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和女儿在一起,反正有他们照看着,玉嬷嬷就算不在温府里,也没人敢欺她年老怠慢于她。当然,这事是私下说的,玉嬷嬷是本份人,哪会拿来说嘴,所以旁人皆不知。
玉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如翠这才有空理会身后的醉鬼,微一动,一个脑袋已经自身后搁在她肩膀上,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拂在耳廓处,让她身体一软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男人抱着。
“温大人……”如翠扭过头,对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问道:“你醉了还是醒了?”
温良懒洋洋地道:“还醉着。”
“……”如翠鼓了鼓包子脸,然后让青衣将醒酒汤送过来。
醒酒汤的味道不太好,温良并不喜欢这味道,见如翠姑娘坚持,只能喝了几口作罢。
偏厅到底没有房里舒服,安静地搂抱了一会儿后,温良方道:“咱们回房吧。”
青衣赶紧去拿了宽大的狐裘大氅过来,温良接过系在身上,然后将如翠直接拉到怀里用宽大的大氅裹着她,一起出了偏厅往内室行去。
回到房里又是一翻拾掇,如翠去隔壁房看了三胞胎后,方安心回房歇息。
回到房里迎接她的是玉面酡红、风流性感的美男,灯下美人如花隔云端,不觉便会让人望呆了不自知。看罢,如翠突然明白小彦平为何会口口声声地说玉枝玷辱了他,如此完美得不像真人的玉容,连摸一下都不敢的。
“丫头,过来。”红唇勾起懒洋洋的笑容,他笑得云淡风清,朝她招手。
如翠走过去嗅了嗅,看来他还在醉着,便要压他回床上睡,谁知道他直接扣着她的手一起倒在床上。
床幔放下,光线昏暗,如翠摸了摸他的脸,心头有些郁闷,说道:“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省得喝高了神智不清让人占便宜了。虽知道不是他的错,但如翠姑娘心里极度不舒服。
温良将她压在身下,呼吸带着清甜的酒气,在她颊边暧昧地浮动着,磁性的声线沿着耳廓滑动。“今天是个意外,以往我喝醉了,都会爬到屋顶去,那些讨厌的女人爬不上去。”说着,还有些得意。
“……原来你爬屋顶唱歌吟诗是为了避开女人?”她终于发现了不得的真相了么?如翠姑娘有些小激动了,以前她可没少腹诽他酒后行为,却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
“嗯……”
带着鼻音的声音轻轻的,如一只猫在心里搔动着,温热的手正在她衣服里慢慢地摸索着。她的身体有些轻颤,口干舌躁起来,自从怀孕到现在,已有近一年没有亲热过了,觉得有点陌生起来。
“我知道自己长得好,小时候就常被年长的女性长辈捏脸搂抱,等我十岁后,常有女人往我面前凑,实在不喜那等脂粉味儿,丫头你这样很好,没有脂粉味。嗯……喝酒后没有防备,若是我爬到屋顶上去,那些女人矜持不敢爬上去,只有丫头你敢。”说着,忍不住笑着亲她,极是喜欢她这般自动。
如翠姑娘感觉很冤枉,“我是被你骗上去的。”
他拉开她的腰带,手从肚兜侧面往上探,罩住柔软的浑圆揉捏,声音却仿佛在喟叹,“是啊,除了你这傻瓜,有谁能心甘情愿地被我骗着去爬屋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