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刺耳的话深深刺进了我的心里,我怎么忘了呢!陶家能请到黎堂峰来,说明这里有很多也是认识黎堂峰的朋友。之前我和黎堂峰的婚礼虽然已经尽量低调,只请了主要亲戚朋友,但难免不会被人记住。
黎堂峰却很快回答:“是我不好,把她气走了,现在这不是在努力的追回吗?你们可不要给我乱起哄,搞砸了我可是要翻脸的。”
领导这番话说的半开玩笑半威胁,大家轻声笑了一会,很快再无人提起这件事。
我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在逆转,这破地方我是不想待了!
提起裙子,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了酒店,傅博从后面追了过来。
“小月!你不要这样!”傅博在酒店外面拉住了我,“我对陶然没什么想法,我只是想帮一帮她!她说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的生日会了,想跟我开舞。陶叔叔也在旁边劝我帮忙,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看着傅博焦急的脸,我心里已经是一阵释然,笑了笑:“我知道,我都能猜得到。我累了,我想回去了,你进去吧!不用管我了。”
脚下的高跟踩的我小腿一阵紧绷,脚踝和脚趾也在隐隐作痛,天知道我多想把鞋子给脱了,就这么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傅博的为难我何尝不知道呢?但我不想体谅,也不想在妥协了!
陶然这个病好不彻底也不可能立刻丧命,只要有她在,有陶然父亲在,傅博想要拒绝谈何容易?
更不要说,傅博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要不然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了。
说白了,我在他心里还没有重要到可以为了我去拒绝这一切吧!
我都懂,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必把难听的话都一一说明,只要不是痛快的答应,那就是否定。
傅博说:“陶然也不想这样的,我们只是想把伤害降到最低,能让你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反正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