沙发上站起身,托着手边的杯子往床边走,更细致地打量着他不安的睡容,手腕微微倾斜。
即便他现在直接把人弄醒,把酒液泼在他脸上,恐怕也不会是他印象中那样了吧。
好像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这样把握着魏津,打开门就在房间里甚至在他的床上等着,都是自然且理所应当的。
所以这样,宋致才笃定一样地说他没法让魏津离开吗?
真是可笑。
可沿着这样的理所应当想下去,不就是他的人生正在由自己把握,反而言之,倒也像是他接下来的人生都要与魏津交织在一起了一样吗?
既然如此。
来试试好了。
笃。沿着杯沿倾斜的液体因杯底被轻轻放在桌面上而恢复了平静。
凌晨的魏津是被一阵极大的开门声吵醒的。
那天直播后,他的身体里就好像被抽走了什么一样,什么都不想再思考,思绪也因此而有些迟钝,冉季何时开门进来乃至一些抚摸都不会弄醒他,多数情况也只有被插的狠了才会醒。
有时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睡梦里给冉季玩了好久,一醒过来还没建立清晰的意识,就是强烈而绵密的快感。
“这样醒过来的感觉怎么样?”
嘴里说不出连贯的话,只有破碎而虚幻梦呓一般的呻吟,却也很快淹没在落下来的吻里。
这种糟糕的体验让他有种他的生活不是睡梦就是在高潮里的荒唐错觉。
因此如果不是声音实在是大,晚上睡觉中的他应该是不会醒的。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冷风都顺着门缝吹了进来,让人猛然察觉到秋天已经过了一阵子,天气骤然转凉。
没再睡着的魏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貌似只听到了开门这一声,想了想,还是从床上起来拉开了房门。
如他意料那般又觉得不会发生的那样。
大门开着。
冷风一阵一阵的往里吹,他体内的血液却因此而叫嚣着沸腾起来。
冉季坐在地上半靠在门边上,闭着双目,头垂落在一旁,身上的酒气很重,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都闻得到。
“冉季?”
魏津用正常音量试探地问了句,因为没被回应的这一声,黑暗里的呼吸声愈发厚重急促起来。
魏津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下,没有踏出门外,扶在房门上的手也没松下来。
要跑吗?
过了一会,门把上的手松了下来,房门被轻轻合上。
魏津退了回去,坐在床上,看着房门。
等。
上次的直播让他彻底意识到他没法跟冉季和平相处,同时显得这段时间他的退让像是笑话。这样的玩弄他是受不住第二次的,下次冉季真的让他在直播时失禁出来或者露出脸,他觉得自己会不正常的。
他现在就已经感觉自己有些不正常了,时不时冒出来的消极想法,在回过神来时,他甚至都不能理解这怎么能是他魏津想出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擂鼓一样的心跳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到了后面他甚至有些荒唐地想,自己的心跳声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因此而把人吵醒。
就这样度秒如年地过了一个小时,房门才再次被打开,门边的人变得呼吸绵长,已然陷入深眠,侧着垂下来的头又低了几分。
从冉季身上迈过去那一刻,魏津没有一丝逃脱的轻松,他真的很怕看到那双眼睛突然睁开,这种恐惧像刻进了意识里一样,甚至比跑不掉还要可怕。
不能离开这件事其本质上没有被冉季抓到更可怕。
不能离开只是他不能在外面生活。
而被抓到他面对的是什么就不一定了。
过了一会,走廊里的声音逐渐消弭,空气中响起极轻的一声笑。
还真是跑的毫不犹豫呢。
冉季支起一只腿看着门外,实际从魏津踏出这扇门开始,他就已经睁眼了。
只是对方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白天刚刚下过一场秋雨,把天空浣洗的晴朗明净,月光格外明亮,空气里有一些泥土的清新,也因此多了些寒意。
冉季走到阳台边抬眼看了下,一轮明晃晃的圆月挂在半空。
甚至有些太亮了,把路上仓皇逃跑的背影照的太过清晰,甚至因为跑的太快脚下踉跄了一下。
好在没有摔,可那副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只断了腿呜咽逃跑的小狼。
看的冉季笑了一下,按在栏杆上的手却不由自主收紧了。
视线中的人仓皇之间终于回了下头,月光下,视线居然神奇般的方向一差不差往他这里看过来。
室内没有开灯,明知对方看不到,冉季还是下意识闪身躲进右手边的墙壁后。
还是让他跑的安心点好了。
一直到视线里看不到人的身影,冉季才转身回到卧室,突然感觉有些闷,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冷空气吹进来,把人吹的清醒。
刚刚魏津只穿了一身连帽衫,好像是有点少了。
房子静悄悄的,晚风带的窗帘飘动。
怎么原来没觉得这间房子这么安静?
以前的晚上是怎么过的来着?
冉季站在窗边想了想,走过去打开了电脑,点进直播软件,被屏幕光照亮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
魏津在社会上摸爬了几年,哪怕是这样的窘境也不至于完全就落魄街头了,他找了个之前有会员的酒店,前台的女孩跟他之前就认识,大概还有一些好感。
自己的技能大概就是都点在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人身上了吧,才让他想了一路一个能来接他的合适朋友都没有,想到这里魏津不由得苦笑了下。
“我等下还有会不好现在掉头回去,我也不为难你,实在没办法就算了。”
魏津天生模样好就有加成,加上体态身材把普通的帽衫穿的就像明星机场照一样,之前前台小姑娘看到他都是西装革履,今天反倒拉近了距离,对方又是高级会员,因此听到他说没来得及带身份证也没太质疑,用私人权限操作了一下帮他办了入住。
打开门反锁好后,魏津在里面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魏津看着有些陌生的地方,思绪转了几转,把手放在心脏那里抓握了几下,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他逃出来了……
终于逃出来了。
昨晚的经历一幕幕浮现,他跑的实在太仓促了,一分钱都没拿出来,好在还能刷脸支付,不然这十几公里的路都够他走半晚了。
一旦安心下来,魏津才意识到胸腹里空空如也,还没休息够的他八成是被这股饿意给唤醒的。
没办法,魏津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后,又穿回了那件灰色帽衫,从房间走出来。
其实他不想穿这件从冉季家里穿出来的衣服,可由不得他选,好在这件衣服上没什么花纹,扣上帽子在人群中倒也不显眼。
他到酒店附近的无人便利店里随便装了点吃的往回走,路过大厅的时候,其中一间电梯缓缓打开,几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微微一怔后,压低了头匆匆从旁边绕了过去,除了带起一阵风,没惹起中间那张熟面孔的一点注意。
几个月前他们还在同一张酒桌上暗藏心思互相举杯敬酒,谁也不肯弱对方一点势头。
这里是他在外出差常住的地方,自然也是他公司里的熟人,甚至是冉季的熟人常来的地方。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魏津拎着塑料袋的手微微发着抖,他低下头苦笑了下,怎么搞的,被冉季吓成惊弓之鸟了呢。
可这一巧遇也让他意识到,他落脚的地方并不安全。
之前的房子算起来应该还至少有一个月才到期,在外面一直刷脸支付也实在不方便,他倒是想回去拿东西,可他不敢冒险,谁知道冉季会不会在那里等他。
可就算风平浪静一段时间再回去,他的钱也不够了,走之前他记得还在还信用卡,存款大概这几个月被扣了个七七八八。
啧。怎么办?
魏津犹豫了许久,最后用酒店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陆晓。
魏津过往人生里在这种时候兴许能拉他一把,勉强让他信得过的人,数过来数过去,貌似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选择。
“借钱?”
陆晓接到电话的时候也很意外,按说分的这么难看的情侣,又这么久没联系过,居然还是打电话过来借钱,换做是别人早都骂出口了。
可陆晓不一样,她从小性格就好,爱为人着想,不然也不会忍受魏津这种性格的人这么久才提分手。
分手之后,她找了几次都没联系上魏津,本来就一度担心对方出了什么事,此刻听到他与以往很不一样的语气说想借点钱的时候,就几乎有些坐实了这个猜想。
以魏津的性格,不是走投无路了,怎么也不会低的下这个头。
她想着反正对方借的也不多,他们之前吃几顿饭的钱而已,就本着在一起情分一场问他:“我打到你的卡上吗?”
魏津犹豫了下,“你能不能送过来给我?”
“送过来?”
“我…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额…好吧,我今天还有一个客户,大概七点左右有时间。”
魏津说了一个地址,挂断电话后,心里五味杂陈。
陆晓是在一个小旅馆旁见到魏津的。
如果不是到了地方看起来在等人的只有一人,他根本认不出这是魏津。
靠在墙上单手插兜的人面容被连衣帽遮挡住了大半,远远看上去只露出一个下颌来。
她对魏津的印象还停留在几个月之前,因此魏转过脸的时候,看的她微微一愣。
面前的人没戴眼镜,柔顺的黑发落在眼前,一时让她有些陌生。
“魏津?”
“嗯,你来了。”
陆晓打量着对面的人,脸色不太好,仔细看才发现好像只是肤色比从前要白些而已,之前那双流转凌厉眼尾微翘的眼眸,也说不上哪里不太一样,貌似是有点不自觉下意识在避开别人目光,与从前恨不得攥尽别人所有艳羡目光的模样实在有所差距,更是让她心头迷惑顿起。
“魏津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说实话一开始她还有些犹豫,怕对方是沾上网贷了,后面听到见面还以为对方是想复合找个台阶下呢,没想到见了面看到对方这样一副样子。
“哦,这个。”陆晓把一个装钱的信封拿出来,鼓鼓的,看起来比他提的三千要多上一些。
两人相处时也多是她作为照顾的角色,倒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魏津,在一起情分一场,几千块钱,借就借了不还也无所谓。
“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你。”
魏津抿着唇把钱接过来,突然听到耳边这么两句熟悉又柔和的关心,心里一阵酸涩,伸手将贴着颈项的衣领又拉了拉,像有些担心被对面看到什么痕迹一样。
“我没事,钱过几天我会还你的。”
往日听起来不近人情的嘴硬居然都被她听出几分可怜来,好奇怪,魏津那样的人,怎么会让她生出想捡回去的心情呢。
明知道不应该,陆晓抬眼看了眼身后不算新的旅馆,还是问出了口:“你有地方住吗,还是你住这种地方,要不要先去我家落脚几天?”
