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妈把话给我说开后,我只觉得自己被推到了悬崖的边缘,只能往前去面对,连退后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妈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住的晃动:“月儿啊,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这件事不是你逃就能逃掉的。”
我眼眶一酸,两滴泪珠就落在了我妈的手背上,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手都颤抖了起来。
耳边听着她的劝慰,我不断的擦拭着眼角,好一会才将心底如潮涌一般的情绪平静下来。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是啊,也该去面对了。
仔细想想,无论是我还是黎堂峰,我们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去逃避。只不过,他要的是我们不管什么结果都得在一起,而我是排除万难的要分开。
我和黎堂峰是两种极端,或许正是因为这两种极端的处理方式才导致了我们冥冥之中要分开几年吧。
在医院里,我一坐就是一下午,陪着爸妈聊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还有那些关于异国他乡的趣事和秘闻。
我爸妈呢,则是三句话不离黎堂峰,就差没把他当成亲儿子看了。
我听在耳里,心里满是惆怅。
我何尝不知道,如果去面对了,如果是那个万一的结果……那我和黎堂峰这辈子都得背负着太多沉重。
等到黎堂峰带着晚餐来接我的时候,天边早已晚霞满天,一片绚丽的金色。
辞别父母后,我们静静的走出了医院,等明天拿到体检结果后,他们二老就可以出院了。
我们一边走着,黎堂峰一边在说着,我突然站住脚步打断了他的话:“黎堂峰,我们这周去做个鉴定吧。”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黎堂峰脸上的神色突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