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能言说的,从年少时就兴起的秘密——想要将狐狸据为己有。
可她舍不得它失去自由,思考很久,最终也只是在狐狸耳朵上留下一个吻。
希望他玩够了记得回家。
“喜欢吗?”陈江驰问。
陈?看着他的耳朵,点头。
眼睛都移不开了,有这么好看?他拉开后座,示意陈?进去。
陈?矮身入内,陈江驰紧随其后。
“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男人声音低沉,滚热的胸膛贴上后背,压着陈?跪趴到后座上。她低下头,看见陈江驰从面前纸袋中掏出一只盒子。
“看看喜不喜欢”
盖子被打开,看清里面东西,陈?瞳孔骤然紧缩,挣扎着去开车门,想要逃跑。
陈江驰搂着腰把她拖回来,压到身下,手臂撑在靠背,挡住她去路。
“跑什么?不喜欢?”
他笑的不怀好意,陈?蜷着腿往后缩:“别这样,陈江驰,我们回家再…唔…”
陈江驰含住她嘴唇,舌尖探进唇缝,勾挑舔吮,黏腻水声在安静车厢内响起,陈?的腿被掰开,干燥手掌贴着大腿探进裙底,剥开绵柔内裤,直抵花心。
“想我了吗?”
“啊…嗯…”
指尖搅弄着干燥温暖的阴唇,直到唇瓣颤颤巍巍地发热,触电一样发麻,上下按揉数次便软成一团,被男人抓在手心揉搓,陈?舒服地仰起头,手背搭到唇上,堵住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
湿透也不过是片刻的事,这朵肉花太敏感了。
“我不在,自己玩过吗?”他吻在陈?手心,又吻住泛红指尖,问道。
“没有”
上回自慰被撞见的羞耻感还没褪去,每每躺在床上,身体都控制不住发热,可是想到陈江驰,又觉得手和玩具都不够劲,兴致缺缺,就没弄过。
如今,区区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搞上高潮。
“唔…慢点…”
几天没做,肉道恢复紧致,手指插进去引起轻微的胀痛,陈?眉心轻蹙,又被舌尖舔平。陈江驰缓慢地抽送手指,笑着说:“这是给你的奖励”
车厢昏暗,停车场人来人往,脚步声在空洞的场内听起来清晰又朦胧,陈?浑身紧绷,将腿心的手臂夹的很紧,指尖进出都有些困难。
“放松”
包臀裙被推到膝上,陈江驰跪在她腿间,捏着后颈吻着她的唇,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水声渐起,阴蒂挺立,被拇指摁揉到发亮,陈?屁股颤抖,爽的受不住,挺着腰停在半空,任手指把阴道插开。
穴肉紧致湿软,被手指抠弄顶操十几个来回就痉挛着要喷水,陈江驰在关键时刻抽出手。
卡在半空,陈?难受到脸庞扭曲,拉着陈江驰手臂往腿心送:“别走,我快到了,快…”
陈江驰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看她红唇半开地扭腰夹腿,满脸春色,急不可待的跟他索要高潮。
“还跑吗?”他歪着脑袋问。
看见他手里的东西,陈?闭上眼睛:“不跑了”
陈江驰笑了笑,温柔地吻住她的唇。陈?靠在他怀里,浑身被暖意包裹的密不透风,手指再度撑开穴口,一颗冰凉的东西从指缝滑入阴道。
“嗯…好涨…”
陈?咬住手背,弓着腰仰起脑袋,顶住头顶靠枕。
抬高的腰方便了陈江驰,借着微弱灯光,他看清了底下水汪汪的鲜红逼口,两指张开,穴肉颤动,又一颗跳蛋被顶进。
怕她吃不饱,陈江驰一共放进去三颗。
手指抽出,穴口闭拢,软肉皱成花,挤出一汪清水,陈江驰吻在她脖颈,大手抓揉着屁股夸她:“真棒,全部吃进去了”
“期待吗?听说很舒服,试试看”
他话音刚落,震动开启,陈?差点叫出声。
肉道被手指开拓过,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跳蛋档位高,带来的快感激烈又迅猛,从头劈到脚,不给任何缓冲的余地,直接把她震上高潮,高跟鞋被甩飞,陈?赤脚踩在陈江驰大腿上,脚背绷直,雪白大腿分分合合,难忍地绞紧又爽利地分开。
她伸手去揉阴蒂,陈江驰不知从哪儿扯出条领带,把她双手捆了。
“唔…啊…我想摸…”她痒的受不了。
陈江驰还有闲心给她打了个蝴蝶结,残忍地说道:“不行”
“那你来,来…操我…好痒…”
“哪里痒?”
“里面,里面痒…”
陈江驰被她说的呼吸沉重,隔着衬衫抓了把她的胸:“腿张开,把穴露给我看”
陈?呼吸一滞,羞耻地闭上眼睛,又哆嗦着抬臀,张腿。
腿间风景好极了,红色的肉口缩紧又放松,淫水也不断涌出,打湿腿根和臀尖,浪的不成样。
还可以更浪些。
手指猛然插开穴口,直通肉道,三颗跳蛋被灵活的手指搅开,严丝合缝地贴着阴道壁震动,让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享受到震颤的快感。
男人手腕贴着腿根剧烈地抖动,陈?感觉一颗跳蛋被抵在宫口,蹦跳着敲门,像要插进她的子宫,快感排山倒海般扑来,她在恐惧中被指尖干到崩溃,抽搐着抓紧领带,蹬着腿潮吹。
短短几分钟,高潮三次,陈?瘫软在后座,衣衫凌乱,媚眼如丝,一副彻底陷入情欲的淫浪模样。
陈江驰冷静如旁观者,将沾满淫液的指尖挤进她嘴里,悠闲地逮着舌头把玩。
跳蛋还在动,陈?流着眼泪,抽泣着求他关掉。
好不容易把她玩的这么漂亮,怎么可能轻易结束。陈江驰舔净她嘴角津液,亲亲眼角,以作安抚,谁知眼泪非但没停,反倒刺激出更多。他笑着停下跳蛋,把陈?衣服整理好,抱她下车。
远处传来脚步声,陈?紧张地缩进他怀里,不敢抬头。
等被放到副驾,她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远处黑压压的镜头正对车窗,她几乎可以猜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淫媚。
陈?想躲避,跳蛋忽然开启,腰一软,她嘤咛着靠向驾驶座,一脑袋栽进陈江驰怀里。
快感席卷重来,她贴着陈江驰的颈窝磨蹭,讨好地亲他的耳钉,求着他把跳蛋关掉,承诺回家随便他玩。
她现在也是随便他玩,明明可以两者兼得,为什么要二选一。陈江驰捏着脸颊,把她压回座位。
咔哒。
安全带被系上,陈江驰捂住她索吻的嘴巴,笑的灿烂:“好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