魏津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不用了。”
“好吧。”说是这么说,对方拒绝了,她也没有必要坚持。
“那我先走了。”
陆晓挎好包刚要转身,身后的人却叫住了她。
“之前的事,对不起。”
陆晓微微一愣,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好一会,没想到有一天能在这个人嘴里听到道歉,下意识道:“魏津,你好像变了。”
魏津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是吗?”
他是变了,在冉季身边这一段时间,不过短短几个月,他都快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
曾经说的那些话更是悉数成倍以他不能接受的方式报应回他自己身上。
魏津你控制欲太强了……
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个羞辱我……
当初是谁求我在一起试试的,猫啊狗啊还知道感恩,我收留了你这么久……
这句道歉他合该早就说出口的。
小旅馆环境不比星级酒店更比不上冉季的高级公寓,那床被子看起来虽然还算干净,但总有几个不平的褶皱显示他的低劣品质。
“是这里吗?自己动一动嘛,金金,自己找找哪里能让你舒服。”
“怎么开心的都哭了,哥,你又被操哭了你知道吗?”
“只是手指呢,就被操哭了,等下可怎么办啊,嗯?”
不要了…不要了…
还在睡梦中的魏津被铺天盖地格外熟悉的热潮唤醒,却并没里在微眯的视线里出现那道他意料中的身影,脑子里影像的错乱让他整个人都茫然了一瞬。
周围静悄悄的,房间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空气里渗着凉意,可此刻他身上却出了一层热汗,一只手搭在乳头上,另一只手罩着的地方触感一片湿黏,嘴里还干涩地呼着热气,后面那个位置正在习惯性的一缩一缩想要咬紧什么东西,带来极强的存在感。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眼神慢慢聚焦的魏津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是在做什么,一阵难以言喻的耻辱感汹涌袭来,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抬起手清脆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下也彻底让他清醒了,过了好一会,他叹了口气,拿过一旁床头柜上随便买的临时手机翻看,刚好看到上面陆晓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如果暂时找不到地方落脚,可以去我弟那,他住的房子是双室,另一间收拾收拾就能住,你付水电就行了。”
陆晓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就顺便问了一下,她以为魏津肯定还会拒绝来着。
“我找到工作就离开。”
过了一会又发过来一条,“谢谢。”
反倒陆晓怔愣了一下,对会向她道谢的魏津还有些不习惯。
“那你等等,我跟他说一下。”
“这是地址。”后面附上了一个地址截图。
魏津本意是想过一阵看看回住处把表什么的取出来卖了顶一下,可他买了手机后,看到他哥发来消息,说把他的表先拿走了。
生气归生气,可以他现在的状况怎么看都不合适去找人理论或者打一架,更何况魏理那个人估计也把钱花的七七八八了吧。
现在他也总得有地方住才行,干脆就应了下来,等日后再给陆晓补齐钱款。
第二天魏津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陆晓给的地址。
“等一下先生,我们还要把押金退给您。”
“不用了,我把房间里的床单扔了。”
前台愣了下没说什么,“好的先生。”
此刻的陆唐刚刚放下游戏手柄,双眼瞪大,看着他姐发来的消息。
“姐你怎么乱捡男人回来,靠!”他本来自己住的好好的,爽的很,结果突然被告知有个人要住进来。
得知对方是陆晓前男友,他更是激情输出,“前男友?陆晓你贱不贱啊!”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分手了不能帮帮忙啊。别废话了,他顶多住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
陆唐听过他姐打电话的时候抱怨过一两次这个男友,心里大致为其勾勒的形象是人很麻烦的三十加白领男。
因此他打开门看到穿着连帽衫看起来年纪貌似也与他差不了多少的魏津时,稍微吃了一惊。
“你就先住这边的房间,然后这后面还有一个小箱子我没拿出去。”
虽然嘴上不耐烦,魏津来之前他多少还是稍微收拾了一下他用来放杂物的另一间房。
说话期间他几次偷看身边这个略显沉默的男人,愈加好奇。
“好。”
说实话他对这个面容帅气身材标准的男人印象不差,不带假话的说,虽然他也不赖,但魏津这样的放到他们学校大概会非常受欢迎,他身上甚至有种天然的时尚感,像是素人模特。
可问题就在于他有些别扭,陆晓好像听起来放下了,可是他知道陆晓受委屈的时候哭的多厉害,结果还要给他帮忙,刚上大一还是小孩子心性的陆唐,说白了是在替他姐不平加有点委屈。
因此他看魏津做什么事有没有问题都想要挑剔两句。
两人基本在家时间都很多,平时陆唐也是自己做饭,还能省钱。
魏津来了他就随意提出轮流做饭,他本来以为魏津会拒绝,没想到对方同意了,甚至做的还挺不错的。
虽然没能在这上面挑出问题,可他发现了魏津没有收拾碗筷的习惯,这一发现让他更是觉得那是因为魏津被自己老姐照顾惯了,坐实了一部分开始的印象,踏实地保持着对魏津的不爽。
魏津感受到了这股好奇地打量和微妙的敌意,不过对方在他看来就是个孩子,况且他也不打算久留,就一直和对方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也不太交流,最多见到点点头的相处距离。
他想过了,因为冉季,也因为之前出过那样的事,他的名声怕是不好了,之前的身份短期起码在这个城市也是不好再用了,他只能考虑用假信息找个能有临时收入来源的工作。
这几天他也有真的在认真思考要不要换一个城市生活,可因为一个人要他放弃全部,多少又很难甘心决定下来,总之,就算是去别的城市他也要挣出来几个月的生活费,大概还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才行。
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在有一次陆唐兼职回来时发生了改变。
陆唐和陆晓不是一个妈,他妈控制欲极强,两人关系不怎么好,他到她姐这个城市上大学之后,只想自己一个人,就出来租了个房子,房东是她姐认识的,租金要的不贵。后面学上的没什么意思加上需要钱他干脆找了个不正经的夜班,一周晚上去做三天兼职,倒也不用跟家里要钱了。
就是上夜班实在有点累,第二天回去昏昏沉沉睡个一天也是有的,困得狠了,连家里还住着一个人也忘了,随便往沙发一躺。
醒来的时候金色洒满了整个客厅,已经是黄昏了,他望着阳台外沉昏的夕阳打了个哈欠,起身迷迷糊糊地往厕所走。
刚一拉开门,热气扑面。
雾气随着开门散开那一瞬,陆唐怔了一下,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
面前的人背对着他站在镜子前,应该是刚刚从冒着热气的洗浴间里出来,身上还没有完全擦干。
空间不大,刚好让站在门边的陆唐清清楚楚地看到,挂在魏津宽阔背脊上的水珠,是怎么从凹陷的脊椎线流淌至尾椎骨的位置,又是怎么绕过两侧凹陷的腰窝流入到围着下半身的白色浴巾里的。
这就算了,他分明看到他身上隐约的痕迹,虽然已经很淡了,可还是能看得出从后背腰侧往身前蔓延的手指印子,让人忍不住想象这副身体是经历了多甘甜的性爱,才留下这样一个充满欲望的作品。
陆唐是个标准的gay,看到这幅画面几乎咬了舌头,“不不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
魏津背对着他默默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两侧的腰窝随着他的动作而更加深陷,把身上被水吸着的布料一点一点拉下来,盖好他刚刚用医用敷贴贴好的胸口。
穿久了质地绵软的布料,还没恢复过来的乳头接触到材质硬些的衣服,总是有很强烈的不适感,算是过了一阵子,他才意识到前几天在酒店晚上会那样,大概就是因为乳头被酒店里的劣质棉过度摩擦的缘故,没办法他只好用医用敷贴贴住那里。
陆唐捂着鼻子默默退出去,心里想的全然是:靠!他姐吃的真好!这家伙,如狼似虎的。
总算知道为啥是前男友,她还上赶子帮忙了,这脸蛋这身材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那天之后陆唐看到人总会微妙的有些不好意思,对方打招呼,他一慌直接走开了,魏津倒也没在意,该打招呼做菜态度也没什么变化。
几次下来,陆唐倒是开始乖乖对着魏津叫哥了。
就在陆唐差不多也习惯家里多了个人的时候,有一天他晚上起来上厕所,路过魏津房门口听到了里面低低的声音。
夜晚安静,房门隔音一般,能让人清晰地听清里面夹杂着喘息又压抑着什么的声音,有些痛苦一样。
“停…”
陆唐半夜起来脑子不清醒,差点问出口,突然想起什么合上了嘴。
刚好合上他的想法一样,他听出了那里面的一丝丝甜蜜欢愉,不过被掩盖在下面,不易发现,而且逐渐明显起来。
差点就尴尬了,成年人有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
不过他怎么从没听过男人嘴里冒出过这样的……
又是那样冷淡的人。
陆唐喉结上下滑动,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魏津平日里充满叫人不敢冒犯的禁欲气息的眉眼。
不,也不完全冷淡。
那次傍晚他看到魏津的那副模样闯入脑海里。
男人洗了澡,线条流利的身体。
他逃也似的出来,一抬头看到魏津从卫生间走出来,走到阳光里,眉眼从冷色调一点点被染成金色的暖色调,t恤被水意吸附在皮肤上,小腹突然酸涩地涌起一股热意,他暗骂一声连忙回了房间。
哗——
洗碗池里的水不间断地冲下来。
昨天一晚上没睡好的陆唐无精打采地把餐盘里的剩菜倒入垃圾桶,放入水池。
“小唐。”
“怎么了?”陆唐有些听不清,方大梦初醒一样关上水,已经漫出来的水这会已经把几个盘子完整地泡在了水里。
陆唐擦了擦手,从厨房里出来,客厅里坐在餐桌前摆弄手机的魏津正好抬起头。
“你姐有对你说过吧,我只是借住一段时间。”
“啊,是。”
明明之前就知道了,可陆唐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他将其归结为好不容易熟悉有个人陪了,又意识到对方不久后就要离开,脸上露出失落又迷惑的复杂表情。
“我后面可能去别的城市,也不能替你姐照看你,我知道你有个夜间工作,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可你总是早上还一身酒气。”
魏津与他对视片刻,果然对方神色踌躇,心虚地避开了视线。
果然是这样。
“说白了,我有些担心你,你这个年纪还是好好回去上学。”
对方在他看来俨然还是一个尚需要管教的孩子,魏津却丝毫没发现这个所谓的孩子不过也就小上冉季一两岁而已,而自己从来没有也不敢将冉季当成孩子看。
当然他也不是很想管对方,但毕竟是陆晓的弟弟,对方这样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他总觉得不太安全,万一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有连带责任。想到了不自觉就提点了两句,听最好,不听就算了。
没想到对方低着头想了会,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神色不见刚刚的一点闪避,“我知道了哥,我会辞掉好好去上学的,只是这个月我得干完,不然拿不到钱。”
魏津点点头,想着陆唐跟他姐在乖巧上还是有些相像,转回头继续看自己找到的公司资料,却同样不知陆唐是他姐他妈他全家都拿他没办法的存在。
本来已经要转身的陆唐,又有些犹豫地转过来开口:“哥啊。”
“怎么了?”
