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送出去了?
“送不出去,你在我这哪也去不了的,就是时大人也做不到。”祁遇詹收紧手臂,用怀抱给时未卿安慰,他俯身碰了碰对方的眉心,想了一下,问:“凌非何同意了?”
“嗯。”时未卿发现祁遇詹的话有一种魔力,明明没说什么,但只是听着就能被轻易被安慰到,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过来,“凌非何同意了,他同意要娶我为妻。”
这次换成了祁遇詹皱起了眉头,他惊讶凌非何居然会同意亲事,而且变得事不止这一个,时仁杰还把为妾变成了娶妻。
书中并凌非何没同意这件事,接风宴上在其他官员问时,他直接说了自己有婚约,时仁杰便把时未卿送他为妾,最后被凌非何直接以不纳妾为由拒绝了。
现在事情变成现在这样,是发生了什么?
今晚的源头是凌非何的变化。
祁遇詹突然一顿,他怀疑凌非何的变化和他昨晚做的事有关,或许凌非何是被他影响力。
若要论起来,自己也是惹时未卿不开心的人。
“抱歉,凌非何的变化可能是因为我。”祁遇詹亲了亲时未卿的红唇,慢声解释:“昨晚他收到那些信息应该是有所戒备,我没想到他会因此改变态度和行事方式。”
祁遇詹又道:“现在我也不确定他是怎么想的,明天我们需要去找他试探试探。”
刚好试探试探凌非何为人。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时未卿对祁遇詹永远也怪不起来,瞬间没了脾气。
“怪我也没关系。”祁遇詹叹了一口气,“你在我这实在是太乖了。”
乖的程度甚至到了,很多时候他都忘了,时未卿是书中手段狠辣的小反派。
“你对我这样,我怎么怪得起来。”想起祁遇詹刚才说的话,他仰着头问,“你昨晚出去?”
祁遇詹笑了一声,满眼兴味地垂眼看着他,“你不记得昨晚我说得话了?都不记得了还是不记得一点,需不需要我把全部再说一遍。”
毕竟全忘了,对他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时未卿不知想起什么,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他把头埋在了祁遇詹胸前,讨饶道:“我不是问那些。”
看来他还记得。
祁遇詹没再抓着不放,抬手摸了摸似乎无形中冒着热气的发顶,轻轻抚了几下,他已经猜到那是对方正慌乱,没法注意和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把安和县和知府的习惯罪证给凌非何送去了,知府也蹦跶不了多久了,有人替我们收拾他,还是物尽其用那样。”
梧州知府是凌非何扳倒时仁杰的突破口,即便他不做什么,等封单明来梧州之后也会让他皮都不剩。
书中封单明要在一段时间才能过来,但这次有了他送的信,相信封单明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梧州。