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春袖子一挥,项父又解禁了,解禁的项父毫不客气地将妻子为儿子准备的通房丫头自己笑纳了。
…………
所有听故事的人只能如此反应:=口=!!好可怕啊好可怕啊好可怕啊……
温彦平:=__=!狐狸精果然是太坏了!连自己老爹老娘都敢出手!
所以,在十七岁的项清春少年有了少年情怀,以为自己喜欢上个丑小子各种阴暗悲愤时,项父项母不意外又撞到了枪口,被不孝子给拿来折腾了。至此后,两老皆不敢再对儿子的事情呛声,就算他要当个大龄未婚男,也只能急在心里,不敢逼他。
鉴于这门亲事是儿子自己求来的,项母虽然想过过婆婆的瘾,却也十分安份,加上儿媳妇的身份不一般,更不敢折腾了。而那些家庭不稳定因素——小妾庶子庶女之类的,早就被收拾得安份乖巧得不行,完全不用理会。
温彦平舒服地倚坐在铺着柔软毛绒编织毡毯的卧榻上,美美地吃着剥好的葡萄,突然觉得狐狸精坏一点也是好事的,不然他当年早就死一百次,现在已经投胎去了。
绯衣给她剥葡萄,秦嬷嬷坐在卧榻前的小杌子上,缓缓地将她这段日子打听来的西院内-幕告诉她,一是为宽她心,让她努力作好项家妇,二是让她对新婚夫婿好一点儿,别动不动就亮拳头,应该将夫婿拢到自己身边,劳劳把着他努力生个儿子傍身才对。
秦嬷嬷和绯衣实在是担心小姑娘,怕她调整不过心态。作为男孩子长大的她,没有丝毫危机意识,不仅喜欢将春华院里那些貌美的丫环招到面前伺候,还对丈夫的亲近极嫌弃,虽然现在项清春稀罕她,时时迁就她的脾气,但长久以后,男人也会腻,想要找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到时夫妻间便生出裂缝。
温彦平对秦嬷嬷的担忧不在意地说道:“没事,他要敢有异心,让他断子绝孙!”眼中冷光一滑,藏在宽大的袖口里的短剑冰冷而犀利。
秦嬷嬷几乎昏厥,绯衣也脸色铁青,两人脸上都是一种“这姑娘没救了”的表情。
当下,作为她的教养嬷嬷的秦嬷嬷少不得开始教育起小姑娘来,让她明白女人这辈子就算不是靠着个男人过日子,但也要家宅安宁,顺顺心心地过一辈子,强过随便折腾然后和离后出京远游,居不定所——听到小姑娘还一脸向往地等着将来和离了,她要远走他乡游历大好河山之类的,秦嬷嬷头晕得更厉害了。
坚决要扭正这种不正确的婚姻观!
稍晚,项清春回来后,发现温彦平情绪不高,吃饭也少吃了一碗,让他有些担心了,回头吩咐春华院里的小厨房做些宵夜备着。
晚上泡了个温暖的澡后,温彦平便爬上床上,然后将被子的掀,滚了进去。
项清春用完膳后,只在书房处理了些公务,便也早早地回来了,见她神色恹恹的,并没有多问什么,先去将自己洗了一遍,同样跟着上了床。
嗯,开始丰富的夫妻夜生活了。
只是温彦平今天情绪不高,不想陪他滚床单,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哄得稀里糊涂地来了一发,翻身坐在他身上时,温彦平还想着,今晚绝对不能再让他压在身下了,困难地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进入后,就有些体力不济了,最后哼哼地将主动权交给了他后,又被压在身下,身体被顶弄得难受,可是两人相交的地方却是频频传来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将脑袋劈得一片空白,嘴里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呜咽声,双手在他后背挠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