“那个我是gay来着。”
魏津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然后厕所门的锁我修好了,你下次洗澡还是把门锁好吧。”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不然不太好。”
陆唐打量着魏津没什么变化的神色,扣了扣头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哥你不会歧视gay吧?”
魏津摇摇头,现在的他还能歧视谁啊?不过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得到答案的陆唐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那就好。”
魏津分不清自己是被难耐的燥热弄醒的还是幽微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第几次了,哪怕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也是成年男人有欲望需求很正常,可强烈的欲求里总是隐隐伴随着的后门被用力撑开的触感,尿道里针刺一样的幻痛,都像是一种嘲讽。
跟冉季在一起有了太多次持久而旺盛的性爱,那些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不能磨灭的影响,已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发现越是想要压抑住,越是能几次三番让他意识到身体内部和外部愈演愈烈无法克制的饥渴,即便他能在清醒的时候以理性克制住,也会在深夜时陷入无法逃脱的情欲梦魇。
他根本就没能摆脱冉季,他的身体在渴望什么,他曾经的高傲与自认为的理性正在被这种摆脱不掉的影响一点点蚕食。
魏津看着虚空的黑暗,痛苦地咬了咬唇,接起了那个还在吵个不停的电话。
“喂?”魏津接起电话的嗓音里透着暗哑。
可对面的声音比他还要不正常,“哥啊……”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陆唐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怕什么来什么,魏津清醒了一半:“你怎么了?”
“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来接我啊?”陆唐说话尾音一直发飘,显然不是处于正常状态里,听的魏津直皱眉。
“地址。”
“丛…夜…哥啊是a70几…啊6”
“等着,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魏津先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彻底清醒过来。
镜子中的人,水珠淅沥沥地从面颊下巴还有黑色的额发上落下来,除了面上看着还有些红,其他已经没什么不正常了。
真是麻烦。
他最好只是醉倒了,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如果不是陆晓的弟弟,他才懒得管这样的闲事,他自己都已经够麻烦了。
他刚刚还想要给陆晓打过去电话,可打给陆晓,以她那样的性格大概会非但没什么用,还会被吓坏。
只是万一陆唐真是遇到了什么事,恐怕那边也耽误不得,魏津随便穿了件大衣,刚刚迈出大门几步,想了想又返回玄关处扣了一顶棒球帽在头上,顺便揣了把折叠刀进衣服里以防万一。
魏津打车来到了陆唐给的地址,面前的场景让他不好的预感几乎就要落到实处。
环形包边的玻璃转门内,如瀑的灯带从近二十米挑高的吊顶垂坠下来,两侧墙壁边分别悬挂着乳白色螺旋型长梯,半遮半掩在高大的室内棕榈树后。
交错之间,魏津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某个熟悉面孔,是他认识的某位市里领导,身边跟着几个亦步亦趋模样谄媚的人,手边站着一位身条模样皆是上乘的女人,可他面上却犹然微微不满。
这实在不像是什么适合大学生兼职工作的好地方。
站在门外的魏津犹豫了,这段时间以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他表面看起来正常,可那不过是他作为成年人作为男人的壳子在外面套着罢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的内里是个什么样子。
那里面裂着缝,渗着血。
他大可以像从前那样,与自己无关的事高高挂起,就当做陆唐是喝大了,他自己睡着了,忘记了就好。
可……
犹豫了几番,他还是迈了进去。
“先生,您有预约吗?”一旁带着白色手套的门童迎了上来。
“施一围先生今晚在这边定了场,秀场刚结束,我来晚了,那边催的急,可能正在……我还没联系上,不然你去问一下。”
施是他刚刚随便一瞥看到的人,认识那人的人不多,除了工作人员,知道他比起女模更喜欢玩男模的人更是少数,普通人也不会如魏津这般坦然地说出来,又何况魏津看起来实在像极了有钱人喜欢的那种漂亮模特,他一个小小门童哪敢去打扰正在尽兴的客人,不过几下盘问就把魏津放行进来。
可几乎是刚一踏入这样的地方,魏津就后反起味道一样的涌起一股恶心。
不知道是被冉季夸着哄着多了还是怎样,刚刚那一番话,他竟是下意识地甚至是有自信一样,把自己放在了颇受喜爱的玩具位置。
魏津呼出一口气压低帽檐走了进去,随着往这种地方的深处走,偶尔路过的包间里传出来的淫靡声音与骂声,几乎让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
一直来到尽头一扇门前,有些担心看到不好的画面,魏津深吸了口气才轻轻一推。
房间内只有几个光带,勾勒出房内奢华摆设的轮廓,与之相反的是一地杂乱,入目可及皆是喝剩下的酒和烟。
魏津在室内视线扫了一圈,在混乱的房间里找到了躺靠在房屋左侧沙发里的陆唐。
还好没出什么事,不过这是喝了多少。
他走过去拍了拍陆唐的脸,“陆唐,回去了。”
陆唐朦胧地睁开眼睛,露出一个傻笑,“哥——你来啦。”手臂往一边的沙发扶手撑了一下想要起身,由于全身乏力没能做到,又砸了回去。
魏津往前走了一步想把人拉起来,脚边不小心踢倒一罐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瞳孔瞬间猛缩。
是笑气。
魏津看人意识已然不清醒,干脆直接扯过他的手臂,架着人往外走。
在一旁玩的正尽兴的几个少年里终于有人注意到这边走过来。
“你谁啊。”
对方刚伸出手来拦就被魏津推了一个趔趄,后又一把扯住衣领。
“他还是个孩子呢,你们他妈的让他吸笑气!”魏津手上用力,把人搡在地板上,除了冉季,在魏津的个头和体格面前,也很少有能占到便宜的,更何况是醉醺醺不知道吸入了什么脚底发软的小孩。
不管身后人的骂骂咧咧,他架着迷糊的陆唐往外走,一直到了大厅里,被刺眼的光一照,陆唐才仿佛恢复了一些意识,扶靠在魏津身上。
“哥……”
陆唐想要站直,可身体里却骚动不止,不知道想做什么,就是很不舒服,整个人都扒在魏津身上,环着他的脖颈,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忍受不了地往魏津身上乱蹭,侧过脸时嘴唇刚好也贴在魏津的侧颈上,才安分了一些。
虽然这幅场景在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没引起什么注意,但被大厅亮如白昼的灯光明晃晃的照着,多少还是让人有些难堪。
魏津想了想,把自己头上的棒球帽拿下来,盖在了陆唐的头上,才架着人继续往外走。
看起来吸入的不多,意识是半清醒状态,安全起见,魏津打算还是带他去一趟医院。
……
正对着大厅,节节攀升往上的单向电梯里,靠外一侧的长腿往前迈了一步,黑色方头的皮鞋几乎就要贴到电梯壁上。
电梯内没有设强光源,只脚下两侧装了光带,可因为外面的大厅过于光亮,让站在里面的人能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随着往前,那人的眉眼被大厅里过滤进来的光从斜上方照下来,愈发显得多日以来状态极差的眼窝深陷,一张与平时不同没有丝毫笑意的面容逐渐清晰,连平日里唯一柔和了五官的浅瞳也不甚明朗,只剩下让人胆寒的极强压迫感。
随着楼层数字攀升,冉季的视线一点点下移,没有一丝偏差直直对准在魏津离去的背影上。
“这次月末的聚会挺好玩的,不是我想拉你入圈子,你不是也有向我要过一些道具什么的吗?现场还有表演,所以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黎非明转过身,看到站在另一侧的冉季,才发觉对方好像完全没听他讲话,他想了想又问了一遍,“冉季,你还好吧。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冉季不知道是不是像宋致说的那样,真的有什么毛病,之前他还敢和冉季开开玩笑,可最近以来,在手段愈发令人生惧地弄残了两个江家找茬的后,以及每况愈下笑意渐少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看着有些害怕还有担心。
“你在看什么啊?”
左不过一个月没见,冉季觉得魏津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副样子,他留下的那些痕迹像是在他身上全然不见了一样。
可他有什么时候说放他走过吗?
那张多日阴沉的漂亮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是冷笑。
“在看我的狗跑去对别人摇尾巴了。”
“啊?”
“狗?你已经有狗了?那正好带他来参加聚会吧,我也带上我的小奴隶。”
黎非明不理解冉季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上怎么好像是有一股死气了一样,不自觉说话间一直在调动他对其他事物的兴趣。
“奴隶这种东西,你就是要管好他才行,让他们奢求得到你那一丝可有可无的爱就行了,没必要付出太多情感。”
“你听到没啊。”
“听到了。”
“那你……”
“来。”
“啊?”
