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不正经,我看你真是该揍了!”
顾云章脱光了,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他很紧张,一张脸埋进松软的被子里,两只手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葛啸东没注意他的状态,只在后方用双手扳开他那两瓣屁股,仔细看那入口。
“血痂都掉光了。”他很满意的用指尖去捅那臀间密处:“疼不疼了?”
然后他自己笑了,带着一点自嘲的欢喜:“我以为能捅个洞出来呢,结果还是这么紧紧的,下次怎么办?恐怕你又要受苦了!”
他把顾云章扯起来揽进怀中,拥抱着侧身倒了下去:“不过你别怕,以后我一定小心一些。你这一养就是半个来月,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顾云章闭上了眼睛。
他起初听葛啸东保证“以后一定小心”,还以为对方是良心发现怜惜自己,然而事实证葛啸东所受不了的,乃是无人为他暖床泄欲而已。
葛啸东在吹灯之后故伎重演,将顾云章压迫在身下狠狠过了一顿干瘾;又因顾云章尚未发育,下身光洁柔嫩,所以他在兴足之后翻身下来,伸手探过去摸摸索索,连揪带捏的戏耍。顾云章被他玩弄的下身疼痛,极力想要夹紧双腿;可他越是躲,葛啸东越觉有趣,益发要用手掌前后揉搓,又将手指缓缓捅入后庭做那开辟动作。顾云章恐慌的气息紊乱、冷汗涔涔,直熬到半夜方得了清静。
他不愿和葛啸东并肩共枕,偷偷的爬回到床尾自己被窝中。用手揉了揉下身胸口,他觉着疼痛稍缓一些了,刚要阖目睡觉,不想那边葛啸东哼哼着仰卧过来,两只大脚丫子习惯成自然的插进顾云章的被窝中,并且顺势就蹬在了顾云章那赤裸着的胸前。
葛啸东的脚很热,脚掌暖融融的贴在了顾云章的皮肉上,散发着一点香皂气息,倒不令人厌烦。顾云章惯于把这双脚当成暖炉,故而此刻就不假思索的将其抱进怀里,却是没有想到这脚的主人乃是万恶的葛啸东。
顾云章梦见了军医,醒来后就很感怅然。
军医这人来无影去无踪,先前没听人提起过他,后来也没再见过他的身影。他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仿佛是专为救命而来的。
顾云章的情感十分粗糙,笼统的只是感觉军医好。
军医哪里都好——他那干净的军装,白皙的双手,圆圆的面庞,含笑的眼睛,温和的声音……全都好,没有一样不好!
顾云章认为军医是天下最善良最美丽的人,相形之下,床上这位宽肩长腿大手大脚的葛啸东则是堪称不能入目。
葛啸东那张面孔生的剑眉斜飞、眼神刚毅、鼻梁挺直如同希腊雕像,天然的带着一股子傲然之气;在顾云章的眼中,真是太丑了!
翌日早晨,顾云章恢复职责,又跑到厨房搬运早饭去了。
这厨房乃是葛宅勤务兵们聚会偷嘴的场所,顾云章接连着十多天没有来,闲人们略一打听,早清楚了其中缘由。如今见了他的面,就有那撩闲的小子向他挤眉弄眼的笑。
他不理会,拎着食盒就要往外走,这时上次挨过他一擀面杖的大兵拦住他的去路,嬉皮笑脸的伸手摸了他的脸蛋:“哎,听说你让团座给开了?”
顾云章绕开他继续走,而那大兵不识相,对着他的背影笑道:“你个装模作样的小浪兔子,这回屁股开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