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啊……
想罢,看向某人的目光有些火热。明明以前觉得这是个丑小子,不屑一顾,可是不知何时起,丑小子变得顺眼起来,就算现在她的容貌不符合自己的审美,也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少年纤细青涩的身体,也蕴含某种力量,带着一种微甜腻的诱惑,诱使他心猿意马,哪天将她直接剥光吃了……
温彦平不知道对方心里那些龌龊又黑暗的想法,双目圆瞪,一脸惊讶,“真的有?没骗我?”原谅小姑娘的纯朴,虽然知道断袖这种事情,但感谢温大人防范得好,不该让姑娘家知道的,她从来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能做这种事情。当然,纯朴的小姑娘也完全没想到,狐狸精有目的地诱拐她。
“当然,我何时骗过你。”
项清春信誓旦旦,趁着她纠结时,又凑过来在她唇角碰了下,问道:“恶心么?”
小姑娘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根本就是没感觉啊,这混得太熟了,与这个人一起长大,两人有时候亲密得就像兄弟一样,他落在唇边的碰触,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左手握着右手一样。或许也有可能是以前那个意外发生过,有了心里准备后,再也没有当初那种心弦悸动的感觉,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目光微黯,心里却快活得紧,要很努力才能克制那种直接将她压在草地上的冲动,脸上却露出一抹极为愉悦的笑容,说道:“所以说,男人之间也可以这么做的,不奇怪。”
“哦……”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给她纠结太久的机会,项清春的目光移到了她挂在腰间的一个丑荷包上,原本还透着些亮光的双眸微黯,伸手扯下那只荷包,问道:“这是……”
温彦平见到自己的第一个作品被人拿了,大惊失色,同时也觉得丢脸,赶紧抢了回来,又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做的,哪有男人会拿针线做荷包?感觉失了自己女汉纸的气概不说,而且还会暴露出自己笨拙的一面,打死也不说。
谁知却听到对方用那张十分美丽的唇吐出分外刻薄的话:“真丑,送你东西的人一定是个手脚不勤快脑袋不好使的,才能做出这种丑到伤眼的东西。”
刹时间,温彦平只希望今日没有见到这男人,恨不得直接踹他两脚解气。偏偏小姑娘气得恨不得发飙的模样,也让项清春误会了,以为这个丑到不得的荷包真的是哪个女人送给她的,一下子阴暗了。
不怪两人都如此误会,在项清春眼里,这是个货真假实的少年,男人自然不会碰针线这种东西,且以温府的势力,府中自然有针线上人,就算是小贵贵,小朋友做出来的荷包虽然比不上大人,但也是似模似样的,哪里有这么丑得见不得人的?自然想歪了,以为是哪个女人送给她的,而且那个女人一定于她而言是特殊的,才会这般宝贝。
于是完全误会了对方意思的两人,在重逢的第一天,就不欢而散。
温彦平直接甩了身后的青年,自己往山下奔去,看到停在山脚下的马,自然知道是项清春的,气得差点想将它当成它的主人踹去一脚。幸好知道马是无辜的,没有迁怒它。不过仍是将系在树杆中的缰绳给扯断了,在马屁股后甩了一鞭,将马给赶走了。
做完这一切,才恨恨地回别庄。
山坡上,项清春慢悠悠地往下走,自然也看清楚了山下某人的动作,抿了抿唇,冷眼看着。
温彦平气哼哼地回到别庄,已经是傍晚了,先是回房沐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然后连晚饭也不吃,直接钻床上躺着了。
绯衣不知道她在气什么,见她脸色不好,也没敢叫她。不过,很快地,她就知道小姑娘在气什么了,因为项清春又到了别庄来拜访老师,若是平时,也会找小师弟,可今天下人过来禀报时,小姑娘直接哼了一声,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