“他在外面久了,该回家了。”冉季转过身来,轻轻靠在身后的梯内扶手上,背着光的面容重新隐入阴影,让人看不清面上神色。
“谁啊?算了,无所谓,来就好了。”
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走来证明呢?
这次还是放在身边吧。
放在身边也可以证明。
嘭——
陆唐听到关门声,知道是魏津回来,从厨房探出头来,“哥你回来了,我马上好。”
从外面回来的魏津站在玄关刚刚放好鞋,一转头看到了客厅餐桌上满桌的菜。
“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
陆唐关了火,“因为庆祝哥找到工作啊。”
魏津好笑,洗了手回来坐在桌边,“你怎么知道我找到工作了?”
陆唐做了一手好菜,这大概是他唯一跟他性格温婉的姐姐陆晓相像的地方,难得让魏津有些怀念起从前与陆晓相处时的自己来。
“哥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找不到?”陆唐端着最后一道菜摆放在魏津面前。
一道金黄酥脆酱汁浓郁的松鼠鱼,是挺难做的菜。
“哥,你尝尝这个,这是我新学的。”
魏津笑了下,“还不一定的事呢。”
“那就谢谢哥那天帮了我。”陆唐浅浅一笑,拉开座椅坐在魏津对面,“所以呢,面试的怎么样?”
魏津提起筷子夹了一块,点点头,“嗯,初试过了,明天下午再面一下,没问题就可以到岗了。”
虽然不能跟以前一样,但是毕竟他经验多,即便不是他从前的工作领域,只要面综合性比较强一点的工作,都可以说出点东西来,况且他要求也不多,又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薪资只是之前的几分之一而已,能通过也是意料之中。
“哇,哥真的好厉害!什么类型的工作啊?”
“好像是活动策划,项目支持类的,负责一些大型活动和项目,具体还不太清楚,要到岗后再了解。”
魏津端端正正端着饭碗,模样斯文,穿着休闲的室内宽松上衣,与赤身裸体时散发出的致命性感截然相反,颇具反差性的在从前的锐利被削弱后显现出一种沉稳下来的成熟气质来。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祝魏经理早日暴富!”
魏津筷子尖微抖了下,夹着的东西也掉在了桌子上,眉间微皱,“别这样叫我。”
陆唐摸不到头脑,还是应下来,“哦哦,好。那就祝哥明天下午面试顺利吧!”
两人顺势碰了下杯。
魏津也觉得不会有什么意外,甚至他看公司里氛围轻松,反而显得昨天穿了一身正装的他有些格格不入,索性换了t恤外加一件休闲黑色大衣。
“您好,你在这里等一下做好准备,面试官还在开会,等下就来。”
前台将他引入一间看起来像小会议室的房间里等待。
“嗯,好。”魏津点点头,打量了一周,感觉有些怪异,这房间有些太空了,连桌子都没有,大概是用来做过什么活动,地上有搬运过的痕迹,房间里只剩下墙壁上镶嵌的投影、表,还有房屋中央的一张座椅,大概会是主面试官的位置。
房屋安静又密闭,过于沉静的空气与空旷的房间让他蓦然想起了一些从前的经历,不过等了十分钟左右就开始逐渐焦躁起来,有些忍受不了地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让风能透进来。
脚步声混着门把转动声在身后响起。
好像很多人一样。
不是只有一位面试官吗?
魏津回过身把视线移了过去,在一点一点张开的门缝里,果然出现了很多人,影影绰绰之间,看到了一双极白的修长双手。
那是一双他不能再熟悉,曾经日夜游荡在他全身上下,钻进不能碰触的敏感地带的手。
魏津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危险逼近时大难临头的发寒感,慢慢从窗边退开,在门被彻底推开那一瞬,转身就往会议室后门逃。
也不管身后追上来的人和抓到肩膀的手,只一个劲地着急伸手用力去推面前的门,还没碰到门边,腰上被猛地勒紧。
魏津是被拖拽回来的。
两只手被抓按在背后,被压着跪在了冉季面前的地板上。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现,在看到眼前一双发亮的黑色皮鞋时,魏津甚至恍惚了一下。
头上一痛,头发被人抓着被迫扬起头,正对上冉季自上而下的冷冽目光,却让他产生了类似被灼烧的错觉。
坐在本是主面试官的扶手椅上的冉季,脸色不算好,眼下淡淡的蒙着一层乌青。
“好久不见了金金。”
鞋尖碰了碰面前人的脸颊。
魏津发颤地开口:“冉季……”
冉季慢慢俯下身,碰了下那只抓着他头发的手,“放开他。”
那人撤开了手。
冉季帮他捋顺被弄乱的头发,轻轻把他脸上的眼镜摘下来放在一旁,微微一笑。
“还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冉季打量着面前的人,轻轻啧了一声:“怎么瘦了?我以为你过的很开心来着,是没好好吃饭吗?”
“所以,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吧。”
“欢迎回家,金金。”
冉季几句话一直带着笑意,不见生气,可越是这样魏津越是害怕,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太了解冉季了。
他此刻所想绝不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样。
果然,刚刚还轻抚着他脸颊的手背用了几分力气拍上来,冉季用教训的语气问他:“怎么可以跑去对别人摇尾巴呢,嗯?”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他们放开我。”魏津挣了几下,可钳制在身上的力气让他连移动一点都不能做到。
冉季轻笑了下,“人事没跟你说过吗?活动相关的,不难的,只是需要先做一点准备。”
同样的话这会听在魏津耳朵里全然已经变了一番模样。
从刚刚开始就在一路疯长的恐惧感,在看到旁边人从提着的箱子里拿出来一组针剂,与身后按住他肩膀的手又多了两只后,被提到了极点。
魏津双眼猛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冉季,猛烈挣扎起来。
“冉季,我不会跑了,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你看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找你的啊。”
“我来就是给你上的,你让他们放开我好不好?”
冉季看他害怕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别怕,说了做点准备,就只是做准备。”
“什…什么准备。”
针头抵着装满淡粉色药水的小玻璃瓶底抽满后,残余了一些药液的空瓶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点药水从针尖那里喷出来,挤压尽最后一点空气,被拿到魏津面前,让他彻底看清了抽到细针管里大概只有指甲大小的一段液体。
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凌厉的光泽。
“这是什么!”魏津反射性地想躲开可身体却被两边的人紧紧钳制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冉季!”
“我不能染上毒品,别的都行,只有这个,求你了!”
“毒品?”冉季有点莫名又好笑他怎么会想到这个东西。
“魏津,我怎么会让你染上那种东西呢?”
“带你去个聚会而已,只是大家带过去都多多少少是个角色,还有双性的,屁眼上面长个逼。”
“你有吗?魏津。”
“你什么意思?”明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反正不是毒品就好了,可他听着冉季的话却遍体生寒,从来没感觉这么冷过。
冉季没回答他。
上衣被撩开至胸上,轻轻塞进领口那里。
冉季看到上面的乳贴,微微一愣,将其揭了下来,失笑道:“确实,以后可能要常贴这种东西了。”
冰凉的东西在乳头连着乳晕那一周打着圈擦开消毒。
所有人做的事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头皮发麻。
冉季接过旁边人手上的针剂,半蹲在他面前,掐揉了几下面前漂亮的胸膛,尽量放松他紧张的肌肉后,将刚刚闷在医用敷贴里有些发白内陷的乳头掐捏出来,用手指轻轻揉动。
魏津闭着眼微微颤抖着朝旁别过脸,哪还有一点之前被操熟教乖的模样。
可不论有多不愿意,乳尖被揉弄了几下就迅速充血肿起的反应却骗不得人,这确实是已经被操熟操透,习惯了抚摸,被打上冉季专属烙印的身体。
冰凉的针尖抵在脆弱的软肉上,微微刺痛,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冉季停了一下,抬起头问:“你先告诉我,你跟他发生关系了吗?”
魏津呼吸凝滞了一瞬。
“什么?谁?”
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冉季指尖微顿,从他衣服的侧兜里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人名,笑了下,放在他面前。
“他。”
魏津看清陆唐的名字,迷茫又努力地摇了几下头,“我没有。”
冉季淡嗤拿起来左右滑了一下,在他面前接通了电话。
“哥——”
“面试怎么样?结束了吧?”
魏津眼神盯着在他胸前咫尺的针头,喉结轻轻滑动,咽了咽口水。
“小唐,我…我不回去了。”
“哥?你说什么?我刚刚在打扫房间,晚上准备煮火锅。”
他不去看冉季的神色,也感受的到放到身上的强烈视线。
“我要去别的地方了。”
“什么?”
“我们之前不是说过,我打算去别的城市。”
对面沉默了许久,“知道了,哥一路顺风啊。”
说完这边没挂断,冉季盯着手机看,果然那边同样没有挂断的意思,就像是还期待着什么一样,他笑了一下,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哥?”“你们?”
冉季冷笑了一下,多日以来发涨的太阳穴隐隐抽痛起来。
“你只是有些寂寞,才去随便找的对吧,不论是谁都是一样的对吧。”冉季语气轻柔地问,背过来的两根手指贴在魏津的颈项上。
冰凉的触感顺着颈项的大动脉一路下滑,停在那天被别人嘴唇吻到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我没有。”
对方的模样太令他害怕了,他知道如果坐实他有什么一定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因此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否认这一事上,表现出来就是一直在重复着那一句。
跪在地上的人不敢对上对方的视线,连低垂下来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这在冉季眼里俨然成了另一番解释。
他也是想着,不要误会了他的小狗才好呢,可两人有说有笑拎着蔬菜进了同一扇门的照片还好好在他桌上放着呢。
魏津不会跟陆晓再有瓜葛是在他意料之中,毕竟已经是那样一副骚浪的身子了,女人怎么还能满足的了他呢,可他还是小看了魏津,找不了陆晓居然想到去找她的弟弟作为替代。
可他不点头,小狗怎么能偷偷跑去外面找别的交尾对象呢?
