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和周围同行打招呼之时,语气中隐隐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话说能来之人哪个是小人物?或者说这些老人不是应老的至交好友,就是有多年交情的同行,怎能是他一个年轻人能比的?
大家只是不愿意计较,在心里给他画了个叉叉而已。
耐着任强生以为自己了不起,端坐马车之中,在别人相互攀谈问好之时,摆出不屑一顾的姿态。
几年之后,我比你们都强,确切的说,他认为这些大佬做惯了高高在上的地位,有些时候真正建造中,技术还不如他。
只是他忘记了,人家将近一辈子的经验,岂是他一个小年轻能比的?
毫不夸张的说,人家吃过的盐都比他吃过的饭多。
就在他得意洋洋之时,突然冒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这直接让他的优越感从天上狠狠摔到底下?那怎么受得了?
一时间,心底的嫉妒和愤恨让他赤红双眼,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对柳清溪不屑一顾。
当然,其他几位老人心中也有看法,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马车缓缓前进,一辆辆渐渐驶入应府。
柳清溪缓缓掀开车帘,看向应府大门,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对每一个进入的车辆进行检查,毕竟邀请这么多人,谁不谁都能进去的话,应府再扩大两倍都盛不下。
昨日和柳清溪打过照面的应付山作为主人站在门口迎接,和每一个前来之人笑着打招呼:“欢迎欢迎,里面请!”
“哎呦,李叔好久不见,我爹挂念着您呢?”
“是吗,那老头子能想着我?不是沉迷画图?”一个五十多岁头花白,脸色红润,身材微胖的老人笑哈哈抚摸胡子,和应付山打趣。
“小侄怎么敢在您面前说笑?您里面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轮到柳清溪的马车上前,就在这个时候......
刚刚并排而行的马车猛的一甩鞭子,啪嗒一声马匹加快脚步,硬生生将柳清溪挤在路旁。
赶车的车夫好在经验丰富,猛然拉住缰绳往左转身,这才避开两辆马车相撞的惨烈后果。
“你!!!”杨家车夫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眼看他们快要到达门前,硬生生被挤到后面。
你说你早点加快度也行啊?愣是只剩下不到两米宽的距离之时,从缝里挤过去。
奈何对方回以轻蔑和挑衅的目光,好似在说:“有本事你来过我啊!”
只是......
对方能这么蛮不讲理,柳清溪不能这么做,毕竟在应府门前,又是自己新拜的师父,总要顾忌他老人家的脸面。
可对方不这么认为,任强生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在柳清溪上前的瞬间抢夺她的位置,好似这样就能将柳清溪甩到后面,证明自己地位一样。
他就是看不得柳清溪这么年轻就被邀请,想当年他十几岁的时候,还只是个跟在一个瓦匠身旁的小学徒。
后来因为好学又勤快,对方将毕生技艺全部传授给他,加上后来的摸索,渐渐大厨名气。
奈何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