就算找也得是他给找才行啊。
所有的东西乱七八糟搅在一起,一会儿一个念头抢着冒出来,一团乱麻一样,让人恨不得付之一炬,被熊熊火焰燃烧折磨着,宋致也好还是谁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要……”
“我真的没有。”
乳尖被用力掐住,比刚刚还用力几分,任由尖锐的针头注射进来,极锐利的痛在敏感脆弱的位置蔓延开,针管里的液体在推送下一点点在眼前消失。
魏津被身体精神双重折磨,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来,心里的恐惧更甚。
冉季抬手,另一只被递了过来,抵在另一侧的乳头上。
魏津哀求地看着冉季,说话都在发抖,“好痛,冉季,别在继续了。”
冉季用手背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不过是会让你身体产生点小变化的东西,乖,马上就好了,不会有事的,别怕。”
慌乱疼痛让他并没有听出冉季话里的异样,只哀哀低求着:“原谅我吧。”
就好像他以前做习惯了的那样,仿佛这一个月的逃离只是他的幻觉。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呢,金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惩罚你,大概你现在会在你们那个狗窝里在他面前被干了。”
魏津抖了一下,明白他说的是真的,头部往前贴了一下,讨好地磨蹭在冉季耳边,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着,若有似无吻着他一样,低声说:“别弄了,你…你操我吧冉季。”
“会的,等我们回去就满足你。”
一边两支,注射下来魏津已经全身冷汗涔涔,被注射过的乳尖连着附近一片都奇异的胀痛着,而且逐渐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异物堵住了那里。
压着他的人松开了手,全身力气一泄,往前扑进了冉季的怀里。
只这么一会,魏津的身体还是那副宽肩窄腰看起来很结实的身体,挂在上面的乳头却看起来比刚刚肿了一圈,很厉害地挺着,颜色是亮晶晶的透明烂粉色,像是被人揪着玩了一晚上那样可怜。
只是被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就让他敏感难耐地躬下身,嘴唇颤抖,低低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啊…”
冉季站起身。
地上的人靠在面前的腿上喘气,尚未回神,突然一阵禁锢感从脖颈处传来,猛然收紧后又调整了一下,那股窒息感才好一些。
清脆的扣锁声在耳边响起,魏津似是微微一僵又似清醒过来,伸手摸到脖颈上的东西,迎着冉季垂下来的视线茫然地抬起头。
懵懂的神情下是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贴合皮肤地箍在脖颈上,与肢体匀称发育成熟的男人身体相得益彰,衬出一种引人征服的性感,再往下微微隆起的弧度上是两颗显眼地挺立着的乳头。
模样不可谓不动人。
冉季食指拇指拎起坠在项圈上的金色小牌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两个字。
“开心吗,是你用最喜欢的金子做的铭牌。”“本来这个环我是想给你套在下身上的,可那样你连射精尿尿都不能自己做到了。”
感受到面前的人还在有些发抖,冉季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温柔地摸了摸,捋顺他微微凌乱的黑发,“放风时间结束了,以后乖乖做小狗吧。”
对于小狗来说,充足的爱抚是必须的,适当的拘束也是应当的。
不会摇着尾巴跟过来,那就只能牵好链子了。
陆唐求救的闹铃声响起时,魏津恰巧因为晚上烦闷不堪地喝了酒,意识不清,直接烦的把手机扫在了地上。
地上的手机在不甘心地响了一会后安静了下来。
好在陆唐吸的不多,只是身体反应大,躺下过了那一阵后好了些,进来送酒的工友发现了他,把他带出来送上了出租车。
他出来被冷空气一吹,也清醒了一点,几乎是凭着最后的毅力回到了家,跌跌撞撞地进门时,大门是半敞开的。
只是此刻他的脑子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思考了。他脚底发软,踩在虚幻里一样,其实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了。
随着他往里走,陌生又熟悉的呻吟声从卧室那边传出来,熟悉是那声音他好像听到过,可又让他觉得陌生,是因为那声音里还参杂着肉体的拍打声与男人的哭求。
陆唐踉踉跄跄的,实在没了力气,到了门口的时候扶着门框几乎是跪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让他模糊不清的意识愈加混乱起来。
皎皎月光里,在那张不大的床上,他刚刚还一直在想着的男人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抓着手臂按在胯下操干。
过于巨大的视觉冲击加上吸入迷幻类药剂的效果,让陆唐以为这是自己产生的荒谬幻觉。
陆唐一进来的时候,冉季就已经发觉了,还以为对方会吵闹起来,没想到对方就呆愣地跪坐在门边看。
看那样子,怕是用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看了好一会,陆唐越来越觉得这是幻觉或者梦境,不然也太奇怪了,幻觉里,那个男人钳制住身下人的下巴,向着他这边转过来,喘息的声音里带着笑。
“金金,你看谁回来了。”
在这样一下下的顶撞里,身下人的视线艰难重叠起来。
“小…唐…?”
陆唐怎样也想不出他对上的会是这样一张脸。
面前的人神情恍惚,眼睛失焦一样地虚虚看过来,泪水混着半张着嘴流下来的口水湿润了满脸,顺着弧度漂亮的长颈往下流淌。
可魏津身后的男人对于被撞破,还是被撞破在人家主人的床上做这事,没有表现出一点该有的窘迫哪怕是一点不自在,反而将抓着魏津的手臂改为拦在他胸前,微微用力,让人直起身来,炫耀一样的把这具陆唐仅仅之前瞟过一眼就大为震动的躯体展示在他眼前。
依旧是记忆里漂亮的骨架,饱满流畅的胸膛上是密密麻麻的暗色吻痕,一路延伸至颈窝。
魏津被拦抱在冉季怀里,不得不挺起身,半勃的性器晃荡在陆唐眼前,晃动的触感让哪怕处在醉意里,同样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人隐隐产生了一些耻意,往前弯腰想把自己藏起来。
可冉季不准他挣扎,把他抱在怀里,从身后抓握住一侧的胸脯往上推,又左右地揉弄,暧昧地气息喘在他的耳边:“没想到你的新弟弟下班这么早。”
“来都来了,不如也叫他一起玩玩吧,魏津?”
“不…不要。”
“吃过了,回去就不想着了,嗯?”
冉季声音压的不能再低,含着怀里人的耳珠轻轻厮磨,“我只让你吃这一次。”
“过来。”冉季看向对面的人,那张漂亮的脸映着月光,更显得美丽异常,不似现实之人。
陆唐吸了药,头脑思维方式都简单了很多,哪怕这样一副荒谬的场景骤然出现在眼前,他最先迷惑的问题,却是为什么有陌生人在他家里。
逐渐的,他愈发肯定这是梦,如果不是做梦,哥怎么好像被人干还看起来心甘情愿还那么开心呢?
他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呢?
认定是梦境,他便下意识地听从对方的指令,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身前的一片湿润,也是月光真的明亮,他低下头,看到布料被湿的暗了还挺明显一块。
冉季一边舔舐着怀中人脖颈一侧的皮肤,余光里发现陆唐还是半跪在那里,充当观众一样,抬起头看了眼,笑了。
“真是个小男孩啊,魏津哥,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孩都给直接看射了。”
月光在两人背后描画出一道银边似的光辉,随着每一次顶弄与身体晃动变换着光线,让人有种正在观看情色艺术的体验。
“怎么了弟弟,不想离近点看看吗?”冉季沉醉地蹭在怀里人的颈窝里,一只手从魏津的腿弯处捞起来,让有些往里扣的大腿向外大张开,让他能看到正在吞吐着性器的小穴,一口一口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可那里被性器半遮掩着,又有点看不清,让人反而更好奇那样小的位置是怎么能容纳了那样的巨物的。
被这样的好奇驱动着,陆唐腿还软着,只能爬着往前。
陆唐爬到床边的时候,抬起头视线往上,刚好对上了被撑成一个圆环的穴,那上面的嫩肉甚至在里面的性器往外抽出时被带的一鼓一鼓的,泛着透明。
就这样在陆唐的视线里,面前半勃的性器一点点硬了起来。
魏津身体里刚刚开始动得缓慢的性器,突然开始一下下快速擦过肠道里的前列腺,可又偏偏绕着圈骚着痒一样,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啊…啊…”魏津难受地皱起眉,停了一会的眼泪又落下来。
冉季爱怜地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痕,“还是不够吗,真是贪心。”
冉季干脆从身后抱着他往前凑到陆唐的嘴边,命令道:“舔。”
陆唐没怎么犹豫,就张开了嘴,他其实也有点想舔,自从那次看到魏津洗澡之后,他就一直喜欢魏津了,他跟他见过的同学都不一样。
能做这样一个梦他在震惊过后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如果让他去爬魏津的床他是万万不敢的,加上是他姐的前男友,这里面又多了一层禁忌。
可是现在是有人逼迫他去做,而且哥也看起来就很想要,这让他觉得很自然又开心,他可以没什么压力的就在幻梦里与哥有肌肤之亲。
好喜欢。好喜欢哥。
身前的性器被纳入到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魏津打了个抖,本就一阵阵想要射精的欲望愈加浓烈起来,腰都开始时不时抽动着。
刺激太过强烈,他不敢推身后的人,只能反射性地去推身前的那颗头,“不……”
可手臂却被抓着扳在了身后,只能无用难耐地挺胸扭腰。
陆唐想让魏津舒服,用上了所有看片的知识,用心地服侍着嘴里这一根东西,好在不算很大,他几次深喉都不是很难,在面前人最后一次严重发抖双腿颤得不像话的时候偏开了头,然而还是被射到了一点在嘴边,他没吃过男人的精液,好奇地舔了下,没什么不太好的味道,很干净,就和魏津给他的感觉一样。
“舒服吗?哥。”陆唐跪在床边,扶着魏津的腿仰起脸看着他射精过后变得更加迷幻的神情。
“说话啊,金金,问你舒不舒服呢。”冉季惩罚似的在他身体里深入了两记,把还在高潮的人顶弄的呜咽不止。
“舒…舒服…”
“舒服就好。”陆唐甜甜傻傻地笑起来,觉得还没有舔够一样,舔上了面前腹肌线条分明的凹陷,绕着圈舔的那里一颤一颤,舌尖往下滑离开的时候还不舍的嘬了下性器尖端,把人舔弄的抖了一下。
仿佛有些不满意怀里人太过被别人吸引注意牵动着反应,冉季开始努力地往魏津的敏感点上侵犯操弄。
“不要了…求你……”
冉季亲了亲他,“才一次呢,再来一次,乖。”
这次冉季干脆从身后托起来魏津的两条长腿,从身后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操。
软下去的性器,也在这样的颠簸中,在腰腹上小幅度地甩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落下来的时候魏津要被捅穿了一样,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能完全敞开身体瘫靠在冉季怀里任由对方操他,可他之前喝了酒,加上这个姿势比刚刚压迫膀胱重了许多,突如其来的尿意又快又难以忍受。
“尿…尿尿。”
“还要我同意吗?好,尿吧。”
“厕…厕所。”
冉季笑了下,“不想让小弟弟看到尿尿吗?”抬眼看了下还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的人,问他:“你家厕所在哪?”
陆唐指了下,“出门…右…”
冉季就这样抱着人走了出去,一只手推开门判断了下马桶的位置,也没开灯走过去,大概对准了一个位置,更加分开魏津的双腿。
“尿吧。”
魏津听他的话下腹微微用力,可努力了半天,因为还在半勃的阴茎,似乎是有些尿不出来。
看他努力的艰难,冉季想了想,哄孩子一样嘘声,没一会,在微微的嘘声里一道液体冲了出来,淅沥沥地落入水里。
伴随着这样清醒时刻魏津一定会羞耻万分的声音,冉季同样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一边万分喜爱地亲了亲他的小狗的后颈。
好了,撒完尿了,遛完弯了,他也该带着他的小狗回家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刚好过了一个月,天气变得更冷了一些,冉季指尖夹着烟俯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盯着夜色笼罩下的草木,想起不久前他站在这里的场景,看人离开,应该说是看人逃离,微微恍惚。
与上次如洗的天空不同,月色被迷蒙的光晕笼罩着,让人能看的出这已经不是那天的月亮了。
只是圆缺了一轮的月亮的确还挂在那里,散发着光辉。
到底是把那天的月亮留下来了。
冉季把烟按灭在一旁,转身进了温暖的室内。
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仿佛中间不曾过去一个月一样,那人理所应当地躺在他的床上熟睡。
只是床上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安静,毕竟白天受了那样的惊吓,被他带回来,在车上坐在他旁边一路都在颤个不停,他都说了没有在生气了却还是吓成那样,说是惊惧过重也不过分,反倒真让他觉得有些可怜了。
回来之后,冉季让人在他们吃的晚饭里给他放了点安神的药,睡过去后,这会应该还很难醒过来。
他要拿魏津怎么办好呢,那天之后想都没想就把事情做完,把人又弄了回来。
除了要把人放在身边,其他的他还都没有想过。
是还要像以前那样吗?
当初就不应该把人捡回来教训,现在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麻烦。
算了,养条狗而已能有多麻烦?
冉季俯下身把他身上的被子拉开,向两侧掀开魏津身上的睡袍。
不知是不是白天的药起了效果,原本就挺阔的胸部弧度起伏看起来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两粒肉眼可见的肿起来,可爱的挺着,像是想要被人抚摸。
他把手指按压上去,躺着的人好像微颤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放在上面的指尖愈加放肆地轻轻揉弄起来。
玩了一会,冉季把手移开,果然看到两侧的乳尖肿的更厉害了,有点像是正在发育一样,只是并没有出奶,看来药还没有起效。
不过被他盯着看了会,发现也不全然没出现效果,那里的奶孔已经通开了,不仔细看会很难发现那里的小孔正隐隐翕张着。
而且,冉季视线下移,魏津下半身的睡袍那里被微微顶了起来。
这就发情了吗?果然还是那副被操熟了下贱淫荡的身体。
冉季在床头找到润滑均匀地在涂手指上,直到完整包裹住指根,分开手指,上面的银丝就像蛛网一样展开往下滴落。
冉季俯下身掀开他睡袍的下摆,分开了他的双腿,把指尖轻轻抚弄在紧紧闭合的穴口,将润滑湿润到每一个褶皱里,浅浅戳了几下后,就一点点旋转着手指以不容拒绝的力量往肠道里压进去。
里面很紧,比走的时候变紧了很多,之前被操开已经能容纳他的后穴又紧密地闭合上了,拒绝着外物的入侵。
只是两根手指插进去就被绞的分都分不开,看来魏津应该是没有撒谎。
他抬头看了眼魏津,大概是药的分量重,又或者魏津根本不想醒过来面对这样的现实,被这样骚扰,也只是皱了皱眉,面上微红,整体神色并无太大变化。
冉季此刻已经单腿跪了上去,膝盖将床榻边压的微微下沉,俯下身,眼神盯着被手指操弄的人。
没一会,手指进出多了,在润滑的加成下抽插越来越顺利,紧闭了近一个月的入口被捣弄的逐渐出现水声。
手指每次都深深捅到底,动作也逐渐粗鲁,指根撞在穴口两侧的臀肉上,丝毫不担心把人弄醒一样,丰沛的润滑在指根那里被捣成白沫,贴着臀缝极为色情地往下流,在下面的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
看到被晕染的越来越大,就像是被弄的尿湿了一样的布料,冉季笑了下,目光又盯回还在睡梦中的人,甚至有些期待看到他睁开双眼。
可是没有,睡梦中的人最多只是微微张开了嘴,呼吸变重,脸上热红的不正常起来。
房内逐渐湿热升温的空气与他刚刚带进来的冰冷气息交相混流碰撞,在矛盾又复杂的空气里,他的胯下也逐渐隆起来,抵着熟睡中,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弄的快要高潮的人的腿根。
可冉季怎么说呢,既想要看魏津醒过来难耐又渴望淫荡的神情,可当人都这样了还不醒的时候,他又有点不想吵醒他了。
后穴许久不被操弄,又因为魏津这一个月的身体多少都是有些被压抑着,保持着有些欲求不满的状态,因此在冉季噗嗤噗嗤地捅了几十下后,后面热的湿软的跟什么似的后穴就这样夹着冉季的手指在睡梦中被干的高潮了。
肠道里不停的挤压收缩,同时因为睡觉而放松的状态影响了前面的射精,那根在冉季眼前不知羞耻立起来的东西跟平时不太一样,只短促地射了一下,就很快软下来,因此剩下的精液就从半硬半软的阴茎尖端慢慢流了下来,流进了腿根那里。
“啊…”
床上的人好像呼吸不畅一样扬起下颌,嘴边终于溢出了一丝梦幻绵长的呻吟,眼角甚至被快感逼出了生理泪水。
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把穴口撑开,拉长成一道肉缝,让人能看到里面翕张艳红的肉壁。
剩下的润滑混着肠液从里面流了出来,已经是足够色情又淫靡了,让人难以想象日后上面流着奶水下面流着淫水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果然是已经被操熟的身子,只是用手指弄弄就出水了,他想把手指拿出来,可后穴甚至还在裹着他的手指吸吮着不想放开,明显是还不足够的样子。
估计再弄下去人也快要醒了。
医生说用了药最好还是不要立刻过度刺激身体,多多休息才是。
冉季抽出手指,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指,替魏津擦干净下体,还有穴口那里,整理好他的睡袍。
整理上身的时候,冉季发现胸口那里好像比刚刚肿的更厉害了一样,乳晕那一圈都鼓了起来,周围一小片皮肤都在泛红,怎么了,只是碰了两下。
脑子里念头一闪而过,一开始给魏津用了从直播间买的药那次,好像效果也有点过度了。怎么他是药物敏感的体质吗?
冉季想了想,走出去过了一会拿了一小罐东西进来。
透明冰凉的膏体被均匀地涂抹在两侧双乳上,床上的人呼吸反而开始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不降反升,看起来竟比刚刚被插入还要难以忍受一样。
冉季收了手,有些没办法了。
半晌,他半蹲下来在床边,轻轻吹了上去。
以前外祖母对他这样做过的,哪里涂了药,被冰凉的呼气轻轻吹一吹,会舒服很多。
看他眉眼舒展开,好像比刚刚好了一点,冉季起身帮他合上衣服盖好被子,心里莫名有些怪异。
刚好此时衣服里的手机响了两下,他的手机还在静音,是魏津的手机。
还没点开,解锁界面就预览到了一条极长的信息。
来自陆唐。
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翻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手机界面对准了魏津的脸自动解锁后,停在了那条长信息上。
深夜寂静无声,只余下指尖一下下点在屏幕上下滑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被无限放大,让人心神不安。
冉季的面容冷了下来,刚刚升上来的热气像是被瞬间驱散了一样。
只床上的男人感受不到这份压迫感,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余韵里,脸颊微微熏红。
长长的一封表白信,冉季花了点功夫才看完,捏着手机两侧的指节越绷越紧。
只有一个月而已,什么都没做,就能让人死心塌地地告白?
冉季面上轻轻笑开,眼中风暴渐起。
隔天早上,魏津是被热意和痒意给弄醒的。
好热。
此刻他还没完全清醒,伸手想摸一旁的空调遥控器,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突然意识到那股热意和痒意好像是来自胸前,猛然间清醒过来。
好像宿醉了一样,头昏昏沉沉的,魏津食指拇指搭在太阳穴上睁开眼。
随着动作被子滑落下来,轻轻的摩擦引起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快感。
好痒。
魏津去看胸前,有些怔住了,微微敞开的睡袍里,本就锻炼得当饱满漂亮的胸脯,因为微微肿起来而显得更加挺阔,下胸线至腹肌间的凹陷也因此看起来更加分明,两粒红肿发亮的乳头挺翘在上面,胀大了一倍不止。淡咖色的乳晕跟着鼓起来,把奶尖没入进去一半,倒也显得尺寸还好。
“啊…”
太痒了,魏津忍不住摸上去揉捏,侧过身蜷起身体,呻吟出声。
该死,冉季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他感受到一股湿意从他身体里溢流出来,出于成年人的羞耻感,他下意识管束自己的行为,夹紧了后门。
他能隐约感觉到里面比平时要不太一样,至少平时醒过来不会有东西湿乎乎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魏津伸出手往身后摸,果然在臀缝那里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水,微微一愣,第一想法是冉季昨天晚上操过他了。
可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没有感觉才对,何况这么久没有过了,那样大的东西插进来他怎么可能没有醒过来又没有感觉。
所以,这些东西是他自己……
魏津双目微微睁大,他知道有些药物能让人的身体变得敏感,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自己对这些东西恐怕只会反应更严重。
突然间他想起冉季说的双性,鬼使神差的,魏津有些颤抖地往自己腿间摸了一把。
好在什么也没有。他松了口气。
“醒了?还是还没玩够?”
魏津猛地抬起头,看到冉季抱臂斜靠在门边,嘴角带着笑意。
“……你站了多久?”
“从你一边摸奶子一边扣穴开始。”
……
“醒了就快点起来吧,饭都送来了。”冉季说完转身出去。
魏津咽了咽口水,从床上起来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尤其是胸前微微解开,留够了富足的空间。
他看着门只是迟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以他对冉季的了解,他知道自己逃跑的事情不会被这么简单揭过去,冉季此刻于他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感,越是平静,那下面潜藏着的越是危险,可目前他能做的也只有顺从对方这一条路好走……
出来时,冉季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等他。
他走到对方面前,“冉季,我……”
“去把饭加热一下。”
再次被打断,魏津只好听他话地转身往厨房去,像是随便被摆弄的游戏人物,看到台案上的纸盒,机械地把菜品一样样拿出来。
只是在他加热锅铲的时候,恍惚了一瞬。
他现在是在哪里?
是陆唐家里还是一直都没离开冉季身边?
这次打断他的,是胸前那股越来越重的痒意,居然开始隐隐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啪嗒。
魏津低下头,看到什么东西滑下来,落在正在加热的锅里,滋的一声。
分外显眼的一抹白色被加热过后,形成一块白斑贴在锅底,空气中溢散出一股怪味道。
他有些发愣,没太明白这是什么。
啪嗒。
这次他看到了,这是从……他的身上掉出来的,在身体与衣服衣摆之间的空隙里。
……
这是什么?
魏津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身前的衣服那一刻,脑子里所有的弦都崩断了。
那两块嫩肉肿的厉害,跟刚刚无异,只是那上面这会正颤巍巍的挂着白色水珠,可似乎出来的地方还是太小了,看起来很吃力一样,半天才往外挤着一两滴奶珠,这会儿摇摇欲坠半晌才从肉粒上滴落下来。
如果是生产过的女人看到这小奶孔努力的模样,大概会知道,这是溢奶或者漏奶了。
可此刻魏津的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他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室内温度正好,他却如坠冰窟一样。
这是要毁了他啊,冉季。
“还没好吗?”外面传来冉季催促的声音。
魏津咬了咬唇来不及细想,忙擦掉胸前的东西,只想着不能让冉季发现他的变化,至少能藏多久就藏多久。
没准,没准过几天他就好了。魏津可以说丝毫不敢往自己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的方向想下去。
三菜一汤摆上桌,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与他在陆唐那里和他吃的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眼前的菜明显食材更高级,烹饪也更精细。
他却味同嚼蜡,头脑里一团乱麻。
两人相对无言,比之从前更不知道和对方说什么好,魏津更是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疯了,才能逃离这样不真实又有些疯狂的现实。
就在这样有些窒息的氛围里,门铃响了。
冉季拿着筷子坐在对面,头都没抬一下,“去开门。”
以为是让自己拿东西进来,魏津有些麻木地绕过客厅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看清来人的一刻,魏津微微睁大双眼,僵在了原地。
“小…唐?”
为什么……
“哥!”陆唐看到开门的魏津后脸上露出欣喜来。
“哥现在住在这里吗?”没注意到魏津的反常,陆唐嘻嘻笑着往里探头,
“谁让你来的。”
陆唐神情微微迷惑,举起手机,“不是哥你说的你在这里吗?”
魏津有不妙的预感,来不及细想,只想要尽快关上门。
“小唐,我…现在不方便,下次哥再去找你,你先回去。”
陆唐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给姐姐的前男友鼓起勇气表白,来的路上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对方突转急变的冷漠态度给刺伤了。
他不想就这样出去,不知为什么,他有种现在离开就再也见不到魏津了的预感,连忙撑住要被关上的门,“哥,哥,我有事跟你说,别关门。”
“下次,小唐下次好吗,今天不行。”
陆唐那副执拗傻愣的性子这会被他发挥到了极致,“我今天就要说,让我进去吧哥。”
魏津深深皱着眉,厉声道:“所以我说了下次,陆唐!”
陆唐退了一步。
一时间空气陷入沉寂。
“让他进来吧,魏津。”
魏津身后响起了一道沉稳悦耳的声音,可面前的人却如同石化了那般,抵在门上的手也僵住了。
陆唐迷惑的往魏津身后看,看到了身上穿着青灰色条纹睡衣的冉季从后面走了出来。
“这么着急找上门来,一定是要紧的事,有什么事就让他进来说吧。”
魏津一言不发,放在门上的手微微攥紧,可被身后模样好看的男人催促了一句,还是迟疑着从门前让开了。
房间里一时充斥着怪异的氛围。
陆唐满腹疑问,只当冉季是魏津的朋友同事,没怎么犹豫就从门外迈了进来,眼角余光微微打量着房间。
淡灰色系的背景,简单大方的家具上一尘不染,充足的光线从明净的落地窗外照进来。比他的出租屋要好上不少。
“哥,你找到工作所以搬到这里了吗?不是说好找到工作一起庆祝……”
“陆唐!”魏津微微提高音量,“别说了…”
陆唐委屈渐浓,掩饰般地摸了摸鼻子。
“冉季,你能先进去一下吗,给我五分钟跟他说完。”魏津喉咙干涩。
冉季走了两步,坐在房屋中央刚刚换的足够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在上面的宽大黑色套组沙发上,嘴角带着笑。
“嗯?为什么?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魏津咬牙,转过头来,用陆唐从未看过仿佛拒他于千里之外一样的神情看着他。
“你到底要说什么!说了赶紧走!”
陆唐不过二十出头,被前几天还对他和颜悦色的魏津一喝,整个人都有些被震慑住了,一开口委屈就包不住了。
“哥——你为什么……”
像是有些察觉到了什么一样,陆唐突然对这个状况有些反应了过来,转移视线定定看向那边那个气定神闲却从刚刚起就一直在用决定性语气说话的人。
“是因为他吗?”
“你是哥什么人!”
“陆唐!”
“是替魏津回绝了你的告白的人啊。”
冉季轻笑了下。
一时间门边的两人都睁大了双眼。
“我还知道魏津这一个月都是跟你住在一起,你是他前女友的弟弟陆唐。”
“你怎么知道,是哥告诉你的吗?”
陆唐还要问什么,魏津则是有些恐惧冉季还会说出什么,极度不安地打断他的问话:“够了!你快回去。”
陆唐回过头才发现在他身边那个高大帅气,从夜场里保护他将他带走的魏津,正在小幅度极轻微地发抖。
“哥你怎么了?”陆唐本来因情绪高亢而显得有些激动的问话也随之微弱下来,心头迷惑愈加浓烈。
“是啊,金金你怎么了?”
“这孩子给你发了好长一封表白信,我想着还是让你自己跟他当面说清楚吧。”冉季依然悠闲地靠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语气尚且和缓,眼神里似有暗光浮动。
“冉季!够了吧!让他回去!”身边的人像是受不了了一样攥握紧双拳低声吼出来,眼底都有些发红。
陆唐站在一旁,依然没搞懂现在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从没看到过魏津这幅模样,魏津在他面前从来都淡然也许是略微冷漠的。一时间他心里酸胀的难受,有些滞涩地开口:“哥我走…走就是了。”
冉季看向魏津,眼神冷漠,语气严厉:“我让你当面跟他说清楚,有这么让你痛苦吗?魏津。”
好像预料到后面会要发生什么一样,魏津错开视线,放弃了一样微微闭上眼。
冉季淡嗤一声,微微侧过身,目光看起来不似刚刚那般悠闲,颇有几分锐利地看向门边的陆唐:“我问你,魏津跟你发生关系了吗?”
“什什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凭什么干涉我和他之间的事!还说替他回复我的信息,你凭什么!”陆唐本就年轻不堪激,被冉季三两句话挑弄的激动起来。
“我凭什么?就凭你喜欢的人过去几个月每天都睡在我的床上,我想的话他就得开口呻吟求饶,求我让他射出来。就凭我们是这种关系。”
陆唐完全傻了,却还是反射性地反驳冉季的话,“你撒谎!”
冉季没有说话。
魏津几乎是静止了一样站在一旁。
陆唐想要得到确认一样地看向旁边的人,脑子里却不由回忆起,曾经夜里他在魏津门前听到的呻吟,隐隐求饶,宛如坠入梦魇,肯定的语气也开始游移起来。
“哥不是那种…”
冉季敏锐地察觉到,眼眸一暗,看着旁边神游一样发怔的魏津,冷冷笑着。
“你不信?”
“金金,过来。”
房屋中央的人轻微一抖,明知道此刻不惹怒冉季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他的话,快点过去,可被两道强烈视线紧紧锁住的他,脚步发沉,肌肉发涨,怎么也挪不开步。
房屋里蔓延着一种极其诡异和窒息的氛围。
“魏津。”冉季语气微微冷下来了一些,“昨天的东西,还记得吗?”
魏津猛地一颤,看向冉季,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吞咽口水。
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流着奶被我干的样子吧?他的眼睛好像是在这么说。
“你会听话的是吗?”
“过来。”
魏津彻底转过身,在陆唐不理解难以接受的目光里,有些轻飘摇晃地往冉季身边走过去。
从门边到沙发一段路,无比漫长又转瞬即至。
“吻我。”
冉季知道这是他能接受的程度,靠在沙发上低声道。
魏津双肩一颤,却几乎是没怎么迟疑就缓慢单膝跪在冉季身前,大半个身子陷进他膝盖两侧里,仰起头身体前倾有些笨拙地轻轻啄在冉季的嘴上,一下又一下。
可被他亲吻的人却像并不领情一样,连唇缝都不曾掀开。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陆唐被眼前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身上的氛围独自撑起一个世界,空气中充斥着他不应该在这里的气息,就连呼吸都不应该存在一样。
冉季从那之后就没再把眼神放在陆唐身上,双唇被弄的湿漉漉后,微微不满面前人完成任务一样的机械轻吻舔弄,伸出手指勾住他藏在衣领里的东西,把人微微提起来一点,低下头用力吻了上去。
唇齿碰撞,津液交换。
面前的人不知是被他吻受不了了,还是受不住身后的目光,双肩震颤个不停,冉季感受到了,不满意他的不专心,将膝盖轻轻顶弄在他的胸前,魏津颤抖的幅度更大起来,喉咙里都开始发出声音。
陆唐看清楚了,刚刚他看到没太注意以为是个项链的东西,此刻被冉季勾在手里。
那是一个黑色项圈。
陆唐退的几乎是抵在了门板上,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看到的人是那个让他心生仰慕,保护了他却总是眉眼淡漠的魏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残忍地目睹着两人交颈而吻,他想离开,可双腿却像被钉住一样,不甘又痛苦地停留在了原地。
好像过去了一年一样,冉季亲够了,把人扶起来坐在身侧,隐于陆唐目光之外,替魏津擦掉嘴角的津液后,才重新看回门边的人,嘴角似有一丝笑意。
“看够了吗?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为什么……”
陆唐喉咙干涩的厉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之前的一个月不过是他跟我生气跑出去了,跟你住在一起也只是想惹我不高兴,当然以后他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你以后也不要再想着找他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们是……爱人吗?”话是回答冉季,目光却紧紧锁定坐在冉季身边的背对着他的魏津。
“爱人?”冉季轻笑一声,“不是哦。”
怎么人人都要到他面前问上一句他是不是喜欢魏津。
“不过你确定还要看下去?”冉季的手从魏津衣服下摆伸进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别管我了,你走吧,我不接受你的告白。”安静了许久的魏津终于开了口,语气冷漠,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抑制着话里的颤抖。
不行,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激怒冉季。
陆唐这一次终于听了魏津的话,倒退着撑开门,绊了一下推门跑出去。
冉季哼笑一声,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他的模样。
他怎么忘记了魏津是这种只要放出去就会吸引各种狂蜂浪蝶的。
那只伸入下摆的手还没有拿出来,也不管依旧大敞开的门,陆唐的脚步声甚至还没有消失,只一个劲往魏津衣服里愈加深入,抚摸着依然在细微颤抖的身体。
“你怕什么,嗯?你又没做错什么。”
“这么着急让他走啊?怎么了,怕他继续看下去吗?”
一直到要摸到胸口那里,手被捉住了。
冉季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腰腹轻轻摩挲,感受手下皮肤的轻微战栗,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了魏津的胸口,甚至轻轻捻上了那一点被布料勾勒微微突出的部分。
“啊…”
“明明都这么饥渴了,最喜欢摸这里了对吗?”
冉季的手四处游移,所到之处都仿佛被灼烧。
躲无可躲的性欲折磨。
只是他被冉季的两臂困在身后的沙发上,被那样紧迫的视线注视着,又能往哪里躲呢?
躲无可躲。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的敏感带吧,被弄的这样熟透的身子,你还想去哪呢,魏津。”
不光是身体,他的头脑也像被冉季的话灼烧着,妄图在上面留下什么刻印。
“身体好像比平时还要敏感呢,是因为刚刚见了喜欢的弟弟吗?”
魏津许久没有情爱又被下过药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轻微推拒着眼前的手,“不要…我不喜欢他……”
冉季手顿了下,得趣地问:“是吗?那喜欢谁?”
魏津闭嘴了。
冉季微微皱眉,把他身上的裤子扒了下来,扒上身衣服的时候,魏津不配合起来,死死拉住了衣服的下摆。
“怎么了?不想被玩上面?”
冉季也不在意,把他两侧的大腿往上抬起来,脚搭在沙发边上。
“自己握着脚踝,把腿打开。”
窗外阳光明亮,时间接近正午,靠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的男人,犹豫着张开腿,对着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弟弟做出恬不知耻的动作。
魏津微微低下头,不想与其对视,许久未曾向人袒露私处的羞耻感细细密密地沿着他的脊骨向上爬。
冉季扶正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自慰给我看。”
“我想看你自慰,魏津哥。”
“好不好,嗯?自慰给弟弟看看。”冉季的鼻腔里有种撒娇的味道,生了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被阳光照着的浅瞳宛若水晶,这样的人对任何人撒娇式的诱哄都合该不会被拒绝。
只是魏津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直都还处在恐慌里,加上刚刚陆唐那些话,让他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除了听从冉季的话之外,还迫切地需要知道他是否已经原谅自己了。
“这样就可以原谅我了吗?”
冉季笑笑,将他的手合放在性器上。
“看你表现。”
魏津咽了咽口水,咬着唇,无可奈何用手掌扶着腿间的那一根性器向上捋动起来。
房内的阳光太好了,被金灿灿的光照着,让人不觉得眼前的事有多下流,甚至在看到冉季轻笑的眼神时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看一幅画一样。
魏津两腿之间的性器在持续不断的捋动中逐渐充血,呼吸也随之渐重,被逼迫自慰的羞耻感一点点褪去,多日里身体渴求的快感涌了上来。
在有些迷幻的感官与刺目的阳光里,魏津身前的衣服被拉开了,他悚然一惊,伸手想要去阻止。
“不要……”
冉季口吻严厉地训斥:“手放回去。”按住对方的手腕之后,又有些无奈地温柔下来:“要涂药,不然不会好啊,哥。”
听到冉季故意学着刚刚陆唐口吻地喊他,魏津不知是被害怕还是快感激的一哆嗦。
“他叫你哥,我看你听的挺开心的,怎么我叫你就害怕啊,嗯?”
冉季用手指在奶头周围那一圈软肉下面托了托,“怎么肿成这样。”
冉季叹了口气,轻轻点了下他的奶头,“哥你看你奶头都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听话。”
冉季微微撑开那一点软肉,小奶孔被手指撑的呼吸一样动着,看着还是跟昨晚看到的差不多,在指尖搓揉下,也只是稍微硬挺了一些。
也是,怎么样药液差不多也要一周才会有点起效才对。
冰凉的膏体涂抹在上面,被指尖和阳光的热度融化,顺时针地被揉抹吸收,几乎是瞬间,魏津就被上下两层快感叠加刺激的弯了腰。
“继续。”
“腿别合上,对再张开一点,屁股往前放,就是这样。”冉季伸手放在他的臀后往前托了下,另一只手则一直在继续揉抹的动作。
“说说你们俩住在一起都做什么了?”
一阵阵快感叠加胸口上的刺激,几乎是成倍凶猛袭来,沙发上的人两侧臀肉止不住地收紧着往前耸动,因为出了汗,与皮质沙发摩擦时,不停地发出有些滞涩的滑动声,魏津根本分不出心回答他的问题。
“没…”
奶头被不重不轻地弹了一下。
“啊……”魏津腰间猛烈一颤,有了射精的迹象。
“真的没有……”右边也被弹了一下。
“做…做饭。”
“还有呢?”
“不要…不要弹…聊…聊天。”
“聊天,聊什么?”
“聊什么……”魏津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迷茫来,因为他高潮了,劲瘦的腰肢不停地往前挺,把两半臀肉和私处往冉季眼前送似的,白色的液体喷溅了出来,一部分落在沙发上,一部分射在了冉季身上。
被阳光照着,覆着一层薄汗的男人躯体上闪着类似钻石星辉一样的金灿灿光泽,身后的黑色皮质沙发也被汗湿的闪闪发亮,溅在上面格外明显的白色液体在两腿之间缓缓流下来,落在毛绒地毯上。
冉季也没在意他射在自己衣服上,把指尖放在他随着高潮开始一缩一缩的屁眼上,轻轻滑动,果然那里也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流水了。”
“想被操了吗?”
魏津能怎么样呢,左右躲不过去,不如合了冉季的心意听话了事,自己也能少遭点罪,点了下头。
“真乖。”
冉季笑了下,不知为何此刻想要温存的心思盖过了性欲,冒出了想抱一下眼前人的想法,尚未起身,被落在身上的手臂弄的一愣。
魏津想要放下自己的腿,没意识到陷在沙发的后腰一瞬发麻,连着还在微微痉挛的大腿,让他往前的动作变成了扑在冉季身上,不过说抱倒也不至于,只是用手在他肩上撑了一下。
冉季只愣神了那一瞬,就立刻反应了过来,扶着他起身坐到一旁,还是伸出手搂过气喘吁吁的人,撩开他额角的湿发,吻在他湿热的发际线边缘。
“以后都不许见他了,嗯?”
魏津累极了一样躺靠在冉季怀里,点了点头。
冉季嘴角勾笑,这抹笑意却在点开手机后逐渐褪去。
冉季放开了手,“辛苦了,去休息吧。”
黎非明的电话打了过来,响了一会才被冉季接起来。
“怎么了?”
“就是我前几天说的那个啊,明天晚上七点,到xas来,我接你。”
对面沉默了一阵,让黎非明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你不会说你不来了吧?”
又过了许久,冉季在那边回应:“来。”
自然不会有人让爱人参加这种聚会。
因此,魏津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他的爱人。
隔着阳台一层玻璃,冉季抬起头,不经意对上魏津仍然微微茫然的视线,那双狭长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被阳光照得晶莹,明明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想要停留,冉季却极为少见地错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